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您要是不喜欢红的,库里也还有别的,我让他给您拿出来?”
“不用,”王恒的表情不加掩饰,笑得别有深意,“我自己,有喜欢的就直接拿了,你不心疼就成”
“嗨!瞧您这话说的,这库里的酒都店里的您的,我心疼什么?”陈松笑得满脸褶子,心知这借花献佛的买卖是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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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里的酒从功能上分为三类,一种是吧台上的原料酒,一种给大部分客人客人的直饮酒还有一种是店里的收藏酒,用来私下里喝或者是供敬给特别客人的,而这种酒通常都放在靠里边的位置,平常并不怎么会碰
“看来你和声哥的品味很像,这款jameson的爱尔兰威士忌是他的最爱”
何落循声转头,然后又默不作声地回过头去把酒放回了原处:“我可没说喜欢这酒,只是看它摆这里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王恒走过去拿起那瓶酒,笑道,“好奇它廉价?”
“没有,我是好奇它为什么是打开过的”
“因为它就是打开过的,你眼睛还挺尖,”王恒细细打量着这瓶酒,回忆着它的由来,“虽然比不上红白的陈酿珍藏,但声哥很喜欢这酒,还记得那天他才打开这瓶酒就急忙地出门了,但后来却再也没能回来喝,宸哥……”
“你知道扫帚在哪儿吗?这地上太脏了”何落似是不打算听他将这个故事,随便地打断了他的话就去找东西了
王恒赶紧把酒放回架子,然后几步追了上去:“话说你是声哥的弟弟还是哥哥?”
“怎么只有簸箕没扫帚?”
“你……”
“……嘶!”
王恒刚一抓何落的手腕,何落就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那里整整一圈儿的勒痕,甚至甚至还有磨破的地方
“宸哥绑你着?”他回忆着昨天肯定没有这些,而且也难怪天还不算太冷何落就穿起了帽衫,“看来你能玩儿的还真不少,宸哥肯定让你爽了一宿吧?”
何落试着挣扎两下没成功,就索性低着头保持沉默
“又哑巴了?”
酒库里没有第三个人,有问无答就显得十分寂静但王恒始终没撒手,甚至越握越紧,尤其是在他看到何落的吻痕时就更是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五指
“把衣服脱掉”
“……什么?”何落猛地抬起头来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王恒说着就直接掀他帽衫下摆,但何落却按着他手坚决不肯,“要么你自己脱,要么就放手!”
“凭什么?”
——凭什么?
王恒心里涌出一股横劲儿,更是心想这还有‘凭什么’一说?
“少废话,我要是想上你的话早直接扒你裤子了!”王恒两手齐上,不由分说地就把何落的帽衫撩开了,然后顺势把他连手带脑袋都蒙在里边动弹不得,只留苍白的胸膛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安分点儿!要是引人进来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看到时候宸哥知道了不活刮了你!”
何落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唯有胸腔还在剧烈的起伏,却衬托着那些鲜艳的痕迹更加妖冶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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