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与幕梓---2。
V的自白---3。
甜蜜人ℚi生活---4.
可自己建议---5.
冕冠君,丫,叫你占便宜
“卢修斯,现在能帮你的就只有我…我,可以帮你…”清隽少年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微微的吐气在媚娃的脸上,口气里的诱惑性极强。
“哦?”卢修斯不动声色的挑眉:“先生想怎么帮我?”
“媚娃和伴侣分开的时间不能过久,否则媚娃就会像离开了土壤的花朵…”冕冠君轻轻的一挥手一簇漂亮的兰花出现在半空中,然后漂亮的兰花就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般,瞬间枯萎。
“呼——”冕冠君轻轻的对着枯萎的兰花吹了一口气,瞬间那簇兰花就化成粉末消失在半空中,“枯死了。”
“身体会持续的虚弱,不管是体力还是魔力,现在你可以逃脱,再过一两天,那些被你身上的气息招惹过来的小鬼们可不仅仅就只是这些定力不强的低年级了…”
“伴侣可是媚娃的养分,虽然我并不是Voldemort,但是…我可是他的一部分。让你最快的恢复办法…”把玩着自己魔杖的冕冠君勾起唇角暧昧的微笑,迈步上前,凑到媚娃的耳边,“自然是---灵【】肉结合。”
不留痕迹的退后一步,媚娃优雅的使用魔杖将两个立柜变成了舒适的单人沙发,一边一个,距离相隔不近,又不会显得太过突兀:“先生的玩笑过了,请坐。”
深深的看了一眼媚娃,冕冠君从善如流的坐下:“卢修斯,我可不习惯开玩笑,就算我并不是完整的Voldemort,你应该知道Voldemort从来不开玩笑。”
“这不可能。”媚娃化去了嘴角的笑容,面无表情的回到。
这答案并没有太出乎冕冠君的意料,对面的少年优雅的耸耸肩:“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要你愿意。虽然可能没有Voldemort亲自来效果好,但是我是Voldemort这一点是事实,我们是一个人,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坚持,就像不明白主魂为什么那么排斥我碰你一般。这是一个我不太理解的领域,我非常有兴趣。”
“而你,要知道,扎比尼家可没有媚娃血统,现在的动静还不够大,邓布利多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宝贝救世主身上,但这不代表等事情进一步扩大之后,他还会放着不管,到时候你们的身份…”
“这可是双赢的哦~~”少年本该是清隽正气的脸上挂上了邪气的笑,笃定的样子似乎是觉得媚娃一定会答应他一般。
卢修斯垂着眼安静的坐着,似乎在思考挣扎,冕冠君并不能看到他的神情,只是那个漂亮的媚娃在昏暗暧昧的房间中静默的坐着,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坚硬的脆弱,卷曲的睫毛微微的闪动。侧身坐的冕冠君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一截美丽的脖颈,象牙一般晶莹,仿佛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引着人的视线,本来就不强壮的媚娃看起来有一种纤细的美丽。
动人心魄!冕冠君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一下,一向平静的心居然开始不规律跳动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心中不悦,带着奇异的不安,仿佛自此以后有什么东西就变了,可这种不知名的触感冕冠君搜遍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不论是黑魔法白魔法---包括拉文克拉冕冠中所残留的拉文克拉知识,没有任何符合条件的!
抛开心中的不安,冕冠君勉强移开自己的视线,品味着那种让他感到新奇的情绪---又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考虑好了吗?”时间静静的走过,冕冠君在这种漫长的等待中不耐烦了,他将实现重新放在媚娃身上,眼中戏虐的光芒一闪,“卢修斯,你在拖延时间吗?虽然跟我在一起可以缓解你身体的状况,但因为某些你我都知道的原因,除非你接下来的时间跟我寸步不离,否则,一旦离开我的身边,你的身体仍旧会快速的虚弱下去哦。”
铂金贵族终于抬起头,既然都被说破了,他也不必再多此一举了,微笑的看着对面的少年,媚娃红润的唇吐出几个字:“我的回答是,绝不!”你不是Voldemort,只是他的魂片。
冕冠君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怒火,他收起了一直以来闲适无害的模样,神情变得冰冷无比:“卢修斯?马尔福,我希望你再仔细的思考一下,如果因为这件事情破坏了Voldemort的计划…”少年慢慢的站起来,庞大的魔压压迫着媚娃,卢修斯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在魔压的冲击下有些摇摇欲坠,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Voldemort的魂器并没有明确的强迫他或者命令他,而是采取典型的贵族谈判方式,否则以他一个媚娃的本能,他还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拒绝的了他。
不过,铂金贵族似乎是庆幸的有些早了,一个如此了解媚娃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呢?虽然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然后媚娃就看到那个少年突然笑起来,收起了全身的魔压,优雅的挑高了眉头轻轻的说:“我怎么忘记了,身为一个媚娃,你真的很难违背伴侣的要求的,我来的话可能效果不太好,但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我亲爱的卢修斯,不要违抗我!”
铂金贵族一直显得风轻云淡的脸上终于变了色,他心中反抗的念头越来越弱,想要避开那个越来越近的少年,但身体仿佛被施展了夺魂咒一般,只是安安静静的呆着,甚至在少年伸出手臂揽着自己的时候,甚至自动放软了腰肢,手臂居然自主的攀上了少年的脖颈。
冕冠君满意的笑起来,伸手抬起铂金贵族尖尖的下巴,轻柔的覆上了媚娃的唇瓣…
但,就是在他碰触到了媚娃唇瓣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袭击了他,那种仿佛是被无数切割咒击中的痛感让冕冠君的身子剧烈的颤动起来,他张开眼,眸子深处一片森然。眸子一凝,冕冠君收紧手臂把媚娃揽的更紧,放弃了温柔的方式,舌头直接侵入铂金贵族的口腔,带着仿佛要把媚娃整个人吃下去的气势吞没了他。
铂金贵族大睁着眼,灵魂和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部分,灵魂的部分冷静的看着少年皱着眉头轻颤着身躯狂烈的亲吻自己,而身体却热情的本能回应着,就像一株拼命吸取养分植株。
突然间,抱着媚娃的冕冠君身体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他松开了抱着媚娃的手臂,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扬声道:“Voldemort,既然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铂金贵族的身子僵了僵,片刻之后,慢慢的转身,他看到那个红眸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迈着步伐朝这边走来,华贵的袍子此刻布满灰尘,边角处还带着破损处和暗色的血迹,俊美的脸上遮不住的疲惫,但就算是这样,他身上仍带着强大的气场,让人心惊胆寒。
冕冠君忽然勾起微笑,欢快的说:“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这里就不需要我了。”这样说着,他迈步向万应室门外走去,经过Voldemort身边时,他听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没有下一次了!”
压制住心中的念头,魂器君让自己的思想情绪一切防空,然后走出了万应室,少年转身静静的看了一会那个挂毯,嘴角勾起有趣的笑容,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容又消失不见。
万应室里,媚娃无言的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王者狼狈的样子,不知道怎么说,最终他只是抬起魔杖,扔了一个清理一新以后,又拼命往黑公爵身上扔了N多治疗咒,衣服要把自己的魔力耗光的架势。
Voldemort握住铂金贵族的魔杖,一言不发的懒腰抱起他,重重的往床上一仍,然后压了上去。
清隽的少年带着优雅亲和的笑容慢慢的走在路上,显得有些若有所思,闲庭信步的自然姿态引得不少女孩子偷偷的观看,兴奋的窃窃私语。
“嗨,塞德里克,在想什么呢?”少年这副样子一直维持到进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赫奇帕奇最让人敬爱的级长好奇的问了一句,对增加学院好不容易出的优秀学弟,他还是非常照顾的。
要是平时的话,冕冠君一定只是客气的说没什么的,但是现在他觉得偶尔也需要一点笨蛋的咨询。
“如果遇见一个人,心跳变得混乱,看到他和别人亲近,会非常的不悦愤怒,甚至是自己亲近的人也不例外,这,是怎么回事?”他慢慢的把自己今天的反常说出来,完全没看到级长脸上古怪的表情。
赫奇帕奇的级长同学看着自家学弟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态度问出这个问题,可是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压制住自己不笑出来,他摆出一副木然的神情,严肃的拍着自己学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子,你恋爱了!”这家伙终于让他有一点身为学长的欣慰了,虽然只指导他这个…比较白痴的问题。
冕冠君瞅着赫奇帕奇级长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收起了一贯柔和的笑容,‘啪’的把人家的手拍掉,然后掉头冲进了自己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咱终于迈出了让V大懂爱的第一步!!!撒花!番外,教授和幕梓的已经确定。
纠结的冕冠君
Voldemort非常生气,非常非常…
卢修斯压抑着低声喘息着,颤抖着身躯双臂环着黑公爵完全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他的眼角挂着激|情的泪水,忽然觉得Voldemort的魂片实在是把万应室的布置太巧。
不过看到这里的布置Voldemort自然是更生气了,他与魂片之间的联系会随着距离而变弱,当然如果Voldemort不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屏蔽掉他魂片的思想。Voldemort知道这一点,冕冠君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们之间的知识是共享的。
然而,就是抓住了这点漏洞,冕冠君才这么有恃无恐,更何况他并没有检测出Voldemort有在他身上放任何的魔咒。不过,他却也没有预料到Voldemort在卢修斯身上下了咒,当他碰触到卢修斯唇的那一刻,咒语被触动,这是一个饶过身体直接对精神释放的惩罚咒,没有任何后遗症,他唯一的功能就是惩罚,这是早年Voldemort在残暴时期发明为了惩罚那些没有完成任务的食死徒咒语,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痛,仿佛直接切割灵魂的痛苦。然后他中招了,冕冠君低估了卢修斯在Voldemort心中的地步,难以想象主魂对卢修斯?马尔福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连自己也不想分享的地步。
危险,极度的危险。这种程度的在意对于一个注定成王的人来说非常的危险。有一瞬间冕冠君发现自己起了杀机,那时候Voldemort就已经在万应室外面了,这点距离足够Voldemort感应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但不管怎么说,Voldemort不能伤害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冕冠君相信他已经是一具尸体。这让他愤怒,当然还有不安,他在想如果Voldemort真的没有忍住对他施用了伤害咒的话,他是必定要杀了卢修斯?马尔福的,不论是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王者,不能有任何弱点。
这是他们一贯的思想不是吗?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主魂,而且在他看来主魂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当时只是想在主魂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意那个媚娃到了一种很深的时候,杀了那个人,让主魂把那种危险的情绪沉淀下去重新回归零弱点。
从万应室出来之后,他觉得自己需要做一些准备,他尝试着想象自己杀死那个媚娃的场景,试图模拟出之后Voldemort的反应…可是,他发现了一个让自己惊恐的事实----他根本无法拔出魔杖对那个铂金贵族释放索命咒,他想象的那个场景让他自己都无法相信,没有一丝杀意,甚至他脑海里的那个男人倒下的时候,他的心脏会不由自主的抽搐,一种绵延的疼痛顿顿的缠绕在他的心脏上。
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受,这让冕冠君皱眉。然后他想到了一点,魂片之间的影响。他们全部都是Voldemort的魂片,本质是一个人,他们的品味,知识,价值观,生命观,甚至是思维方式,当他们中间的一个人看上某样东西的时候,你怎么能让其他部分不喜欢呢?尤其当这一部分还是他们之间的主魂。
在某写不注意的时刻,冕冠君已经渐渐的被吸引,没有任何人察觉,包括他自己,当他明白这一点的时候,他之前所做的一些无意义的事情突然就有了解释,从第一次见到他莫名其妙的标记,还有之后看似调戏的举动…
当然最大的打击就是赫奇帕奇级长的话,简直就像一个巨大的锤子一下就之间的砸中了他的思想。
爱,他当然听说过这个字,甚至这个字纠缠了他的一生,只是他的纠缠不是被爱环绕,而是时时刻刻他都没有感受到这个东西,每次跟那个老蜜蜂会面,那个老疯子总是喋喋不休的在说什么‘爱,是一种非常伟大的力量’‘爱,不可战胜’什么的。
可是,一个在出生就被母亲懦弱的抛弃,幼年在孤儿院被孤立、被虐待、被歧视,少年在尔虞我诈、鄙视、防备中成长,青年中年在畏惧、狂热、算计、敌视中登上王座的人,怎么会了解那种东西。尽管这过程中一直有人在说爱他,非常热烈的爱他,可他无法感受,无法回应。
Voldemort不需要爱,他不需要的东西他有干嘛去了解?
所以,当Voldemort听到级长的论断,冲回了屋子纠结的不得了,他不信。如果他这种的就叫‘爱’的话,Voldemort的那种又叫做什么?
接下来的情况处于一种非常诡异的状态,赫奇帕奇的人发现他们的王子近来非常的不正常,当你在跟男(女)朋友亲热的时候,会不经意的发现有一个人用一种不解迷惑的眼光看着你们;不过受到王子关注程度最高的人群是那些暗恋者,他们的情绪居然成了赫奇帕奇王子的研究对象…
虽然赫奇帕奇觉得这情况有些诡异,但这不妨碍他们用一种善意的嘲笑表达自己的鼓励。在这一段时间所有赫奇帕奇都知道了他们的王子恋爱了,只是似乎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而且王子自己也没有接受自己爱上人这回事,所以正在四处找证据证明自己没有恋爱。可是,几乎所有的赫奇帕奇都认为他们完美的王子不应该这样放弃逃避,虽然他们不是格兰芬多。
然后冕冠君非常囧的在一天之内受到了不下30个赫奇帕奇的鼓励-----
‘嗨,王子,不要放弃,爱情是无罪的!’BY:不认识的赫奇帕奇
‘塞德里克,我支持你,加油,爱情万岁!’by:认识的赫奇帕奇
‘学长,你不要放弃自己的爱情啊!’by:赫奇帕奇不认识的低年级
然后,冕冠君绝望的发现,貌似他真的是---恋---爱---了!Voldemort恋爱了,恋爱了,恋爱了…无限循环。
之后,冕冠君陷入了一种惶恐啊惶恐的状态。他完全不知道要不要去面对Voldemort,如果他去了,那么势必Voldemort会知道他自己---恋---爱---了,不去的话,霍格沃兹的防御和距离会让他保住自己的秘密,但…他不甘心啊不甘心,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纠结啊纠结!
冕冠君开始躲着人走,万应室的那天开始,霍格沃兹的大厅中就再也看不到赫奇帕奇王子的身影,他们无从得知冕冠君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食物。经常能看到他走着走着,突然僵硬了,然后就像是被释放了麻瓜驱逐咒的麻瓜一样,诡异的转个弯离开,不论他原来的目的地是哪里(就连跟赫奇帕奇一起上课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接着过一会儿之后,就会看到斯莱特林的铂金王子和他的恋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这地方。经过N次之后,某个聪明的赫奇帕奇仿佛发现了这一特点,然后经过他本人的求证实验之后,该赫奇帕奇声称自己知道了王子暗恋的人是谁。整个赫奇帕奇在付出了无数糖果,蜂蜜酒等小东西之后,心满意足的从某个喝多了人嘴里套出话来了。
接着,赫奇帕奇的风口一致改变了,从之前的鼓励,改成了一致的委婉劝慰---
‘王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找上有主的草?节哀。’BY:不认识的赫奇帕奇
‘塞德里克,虽然我明白有什么爱情这种东西没什么道理,可这回你真的想清楚,你想和整个斯莱特林对抗?’by:认识的赫奇帕奇
‘学长…呜呜呜呜…学长好可怜,但是,为了你的安全,学长你还是放弃吧,你其实我也很不错…“by:不认识的赫奇帕奇低年级
看着第40个从他身前走过的人,冕冠君的脸色已经阴沉的不像样了,当初那么鼓励他的人,现在的口风转的可真快!而且这回的人居然比之前多了近10个(这个才是重点)。他就这么比不上主魂吗?
告诉不告诉Voldemort这两种思想在脑海中打架多时的冕冠君只觉得一道怒气冲上脑门,回到宿舍把被他塞到箱子最底下的双面镜捞出来,然后开始呼叫Voldemort,明明主魂才是最应该纠结的那一个!
当然这一切黑公爵和他的媚娃都不知道,此刻的铂金贵族正在担心那个仍旧在万应室的‘自己’。原因自然是不用说,那时候他算得上是被Voldemort抓奸在场。扔到床上压倒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笑他当时还在庆幸自己第二天有课,渡过一夜就好了,反正也不是没有被做过一夜。
但,铂金贵族显然是低估了他们家黑魔王的怒火。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被做的几乎连喘息都没力气的媚娃还没来得及露出庆幸的神情,就见他们家魔王慢慢的挥手,招来了一个东西----时间转换器。
然后,可怜的媚娃眼睁睁的看着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把那个小小的东西转了一圈又一圈,整整转了十二圈!然后瞬间,被抱着的媚娃出现在他们自己面前,已经在床上的媚娃没有看到这一幕,可是Voldemort看到了,他仅仅是顿了一下就接着激烈的重装起来,媚娃算是看出了,Voldemort早就打算好了,所以在看到第二个自己的时候根本没有吃惊,然后他自己也来不及思考了,因为Voldemort已经把他变形过的沙发变成了一张大床…
媚娃o(╯□╰)o…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转换器,吾赋予你新的使命...
别扭老男人,L爹,你圆满了
冕冠君拿起双面镜,非常有气势的准备开始呼叫Voldemort,然在就在他的手碰到双面镜的那一瞬间,他改变主意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去了实在是不解气。冕冠君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是亲自去一趟。一年级的斯莱特林今天上午没有课程,主魂和卢修斯此时应该是在---图书馆。╮(╯▽╰)╭,就算是魔王也不能不写作业不是?
霍格沃兹的图书馆在一个非常好的位置,采光极好,高大的落地窗,阳光可以尽情的照进啦,冕冠君安静的走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正在一起的‘德拉科?马尔福’以及‘布莱斯?扎比尼’,忽视此刻正在图书馆中学习的小獾们诡异的眼神,在铂金贵族身边坐了下去。优雅的环视了一周,在小獾们竖起的耳朵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掏出魔杖,在一群人‘要开打了要开打了’的兴奋眼神中,布下了一个…静音咒。
Voldemort挑起眉头,看看这个居然开始嚣张的在光明正大的跟他们接触的魂片,再瞅瞅周围一群赫奇帕奇郁闷失望的脸色,面不改色的再次挥了一下魔杖,然后,放弃了耳朵准备在书本的掩饰下偷看的赫奇帕奇小动物再次郁闷的发现,他们连看都看不了了---本来有三个人的地方成了一片黑幕。
转过头,Voldemort冷着脸,眸子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戾气:“有事?在这种情况来。”
冕冠君挑起一边的嘴角微笑:“Voldemort觉得是什么事呢?我可是为了这事苦恼了好几天,但还是没有任何答案,所以想请Voldemort和…亲爱的卢修斯,帮一下忙。”少年柔和的目光扫过从他来就一直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书写羊皮纸的铂金贵族。
Voldemort脸色一沉,打开了对眼前人的灵魂屏蔽,然后--
少年放在书桌上的手顿了一下,双眼中的怒火不加掩饰的直直射向对面那个面容平和中带着不加掩饰挑衅的男孩,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根-本-没-有-这-回-事!还是…你什么时候成了那个老蜜蜂的拥护者了,那种东西你认为我们能有?”
冕冠君欣赏着黑魔王难得失态的样子,这等反应他早就料到了,他自己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反应。接下来Voldemort只怕就开始说服自己什么‘只是对自己东西的独占欲’之类的了。
冷笑一声,冕冠君轻轻的开口:“是吗?”圆润的尾音优雅的挑上去,充斥的浓浓的讽刺,“那么,既然这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身边若有所思的铂金贵族,狠狠的吻了上去,仅仅是一秒,他松开卢修斯,闪过不知什么时候抵在他喉咙上的魔杖,掏出魔杖发出一道咒语正好和Voldemort丢过来的魔咒抵消。
优雅的伸手揉揉因为碰触了卢修斯而剧烈疼痛的额头,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对面占有式的揽着铂金贵族的腰,似乎是想到什么之后脸色铁青的黑魔王。冕冠君慢条斯理的整了整微乱的头发,深深的望了一眼主魂:【我们是一个人,你的就是我的,这种才只是独占欲!】
【另外,成王者,不需要弱点!】
Voldemort眼神深沉的看着自己的灵魂碎片慢慢的走出黑幕顺手解除了静音咒,神色莫名,环视一圈注意力被吸引到这边的小动物,一挥魔杖,有些狼籍的地方瞬间恢复如初,拉着自家情人坐下,什么也没有说。只留下小动物们窃窃私语的猜测。
他们在图书馆非常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一个还算安然的下午,除去Voldemort冷峻异常的神色冻得整个图书馆如入冰窟以外一切都还不错,至少表面上如此。
铂金贵族一边用华丽的花体字完成教授的作业,一边心不在焉的思考Voldemort的魂器所透漏出来的信息,毫无疑问这个让Voldemort不对劲。
‘老蜜蜂的拥护者‘…他可能说了某些邓布利多所崇尚的话题…Voldemort生气是正常的。‘那种东西我们有吗?’是某种Voldemort没有,或者他不承认有的东西…然后是那魂片的举动,像是实验一样的动作,Voldemort的反应…
是,爱……
漂亮的羽毛笔顿了一下,铂金贵族稳住自己颤抖了几下的手,接着若无其事的写论文。
是关于爱。那个固执的老男人一直不肯承认这个世界上有爱,或者不承认他自己有爱,他对这东西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显然,过去这让Voldemort一直以来都冷酷的完美,让他笔直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走,没有任何停留。食死徒中的某些人一直都杜绝Voldemort有爱---包括他自己。每一个送上床的女孩、男孩都是精挑细选过的,相貌自然是不用说,关键是没有任何不自量力的人,隔非常短的一段时间就换一批。食死徒高层中的爱慕者,一旦被发现这种感情的萌芽,他们就会或嫁或娶。有一段时间食死徒的结婚率非常的高,他的爱人魅力无穷。
而Voldemort从来不在意这些小事。这让他们看起来太过杞人忧天,因为Voldemort自己完全没有看上什么人的意思。但这也无法掩饰对Voldemort来说不公平的本质。
卢修斯?马尔福承认自己遇上了这样的状况才开始反思其实非常的无耻,但斯莱特林向来都是这样的----事不关己的时候明哲保身,只需要选择最恰当的做法;事情于己来说非常重要的时候,他们可以不择手段。
况且当时的Voldemort与现在的他不同,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不论是神本身还是神御下的仆人都认为神不需要弱点,他没有必要傻兮兮的凑上去宣扬什么‘爱’;而现在这个是他的爱人,一个前所未有鲜明的形象,一个需要爱的别扭到死的老男人。
他们需要彼此。
铂金贵族确定这一点,非常的。Voldemort爱他,从一次次的‘惩罚’中他就看出来了,如果不爱,用有媚娃血统的他早就该枯萎了。但既然Voldemort不挑明,或者根本就是不明白,他也完全不需要笨蛋似的非得让这件事情变得明朗。
爱,自在他心中。
铂金贵族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这一个小秘密,有时候甚至是乐在其中的看着Voldemort一直以为这只是独占欲,只是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因为他是Voldemort自己挑选的站在他身边的人。
非常可爱,这样的Voldemort让他觉得可爱,这个别扭的男人。
没有必要说出来,没有必要让Voldemort明白。只要他这个男人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是最特别的人,就已经足够。
实际上他是在害怕,身为马尔福族长的他自然明白,成王者,不需要弱点。爱,确实非常容易被利用。他不确定如果Voldemort终于弄明白了这回事,他们究竟是什么结局。或许会被除去,作为Voldemort的弱点除去;或许不会,只是被远远的驱离;也有可能没有他想的那么糟。
总之,变数无穷。
他不喜欢,或者说是痛恨。但,现在他们似乎别无选择。有些改变已经开始了。而他所能做的,就只是在这种转变中推动它向好的方向前进。
铂金贵族收起不知不觉中已经完成的羊皮纸,站起来,温柔的笑着,向Voldemort伸出手:“Voldy,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黑魔王看着媚娃脸上柔美的、最能让他平静下来的笑容,眼中的煎饼不自觉的融化了一些,他伸出手反手握住媚娃的,没有问去哪里,就这么跟着他的爱人走了。
卢修斯带着他的爱人走过每一个马尔福家的产业,那些欣欣向荣的,强大的产业,比人们所知的马尔福强大几倍。数量庞大的粮店,掩藏在麻瓜界的专门招收巫师遗孤的孤儿院,马尔福家自己的医疗院,一些潜力不错的报社,魔药研究室,炼金室,奢侈品,宠物店…
Voldemort从未这么鲜明的体会到‘马尔福’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马尔福家的势力究竟是什么。他在思索,卢修斯带他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最终,卢修斯把他带到了马尔福家的密室,对面站着,他的爱人抽出魔杖,脸上的神情变得冷酷锋利,惊人的魔压暴涨,Voldemort似有所悟。
“Voldy,不需要手下留情。”这是一个马尔福的宣战,Voldemort看看周围齐全的被保护咒保护咒这的治疗魔药,抽出了自己的魔杖。
这不得不说是一场真正的战斗,两个人身上伤痕累累,尽管媚娃看起来伤的更重,但,从Voldemort越来越亮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非常的满意,超出意料外的满意。
最终,这场战斗以Voldemort的魔杖架在卢修斯的脖颈上结束。
卢修斯?马尔福微笑:“你看,我可以站在你身边,不是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巫师袍上已经血迹斑斑,他的手不正常的扭曲着,看起来肋骨也断了几根,但神情轻快愉悦,“身为一个马尔福,成为弱点是耻辱的事情。我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铂金贵族看着他的爱人,慎重而缓慢的说:“我爱你,Voldy。”
Voldemort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在笑,舒畅愉快,连眼神里都弥漫着柔柔的足可以溺死人的温柔笑意,没有说话,他上前,伸手招来魔药,找到正确的,给自己和铂金贵族分别灌了几瓶下去。
黑公爵深深的看了一眼铂金贵族,然后迈步朝密室外走去。媚娃收起心中那轻微的失望,漂亮的灰蓝色眸子荡起微微的笑意,Voldemort只怕永远也不说那句话了。
然而,就在他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卢修斯?马尔福如遭雷击的站在原地,眼中氤氲一片。
‘Me,Too。’
银绿色的华丽花体字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然后缓缓的消失不见。
媚娃绽开大大的笑容,这个该死的可爱的别扭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甜不?
闹别扭的魔王
甜蜜是什么感觉,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卢修斯?马尔福从未真正了解过。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吃甜食。那是一种一直到心里让你想到就情不自禁微笑,舒畅到灵魂都呻吟的感觉,非常美妙,让人上瘾。
于是乎,霍格沃兹的小动物们发觉这几天布莱斯?扎比尼的心情真的是格外的好,好的脸上时刻都挂着发自内心的非常柔和轻缓的笑容,只把这群小动物迷得昏天暗地的。只是总在他旁边那个铂金色的小蛇每到这个时候就跟被他们学院的院长俯身一般,森冷的死亡视线,庞大的凌人气势让一群小动物们瑟瑟发抖,然后这个时候布莱斯同学就会笑得更加迷人舒畅,然后小动物们再次被迷得颠三倒四,再接着死亡视线加倍。T T…
最后的结果不外乎是那只铂金色的小蛇脸上挂着假的不能再假的笑,优雅的阐述自己有种种种种的事情需要跟布莱斯同学好好‘商量商量’,接着就拉着美人直接消失。当然等两个人在此出现在小动物面前的时候,铂金色的蛇心情就会变得很好,而美人…呃…草药学学的不错的赫奇帕奇们经常隐秘的询问美人需不需要一些长期服用能治腰痛的草药。
拿下了那个固执别扭的男人,这点痛算什么?!铂金贵族扶着腰,咬着牙暗想。
要不是这个别扭的男人自从从马尔福家的密室回来之后有躲着他的趋势,他用得着这样吗?分别处理公事的时候也就罢了,平时相处的时候居然很少和他视线相对,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也是一副淡然清冷的感觉-----
“卢修斯,拉菲特不愿意重新为黑公爵服务,虽然还没有到倒向凤凰社的地步,但绝对不能姑息…”黑魔王拿下猫头鹰脚上的纸条,随手递给站在旁边的媚娃,他甚至没有抬头看铂金贵族一眼。
“普特莱斯一直希望能为你效力,这件事他们会办好的…”抽出张羊皮纸铂金贵族拿起羽毛笔在上面快速的写了几行字,交给一旁等候的猫头鹰,看着那头雄壮的猫头鹰飞离,他微笑着转过头,“Voldy,晚上我们…”
“原来Voldemort庄园里我藏着一些东西,需要取出来…”
“我陪你…”
“我必须得去了。”黑魔王站起来,然后消失在消失柜中。媚娃死命的瞪着那个丑丑的柜子,几欲抓狂,他简直不能相信,在他们心意互通之后,Voldemort居然可以这么冷淡!!!还不如他不知道的时候呢,媚娃辛酸的想到。
完全把握不住黑魔王心思的媚娃童鞋在再一次被他们家魔王抛下之后,差点不顾形象的抽出魔杖大肆破坏。然而,经过的冕冠君拯救了霍格沃兹---的一条走廊。
优雅的少年完全没有一丝整不到主魂的沮丧,事实上他只是没让人看出来,他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带着温柔的笑容,闲闲的来了一句:“我觉得…他只是在害羞而已。”
+凸+…媚娃惊悚到内牛了,为毛啊为毛,为毛你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惊悚的话啊!Voldemort怎么会害羞,他怎么可能害羞?!
“believe it or not , it’s your business。”冕冠君转身,如果不是为了平复内心关于‘自己知道喜欢上眼前这人的时候纠结了很长时间,而主魂却这么快接受,根本就没有达到目的’,这样的郁闷,他才不想帮情敌。
虽然还是觉得很惊悚,但秉着‘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人’这个信念,他半信半疑的仔细观察Voldemort,最终他惊异的不能在惊异的发现…Voldemort,别扭了…为了当初他在半空中划下的那两个单词…
虽然别扭跟害羞这两个单词在这种情况下确实表达着相同的感觉,但是铂金贵族觉得还是别扭这个词的接受程度高一些。
不管这个别扭的男人究竟脑筋哪一点不对,媚娃觉得刚刚表白的爱人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既然说不通,那就干脆一点,做!
于是在某一天,刚刚通过消失柜回来的魔王意外的没有在休息室看到想看到的那个人,有些纳闷的出去找,就看到他的媚娃正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手中拿着羊皮纸,正微笑着给那群围在他身边或坐或站的斯莱特林讲解,当然在魔王眼里,这群小鬼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的眼睛是摆设吗?就这么点距离都看不清吗?干嘛靠那么近?!还有你,手往哪摆呢?!还有你,脸红个什么劲?!
然而在当一个站在沙发后面的男孩试图伸出手越过媚娃的肩指出羊皮纸上不懂住处的时候,魔王忍不住了,漂浮咒接二连三的使出来,瞬间清空了自己媚娃周围的空间,在接着一个漂浮咒,媚娃被轻柔的力道带到半空中,被魔王借个正着,接着马尔福休息室的门被剧烈的关上了。一连串的动作实在是算的上是行云流水。被留下的小蛇们内牛,美人啊~~就这么离我们远去。
没办法,蛇皇吃醋,小蛇们闪一边吧。
虽然媚娃的腰辛苦了一点,但这实在也不失为一个扭转魔王别扭的好办法。谁知道这个别扭男人真别扭起来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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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铂金贵族困难的张开双眼,手熟练一挥,专门由魔药大师配置的缓解酸痛以及回复精力的魔药就到了手上,熟练的灌下去,这一年来灌魔药灌的熟练至极的铂金贵族自动忽略灾难的味道。然后坐了起来,铂金色的长发从光滑的背上滑落胸前,遮住了一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俊美的魔王老早就清醒了,铂金贵族看见沐浴在透明阳光中的魔王,那个男人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报告,修长干净的手指利落的执着泛黄的羊皮纸,不时抽出羽毛笔写上几句话,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性感的没话说。
忽然就觉得心中充满了安宁的幸福,慢慢的把他的心脏填充的没留下一点位置。他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伴侣,心中缓缓的道: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属于你,是你的。
然后是巨大的不真实感,太过美好的事情让人觉得虚幻。但,媚娃扬起嘴角笑得张扬,马尔福,就是值得最好的。
在清晨中,他看见他的魔王从文件中抬起头,跟他对视,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然后突然出声:“不要指望黑魔王会对你宽容,把事情搞砸了,一样狠狠的惩罚你!”
卢修斯微楞,忽然就情不自禁笑起来,风华绝代。他点头:“知道。”接着看到魔王像是解决了什么困扰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可爱!实在是太可爱了!媚娃低下头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他看着自家魔王满意的点头,然后接着看手上的报告,像是漫不经心的丢出一句:“那群小鬼,离远点。”
卢修斯?马尔福面无表情的看着魔王的侧脸,突然之间从床上扑了过去,扳住魔王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T T…别扭的魔王实在是可爱的让他忍不住了。
俊美的魔王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瞬间反应过来,按住媚娃的后脑,狠狠的凶暴的吻了回去。
“Voldy,让贝拉他们…出来吧。”
结束,以及新的征程
霍格沃兹的第一学年就在忙碌之间过去了,学期期末在以一种传奇的结尾结束了,救世主哈利?波特破坏了某些心怀不轨教授的行动,保护了魔法石,然后跟他们的伙伴得到了上百个红宝石,恰巧的超过斯莱特林学院10分,格兰芬多决堤大反攻获得了学院杯。
经过某个没留名的小鹰某一篇曾经传遍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偏心导致学校四学院分裂的著名文章,就连格兰芬多对这件事情都没有以往的热情。看看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兴奋的庆祝着他们的荣耀,再看看那些抿着嘴假笑着把下巴抬得更高的小蛇们,小鹰们一直对小蛇们投以复杂的神情。他们也许能理解斯莱特林的感受,平时拉文克拉也不是没有试图用加分来获得学院杯,正式因为如此,他们才了解一个学年究竟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得到那高高的宝石。而现在,几百个宝石可以因为几个人看似勇敢实则鲁莽行为(学校里随便拉出来一个教授都比他们几个自己去强)而被赋予,而分数恰恰像是被算好了一般只压他们一点点。
真是…XXOO的。
某个铂金色的小蛇假笑着扫荡了一下教师席上那个傻兮兮穿的花里胡哨的白胡子老头,眼中冷光森然,目光正好跟邓布利多撞上,‘德拉科’没有闪躲,他厌恶看着那个愣了一下然后对自己扬起慈爱笑脸的校长,微微张开嘴,挑衅的无声说着---偏心的老混蛋!然后转过头优雅的切割着自己的小羊排,不过他们有漏看那个老蜜蜂眼中流露出的安心----一个不懂得掩饰自己的蛇可比一直只懂得潜伏的蛇要安全的多。
这一连串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爱人的眼神,铂金贵族几乎失笑,他赶紧拿过柳橙汁装作喝的样子---邓布利多就算是被骂也骂的他心里很舒服,而他家魔王既降低了自己在那个老蜜蜂心中的威胁度,有吐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估计Voldemort真的是想骂人很久了。
经历了学院杯的事情,小蛇们的胃口都不是很好,他们勉强自己维持着风度,吃了一些东西,就被给各个年级的级长带回了公共休息室,他们的消息总是被其他学院要灵通一点,比如说救世主阻止的人与谁有关。因此这不仅是一场告别宴同样是一场交换信息的场所。
德拉科?马尔福站在一年级斯莱特林面前面无表情的环视一周:“我们输了学院杯。”小蛇们垂着眼,不发一言。
“不管究竟是因为什么,输就是结果,而斯莱特林讲究结果。”
“力量不足,这就是我们之所以输的全部原因。”
“邓布利多之所以能够因为那几个笨蛋的蠢行动加分,唯一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有这个权利。”
某个小蛇再次扫视了一圈:“难道我们可以放任被这样对待?或者让我们的子孙之后也受到这样的对待?”没等小蛇们回答,他接着开口,“当然不能。我们必须成长,像真正的斯莱特林那样,不需要某些没有大脑的行为来显示我们的高贵。高贵,蕴含在我们的血脉中,我们要做的就是维护他,然后传承给后代。”
“如果我们今年分数比他们高的让他们遥不可及,那么,我们还会在这里寻找原因吗?”
“不会!”终于有一个小蛇回答,他们看着某个铂金色的小蛇,目光灼热,斯莱特林不会抱怨什么校长不公平,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力量的权威,权势的强大---他们的家族同样利用过这样的权势。这就是权势的魅力。
某蛇点头,然后宣布斯莱特林内部告别宴开始。任务完成的魔王陛下端着酒杯优雅的退倒一个隐秘但是基本上可以看到全场的角落,他可以看到他的爱人挂着完美的笑容低低的与几个斯莱特林交谈,不知说了什么,几个人吃吃的笑起来,然后他们碰了酒杯,各自分开。
“Voldy,最后奇洛头上那个假的魂片,邓布利多有起疑吗?”铂金贵族在周围布下一个静音咒,询问道。
“那个假的魂片是当初那个能量体所残留下来的‘杂质’,并没有什么问题。”黑魔王慵懒的睨了自家媚娃一眼,笑着饮了一口酒,“Trust me,I’m lord Voldemort。”
“Yes, my lord。”牵起黑魔王的手,媚娃虔诚的亲吻,“But,please remember you’re are mine 。”
黑魔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爱人,慢条斯理的道:“只要你有能力,你就有资格。”
扬起酒杯,铂金贵族自信而高傲:“你且看着,马尔福是最好的!”
看着媚娃张扬的面孔,黑魔王只觉得心中一动,揽过自己爱人,狠狠的亲了下去:“我们晚一会儿再回去。”
铂金贵族开始摸摸自己的腰,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吻得昏天暗地的了,坏心眼的魔王把他们家媚娃按在长长的沙发上吃了一次又一次,当然他没忘记在周围用上隔音咒。
假期里,他们在马尔福庄园里过的忙绿又快乐,贝拉他们被黑魔王救了出来,魔法部漫天的通缉他们,并重点派人保护了救世主哈利?波特,可是这些都做了白公,无能的福吉,魔法部官员没有多少买他的帐,更何况马尔福还在里面不留痕迹的打点了一番。只不过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他们二年级上学的时候,列车光荣的遭遇了一回摄魂怪的洗礼,而伟大的救世主干脆的昏了过去。
开学开始,Voldemort接到了冕冠君给他的信----Everything is ok。短短的几个字,铂金贵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得离开霍格沃兹了。Voldemort想要做的,得到的,都已经基本达到了目的,在这个学期末,也许不到,蛇怪的死亡,魂器到手就是他们离开的时间,他们需要策划一下‘自己’的死亡,等到Voldemort的身份公开,马尔福家的德拉科就会失踪,他们必须要找一个好的理由。
德拉科的死亡…需要一场盛大的宴会,用凤凰社的衰败!
之后,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Lord Voldemort。
嘶嘶声
------“哈——看那是谁啊?”
------“鼎鼎大名的哈利?波特!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在车上被摄魂怪吓昏的救世主!”
------“喂,救世主大人,摄魂怪可在外面啊,你要是再昏倒一次怎么办~~~”
------“闭嘴!哈利已经不怕摄魂怪了!他比你们都勇敢!”红发的小狮子怒发冲冠的跳起来,就要抽魔杖,似乎准备在这里干上一场,惹的旁边得救世主连忙拉住他,他们已经不能再被抓住了,谁知道斯内普那个老蝙蝠是不是在某个地方等着扣分?
------“带着你的跟班真是不错的选择啊~~”
“我说…” 穿着斯莱特林学院服的男孩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像是哑火的抢一般:“额,我想我得走了。”
听到男孩突然改口,原本只顾拉着自家好友的碧眼救世主敏锐的朝一个地方看去,斯莱特林的铂金小贵族冲着他冷淡的点点头,然后走开了。
“德拉科?马尔福!邪恶的食死徒!”红发小狮子冲着铂金小贵族离开的地方使劲挥了两下胳膊,仿佛正在痛揍斯莱特林的铂金蛇一般,“一定是他让那些人来的!”
“罗恩,我们该去图书馆了。”碧眼的救世主隐隐皱起眉头,他不喜欢罗恩总是冤枉没有做什么坏事的人,但看在他们刚刚从冷战恢复关系的份上,他不想再吵一架。
“——不要让我再看见他们,再看见他,我——”红发小狮子还在咆哮。
“罗恩,再不去图书馆就关门了!赫敏让我们帮忙借的书要是借不到…”碧眼小狮子有些头疼的威胁到,不出意料的看着自家朋友猛然家瞪大眼惊叫一声跳起来拉着他就跑。
“罗恩,慢一点…”
撕…撕裂你….撕裂…嘶…
“等等,罗恩,你说了什么吗?”碧眼救世主突然听到一阵沙哑,模糊不清的声音,他转头看向自家朋友。
红发小狮子快速的回答:“不,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碧眼救世主打了一个寒战,猛的停下了脚步:“罗恩,有人在说话,我听到了!”
“哈利,没有!看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个,没有任何人!你听错了!”红发狮子有些不耐烦的拉了拉救世主的袖子,“快点,我们得走了,图书馆!哦,赫敏会杀了我们的!”
撕…撕裂你….撕裂…嘶…杀死…
“不对,真的有人在说话!罗恩,你听!”阴冷的,暴虐的,血腥的声音。救世主神情恍惚的转着圈,试图找到说话的人在那里。
红发狮子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哈利,他犹犹豫豫的说道:“哈利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知道你最近在跟斯内普那个老蝙蝠学习咒语…你幻听了…真的没有人说话!”
“没有!真的有人!这里!在这里!”突然之间救世主拔足狂奔起来,顺着走廊快速的奔跑着。
撕…撕裂你….撕裂…嘶…杀死…
撕…撕裂你….撕…
撕…撕…
哈利不要命似的狂奔着,但尽管如此,那声音仍旧是慢慢的变小,最后消失了。救世主站在一个不认识走廊的拐角处,扶着自己的膝盖粗喘着气,神情有些沮丧,他敢肯定那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他想害人!
“…我警告过的…不要企图…”突然一道有些熟悉的懒洋洋的声线进入了救世主的耳朵,碧眼小猫顿了一下,觉得偷听人家说话不太道德,他准备离开。
“但是,他曾经帮过我!”一个刚刚还听过的声音有些急切的反驳,“我只是问问…”
是刚刚还在嘲笑他的那个斯莱特林男孩!哈利睁大了眼睛,觉得事情好像与他有关,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得离开,尽管他这样想,但他刚刚挪动的脚步就像生了根一般定在了原地。
嗨,哈利,这是别人的私事,你得离开。他催促自己,但心底又有一个声音说着,不要紧,这应该与你有关,瞧,他们不是说到你了吗?
碧眼小猫的心理斗争在那个懒洋洋的声音提到他名字之后彻底倒向了偷听。
“怎么?如果问出来他没有解决摄魂怪的问题,你准备怎么办?做个不留名的英雄?帮助救世主解决小问题的英雄?”懒洋洋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拉长了语调,“不要忘记了,我们是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是死对头!在这学校里,只要有邓布利多,你就不要想着那个叫芭比的格兰芬多女孩了!”
这带着嘲讽语气的声音让男孩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慢慢低低的说:“但他终究是帮我在芭比面前说过好话,斯莱特林恩怨分明。况且,家里已经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想如果帮他解决这个问题之后,能拜托他帮我照顾一下芭比。”
救世主身体剧烈震动了一下,他想起这个挑衅他的男孩了,当初那个把芭比弄哭但让芭比躲过了斯内普扣分禁闭的男孩,为了这件事,他还跟罗恩大吵了一架。回去看到芭比还在哭的时候,他居然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安慰芭比说那个斯莱特林男孩是在帮她。
当时芭比什么反应来着?-----看他的眼神就像他得了什么疯病一样,那种诡异嘲讽的眼神让救世主心中涌起一阵悲哀---被喜欢的人这样看待。
一定难受的要死。哈利在心里说,然后慢慢的转了个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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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是个蛇佬腔。”红眸的男人站在镜子面前懒洋洋的说道,“大概是我留在他脑子里那片魂片太弱小了,让这只小猫咪居然有了这能力。”
双面镜那边的冕冠君微微的挑起嘴角笑:“那么,我想我们的进程可以更快了,虽然我去年精心准备让那只老蜜蜂怀疑而做的事情白费了,但这样更保险了。要是等那个老蜜蜂发现我们想让他知道的信息,然后布置训练那只小猫咪的话,真不一定会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看来,这次梅林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那么现在,还没有拿到的魂器只剩下格兰芬多的宝剑,纳吉尼,马沃罗?冈特的戒指和我了,是吗?”
“不,还有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红眸的青年勾起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
冕冠君似乎顿了一下,然后明白了黑魔王的意思:“对啊,还有那个挂坠盒。期待邓布利多的行动!”到时候就能看到邓布利多知道自己拿得是假魂器时候的表情了,那时候他可就是以Voldemort的身份了。
“Voldy,幕梓有事情找你。”铂金贵族的声音从双面镜的那边传来,冕冠君微微的一笑,然后对着眼神瞬间温柔的不少的红眸男人说:“我可是迫不及待回到我们的身体里了。盼望魂器聚齐的那一天!”那样我就同样可以得到那个男人了,就算成为Voldemort的一段经历。
“同样期待。”
然后双面镜的镜面一片漆黑,黑魔王已经从里面消失了。
德拉科的‘死亡’
自从听到那种奇怪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之后哈利有一段时间变得有些疑神疑鬼的,可不管他怎么随时随地的注意奇怪的声音,他都一无所获。他的心情变的非常不好,脸色就像是阴沉的天空。再加上这些天一直有一个来自麻瓜家庭的一年级像是见到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一般一天至少对他说十几遍‘哈利,你好’甚至时时刻刻想着为他照相。他快受不了了!
这种像是被人监视着的感觉以及身边人的视线让他非常不自在。而那个草包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洛哈特还来给他添乱,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为他回信之类的事情上。唯一的收获是,他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不过这次他没有告诉给别人,被当成疯子、幻听者,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然后,大事发生了。
就在他们参加忌辰晚会的那个晚上,哈利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说的话比之前多了一些,但仍旧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撕开…咬碎…杀死…我好饿…等了好久…我闻到了血腥味……”
“他要杀人!“哈利心中升起一种既兴奋又战栗的感觉,他来不及细想,直接跟着那声音上了楼梯,在二楼,他们顺着和赫敏的手指看到了让人到头一口冷气的画面。
他们前面的墙上闪着光。哈利来着罗恩和赫敏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了昏暗的走廊,猛然间他们瞪大了眼睛。
在两扇窗户的那堵墙上,涂抹在上面的脚掌大小的字在忽明忽暗的火把照耀下,发出微光。
“神秘的密室已被开启。
敌人的后代,当心了。”
“这是什么——吊在下面?“罗恩声音发颤地说。
他们缓缓地移动着脚步,哈利几乎滑倒了:地板上有一大滩的水。罗恩和赫敏把他扶住。他们走近那些字,眼睛盯着下面的一团黑色的东西。他们马上认出了是什么,同时迅速地往后跳开。
诺丽丝夫人,管理员的那只猫,她的尾巴吊在火把桶上,身体像木板一样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
死了一般。
接下来的事情让哈利到现在都记忆由新,他无法解释他怎么会到这里,没有人会相信他的。不过,幸好的是,邓布利多为他澄清了事实。那猫只是被石化了,而他,哈利?波特现在根本做不到。
密室被打开了,非纯血将被肃清。这留言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大家心中都惴惴不安,当然不包括斯莱特林,不管怎么样,他们是纯血,并且大多是纯血论的支持者。
接下来那个麻瓜家庭来的一年级科林像那只猫一般被石化了,霍格沃兹陷入了恐慌中。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叫做‘决斗俱乐部’的活动由草包洛哈特教授组织起来了。
一个星期之后,决斗俱乐部第一次活动。不过从一开始洛哈特那个骚包孔雀就在吹嘘自己,哈利厌恶他这一点,以至于他在斯内普教授把洛哈特教授击飞的时候居然没有克制住喊了一声:“教授,做得漂亮。”
……哈利打赌斯内普一定是听到了,要不然他不会一脸吞了龙粪的表情---虽然哈利自己也是这个表情。
于是,睚眦必报(哈利语)的老蝙蝠就把他跟马尔福分到了一起——马尔福的魔咒学可是顶尖的。
于是他的魔杖被击落成了理所当然。
草包教授自告奋勇的告诉他他会用漂浮咒把魔杖还给他,可遗憾的是,漂浮咒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咒语,一条乌黑的蛇从洛哈特的魔杖里掉了出来,然后居然慢慢的变大,暴躁的试图攻击一个叫做贾斯丁的男生。
哈利不知道什么让他这么做的,他傻兮兮的冲着那条蛇喊:“离开他!”更傻的是,那蛇居然听他的话了。不过代价是霍格沃兹几乎全部学生都躲避着他---除了罗恩、赫敏和斯莱特林。
哈利?波特是一个蛇佬腔,这件事情居然反而让一部分斯莱特林对哈利热情了一些,起码他们会在经过他的时候轻微的点点头,而不是像以前一般挑衅或是把他当成空气。这让他好受了一些,毕竟那些曾经把他当成英雄的小狮子们,一个个把他当成危险人物,他的靠近甚至会让胆小的人惊叫。
他再一次怀疑当初分院的时候坚持分到格兰芬多是不是正确的事情。他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邓布利多,校长很和蔼的开导了他,哈利心里虽然好受了一点,但他总觉得校长在暗示他斯莱特林的学生狡猾不可信任,因为他的蛇佬腔对他另眼相待。
这让他不舒服,不过,不管怎么样,哈利决定把那个打开密室的人揪出来---他才不背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计划顺利……那个泥巴种已经快要发现密室里的东西了…韦斯莱家的替死鬼准备好了……邓布利多已经在计划他的救世主训练计划了…他把保护那只小猫的工作交给了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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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学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哈利?波特走进了密室,跟随他的是他的朋友罗恩?韦斯莱,还有一个被他们威胁着的草包教授。恰好在这时候,邓布利多教授被魔法部召唤而走(当然这是他自己的安排),当时学校里没人知道这一点。就像两个走进密室的学生连同一个教授都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跟着两个斯莱特林一般。
德拉科?马尔福以及他的伴侣布莱斯?扎比尼。
在罗恩?韦斯莱同草包教授一起昏迷之后,两只小蛇炸开了被巨石阻塞的通道,进入了斯莱特林的密室。
里面哈利?波特正英勇的同一条巨大的蛇战斗,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红发的少女,少女旁边站着一个实体化的少年,俊美的不像人间人物,当然你仔细看的话,少年的眼神带着呆板死寂,就像是一个人偶,但他站的地方飞航的巧妙,阴暗的地方只能隐隐约约看清楚他的面容,根本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德拉科?马尔福进去不久就看到碧眼小猫手中拿着它必须要得到的格兰芬多宝剑,然后把它Сhā入了瞎了眼的蛇怪的嘴里。不过蛇怪的毒牙也刺进了他的手臂,这让黑魔王有些不满,他还需要哈利?波特。不过幸好,那只凤凰还算是有点用,接下来的事情总算是到了黑魔王的期待。
哈利?波特终于在那种凤凰的提示下拿起蛇怪的牙齿狠狠的刺中了他制造的假魂器。随着一声绵长,痛苦,疯狂的尖叫,日记中的笔墨喷射而出,湍流如注,溢满哈利的双手,又流向地板,瑞德蠕动着,扭曲着,尖叫着,痉挛着,接着哈利听到了一个虚弱但疯狂的声音——
“我要拉着你一起——!!!!”
之后是巨强的光芒从那个正在便暗淡的灵魂身上爆发出来,密室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哈利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就是那个斯莱特林的铂金小蛇被爆炸的光芒席卷到高高的空中,然后狠狠的坠下,而他的爱人惊恐的叫喊着冲了过去,接着他眼前一黑,昏迷的过去。
密室倒塌了。
等邓布利多从魔法部喝完茶,吃完甜点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被毁的密室,救世主、魔药大师以及韦斯莱小姐全部都不见了踪影,他从密室的废墟旁边找到了罗恩?韦斯莱以及洛哈特教授,又从废墟底下挖出了他可怜的凤凰---还有一个被一颗牙贯穿的日记本。
最伟大的白巫师终于意识到,有一些超出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男孩苏醒
邓布利多好不容易安抚了失去唯一了女儿,而小儿子还在医疗翼生死未卜的悲痛女士莫莉·韦斯莱以及他的先生亚瑟·韦斯莱,承诺一定会把事情清楚之后,默默的看着他们抱起自己的小女儿走出圣芒戈,沉默了一会的校长转向医生,这些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他还来不及询问他的黄金男孩以及魔药大师的身体状况。
“先生,我可以询问一下哈利·波特先生,布莱斯·扎比尼先生以及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的身体状况吗?”
“哦,是的,没问题。” 医生转头扫视了一下并排的三张床,挥了一下手,三张病例单出现在他手上,“嗯,我来看看……哈利·波特先生,唔……身上多处划伤、咬伤,咬伤判断为大型剧毒蛇,不过在来圣芒戈之前毒已经解了。其他两个人身上倒是没有任何伤痕,但是致使他们到现在未清醒的原因是……唔,是灵魂不稳。看起来他们在之前承受了强大的灵魂冲击,不过三人之间只有斯内普先生承受的冲击最为严重,波特先生最轻,扎比尼先生中间。”
医生合上病历本:“校长还有什么问题吗?”
“能冒昧的问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两个年轻的生命离开人世吗?”
“韦斯莱小姐身体里没有任何灵魂冲击的痕迹,她在这之前恐怕就已经……但是马尔福先生却是死于直接的灵魂冲击,他的灵魂被击散了。”医生面无表情的扶了一下眼睛,“罕见的原因。”
“非常感谢您的解答,我可以单独跟他们呆一会吗?”邓布利多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悲伤,医生了解的点点头:“只有10分钟,他们需要绝对的休息。”然后他走了出去。
邓布利多看了看被关上的房门,走到哈利的床边坐下,静静的注视了他好一会,然后才开口:“哈利,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床上的男孩慢慢的张开了眼,他有些尴尬的瞟了一眼目光包容的老者,幸好的是,邓布利多好像没有怪罪他的样子。
“好吧,男孩,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一些难以承受,但是我仍旧不得不询问你一些问题。”
哈利的眼神剧烈的闪烁起来,他移开眼,闷闷的叫嚷:“校长,我真的不想……”
“哈利!”老者打断了男孩的话,他蓝色的眼睛包容的望着他,“听着,我知道这有些残忍,但是你必须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无法改变,但活着的人仍旧需要让存在的事情朝着好的方向进行,哈利,我知道你是一个勇敢的男孩。”老者脸上挂着歉意,但他的眼神很坚定,这让哈利知道他无法避免回忆一些事情。男孩垂下眼,低低的咕哝道:“好吧,您问吧。”
“首先,我要知道,在那个房间内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选择了最想知道的事情。
床上的男孩像是收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哦,是Voldemort!那本日记……金妮的日记……是Voldemort……那个叫Tom·Riddle的,他是……是……”
“年轻时候的Voldemort,我知道。”校长帮他补充上,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掰开塞到男孩嘴里。哈利赶紧咀嚼,觉得巧克力似乎化成了温暖给了他力量,他接下来的叙述顺畅多了。
“我们,我和罗恩、赫敏,是从二楼的盥洗室发现那本日记的,他好像有自己的思想,能够跟我对话,但是有一天他却突然不见了,我不知道这究竟跟密室有什么关系。可是后来连赫敏都被石化了,但是她发现了密室里的怪物是什么,蛇怪。我想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我们从哭泣的金桃娘那里推算出来密室的入口……我……啊……是个蛇佬腔,我能进去。我无法不带上罗恩,哦,还有洛哈特……教授,”哈利勉强补上一个单词,“在发现蛇怪皮的地方,洛哈特袭击了我们,但是因为罗恩的坏魔杖,他的咒语击中了自己,然后管子被堵住了,我只能自己去。”
“在密室里,我看见了一个男孩,还有金妮,她躺在地板上,昏迷不清……”哈利一点点细致的回忆着,这中间老者一直只是安静的听着,没有Сhā话。
“……我把蛇怪的牙齿刺进笔记本,然后男孩身上喷出浓烈的墨汁,但是消失的时候,他身上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斯内普……教授挡在我前面,密室开始倒塌,马尔福先生和扎比尼先生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在看到那光芒的时候,马尔福先生突然冲到了扎比尼先生前面,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整个身体被高高的抛了起来……然后我就昏迷了,醒了之后就在这里了……”
“先生,我能问一下,他们在怎么样了吗?”哈利的眼神闪着浓浓的担心,他刚刚清醒,只模糊的听到有什么人在谈话,却怎么也听不清谈话的内容。
听到哈利的问话,老校长的眼神顿了一下,他拍拍男孩的肩膀:“哈利,听着,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时间已经到了,我猜医生现在应该已经在门外了。”
果然,他话音未落,门就已经被推开了,医生平静的通知:“邓布利多校长,时间已经到了,病人需要休息。”
老者冲着男孩调皮的眨眨眼,然后站起来:“就走。”
走出病房的那一瞬间,老者慈祥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凝重,他快速的离开,不过并没有回到霍格沃兹而是去处理一些‘小’问题---关于那天魔法部的召唤,他得做的完美一些。
在谁也没有注意的时候,病房的窗台上听着一直小小的甲虫,它看起来胖的有些过分,5分钟之后,它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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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死亡事件’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瞬间飞遍了整个英国,信件像雪花一般飞进的校长的办公室,他们质疑邓布利多的能力并且要求查出学生死亡的真相。
魔法部的停职信在铂金贵族回家后的第二天就抵达了霍格沃兹,由魔法部任命的校长代安东尼·霍金替了邓布利多。
预言家日报跟踪报道:10月18日邓布利多校长承诺会在最快的时间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希望在明白真相的人(这里是指哈利·波特)清醒之前,家长们耐心一点,霍格沃兹传承千年,他仍旧是安全的。霍格沃兹不会关闭!
10月20日今日,哈利·波特先生已经彻底清醒,在霍格沃兹校长安东尼·霍金先生的陪同下他接受了预言家日报的采访,哈利·波特先生称马尔福先生与韦斯莱小姐都是因为某个邪恶的黑巫师死前反扑而亡。据邓布利多先生暗示,这跟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人有关。这一说法遭到了多方人的反对。据知情人士透漏,打开密室造成多起石化事件的人正是金妮·韦斯莱小姐。我们是否可以猜测某些人在这中间撒了谎……
各式各样的报纸一天天重复着这个话题,刊登者各种各样的观点,炒的不亦乐乎,但是这一切在10月22号那天全部消失了——
10月22日,预言家日报的标题为:震惊!英伦上空的黑魔法标记!黑公爵回来了!
打击凤凰社
打击凤凰社
黑公爵回来了!
这简直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几乎所有巫师都被震得动弹不得,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真的回来了吗?巫师们相互奔走,打探消息,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实际上他们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个弄错了愚人节日期的人搞出来的恶作剧。
但接下来,预言家日报的连续报道却打破了他们心中的幻想,巨幅的照片上年轻俊美的黑魔王优雅的漂浮在半空中,垂手而立的姿态自然而带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尊贵,在他的身后,巨大的黑魔法标记缓缓的漂浮着。
这照片是预言家日报得到这消息的第一时间刊登在10月22日的增刊上的,甚至连黑魔王的宣言都没有等得及刊登,直接送往各地订了预言家日报的巫师家庭。这下子再也没有人怀疑黑公爵回归的事实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预言家日报增了好几刊,报社的专用猫头鹰为了送报几乎累断了翅膀。
预言家日报为您报道:沉寂多年的黑公爵重回魔法界,今日所有巫师家庭都能看到伦敦上空漂浮的黑魔王标记。然而在黑魔法标记在伦敦上方漂浮一个小事之后,黑公爵的身影出现在了标记前。我们不知道黑公爵出现的目的,本报记者采访了几位黑公爵出现时恰好在附近的巫师。他们均说,黑公爵就像是移形换影般的突然出现在半空中,然后漂浮在那里。言语间很是为黑魔王强大的魔力折服,我们无法预料这究竟是幸或是不幸。接下来的状况,预言家日报仍旧会跟进,静候我们的猫头鹰。
预言家日报继续为您跟踪报道:本报记者在黑公爵的出现地点等候终究等到了让人震惊的的消息,黑公爵是德拉科·马尔福的教父并在早些年就已经苏醒秘密静养在马尔福庄园!居黑公爵本人所说,他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对于教子死亡的愤怒!
黑公爵面无表情的俯览大地,他低沉的声音传递到每个在附近的巫师身边:“今天,我站在这里,是以一个刚刚失去教子、心情无比悲伤愤怒的教父的身份!我需要阿不思·邓布利多给我一个交代!给马尔福家族一个交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和悲伤,“德拉科出生之后,我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时机成了那孩子的教父,虽然后来因为某些人的诡计没有在他成长的日子伴随教导,但我总算是没有错过太多,在我苏醒身体虚弱的时期,德拉科的聪慧可爱让我欣慰,这孩子陪伴我的日子我至今仍旧记得,而现在,他孤零零的躺在棺木里,而那些造成这结局的人却在推卸责任。而我,一个失踪十一年的人成为他们最好的挡箭牌!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出现!并且,我要为我本人,寻找一个真相,一个在我上学时期就被算计的真相---再次苏醒之后,回想过去,我简直不能想象,为什么过去的一段时间内我会做出过某些可以堪称愚蠢的事情!”
对于黑公爵的宣言,本报记者采访了在附近的索克·托尼斯先生。
“我能理解黑公爵的感受---作为一个同样曾经失去教子的教父。并且据我所知,卢修斯·马尔福先生不仅刚刚失去了唯一的孩子,并且为妻子的身体忧心---马尔福夫人产后就一直需要休养,小马尔福先生的事情一定让他深受打击!而马尔福先生的身体状况也同样不乐观。我能理解黑公爵在这个时刻站出来!另外---他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对于黑公爵姿态的转变,本报不做过多的评价,可黑公爵今天的宣言给我们留下来重重的疑惑,至今我们无法预料十一年前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凤凰社宣布死亡的黑公爵再次出现?为什么他说那是一个准备好的阴谋?难道黑公爵是在暗示凤凰社牺牲了他们成员的性命来达到打击他的目的?甚至还中间牵扯到黑公爵的学生时代!在结尾的时候,黑公爵是否是在变相才承认他过去的错误?
一切都扑朔迷离,预言家日报会继续追踪报道!
这一连串的谜团使得那些看到黑公爵之后准备离开避避风头的家庭都陆续的停下来了。加上一些小报不断的用一种震惊的不能在震惊的语气接连报道了几家几年内新开的口碑良好的孤儿院属于黑公爵之后,几乎全英国的巫师都陷入了一种不敢置信的观望之中。
然而令人震惊的消息仍旧在被不断的报道,在马尔福先生公开承认魔法部最近推出的‘为有才能的年轻人打开绿灯---不论纯血混血还是麻瓜出身’政策出自黑公爵之手之后,这种震惊被推上了真正的顶峰。整个巫师界都糊涂了,他们不能想象这样的事情居然是出自疯狂纯血论的黑公爵!但,接下来的事实由不得他们不相信!大家族的产业在同一时间取消了‘推荐信’这种混血或者麻瓜出身很难取得的录取方式,一律采取考试制度,有才能的人就有工作!这刺激了学校里面的学生,不论是纯血,混血,还是麻瓜出身的巫师。真正有点元件的人都乐见这样的事情,竞争永远是进步的动力!
家长们为自家孩子的进步感到欣慰,兴奋!Voldemort为此甚至收到了十几分感谢信!这些大胆的巫师!
有些人在悄悄的议论,他们说黑公爵已经不再是纯血论者了,他难道成为了另一个邓布利多?这一点当然没有人敢当面去问黑公爵。可现在不敢,不代表以后不敢。
而凤凰社的领导者,霍格沃兹前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因为失职正式被解除霍格沃兹校长一职,至于马尔福家族对于他纵容凶手包庇凶手的指控则被判定不成立,邓布利多无罪释放。
尽管校长被无罪释放,但预言家日报负责报道这一篇的记者仍旧从陪审员的口中得到了一些内幕,邓布利多校长在学生石化之后,没有查出真相,同样没有禁止学生们探查,并在出事的那天未经传唤突然出现在魔法部,对外宣称接到了魔法部的召唤,致使哈利·波特同朋友罗恩·韦斯莱在得不到教授帮助的情况下,进入了密室,与密室的怪物搏斗。而打开密室,放出怪物造成霍格沃兹石化事件的正是凤凰社成员亚瑟·韦斯莱的幺女金妮·韦斯莱。最然最后犹豫不知名的原因密室倒塌,但进入密室的所有学生皆被霍格沃兹魔药学教授救出。而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被要求使用吐真剂之后,说出他之所以出现是由于校长的要求在旁保护进密室的孩子,在生命危急的时候给与帮助。但事情后来超出了他们的控制,两个孩子死亡,致使他们死亡的原因至今不明。
这一报道出现,惊起千层浪!作为一个校长居然让一个二年级的孩子解决这么危险的事情,家长们心惊不已。报社们就像嗅到猎物的猎犬,抓住这一点,后来一年级时候哈利·波特所经历的危险被挖掘出来,还有救世主哈利·波特在上霍格沃兹之前在他姨夫家里所遭受的一切,那个像家养小精灵一样的男孩。报社的能耐当然不止这一点,曾经在霍格沃兹引起轰动的某个小鹰写的关于四学院的分裂,关于校长的偏心所导致的后果的文章,被原封不动的刊登到了报纸上。
邓布利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谴责。偏向凤凰社的巫师们原先的信念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在他们信念混乱的时候,黑公爵的作为简直是一座灯塔,黑公爵所推行的政策,他所提倡的信念,这些东西正带领着巫师界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前进!
就在这种混乱的时刻,受伤最重,仍旧在圣芒戈治疗的布莱斯·扎比尼清醒的消息,所有人都注意着。
预言家日报报道到:……躺在床上的少年身体仍旧羸弱不堪,他使劲向前伸出双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胡乱挥舞,然后猛然间从床上弹跳起来,他睁开眼,焦急的看向自己的周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男孩想要跳下床,但被医生按住了,片刻之后他的母亲奔进病房,抱住他痛苦,但男孩时而不见,他开始大声哭喊:“德拉科,德拉科,我要找德拉科!”他的神情狂乱,力大无穷,他的母亲几乎不能抱住他。这个可怜的男孩还不知道他的伴侣遇难的消息!这样的癫狂直到黑公爵的到来----他给了这个可怜的男孩最需要的,一个昏迷咒。
我们可以理解黑公爵的看望。躺在床上的男孩是他教子小马尔福先生的伴侣,整个霍格沃兹的学生都知道这一点。
霍格沃兹斯莱特林七年级的级长诶德蒙接受本报的采访:“你永远也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有多么美好神圣。德拉科和布莱斯在整个霍格沃兹面前接受了‘斯莱特林的祝福’,他们是整个霍格沃兹公认的情侣,他们非常的般配,非常的相爱,曾经一度让全霍格沃兹的情侣嫉妒。我简直不敢相信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我不能想象布莱斯将受到多么大的打击!我用我的名誉发誓,德拉科·马尔福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学生、朋友以及领导者,斯莱特林怀念他!”小马尔福先生是斯莱特林学院二年级的领导者。
“在我们二年级当中,马尔福先生是目标一样的存在,虽然有些人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我们经常能在他身上看到自身的不足,他是一个非常棒的领导者!”
很多人在怀念着德拉科·马尔福先生,这个男孩为保护自己的伴侣失去了生命,让我们祝他一路走好。
德拉科·马尔福,一路走好!
葬礼
卢修斯·马尔福静静的站在他们的房间里,目光所过一件件家具、物品。自从德拉科出生他们从未分开睡过,就算是在那段他下定决心把他的小龙训练成为一个合格马尔福的时间里他们也一样。不是没有为他准备自己的房间,只是他们后来都默契的没有提起那个房间。所以至今,这个房间内充满了德拉科的痕迹,即使德拉科成为了Voldy,他们谁都没有试图替换这房间里的摆设。
他记得那个宽宽的沙发,那是德拉科最喜欢的一组沙发,午后的读书时间他总是静静的满足的蜷缩在上面像只吃饱的猫咪,乖的不得了的样子总让人忍不住想抱到怀里哄着。还有那组从东方来的上好的象牙白瓷器茶杯,装满顶级锡兰红茶的样子总是让那孩子弯着眼捧在手里端详一会儿才会喝掉。那个银绿色的枕头是德拉科最喜欢的一个,他总是说那个睡起来最舒服……
美丽的媚娃微笑着回忆那个孩子的一点一滴,忽然觉得在这个家里,德拉科的痕迹从未淡去,也从未从他的心里淡去。
Voldemort打开门悄无生息的走进来静静的站在卢修斯身后看着,没有试图出声打扰他的媚娃。阳光透过高大干净的落地窗暖洋洋的照的整个房间都是淡金色的温暖,卢修斯就这样站在阳光之中,淡笑着用目光抚摸着这里的摆设。
他在怀念,Voldemort目光沉沉如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高兴、感叹、难过、一点点酸。德拉科·马尔福的时代就像是他的曾经,只是那个小鬼没有进过成长就一瞬间长大了,有了成熟的思想,现成的成长记忆。他的媚娃这样怀念曾经的自己,他很难说到底是什么感受,但他很清楚自己是抱着歉意的。亲人对马尔福家的意义整个上流社会都一清二楚,亲人+家族= 一个马尔福。亲人对马尔福来说,跟家族一样重要。他让卢修斯失去了一个儿子,一个亲人。虽然如果不是他,卢修斯从一开始就只能看到一个刚出生就死亡的孩子。
Voldemort最终迈步上前,他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安慰什么,他只是上前拦住媚娃的腰:“卢修斯,我们该走了,葬礼要开始了。”
“嗯。”媚娃轻轻的应了一声,随着Voldemort走了出去,在他们身后,这房间的大门缓缓的消失,成为雪白的墙壁,卢修斯没有回头,他把对德拉科的回忆封印在马尔福家里,封印在自己心里。
在德拉科曾经的小小天地前,许多应邀前来的巫师身穿黑袍静静的站立着,安静的看着那个平整的绿宝石平台,他们等待着,没有一丝不耐烦。站在最前方的是被他母亲揽着的布莱斯·扎比尼,男孩的脸上没有一丝颜色,惨白的脸色比白纸还白,他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昏倒的样子。
当卢修斯轻柔的抱着衣着整齐精致禁闭着双眼的德拉科缓缓从那边走来的时候,男孩手臂剧烈的挣了挣,试图冲过去,但是他的母亲紧紧的抱着他,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男孩的挣扎轻了,渐渐的淡了,他站在原地,痴痴的看着铂金贵族怀里的男孩,眼泪大滴大滴的滑下他惨白的脸,压抑的哭声让他身后的人流露出不忍的神情。
这一切卢修斯·马尔福都没有关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前面,一步一步走的平稳、用力。仅仅只是短短的路程,在场的巫师仿佛看到另一个痛失爱子的父亲深沉的悲痛。看着那个仿佛永远张扬华丽的铂金贵族用沉郁的姿态轻柔的将他怀里的男孩放进纯净的水晶棺,伸手轻轻的抚摸男孩的面庞,然后俯下身子在那个睡着了一般的男孩额头上印上一个吻,闭上眼喃喃的说了什么,晶莹的水光划过,一朵水花绽放在男孩的眼角。然后那个铂金贵族直起身子,遥遥的望过来,他招招手:“布莱斯,你来。”
脸色惨白的男孩听到的一瞬间就挣脱了他母亲的手臂,飞快的奔过去单膝跪在水晶棺旁,没有顾得上询问召唤他的铂金贵族,他颤颤巍巍的执起躺在那里的男孩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脸上,边流泪边抚着男孩的脸庞。卢修斯没有在意,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水晶棺里的孩子,然后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华丽的蛇杖抵上布莱斯的额头,男孩无动于衷,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爱人。
叹了一口气,铂金贵族没有理会紧张起来的人群,平静的说:“我得让德拉科安宁,我知道他需要我为他做这件事。”被抵着的男孩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他脸上剧变,惊恐的神情闪过,他大声喊道:“你不能——我不要——死都不——”但是他还没有说完,一道绿光就钻进了他的额头。
“一忘皆空。”
男孩瞪大的眼睛中满是不敢置信,他紧紧的握住爱人的手,痛苦的捂住头,嘴里不住的喊着:“我不要忘了!不要!死都不要!”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在做什么,这个可怜的男孩居然试图抵抗遗忘咒!男孩痛苦的全身痉挛,但他仍旧死死的握住爱人的手,怎么都不松开。他的母亲捂住嘴巴,看着痛苦的儿子泪流满面。然而不管怎么样,一个虚弱的男孩在强烈的遗忘咒面前怎么也支持不了多长时间,布莱斯的眼睛开始慢慢的闭上,然后不论他怎么不甘,怎么不愿,他此刻只能安静的闭着眼握着爱人的手趴在水晶棺边缘。
他的母亲快步的走过去,轻轻的揽过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儿子的体重让她心酸。
“扎比尼夫人,可以带布莱斯到马尔福庄园休息。”那个重新开始整理男孩仪容的铂金贵族淡淡的说道。
夫人摇了摇头:“我想布莱斯一定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正如你做的那样,我也得为我的儿子做点什么。”
整理仪容的男人手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为男孩把手放好,默默的看了好一会儿,他站起来,没有叫仆人,手放上水晶盖子,准备合上。
一只手搭上同样搭上了盖子,铂金贵族抬起头,身穿黑色袍子的俊美魔王站在他身边,他又低下头,盖子缓缓的被合上,男孩的面容一点点带上透明的水晶,铂金贵族闭上眼,然后又张开。
扬起手中的魔杖,精致的水晶棺上升到半空中,然后缓缓的落到那个绿色的宝石平台上,嵌入。美丽的银绿色光芒柔和的亮起来,那个由藤蔓圈起来的小小天地在众人眼中缓缓的合上,像是被拉上的帷幕。然后那些藤蔓像是活过来一般,疯狂的生长起来,他们交织着,缠绕着,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圆形。一阵飘渺的花香飘过来,那由藤蔓组成的墓地上开出来众多繁华的仿佛要盛放出自己所有生命力一般的蔷薇。那美丽的景色让所有人一阵恍惚。
铂金贵族没有理会他们,他担心跪在墓碑前,挥舞着魔杖亲自为德拉科刻下墓志铭——
德拉科·马尔福 1980~1992
吾心永恒之地,吾灵魂守候之地。
——卢修斯·马尔福
金色的花体字深深的刻在白色的墓碑上,铂金贵族轻轻的摩擦过这些字,他站起来,抬起头看着巨大的墓地。Voldemort上前,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走进墓碑,然后轻轻的挥手——
德拉科·马尔福 1980~1992
吾心永恒之地,吾灵魂守候之地。
——卢修斯·马尔福&Voldemort
人群呆滞起来,纯血家族成员的墓碑只有最亲密的家族成员才能在上面留下名字,而马尔福家族的传统是只有亲子---父子、父女,母亲的名字都不允许留在上面。墓碑上‘&’这个痕迹在纯血家族中代表着‘夫妻、兄弟’……
黑公爵不姓马尔福。
巫师们瞪着眼睛看到黑公爵轻轻的揽上铂金贵族的腰。
嗷……梅林啊!
要你离婚
幕梓·伪纳西莎童鞋看着那一对当着他这个‘马尔福夫人’的面勾搭的人,真是非常的无奈再加无奈,‘她’一个正妻还在这站着,那个任性的魔王就完全不顾了,要是明天上了预言家日报的头条,他大概就更满意了吧---照这个魔王的占有欲来说。但现在毕竟不是好时机,起码不是表面上还是要遮掩一下的。
于是幕梓童鞋顶着纳西莎的脸上前迈了一步,同样的走到德拉科的墓碑前,轻轻蹲下,细细的摩擦着墓碑上‘德拉科’这几个字,然后脸色苍白的金发美人抬头对两个人疲惫伤感的一笑:“德拉科如果知道他最喜欢的教父如此惦念他一定会很欣慰的。但是,卢修斯,我相信德拉科在梅林的怀抱里绝对不会想看到你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的。”
只是因为是教父所以才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墓碑上的吗?受邀的巫师们怀疑,不过金发的纳西莎本身就生的美丽无比,当她强撑着疲惫的微笑时更有一种让人忍不住疼惜的感觉,这样一个美人当她的身份又是马尔福—绯闻男主角之妻的时候,她的话就让人忍不住信服几分。总之不论巫师们心里面究竟是怎么想的,现在都老老实实的把‘=口=’的表情收起来了。
幕梓·伪纳西莎优雅的站起来,走到铂金贵族身边站定,手臂很自然的扶上自家‘老公’的手臂,以无可挑剔的礼仪对黑公爵点头致谢:“非常感激殿下对卢修斯的关心,对于德拉科,请您节哀。”
Voldemort盯着伪纳西莎童鞋挽着自家媚娃的手臂,抿着唇,优雅的扬起眉头,幕梓紧紧的盯着他家任性起来完全不管不顾的魔王陛下完全的不退不让。铂金贵族忍不住苦恼的垂了下眼,Voldy的举动有时候真是出乎意料的让人难办,在德拉科的葬礼上当着他‘妻子’的面表明他们的关系……
这个地点时间实在是让他烦恼,现在幕梓替他们遮掩,他还是担心Voldy不会退让,黑公爵从来不需要对自己势在必得的人或事退让。但出乎他意料的是,Voldemort退让了。V魔王看了一眼卢修斯,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松开了环在铂金贵族腰上的手臂,淡淡的点头,语毕他干脆的转身静静的离开。经过某个紧紧抿着唇皱着眉的前食死徒之时,Voldemort若有似无的看了那个垂下眼轻轻欠身的男人一眼,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唇边出现一丝笑意。
后院失火,好玩了……当然他也得收拾一下自家的后院。
这次他之所以退让,只是因为不想让卢修斯为难,‘德拉科’的葬礼,在卢修斯的心目中只怕是神圣的,端看他这次的行为就知道了,他猜得到媚娃的心思,在他心中他把‘德拉科’从爱人之中分裂出来,埋葬了身为他儿子的那部分,尽管那水晶棺里有的只是德拉科的衣物。所以他不想让卢修斯为难,可是,让黑公爵退让,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受邀的巫师在黑公爵离开后一个两个安静的离开了,只留下卢修斯·马尔福一个人靠在墓碑前静静的坐了几个小时,然后他站起来,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最后摸了摸墓碑:“宝贝,我们大概得说再见了。”
抬起精致的下巴,铂金贵族没有在回头看一眼,如同那间被封印起来的房间一般,秘密的藤蔓再次生长起来,蜿蜒着盘旋着着这里隔绝了。
迈着步子卢修斯·马尔福回到他和Voldemort的新房间前,命令自己集中精神,他大约得偿还一些账务---作为Voldemort退让的补偿。
高大的落地窗外正是柔和的夕阳,Voldemort靠在落地窗前,单手抓着高脚杯的杯壁轻轻的摇晃着,漫不经心的看着里面旋转的红酒,俊美的有些过火的脸庞上带着淡漠,精致的黑色巫师袍裹在他修长的身体上,卢修斯·马尔福从未看到过有人能把这种单调的颜色的这么尊贵迷人,黑色巫师袍的领口已经被解开了,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一小段诱人的锁骨,媚娃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听到了媚娃的脚步声,Voldemort抬起头,淡漠到几乎什么的都没有的眼眸中闪过淡淡的柔和,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无情神祗走下神座,染上了人类的情绪。
因为我,卢修斯这样想。然后他发现了自己该死的居然只是看着这样的Voldemort就已经向这个男人立正敬礼了。他看见Voldemort冲着他优雅的扬起眉头,嘴角挑上一个微小的弧度,至于他说了什么铂金贵族完全没有注意,他只看到这男人滑动的喉结,似笑非笑不容置疑的神情。该死的性感,尊贵的铂金贵族吞了吞口水。
推倒他!推倒他!卢修斯被这个念头控制了,他无法抑制的在脑海中想象出这个男人被他推倒跌在最适合他的黑色床单上,一点一点扒光他全身上下的衣服,什么都不给他剩下---哪怕是一根线条。接着狠狠的压上去,钳制住他的双手,尽情的游走在这男人结识精瘦的身躯,火热的亲吻他,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让他性感的呻吟,那里都不能逃,只能接受他的挑逗,他会好好的服侍他,让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声呻吟,每一个隐秘的地方都彻底的染上自己的气息,眼睛里、脑海里全部都只剩下自己……
卢修斯·正在YY中·媚娃童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家的魔王看着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惊讶、好笑、坏笑,然后那晶莹的红眸演变成为深沉的暗红色。高脚杯被毫不留恋的扔到纯白色的昂贵羊绒毯上,这个全身泛着黑色气息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呆立在那里脸色潮红的连自己媚娃形态出现了都不知道的铂金贵族。
站在卢修斯面前,Voldemort微微的倾身,低沉的声线带着要命的沙哑,性感的让卢修斯忍不住小小的呻吟了一声,在这种时候Voldemort的声音都是一种挑逗!
“my dear, you want to overturn me, didn't you?”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到铂金贵族的脸上,让他敏感至极的身子几乎软掉。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到底在说什么,他、他、他、他居然问‘亲爱的,你想推倒我吗?’
‘唰’,卢修斯童鞋条件发射的后退一步,脸上尽是被抓到的尴尬,他移开视线,T T,摄神取念,我恨你!
“好啊。”没等卢修斯回答,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带着戏虐的表情给了他一个答案,然后主动的退后,慢慢的退到床边,问,“这样方便多了,是不是?”
虾?有阴谋!这是铂金贵族的第一个念头,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不争气的又开始乱想了,看看站在他面前这个浑身上下写满性感性感该死的性感的男人,媚娃一咬牙,该死的,都到这个时候了,再不推倒,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腰!然后,媚娃以最快的速度窜过去,将那个男人狠狠的推倒在床上,非常有气势的压了上去。
急切的覆上男人的唇,卢修斯深深的吻上去,灵活的双手一只抓住Voldemort的两手扣到头顶,一只粗暴的撕扯着他的衣袍,黑公爵顺从的没有反抗,媚娃满意的在自家魔王□的性感胸膛上啃咬……
但是——
“啊—明明是我……唔啊……推倒……你……唔……Vol—dy……”最后的呼唤声被魔王一个狠狠的冲撞挑成甜腻的颤音,腰酸痛的不得了的媚娃狠狠的咒骂自己,该死的,推倒他才是对不起自己的腰!
被Voldemort·能力超强·魔王吃的干干净净的媚娃乖乖的窝在爱人胸膛上,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轻轻的按压着,然后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替他揉揉,媚娃还没来得及甜蜜一下,就被魔王的下一句话震住了——
“我要你跟纳西莎·布莱克离婚。”
教授生日贺文
教授:祝你生日快乐
有时候,西弗勒斯·斯内普会觉得这个世界太过仁慈,当然,他不会经常的发出这样的感慨,大多时候他对于这些都无所谓,这个世界究竟成为什么样,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可你知道的,人的生命里都多多少少会出现点对你来说例外的事情。
不巧,霍格沃兹魔药学教授外加上阴险狡猾的斯莱特林蛇王称号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遇见了他的例外---在他觉得他就是上面那句话的例外的时候。
这该死的不是我想要的!某个油腻腻的老蝙蝠咆哮。
是啊,但是你无从选择。某个黑发黑眼的俊雅男人沉静的看他一眼,然后拉过人抱住。并且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好吧,对一个为了你出卖自己的……咳……朋友来说,他确实没有什么资格。某教授口不对心的抿了下唇,然后一个利落的肘击迫使爪子越来越不老实的‘朋友’放开TMD伸到他裤子里的手。对于一个顶着一脸能把人冻死的表情但却像一条龙一样永远处于发【】情期的人来说,他这一下子算不上什么---技能,取之于人,用之于人。他打赌幕梓把所谓麻瓜格斗术教给他的时候从没想过他头一次乃至之后的大部分实验的对象是他自己,后悔也没用,每一个人都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该死的,就像他必须照顾那个让他看着想扔几个恶咒过去的男孩---该死的詹姆斯·波特的脸!
“我上午有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课程,真希望今天他们所有人能把自己的脑子带上,让我心情舒畅的过这一天---尽管我知道这不太可能!”推开某个想要做一些晨间运动的黑发‘友人’,教授厌恶的皱起眉头下床穿衣。不过显然有人不喜欢他皱着眉头。
手臂被拉过来,教授一个不查,重新跌回某个人的怀抱,眉头被一双完全可以称得上美丽的手抚上,轻轻的碾平每一寸褶皱:“今天,你没有皱眉的权利。”
某教授一愣,不耐烦的拉下某人的手,厌恶的撇撇嘴:“我可以期待你还记得—I am a man,NOT woman?当然,也许我不应该对你的脑回有什么期望。”不过就算这样,幕梓还是满意的看到自家爱人算是习惯性皱起的眉头一片平坦。
最后在自家别扭的爱人唇上印上一个吻,幕梓目送着自家爱人离开,然后转身撒了一把飞路粉过去:“卢修斯,我假设你还记的答应我的事情。”
某个铂金色的男人优雅的扬起眉头:“当然,我找到的人是最好的。”
好吧,是最好的,但不是更好的。幕梓看着那个凭空移形换影到他办公室的魔王头疼的闭了闭眼,然后老老实实的走过去行礼---这个代课老师还真是够强大的了。
一张泛黄的纸递了过来,幕梓接住,上面奇奇怪怪的材料一大堆,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一张魔药配方,魔王简简单单的解释:“礼物。”
好吧,更加头疼的结果这张纸,幕梓简直不知道说什么,这是礼物还是任务?虽然西弗勒斯一定会很高兴看到这张一看就知道很名贵的配方,但他可不高兴看到自家爱人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欣喜若狂的对着这堆奇奇怪怪的魔药材料还有那该死的坩埚!尤其是他该死的猜得到这配方在今后黑魔王一定能用得上---该死的马尔福,他们要是什么时候做事没有什么企图,那么卢修斯就能反攻成功了!
从某方面来说,这是一个恶毒的比喻。
一定把这张纸藏得紧紧的,连没有脑子的人都会选择这么做的。幕梓把这张脆弱的纸狠狠的塞到自己口袋里,然后带着黑魔王向魔药教室进发。
西弗勒斯·斯内普专心致志的一点点把那些简单的要死的魔药过程拆成连地精都能按照着做出来的步骤,难得的没有到处喷洒毒液。准时的在半个小时之内结束讲解---必须给这个小动物们留足时间。
当他放下粉笔宣布可以取材料的时候,教室的门被敲响了。所有学生条件反射的看向门口,教授额间的皮肤似乎是想条件反射的站起来,但仅仅是一瞬间他重新变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门被打开了,斯莱特林蛇王看着堂而皇之的走进来的幕梓,抿紧了唇,然而那个清隽的男人没有解释什么,他清清冷冷的对着一群小狮子、小蛇勉强露出一个算得上微笑的笑容:“我得借你们的魔药学教授用一下,用一个同样好的代替。”然后他趁所有小动物们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上前揽住某个魔药学教授的腰抱着走人,反正他给了他们一个亲近崇拜人的机会(请忽略那些小狮子),还有一个可以让西弗勒斯放心的教授。要不是估计他爱人对职业的责任感,他根本就不想让他来上课!
几乎算的上是用抢的,幕梓在他爱人生日这一天决定霸占这人一整天,露出一个几乎算得上是得意的笑容,幕梓拍拍教授挺翘的PP:“亲爱的西弗,今天一整天,我都是你的。”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宣言,教授挑起眉头,嘴角扬起一道恶意的弧度:“我可一点也不想一整天都跟你呆在一起,我宁愿跟波特呆在一块!”
多恶毒的话!幕梓挑起眉头,非常干脆的堵上这人的嘴,听西弗讽刺别人是一种享受,轮到自己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好受:“抱歉,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一天,一个惊喜。”
算了,教授看着自家爱人脸上抱歉的表情,面无表情的转移视线:“希望这个惊喜不是跟床有关。”
“我发誓不会。”床不是做【】爱的唯一地点,西弗。幕梓在心中补上一句。然后在走出霍格沃兹大门的时候放教授下地,打了一个呼哨,两头夜麒从天空中扑下来。
将其中的一头交给自家爱人,幕梓静静的看着魔药学教授。抿了下唇,斯内普最终还是接下了。夜麒黑色的翅膀在空中划过,飞快的朝着一个禁林方向前进。
当西弗勒斯站在这一大片被清理出来的魔药园之间的时候,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挑眉看着幕梓。
幕梓环住他的腰,温柔的笑笑:“这就是你生日礼物,一个独属于你的魔药园,有你想要了很久的魔药。周围被我布置的生物驱逐咒,只有得到允许的人才能进来,多普瑞,就是那头夜麒,他是你的了,他会带着你来这里。我为你准备了房子,有些魔药总不喜欢阳光,我希望你有一个休息的地方。”
教授抬眼,环视整篇广阔的魔药园,漆黑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他的爱人:“well,一个惊喜。但是我不得不说,月光草喜欢面朝东面。”
幕梓不说话,只是柔和的盯着自己别扭的爱人,那种深情的眼神打败了斯内普,他挫败的移开视线:“非常棒的礼物,我,很喜欢。”
幕梓笑了,然后引着斯内普向那间建造的完全符合斯莱特林品位的房间。某教授警惕的盯着他:“下次我会自己看的,现在我需要照顾这些被你折腾的可怜兮兮的小东西。”
哦?幕梓优雅的挑眉:“你确定吗?你确定你不来拆另一份礼物?独一无二的,你一直想得到很久的。”低低的声线像是暗示着什么。
“你知道我一向只做TOP……”
如果都暗示到这份上了,斯内普还不知道幕梓指的什么的话,那么他聪明的脑袋算是白长了。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教授揪住某人的领子,迅速的把人拉近了屋子,床在非常明显的地方,然后教授非常好心情的把人推倒了。
心满意足的拆封,然后欢欢喜喜的把人吃的连渣子都不剩。总之,在斯内普生日的这天,反攻,成功!
最好的生日礼物。教授微笑着看着身旁疲惫的爱人,在心里说着。
女王,你果然还是吃醋了
“我要你跟纳西莎?布莱克离婚。”Voldemort的预期淡淡的,好像只是在询问今天你吃什么之类的话。突然到让媚娃一时间有些难以反映,他转过头呆呆地看着自家魔王,好半晌才弄明白Voldy在说什么。
“离…婚?”他重复道,然后皱起眉头,仔细的思考着,然后半晌缓缓的摇头,“现在不是好时机,贝拉会抓狂的,德拉科刚刚‘去世’,就与纳西莎离婚…虽然纳西莎已经去世很长时间了,但这样对待一个女士…”他再次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情他有一种莫名的抵触。不是说不舍得纳西莎什么之类的,要是他真的这么说,幕梓一定会冲过来掐死他的。他只是想到了以后。
现在Voldemort要他与‘纳西莎’离婚,然后呢?在食死徒面前甚至整个巫师界面前宣布他们是情侣?虽然Voldemort已经这样做过一回了,但那些只是小范围的、死忠的纯血家族,现在随着Lord 的重新崛起,那些墙头草一个个接连不断的倒向Voldemort,这些人只需要一点点风声,就有可能重新倒向另一边,现在邓布利多被他们准备多年的计划打得措手不及,但那毕竟是打败了格林德沃的白巫师,在巫师界盘亘这个多年,枝枝节节早已经深入了巫师界…
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他需要显示更多的力量,得到更多的威势,他需要所有人认同他,认同他能够站在这个男人身边,不是以一个情人或者别的什么…他现在要的是一个平等的地位!他要向整个巫师界证明,他有能力站在这个就才华惊世的男人身边,他要所有的人都真心实意的祝福他们!
“再过一段时间吧。”卢修斯点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Voldemort不满意的挑高眉头,压低的声音带着不悦:“亲爱的卢修斯,我可以请你重复一遍你刚刚说过的话吗?”
额…听到这有些危险的语气,媚娃童鞋总算是想到了自己刚刚一直忽视的问题---他忘记问Voldemort的意见了。这男人一定不会同意的!
果然!不喜欢有人违抗他的魔王靠近媚娃的脸,轻声的说:“难道是我理解有问题,我似乎听到你很留恋跟幕梓的这段婚姻,现在你们结合的原因已经失去了,为什么不离婚?”
听到黑魔王冷淡的称德拉科为婚姻结合的原因,这个让媚娃不悦,他低着头口气头一次变得有些生硬:“现在并不是离婚的好时机!德拉科他是我珍爱的孩子,是你的一部分,我不喜欢你这样称呼他!”
魔王危险的眯起眼睛,心里生出几分酸涩,遇见那小鬼的事情,卢修斯就该死的强硬,不是说他对德拉科有什么不满,那是他自己。但是卢修斯似乎把他和那个小鬼分开了,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他的儿子,只是单纯的马尔福家的孩子,另一部分才是他。他所说的‘德拉科’是作为马尔福家孩子的德拉科,没有他记忆时候的可恶小包子!
他有时候真想强硬的命令他不要再想那个可恶的小鬼,要这个人全身全心都只有他一个人,但他做不到。经过这次葬礼他才知道这部分的德拉科在卢修斯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地位,对于为了他们的计划让自家媚娃经受如此痛苦的事情,魔王心里是有些愧疚的,他向来不善于察觉这类的情绪,德拉科的死亡、替身…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卢修斯一手安排的,而他却是在葬礼的时候才察觉到他的媚娃其实真的是把葬礼当成马尔福家孩子的葬礼了,那种一直一直被媚娃刻意掩藏起来的悲伤、哀痛终于爆发出来了。他在媚娃身边却从来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从他成为德拉科的那一瞬间,或者从卢修斯知道了德拉科只是他的第二人格之时,这个人就一直处于这种痛苦之中吧。一个生命中有一半给了亲人的马尔福的痛苦,在他身边的他居然到现在才发觉,这样一向唯我独尊,没心没肺的魔王产生了一种该死的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愧疚与心疼的感觉,他不想用强势逼迫卢修斯。
伸出手挑起自己媚娃低着的头,魔王的语气深藏着一种浅浅的沮丧:“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挂着别人丈夫的称号,你明明已经属于我不是吗?是我的,就不能是别人的,这让我有一种…”情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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