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师太的表情非常激动,拿着木鱼的手也飞快的握住了金巧巧的,一双沉静的眸子中绽出了波澜,身子似乎在颤抖。
金巧巧一直盯着她手中的木鱼,看着它忽然降落在地,她内心大喜,想伸手拾起,那样就是她的了,可是她不笨,听到忘忧的那句少主人,奴婢总算等到你了她便明白,她的身份要慢慢揭晓了。
少主人?
呵,在古代少主人可是个不小的职称呢,忘忧还称自己为奴婢,且意味着她不是寻常百姓之女,她的内心忽然澎湃起来,就像大海中荡漾的花朵一样,在绽放着。
“师太,您是不是认错人了,什么少主人啊?我叫金巧巧!”
故意装作很迷茫的样子,金巧巧调皮的眨了眨双眸,而后特意盯着地上的木鱼,仿佛只有那才能吸引她的目光。
看着她不动声色抽离的双手,看着她跑过来调皮的眼神,看着她故意也隐藏的好奇,忘忧师太再一次的肯定,她,就是自己的少主人。
“不会的不会的,奴婢不会看错,你这张笑脸奴婢终身都记得,这双眸子简直和主人当初的一模一样,少主人,你就是少主人!”
忘忧师太因为激动,好像忘记了禅房中还有分外好奇的人。
听到忘忧师太喊着少主人,的一个反应过来的应当是冷飘雪。
只见她炽热的眸子中散发出来的是寒冷,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她没有转身看她们激动的模样,但是透过余光她还是看到了。
此时的无优师太就像是寻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一般激动着,她从小就没有母亲,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受尽苦难的她被星霞尹救走传授武功,虽然师父待她很好,可她多么想拥有一下母爱的感觉nAd1(
看着金巧巧毫不在乎忘忧师太传来的热情,冷飘雪忽然觉得愤慨。
她凭什么可以这么幸福,她凭什么可以让薛逸然和司空星这两个俊逸的男子围着她转?
她凭什么可以受到师父的保护,要让她自己牺牲幸福来守候?
一旁的薛逸然仔仔细细的看着在场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刚才的那句少主人他也听到了,只有他知道在听到这三个字后有多么的激动。
可他还是带着不置信,他要调查清楚,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国家命脉以及个人存亡。
而司空星却没有说话,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不关心、不好奇,他一直静静的站在一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金巧巧,在他看来,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愿意就这样一直站在她的身旁,看着,望着。
“忘忧师太,您莫不是搞错了,我可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人,我有爹有娘的。”金巧巧故意说的轻松,但是这确是事实。虽然有些日子没见到她那对敛财的爹娘和憨厚的哥哥了,可却记忆忧心。
金巧巧的一句话说完,忘忧师太的眼神便黯淡了下去,但是她相信她不会看错的,因为金巧巧此时这个样子和当初的主人一模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你的爹娘早就……不会的,少主人,你现在的爹娘一定不是你的亲生,相信我,明日,明日我且带你去皇陵!”
忘忧师太说的愤慨飞扬,或许只有这样子才能证实她所说的话,可停在金巧巧的耳朵里却别扭的很。
先不说皇陵是个怎样崇高的地方,就单单她刚才的那句你现在的爹娘一定不是你的亲生,天,有人这样说话的吗?
简直就是在诱导她与家里人反目嘛nAd2(
金巧巧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想嗤笑,却又不敢。
皇陵呀,明天要带她去皇陵?难道她与皇室有关吗?别告诉她她的身上有着什么国仇家恨,那样子她会觉得好俗套。
“忘忧师太,你怎么……?”听到忘忧师太那么说,冷飘雪有些焦急,她记得师父曾经说过,时辰未到是不可以揭开谜底的,那么现在是不是要请师父出山?
“对啊,忘忧师太,你且说清楚吧,这个金巧巧,有着怎样的身份?”薛逸然笑的邪魅,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可这句话却是出自他口,显而易见,他还是很好奇的。
摇了摇头,忘忧师太定睛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她刚才的确是有钱考虑了,脱口而出的话现在也很难收回,那么就等待明天吧。
“不,明日,我会亲自带着少主人前往皇陵,到时候,你们想知道的一切便公开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闻着房间中特有的香味,金巧巧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今日白天忘忧师太的一席话后,她便沉闷至极,有种压抑,却说不出口。
她并不想自己与那些穿越女一样成为什么轰动的人物,她只喜欢平平淡淡一点,因为那样才真实,可是好像有些事与愿违呢。
披着一件单衣,来到窗前,虽是夏季,可是夜晚还是有着些许的凉意。
望着天空中繁星闪烁,却不见月儿当头,金巧巧显得有些失落。
只要是失眠的夜晚,她都喜欢坐在窗边,对酒当歌,哪怕一个人对着月儿说。
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儿,她不会学着别人那样怨天尤人,但是她同样喜欢感慨nAd3(
唱不下去的歌就不唱,喝不下去的酒不会勉强,咧开嘴角品味独自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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