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子铭推演功法已推到了艰深处,偶尔要思索一段时间方才继续,但刻划的剑诀却是不停地修改着,蓦然间,张子铭停止了推演,感悟已完,如果在推演下去的话会出现很多幻境和很多外魔干扰,那后果可就大大不妙了,孩做什么事时便做什么事,该停止时便停止,这也是一种“道”,张子铭最初对于“道”的感悟便缘于此,不过“道”之一物,何其的浩瀚广博,便是鸿钧道祖也无法道尽其真谛,何况张子铭这么一个修真不到三十年的修真者,此时张子铭运转了辅助功法《九转金身》修炼起来,《九转金身》做为巫族的绝世宝典,虽然修炼起来进展极为缓慢,但他恢复伤势的能力却少有什么功法与之比肩,霎时间,方圆十里内的天地灵气疯狂地向他聚集过来,在半空上形成一道道灵气云漩从他头顶百会**向着全身经脉划了进去,所过之处,严重破损的经脉和筋骨飞快地修复着这些受伤极重的地方,众多修真者又再次被他这种声势搞得一惊一诧的,“先天道体”这不仅是所有宗派领头人的心声,其他修为高深的修士也是如此;昆仑派的青年一代高手沈若芸看着张子铭有些熟悉的面孔,思索了一阵才想起了这个人在哪里见过了,失声惊呼道:“是你!”昆仑派掌教天尘老道见沈若芸认识张子铭,诧异地问道:“芸儿,你认识他?”沈若芸点头轻声道:“认得,师尊,他就是上次在世俗引起灵气异常波动的那个人。”天尘老道闻言,顿时后悔不迭,他深知自己门下众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才派这个得意女弟子去的,结果还是搞砸了,现在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早知道当初就派赵初言去了,想到这里不禁狠狠地瞪了一眼沈若芸,看了一眼赵初言,见他低调的站在自己身旁不远处,才不禁赞许地点了点头,沈若芸气恼地瞪了一眼赵初言,赵初言给她瞪的莫名其妙,脸上满是苦笑之色,其他宗派领头人耳朵灵呼地听到沈若芸那句话也各自后悔不已。此时张子铭已完全调息好了内外伤势,飞到聂无痕旁边,虎叶这个大咧咧地家伙见此,连忙将刚才生的事情告诉了张子鸣,张子铭听完,眼中不时地闪过一道道强烈的杀机。现在龙剑,伏雨,明昊和尧玄四人都在调息比斗所受的伤势,刚才和蜀山缴以及凌云宗的青年高手交锋下,只有龙剑和明昊赢了,血魔宗和幽冥阁的青年高手也各有输赢,时间过得很快,再次又轮到张子铭上了,不过在此之前却来到了凌萱萱面前,微笑道:“子铭在此谢谢凌道友刚才的挺身而出,如此人情我记下了。”凌萱萱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咯咯娇笑道:“好啊!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的。”张子铭愣了一愣,而后正色道:“正当如此。”“不过到时你可不许耍赖和不认帐啊!”凌萱萱美眸紧紧地凝视着张子铭双眼,轻咬贝齿道∨子铭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颠倒众生,拥有着绝世姿容的小妖精,而后认真地点了点头。精致细腻端正的五官,小巧的玉唇,天鹅般雪白滑腻的玉颈,坚挺饱满的丰胸,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笔直修长的**泾渭分明的玉足无不构成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绝世人儿,在这一刻,凌萱萱的俏丽的身影深深地刻进了张子铭的心中,比当初在世俗界面对以前的女友和慕容漩都从未有过,张子铭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好色”,甩甩了头,把心中的歪念甩出去,收敛好心神后,张子铭再次飞上了比武台,这次他的对手名叫周信元,清玄宗最为杰出的青年高手,周信元面对张子铭这样的青年高手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毕竟前面的战历摆在那里,张子铭这次没有用飞剑,而是双手划出一道道玄妙的轨迹结出一幅幅宛如锁链的星图向着周信元轰杀而去,周信元也不闪避,从身体内祭出一杆亮银色长幡合身而上,两相一交手张子铭结出的星图反被对方的长幡吸进了幡面里成了养料,张子铭看着对方的银色长幡,双眼不禁一亮,暗赞了一声“好宝贝”,起了夺宝之心的他,再也不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了,双手飞快地结出一幅幅星图向着周信元印来,周信元见状大喜,以为对方给又自己送养料来了,张子铭见对方神色,暗自冷笑一声,那把亲手炼制成的魔器级的飞剑随着他的心神动念间从嘴中喷了出来,而后化为几十米长的落向了周信元,周信元神色从容不迫,不慌不忙间结出一个古老法印打入银色长幡内,银色长幡受到的催动,自行地倒Сhā在了地上,幡面无风自动间形成了一巨大的星辰罡罩将周信元罩在了其中,星图与飞剑攻在上面只荡起了一圈圈涟漪而已,周信元见此机会,一提银色长幡向着张子铭射了过去,随着周信元灵元力注入间,银色长幡猛然暴涨至几丈长大小,他双手一轮之下挟着千重巨浪狠狠砸了下来,张子铭见此心中一禀,虽然自己**强悍,但要是被这么来上一下,**定毁无疑,但是现在气机被对方牢牢锁定之下,除了硬挡别无他途,想到那件从未用过的素色云锦旗,不由连忙祭了出来,素色云锦旗一出,一道橙色罡罩立即兜住了张子铭,周信元的银色长幡砸在橙色罡罩上也只是荡起了一丝涟漪,见此之下不由大吃一惊,赶忙持幡飞退了开来,张子铭持着那把魔器级的飞剑飞追而上,《五行狡》的土势伴随于张子铭对于武道的感悟融于飞剑中,而后以横扫八荒**之势击向了周信元,周信元见此却也不惧,然后全力催动银色长幡迎了上去,一时间,乒乓、咻咻之声不绝,好似群魔乱舞一般令人惊心动魄,两人交手之间快如电闪,场下修为甚低的修真者都看不清楚,两人你来我往地已过了近千招,剑气四溢,罡风激荡之间使得两人身形更显模糊,现在两人已完全是拼了命的打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因为不管哪一方活着都对对方来说都是无穷的后患。其实正魔两道各大宗派联手举行每五年一次的道魔比武大会为的就是解决各宗各派的恩怨的,所以才会没有生死限制和奖励之说,毕竟每个宗派都不消再次生修真界大战了,那样不仅仅是殃及各宗各派,同时还会波及到世俗界,毕竟世俗界和现在的修真界是一体的,只有衡修真界才不是,上一界修真界大战殒落无数强者,有的大宗派也险些殒灭在那一战中,事后幸存下来的强者聚集了当时所有的宗派才商量出这样的方法,不过这个方法很有用,几百年来修真界再也没有生过修真界大战。而此时,两人格种各样的招式,密术,禁忌绝学层出不穷,皆往对方身上全力招呼,令场下众多修真者看得大为眼红,同时也暗暗羡慕对方会这么多绝学,现在两人已知道时间无多,必须得战决了,张子铭双手结出一个个太古符印,而后从头顶百会**打进,融于体内,顿时,他的修为一路猛增到合体期,而周信元双手结出一个个古朴的血符印打入银色幡面内,霎时间,银色长幡流动,幡面猎猎作响,一幅星云图案和众多细小的蝌蚪天符文若隐若现于其中,一股古朴苍凉的气息从中透而出,折间便弥漫了整个昆仑仙境内,顿时所有的修真者双眼无比炙热地盯着周信元手中这杆亮银色长幡,有的已经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周信元见此之下不禁暗暗叫糟,不过现在却也没办法,只有比试完了再做计较∨子铭手持飞剑,将《五行狡》的水势和土势交替使出,威力之强,已胜过先前十倍不止,周信元虽有这件逆天宝物在手,但并不能够真正挥这件法宝的威力,所以现在被张子铭攻得左支右拙、险象环生,张子铭看准机会,见对方有些不支之象,手中的飞剑如狂风暴雨般飞快地刺出,顿时,铺天盖地的剑芒汇聚成一道近几十丈长的剑芒劈下,周信元无奈手持长幡硬挡上去,一声沉闷的巨响过后,周信元的眼神渐渐地涣散开来,身形一动不动,张子铭靠近他身边,正要收取那杆亮银色长幡时,一个婴儿般大的小人手持飞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张子铭,张子铭骇然失色,但随即便狠辣和狰狞之色取代,手中的飞剑以力劈华山之势迎了上去,轰然之间,周信元元婴内的元神已被张子铭彻底的震碎了,而那元婴结晶体则被张子铭抓在手上,但张子铭左上身也被那元婴小人击毁了,而周信元的肉身随着他的形神俱灭也跟着碎裂开来,浓郁而充满灵气的鲜血流了一地,“师兄,师哥,师弟”清玄宗来的门人纷纷悲愤地大喊道。看向张子铭的眼神充满了怨毒,现在张子铭虽然赢了而击杀了周信元,但自己也是重伤不支,紧接着本身的修为从出窍期一路跌到了元婴期,足足跌了一个境界之多,还好的是没有什么后遗症,以太古密法强行提升修为的可怕后果终于应验了,好在张子铭拥有一颗无比坚定的道心而没有留下什么阴影,否则他的修为将再难有所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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