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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么办

?”

杨晓芸立马堵了一句:“那跟你无关——向南,我跟你说,其实怀孕没什么了不起,我一听你的态度,就知道咱们俩完了——走吧。”

离婚

向南几乎是被杨晓芸拉着上了车,杨晓芸指路,他很顺利地把车开到民政局门口。夏琳和杨晓芸坐在后面,神态轻松,还说着一些八卦新闻,似乎不是要去离婚,而是去郊游。夏琳刚要推开车门,忽然,陆涛的车快速冲过来,急停在他的车边上。

杨晓芸和夏琳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儿向南?”杨晓芸问。

“电话是我出门前在洗手间里打的,叫陆涛也来凑凑热闹。”向南冷笑一声。

夏琳第一个下了车,她问陆涛:“陆涛,你怎么来了?”

“向南叫我来劝劝杨晓芸。”

杨晓芸眼睛一瞪:“向南,你还叫谁了?下一个该是我妈了吧?”

“我没叫你妈,你妈从头儿就有点儿看不上我。”向南说。

杨晓芸扫了陆涛和夏琳一眼:“结婚的时候有伴郎伴娘,没听说过离婚也有。”

向南“哼”了一声:“新鲜吗?”

“哎,杨晓芸,你们这婚离得是不是太冲动了?老听说坏人和坏人走不到一块儿去,怎么现在俩好人也合作不起来呀?”陆涛问。

“他是好人吗?”

向南颓废地说:“杨晓芸,我都认错了,你怎么还想离呀。不就是一孩子嘛,生呗,就是别人的我也不在乎。”

杨晓芸急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几个路人纷纷往这儿看。

“哎哎哎,你们这是卖艺呢还是要离婚呀?再吵可又要引起围观了啊!上次在商场发生的一切我现在可记忆犹新啊!”夏琳提醒道。

杨晓芸­干­脆地说:“你们等等我们,走吧,向南。”

陆涛一拉向南:“到底为什么离啊?这第三者是谁呀?”

夏琳瞟了陆涛一眼:“你以为都像你呀,喜欢找一第三者来帮忙儿捣乱,人家不是为这个。”

向南说:“电话里我还没来及说,是这样,杨晓芸怀孕了,我­干­的!她想生,我想等一段儿时间再生,前后也就是一两年的事儿,”说着扭过脸去冲杨晓芸叫道,“哎,媳­妇­,你要着急非要生咱现在就生啊,我给你挡着人,免得他们偷看!”

“别叫我媳­妇­!谁是你媳­妇­?”

向南刚要再说什么,忽然眼圈儿红了,他背过身去,用手捂住脸。

几个行人纷纷向这里张望,有一个还往边儿上凑。

夏琳拉了一把杨晓芸:“别在这儿说了,要不咱换个地方?”

杨晓芸脖子一梗:“你们在这儿等着吧,向南,走。”

向南看了一眼陆涛,擦­干­眼泪:“妈的,我就知道一有好事儿,接下来就是坏事儿,以为那么难的合同都签成了,好事吧?没想到后面就是这么坏的事!”他把手一摊,“结婚合同黄啦——你等会儿,哥们儿一会儿就出来。”说罢,跟着杨晓芸往里走。

陆涛还要拦,夏琳对他使了使眼­色­。

陆涛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夏琳凑近陆涛:“假的。”

此刻,杨晓芸和向南已经走出二十米了。

“你证件都带着呢吗?”杨晓芸问。

“放心,我什么时候落过东西呀!”

向南这句话刚一说完,忽然看到杨晓芸的眼圈儿也红了,杨晓芸快走两步,向南紧走两步跟上了,他回头想向陆涛招一招手,却见陆涛正拉开车门,把夏琳让进车里,他没叫出声,再紧走两步,追上杨晓芸。

你好吗

“你好吗?”陆涛关上车门问夏琳。

“我挺好的。”

“什么时候走?”

“快了,本来今儿要订机票,接杨晓芸一电话,赶过来劝她。”

“杨晓芸真怀孕了?”

“是啊。”

“早知道我也让你怀孕,你就不会走了,为什么我那么笨?”

夏琳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句下流话。”

“说吧,我最爱听你说下流话,一说我就瞎激动。”

“那我还是别说了。”

“夏琳——”

“现在我认不出自己,也认不出你了,以前,我一直给你机会,现在我要给我自己机会——我到外面站一会儿。”说罢开门下车。

民政局内,一对夫­妇­正在办理离婚。

办事员利落地问道:“刘厚明,最后问一遍,你同意与妻子朱晓红离婚吗?”

“我同意。”

“朱晓红,最后问你一遍,你同意与刘厚明离婚吗?”

“我同意。”

办事员拿起章来,“当”的一声盖在离婚证上。

这一幕看得向南直用手捂眼睛。

杨晓芸轻蔑地看了向南一眼:“该咱们了。”

向南猛吸一口气,“唰”地站起来,走到办事员前面。

杨晓芸一看就急了,她“噌”地一下冲到向南前面。

“你­干­吗呀?”

“你,你还敢先站起来?”杨晓芸用发抖的手指指着向南。

办事员叫道:“对不起,我们的休息时间到了,下午两点继续办理。”

向南笑了:“小姐,下午你们能不能一直休息下去?”

杨晓芸提高声音:“你们能不能办完我们的离婚再休息?”

办事员头也不回地走了。

向南和杨晓芸走出民政局,眼尖的夏琳一下子跳出车门:“哎,这么快呀?这政府效率高得有点太不负责任了吧?”

杨晓芸摇摇头:“别提了,人家到点儿休息了,下午再办。”

向南也高兴了:“最好再放三年假!”

杨晓芸瞪了一眼向南。

向南这下来劲了:“怎么办?”

杨晓芸一笑:“下午来呗。”

向南一看表:“呀,来不及了,我们头儿还找我呢!我可不想被开除了。唉,我先走一步,咱明儿办吧?”

看着向南就这么退缩了,杨晓芸寸步不让:“明儿几点?”

向南倒退着:“上午九点,一开门儿咱就来,争取办上第一对儿!”

“君子一言——”

“拖拉机都拉不回来!”向南说着,慌慌张张地钻进汽车,开跑了。

杨晓芸一撇嘴:“你们看,这就是我丈夫向南!告儿你们,明天还有一场好戏呢!”

接着离

第二天近中午时分,向南和杨晓芸再次坐在民政局离婚处门口。

“挺会算时间的呀?你不是说第一对儿吗?怎么着,又想拖到中午让人家不给办呀?”杨晓芸冲着匆匆忙忙赶来的向南叫道。

向南冷笑:“开玩笑!我至于嘛我!”

“你才开玩笑,拿结婚开玩笑,我看你以后还敢开!”

“我有什么不敢的?”

“向南、杨晓芸。”里面有人叫。

两人相互看一眼,站起来。

等在民政局外的陆涛和夏琳肩并肩站着。

陆涛说:“这两人儿都那么幼稚,别回头他们俩一急真闹离了?”

“不至于吧,杨晓芸其实就是想吓一吓他,叫他以后负点责任,别以为自己还是一单身青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要是这样对我该多好啊!我太想对你负责了,哎,给次机会吧?”

“滚!”

陆涛钻进车里,抱出一包零食和饮料:“哎,趁他们瞎离婚,咱俩挑着吃点儿,享受享受生活。”

“早­干­吗去了?”

“是是是——”接着,他用讨好的语气没话找话地说道,“你看那太阳多好啊,就跟天天上赶着围着你转似的——”

夏琳白了他一眼:“别没话找话!”

陆涛叹了口气:“我恨法国的太阳——”

夏琳一指他:“停!”

“好吧。”

在离婚办事处里面,杨晓芸和向南把一个女办事员急得直拍桌子:“你们俩倒是说话啊?”

杨晓芸和向南仍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男的先说!”

“结婚的时候,是自愿的——”

杨晓芸举手:“反对!”

向南看杨晓芸:“我说什么你都反对,我怎么往下说呀!”

“现在除了离婚,我什么都反对。”

向南叹口气:“那好吧,我随你。”

办事员说:“你们再想一想。”

杨晓芸接上:“我们都想过了——”

向南举手:“反对!”

办事员不耐烦了:“要不你们先再商量商量,别耽误后面的人。”

杨晓芸不答应:“别啊,那就把我给耽误了!”

办事员长出一口气:“好吧,我再重新问一遍问题,你分别好好回答,男方先说,女方后说,不要打断对方的话。”

向南说:“同意。”

杨晓芸一举手:“超级同意!”

“姓名。”

“向南。”

“杨晓芸。”

“年龄。”

“向南。”

杨晓芸笑:“二十五。”

“二十五,”向南说道,“我走神了。”

办事员白了向南一眼:“职业。”

向南说:“白领。”

杨晓芸说:“个体。”

办事员问:“离婚原因。”

向南说:“怀孕。”

杨晓芸眉飞­色­舞地补充:“由怀孕引起的一大串儿连锁事件!”

办事员严肃地瞪了杨晓芸一眼:“请说详细点。”

向南抢着说:“我们前天还好好的——”

办事员提高声调:“女!”

杨晓芸看着向南得意地一笑,然后转头向办事员:“这得从他对我不负责任说起,或者从我们­性­格不合说起,或者从我们错误的开始说起——请问,要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婚,您觉得我应该从哪里说起?”

民政局外,陆涛看看表:“完了,他们又快拖到中午了。”

夏琳笑了:“离婚哪儿那么容易。”

陆涛讨好地说:“越不容易越好,有一天,要是咱俩结了婚,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离婚办事处给炸飞了——”

“那我要是跟别人结了婚呢?”

“那我就把那个什么什么别人给炸飞了。”

“陆涛,你做什么清秋大梦呢?”

“就做跟你结婚的清秋大梦!”

夏琳笑了:“祝你做梦顺利,我站累了,能不能到车里坐会儿?”

陆涛跑去开车门,再次用讨好的声调说:“要不咱兜风去吧?”

“做梦!”

与此同时,在离婚办事处里,办事员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向南和杨晓芸,被他们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两人正往对方脸上吐唾沫。

杨晓芸吐在向南左脸上:“呸!我才不爱你!”

向南吐到杨晓芸头发上:“你给我夜煮方便面,还加俩­鸡­蛋,那叫不爱我?呸!”

“我给狗煮方便面!呸!”

向南伸出两个手指头:“给狗煮还外加两个­鸡­蛋?呸!”

“我煮狗­鸡­蛋!呸!”

向南把脸上的唾沫抹掉:“你就是对我好!承认了又怎么了?!”

“呸!我就不承认!”

向南边说边把脸往前凑:“我就是你的初恋!我就是你最爱的人!我就是你离不了的婚!”

杨晓芸猛地往向南脸了吐了一大口唾沫:“你就是一无赖我告诉你!”

向南反倒笑了:“谢谢您的提醒,对不起,我今儿还就赖上你了!告诉你杨晓芸,这婚你离不了了,因为我改主意啦!我不同意啦!你再跟我说离婚,我就说你别跟我开玩笑啦!”

“呸!离婚!马上离婚!不离我现在就踩死你!”

“呸!没门儿!”

“呸!”

“玩去!你给我玩去!你给我玩勺子把儿去!”

杨晓芸气得呼呼直喘气:“你!”

向南说着,又紧张又假装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旁若无人地抽了起来。

办事员这才反应过来:“先生,我们这里不许吸烟!”

向南回过神来,他向四周一看,只见所有人的都在看着他们这一对。

杨晓芸顺着他看的方向也看了一遍。

办事员忽然看了看表,咳了一声:“对不起两位,午休时间到了,我们要休息了,你们下午再来吧。”说完站起来走了。

向南向其他围观的人嚷嚷:“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演戏!”

杨晓芸推向南:“凭什么不让人家看啊,懂不懂得尊重别人啊,告诉你,他们都是我的FANS!”

向南啐杨晓芸:“我呸!”

杨晓芸抹掉脸上的唾沫,笑盈盈地:“呸什么,你就是我最超级的大FANS!”

“呸!”向南啐道。

“我问你向南,真不明白我哪儿好啊,让你成天欲罢不能地使劲地欣赏?”

“呸!”

出来了

阳光照在能照在的所有人身上,也照在民政局外面的陆涛和夏琳身上,两人都是一副悠闲满足的样子。

陆涛忽然扭头望向夏琳,夏琳也正好转过头看他,两人的目光相遇了,两人都想说什么,却谁也没有出声,他们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叫做理解的东西,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一下子明白了生活的意义,所有的纷争与不满全是因为孤独和空虚,平平淡淡才是最好的。

过了一会儿,陆涛的声音轻轻响起:“我觉得这半天是我们在一起过得最好的半天儿,连话也不用说,浑身暖洋洋的,”他接着自言自语,“原来这才是最好的!”

是的,这才是最好的,没有争吵,只是并排坐在一起。陆涛再一次看看夏琳,他的心里全明白了,他们不需要什么拼搏,不需要出人头地,也不需要为了自尊而伤害对方,甚至不需要爱来爱去的,他们只需要自然地待在一起。

虽然有点儿晚,但陆涛还是明白了。

夏琳看了一眼陆涛,陆涛停住了,不再说话,一刹那,夏琳完全懂得了陆涛在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陆涛看表:“过点儿了啊,过二十分钟了,难道说这两人儿把人家公职人员的午休都给搅和黄了?”

夏琳突然抬手一指:“出来了!”

只见向南和杨晓芸中间隔着一米远,气哼哼地走过来。

夏琳和陆涛立刻冲过去,一个对一个,分别把两瓶水递过去。

陆涛笑:“同志们辛苦了!”

向南接过陆涛的水一饮而尽,喘了口气儿:“真受不了!太丢人了!我再也不去离婚了!”

杨晓芸也接过水一饮而尽,兴奋地叫道:“夏琳,我们又引起了围观!人山人海!都快成讲演啦,他们谁都没见过像我们这么离婚的!”

“得了吧你!”向南不屑地说道。

杨晓芸一推他:“去去去!”又转向夏琳,“我告儿你,这么一折腾,把我口才都练出来了,一个脏字儿都不带,骂得他直冲我吐白沫儿!”

向南探头往杨晓芸脸上啐了一口:“呸!”

杨晓芸也回啐了一口:“呸!”

向南擦擦脸上的唾沫:“杨晓芸,你这”人来疯“什么时候犯不行啊,非赶上离婚的时候犯!”

杨晓芸摇头扭腰:“我就爱在我的FANS面前犯!”

陆涛恨不得叫一声哨儿:“打住!”

夏琳这才抓紧时间问:“离完了吗?”

只见向南和杨晓芸两人一起得意地叫道:“没离完!”

陆涛和夏琳一听就颓了。

杨晓芸冲向南叫道:“全赖你,害人害已!你图的是什么呀?”

“我图的是不争馒头争口气!”

一些人渐渐地指指点点地围过来了,夏琳一见不妙,赶紧喊:“必须停!”

陆涛也叫:“撤!”

向南拉住陆涛,意犹未尽地说:“别啊,好不容易聚一块儿。”

杨晓芸说:“我走了,去我妈那儿。”

向南冲杨晓芸用哀求的口气说:“别啊,这样吧,咱俩一起吃顿散伙儿饭吧,你说哪儿?”

“不去!看见你我就够了,再说我也说累了,想找个地儿休息休息。”

不料夏琳却嚷道:“去!散伙儿又不是你们俩,咱们四个全散伙了!吃顿饭纪念一下吧?”

陆涛一举手:“赞成。”

向南也说:“赞成。”

杨晓芸喜上眉梢儿:“那就去吧。”

说完,坐上了陆涛的车。

向南冲陆涛笑了一下,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向南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陆涛,陆涛也笑了,把钥匙扔给向南,向南弯腰进了陆涛的车,汽车发动,向南把头钻出来:“去哪儿?”

却见杨晓芸又从陆涛的车后门钻出来,“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接着钻进向南的奥拓车。

向南黯然地摇摇头,叹口气。

陆涛的声音传来:“去后海吧,我知道那儿有一饭馆还行,你跟着我。”

说罢,陆涛钻进向南的小车里,夏琳也钻进奥拓。

向南笑道:“哎,你们挤不挤啊?”

奥拓车在前面开走了,后窗里,杨晓芸高兴地冲向南竖起了中指。

向南“呸”地一口啐在陆涛的车窗上。

离婚套餐

从饭馆的窗口向外望去,北海后海尽收眼底,湖水碧绿,反­射­着阳光,远处岸边的树像一小团绿­色­的烟雾似的,空气中浮动一股花香。

服务员把一盘清蒸鱼端上来:“菜上齐了,请各位吃好。”

陆涛叫道:“等等,你们这儿有没有”离婚套餐“?”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

向南不依不饶:“有什么散伙儿­鸡­、分手鸭、妻离子散鱼、老Chu女豆腐、光棍儿排骨汤什么的,一个也没有?”

“先生真会说笑话。”

“这不是笑话,这是我的遭遇!”向南恨不能声泪俱下。

服务员离去,门关上了。

杨晓芸用筷子对着向南指指点点:“别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想想你,跟我过这几年哪天委屈了?”

“就今天!”

“你也不替我想想,我找你图什么?”

“图我对你好呗。”

“你对我好吗?”

“出门我当你司机,逛商场我付账兼拎包儿,白天跑社会上去给你挣钱,晚上还得当你的泄欲工具,你飘飘欲仙,我累得跟傻骆驼似的,除此以外,你每天从我这里还能听到好几十句赞美你的话,叫你的自信度疯狂上升,这样的人你居然想离开,你也太膨胀了,真够丧心病狂的!这不是过河拆桥嘛!”

“你才丧心病狂呢——我就是当初一不小心才掉你这个臭水沟里,还过桥呢!你看你长得像桥吗你?”

“杨晓芸,我现在明话儿告诉你,什么时候你后悔得跟王八蛋似的,哭着回来找我的时候,可别怪我心一软不长记­性­再次收留你。”

“我先谢谢你了,你在棺材里慢慢等吧你。”

陆涛终于听不下去了:“哎哎,你们怎么还恶言相向啊,想不想有和好的那一天了?”

向南和杨晓芸同时叫道:“不想!”

陆涛望向夏琳:“我们怎么劝他们?”

夏琳翻白眼儿:“往散里劝呗!”

“那向南以后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

“就那个灵姗就行。”

夏琳和杨晓芸同时望向陆涛。

杨晓芸问道:“灵姗是谁?”

“我见过,一富家女,香港人,长得就跟刚从热锅里刚捞出来的黄瓜片似的,陆涛就勾搭过。”夏琳说。

陆涛一听就急了:“谁勾过呀?”

杨晓芸好奇地问:“勾成了吗?”

“你问他。”夏琳用筷子指向陆涛。

杨晓芸望向陆涛。

“不承认!”陆涛说。

杨晓芸说:“陆涛,要是能把向南发出去,那可是为北京除了一害。这人儿我现在真想管他叫凶手,其实发监狱里最合适。”

“你才凶手呢,怀着我的孩子还对我那么不尊重,从法律上讲,我现在强Jian你都没事儿,谁让你还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媳­妇­的!”

“我踩死你!滚!”

夏琳一拉陆涛:“哎,这俩人儿有缓儿!你看他们打情骂俏的,分明是复合前的小序曲啊。”

杨晓芸和向南同时:“绝对不是!”

陆涛和夏琳看了一眼向南和杨晓芸,又彼此看了一眼,陆涛忽然兴奋地一拍桌子:“拉锯战!告诉你们到这时候要很小心,一点一点来,别着急,我们谈判的时候,到这一段儿最见功夫。这么着,你们再想想,最好改改思路,为了配合你们,我们换地儿!”

说着走到门口儿,又不放心地回头:“你等一下,别散啊,这事儿我负责张罗!”

十分钟后,陆涛上下跳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冲回来,他兴奋地招手:“哎,快点儿!我租到了最大的一条船!”

哥们儿真谢谢你了

一条大游船很有气势地驶离了岸边。

陆涛看了一眼正往船舱里走的杨晓芸和向南,对夏琳悄声说:“刚刚我来了灵感,突然想起来了,这儿有船,船上也能吃饭,还特别保密,非常适合今天的气氛!比饭馆儿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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