"没错。不过,这种颜色跟东北的风貌更相称。"
两人放眼眺望了一会儿。
"今西前辈,来灵感了吗?"
"你是说俳句?"
"不是已经酝酿出三十多句了吗?"
"别胡说。那可不是轻易就能出来的。"今西苦笑了一下。
一个渔村的孩子背着大鱼篓从两人面前走了过去。
"身处此地才能体会到东京的狭小啊。"
"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呀。"
"如果能在这样的地方轻轻松松地待上两三天,说不定真的会使身心焕然一新。总感觉我们这些人的心里好像积满了灰尘似的。"
"没想到你还是个诗人呢。"今西看着吉村说道。
"哪里,哪里。"
"就凭你知道方才那群人的情况也可以看得出来。说来说去还是得益于你读过的那些书。"
"哪里,我远没您说的那个高度,但一般知识还是知道一些的。"
"那个组织叫什么来着?用外来语说的"
"新艺术团。"
""新艺术"的外来语很有趣,又好记。那群人不是那种无所事事的人吧?"
"怎么可能呢。他们是一群社会的精英,全都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
"我们小的时候也听叔叔讲过这种事情,叔叔一直在写通俗小说。刚才提到过的"新村"就属于这种情况。"
"是指"白桦"派那些人吧。"吉村知道这件事,"虽说那个时代也跟现在差不多,但最近一个时期以来,个性却变得更强烈了。白桦派虽然也有个性很强的人,像有岛先生、武者小路先生等等,但总体来讲,他们在当时的调子还是比较温和的。现在的那些团体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以保持强烈个性来形成整个团体的风格的。更何况白桦派时代是主张人道主义之类的东西,并且只限于在文艺活动方面,但近来却好像一波接一波地热衷于对政治问题发表见解。"
"到底是时代不同了。"今西虽然不甚了了,但似乎还是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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