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色脸色铁青,凭他多年的经验,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场阴谋,但他此时此刻还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他转头望向天香楼老板过命,半晌没有发言
过命长得这么,跟谭色相交多少年,还从未见谭色脸色这样郑重过,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谭书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在这小小阴山县里,还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谭色沉吟半晌,终于抬起他那小小的眼睛,冷冷地望着眼前这位跟自己有着过命交情的老板过命,慢吞吞地道:“有人给我下套,要害我!”
“噢,谁这么大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过命把大眼睛一立,眼睛里无端地冒出一团火来,他咬牙切齿恨恨地对着谭书记道
“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实话与你说吧,我被人拍照了,就在你的这店里”谭色脸色十分凝重,他慢慢地抬起眼睛,透过那透明的双层钵窗,向南山上那高耸入去的电视塔望云
过命一听拍照二字,脸色瞬间变得刷白,他知道这二字意味着什么,尤其是现在扫黄打非运动正如火如荼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对一个县委书记来说意味着什么虽然这事不见得就能断送了谭色的政治生涯,但一旦传扬出去,对谭书记多年的清誉和威望会产生极大的影响,这对于即将退二线的谭书记来说,打击是致命的他脸色气得铁青,大叫一声:“服务员!”
谭色脸色更不好看了,强压住怒气道:“你要干什么?”
过命狠狠地咬着牙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找元凶!”
谭色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看不必了,估计查不出什么来”
“谭书记,你就不用管了你安心回去,静候我的佳音吧,我肯定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过命狠狠地道
这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谭色知道服务员要进来了,他对过命道:“你看着办吧,不过把事情闹大了关于这件事更不能对任何人说,毕竟对方还没有把底牌全部亮出来!估计,还是有谈判的余地的”说完,他转身走了
他回到办公室肥佳佳一见谭书记回来了急忙站起来一把握住谭书记地手急切地问道:“谭书记怎么样弄清楚没有?”
谭色摇了摇头缓缓地走过去一ρi股坐在沙发上顺手从桌上抄起烟盒猛地撕开抽出一颗叨在了嘴里刚要点着
“拿倒了!”肥佳佳一旁提醒道
谭色低头一看果然手中地烟头已湿了一些他急忙把烟头掉过来放在自己地嘴里用火点着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地失态努力稳了稳心神猛吸了两口烟道:“我去天香楼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从哪把咱两给照上地奇怪!”
“噢那个屋肯定有问题啊难道世上真地有鬼?”肥佳佳想着自己赤身****和谭色**地镜头被人给偷Pāi了心里真是又羞又怒又气尤其那个陌生地电话更让她恐怖
谭色猛抽几口烟后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脸色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他缓缓地抬起了头望着肥佳佳那胶灼地神情安慰道:“佳佳你别急我已安排人在天香楼查了一旦得到消息会马上通知我到是有一个事儿我忘记问了给你打电话威吓你地人到底是男地还是女地?”
“女的!”肥佳佳道
“噢!女的?”谭色竖起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用一种完全不大相信的眼光惊疑地望着肥佳佳
“不会有错,肯定是女的!”肥佳佳见谭色满脸不信的样子,又重复强调了一句
“这可就奇了咱**县还真没听说过黑道上还有女匪?”谭色犹自在那一个人沉思着
“我看不一定是女匪,但肯定是个老手,说起话来冷冰冰的,一点人气都没有,吓得我后脊梁骨直冒出凉风,那感觉好象来自九幽深处一样象极了武打中描述的那种冷血杀手!”肥佳佳说到冷血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这就奇怪了按理,911那房间是绝对保密和隔音的,再加上我和过命的交情,不可能出问题啊刚才我也去过了,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根本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那镜头就是我们在床上的镜头艾绝不可能有假啊如果没人设套,难道我们还真的遇到鬼了不成?”想到这里,肥佳佳浑身一阵哆嗦,她从小就怕鬼,每次听到奶奶讲鬼的故事,她总是第一个钻到她妈妈的怀里
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居然是过命打来了他道:“谭书记,我仔细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回头我把所有的服务员都调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贵漏的地方”
谭色一听,气得够呛,这不是废话吗?不过,人家已经尽力了,再加上这会还得靠着人家继续往下查,只好忍住气道:“那你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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