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绣的第二个问题还没问出口,两个郎中里的一个疾言厉色道:“文巡按!你怎可罔顾法纪,对朝廷命官如此严刑逼供?待本官出去,必将上报圣上,治你一个目无法纪的大不敬之罪!”
阶下囚还敢放狠话,文绣冷笑道:“那也得看你能不能从这里出去再说。”
那郎中脸色陡然大变,死死盯着文绣道:“难道你还敢谋害朝廷命官不成?你有何证据关押我们,朝廷这趟水不是你一个黄毛丫头能玩得转,速速放了我们,否则定要你下场惨淡!”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文绣甩着手中长鞭,轻笑道,“人人所求不过为个名和利。你们这趟水再深又如何?本巡按就是要把它给搅浑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出头,那下面这个问题就由你来和这位大人来回答。”文绣指了指一直没说话另外一名郎中,对莫非使了个眼色。
莫非心领神会,上前来把另一名脸色惨淡的郎中拉到外面。
文绣朝椅子上一坐,不想再浪费时间,“好了,第二个问题。初七那天晚上,谁是最后一个离开礼部的人?”
莫非领命去外面问那个郎中,文绣面前这个黑脸郎中一副大义凛然宁死不屈的模样,咬紧了牙关坚决不开口。
嘴倒是硬,待会叫你好看!文绣提高声音叫道:“莫非,那边开了口没有?”
莫非应声小跑进来,附在文绣耳边说了句话。文绣点点头,看向那黑脸郎中道:“你的同僚好友都招了,你还不说么?”
黑脸郎中咬牙道:“你以为这种伎俩能诓到本官?”
“我有那美国时间来诓骗你?”文绣开始不耐烦了,这些养尊处优的京官们,若是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文绣不再犹豫,甩起鞭子对准那郎中就抽了过去,把那郎中抽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高声痛呼道:“贼子尔敢!”
文绣甩手又是一鞭子,专挑他身上要害处,且从外面看不出来的地方鞭打。
“你若是以为本官惧怕你那点权势,你就打错了算盘!”文绣眼睛朝莫非一看,莫非一哆嗦,战战兢兢端起那盆盐水,朝黑脸郎中伤口上一浇。
啊!!!
盐水灌入流着血的伤口,黑脸郎中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声,他惨叫道:“住手……住手,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两边牢房的官员们都被文绣的残酷铁血手腕震惊了,这个清秀可人的少女官员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使用如此酷刑竟眼都不眨。他们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话来,沉默的看着。
之前被鞭刑过的司务此时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庆幸,若不是见机的早,只怕现在受那大罪的就是他自个儿了。
“那就说吧,”文绣微笑道,“如果和外面那位郎中大人的话不同的话,你们俩可都要吃苦头哦!”
黑脸郎中浑身一颤,抖着声音道:“那晚,原本应该是文外郎,也就是令尊值夜的日期,后来被……被唐大人临时换了人,改成司马侍郎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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