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梦委屈到了极点。
“银梦乖啦……银梦是最好的。”黛鸢抱着银梦的头,让他不那么委屈。
“真的假的?”银梦撅起小嘴……五个也太多了吧,能不能休掉几个啊?
银梦当然不能把这话说出口……
黛鸢在银梦脸上啄了一下,可银梦还在生气呢?你都有四个男宾了,算上我就五个了……这换谁谁不生气啊,尤其银梦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五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这有点不够用吧……
“我要你把他们都休掉……”银梦开始在黛鸢怀里撒娇了。
“梦梦乖啦,鸢鸢最喜欢你了,因为你是最与众不同的。”黛鸢好生安慰着银梦,有时候,男人不好哄,有时候也好哄。
“因为我是妖,对不对。”银梦倔强而固执的问。
“因为你是银梦,是独一无二的银梦,为了我,你已经从妖转化成|人了,所以你是不同的。”黛鸢继续哄着银梦。
“那我以后有没有特权?”银梦也学会讲条件了。
“呃,特权?你要什么特权啊?”听他这样问,黛鸢心里知道,他已经七七八八能接受了,看来男人的接受力还是蛮强的,要是女人,一定哭几天,闹几天……说不定还要上吊几次。
“就是我想要的时候你要先陪我,不能陪别人……”银梦已经从黛鸢怀里出来,把她摁倒在床上了。
“啊,梦儿……”黛鸢呻吟着……
“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用强了。”银梦用自己的身体威胁着黛鸢。
“答应,答应,全听我的梦儿的……”黛鸢被银梦戏的浑身发痒,手臂又被他可控制,想挠挠都不行,看来只有屈服在他的逼迫之下了。
想不释怀都不行
银梦这才放下了黛鸢。
对于黛鸢的男人,自己想不释怀都不行……
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每一个她都放不下,每一个都是与众不同的……
自己爱上了一个多情的种子,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听之任之,凭天由命了……
唉,红颜自古祸国殃民,自己真的就遭殃了……
还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很好相处的,人都很好。”黛鸢要为以后大家一起生活打下基础。
“哦。”银梦爱理不理的应了一下。
黛鸢知道,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小点的气的,不过这能理解,都能理解嘛。
“我的梦儿是心胸最宽广的人……”黛鸢又开哄了。
心胸宽广,别的方面宽广还行,这方面还是狭窄一点好……银梦明白,黛鸢怕他生气……
气归气,可爱还是归爱……不能剔除的,不能分割的,不能消失的,不能没有的,不能离开的,不能不要的,不能……唉,一句话,咱认了!
银梦一手抱着黛鸢的大半个身体,一手按住她的玉峰……
黛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毫无知会,毫无预感的情况下,难道他想玩刺激的?
“梦儿……”黛鸢呻吟着,因为被他按着,从来都是这样的舒服,他似乎对女人哪里舒适有天生的敏感度,或者是碰过的太多了,养成了习惯……
“你老实说,跟谁在一起最舒服?”银梦坏坏的问,他要在这方面找到点自尊,男人强大的自尊,都成了小五了……最后一个,要是没有点强项的话,以后还不被挤死啊……
银梦一边问,一边揉捏着黛鸢……
黛鸢只顾着呻吟和享受,哪里还顾得上他的问题啊……
“人家要你说啦。”银梦继续炫耀着她的技巧。
黛鸢闭着眼睛享受着……如入云端……脚踏祥云……
“当然是你,是的梦儿……”黛鸢终于回答他了。
谎言就像皱纹,越久越清楚
听到这个回答,银梦还算满意……本来就是如此嘛。
自己的强项,只有在床上才能发挥出来,也不只是床上,草地上什么的也可以……其实随时都可以的。
“好啦,快放我下来啦。”黛鸢知道银梦只是在试探,他只是在失落之后想得到一定的满足感。
这是男人的通病。
两个人又好好的坐在床边,虽然银梦眼里还藏着委屈,不过黛鸢的心却比刚才踏实了很多,这是他见到银梦以来最踏实的一次。
因为两个人,彼此之间,没有谎言。完全是透明的,知道彼此的全部。
这样就不用防范,不用用谎言包裹着谎言……
卸下了心中的负担,只有简单和轻松……这才是爱情的真谛……
每个人都需要这样的爱情,而黛鸢的每份爱情都是如此……
谎言就如同脸上的皱纹,时间越久,就会越清晰……它们是不可能撑的过一辈子的,总有揭穿的那天,那样你就一无所有了。
所以不要说谎。
这是黛鸢的原则。反正上一个世界慌说的太多了,自己都不记得了……反正也不用回去了,那个死地方,自己早想弃之了!
但是这个世界,一定要活出一个精彩的自己!一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自己!
还有,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不想说什么就不说什么!不想去哪就不去哪!
这才叫不枉此生!
“喂,想什么呢?”银梦见黛鸢发呆了……
“胡思乱想呗。”黛鸢说。
的确是胡思乱想。因为此刻,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自己控制,还掌握在大统领的手里呢!更何况别的。
不,不能说此刻,应该说有一段时间了!
被他掌握,被他控制,的确有一段时间了,到现在还没想到制敌良策!悲哀!
枉了一个现代人的脑袋!真是无比悲哀!有把枪就好了,就不信他能刀枪不入!
遇到你,我三生不幸!
可枪那玩意……黛鸢一个学文科的,还学表演的,怎么可能发明的出来呢!
看来表演真没用啊,文科也没用,怪不得人家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
黛鸢此刻才算真正体验到这句话了,可自己的理科,数理化,压根就没及格过!
还是面对现实吧!智取,智取!
大统领是黛鸢遇到过的敌人中最强悍的,鬼心眼最多的,从不按常理出牌,也是最不好对付的,让月华和落塔头疼,更让黛鸢咆哮。
遇到这样的敌人,真是三生不幸!
可这不幸的事就被黛鸢赶上了!
好吧,看来黛鸢要调集所有的现代脑细胞pk一下这个古代老腹黑了!
再不把它提上日程当回事,他不闹翻了天!
咱不能丢现代人的脸!
“你又在想什么?”银梦发现自己只有在欢愉的时候才能了解到她的心思,而其它时刻自己似乎很难猜测到她想什么。
如果能猜到,那就不用张口问了。
黛鸢的旋转式加跳跃式思维,不是古代人可以了解的。这样更好,你要是一下子全了解我了,那就没有神秘感和新鲜感了。
人,不管男女,都要留点东西给自己。那样别人才会永远对你保持着热情和兴趣……这就是很多现代女孩被甩的原因---你把身心都给了对方,对方却不当回事。
“想怎么对付他?”想归想,黛鸢还没想出方法。
敌人强悍又棘手……
“走,我们先去洞口那探探风。”黛鸢拉着银梦就往外走。
本来想在这逍遥一段日子,跟银梦好好亲密一番,可是啊,大统领偏偏坏了这风情,中间Сhā上一腿……就像放了个定时炸弹,人心惶惶,说不定啥时候就会爆炸……
这种情况下,如何还有亲近的心思。
计划只好提前,先灭了他再说。也只有如此的,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于目前没有有效的方法对付大统领。
哪里都不放过
也顾不上白天黑夜了,还是连轴转吧。
明天说不定啥时候,大统领又会出现。
黛鸢凭借记忆的方向,很快找到了那条幽暗的通道。
“你来过这么?”她问。
“没有。”银梦的确没来过这,出来进来那次。
“那你没想过离开这么?”黛鸢问。
“之前没想过,现在才开始想。”银梦照实回答。之前有吃有住,没人打搅,自然不会想那么多了。现在情况就不同了,已经认清了敌我。
黛鸢拉着银梦的手走到通道尽头,还是那个门,通往大统领的卧室。
这扇门那面是个木头书架,而这边,却是铁的!而且十分牢固。
黛鸢试着推了几下,自己那力气的结果,可想而知,门丝毫没动,连点响声也没有。
银梦也加入到黛鸢行列,推着,拉着,拽着,任凭怎么对它,那门就是不动!
难道不是力气的问题,而是有机关控制?
借着通道处微亮的光,黛鸢和银梦四处寻找,丝毫不放过……
他们甚至找了通道几米外的地方……可还是一无所获。
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打开的,不然大统领是如何出去的呢?
黛鸢记得,进来的时候一本书,机关在书里,那是手掌。可现在却连个掌印也找不到。
而大统领也不会啥得把两边开门设置成一样的机关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当时就不会让自己知道手掌印的秘密了!
又找了一会,还是白费力气,任凭怎么揣,怎么对这门,它就像焊在上面一样,纹丝不动啊。
看来从这条道出去的方法,是要告吹了……
压根出不去啊。
炸弹的发明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具有颠覆性意义。黛鸢再一次后悔当时怎么就没百度一下,把炸药的配制方法记住呢!
条条大道通罗马。
这里行不通,黛鸢就不行没有其它途径出去。
异界都能穿越过来,何况一个花园呢!
后羿是个好小伙
两人走出通道,这里的夜晚竟然也有星空,黛鸢还没有留意过。
不仅有漫天群星星罗棋布,还有一轮圆月当空高悬。
月族。圆月。黛鸢总觉得月族和月亮有着某种联系,这也是女人的直觉,而且她相信你这直觉不是空|茓来风。
自己以前对月亮是不感冒的,那是诗人们吟诗作赏酒时用的!
跟月亮有关的,黛鸢就知道嫦娥,那嫦娥甩了后裔,独自飞升去了,唉,遗憾……后羿多棒的小伙子啊,嫦娥没福气啊……还有那吴刚,就知道砍树,也不知道在月亮里堪了几千年,那桂树愣是不倒!
八成他的斧头钝了没地方磨!
黛鸢就知道这些,还知道它是地球的卫星,绕着地球转。
自从那天意外发生后,她眼中最后的形象就是月亮,她甚至感觉它在向自己招手,很生动,很逼真……后来自己来到了月族,一看月亮就心生异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近感流露出来。
这种变化黛鸢留意了很久。每次看到月亮都是这种感觉,恨不得手可摘星辰。
而且自己在月亮下欢愉的时候,容易更有激|情……
看了半天,想了半天……可月亮上没有答案。
出路,还是要自己找滴!
“银梦,你在这住了很久,有没有留意,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出去……”黛鸢问。
银梦仔细想了一会,好像还真没有。
这个地方无边无际,走到哪里都是花园,像个碗,最终能都是绕到原地。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恐怕真的没有。
黛鸢对银梦的摇头并没有失望,她问的时候,心里已经大概有了答案了,因为这几天自己也进行了观察,只是还想问问他,确认一下,任何机会和可能都不会放过的。
整个夜里,黛鸢都无法入眠。
她起身来到浴室的木桶里面,打算泡个热水澡,这样更有利于自己的思维扩散。
睡着了,小心色狼
洒上花瓣,跳进温暖的水里,还真舒服。
她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办法。
刚才已经嘱咐银梦让他自己老老实实的睡,不准打扰到她。
黛鸢舒适而放心的闭上眼睛……
她把见到大统领的第一眼到刚才那最后一眼,把每个过程都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她想从中发现点什么,记得狄仁杰狄阁老推案的时候就是善于发现疑点……发现问题,提出问题,解答问题。
好在破案推理的电影没少看,现在看来也不是毫无用处,至少给自己的侦破带来点方向和灵感。
大统领怎么总戴着他的银狐领呢?虽然换了衣服,可那银狐领似乎没换过……
黛鸢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哪里有漏洞,就是唯一的一点,那个银狐领……
不过可也可能是他的个人爱好,谁没几个怪癖呢……
而且他为什么不自己繁衍后代,这也是个谜!说自己长的丑,这也只能算是个借口而已,而且实在不合乎情理,娃娃都是亲生的好,自己再丑那也要有个孩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除非有什么隐情。
看着他那好色的样子,能有什么隐情呢?不会是不屑和人交配繁衍吧。可他是兽族统领,要什么兽不多呢。难道他对雌性没有兴趣?
不对,他摸自己胸的时候眼里写满淫艳!
黛鸢打定主意,下次先从他的领子下手,撕下去,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
先拖到疲软,最后在想法置他与死地,反正刀刀的毒已经解了,银梦恢复不恢复以前的记忆也无所谓了,跟定自己了。
拖。永远是个好计策。
拖的久了,才会有破绽,再完美的人都有。
黛鸢想着想着,很满意自己聪明的现代脑瓜,不禁哼起了歌,当然是现代的歌了。
哼的自己都有几分投入了……
“水太舒服,容易睡着,睡着了,小心色狼哦。”一个熟悉又可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竟然藏在浴室
听那声音,黛鸢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大统领!
这个鸟统领竟然没走,隐藏在浴室!你,你藏在水底得了!
为了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惊慌失措,黛鸢强忍着没有回头看他。
好在刚才放了n多的花瓣,红色的花瓣浮在水上,已经完全足够遮盖自己的身体了,除了头发,脸,和锁骨。
“呦,在这藏了一晚不累么?”黛鸢假装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还用水轻轻浇到自己的胳膊上……贵妃沐浴也不过如此嘛。
诸葛亮的空城计成功的最主要原因就是那琴弹的如行云流水……
黛鸢现在正学着诸葛亮,这澡洗的镇定自若。
“我就知道你知我没走。”大统领已经来到黛鸢以前。
黛鸢抬头一瞥,果然那银狐领自始自终都贴在他的脖子处。
黛鸢自顾的洗澡,不与他答话,你说你的,我洗我的……互不干涉内政!
“所以你才来泡澡……对不?”大统领笑嘻嘻的说。估计是看了女人洗澡,心情大好。
因为知道你没走,所以我才来洗澡……为了和你幽会?!
这就是大统领的逻辑,这个男人自以为是到了什么程度呢!
骄傲的男人容易自恋!果不其然!嚣张跋扈的男人更容易自恋!
“咳咳。”黛鸢咳嗽了两声,实际上是两声嘲讽……就算诱惑你,也用不着来到浴室,岂不是浪费了这满桶的花瓣么?
大统领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和这温柔美丽的花瓣扯不上关系……
这两声咳嗽还有一个用意,就是给银梦发出的信号,让他来救自己。
如果让黛鸢在两者中做出选择。
一个是和大统领共浴,一个是大统领看着自己和银梦共浴,那黛鸢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二种!
银梦来了,这第二种的可能性就大了!
“不用叫了,四郎此时睡的很香。”没有什么小动作能瞒得过大统领!
可恶,自己的计划又被识破了!
小丫头不简单
看来四年的演艺学习生涯真是白学了!是学费白交了!
“大统领果然是用毒高手,什么都不在话下。”黛鸢似乎毫不在乎的说。
“还有比人类更狡猾的动物么?对付人类就要用人类的方法,确保万无一失嘛。”大统领说。
他已经来到浴池边上,把自己的手伸进水里……
他的手在水里滑动着水,可难免一会不朝黛鸢袭来,黛鸢现在可是全身赤祼一丝不挂啊……这要是被他非礼了……亏死了……而且可能性很大啊。
自保,一定要想法自保。
“四郎的失忆也是拜你所赐吧。”黛鸢继续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余光紧紧盯着大统领的手,他要动,我就跑。
“哦,被你看穿了不简单啊小丫头。”大统领的手果真朝着黛鸢身体方向滑过来了……
黛鸢只是试探性的一问,想不到真的和他有关,银梦和你有愁啊,竟然这样对他!
“你有把柄在四郎手里吧?”黛鸢说。
“我像是那种让人容易抓住把柄的人么?”大统领反问。
“那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了。要不干嘛封了人家的记忆……”黛鸢的心越来越颤抖,因为他的手越来越近!
可嘴上,脸上却要若无其事!好痛苦!
真想撕了他!
“封了他的记忆那还不是为了你。”大统领的手越来越近……
黛鸢的第一感觉是自己的胸部清白马上要不保了……
对不起银梦,对不起刀刀,对不起月华,对不起如花,对不起……
好纠结啊……是跑,还是反抗?
“这与我何干?”
“给你个没有记忆的人,任你打造啊,在他的记忆里,你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他对你的爱才会浓烈。”大统领解释。
“如此说来,大统领到真挺,挺为我着想的。”
黛鸢有点结巴了,因为那手就差几公分的距离了!
只要自己一动,准让它抓个正着!
我还在发育,不适合你口味
黛鸢看着他的手,就像看着定时炸弹,一动不敢动!
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只要自己一动,他肯定会动!
眼下只有对峙了……
“我当然为你着想了!”大统领的手停住了,没往前,也没靠后。
这个距离近的让人窒息,让人恐惧,让人慌乱,让人害怕……他有一种震慑和胁迫感。
黛鸢呆在水里,死死盯着他的手……像个木头人。
“你在欣赏我的手么?”大统领滑过一波水,向着黛鸢身体的方向。
那水波那涟漪撞到了黛鸢露出的锁骨上……
形势十分紧张,他都这样了,这样分明是调戏!
好,我忍了,我忍了,还不行么……
“大统领风度翩翩,哪里都值得欣赏。”黛鸢平静的说,只有平静方能对抗。
“不像真心话哦。”大统领似乎故意来消磨的。
“真不真心大统领又怎么知道呢?”黛鸢玩起了迂回战术。心想,银梦,你快来啊,快醒啊,我要坚持不住了。
“那只有摸摸你的心才能知道了。”大统领嘴一咧,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了。
就那几公分的距离了!恶魔不会放过!
他的手就这样袭来,淹没了那几公分的距离!
已经碰到了黛鸢的锁骨!
黛鸢的身体仿佛经过一阵寒流!不情愿啊,不情愿……
大统领的手就停在黛鸢的锁骨上,眼睛盯着她。
“你说心在哪个方向呢?”大统领故意问。
在哪,你还能不知道么?恐怕不只是心,啥都你知道,而且别谁掌握的都准。
黛鸢眼下只有祈求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大统领,一副弱小无依无靠又楚楚动人的眼神……盯着大统领。
您就放过我吧,我还在发育呢,不适合你口味的。等我长大了再说,好不好?
黛鸢的心已经在哀求了……在为自己祈祷……
“哈哈哈,你怕了?”大统领一笑,手按住黛鸢的锁骨。
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为什么这样说?”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嗯,有那么一点……”黛鸢只好承认了,暂时放下骨子的骄傲,低个头吧。
“你怕了我对么,一直都怕。”大统领问。
“嗯。”黛鸢承认了,她的确怕他。
“看我觉得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黛鸢抬起头看他的脸。
“为什么呢?”
“如果你想对我怎么样,不会等到现在的,你有好多机会。”黛鸢试着猜测。
“没错。”大统领抬起自己的手,离开了黛鸢的锁骨。
黛鸢还没来得及松劲,一波转折又一次升起了!
“不过这次不一样了!”大统领说完自己整个人跳入了水中,就在黛鸢对面,每根汗毛足矣看的清清楚楚。
“啊--”黛鸢惊慌失措的叫着。
看来他要来真的了。我的贞洁即将不保了……此刻,好想哭啊。
“不要,我还没长大呢。”黛鸢觉得自己说出这话都听无耻的。
“你已经够大的了。”大统领用下巴指了指她的胸。
“我还可以再大点的,那时候才好,大统领你要耐心等待啊。”她委屈的都要哭了。
哪个女人愿意委身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呢。
“可我不想再等了,现在对我来说足够了……”大统领继续威胁黛鸢。
“可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呢。”黛鸢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不需要任何准备,准备好了还算惊喜么?”大统领循循诱导。
“我,我……你放过我吧。”
“你这实在求我么?”
“嗯。”
“求我也不放……”
……
“那怎样才能放?”
“怎样都不放……”
“我,答应和四郎给你生个儿子,以后接管兽族,你可以,可以在一旁监督。”这是黛鸢最后的砝码了。
“可我,现在想亲自来了。”大统领淫笑着,越来越近的靠近黛鸢。
黛鸢向后游走,可是木桶本来就不大,很快她就被逼到木桶边上了。
挣扎是不对滴
黛鸢已经无路可退了……
在他的威逼下,自己想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了,她抓着木桶边,身体战战兢兢……为什么这个时候男人都指望不上呢。
要你们干嘛用啊。都不能保护我,真想把后宫解散了。
黛鸢紧紧贴着木桶,那样才能让自己有那么点点的安全感。
尽管这安全感毫无用处。
大统领一点也不急,就像要享受一份晚餐。先来点开胃小菜,然后才是正餐。
他把黛鸢逼到角落……打算伸出魔爪了……
“你说过,有些事要讲情愿的……”黛鸢做最后的挣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那是从前,现在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从前我太纵容你了,从此刻开始我要好好调教你。”
“还是从前好。”
“有些事情愿有情愿的乐趣,不情愿有不情愿的乐趣。”
“可那样我会没乐趣的。”
“慢慢我会让你有乐趣的……”
大统领说完,自己的双手已经狠狠捏住黛鸢的肩膀,准备对她用强了!
红颜祸水,红颜果然祸水啊……
黛鸢只有祈祷的份了……
她的肩膀虽然被钳制,不过双手还是挣扎着,不情愿的事,自己从来不做!是尽量不做。
可这挣扎如同蚍蜉撼树,毫无意义,大统领的手很快把她的双手按在木桶壁上。
黛鸢已经动弹不得,除了腿……可现在还是不腿部用力的时候,这是自己最后反抗的机会了……
她要留着,积攒力量,最后一击,将狠狠的踢他的那里……管你太监不太监,能不能用,都不关我事了,谁让你都对我用强了呢。
那就别怪本公主狠心了。
黛鸢的手臂依然在挣扎,为了防止他的注意力到水下……
“你放开我啊……”黛鸢摇着脑袋……剧烈挣扎……
可这都是无用功……大统领喜欢看她挣扎的样子。
女人挣扎,能激起男人心中更深处的原始欲望。
啊,他下身是空的……
无耻又暴虐的大统领已经完全控制住公主了,他的整个身体像黛鸢袭来,就在水中,黛鸢几乎听得到他趟过水的声音……
那是世上最恐怕的声音了,仿佛是自己命运的钟声……
大统领的头已经凑过来了,莫非他要先吻自己……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黛鸢已经能闻到他嘴里的玫瑰花香味了……
那味道虽然芳香,不过此时不是欣赏和品味她的时候……
那此时应该干什么!
当然是反击!黛鸢已经准备了很久,就等着他走过来,好狠狠的踹一脚他的关键部位!
听说男人的那里都是海绵体,又软又脆弱,最怕疼了……
要是踢上一脚,说不定弄他个残废……让他一辈子再也不能祸害别的女人了……
憋足力气,就在大统领的身体压过来的时候,黛鸢的右脚猛然发力,狠狠的朝着大统领的下腹部隐私|处踹去!
本以为会听到大统领的咆哮声……
因为电视上男人被踹了都会叫的,据叫声可以缓解疼痛!
可他为什么不叫,难道不疼!
不对,不对……自己的脚明明踢到了那里,可那里似乎没有什么……
空空的感觉……而这个时候他应该有很强烈的反映才对啊,按照常理来说……
他没有叫,没有呼喊,更没有咆哮,刚才受到袭击也没有躲开。
黛鸢确认,自己的确踢到了关键部位……
黛鸢惊诧的看着大统领,他,他那里难道是空的……
原来他已经净身了……
大统领受到突然袭击,在他的预料之外,他十分生气,因为受到袭击的竟然是自己的关键部位!
他双手牢牢按住黛鸢的手臂,双腿也控制住了黛鸢的双腿。
刚才真是大意,不知好歹的家伙……
大统领凶巴巴的看着黛鸢,一副吃了她才解恨的模样……
“你放开我,放开我,死太监,死太监!”黛鸢咆哮着……
大统领的真面目1
“你才是太监呢!你是死尼姑!”大统领回口骂道。
这是黛鸢第一次听到他骂人,看来刚才自己那一脚踢到了他的死|茓,触及了他的软肋!要不也不至于那么生气!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不是太监!”大统领生气的朝黛鸢进一步靠近。
玩了,玩了,他,他真的不是太监……
黛鸢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死死的顶着自己的下半身关键部位了!
自己一丝不挂,最接触自己皮肤的任何东西都相当的敏感了……
那东西硬硬的,估计也长长的,黛鸢真的有些怕了,自己惹火了他,惹火了他了……
他会狠狠的报复,狠狠的报复,可恶,他竟然不是太监……他竟然不疼……
“你放开我,放开我!”黛鸢这次是真的挣扎了……
她已经没有不被控制的地方了!
“可恶,可恶!”黛鸢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青筋已经暴露了,她真的很用力的挣扎!
可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是飞蛾扑火……蚍蜉撼树……一切都是那么枉然。
自己渺小和微薄的机会可以被忽略了。
她觉得自己抓狂一样叫喊着……
可这些都没用了……
大统领已经邪恶的靠过来了……
他要来真的了……
黛鸢等着眼睛,头向左一瞥,狠狠的咬在她的胳膊上!
此时,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头了!
这次黛鸢下狠了心,牙齿上都沾着血迹……应该咬的足够深了……
她就没这么大力咬过什么东西!
大统领被他猛然一咬,这次可知道疼了……缩了缩手臂……
看着那血迹顺着胳膊留下来……
他缩手臂的时候,黛鸢趁机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在靠着木桶边上,自己的衣服就在旁边,她赶忙抽出衣服里的匕首。
随身携带匕首真是个好习惯,也许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黛鸢什么都来不及想,匕首顺着大统领的银狐领像上划去!
大统领的真面目2
划破了他的脸!从那可恶的领子一直向上,一直到他的头!
一条大大的口子出现了!
死是死不了,不过至少也是永久性伤残!
大统领就这样被黛鸢毁容了!
不过,对他来说毁容等于整容!
大不了你也毁了我!我们鱼死网破!黛鸢已经下定决心!因为她永远无法容忍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侵犯自己的身体!
没对我用迷|药,就是你最大的失误!
黛鸢看着他伤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他眼中的愤怒,不可思议,无奈,不解,愤恨,仇视全部袭来……
黛鸢闭着眼睛,她已经准备好大统领的暴怒和抓狂了!想打就打吧。我不怕。
黛鸢忽然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了,毁了你就是为民除害!
看他的眼神,也知道绝对不会饶恕自己,黛鸢也没有跑的打算,不是自己光着身子不方便跑,而是她知道自己跑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自己也凛冽一把。
闭着眼睛等了一会,还不见大统领报复。
黛鸢睁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却见到大统领正用他手撕开自己的头!顺着那条口子!
黛鸢看的恐惧了,这是什么人!别人受了伤都立马止血,用针线缝合,最多留一条伤疤,以后用点除疤痕什么的也就能淡化的差不多了,到远看看不出来的程度。
而他,的确与众不同,连处理伤口的方式都格外与众不同。
他那不是在处理伤口,而是在向外拓延伤口……
他把手指伸进那已经裂开了一半的伤口里……开始是一只手,然后是两只手,两只手同时掰着伤口,一边掰着一侧……
他要干嘛?
黛鸢皱了皱眉,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接下来自己看到的,那一定惨不忍睹,血淋淋的!
不过他要找死,黛鸢可不会阻拦!
她静静的看下去,看他如何收场!如何染红这满缸的洗澡水!
大统领的真面目3
只见大统领很用力的样子,最终把自己的脸一分为二!
什么样的人能做到把自己的脸掰开!让脑浆奔流而出!整个身体还能不受影响,稳如泰山!
没有这样的人!除非他掰开的不是自己的脸!
大统领掰开的就不是自己的脸!
黛鸢看清楚了,随着他的手剥落的是两片残缺的面具!
这是多么逼真的面具!骗了多少人!连黛鸢和落塔这样的人也被蒙骗了!
这竟然是一个面具,黛鸢知道了!怪不得他总带着那银狐领,原来那就是面具的接缝处!任何逼真的面具都一定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接缝处,这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
就像制作瓷器,一定有一个胎点,那是用来支撑的!最后总是会留下的。
因为黛鸢看到,除了脸上剥落的面具,他的身体也开始脱落了!
而脸上的面具现在正处于残躯不全的状态,大部分已经脱落,可还有一些零散的贴在上面……看来这面具粘性和稳固性还不错。
脸上的面具做假也就罢了!想不到还有人全身做假!
可以想像他虚伪到了什么程度!
不是别人,正是他,兽族大统领!
他那一身毛,还有粗壮的爪子,竟然全都一点点的剥落了……
黛鸢真担心它们融到水中,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跟着收到污染,发生皮肤过敏之类的症状……
因为所有的化妆造型都是化学物质……
她想跑,可不想光着身子……
其实,此刻黛鸢更多的心思在大统领身上,她也想知道,这层兽皮里到底包裹着一个什么玩意?
或者连玩意都不是!
光秃秃没毛的可怕怪物?还是比史莱克还丑的四不像?再或者一张狰狞可恶人见人怕的面孔……
黛鸢想了很多,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她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吓死!
一会功夫,大统领已经把自己身上和脸上残留的面具全部摘掉了……
大统领的真面目4
“啊--”
黛鸢叫了一下,遇到意外的事情,在自己想象之外的,女人一般会用尖叫声来表达。
大统领的真面目虽然没有吓死黛鸢,可却吓到了她!
因为她看到了一张俊美的面孔,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甚至比银梦和如花还要多上一分的俊俏!
不是天人是什么!
那一头摩卡咖啡色的头发披下来,更把他白皙的面孔衬托的无与伦比!
那手臂,那身躯,标致的到了极点……简直让人愿意相信他是个玉人。
那眼睛炯炯有神……深邃而有神,就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光。
黛鸢惊奇的看着他……
她不敢相信,因为她从来没想过,那样一张狰狞可恶的面具下,竟然藏着这样一个让人一见到就有好感的面孔。她怎么也想不到。
从地狱到天堂,这是多么神奇的转变啊。不灰姑娘的故事更有一百倍的震撼力。
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不管男女,人的相貌却是占了很大比重,在给其他人印象方面,不管交往的深与浅……
比如刚才,一个怪兽想弓虽暴自己,黛鸢誓死不从。
可如果是个美男,她虽然也会不从,但反抗力不会如此大的。
多完美的一个人,多完美的一张脸,真是可惜,竟然用那张兽皮遮挡住了,而且挡着这么久……真是太可惜了。
这张脸应该让所有人都欣赏到。
黛鸢看着他,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了。
毕竟这是一张人的面孔。怎么说,大家都是同类。安全感自然提高了一点。
人,竟可以如此的完美……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甚至让黛鸢觉得自行惭愧了。
大统领慌张的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的头发,自己的身体……他意识到自己败露了。
真正的自己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
那慌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黛鸢印象中的大统领,而像一个偷果子的孩子,被逮到了。
北纬1
他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黛鸢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就像不敢相信那些皮毛是他的装饰品……
大统领想遮挡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他的真容还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展示过。
可是,来不及了,黛鸢已经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真面目被发现,大统领没了往日的从容,反倒显得慌张了。
“你,你到底是谁?”黛鸢的胆子越来越大,因为对方已经不那么可恶了,至少黛鸢从心里上这样觉得。
大统领没有答她的话,他想把水中的面具捡起来,重新戴回去,可它们已经支离破碎……又怎能在短时间内复原呢。
刚才只是感觉到皮肤火辣辣的疼痛,本想掰开面具让真正的皮肤透透气,可去想不到面具居然裂开了……尽管自己平时也挺注重保养的,可它们已经到了该更换的年代了。
只是,谁想到,不偏不倚,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结果自己被暴露了……
这副样子的自己,还怎么装出威严,高挺,狰狞,霸道,可恶……
“你说不说,到底是谁?”黛鸢拿着手中的匕首,威胁着对方。
她在示威,你也就只有一个面具吧,我这刀要是再划下去的话,恐怕就真的给你毁容了。
“我就是我,你还是你。这么多废话。”大统领被看了真容,显然没好气了。
“那你好端端的披着兽皮干嘛?”黛鸢举着匕首。
“我是大统领,我想怎么穿我乐意,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继续没好气的说。
黛鸢一想,的确是跟自己没关系。最多有那么一点点。
“我,我好奇不行么。”黛鸢说。
大统领并不答她的话。
他起身跳出浴池,水哗啦一声流了满地……
他全身湿透,站在木桶旁边,随便拿起一条浴巾擦着自己的湿漉漉的衣裳。
似乎对黛鸢一点也不在意,而且全部没了兴致……
干脆把她晾在一边,自生自灭……
北纬2
只见他擦完身体,转身就准备要走……
“喂,你去哪?”黛鸢问。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问……也许是这转变太突然了,自己一时间还适应不了,又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跟你有关系么?”大统领转身回答。
“没关系就不能问问么?”
“多管闲事。”大统领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了。
黛鸢看着他的身影,不就是被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了,谁没有点秘密呢……
被我发现了,其实是你的幸运,那么生气干嘛?
黛鸢觉得,自从自己毁了他的面具之后,他整个人一点色心也没有了……
而且对自己相当冷淡,恨不得像瘟疫一样避开……有必要这样么。
走吧,走吧……
别回来最好。
黛鸢心里说。
可是他没走出几步,就停下来折返,走回黛鸢这里了。
干嘛?黛鸢下意识的紧紧抱了抱自己的胸……虽然你的样子帅到掉渣,可让人改不了我对你的恨意,你要是还想强迫我,我就在给你剥一层皮。
大统领看了她一眼。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严肃又认真的说,眼中没有丝毫的嬉笑顽皮之色。
也没了往日的淫艳之色。
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黛鸢守卫着自己的身体,没来得及回答他。
“听没听到?”大统领又问。
黛鸢这回点头了,不过心里还是好奇,他这样的国色天姿为什么撞在兽皮里……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黛鸢大着胆子说。
“不能。”大统领冰冷的回答。
“就一个行么?”黛鸢有点恳求的语气。
“不行。”他依旧拒绝。
“那我就像大喇叭一样,把你的事告诉全世界。”黛鸢说。
“我知道你不会。”
“为什么?”
“为了你的情人们。”
黛鸢无言以对。
看着他走远……
“北纬!”她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你,你就这样走了?
听到他的喊声,大统领停下脚步……
片刻,又接着往前走去……
黛鸢只是试探着喊的……这样一幅惊为天人的面孔,黛鸢和他卧室里的琴棋书画,那些东西联系起来了,也许风雅不是附庸的。
她记得那落款处写着的名字是北纬。
那北纬会不会是他呢。
他停下来脚步,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让黛鸢越来越好奇……是还是不是?都有可能。
发了一会呆,黛鸢已无心洗澡,她穿好衣服,打算尾随大统领来到通道里。
她想知道,他是怎么出去的。也许这个方法自己即将用的到。
大统领在前边,黛鸢在后边,他们保持了安全的距离。足够不被发现。
可大统领走的方向却不是通道。
奇怪,难道那里只是入口,出口却在另外的地方?他怎么会如此狡猾呢。
不管怎样,黛鸢跟着他,总会有所发现的。
只见大统领选择了一条小道,这条道黛鸢走过,只是没有夜里走过。
所以她并不担心什么。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湖泊……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湖呢?她记得自己来过,可是却没有啊。
这个花园唯一有水的地方就是浴室了……
那蓝色湖水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像一块蓝色的翡翠,看上去格外宁静,有种安详之美,就像远离尘世喧嚣一样。
黛鸢被那美不知不觉的吸引了……
她盯着湖水,静静的看着她,这是她看过的最美的湖,就像一个传说,仿佛从这里可以看到仙女从湖中升起,在水上起舞一样。
黛鸢看的入了迷,在月色下,蓝色湖水格外宁静……
一会功夫,当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大统领怎么不见了?
跟踪都能把人跟丢了……
黛鸢后悔不及,顾此失彼,自己真不是做特工的料,跟人都跟不住,而且就两个人。
她仓皇的四处寻找,沿着湖泊,可却没了踪影。
救我,救我啊……
怎么可能,难道他凭空消失了?
黛鸢四下里朝每个方向看了看……
一切都那么安静,只有夜风吹动花瓣的声音,只有夜风送来的沁香……
明月悬在湖水上空……
没有人语,没有脚步,一切都安静的像睡着了一样。
他去了哪里……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寻不到他的踪迹。
他真的像天人一样消失了?
还是他真的就是天人?
黛鸢站在原地,许久,许久,还沉浸在初见大统领真容的惊艳里。
那的确是无与伦比的惊艳,惊艳的让人无法相信。
黛鸢久久不能自拔。
大统领芳踪难寻,黛鸢只好悻悻的回去了。
刚想往回走,只听到湖水里一片沸腾……湖水翻滚,就像水下起了狂风骇浪巨潮一样……
黛鸢惊诧的回头看着……
“救我,救我啊……”一个沧桑憔悴的声音从湖底传来,让黛鸢不寒而栗。
那声音仿佛来自古老的时代,像是被囚禁了无数个世纪,沉重,喘息,古老,恐惧……
黛鸢难以想象,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
此时,那轮圆月正圆,照着湖面,湖面上只有波翻浪涌,不停的咆哮着……
黛鸢害怕又好奇,她想立刻跑开,回到黄房子里,可好奇心拖住了她的脚步,让她留了下来。
她蹑手蹑脚靠近湖面,想看看那里究竟隐藏着什么。
“救我,救我……”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沧桑的不能再沧桑了。
“你,你是谁?”黛鸢壮着胆子问。
“啊--”
湖底的声音发出咆哮,顿时湖水上起了一层浪,浪慢慢聚集,最后成了一个圆柱形,向着黛鸢扑过来……仿佛要吞噬她一样。
黛鸢惊慌失措,这浪似乎有个很强大的吸力,竟然让自己动弹不得。
她想跑掉,那是最本能的反映。可双脚不听使唤,拔不出来。
“救命啊,救命!”这回轮到黛鸢喊这句话了。
你,你要干什么?
可那水浪无情的朝着黛鸢吞噬过来……
黛鸢想起了海啸,被海啸吞噬的人,几乎不能活着了,难道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么?
不,不要啊,我还没活够呢,我不能死在这里啊,死神啊,你走吧,走吧……
自己的双脚拔不出来,丝毫也挪动不了,只能任凭水浪淹没自己。
黛鸢尽量向后靠着身躯,可那无异于杯水车薪,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救命,救命!”这是黛鸢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浪已经席卷过来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机会了,也没机会说出更多的话了。
说出更多的话也没用,这个地方发出的求救信号,等于发射在太空里,就算银梦现在跑来也晚了……
黛鸢闭着眼睛,等待生命中最后的一刻到来。
她已经能听到水声了,那水在空中划过,马上马上就接触到自己的脸了,她已经嗅到了水汽!
那水中,那个沧桑的声音奸佞的笑着。
除了感受,黛鸢此刻什么也做不了。
她深深的憋了一口气,这样在水里至少能多活几分钟吧,被淹死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就在她以为准备赴死的时刻……
一具身影从玫瑰花丛林里穿过,激光一般的快,挟走了黛鸢。
搂着她弱小的腰飞过玫瑰花的丛林。
黛鸢怎么会想到发生这样的转折呢。
她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夹着香味,她感到水汽离自己越来越远。
“救命,救命啊……”那个恐惧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一会功夫,两人落在玫瑰丛林的安全处。
黛鸢这才看了对方的脸。
大统领!是大统领!
那惊为天人的面孔,黛鸢如何能不记得?
他,他难道没走……
黛鸢想问些什么,可却没来得及开口。
因为大统领已经用自己的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并且按下她的头。
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能动弹。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湖里藏着什么
自己的整个人都在大统领的控制下,他那手把黛鸢的嘴压的好紧,生怕她发出一点声音似的。
黛鸢已经嗅到,他的手指上有着淡淡的香味,是那种玫瑰的香味……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这样近,在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之后,近的可以闻到他是身上的体香了。
这是一个散发着玫瑰香味的男子……
一个霸气的男子身上,竟然会四处散发着玫瑰香味……这两种完全不搭边的东西竟让融合在一起了,而且在他的身上惟妙惟肖。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被大统领搂着,两人的眼神透过玫瑰树看着湖水里的动静。
只见那层水浪瞬息之间吞噬了刚才黛鸢站着的地方,然后在湖中不停的翻滚,像是受到极大的冲击,极痛苦的煎熬一样……
接着,整个湖泊开始翻云覆雨……
一层层水浪在湖中心行程,然后朝天上喷薄而去,可似乎后段是十分不给力,那水浪到了半空却凭空落下,像是没了力气,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拉了回去。
就这样不停的挣扎,翻滚,满湖的惊涛骇浪和刚才蓝翡翠一样的宁静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救命啊,救命啊……”那湖里的声音还在挣扎,还在呻吟啊。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不过那声音就像在你耳边一样……
阴森恐怖……让人淡定不了……
黛鸢有点哆嗦了,如果刚才自己还在原地,那恐怕已经被水浪习惯到水里了……说不定已经被分尸了呢。
某种意义上,大统领还算救了自己一命。
两个人就这样身体贴着身体,手贴着嘴,挨的近近的……
一动不敢动,生怕湖中那怪物感觉到有人在岸边……那就自寻死路了。要知道不是每次都能顺利的死里逃生的。
黛鸢悄悄的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四十五度斜视加仰视……
好看的男人从哪个角度看都好看……果真是这个道理。
在他怀里挣扎
大统领专注的看着湖里,那里还在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没有平息的趋势。
他紧张而焦虑的盯着前方……从眼神中看出来的。
黛鸢暗暗的想,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啊,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害怕,很担心。
可是担心什么呢,担心湖里的怪物出来咬他?可以他的实力,就算不能对抗,逃走也不成问题啊。
那为何还忧心忡忡呢?
忧郁的男人是美丽的,他的眼神和平时是不同的,那里仿佛隐藏着一种格外吸引人的东西,可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大统领似乎发觉黛鸢在看自己了。
他用手轻轻扭转了一下她的头,让她看着前方,不要看着自己……
噢,原来他也有温柔的时候,不全是那么粗暴啊。
黛鸢觉得他这个动作是有史以来最温柔的时刻。
太温柔的东西,是容易让人沉溺的。
黛鸢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敌人,是敌人,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个好看的敌人而已。
敌人?黛鸢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看他的模样似乎格外怕那个水怪,不如把水怪引过来,让他们互相残杀,自己最终渔翁得利……
我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要知道他刚刚救了我的命……
黛鸢犹豫了……眼下是除掉大统领的最好办法。
自己会不会心软呢?会不会舍不得?
其实,这样被他搂着的感觉蛮好的……那还要不要继续?
……
很多想法,很多矛盾的想法过电一样经过黛鸢的脑袋……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给自己留后患!想到这句话,黛鸢狠了狠心,大统领,您老人家也折腾的我够惨的了,是时候咱们两清了。
你休怪我无情,你是先无意的!
想到这,黛鸢用力挣脱大统领的双手,想把水怪吸引过来……
大统领想不到他会挣脱,本来抱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享受了呢?
一念之间
一念之间,黛鸢已经脱离他的怀抱了……
她正想朝着湖面的方向又跳又喊叫,吸引水怪的注意力。
可是,可是,那湖面此刻却平静无比……就像刚才翻云覆雨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它宁静的如一块蓝翡翠。
这一切的变化也在瞬息之间。
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水怪是不会出来的。
唉,错过了,真可惜!多好的机会!黛鸢跺跺脚,真是的,太可惜了。
“他的表演还没看够么?”大统领这才站起身。
“他?他是谁?”黛鸢问。
“被囚禁的怪物,兽族的灾星。”大统领咬着牙狠狠说道。
黛鸢第一次看到,他竟然也会如此的愤恨,如此的无奈,和一直以来的自己好像啊,那是无能为力后的愤恨。
想必那水怪是非常了得的敌人了。
看到他这样,黛鸢的心又有一点软了……
唉,真是的,怪不得女人做不成大事呢,原来都是心软闹的!
黛鸢又在欣赏他的脸了……完美,真是完美啊……黛鸢在心里啧啧感叹。
“你一个女儿家总盯着我这个大男人看什么!”大统领自从被看了真容,脾气也变了。
虽然不那么暴虐了,不过总是冷冰冰的。
“长眼睛不就是看的嘛,要不还用来喝水啊?”黛鸢强词夺理。
本姑娘就喜欢看,你能怎么样啊。
在美男面前,黛鸢格外有安全感,反正咱没钱只有色……不亏就行。
“你?”大统领被黛鸢抢的没话说了。
黛鸢又盯着他看了,大统领只好躲开,黛鸢却不放过。
美男这东西,过了这村没这店,看一个是一个,咱不求全吃到嘴里,看看还不成嘛。
于是两个人一个躲,一个看,就这样拉拉扯扯在原地绕圈子。
“你一个姑娘家,不觉得害羞啊,以后怎么嫁出去。”大统领拿起袖子遮住自己的额头和眼睛。
鄙视我还对我动手动脚
一念之间,黛鸢已经脱离他的怀抱了……
她正想朝着湖面的方向又跳又喊叫,吸引水怪的注意力。
可是,可是,那湖面此刻却平静无比……就像刚才翻云覆雨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它宁静的如一块蓝翡翠。
这一切的变化也在瞬息之间。
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水怪是不会出来的。
唉,错过了,真可惜!多好的机会!黛鸢跺跺脚,真是的,太可惜了。
“他的表演还没看够么?”大统领这才站起身。
“他?他是谁?”黛鸢问。
“被囚禁的怪物,兽族的灾星。”大统领咬着牙狠狠说道。
黛鸢第一次看到,他竟然也会如此的愤恨,如此的无奈,和一直以来的自己好像啊,那是无能为力后的愤恨。
想必那水怪是非常了得的敌人了。
看到他这样,黛鸢的心又有一点软了……
唉,真是的,怪不得女人做不成大事呢,原来都是心软闹的!
黛鸢又在欣赏他的脸了……完美,真是完美啊……黛鸢在心里啧啧感叹。
“你一个女儿家总盯着我这个大男人看什么!”大统领自从被看了真容,脾气也变了。
虽然不那么暴虐了,不过总是冷冰冰的。
“长眼睛不就是看的嘛,要不还用来喝水啊?”黛鸢强词夺理。
本姑娘就喜欢看,你能怎么样啊。
在美男面前,黛鸢格外有安全感,反正咱没钱只有色……不亏就行。
“你?”大统领被黛鸢抢的没话说了。
黛鸢又盯着他看了,大统领只好躲开,黛鸢却不放过。
美男这东西,过了这村没这店,看一个是一个,咱不求全吃到嘴里,看看还不成嘛。
于是两个人一个躲,一个看,就这样拉拉扯扯在原地绕圈子。
“你一个姑娘家,不觉得害羞啊,以后怎么嫁出去。”大统领拿起袖子遮住自己的额头和眼睛。
六号男妃
可黛鸢哪里知道他心中想什么。
对她来说,那已经严重构成了性骚扰。
“承认了吧。你们男人,有时候就假正经。”黛鸢趁机打击报复所有的男人,主要是前世的男人。
这一世遇到的都是不错的男人。
“你真是女中恶魔,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大统领鄙视的说。
“谁说的,你有啥证据?”
“跟你来的有四个男人,加上那个还在发育的,一共是五个。你说,你不是女中色魔,是什么。”大统领振振有辞。
啊,哈哈,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和银梦的关系呢。以为自己吃了上官墨。
其实,上官墨是要吃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太嫩,吃起来没味道,养养再吃。
“你把四郎的解药给我。”黛鸢说。
“四郎,叫的好亲切啊,你又看上他了吧,怎么还没吃到你,以你的功夫,应该已经也快了。”大统领嘲笑着黛鸢。
黛鸢不确定那嘲笑里有没有吃醋的成份。
“吃醋了吧?”黛鸢走进大统领,故意问他。
“吃你的醋,哼,你又不是我的心上人,别做梦了。”大统领赶紧辩解自己的清白之身。
“那你慌什么慌。”黛鸢离他更近了。
“我慌,是因为你这个女人太奔放了,我害怕。”大统领说。
“怕我什么?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成为我的六号男妃?”
“你,你能说说出这样的话。”大统领指着她的鼻子,连连摇头。
就像老师指着学生,唉,你没救了。
“切,别装了,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谁不知道谁呀。奇﹕[书]﹕网”黛鸢随口回击。
大统领再一次心里叫屈,我真的好人,只是你不了解我。
不过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至少现在没有必要,你愿意误会,就误会去吧。
“快把解药给我,我要回去了。”黛鸢促催他。
总是,还是拿到银梦的解药好点,让他恢复记忆吧。
要钱没有,只有色!
“解药是有,你拿什么换?”
这样的问话才像大统领的本色,那个打死不吃亏的货!
“钱你不喜欢,我也没有,那我只有色了。你爱要不要?”本公主还不伺候了呢。
“你的色就值这解药?”他问。
“那得看跟谁做交易了?跟你,我乐意。”黛鸢把脸贴近大统领,两个人在月下闻着彼此的呼吸。
四目相对。
“你看上那小子了吧?真是辣手摧花的色女啊。”大统领更进一步贴近黛鸢的脸,就那么零点一公分就贴上了。
他把这距离控制的如此精准。
“你说对了,他是我的第五个情人。”黛鸢已经不畏惧大统领了,因为他实在是帅,帅到让人想占点便宜那种程度,你说还能畏惧么。
“姑娘果然风流……”大统领继续说。
“我想也是……”黛鸢觉得自己的唇已经贴近他的唇了。
为什么这一刻,她好想问他呢,是因为那香味?还是这夜色?
糟糕?黛鸢抬头一看,是因为那月亮,看来今天又是一个十五,要不那月亮怎么会这么圆呢。
每当月圆的时候,黛鸢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比平常都热,自己的胸似乎也要膨胀一点。
电视里有浪人变形啥的,自己不会也变形吧。
她发现自己不是变形,而是有那么一点色心……
满月,总是让自己升起色心……要不自己的唇怎么会贴近他的唇呢。
大统领没有反映。像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任黛鸢胡作非为。
黛鸢双唇夹了一下他的上嘴唇,又夹了一下他的下嘴唇。
男人,果然每个味道都不一样。
他的唇香香的,软软的。
像一块玫瑰味道的糖果,让人舔了还想舔……
就在黛鸢还想进一步的时候,大统领忽然撤出了自己的唇。
“上瘾吧,美人。”他捏起她的下巴。
黛鸢淡定的一笑,想对我用强么,哼,来吧,我现在不怕你啦。
公主的旧情人
可大统领似乎没有用强的意思……
他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大统领从怀里挑出一颗药,拇指和食指捏在手中,在黛鸢眼前晃来晃去。
“记住,你随时都是我的。”大统领说完就把药放到黛鸢手上。
这就是解药了吧,黛鸢高兴的拿着它,银梦就能想起来是谁了,这多好。
不过她更喜欢,最后一句话,你随时是我的,让人充满遐想……
“太好了,我的银梦。”黛鸢把药放在怀里,心里一高兴,说出了这样一句泄漏天机的话。
“银梦?”大统领莫名其妙的看着黛鸢。
黛鸢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明知已经晚了,话一出口,覆水难收,可还是做了这个动作。
这个动作让大统领更加确认了。
“你说的银梦不会是四郎吧。”大统领盯着黛鸢的眼睛。
黛鸢转过身去,糟糕,他要是想把解药抢回去怎么办,好在自己放在了两胸之间,这里最安全。
“果然够风流,想必艳遇还不止这些吧。”大统领说。
我在林中随便那么一抓,抓一个好看的,结果又是你的旧情人……
不得不让人感叹了,改朝换代了,女子都这样大方大胆大度了……看来离男权终结的时代不远了。
大统领摇头叹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黛鸢问。
她发现,自己有那么一点在意他的看法了。
“你当然不好了,情人太多。不过我不在意,因为跟我没关系。”大统领说句话都能一波三折。
这话让黛鸢觉得,自己确实又那么一点多情。
不过自己来到这世界,不就是为了潇洒么?
哪个潇洒的人不多情,而且自己也没强迫他们,是他们心甘情愿跟着自己的。
“不过,你对他们倒是挺好的,这点我欣赏。”大统领话锋一转。
这算是赞扬么。就算是吧,虽然听上去有点别扭。
我会对老婆好的
“要是我以后有十个八个老婆,我也会对她们好的。”大统领幻想着说道。
“你不许有这样想,不许有老婆。”黛鸢随口说道。
这句话显然没过大脑,只是那么一想就说出来了……
“为什么不许?你个女儿家情人都一堆了,我是大男人当然要有很多妻妾了。”大统领故意强调了后半句。
黛鸢失落的低下头,为什么听他这样说,心里会有些失落的感觉呢。
难道,难道是自己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了?
不会,不会,他是敌人,敌我要分清,我是不会喜欢他的。
“反正就是不许。”黛鸢踢着脚下的草,心情怎么突然有点不好呢。
这个动作,让大统领觉得有点小女儿家的模样了,原来风流的公主也有女儿家的一番姿态,还不常见呢。他在一旁欣赏着,也不打搅她。
一会,黛鸢抬头看他,却见他朝自己扑来……
啊,他想干嘛,不会是想那个吧,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不要这样匆忙啦,人家还要酝酿一会呢。
……
大统领已经把她扑到了,压在身下,双手按着她的双手,唇对着她的唇……
黛鸢等待眼睛,他要干嘛……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
这时只听,湖面上风生水起……波翻浪涌……
那个怪物又出来了……
“北纬,我恨你,我恨你啊……我要你偿命……我不会放过你的……北纬,北纬……”
“救命啊,救命啊……”
黛鸢听的清楚,记的清楚,没错,还是那个声音,那个沧桑沉重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原来他压住自己是因为那个怪物来了……
还以为他要……
黛鸢心里又荡起了一层失落。
此刻黛鸢正面躺着,脸朝上,而他正面压在自己身上,这正是男上女下的一个经典姿势……
可惜,是为了躲避水怪。
黛鸢看到天空高悬的明月……又有一个如此天人一样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罪魁祸首就是那月亮
她的心格外异样……呼吸也开始有几分急促……
那主要是他的唇离自己太近,能听到他的呼吸,感知到他的气味……
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导致了公主的心不安分了……
罪魁祸首就是那月亮……每次看到它的时候,黛鸢都觉得自己不能自拔了……本来自己的控制力就差……真是要了命了。
丢人丢到家了……
随着黛鸢呼吸急促,她的胸一耸一耸,也就随着急促起来,那波动越来越大……
玫瑰枝外,怪物的水浪在翻滚……
玫瑰枝内,黛鸢的胸浪在翻滚……
大统领你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一个是被怪物吃掉,一个是被公主吃掉……
至于是什么滋味,那只有被吃了才知道……
大统领看着黛鸢的胸浪,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了……现在已经骑在她身上了,骑虎难下……
如果动弹了一下,说不定就能引起水怪的注意了……水怪,那可了不得。
还是继续骑在公主身上比较安全……
反正凭借自己这相貌,她也不亏嘛。
想到这里,大统领就放下心里,放心的继续骑在公主身上……等待水怪的这波疯狂过去。
他的眼睛盯着黛鸢的脸,在就是黛鸢的胸,他并不想盯着这两个地方,可是除了这两处,也没有别的地方可看啊……
只能勉为其难的看了……
被他盯着,黛鸢觉得自己的脸红彤彤的,心里热热的,自己的胸前的波潮也就涌的更大了。
而自己的双手还被他按着……
这感觉,黛鸢喜欢,她喜欢男人在这个时候暴虐……
没有什么比那力量的冲击更让自己荡漾和向往的……
水怪还在咆哮……氛围依旧紧张。
可黛鸢一点也不在意它了,它喜欢咆哮就让它叫去吧,反正有大统领在,自己的安全定能得意保障,而且,主要是在他身下很舒服。
舒服到公主不想离开了。
黛鸢的乐趣
可是黛鸢知道,水怪一走,他也会从自己身上下去。
可她现在不想他下去……怎么办呢,看来只有在水怪潜伏之前,拿下大统领才行啊。
空想不如行动!
待遇的双腿已经夹住大统领的腰了……
大统领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虽然知道她奔放,可没想到会奔放到如此程度!
那边的水怪已经铺天盖地的咆哮了,这边她还有心情调情……
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怕是也空前绝后了。
大统领瞪着黛鸢,示意她不要乱动,敌人就在旁边,弄不好咱俩的小命都得搭进去。
可黛鸢才不管这些呢,保住小命是你男人的事,我一个客人,在你的地盘受伤了,你身为兽族的大统领好意思么?
保护我,是你的责任!
勾引你,是我的乐趣!
拜托,责任和乐趣要分清!你履行你的责任,我享受我的乐趣,咱互不干涉。
黛鸢用最魅惑的眼神看着大统领,双腿夹的更紧了。
现在的两人就像两株树,缠在一起,想分都分不开了。
黛鸢得意现在的状态,大统领又不能做出什么调整。
黛鸢相信,只要自己轻轻呻吟一下,一定能激起他的欲望……那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把他勾引到手的几率就更大了。
可是现在水怪还不消停,黛鸢还不管随便乱叫,要是真的招惹来,怕是两个人都要兜着走了。
黛鸢在等待时机。
最好的猎手都知道等待时机,一击中的。她要等到水怪消停了,自己再开始不消停。
现在就这样夹着他,就当给他热身了,让他的心也慢慢的涌动一下,准备一下……说不定一会就更主动了呢。
黛鸢看了一会他的眼睛,又盯着自己的胸……
她这个动作可不是无意识的……这是具有引导性的。
显然,他的眼睛会跟着自己的眼睛动,自己的眼睛到了胸那,那么他的也就停在了那。
躲避水怪的搜索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面半偷情,一面躲避水怪的搜索……
黛鸢觉得不够味,因为自己的身体越来也热,可对方给的反应可和预期的不一样。
她趁着大统领的心思全在自己的胸上,用双腿将他的腰部下压,这样整个大统领几乎趴在了自己身上……
大统领瞪大眼睛,又不敢有所动作,不按常理出牌的是你吧……
就这样他虽然在上却被黛鸢控制了一大半身体。
黛鸢嘴上不怀好意的笑着,她非常非常喜欢控制男人的感觉……
两个人的脸也就几公分的距离,黛鸢稍稍翘起一点脖子,自己的唇就够到了他的唇。
那柔软的玫瑰花瓣味道的水果糖,就在自己的嘴里了……
亲了几下,味道不错,黛鸢满意的继续用眼神引诱他。
不指望他有什么行动,只要不反抗,任凭自己折腾就行了。折腾男人,是黛鸢最在行的。
黛鸢吻了他的上唇,又吻了他的下唇……最后两片薄唇一切被黛鸢席卷了。
大统领等着眼睛,竟然被身下的女人非礼了……还有么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啊,好歹我也是一个大男人。
我可不能吃亏,那传出去以后肯定成为别人的笑柄。
想到这,大统领开始迎接黛鸢的唇……
同样吻她的上瓣,轻轻拉扯他的下瓣……
原来唇是这样有弹性的一种器官。
被大统领这一调戏,黛鸢顿时心中如同过电流一般,升起烈火。
反正你早晚是别的女人的嘴中餐,口中食,还要娶十个老婆,那不如在你没有娶老婆之前,被我吃掉,让我尝尝鲜。
反正你早晚是别人的,给了我,也不亏啊。
黛鸢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无耻程度在加大,不过这中无耻,让人心驰神往啊。
黛鸢和他的唇热烈的相吻,就像磁铁的正负极,强烈的吸引着对方。
不断的靠拢,不断的亲近……
不是浪费机会的人
一个外表无比刚毅的男人,竟然有这样一双软软的唇,细腻如水,温凉如玉。
如果让它亲近自己的肌肤,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大统领似乎被黛鸢的眼神所吸引,不知不觉放开了自己紧握她的手臂。
黛鸢可不是浪费机会的人,她第一时间搂住了他的脖子,这才是真正的拥吻。
黛鸢越来越浓烈的吻着他,他的脸,他的舌头,他的颈……
美人,放过了就不容易碰到了,黛鸢牢记这句话。美男亦如此,拥有的时候就用个够。
两个人不敢改变姿势,大统领的手开始按在地上,后来也渐渐的发觉按在地上其实并不是最佳选择,那里硬硬的不舒服。
于是,他的手转移到了黛鸢的肩上,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搂着她的蛮腰。
两个人热烈的拥吻,黛鸢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身体的某个部位越来越潮湿……
潮湿的如同汹涌来潮的海水……
她贴近大统领的身体,一边热吻,一边用肩膀摩擦他的肩膀……
她适当的在他耳边呻吟……那短短的轻轻的叫声只有他能听到。
黛鸢控制的很到位,很理想,很满意……
对于大统领的表现,黛鸢到目前为止也是满意的。
啊,今天怎么穿了这件衣服,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啊。黛鸢心里埋怨自己,又传错衣服了。
这件衣服,把自己的身体都包裹起来了,一点也不性感……
如果此刻穿着花瓣,那样性感的|乳贴和丁字裤,不知道眼前的他会有什么反映呢……
不过抱怨也没用了,黛鸢只好尽量的摩擦,让自己的衣服能掉下来,这样就能让他“自然”的看到自己水内的身体,就不信他不动心。
好在这衣服不是很紧,不然真的掉不下去,自己这个完美的计划又泡汤了……
黛鸢一边吻着,一边摩擦,一会功夫,自己的锁骨已经露出来了,随着锁骨漏出来的还有胸部的三分之一……
玫瑰林下偷情
公主满意这种状态,欲露而不全露,这才是勾引人的上乘境界。
大统领就算石心铁胆怕是也难道黛鸢公主的手掌心了。
大统领已经完全搂起了黛鸢,她那么娇小,已经完全容纳在大统领的怀里了。
大统领坐着,黛鸢盘在他的腰上,半露着着肩膀,和他热吻。
玫瑰林外的湖泊里依然有怪兽的咆哮,不时的传来震慑的声音……
“北纬,北纬,我不会放过你……”
“啊,救我,救我……”
“呼啦,呼啦……”
就会这两句话,黛鸢已经听的烦了,一点新意也没有。
怪不得没有救你,你这台词太懒了……
它的咆哮和叫声,成了两个人接吻的自然伴奏,它的声音大,两个人的动作频率就大,它的声音变小,两个人就从狂吻转变为轻吻……
总之,我方随着敌方变化。
一会,那咆哮声彻底平静了……
许久,还是没了动静。
两个人的唇渐渐分开,黛鸢还留恋着他的口香。
可大统领却不这样想……
怪兽走了,大家都安全了,大统领放开了黛鸢……
黛鸢的重力全依附在他身上,被他冷不防的一放,差点掉下去……
好在自己练过平衡力。
“你?”黛鸢指着他的鼻子,难道你是想吃完就走,不买单么。
“小姐,游戏结束,你安全了,回去吧。”大统领做出了请的动作。
“你耍我?”黛鸢生气了,他刚才竟然是故意的。
“呃,谈不上耍吧,大敌当前,我怕你发出声音报销了我们两个的宝贵生命,随意我的嘴堵住了你的嘴。”大统领解释着。
……
“难道没有别的么?”黛鸢已经从刚才的生气中转变了角色。
对付男人生气是没用的,要装可怜,要知道,他们的同情心很容易泛滥的。
“没有了。”大统领似乎真的不买单啊。
“一点也没有么?”黛鸢拉着他的胳膊,娇嫩嫩的问。
姑娘你太肉麻了
“呃,没有。”大统领耸耸肩。
“你想有什么呢?”大统领又问。
“你对我……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么?”黛鸢显得更加委屈了,就像自己献了身之后,其实只献了吻的,看却要做出献了身的样子。
“其实,说实话,有感觉。”大统领犹豫着。
“什么感觉?”
“感觉就是,就是,姑娘你太肉麻了。”
……
又被他鄙视了……黛鸢在他面前总是吃亏。
自己的肩膀还在月下半露着……
真是太有挫败感了,媚惑竟然失败了……黛鸢觉得心里真窝囊。
这样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个世界淘汰啊。
不能,不拿下他,公主决不罢休!
“姑娘祼露着肩,不冷么?”大统领故意打趣,他心中自然明了刚才那衣服是怎么回事。
“是很冷,你抱抱我嘛。”黛鸢抓住每一个撒娇的机会。
“把衣服穿好就不冷了。”大统领说完,帮黛鸢理了理衣服。
不过整理衣服的时候,大统领故意拎起她的衣领,向里面的玉峰看了看。
要知道,黛鸢已经不穿肚兜了,只要拎起衣领,两只挺拔的玉峰就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底了。
“保养的不错,丰满弹性啥都不缺。”大统领笑着把她衣领弄好。
这个人,真让人难以琢磨。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说他没有那种心里吧,有时候又流氓一下,说他有吧,明明有机会,却又不行动……
黛鸢实在看不懂他的心了。
可恶的是,以前没多偷听几节心理学的课,弄的自己现在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连一个男人的基本心里都猜测不到,真是枉为现代人。
“北纬。”黛鸢突然叫到。
因为她听到刚才水怪这样喊,如果没猜错的话,喊的应该是大统领的名字。
北纬,北纬,比叫大统领顺耳多了,多了几分平等的感觉。
男人都是诱骗来的
“呃……”他不知道怎样回答。
“北纬是你的名字吧。一个名字何必藏着掖着,又不是名人,以为狗仔队会追你啊。”黛鸢对于他不敢承认自己名字的事也很不屑!
“好吧,我承认那是我的名字。”北纬说道。
“其实你是一个很笨的统领。”黛鸢点评着他。
“为什么说我笨,就因为我没吃你豆腐?”北纬说话向来不留情面。
可这个时候,黛鸢并不在意,因为她感觉自己要抓住他真正的弱点了。
“你不懂的团度,不懂得合作。”黛鸢说。
“哦?怎么讲?愿闻详情。”北纬来了兴趣。
“大敌当前,你却不团结一致,还在窝里斗。不是笨是什么!”黛鸢把他一顿批评。
“我要是你,就求求眼前的姑娘,让她带着他的人马帮忙一起对付水怪。”黛鸢进一步开释这个笨家伙。
“……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让我求你。”北纬早该猜到的。
“求我就那么难于启齿么?是不是很丢统领的脸呢?”黛鸢问。
“求你不难,就怕你要挟我,让我以身相许,当你的小六,我可不干。”北纬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那分明实是在诱骗自己。
“你觉得姑娘我是那中乘人之危的人么?”黛鸢反问,咱的人格还是不错的。
“也许以前不是,不过认识我之后八成就是了。”北纬如是说。
“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黛鸢笑言,不过自己到是有点兴趣眼前这个专门乘人之危的人了。
有了兴趣是第一步,往后有什么就不好说了……
那只能随遇而安了……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
有些事,的确是不能强求的,但是可以诱骗……可以威逼利诱……
至于那过程见鬼去吧。结果才会被胜利者写进史书!
“你倒是求不求啊?当心我宣布过去无效。”黛鸢近了一步。
很明显,人家就是告诉你不会让你以身相许的啦。
他的第三声
“唉……”北纬叹了一口气。
长长的一口气,里面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悲叹和哀怨。
黛鸢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他一向对什么事都运筹帷幄,胸有成竹,从不慌张,就像诸葛亮在世。如今,怎么会发出这样沉重的叹息呢。
这真不像黛鸢认识的北纬。
不过黛鸢隐隐觉得,他的叹息一定和水怪有着什么关系。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能做到的会尽量帮你。”黛鸢认真的说。
“唉……”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这里面藏着跟多的无奈,黛鸢感觉的到,人只有无奈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叹息。
“你还是带着你的朋友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这里恐怕祸事将起,我不想连累你们,他们现在都好好的。我并没有软禁他们。”北纬第一次这样认真的说话。
应该说是黛鸢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
看来一定是一件严肃的事,不然他不会有这样的态度的。
“能和我说说么?”黛鸢也认真起来。
好歹我也是个现代人,虽然武功基本不会,古书也没读基本,不过花花肠子,鬼马精灵的主意,小机灵还是有点的,那都是咱在现代积累的结果。
“非人力能为啊。”北纬仰天望月发出了第三声叹息。
某种意义上,我也不算是人,或者说不算一般的人,好歹也活了算是几千年了吧,嗨,这件事咱管定了!
黛鸢本来把北纬看作宿敌。
可刚才当他说出了那番话的时候,黛鸢感觉到了他的真诚。
原来这个卑鄙,无耻,猥琐的人,还有另一面。
当然啦,那些都是以前他带着面具的印象。
自从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后,黛鸢在心中已经给他加分了。
今天这一番肺腑之言,又让黛鸢格外感动,不知不觉又给他加分了。
他好像不是以前自己心里那个又淫荡又万恶的大统领了,而是一个智慧与美貌同时拥有的风度偏偏的青年俊才北纬!
公主也无奈
黛鸢觉得自己博爱的情怀是天生的!
一看到男人叹息啊,忧郁啊,心里就不落忍!就想倾尽全力出手相救!尤其是不忍心看到那些帅的掉渣的男人难过,委屈……那仿佛是自己的错,自己没照顾好他们!
应该给给他们建立一个安乐的后宫,然后封侯,让他们过着开心的日子!当然前提是各个要忠诚,要一辈子只能围绕黛鸢一个女人的石榴裙转!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就说给我听听吧,多一个人想办法也许就会有的。”黛鸢劝诫北纬不要闷在心里。
“没用的。”北纬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真让黛鸢着急!一点都没有往日雷厉风行的作风!
北纬心中自然明白她的好意,她手底下那几个男人也不是吃素了!只是他们连自己都对付不了,又如何对付跟更强大的敌人呢。
还是不要把人家当炮灰了……好一点牺牲,有时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俗话说三个牛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不说,就不用没有办法,你说了也不会损失什么?对么?”黛鸢必须给他上心里课了。
“那句俗话哪来的,我怎么没听过,什么牛皮诸葛的……”北纬疑惑着。
哦,也是,应该还没到三国那年代呢……或许这年代根本就是历史上不存在的,没有被所谓的历史学记录下来……后人也不知道了。
所以北纬不知道这句俗语也没什么奇怪的,再说兽族也不学人类的课本。
“那个,没什么,就是集思广益的意思。”黛鸢用最简短的语言解释着。
北纬到没把这句话放到心上,不过后面那句话对他还是有点触动的。
是啊,说出来不会损失什么,反倒会多一种可能。不说的话,就恐怕只有等着灾难来临了。
哪怕就当闲聊也好,要不一个人总憋在心里想这件事,只会越想越糟,不会想出什么办法的,要不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黄金距离
黛鸢已经准备好,听大统领讲述一个神奇而又蜿蜒曲折的故事了。
她坐在草地上,双手托腮……
就像儿时在金黄|色的葡萄架下听着老爷爷讲着过去很古老的故事……
看着她的模样,唉,北纬心想,这哪里像帮自己想办法的样子么?分明是来消遣自己的,打发一下时光……不过本来,也没对她抱有任何希望。
好吧,就当放松心情了……
这件事一直压在自己心里好久了,还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
也许和眼前这个局外人说说,反倒可以放松一下自己,反正用不了多久,自己把他们一送走,兽族对他们来说就只能成为记忆了。
想到这里,北纬也坐下来,坐到黛鸢身边。
“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人……”北纬平静的说。
此时两个人到像是多年的好友了。
这种口气让黛鸢觉得很舒适,也许这才是她和他之间最舒服的距离吧。
任何两人之间,都有一个距离,既不会伤害到对方,也不会让彼此厌倦,这个距离就是最舒服的黄金距离。
从敌人到彼此调戏的半个情人,到现在的朋友。也许这才找到了真正的归宿。
“嗯。”黛鸢回答了一声,示意自己在认真听他讲话。
“也许也是最后一个看到我的人。”北纬又说。
这句话可让黛鸢着急了……怎么听上去,有点像临别赠言什么的呢。
他不会打算一个人对付怪兽去吧,那不就是去送死么。
黛鸢是不会让北纬送死的。
太可惜了!即使多,美男也不是用来这样浪费的!
黛鸢从不嫌多!因为后宫放得下!她想好了,自己成了女王的时候,就把后宫没用的都撤了!
专放男妃!
每天把他们打扮的花花绿绿的,任凭自己喜欢,想折腾谁就折腾谁,想宠幸谁就宠幸谁,叫谁侍寝,谁就得第一时间出现……
“喂,你有在听么?”北纬问。
漂亮的脸,可以骗女孩子
原来自己一时想的入了神……
黛鸢有些不好意思了,朋友正身处为难之境,自己却想着漫无边际的花花绿绿的事……不够意思了。
“你有一张羡煞天人的脸。”黛鸢这才说道。
“呵呵,再美的脸又有什么用呢。”北纬并不在意自己的相貌,他觉得自己是兽还是人,有毛没毛,都不过是表象而已,那个最真实的内心深处的自己,是不会因为外在的改变而改变的。
那个自己也只有自己知道。难言之隐也只有自己明白。
“亲亲,抱抱,多好。还能骗女孩子。”黛鸢有点羡慕的说道。
“那我能把你骗到手么?”北纬半开玩笑的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黛鸢本已平静的心因为他这句话又一次荡起了几圈小小的波澜。不过不管是不是玩笑,心里还是极其甜蜜的。
“你不是要娶十个漂亮姑娘为妻么?怎么会轮得到我呢。”黛鸢也半开玩笑的说,还带着点委屈。
“那是说笑的,其实我从未想过娶妻。”北纬很认真的说。
那太好了,最好以后也别想!黛鸢真想拍手叫好,不过,她可不想暴露自己的小心思,还是藏在心里好了。就让这甜蜜多持续一会吧。
“其实,历代的兽族统领都是人。也是兽族唯一的人类,也正是这个原因,兽族的语言才和人类的语言相通。”北纬解释着。
这个黛鸢到从来没想过,兽族的统领竟然是人……而且历代都是人,的确挺意外的。
“为什么呢?”不懂就问,是黛鸢的风格。
“因为第一个统治兽族的首领就是人,以后代代传承。不过这是个秘密,只有统领才知道。”北纬进一步解释着。
“所以你才披上了兽皮,不想让人发现?”黛鸢说。
“嗯,那是一种伪装。为了看上去更可怕,更有震慑力。”大统领说。
“伪装的久了,常常觉得那才是自己的真正面貌。”北纬又说。
她心花怒放了
“每届统领都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也许是别人的私生子,也许是什么地方偷来的……不过每个人都很帅倒是真的。”北纬说。
黛鸢看着他,的确是好看,看不够的那种好看,看了就想亲亲,想抱抱,然后又会产生邪念。
相貌到了这种境界,黛鸢身边美男无数,对他却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也许,因为没有得到吧,没有得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在人们心里。
看来他对自己的帅也有一定认知嘛。
“所以你才抓了银梦,让他和我帮你繁衍后代。”黛鸢问。
“嗯,你们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和女人。”北纬坦诚的说。
这句话黛鸢听者开心,把它当成最好的恭维话。
试想一下,一个绝顶漂亮的男人,说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那谁不会心花怒放呢。
“你见过的女人多么?”黛鸢问。
“不算多,十几个吧。”北纬真的很坦诚。
……
黛鸢无语了,原来自己是十几个最漂亮的……真没趣,原以为他见过数不清的美女呢,然后自己是排在首位的,那才有竞争力呢!
就十几个,太低级趣味了吧。
“那么少啊……”黛鸢有点委屈了。
“不过她们都是大陆公选出来的美人哦。”北纬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应该早说嘛,公主白低落了一阵子。
这样说来,在他眼里,自己比那些公认的美人还美。
这样挺不错的,嘻嘻,公主喜欢这样的奉承。
“什么时候大陆有美女选美了?”黛鸢怎么不知道呢,要不凑凑热闹去多好。
“很多年以前了……具体不记得了。”北纬说。
啊,多年前啊,那当时的美女们都成了老姑娘了……
不过黛鸢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虽然一波三折。
“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黛鸢不好意思的说。
奉承总是要回复的,吹捧,往往都是双方的,这样效果才好。
肝胆相照
“你的几个男宾都不差,都是一等一,而且各有所长。”北纬说。
他竟然不妒忌他们,是心胸宽广呢,还是不在意自己呢。黛鸢心里又开始寻思了。
“其实我挺佩服也挺羡慕他们的,和谐又能肝胆相照。”北纬叹息了一下,他最近叹息多了。
其实你要是加入,我很欢迎的。黛鸢心里小声说。
“怎么又不说话了?”北纬问。
“这不在听你说呢嘛。”黛鸢回他。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黛鸢说。
“你怎么变得这样客气呢,不像你的风格啊。”北纬笑着说。
“因为这个问题不太好启口嘛。”黛鸢推诿着说。
“我们之间还有不好启口的么?”北纬问。
也是,什么不好启口的话都说过了,所有情人之间的俏皮话也都试过了……
而且某些地方也试过水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繁殖后代?”黛鸢羞涩问。
说白了,就是我既然在你眼里如此美丽,你在我眼里又帅的掉渣,那你为什么不和我那个那个呢……还要找别人,难道是我哪里有问题?
“唉……”北纬长叹一口。
这口气里,藏着的悲伤味道胜过所有。
怎么了?黛鸢心中蹦出一个想法,难道他?不会,一定不会!
“其实这也是我的另一个悲剧了。”北纬说。
“不过我不想欺骗你。”北纬又说。
黛鸢点头。
“其实我长于妇人之手,直到继位之前,就是刚才跟你提到的十几个美人。”北纬说道。
黛鸢点头,这和自己繁衍后代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她还是认真的听下去。
“从小被玩弄,长大了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有反应了……”北纬低下头悲哀的说。
啊,不会吧,阳痿还是早泄?其实可以治疗的……不要啊……太残忍了吧。
黛鸢真希望他这话是逗着玩的,不过谁又会开这样的玩笑呢。
我恨女人
“我不信。在浴桶里的时候,明明见你那里硬硬的……”黛鸢不好意思的说,那时候的确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下体的,怎么会错呢。
黛鸢怀疑他这样说是安慰自己。
“那只是道具……”北纬说道。
黛鸢还是不信,她拉过北纬的身体,手隔着衣服朝他的下身摸过去……
啊--
黛鸢的手颤抖了,那里果然没反应啊……如果是正常人的话,一个美女这样和自己亲近,应该立刻给出反映的。
不过还好,他只是没反应,工具还在……以后一定能治好的。
“所以我有时候很恨女人……”北纬说。
“那你恨我么?”黛鸢委屈的问,自己也是女人。
“不恨。”北纬摇头。
“那你喜欢男人么?”黛鸢又问。要是他喜欢男人就糟糕了,自己后宫都是男人,把他弄进去了,岂不淫乱后宫了。
“当然不喜欢了!”大统领立刻反驳道。
看他的反映,应该是真的,黛鸢总算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幸好幸好。要不这样一张脸,不能被女人消受,实在的可惜。
“那你为什么以前对我……”黛鸢想到他以前没少欺负自己,还对自己耍流氓……还碰过很多地方,还懂得很多姿势和技巧……还看很多万恶的书。
“我想看看自己会不会有反应。”北纬委屈的说。
“那看来我让你失望了。”黛鸢也无比委屈的说,如果有反应就有下一步动作了,一定是没有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你已经足够完美了,哪里都是。”北纬说。
听到这句话,黛鸢依在北纬身上,心里还是暖暖的。
她相信他的病是可以治好的,以后自己一定想方设法的诱惑他,在他身上做实验,不信治不好。
“那你要是病好了,会喜欢我么?”黛鸢傻傻的问。
女孩子其实就想听到那句话啦。
你懂的。
我心甘情愿的
“这?我……”北纬犹豫了。
看他这样推诿,黛鸢知道了,自己并不中他的意……
唉,感情是两厢情愿,不能勉强的……不过也可以日久生情,只要把你拴在身边,就不愁没有机会。
“我想找一个能让我有反应的女人。”北纬说。
原来是这个,这个好办。
黛鸢觉得他没反应只是心理问题,不是生理问题……应该问题不大。
“那我要是让你有反应了,你会喜欢我么?”黛鸢问。
“嗯。”这次大统领点头了。
黛鸢一只手挽着北纬的手臂,半个身体都依靠在他身上,心里暖洋洋的,这才是恋爱的感觉。
“对了,你怎么会写那么多的那种书呢?”黛鸢想到了那个书柜。
“都是那些女人教的……”北纬说。他的眼神走向记忆深处。
“你和她们都发生了……”黛鸢不忍心问了,不会让她们蹂躏过吧。
“那倒不是……”北纬说。他并不想提起太多过去的事情。
黛鸢看的出来,也就不在深究了,深究一个人的过去有什么用呢,只能让自己痛苦,过去是不能改变的,你知道与不知道,它都存在过。
能改变的只有未来,未来还抓在自己手里。
“答应我离开这里吧,和你的爱人们。”北纬抚摸着黛鸢的长发。
被爱抚的感觉暖洋洋的,他的话却让自己心里有几分悲凉。
黛鸢是不会走的,她要和他一起患难与共。
“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是旺夫相。”黛鸢又开始瞎掰了。
“所以让我在你身边,一定能给你带来好运的。”黛鸢又说。
“我真的不想连累你。”北纬双手抚摸着黛鸢的脸,把它托了起来。
他今晚怎么如此深情?他是不是对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情愫,只是还不知道?否则怎么会那么在意自己的安危呢?黛鸢觉得今晚他格外动容。
“我愿意。”黛鸢轻轻抱住北纬。
不要张扬啦
他能把关于一个男人自尊的秘密告诉自己,黛鸢觉得此刻的他绝非以前的他了。
就算对自己的情愫不深,至少也把自己当作朋友了,否则怎么会说出那种藏在心中的隐痛呢。
试问,谁去没事总张扬自己的阳痿早泄什么的……
黛鸢不能说一点也不在乎这个,亲近当然要从心到身,少一样都不行。她只是更确信,北纬会好的。
所以,此刻依偎在他身边,那种感觉,就像他已经内定是自己的男人了。
玫瑰花的香味,青草的清脆,泥土的芳香……让黛鸢心中升起熟悉又暧昧的感觉。
就像学校里能搂着校草一般……心里美滋滋的。
那是一种真正恋爱的感觉,这个过程让黛鸢无比期待……她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后,还没怎么恋爱呢,都拉到床上直接品鉴了。
这次,恐怕急于品鉴都不行……只有按照程序走,先谈情了。
丛林密语,说了很久……彼此敞开的心扉的感觉,让两人拉近了距离。
知道了黛鸢一直疑惑的事……也验证了自己的判断。
可是好像还没说到重点呢!
兽族究竟有什么灾祸,会让北纬如此揪心?非人力又指的什么?
“那水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黛鸢依偎在北纬的身上问。
她一边问一边玩弄自己的头发,为了让北纬放松一下神经。
要是紧紧盯着他,他会紧张的。
“他是兽族的天敌,每一代的首领都想除掉他,可没有人做得到。”北纬缓缓的说,语气里藏着无奈。
“它很强大?”黛鸢还无法想像,那个怪物有多强大,不过那声音真像是地狱传出来的。
“它刀枪不入,水火不灭,而且长生不死。”北纬简单的说。
啊,单凭这三条就够吓人的了。刀枪不入?那还怎么对方他,等于没了方法。
水火还灭不了它,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长生不死的怪物啊
还能长生不死!可惜!要是给自己就好了!长在它身上,太可惜了!也太让人震惊了!有个长生不死的对手,真是不幸!
“它不知道活了几千岁,还是几万岁……我接管兽族的时候,就听说他就祸害这里,却没有人知道祸害了多久……”北纬记忆的思绪回到从前。
“长生不死,骇人听闻啊。”黛鸢说。
“它怎么在湖里?”黛鸢问。
“这个花园其实就是用来囚禁它的,而那个湖泊就相当于它的笼子。”北纬说。
“既然它还在笼子里,那有什么可怕的?”黛鸢不解。
“他一直在笼子里,前几年几乎要逃出来了,后来我想法封印了他,这才安分了几年。可我的力量有限,现在,那封印的力量越来越微弱,马上要承载不住它了。”北纬忧心忡忡。
黛鸢听明白了,原来怪物要从水里逃出来了!
那可真是火烧眉毛的事。
“而且他的功力在不断快速增进,现在想必没有人能制服的了它了。只要它逃出湖里,整个兽族就要毁灭了。”北纬说。
“你不能继续封印他么?”黛鸢问。
“当时封印他是机缘巧合,恰巧有高人路过,祝我一臂之力。我个人的力量是怎么也做不到的。”北纬无奈的说。
你都做不到,那估计别人也做不到了。黛鸢心想,要知道你可是我认识的人里最腹黑最强大的……
看来自己帮助他的可能性真的很小哦。
“它真有那么强大?”黛鸢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按照北纬的说法,它都能和异形人相比了。
“不是强大,是强悍。”北纬加重了语气。
从他的语气里透露着对那怪物的恐惧。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呢?”黛鸢问。
“这是我的家园,我离开了,子民怎么办?统领是不能离开兽族的,除非他死了。”
北纬感叹着。
心中的无奈,悲伤,焦虑,充满了玫瑰林。
不近女色
本以为大统领就够强悍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更猛的……看来兽族真是个不太平的地方啊。
“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再强大的生物也一定有它的弱点,只要找到它的命门就有希望置他于死地。”黛鸢说。
她相信,没有任何一种生物是完美无缺的。
既然曾经在别人的帮助下,能通过某种力量把它封印住,那一定还可以让那场面重演的。即使不能消灭它,封印它不是没有可能。
黛鸢这样觉得。
“嗯,这样说也对。”北纬认同她的说法,不过命门可不好找,因为压根就不可能接近它,能接近的时候,也是快要见阎王的时刻了。
“交手这么多年,历代统领都没有发现他的弱点,也没有想出治它于死地的方法……”北纬有点泄气了……
战争还没开始就泄气了……那不输才怪。
尽管听他这样描述,可黛鸢毕竟还没有见过怪物的真容,更没见识过它的威力!究竟有多强悍,还得靠想像。
虽然传来的那地狱般沉重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在强大能有X战警强么?能抵得过小空空?小空空就是悟空,是黛鸢神话里最喜欢的男主了,不近女色,永不妥协,上天入地,所向披靡。
唯一遗憾的就是最后不该回归主流,当什么斗战胜佛,自己独霸一方,逍遥自在多好……
黛鸢以她卓越的军事才能坚信:没有打不到的敌人,只有找不到方法的笨蛋。
当然啦,她这点才能都来源于现代人的自信和观念。
咱别的玩不起,玩得起就是时间!
一个来自未来的人,要是打不过你们,切,至少咱也看过不少神话,事情知道的多,方法知道的多,就不信没有一个方法是用来对付你的。
想到这,黛鸢顿了顿气,这是给自己打气的时候了。
男人没了信心,是到了要靠女子撑天下的时候了!
公主义不容辞!
好暴力的女人啊,我怕怕
“你还是走吧,别趟这趟浑水了……”北纬嘴里喃喃说道。
唉,这可不想他平时的风度啊!如此低迷的士气,就好像天生是要被战败的。
“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黛鸢说。
“嗯。”北纬觉得听个故事也好。
“从前有个老头,每天出海捕鱼,每次都捕到的鱼都不大,后来有一次他乘着小船独自在海上,冒着狂风暴雨战斗了一个月,因为他遇到了一条鲨鱼!最后老头把这个比他的船还大鲨鱼给杀死了!吃了他的肉,拉着他的骨头回到岸边。老人说,人不是生来就被战败的!”这就是黛鸢的故事。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有趣的事情?”北纬不解的问,因为这和她的年纪不太协调。
一个女孩子竟然知道这么多,而且还蛮血腥的,她不是有暴力倾向吧,还好自己力气大,有暴力倾向也不怕……
这个故事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这不是老人与海嘛,黛鸢都忘记具体是啥情节了,反正大概就是那么回事,总之就是告诉你,不管遇到啥样的劲敌,都不要轻易放弃。
要有亮剑精神!
因为人不是生来就被战败的!
也不知道北纬理解没理解这个故事真正的含义。可惜那本书不在自己身边,要不给他看看,说不定有更深刻的启发呢,激起他的斗志。
北纬自然明白公主的用意,那是在鼓励他。
可他却在心中感叹,唉,有些事真的不是有斗志就能解决的,一条鲨鱼好对付,一个怪兽就难了,最后拼的是实力,还是得有实力。
其它一切都是浮云。
虽然如此,不过北纬还是很感激黛鸢的一番苦心。
她是个好姑娘,就是有点色。这是北纬给她的评价。
这样色的女孩子,到让黛鸢显得与众不同。
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藏藏掖掖的,那多不痛快。
博爱就是博爱,那是女人的胸怀嘛。要正确理解它。
姑娘哪都好,就是有点色
“我送你回去吧,谢谢你听我说话。”北纬站起身来。
“这……”黛鸢也站起身来,她心里不想走,还想和他多呆一会呢,难得见到这样的他,别一转身又成了毛茸茸的大统领了……
或者凶巴巴的……
“你的情人都快醒了……你再不会回去,他可要四处找你了,说不定还会吃我的醋……”北纬笑着说,根本看不出来是大敌当前。
更看不出,他说这句话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态呢。
黛鸢挎着北纬,经过刚才湖边。
那里宁静的像个深潭,甚至没有水纹的波动。
动有巨浪,静似深潭。这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黛鸢没问,什么事都要问,就显得太弱智了,过两天她自然会知道。
“想什么呢?”黛鸢见北纬不说话,随口说道。
“在想你快要到家了,我也要回去了。”北纬停下脚步说。
黛鸢拉着他的手,低着头,恋恋不舍。
宛如晚自修后被校草送回家的感觉……到了楼下,再说几句悄悄话……足以甜蜜一个晚上,连做梦都能笑醒。
“可是天色还早啊……”黛鸢低着头,自己此刻就像一个含蓄的高中生。
“呃,都快亮天了……”大统领委婉的说。
“闭上眼睛就是天黑。”黛鸢小声嘟囔,歌里都这么唱的。
“你说什么?”北纬没有听清。
“你在陪我一会吧。”黛鸢可怜巴巴的摇晃着的他的手,像个撒娇的妹妹。
“那好吧。”北纬今晚格外有善心。
“那我们就在这附近散散步吧。”黛鸢拉着北纬又开始压马路了。
这没有马路,只好围绕着花园转了,跟压马路一个性质。
重要的是人,不是地方,跟心爱的人在一起,那都是天堂,跟讨厌的人在一起,哪都不开心。
“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印象?”黛鸢问。
“挺好的。”北纬比较含蓄的回答她。
公主你这是在求偶么?
“你说谎,人没有完美的,你说的肯定不是真心话。”黛鸢不信。
“哪都好,就是有那么一点色。”北纬笑着说。
“那你能接受么?”黛鸢觉得自己有点迫不及待的要占据他的心了。
“呃,这个,真没想过……”北纬说。
“原来是这样……”黛鸢有点失望。
“那也不代表以后会没有。”北纬话锋一转。
“那到底会有还是没有。”黛鸢想知道答案。
“这个不好说……”北纬推诿着。
“还不好说啊……我,这事我喜欢你啦。”黛鸢把头低的更深了,这事她的告白。
“你好直接啊……”北纬显然不太适应。
“我们那的人都很直接的……”黛鸢说。只是告白而已,把你直接拉去酒店开房才直接呢,我已经做了很多前期的铺垫性工作了。
“你们那的风俗真是……与众不同。”北纬说,他还没见过这样勇敢求偶姑娘呢。
现代人都这样,含蓄个啥劲……纯属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就是谋财害命啊,公主可不想背上这么大的罪名。最多能承受的罪名就是祸害美男……嘻嘻……
“你还没说能不能接受呢?”黛鸢已经把北纬完完全全当一个人看了,已经摆脱大统领的兽样了。
“只有让我有反应的人,我才相信,那是我心里想要的。”北纬认真的说。
真没反应,还是假没反应……黛鸢伸手抓了一下北纬的私|处。
那里果然很平,很小……还很软……
“啊,轻点……”北纬被抓疼了。
“我没用力。”黛鸢赶忙解释。
“你要是在用力点,那里以后说不定彻底没反应了。”言下之意,你要给抓掉了,以后看你用啥……我用啥啊,还要靠他嘘嘘呢……
“我错了。”黛鸢像个淘气的小女孩在大人面前认错……
“好了,快回去吧,你的情人还……”北纬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不该说这种煞风景的话。
亲一下吧
“你亲我一下吧。”黛鸢提出了吻别的请求。
“不好吧……”北纬心说,我们还没怎么怎么样呢,以前那是做戏,你可别当真啊。
“我不管,我就要,现在就要。”黛鸢说完就搂着北纬的脖子贴住了她的唇!
公主,你真得很奔放直接!可我就是没有反应,真不给力!
片刻,黛鸢吻完北纬,余香还在唇角,久久也不散去。
“现在满意了,还不回去。”北纬说完,在她唇角轻轻亲了亲。
手又拍拍她的肩膀……
一种被宠爱,被溺爱的感觉油然而生。
北纬把她送到黄房子前,自己头也不会的直接朝着通道走去……
黛鸢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通道里,他却一次也没有回头……不会头的男人,都是冷漠的……还是没心没肺的……
最后,北纬完全没了踪迹,黛鸢又傻看了一会,才回到黄房子里。
她去不知……
北纬一路上眼中蓄满泪水……
再见了,我的公主……永别了,我的公主……
他在心中默念。
她不知,她已经在他心中……深深的扎根了。
她那么突然的闯入他的心,直至完全占入,就像一杯满满的酒,没有丝毫空余,只有丰盈的流溢。
北纬觉得,心痛心酸,那是复杂的感受。
爱情来的那刻却是永别的时刻……这种感受多少人体验过呢。
心里隐隐作痛,挥之不去。
他记住了和她的每个吻,香醇甜蜜,他记住了和她的每次亲密接触。
这,也许是最后的接触了。
流着泪,北纬关闭了那扇门……
黄房子里,卧室。
银梦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摸着脑袋,咦,怎么这么沉重呢?
“你洗完澡了?”他问。
看来银梦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黛鸢看着他,想着和他的从前,又想着大统领,现在的北纬……为什么,特别一点的男人。
放个隐蔽的地方
自己总是会遇到呢,而且遇到了又想占为己有……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呢……黛鸢开始反思了。
可是不贪心又做不到……唉,真纠结,怎么办呢!
那就索性贪到底吧!反正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抱着这种“必死”的想法,黛鸢给自己宽了宽心,这样舒服了很多,做事起来,也就能放开手脚了,不用瞻前顾后了。
“银梦,你看--”黛鸢说着,拉下自己的胸部的衣服……
她要干嘛……洗完澡有了兴致……可是我刚睡醒,还没准备好呢……银梦心里在嘀咕。
“喂,想什么呢?”黛鸢看他两眼发直提醒他。
银梦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知道人家想什么啦。
黛鸢从两胸之间拿出一颗药丸,举到银梦面前……
黛鸢很严肃,很严肃……她的严肃让银梦不知所措。
是自己在睡觉的时候错过了什么事?还是做错了什么?黛鸢怎么会如此严肃。
“如果这是一颗毒药你吃么?”黛鸢问。
银梦想都没想,拿起那颗药放进嘴里,吞下去了……
黛鸢知道他会吃,可没想到丝毫的犹豫都没有,而且什么也不问……什么都不说……只是在行动。
哦,我的银梦,你让公主的心……再一次为你震撼了。
银梦吃下药后,再一次昏昏欲睡……很快就倒下了……
黛鸢心里一震,北纬给的不会是毒药吧。应该不会。
刚才只是试探一下银梦的心,可这个家伙,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吞下去了……这让黛鸢还真有点为他揪心呢。
守在银梦身边,不时的擦去他额头的虚汗……
他的脉搏,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黛鸢仔仔细细的守护着。
还时不时用嘴唇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据说嘴唇是人皮肤最软的地方,那里对温度比手背更敏感。
还好,他的状态只是睡着了……一切正常。
原来我们曾……
黛鸢就这样守着着,一直到天亮。
不知不觉,握着银梦的手已经睡着了……
银梦醒来的时候,黛鸢还趴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银梦的脑子里忽然如过电影一样……
他们走在林中……自己跟踪尾随……
抓了一个美男,女扮男装的他跑来……拯救……然后脱了衣服……斗艳……露出真容……
自己化成男身,照料她……直到她发现……划破手臂……岩洞消失……
被大统领抓来,却以救的名义……
……
一切的一切,片段,琐碎,那些噩梦……银梦已经把它们联系起来了。
原来那是曾经的自己……眼前的黛鸢是那个人……
她竟然一路追寻过来……不辞辛苦……守在床边……
想到这里,银梦心生感动,爱抚着黛鸢的长发。
有一个女子能为自己如此,那不是人生的幸事,又是什么呢。
既然她不嫌弃我的过去,那我为什么不能接受她的现在呢?银梦想起了从前的一切,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原来她的每一句话都有暗示意味,怪不得。
想不到不到自己两次竟然两次爱上了同一个人。
银梦不得不信,曾经让你无限动容的,还会让你继续动容。只要你能与她相遇。
当一切清晰明了,银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才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而现在梦醒了。
幸好,这次不是噩梦。
想到这,嘴角凝起温馨笑容。
“四郎。”黛鸢也醒了,看到银梦正傻呵呵的笑呢,看来他没事。
不过自己可真是的,明明为他守夜照顾他的,结果自己却睡着了,真丢人,真自责啊。
“我不是四郎,我是银梦。”他笑着说。
“啊--”黛鸢心里惊叹,莫非那药起作用了,他想起来了?
“岩洞一别,公主向来可好?”银梦问。
黛鸢无限动容的看着他的如水的双眸……
韦小宝原来吃不消!
回来了,银梦终于回来了,真正的银梦。
“我真的回来了。”银梦又说。
黛鸢抚摸着他的脸,这感觉与前几日不同,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故人才有的。
“你好狠心,当时撇下我一个人,以后还会么?”银梦问。
“不会,永远不会了。”黛鸢努力的摇头。
她怎么会,她怎么舍得!她已经够后悔的了。
两个人紧紧相拥,两颗心紧紧相连。
……
如果,你是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么让我坠入吧。银梦心中说。
和银梦的一阵温馨与轻松,让黛鸢忽略了刚才湖边那恐怖的声音和情景。
缱绻果然容易让人放松啊。有助于消除疲惫。
那么,就让我们在灾难爆发之前,好好放松吧……
黛鸢把银梦的身体搂的更紧了。
可想而知,在这张床上,两个人又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真是风雨交加的一晚啊……
不过,好舒服……
黛鸢无法想像韦小宝有那么多老婆,他一个人能应付过来了吗?
平时还好说,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也就过了,要是到了晚上,夜夜洞房花烛,他一个男人能吃得消嘛?
要是赶上众多老婆的发情期到了,那他岂不是会叫苦连天?
老婆大人,老婆大人,你放过我吧……
求求你了,我,我今天没吃饱……
现在没力气……
老婆大人,我去跪搓衣板,跪榴莲还不行么……
黛鸢在银梦身上,越想越好笑……自己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这是两个人知道彼此是谁之后的第一次融合……
是肉与灵的真正交融……自然与以往想必,更别有一番滋味。
毕竟一个男人只能有一次Gao潮,而女人则可以Gao潮迭起,一直持续到天亮。
这区别,天差地别。
黛鸢觉得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显然是不合理的,从生理和体力上就已经很不合理了。
这样才协调
自己没有那体力,还霸占着那么多……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么?
这显然是浪费资源,或者把女人当装饰品了……
黛鸢认为,最合理的安排是一个女人多个男人,那样的话比较协调,是生理上真正的协调。
试想一下,即使夜夜洞房,女人也无所畏惧,我全吃……我可以Gao潮迭起……
而男人们,也全部可以释放自己的Gao潮,不用担心体力跟不上,委屈了她,因为一个不行了,后面还有蓄势待发的继续上……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小邪恶,不过要是建立这样女权社会有什么不好呢。
嘿嘿,说不定可以颠覆历史呢。
身为现代女人,她自然知道女人究竟又多悲哀!有多弱势!
身为知道历史的女人,她觉得更加悲哀!
女人在这个世界上,从有人类以来,就没有强大过!
阴衰阳盛的年代,持续了无数个千年,女人也从来不想着崛起,只顾得内斗,摆平后宫就觉得了不起了,你不还在男人的股掌中被耍玩么!
却以为成了六宫之主就高高在上了!
真是太没有野心了,应该去猎国!然后猎天下!
只有那样,一代一代才能颠覆男人的地位!直至把他们彻底踩在脚下,彻底淹没,改朝换面,阳衰阴盛!
古代的男人,无论皇室贵族还是贫民百姓,哪个都是三妻四妾,还偶尔去青楼野战几次……
女人呢,就知道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还要孝敬公婆,操持家务,我凭什么啊我!
现代的男人更是如此……包二奶三奶……哪个都想包,没包的不是不想,而是兜里没钱,没银子,哪个漂亮女人会跟你呢。
爱情,在现代社会已经泛滥的不值钱了。还是谈谈身体比较实际。
男人们是心眼最多的动物。在古代享受了男尊,大男主义成千上万年……
到了现代,本该女子高高在上的时候,可他们却开始叫嚣男女平等……
女人我最大
活生生的剥夺了女人的权利……
在男女平等的唆使下,女人们渐渐习惯了……渐渐不却努力争取更多,最后还是落得表面上平等,实际上还是被压迫,被剥削……
黛鸢决定,以后的青楼专门都放男妓……供女人玩乐……她要彻底颠覆这个世界,建立一个自己意识里的新世界!
先从男权和女权的问题着手吧!
全新的世界,她要让女人就此撅起!
黛鸢觉得自己身为未来的女王,应该以身作则,身体力行……
其实,她已经朝这个方向发展了……只是队伍还在不断壮大,到时候大家要在后宫排名的。
黛鸢越想越开心,历史没有过的,如果能在自己的手里出现,嘿嘿,那自己岂不是也被历史记载了上一笔,呃,以后也弄个史官,放在自己身边,记载自己的言行举止……
当然了,床上的风风雨雨就不用记载了,还是让男宾们去传诵吧……让一代女王的私生活成为野史,成为千古谜题……
黛鸢哪里知道,以后的历史记载的又岂止是这些!这是她现在连想都想不出来的!
黛鸢的幅度越来越大,坐在银梦身上……上下颠簸……其乐无穷。
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和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姿势被自己所钟爱。
和银梦,就喜欢坐在他身上……
和月华,喜欢站着,后入式……
和落塔,喜欢盘在他身上,也是站着……
那和如花还有北纬呢……这个还不能预测,只有试了才知道。
试了才知道,这话真好,还是从北纬那学的呢,这个家伙博览群书,尤其是这方面,更是一流的高手,以后可有的玩有的乐了……
黛鸢再一次加大幅度,在银梦身上,用自己腰部的力量剧烈的冲击着……
女王范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银梦要到最后的时候,猛然转身,强行把黛鸢压倒在地……
你们男人的责任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两个人有彼此轻慰了一番……
这才相拥着,缓缓睡去。
一场风雨之欢其实是蛮耗时的,因为二人睡去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不过,困意酣然,不睡不行了……
抱着对方睡觉,这感觉真不错……趁着月华他们不在……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不然他们来了……毕竟公主手臂有限,全抱也抱不过来啊。
等到二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银梦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对那水怪自然也不知到了。
黛鸢觉得还是让他知道好一点……好在他这几天没乱走,否则误入了水怪的老巢,那岂不是小命都没了。
黛鸢打算带着银梦再到水边巡视一番,毕竟有银梦在,即使水怪来了,他携带着自己逃跑是不成问题的。昨晚北纬都能……而北纬的功夫又是从银梦那骗来的。
徒弟都行,遇到了师傅老祖宗,嘿嘿,那咱就能肆无忌惮了。
反正保护公主永远是你们男人的责任……
黛鸢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只有脸皮厚才能混下去……
这是永远的真理啊。
不怕不怕,无耻是一种境界。很多人想做还做不到呢,还没机会呢!
吃过早点,黛鸢拉着银梦开始在玫瑰园里遛弯了……
当然啦,遛弯的目的是到湖边……观察一下水怪的动静……
“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呢?”银梦也看出来黛鸢今天有点不同寻常。
“都拜你昨晚所赐嘛。”黛鸢打趣的说道。
“真的假的,我现在可恢复记忆了,以后可不能忽悠我,或者给我讲故事喽。”银梦笑着说道。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怎么会呢,我的梦梦天生睿智,不是能骗到手的。”黛鸢拉着他的手在玫瑰园里转起来……
衣裙随风翩然飞舞……
不是骗到手的,是哄到手的
“不是骗倒手的……”银梦听着这话咋就这么别扭呢。
“嘻嘻,当然是哄到手的啦。”黛鸢一笑拉着他继续往前走了。
不管做什么,和黛鸢在一起,银梦越来越觉得踏实了……觉得开心,觉得快乐,觉得自己彻底摒弃了过去,这是新的开始……
一会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了昨晚那个地方。
黛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她确认这里就是昨夜那个地方……
只是,眼前哪有什么湖泊……全是玫瑰林……一片接着一片……
连一点水汽的味道都没有……
昨夜那翡翠般的湖泊,那月色……就像梦境一样消失了,竟然消失了……
“不,不可能啊。”黛鸢的目光朝着周围几公里扫去,都没有什么湖泊,只有玫瑰林,那些花开的茂盛,浓艳……郁郁葱葱,五光十色,在阳光下,仿佛是一张张的笑脸。
“怎么了?你丢了东西?”银梦问。
“不,这里,这里应该有个湖泊的啊。”黛鸢的眼神奇怪的盯着那些盛开的花。
怎么一夜之间,竟然天翻地覆了呢。
“湖?”银梦皱起眉头,不知道黛鸢说的是什么?
……
“你以前来过这里么?”黛鸢问。
“嗯,来过几次。”银梦说。
“那这里没有一个湖泊么?”黛鸢问。
银梦摇头,他来过几次,和现在的一样,都是玫瑰林,哪有什么湖泊。
“就是那里--”黛鸢指指昨天发现湖泊的位置。
那里正盛放着蓝色的玫瑰……而那蓝色玫瑰连成一片的形状,就是昨晚湖泊的形状。
“那是玫瑰啊,怎么会是湖泊呢。”银梦说。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夜色下,把蓝色玫瑰林看成了蓝色的湖泊……
黛鸢陷入了沉思,眼前的确是玫瑰林,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而那蓝色如翡翠的湖泊又跑到哪里去了呢,那样大的一个湖怎么会凭空消失?
难道是一个香艳的梦?
这个世界神奇的事格外多……黛鸢已经不足为奇了,只是就是想不明白!
在神奇的事物也一定有它的原理。脱离原理的是不存在的!
那湖泊突然消失,暗合了什么原理?
这个目前,对于黛鸢来说是未知数。
“你确定这里没有湖泊?”黛鸢谨慎的问银梦。
“是的。我在这附近走过几次,从来没有发现湖泊。”银梦肯定的回答。
“那你有没有发现其它异常?”黛鸢试图找到点线索。
银梦摇摇头,平时也没太关注,反正这花园里四处是花,只是不同的地方颜色不同……
不愧是名副其实的玫瑰林,世间的颜色,它都占全了。
“如果我说,昨晚我在这里看到一个湖,你信么?”黛鸢问。
“嗯。我信。”银梦直接回答。黛鸢的话,他从不打折扣的相信,黛鸢的命令,打从不打折扣的执行,这是他给她的爱。
在黛鸢面前,银梦绝对的放弃自己的怀疑精神。
难道是自己做梦了?做一个香艳的梦?
从银梦这里没有得到更有价值的信息,黛鸢心里有点点的低落。
不过她很快就调节过来了,信息这东西在于寻找。
黛鸢来到昨天和他北纬缠绵的那地方,那地方离湖泊不远。
看着地上那些凋零的花瓣……那不正是自己和他的身体压过的么?
原来,原来这一切真实的存在过,那些凋零的花瓣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湖泊依然没有出现,看来只有等北纬来了再说了。
黛鸢和银梦又在玫瑰林里的其它地方转了转,还是和往常一样,平静,芬芳,风和日丽……
还是黛鸢眼中那个世外桃源……只是经历了昨晚之后,她无法把这里再看做世外桃源了。
世外桃源里藏着一个无比强悍的怪物,换成谁恐怕都没有心情继续享受清风明月了。
银梦是幸运的,他没有看到,也不知道。
公主守不起啊
还是先别告诉他吧,就让他多幸福一会,不用像自己这样胆颤心惊。黛鸢心里说。
于是黛鸢若无其事的和银梦在这里继续走,欣赏着丛林里各式各样的花朵。
银梦也不多问,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一眼,难道这里真有一个湖?他把那些蓝色玫瑰想成湖的样子,如果有的话,那一定很漂亮吧。
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缺少了水的气息……
黛鸢一直想着湖泊的事,对于它的凭空消失十分不解,该死的北纬竟然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直到晚上,夜色升起,玫瑰林里格外宁静。
黛鸢和银梦再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白天没有,也许晚上就会出现。
她坚信,那湖泊,那怪物一定会出现的!不然它报什么仇!
可晚上又让黛鸢失望了……
这里还是一片宁静的蓝色妖姬……和白天没有区别……
和昨夜天差地别!
黛鸢不信!她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一整夜,这里除了她和银梦的呼吸,低语,和花香,其它的什么也没等来。
连续三天,无论白天黑夜,黛鸢都守在这里,就不信等不来。
可是,她一天天的失望……
这里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
黛鸢决定改变策略,看来死守不是办法……
主要是咱们守不起!它能活上几千年,上万年……那都是小意思。
咱么呢?古代人寿命短,都是五六十岁……黛鸢记得。因为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不发达,没有精密的仪器,也没有外科手术啥啊,还没有抗生素!
只靠中药那点东西……
能长命才怪呢。
这样算来,自己再过几年就奔二的人了。快活完人生的二分之一啦……
哀!那可不行,得想法延长自己的寿命,最好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可不想死的那么早,这个花花世界还没待够呢。
花花美男,也看的不够多。
发扬一下北纬的精神,亏本的买卖咱不做。
姐不玩那拖泥带水的路子
死守没守来,这几天怎么不见北纬来呢?
黛鸢心里有点慌乱了。
自己和他的感情发展也在黄金时期,他怎么能不来呢?
难道他不在意这份感情?还是他没把自己当回事?或者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能令他有生理反应的人……
很多想法纠结着黛鸢的思想,它们在她的脑袋里掐架,一会这个占了上风,一会那个占了上风……相互颠覆着,没有永久的上风。
既然他不来,那我就去找他吧。
反正他是从那条路出去的,难道他还不留个门给我?
想到了就行动,这是黛鸢的一贯作风,拖泥带水,那个不痛快,姐不玩那路子。
想到这里,黛鸢带着银梦也朝着通道走去……
一路上,黛鸢把水怪的事跟银梦讲了一下,当然,关于北纬那段就自然的省略了。
有些事,暂时还是自己知道比较好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这比自己的故事都神奇了。银梦相信黛鸢,只是自己没有亲眼看到,那震撼力必然不是很大。
说话之间,就来到通道里……依旧是幽幽暗暗,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这里会有出路么?”银梦问。
“不知道。”黛鸢摇摇头,如果北纬还有点情谊的话,应该能留个出口或是给点暗示吧。
可两个人再一次失望了。
洞口黑黑的,铁门紧闭,用了极限的力气,还是丝毫不动,和上次来一模一样……
试了多次,也反复找了机关,结果都一样,啥也没有。
难道他在诓骗自己?
黛鸢开始反思……他为什么诓骗自己?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敌人已经一致,为什么还把银梦和自己留在这里?而他又几天也不出现?
难道是让银梦和黛鸢当怪物的口中餐么?然后永远封闭这个通道……
对于北纬的腹黑,黛鸢有时候不得不怀疑。
或者这一切都是他的预谋?
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但是想到那晚他那真挚的态度,又让黛鸢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
对于北纬的人格,黛鸢相信,除了她,别人是不会有人看好的。
如果征求别人的意见,那他们一定觉得,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毫无疑问。
黛鸢和银梦返回花园,又呆了几天,还不见北纬的踪影。
本来很好的伊甸园生活,却因为这件事被破坏的没有了丝毫的情绪。
这几天,黛鸢也观察了,那湖泊也再也没有出现,始终是蓝色的玫瑰花。
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湖泊,怪物,和北纬一同消失了?
每天除了散步,吃,睡,纠结,什么也不能做……
也不知道月华他们怎么样了?
黛鸢这才有种被囚禁的感觉,该死的北纬,别让我抓到你,否则一定让你脱不了干系。
十五天后。
银梦匆忙的来找黛鸢,她正在园子里瞎逛呢,还是纠结于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
“那道门好像开了,有光!”银梦急切说,生怕它很快又关上了,自己和黛鸢又出不去了。
“快去瞧瞧。”黛鸢第一时间拉着银梦朝通道跑去。
果然,里面有一道很强烈的光,像是从铁门处传来的。
两人小心翼翼的继续往里走,走到光源的尽头!
果然!这里就是出口,黛鸢已经看到了那铁门的另一面了,书架。
机会就在眼前,绝不容它白白溜走!
“看来我们的出头之日到了,所有的迷惑也会因此而解开了!”黛鸢高兴的说道。
一边说,一边往外走。银梦紧紧跟随其后,在这个花园住的久了,银梦也有了感情,不住的回头看那里,想着在那里发生的美好的一切。
那里就是他和黛鸢的伊甸园。永远都是。
还真有点恋恋不舍呢。
他知道,出去以后,就不会是二人天地了,恐怕以后二人天地的机会也少了。
那里,成了最值得记忆的地方。
异样少年
很快,两人跨过通道,来到北纬的卧室。
这里没有人,静悄悄的。
卧室的布局和从前一样,黛鸢想到最初柜子里放了一些男子的衣物,她还以为他有自恋物癖呢,原来那些只不过是真正的自己穿的。
再看书房那些挂画,行云流水……
那种附庸风雅的感觉顿时没了……北纬,果然是个神奇的人物。
黛鸢用手抹了一把书桌和衣柜,上面干干净净没有灰尘,这说明他还在这里住着,而且安然无恙。
这样她提着的心也稍稍的宽慰了点。
不管是谁出事,她都不愿意看到。
整间房都没有北纬的影子。
黛鸢和银梦继续走着,反正这城堡已经轻车熟路了。
两个人来到餐厅,迎面撞来的是无数双热忱的眼神!
“啊,你们在这里!”黛鸢看到了!
餐桌上坐着月华,他似乎瘦了一点,是不是想自己想的,没睡好呢。
还有如花,他依旧淡淡的笑着,那成了他的标志。
落塔,这家伙也消瘦了!
还有刀刀!刀刀看上去精神健硕!大病初愈的样子……看来他的毒彻底的解了。
还有上官墨,年轻人长的就是快!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他已经长了一圈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浓烈了!
除了这些人桌上还有两人,一个是矮人族长,看来他已经睡醒了!
一个是北纬!只不过他有穿起了那身兽皮!
黛鸢看着北纬,可北纬却躲避她的眼神,不与她直接对视。
看着他们,黛鸢真想再也不和他们分开了!
她觉得自己见到他们快要哭了,似乎分开了不是个把月,而是很多年。
“人到齐了,诸位请用餐吧。”北纬招呼众人。
月华等人显得十分高兴,毕竟大家都平安无事,又能在一起了。
片刻功夫,还没等黛鸢和银梦坐下来,大家的目光又聚集到银梦身上。
怎么公主殿下身边,会多处这样一个异样的少年……
我已不是从前的我
让人最为惊奇的是他的俊美度,人怎么可以如此俊美呢!上帝竟然如此宠爱他!
被大家盯着,银梦显得有些不适应。
幸好黛鸢在路上已经向他介绍了每个人,他们的脾气,性格什么的,银梦大致已经清楚了。
这里面,只有如花认得银梦,他们有缘见过,还差点发生了……
往事不堪回首……
想到那段,如花下意识的向身边的落塔靠了靠,他可不想……重演。
看到他如此,银梦自然明白他想到了什么。
“我已不是从前的我,如花。”他轻轻的说。那声音真悦耳。
看着他温和的笑,那悦耳的声音,还有黛鸢在身边,别人也许不明白,如花却看明白了……
他报以同样的一笑,回复银梦。
月华等人,还在疑惑,这人是谁啊?怎么站在公主殿下身边呢?
而且还认识如花!他们,他们之间有过什么纠葛呢?他如此漂亮,真的让人不太有安全感哦。
从私心的角度上讲,谁也不希望,后宫的队伍继续扩大……继续扩大,那自己的爱就会被分割,别掠夺,会减少……
“这是银梦,你们认识一下。”黛鸢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
还没等众人自报姓名,银梦已经准确的说出了他们的名字,这让几个人吃惊不小……
连名字都知道了,肯定是黛鸢告诉的……
也许,后宫的扩大是不可避免的了……
虽然几个人有点小小的不开心,不过看到银梦彬彬有礼,又谦虚谨慎的样子,大家的脸上和心里也都不可能藏着恶意了。
尤其是,今天和公主殿下重逢,是个喜庆的日子,怎么能显得那么小气,让这些东西破坏了这美好的分为呢!
“银梦,请坐!”月华招呼着他,显出一副自己入门最早是大师兄的模样!
气氛尴尬了一会,很快恢复过来。
北纬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早已心知肚明。
他明知道的……却还……
自己作为局外人,不言,不笑,不说,只要看就好了。
那是人家的家事,岂容旁人置喙。
“刀刀,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黛鸢问他,这里只有他受伤了。
“我好多了,公主殿下,基本已经康复了,你看,已经和平时差不多了。”刀刀站起身来转了几圈,果然,精神十分的好。
黛鸢很欣慰,毕竟那是自己的心病之一。
“在修养一段时间就彻底无碍了。”北纬解释着。
“多谢你了。”黛鸢也不知到该对他说什么了。
说些客气话吧,就显得见外了……
不说这些客气话吧,恐怕连话都没有了。
“不客气。”北纬说。
他的话里,黛鸢听到一种陌生感,一种刻意保持距离的感觉。
这让黛鸢很不舒服,她想说点什么改变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活,或者说找回那夜的感觉。
可是,她搜肠刮肚,竟然没找到一句合适的话,能拉近一下这种陌生的距离感。
陌生感,距离感……笼罩着两人,极其的不舒服……
黛鸢坐下来,挨着银梦。
她时不时的,不经意的看向北纬……
可是,北纬依旧逃避他的眼光,明知道她在盯着自己看,自己却在一个劲的劝说客人们吃菜……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一起吃饭,用得着这样么?
黛鸢心中越来越不舒服,胡乱了吃了一餐,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你个大男人,至于这样么……黛鸢十分费解。越想越气。
“殿下,多吃点,这可是我们在大统领府的最后一餐饭了。”落塔说完,还往黛鸢的盘子里加了一块肉。
黛鸢的确好久没吃肉食了……
可现在却似乎没了心情,尤其是看到北纬的逃避……
现在又听到落塔这样说,完全什么食欲都没了……
“哦,是么。”黛鸢平淡的回答着,夹起盘子里的肉,赛进嘴里。
嘴里的味道,分不出那是肉还是素食……
他已经不叫公主姐姐了
原来吃饭也在于心情。
心情好的时候,吃素食也有肉的滋味,就像在玫瑰林那段日子。
心情不好的时候,山珍海味也没有丝毫的味道……就像现在。
放下刀叉,黛鸢轻轻叹了口气,倚在椅子上,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的就这样离开兽族了么?
“过了流云山脉,我们就能回到月族了。”这里面属月华最兴奋了,那里是他真正的家啊。
他已经开始给落塔,给如花,给大家讲月族的趣事了,尽管那些趣事大家已经听了好多遍了,但还是当作第一遍那样听。
落塔甚至都知道月华下一句要说什么。不过,他还是努力的听,认真的听,因为月华每次讲到这些都很兴奋,落塔不想扫了他的兴。
其实月华是恋家的人。黛鸢忽然这样觉得。
他虽然是一名剑客,侠客,武者,却有一颗渴望温暖,渴望一辈子生活在家园的心。
黛鸢懂的。
月族,一个弹丸之地,黛鸢游历之后,越加觉得那里小,闭塞……
那里不算自己真正的家,确是自己的根基……这一点她很清楚。
以她现在拥有的人力物力财力,登上女王之位,对付那几个姐姐,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如果玩起宫斗,恐怕自己也真的不是对手。
多学点兵法,多学点手段,都学点心眼……是以后自己要做的。
现在很后悔以前宫斗的电视剧没多看点……原来自己看不上眼的东西,往往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生活的千变万化,不可预知,又有谁能真正预料的到呢!
北纬的目光还是不和自己对视……
黛鸢无意中扫了一眼矮人族长……他的眼中藏着某种惶恐不安的情绪。
“公主殿下,喝一点,这是我调配的果酒。”上官墨递上来一杯橙色的液体,看上去更像果汁。
他已经不叫她姐姐了……
这个称呼是不是说明,他在长大……
墨儿长大了
黛鸢看着上官墨,拿起杯子,心里想着北纬的事,没有心思喝果酒。
“殿下放心吧,这不是用尾巴调的,我没有尾巴的。”上官墨以为公主殿下犹豫,qǐsǔü这酒的调法呢。
“咯咯。”黛鸢被上官墨的说法逗乐了。
他虽然不能体会到自己的心思,却有格外的一番童真。
看到公主乐了,上官墨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头。
黛鸢喝下果酒,虽然是果酒,其实就是高纯度的果汁,一点也没有究竟和发酵的味道。
这味道真的不错,比汇源好喝多了……黛鸢给出这样的鉴定。
“谢谢墨儿,很好喝。”黛鸢拍拍上官墨的肩膀。
哦,他的肩膀明显结实了很多,墨儿,他长大了……长的真快。
“放心吧,你们离开兽族的一路上不会再遇到凶险的事了。”北纬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在黛鸢面前。
这是一块不规则形状的红色的玉石……
“拿着它,一路可保平安。”北纬说。
“玉很漂亮,谢大统领美意。”黛鸢漫不经心的拿着美玉看。
此刻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黛鸢的兴致……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化成尘埃,漂浮在空中,无法凝聚。
“这是血琥珀。”北纬纠正黛鸢的错误。
黛鸢拿起一看,果然不是玉石,而是一块琥珀,里面凝聚着一滴血!
那血滴的形状就像一滴泪!刚刚好的被琥珀定格在瞬间。
久而久之,整个琥珀都被染成了红色,血红血红的,而那滴血却丝毫没有变化,依旧凝结在中心。
这血滴正像自己滴血的心……
黛鸢有所感触,此刻,它完全能代表自己的心……
滴着血,撒着泪……
血琥珀的最角落,刻着北纬二字。
“我已经备好了车,就让马人送你们一程吧。”北纬说道。
他的言辞里似乎比众人更急切希望他们快点离开……
委婉的逐客令……
吃进去的肉哪有吐出的道理
黛鸢想找机会单独和北纬说说话。
她想问问他,这算什么?逢场作戏么?有意思么?
那晚玫瑰林的许诺是一时兴起,还是应付而已?
你动了真情,还是不过只是试探?
今天的逐客之令又算什么?你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那水怪又是怎么回事……
可北纬却没给黛鸢这样的机会……他所有的时间,都和大家在一起,片刻也不离开……
黛鸢又不能当众把他叫走……那样就显得做作了,自己很没面子。
可是自己又真的没有合适的理由跟他搭话……以前那些俏皮话自从那晚也说不出口了……
难道他以后就永远穿着这兽毛么……可惜了一副天颜。
“以后有机会来兽族玩啊。”北纬客气的跟众位男人说道。
仿佛偏偏不把黛鸢放在眼里,似乎跟她一句话道别的话也没有。
“多谢大统领款待,日后有机会到我月族来,我定然好好招待。”月华抱拳还礼。
“我们还顺手牵羊拿了大统领的几样私家物品,也是该奉还的时候了。”落塔装模作样哪出自己图书馆的那本书……
“小小物品,何足挂齿……兄台真是客气了,全当小小礼物,与诸位相赠。”大统领摆摆手,示意落塔放回去吧。
其实落塔本来就没想真还,碰到了自己对口的好东东,谁愿意再失去呢。
正如希特勒所说,吃进去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我们也没有什么相赠,只能祝愿大统领福寿安康,祝愿兽族恩泽绵延,共天地之久。”月华几人唠叨个没完……
月华心情当然好了,因为他要回家了……
落塔几人,也因为要游历一个新的地方而高兴。
可黛鸢却……
只有身边的银梦稍稍洞察了她的心思……
“怎么了,还在湖泊的事?”银梦低声问。
黛鸢点点头。
湖泊的事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北纬的事想的更多……
秘密,和男人有关
可她没说出来,女孩子心中,永远都要保存自己的秘密,那个秘密往往跟男人有关。
黛鸢觉得应该找个借口,找个机会,和北纬单独说上几句话……
要不这样一走,怕是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见不到不要紧,最重要的是,那些没头没尾的事,黛鸢会想一辈子,纠结一辈子……
那才叫人头疼呢!
你对我没意思没关系,咱们说清楚,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光道。
就这样话也不说,换了谁谁都的抓狂!
“谢谢你的血琥珀,不过我可没什么能送你的。”黛鸢冷冷的说,很明显,这是在和他置气。
“我并没要你送我什么。你们平安的走了,我这清静了,就已经很高兴了。”北纬笑着说。那笑容里,藏着很多东西,黛鸢感受最深的是无情和冷漠!
“原来是我们一直打搅了大统领的清静。”黛鸢继续冷冷的说道,口气中藏着锋芒和讽刺。
“也不能这样说。总之,一路走好,后会无期。”北纬说道。
“早知如此,大统领当初就该痛快的拿出解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不该发生的事了。”黛鸢有所指的说。
“发生的也都会过去。和没发生一样。”北纬说道。那骨子无情劲更多了。
“是么?原来还能这样。要是引起误会就不好了。”黛鸢继续说。
“看来公主殿下可能对我有所误会,那我就就此澄清一下。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哪里失礼了,还请多多担待,我不是有意冒犯的。”北纬谦和的说。
失礼?冒犯?难道只是失礼和冒犯么!感情就是失礼和冒犯所能担待的么?
黛鸢觉得自己仿佛掉入北极的冰川里,寒冷,冷的透骨,冷的全身凉凉的……
她打了一个寒颤。
窗外阳光明媚,自己却冷的如同夜里泅渡深海!
北纬的话伤透了公主的心。
血琥珀啊血琥珀,果然适合自己……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看来在兽族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什么都可能发生……覆水也能收回。”黛鸢有感而发。
“公主心胸坦荡,胸怀天下,一定能理解的。”北纬说。
呵,这时的奉承对黛鸢来说就是侮辱!
就如同分手的男女说,你很好,真的很好,就是不适合我,你遇到更好的……云云,这敷衍,这奉承……不是侮辱是什么。
连起码的真诚都没有了。
黛鸢违心的点点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好,那就就此别过吧,后会无期,让你以后后悔去!
“好,珍重。”黛鸢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北纬一愣……
原来她真的要走了……这一走怕是永别了……他真想多看她一眼,可却怕她发现自己眷恋的目光。
北纬故意装的冷冷的。
“族长,代我送送他们。”北纬一声令下,转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头也没回,一次也没回。
每次他的离开都是如此的决绝,让黛鸢的心都碎了!凉了!透了!伤了!恨了!
……
原来真的永别并不难……大家从此陌路而已……生活还是会继续的……只是不纠结在一起了。
只听到“砰”的一声。
北纬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从此,门内,门外成了两个世界。
门内,是依在门上双眼流泪的北纬……内心的纠结与不舍,还有最痛苦的抉择,他都在默默承担着。
门外,是黛鸢碎了一地的心,原来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
她无比心痛的笑着,笑自己的太多情,再一次被耍弄了……
默默走下楼梯,月华等人紧紧跟随自己。
聪明的落塔已经能感觉到一丝的异常了,因为北纬对每个人都很热情,只有对公主殿下格外冷漠。
这是为什么呢?他还不知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但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是恐怕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原因。
王子不是自己的
从他们第一次对话,落塔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头了。
他想安慰一下黛鸢,可不知道所以然,又如何安慰呢,说不定说话不慎反而会刺伤了她的心,很容易火上浇油……想了想,落塔还是选择了沉默。
古堡外面,马人还在一丝不苟的守卫着。
矮人族长默默的跟着大家,一句话也不说。
黛鸢看着这玫瑰林,出来时的惊喜,离开前的落寞成了鲜明的对比。
玫瑰梦被锁在玫瑰林中,而钥匙丢了,怕真的成了永远无法追寻的梦了。
离开古堡,继续往前走,黛鸢不想坐马车,一路走来的,就让自己一路走回吧。
这样的话,让自己的痛苦也均衡些。
在留恋不是自己的也终究不是自己的……
黛鸢回头看着那古堡……古堡里住着王子,可王子不是自己的……
她却不知,此刻北纬正站在窗前,看她最后的身影……他要永远记住她的背影,她的模样……
那是他心里最甜美的记忆……
见到公主殿下心情不好,众人一路上也都沉默不语,月华也发现这个问题,快回家了,她为啥就突然心情不好呢,也许是在兽族发生了很多的事吧。
走了好长一段路,矮人族长突然停下了。
“诸位,老夫就相送到此吧,有了血琥珀,你们自然会一路平安,没有任何兽敢靠近你们。”矮人族长这是准备告辞了。
“有劳族长,铸剑之情永生不忘。”月华回礼道。
“不必挂齿,那是你和夜奔剑注定的缘分。”族长摆手说道。
转身,他准备回程……
黛鸢却在刚才矮人族长的双眸里,看到了些不寻常的东西。
他的眼睛里藏着很多东西,与焦躁,有惶恐和不安,而且这么急着回去……从吃饭的时候开始,黛鸢就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
据说,矮人是不会说谎的,他们的眼睛里也藏不住谎言。
黛鸢忽然有主意了。
你竟然敢怀疑我的纯洁性
“族长,等一下。”黛鸢朝着矮人族长的背影喊道。
矮人族长听到叫喊,停了下来。
黛鸢两步并作一步走到族长身边。
“公主有何吩咐?”族长问道。
“听说矮人族是世界上最诚实的民族,对么?”黛鸢问。她记得自己对精灵族也这样说过,反正所有谈话从奉承开始都没错啦。
“那当然啦,这是世界公认的。”族长自豪的拍着胸脯说道。
“那你身为族长会说谎么?”黛鸢又问。
“当然不会啦,我们做领导的都以身作则。”族长的纯洁性不容玷污。
“那就是说你以后也不会说谎了?”黛鸢试探着问。
“公主殿下你这是什么话,在这样说下去,老夫可就要生气了。”族长显然有点不高兴了,都说了要以身作则,你还竟然敢怀疑老夫的纯洁性。
黛鸢心里说道,哈哈,生气就好,就怕你不生气呢!
“你说,你们兽族是不是遇到了大灾难?”黛鸢忽然严肃的问族长。
“啊,你,你--”族长显然没料到黛鸢会这样问!
他吃惊之余自己嘴巴都快不好使了。
“你快说,要是说谎,可要……受到惩罚的。”黛鸢威吓着族长。
“这,这……不是我不说,大统领说了,这事只能内部知道,不能外泄……否则我就要被杀无赦了。”族长解释着。
听到他这样说,黛鸢心里暗暗有点底了,看来兽族将来的日子要不太平了,怪不得北纬这样急着赶自己走呢。
竟然不愿意让我和他共患难,难道我堂堂公主殿下就是贪生怕死的人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难道你就料定,我这个现代人帮不上什么忙么?还是小瞧我。
“呃,你不能外泄,又不能说谎,那我问你,你岂不是自相矛盾?你如何作答?”黛鸢紧逼不舍,难得遇到一个脑袋不懂得转弯的民族。
“这,这……”族长想想也是,是有点矛盾。
我不允许你那么做
想了一会,他也没想出折中的办法,既可以恪守自己民族的操尚,又能不违背统领之言。
“不如我问,问对了,你就点头,问错了,你就摇头,这样你就两全齐美了,既保守了矮人族的家传道德风尚,又没有违背大统领的命令。”黛鸢其实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呃,这个……”族长似乎有点犹豫。
“听说矮人族是个雷厉风行的名族,你这样不痛快真不像族长风度啊?”银梦在一边帮腔说道。
听到银梦的话,黛鸢很满意,朝他会意的一笑。
听到银梦的话,矮人族长不高兴了。
“说谁的。哼。你问吧,我照实回答就是了。”银梦的话让族长下了最后的决心。
公主十分满意现在的状态。
“兽族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敌人,他非常强大,连大统领也对不了他,对不对?”黛鸢问。
矮人族长点点头,心里想,你都快比我知道的多了。
“大统领赶我们走,是不想连累我们?”黛鸢又问。
族长再次点头。
果然如此,黛鸢心想,这个家伙……真是的,竟然想一个人对付它。
“大统领有了克敌制胜的方法?”黛鸢问。
族长摇头。
“那他想怎么办?”黛鸢急切的问,却忘记了对方只会摇头和点头。
族长摇头。
“他会带领兽族逃跑避难?”黛鸢又问。
族长摇头。
“不逃,又没有对付的方法,难道他要同归于尽啊。”黛鸢自言自语。
却看到族长在不断点头,而且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
黛鸢惊讶的看着族长……难道北纬他……竟然想和怪物同归于尽!
不,我不允许你那么做!
“我们马上返回去。”黛鸢拉着矮人族长,恨不得马上飞回城堡。
“不,不行。统领让我一定送你们走,还让我什么都不说。你们不能回去。”矮人坚决的反对。
相处久了才能品出味道
“也许我们的帮忙能改变兽族的命运。”黛鸢说。
“可统领说这是兽族的灾难,连累别人是不对的!你们有你们的生活轨迹!”族长说道。
可恶,兽族的人是不是脑袋都不会转弯,黛鸢跺着脚,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连累不连累的话,统一战线对付共同的敌人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忙,那统领胜出的机会是多少?”黛鸢问。
“是零。”族长如实的回答,言语里带着平静,仿佛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那要是我们留下帮忙呢?机会是多少?”黛鸢问。
“还是零。”族长依旧平静的回答。
啊,不会吧,难道我们这些人是吃干饭的……竟然一点机会都没增加。
“你,这样肯定?”黛鸢疑惑着。
“嗯,统领说,这是兽族必经的浩劫,不是人力能挽回的,所以你们还是走吧。”族长的语气带着必死的决心和绝望。
所有人已经聚集到族长周围了。
他们各个面面相觑,对于兽族的灾祸尤为不解。
于是银梦解释了一番玫瑰林,水怪,湖泊的事……虽然他没有看到,不过听过公主殿下说过,自己照葫芦画瓢给大家讲解一下敌情还是没有问题的。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月华低下头,此刻回家的心情已经没有了。
这关系到一个族群的灭亡,大统领这个人呢,刚开始觉得他坏到家了,不过后来又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人这个东西呀,还是相处久了才能品出味道。
“如果你们回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族长平静的说道,这些都是预料之中的事。
“明知有难,如果我们不回去,也许会良心不安……”落塔说道。
“良心不安,也比命丧兽族好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人类常说的话,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族长一脸哭丧。
“我们就一定会死么?”上官墨说道。
有些事光有勇气是不行滴
小小年纪,却蛮有勇气的嘛。
“这是一定的。”族长回答。
唉,这大统领和族长怎么就一致的认定我们会死呢!难道连搏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么?黛鸢皱眉。
“因为对手没有弱点,而你们和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弱点,而且不是钢铁之躯。”族长一语中的。
他分析的很精到。
黛鸢已经听说,那东西刀枪不入。
“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只有找到和没找到之分。”如花向来沉默,不过一说话就说到点子上了。
大家表示赞同如花的说法。
“没找到弱点和没有弱点,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结果。”族长给出结论。
“不一样,是我们多了潜在的获胜机会。”刀刀指出。
看来大家已经热情参与到这场关于兽族存亡的讨论之中了,看来大家都是热血青年嘛。
要有仗打了,还是让人振奋的。
真正的将领和勇士都是在战争中磨练自己,才能得到真正的提升!实战出真知!兵法看的再多都是纸上谈兵!
大家已经摩拳擦掌了……
月华虽然想着回家,可是见人有难,本身就有狭义心肠的自己,又如何忍心弃之而不顾。
黛鸢果然没有看错,自己的这些男宾们,没有一个是懦夫。
“有些事光有勇气是不行的,需要实力。”族长还是想方设法劝走他们吧,要不真的难以交待了。唉,这热血青年的劲头上来了,真要老夫的命啊。
早知道,就不该说这些,把他们送走完事了。不能仁慈不能心软啊。
“实力,只有血拼了才知道。”月华说。
“年轻人不要自大,否则要吃亏的。”族长苦口婆心……似乎劝解是没有效果的。
只有黛鸢沉默不语。
“你们不要像打了鸡血一样。”族长又开始劝戒了。
年轻人要认清形式,认清自己……这才是最重要地。
盲目只会导致一个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热血沸腾了
族长的劝说反而成了催化剂……几个人已经被说的热血沸腾了……
黛鸢依旧沉默不语。
族长看着她,目前就她“深明大义”,族长指望她能出面制止他们的盲目行为。
“公主殿下,你决定吧,我们都听你的。”落塔说。
“嗯。”
“对。”
……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黛鸢,只要她说声“我们回古堡”,那就会立刻轰轰烈烈的赶回去,丝毫不打折扣。
黛鸢似乎犹豫着……没有人知道她在犹豫什么……
“公主啊,你快把他们劝走吧,我都把底交给你了,你可别害我啊。”族长老头一副哭腔,唉,这人老了哭腔跟笑腔实际上差不了多少。
黛鸢点点头。
“请族长转告大统领,让他保重!另外,你也保重!”黛鸢深沉的说道。
族长点点头,这话分明是在告别,看来自己太担忧了。她还是懂得统领的心意的。
“殿下……”
“公主……”
“黛鸢……”
男宾们想说什么,却被黛鸢拦下,她挥挥手,众人就不再出声了。
虽然不出声了,可却急的直跺脚,平时公主殿下可不是这性情啊。
公主已有打算,众人不敢多问。
“我们回去月族吧。回我们自己的家。”黛鸢一挥手,自己领先朝着前方的路走去,里城堡越来越远。
“殿下,我们真的不管他们了?”
“是不是有点……”
……
“你们不是说听我的麽,我说我们回家。”黛鸢严肃的说,严肃的口气,让众人只能听命于她,毕竟她是唯一的领导,众人的精神领袖。
月华等人只好悻悻的跟在黛鸢的后面,不情愿的走着,慢慢的,磨磨蹭蹭,希望她改变主意。
可黛鸢没有改变主意。
银梦嘴角一个上扬,他已经看出了她的用意,而别人却没出来,看来还是自己最后慧根最了解公主殿下啊。
是时候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族长的心也渐渐放到肚子里了。
族长感叹:诸位,一路平安啊!永别啦。呵呵。
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彻底在森林里化成小点,然后消失,族长才放心的转过身去,朝着古堡的方向蹒跚的走去。
摸摸身上的弓箭,战争,即使注定不会赢,也要全力以赴,这才是真正的兽族,是矮人族永远的骄傲。
几人人又走了一会。
“银梦,他还在原地么?”黛鸢问。
银梦箭一样的飞出去,那速度不知道比大统领快了几倍。
看得月华好羡慕……要是能把这招学到手了,那以后在任何情况下自保应该没问题。
不过大家都是男宾,各有所长,没有机缘巧合,谁又肯轻易传授自己的绝学呢……
一会功夫,一梦飞回来,对黛鸢摇摇头。
黛鸢点点头,示意大家停下脚步。
“我们从另一个方向返回城堡吧。”黛鸢宣布。
这个宣布当然也在月华等人的预料之外。
兽族一行,公主已经懂得顾全大局了……成长果然要在实践中得来啊。
“殿下,你不是决定回月族么?”月华还在傻乎乎的问,平时也不是这样傻滴呀。
“此一时彼一时嘛。”黛鸢不慌不忙的说。
“那是族长也在,我当然要这样说了。不然他就会利于为难之地的了。”黛鸢又说。
“还是公主殿下考虑的周全。”落塔说。
“而且我们这样回去,大统领的面子也下不来,他肯定还会想办法撵我们走的。”黛鸢又说。
“不如我们换个方向悄悄潜伏回去,暗中帮助他们也好。你们觉得呢?”黛鸢问。
“嗯。”
“嗯。”
……
大家都很同意公主殿下的看法。这样一来,对哪方都比较好。
沿着另一条路,大家以很快的速度折返。
“也许真的很凶险,如果有谁愿意退出,现在还来得及。”
缘分深浅得看能走多远
涉及到生命问题,黛鸢还是谨慎的问了问。
虽然嘴上这样说,不过她心里当然不希望有人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了。
事实正如她所想,都是自己人,怎么会有反对的声音呢!
“殿下,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可就伤感情了。”刀刀说。
“没错,我们生死与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落塔说道。
黛鸢笑笑。
“有你们在真好。”她说,心里已经决定,一定尽力帮助兽族。
连劫难都能赶上,那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只是不知道这缘分是深还是浅,能走多远了。
“其实我早知道公主殿下是不会丢下兽族不管的。”上官墨说道。
众人的眼神看向他,小小年纪,你又如何得知啊,不会是为了讨好公主,事后诸葛亮吧。
等众人问他问什么能知道的时候,他却含糊起来。
“我说了怕你们不信……”上官墨委屈的说道。
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是小弟弟,小孩子……自己的话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上官墨也不想给人留下一个说大话说空话的印象。
“你不说,我们肯定不信,你说了,我们分析一下说不定就相信了呢。”月华说道,这分明是想看上官墨的笑话嘛。
不过慢慢长路,回到古堡还有很长的距离,有点乐趣也不是坏事啊,一路上省的寂寞了。
“要是我说了,公主会相信我么?”上官墨看着黛鸢。
黛鸢的信任感一向充足,连忙点头,同时递给信任的眼神。
看到黛鸢的眼神,上官墨这回像吃了定心丸,可以说了。
“其实我是我预感到的。”上官墨认真的说。
此话一说完,引起一片笑声。
“我说,小墨啊,你说谎也的说个差不多的嘛。”月华首先大笑起来。
“这个谎有点幼稚,不过符合你的年龄……”
……
众人一片嗤笑声……上官墨气呼呼的。
几分揶揄和不情愿
“就知道说了你们会不信……”上官墨委屈的嘟囔着,心想再也不理他们了。
见上官墨脸生愠色,大家的嗤笑声也降低了一点。
“快说说,你是怎么预感到的?”落塔问。
“不说了,哼。”上官墨卖起来关子。
……
本来就是个玩笑,众男宾也不强求他,继续赶路就好了。
“公主殿下,你相信么?”上官墨跑到公主身边。
对于预感这样的事,黛鸢还没遇到过,不过她相信女人的直觉。
看到上官墨严肃认真的模样,黛鸢怎么好伤了他的心呢。
于是公主殿下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既然公主相信,那我就说了。”上官墨郑重其事的说。
“是刚才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我眼睛里突然出现这样的景象,我看到我们折返,就像现在这样,走在通往城堡的路上……”上官墨说。
“和现在一模一样。”上官墨又补充说道。
呃,这种说法,总体来说,是无懈可击的。毕竟幻觉这东西,只有自己能看到,别人是无法证实的。
“哼,相信了吧。”上官墨得意的说道。
不过,看大家的表情,却没有相信的意思……
“你们到底信不信啊?”上官墨从月华开始挨个人的问,把每个男人都问了一遍。
答案是一致的,相信。
不过这相信里总藏着几分揶揄和不情愿的味道……上官墨已经感觉到了。
“唉,早知道不说好了。”上官墨托着双腮,有点失败的失落感。
“不是我们不相信,是你说的晚嘛。你要是在吃饭的时候说我们就相信了。”月华说。
“那到也是。”上官墨说。有提前性才表示准确。
“那你能预感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么?”落塔好奇的问。他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向来十分热衷的,又觉得上官墨不像靠这种玩笑打趣的人。
上官墨集中注意力,一会,眼前像过电影一样。
小流氓,你已经长大了
一幅幅画面闪过……不过速度很快……只能隐隐约约的看个大概。
“一片蓝色海洋,一艘很大的船……”上官墨说。
他紧皱眉头,显然很费力的样子。
“就这些啊,也太少了吧。”月华说。
“我只能看到这些了……”上官墨的确已经很努力了……
“一片蓝色海洋,一搜很大的船……貌似我们现在在岛国,这里既没有海,也没有船,哈哈,怕是你的预感不灵喽。”
月华一边走一边笑,笑的肚子都疼了,这小家伙胡诌也不诌点靠谱的东西,这里离海十万八千里呢!
“还有别的么?”落塔好奇的问。
“我再想想。”上官墨又集中精神努力想了一会,额头已经都是些许的汗滴,可还是想不出来什么。
他失望的摇了摇头。
众人便不再说话了,只有银梦奇怪的看着上官墨。
“你们不相信没关系,公主殿下相信就行了。”上官墨说完挽着黛鸢的胳膊在路上走起来。
“喂,小流氓,你已经长大了,不准这样挽着公主殿下了,会影响市容的。”月华说道。
因为他看着上官墨仗着自己小,总想法亲近黛鸢心里那个不舒服啊……
月华总想拆开他们,各走各的,那样才舒服,大家都舒服。
“可是我还小呢。”上官墨开始撒娇了。
“公主殿下,你要为我平反哦,我还小。”上官墨乖乖的倚在黛鸢的胳膊上。
哼,你不喜欢我这样,我偏偏这样,有本事你也来依啊,看公主让不让……
他一边偷笑,一边朝着月华做鬼脸……
月华真是无可奈何,彻底输给这个小鬼了……
谁让公主宠幸你呢,惯着你呢!
要是咱也小一点就好了,还能挎着公主的另一只胳膊……现在啊,只有想的份了。
如花在黛鸢的另一侧,银梦也紧紧跟随。
这三个人真是后来者居上,几乎把黛鸢都给霸占了。
等天色暗下来
一路上说说笑笑,天色将暮的时候,几个人基本接近了统领的城堡。
大家这才发现一路上只顾得调侃说笑了,却忘记了商量对策……
黛鸢和大家相互对视一番,一时间也很难想出什么好对策,只好“见机行事”了。
谁也没有把上官墨的话当回事,除了银梦。
他想着上官墨说的蓝色海洋,很大的船……
银梦竟然有种相信的感觉,他觉得上官墨感觉到了什么,绝不是说笑和空|茓来风……
“也许上官墨说的是真的。”众人休息的时候,银梦提醒黛鸢。
黛鸢认真的点了点头。她不会像月华那样,只当成笑话。
上官墨虽然有时候调皮,可不是那种开大玩笑没有分寸的孩子,应该不会信口胡说。
只是现在即使知道了这些信息,也没有什么帮助,因为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想做准备也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不一会的功夫,已经来到城堡外围。
“我们不会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吧?”月华自言自语。
“是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只是还没想到办法?”落塔说。
“有办法的同学举手!”不知谁喊了一声。
结果一片悄然,刚才的喧哗顿时没了。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再看情况。”黛鸢说。
随后,几个人躲在城堡围外几百米远的地方,那里许多树木,正好可以遮挡一下,不被门口的马人发现。
远远的看过去,丝毫看不出有战争气象。
城堡外的花园依然盛开的绚烂多彩。
貂女进进出出,手里采着鲜花,马人站岗放哨……
一切都如出来时一样安详……
连准备应战的感觉都没有,和平时一样,根本不像大敌当前。
大敌当前,应该是兵荒马乱,不断的搬运兵器和粮草……疏散群众,准备打仗啊……
“难道是大统领和我们开了个玩笑?”落塔思索着。
你,你是谁啊
“这种玩笑可开不起啊。”月华说。
“他应该不会拿自己国家的生死存亡开玩笑。”黛鸢说。
“呃,殿下好像挺了解大统领的。”落塔默默的想,又联想到早上他们的对话……看来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不过殿下不说,别人自然没有猜测的道理,只是偶尔这种想法在心里滑过,不过很快被压制下去了。
天越来越黑,大家看到古堡一楼二楼三楼已经掌灯了。
看来一楼还住着貂女,三楼是族长,二楼还是北纬。
就在刚才黛鸢已经想出了混进去的方法。
待天黑后,大家准备就绪。
落塔把刀刀打扮成马人的样子,虽然打扮的不十分像,毕竟条件简陋麽,很难找到一模一样的道具,假的就是假的,经不住仔细看的,不过好在是晚上,大致的看上去还挺像马人的。
大家已经就潜伏在古堡周围几米的地方。
只见刀刀马人走到门口,距离两个守卫几米的距离,他也不敢靠的太近容易穿帮啊。
“嗨!”刀刀对两人喊道。
两个马人见有人喊叫,自然把目光转向刀刀这里。
啊,怎么和自己一模一样啊,不对啊,这个地方应该就只有两个马人才对啊……
两个马人吃惊的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样的人。
“你,你是谁啊?”两个马人忙不迭的问。
“嗨,我是你们失散多年的兄弟……”刀刀马人自我介绍。
“兄,兄弟?妈妈说我们只有两兄弟啊。”一个马人说道。
“是三兄弟,要不我们怎么会一模一样呢?”刀刀马人反问道。
“那你说你叫什么?”一个马人问。
“你们先说。”刀刀马人说道。
“我们一个叫马大,一个叫马二。”
“我叫马三。”刀刀马人说道。
啊,听名字,到很像一家人,排序一样嘛……
不过两个马人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马老四失踪真相
妈妈明明说过只有两兄弟的。
“快过来,那边还有马四,不过他受伤了,需要帮助!”马人刀刀见时机已到,是该调虎离山的时候了。
“还有马四?!”
“我们到底有几个兄弟啊?”
两个马人相互迷茫的对方望一下,难不成接种而来的是马五马六,马七马八……
要是那样的话,就惨了,因为都长的一样,分不清啊……
“快走啊,再不去,他就会一命呜呼的,他可是咱们的兄弟啊,不能见死不救啊。”刀刀马人急的都快掉眼泪的……
黛鸢公主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擅长演戏的……
“你带路,我们这就去。”一个马人说。
“不行,我们还要守卫这呢。不能走。”另一个马人说。
看来两人起了分歧……刀刀暗中寻思,得让他们一起离开,公主殿下才能进去。
“不远的,就在前边,在那里可以看到这边的门的。”刀刀解释着。
两个人犹豫了一会,显然,还是马四兄弟的诱惑力大,于是同意和刀刀去找了。
刀刀马人就把两位马大哥带到了五十米外的地方……
“马四,马四,你在哪啊?”刀刀马人仓皇的在林中寻找……
马大和马二还时不时的看着门的方向……生怕有人进去……
“不好,刚才还在这里,我们四弟可能遇难了!呜呜呜。”刀刀马人装模作样的哭起来。
“你别哭,我们分头找。”见到刀刀马老三哭了起来,而且还哭的伤心,马老大马老二越来越相信这是真的了。
此时马三已经乱了阵脚,只知道哭了。
那马老大和马老二身为大哥二哥自然以身作则,开始分头寻找……
与此同时,他们的注意力也不往门盯梢了……
就这样,刀刀渐渐撤离他们的视线……
最后脱下自己的马脑袋,潜伏回城堡边上,和黛鸢等人一起进了城堡……
男人的眼泪挺管用
马老大和马老二最终找到的就是那副面具了……总不能什么东西都不留给人家吧……
也许他们找到的时候会大哭,马四啊,你死的好惨啊……
回头又一起找马三了……结果马三也不见了……
哭丧继续,马三啊,你死的好惨啊……
刀刀在心里如意的盘算着,设想着他们发现面具的情景……
估计够明天找一会的了。
刀刀总结了一下,关键时刻,男人的眼泪是很管用的……
几个人在一楼大厅,这里的灯火忽明忽暗的,月华最不想逗留在这了,因为这里住着狐媚的貂女……
让人想到就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往下掉……
黛鸢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进入城堡,而是为了打回玫瑰林,那里才是水怪的老巢。
想回到玫瑰林,就必须先潜入大统领的房间……
此刻在一楼,那么下一步是悄悄的走上二楼……
月华忽然觉得有个毛茸茸的尾巴在碰自己……
“别闹……”月华说。
可那尾巴还是在骚动着记得脖子,让人痒痒的。
月华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貂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貂女正举着自己的尾巴给月华挠痒痒呢!
就是动作有点生硬,眼神也不娴熟……缺少点媚惑之感……
不是别人,这貂女正是如花所扮演!
如花正朝着月华笑呢!大家都知道只有月华最怕貂女了!
“如花,不许调戏我。”月华说完把他那只假尾巴挪到一边。
如花本来就柔弱,他这扮相除了比貂女少了几分丰满和妩媚,其它的到是很完美啊,落塔的手笔,次次不同,层出不穷!
现在是如花出手的时候了。
只见他翘着臀部一扭一扭走向二楼,先看看大统领在干嘛,然后把他诓骗出来……
黛鸢等人隐藏在一楼等待动静。
如花走到二楼,餐厅里没人,这个时间人也不会在餐厅里啊。
诓骗大统领
如花继续走,来到大统领房门外,他整了整衣衫,自己也接触过貂女,知道她们平时是什么德行,扮猪吃老虎,也要扮的像嘛。
一个好的戏子,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演好每一出戏的!
“咚咚咚”如花的叩门声。这力度有点大啊,如花扣完才发觉。如果他发现了,那只好将计就计了。
一会大统领出来开门……还是那个毛茸茸的家伙。
“你有事么?”大统领皱起眉头……
平时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人来敲门猜对啊,何况是她们!
“禀告大统领,不好了,出大事了!”如花一副紧张的模样。
“什么大事?”大统领这才打起精神,疑虑也从如花身上移开了。
“马人他们失踪了!”如花喊道,他把紧张范围的现场感做的恰到好处,显得慌乱紧张,又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地盘,我的人会失踪?不可能!”大统领说道。
“不只是失踪,还……”如花故意不说。
“还什么?”北纬焦急的问。
“大统领,您还是自己到门外看看吧!”如花一跺脚,不忍心的样子。
听到这话,北纬意识到事态严重,在兽族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呢……到底怎么了。
就这样,如花的诓骗顺利完成了。
因为大统领已经箭步一般的跑到楼下去了。
黛鸢等人隐藏在一楼,听到北纬的脚步声,知道他已经下楼并且朝门外跑去……
脚步声渐远……
接着又听到如花的三声鸟鸣---那是平安无事可以上来的暗号。
黛鸢这才放心,和众人走上了二楼,直奔北纬的房间。
黛鸢来到卧室,她要在北纬返回来之前完成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玫瑰林!
如花在一边卸妆,这貂女的衣服这貂女的扮相,自己实在是不喜欢!
黛鸢则在书架上匆忙的找着那本最厚的书!
那里藏着通道,她目前所知道的唯一的通道。
啊,原来藏在这啊
可越是着急,那书怎么就越是找不到。
黛鸢连续翻了几本,都不是要找的那本,短时间内还要把它放回原处,不留痕迹,这的确不容易,好在自己有特工的潜质……
难道他把这书藏起来了?难道他知道我们要回来?不肯能啊……
月华等人也挤在床头,在书架上按照黛鸢的说法翻着那些书籍,最厚的,里面有个空手印的就是了。
可所有的书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本来在预料之中的事,突然到了预料之外,黛鸢这下可着急了,这是骑虎难下啊。
要是再找不到,一会北纬回来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说不定还会被他无情的赶走。
必须在他回来之前找到。
于是黛鸢等人扩大了搜索范围。
卧室,书房,客厅,洗手间……哪里都不放过,银梦,如花,月华等人也都分头寻找,尤其是书房,那里还放着一部分书,可能性最大了……
北纬不会随身携带吧,为了防止别人潜入花园。黛鸢心中产生一个不好的念头,要是那样的话,恐怕真的前功尽弃了……运气不会那么不好吧……
奇)几个人还是一无所获……
书)“不好,他快回来了,正往这边走呢。”一直在窗口放手的上官墨说。
网)真是越急越找不到,黛鸢有点绝望了,刚才那么多时间都没找到,最后这点时间恐怕也白搭,注定要前功尽弃了……
刚才的一鼓作气没有了,她失落的把头垂在床边,整个身体还在床上,一头长发垂到地上……如同黑色的海藻。
不经意那么一瞧,咦,床底下有个黄|色绸缎包裹着什么东西……
她伸长胳膊把那东西够出来,打卡一看!
是一本蓝色牛皮纸的书,厚厚的!打开书,里面一个空空的手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不就是他们苦苦寻觅的那本书么!差点急死人了!
不是他是谁!
“快点,他马上要到城堡门口了!”上官墨催促道。看来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盯梢。
黛鸢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太小了,她把自己手掌放进去,书架丝毫没动……
不会是对掌纹吧,黛鸢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古代人,还不会发达到这种程度吧……指纹,那是高科技……黛鸢不信,说破了天也不信!
“月华,你来试试!”这里面只有月华的手掌最大,力气最大,从体格上最接近北纬了。
“快点,他已经走到大门口了!马上就进来了!”上官墨焦急的喊道。
能不着急么,进了大门,走了一楼,上了楼梯,马上就是卧室了……
而这几个人还在研究开门的方法呢!真急人啊。
淡定,淡定,这个时候越着急越不行!黛鸢心里告诉自己,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一切都会顺利的……虽然心里也在打鼓……
月华伸出手掌,对着掌印深深的按下去,没错,这掌印仿佛就给自己的设计的,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刚刚好合适……
一切都好,只是,只是书架暗门没有开的意思啊!
“抓进,他进来了!我看不到了!”上官墨喊道。
他喊得声音真够大,生怕众人听不到。黛鸢怀疑都能让楼上楼下的听到了。
糟糕!黛鸢心里苦叫了一声……真是天不助人啊。
这时,忽然听到“咯吱”一声……
书架上的暗门奇迹般的开了……
黛鸢喜出望外,来得及,来得及……
“快,都进去。”黛鸢安排。
银梦打头阵,因为那也算是他的半个故乡……
他领着大家有条不紊的往里走,而黛鸢她要的垫后了。
还要看看床啊,被子啊,书啊,什么的,哪些东西没有放回原处。
黛鸢把那本厚厚的书包裹起来放回床下原来的位置……
这时,已经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了!!
女人越美越强大
那步伐沉重有力,不是他是谁!
一切尽收眼底,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黛鸢这才走进通道中……
只听的“咯吱”一声,黛鸢也不知道这声音究竟是北纬开房门的声音呢,还是暗格关闭的声音……
反正自己和大家是进来了……
恶战在所难免,我们也算是尽力了……
走在忽明忽暗的通道里,黛鸢还不放心的朝着后面看了几眼,好在没有人跟来,应该说好在北纬大统领没有发现!
如果他发现了,怕是也跟过来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进来了,这回,黛鸢也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可她却不知道,未来等待她的究竟是神马。
走过幽暗的通道,星光摇曳,照耀着花园。
花园还是花园,没有被侵袭的迹象……看来一切和平常一样。
银梦和黛鸢最这里的一切已经不足为奇了……
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东看西看,一切都显得那么好奇,那么不可思议。
就像黛鸢第一次来时一样。
“这是藏着怪物,很难相信啊。”落塔说。
“是啊,这样美丽的一个地方,怎么能和怪物联系起来呢,匪夷所思。”如花说道。
“往往越是美的地方,可能背后隐藏的怪物越是强大……”月华说。
月华突然由此一说,是因为她已经发觉越是容貌美丽的女人,慢慢相处下来,就会发现她的强大之处……比如公主殿下。
而且成长速度飞快……这样的人是注定要做女王的……不然实在是月族的遗憾。
他心里发誓,一定会辅佐黛鸢的,如果别人敢争夺女王之位,那么他就不排除使用点暴力手段,或者其它手段了。
一路以来,月华已经学会了变通。
这点,还是从大统领身上学的。
虽然自己不会成为他那样腹黑的人,不过,从心理上能接受变通,对月华来说,这就是进步的。
仙境还是险境?
所有经历的一切,如果不死的话,那都会让人进步的。
所以,任何时候,都一定要活着,这才是前提。
“这里真是仙境啊……”如花感叹着。
的确,对于初来的人,漫天星光闪烁,鲜花遍野,香气缭绕,彩云追月,清风从耳畔吹过……不是仙境是什么……
如果,你初识那怪物的厉害,恐怕这所有的感觉就没了……
瞬间仙境成为险境!
只是,在自己没有真正体验之前,任你怎么说,任你怎么想,还是觉得这里简直是神仙住的地方……
如花拈花而过,沉浸在这花香草绿里……
最美的人配着最美的花,徒增了几分情趣……
几个人的到来,让玫瑰林多了几分生气。
黛鸢领着几人来到那晚的湖边……就是那个地点。
“你们要小心,不要离的太近,否则你的整个身体都容易被它控制……”黛鸢想起来那晚的经历,不忘记提醒大家。
虽然大家都点头答应,不过还是很想见识一下。
兜兜转转,都了很久,终于来到了黛鸢所说的湖边……
这哪里是湖?分明是蓝色的玫瑰花……蓝色妖姬盛开的正妖娆。
没有水汽,没有雾气,更没有水声……半点湖泊的影子都没有……
说这里是个湖,谁信啊……的确是真的很难置信。
不是不相信公主殿下,只是难以置信,过于神奇。
至于那个所谓的湖泊,银梦和大家一样,只是听黛鸢说过,却从来没见过。
大家分头寻找了,还是没有。
于是大家呆呆的望着这些蓝色的玫瑰花,想象着湖泊的样子。
“好像是这里……”上官墨说道。
他看了好久,好久,很认真的模样。
“怎么了墨儿?”黛鸢问。
此刻,她想到了他在路上说的预感。
“就这里,有很大片的海洋,还有巨船,好大好大的。”上官墨确信的说道。
蓝色妖姬
“我感觉到的,一定不会错。”上官墨强调。
大家第一次看到上官墨如此焦虑又如此认真,虽然他还不算个大人,不过此刻大家还是对他的话有七八分相信的。
尽管这大片大片的蓝玫瑰,怎么也看不出湖泊的影子。
“我相信。墨儿,还能看到别的么?”黛鸢问。
上官墨还是摇摇头,曾经出现在脑海里的,只有那两个影子,海洋和船。
黛鸢等人守在这里,一直到天亮,依旧没有湖泊的影子,更别说海洋了……
黛鸢详细讲述了那晚发生的经过……除了和北纬的暧昧。
月亮像天边游去,星光也渐渐褪去光彩。
阳光渐渐升起,那五颜六色的花朵在阳光下更加的显得分外妖娆了。
落塔望着太阳,久久沉默不语……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其它人还在七嘴八舌的谈论关于湖泊,关于预感,关于那晚的细节,试图从中找到突破口。
黛鸢注意到了落塔的表情,每当他思索问题的时候,总会沉默,总会皱眉。
皱眉是他的经典动作,黛鸢喜欢那个动作,因为他一做出那个动作,就意味着他已经有点什么想法了,或者说有点突破了,总能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落塔,落塔……”黛鸢也不知道喊了他几声。
他才反应过来!
不过公主不会在意,因为落塔在所有人中也是不同的。
他任何时候的失礼,黛鸢都不会怪他。
“公主殿下,你叫我。”落塔缓缓的说。
“刚开看你发愣,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黛鸢问。
“是的,殿下,不过还要验证一下。”落塔说。
“好的。”黛鸢回答。
“诸位中,都谁没有方向感?就是说谁不能正确分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请举手。”落塔说的清晰明了,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海洋湖泊大船玫瑰花的……跟方向扯上了什么关系啊。
刀山火海九死一生
片刻,所有人中只有一个人缓缓的举起了手,不是别人,正是黛鸢!
她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
自己的确是个路痴,分不清方向,连正大街上都分不清,跟何况其它地方……
不过,咋就自己不知道呢,其他人都怎么都是天生的方向天才啊,不公平啊……
黛鸢心里叫屈,真丢人啊,自己堂堂一个现代人,竟然找不着北了……
传出去丢人……
其实也没啥丢人的,咱现代手机上都有GPS,街上也都是路牌……知道咋走就行,不丢能行。
也不用知道方向啊,东南西北又不能当饭吃,不能当漂亮衣服穿,不能当帅哥BF用……
古代就不同了,指北针也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发明?
要是没有发明,咱来弄它一个,说不定以后还能记上一笔呢!
不过,不过那玩意应该挺复杂的吧,什么磁场什么的……
咱压根物理就没及格过,发明这东西,还是算了吧……
还是演戏简单……这条路适合自己。
正因为古代没有啥先进的设备啊,工具啊,装置啊啥的,所以都要靠人脑,人脑这东西,用的多才灵活嘛。
所以古代人大部分都知道东南西北,这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黛鸢又平衡了那么一点,她总能给自己找到平衡的理由。
“殿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反思这么久的……”落塔见黛鸢愣神了,提醒她。
“哦,哦,那个……我确实不知道方向。”黛鸢知道自己又胡思乱想,白日做梦了。
“没关系,还有我们呢,我们都知道方向,不会丢的。”刀刀安慰黛鸢。
一想到公主为了救自己,可以说是刀山火海九死一生,自己还没有什么能报答她呢,想到这里,刀刀觉得自己无比惭愧。
亏自己还是国王,是男人……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自己和她签订了契约,那是永恒生效的。
武力与智慧双全
他心里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公主殿下的。
……
“现在不是丢不丢的问题……”落塔解释着。
大家的焦点集中在落塔的嘴唇上。
那是什么问题?
方向感不就是为了不丢么,能找到路,还有别的作用么?
“问题大了……我们可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落塔叹了一口气,显然,那气息里包含着无比的沉重,就像是科学家遇到了解不开的难题。
“什么麻烦?我们这些人又不是吃素的。”月华背上的夜奔剑闪着光芒。
“不是靠武力可以解决的。”落塔摇摇头……
“那靠什么,靠智慧有你在啊。”月华说道。
……
落塔沉默了一会,看着天空中的太阳。
“落塔哥哥,你快说吧,要不一会,几位哥哥会急的尿裤子了……”上官墨打趣的说道。
上官墨这话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目光齐刷刷的看着他。
哼哼,这里要是只有一个人尿裤子,恐怕就是你吧……
不过还没等众人吃人的眼光侵袭过来,就被落塔的另一番话吸引过去了。
“你们这太阳--”落塔指指天上。
“怎么了?和平时一样啊。”月华说。
“就一个,不多不少。”刀刀说。
“温度也刚刚合适。”如花说。
……
“难道,你们就没发现点别的?”
落塔开始引导,似乎他并不想直接说出来结论,因为这样才能集思广益,说不定谁无意中的某句话,就成了关键。
“别的……”上官墨看着太阳,还真看不出来哪里异常呢。
众人也一样,黛鸢更是如此,她在这生活的日子不短,天天都看这它,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难道落塔刚来就发现了……
“啊--”银梦一声尖叫,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这不能啊!”银梦吃惊的说道。
“怎么了,怎么了?”大家焦急的问银梦。
一群文盲
“看来他已经发现问题所在了。”落塔不慌不忙的说。
众人还不之所以然,不过银梦吃惊的样子可不小!
“这太阳竟然是西升东落……”银梦这才缓缓说出了几个足矣让所有人震惊的话!
以前在这住了那么久,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众人抬眼一看,没错,那太阳正往东边走呢……
他们同样吃惊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黛鸢也觉得这不太可能……有点玄了吧,会不会他们把方向搞错了吧……
“你们都能肯定太阳是西升东落的?能确定?”黛鸢疑惑的问。
众人点头,不由丝毫怀疑。
“正常来说太阳应该是东升西落的,这连三岁孩童都知道。可这个玫瑰林里的太阳却相反?”落塔说。
“会不会是兽族的太阳就是反着的,毕竟它处于一个结界内。”黛鸢说。
“不会,我观察过,那里的太阳和平常的一样。”落塔肯定的说。
“难道有两个太阳?”黛鸢问。
“不会,后裔当初只留下了一个。”上官墨说。看来他对远古神话还是颇为了解的。
“后裔是谁?”众人问道。
啊,你们这群文盲,后裔是谁都不知道……黛鸢又该普及知识了。
“墨儿,将给他们听听。”黛鸢说。
“各位听好了,现在有上官墨老师给大家讲解关于后裔射日的故事。”上官墨故意清了清嗓子。
难得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得显摆一下,摆摆士大夫的架子……
大家已经竖起耳朵了,普及知识,谁都乐意,当然是有用又有趣的才行。
不过公主知道的,大家都想知道,而且这个只是连上官墨这小孩都都知道了,大家在不学习就落后了,落后就要丢人,以后丢人的日子在后面呢。
这样的状况一定不可以发生,所以大家都竖起耳朵听起来。
就当卖他一个面子吧,小老师,快开讲。
现学现卖
“咳咳。”上官墨咳嗽了两声。
“老师讲课之前,一般学生要行礼的……”想不到这是上官墨这小子的开场白,上来就施压啊……
黛鸢在一边偷着乐,也不制止,难得墨儿占了上风嘛。
“老师好,老师辛苦了。”好吧好吧,知识不能白听,总的说点什么好话,大家认了,认了……那请墨老师进入正题吧。
上官墨满意的看着众学生的表现,呃,不错,就该这样。
“很早以前,天上有九个太阳。后来被一个叫后羿的帅小伙用一把巨型弓箭射掉了八个,就留下一个,简称后裔射日。”上官墨两句话就讲完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原以为他要说一个很长的很感人的故事……结果就这几句话啊。
看来这老师叫的不值得……
“还有呢?”月华急着问。
“对啊,后来呢?”银梦也问。
“后来我就成了你们的墨儿老师……”上官墨假装缕缕胡须……
“你!”
……
无语。众人被他折磨的无语了。
“咯咯。”黛鸢在一旁偷笑,这墨儿年纪不大,倒蛮会整人的嘛。
“公主,我们亏了……就听到那么两句话。”大家都在叫屈。
“好了,墨儿,给他们讲个完整版的吧。”黛鸢吩咐。
“是,公主殿下。”上官墨一向对黛鸢彬彬有礼。
“后裔喜欢一个姑娘,叫嫦娥……故事从这里开始……”
上官墨一口气把嫦娥奔月的故事讲完了……加油加醋的,说的自己的嗓子都干了。
大家心生共鸣,真是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啊……
“对了,你怎么知道的?”落塔问。
“当然是公主殿下给我讲的。”上官墨得意的说。
好家伙,原来是现学现卖!
一路上,原来黛鸢给他讲了不少古老的传说啊,远古的神话啊啥的……
因为黛鸢发觉,这个世界的人似乎根本不知道古老的神话,传说……
女人,你太博学了
有机会,真要好好翻翻这个世界的历史,看看他们的历史到底记录了啥东东。
连传说都不知道,古书也不看,电视也不看,真没知识……
公主怎么知道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呢?
最博学的落塔都不得不佩服公主殿下,自己自以为博学,精通天文地理,可跟公主殿下一比,自己那就是九牛一毛啊……
如此博学的女人真是太少见了,幸好自己碰到了,除了爱人,还是一辈子的良师益友啊。
一个太阳的问题探讨完了,那么太阳的方向成了下一个问题。
“我们生活的地方叫地球,包括所有的国家,所有的海洋和陆地。”黛鸢说。
现在他要普及一下小学的自然科学知识,她相信这个上官墨老师可帮不了他了。
虽然落塔也知道一些,不过黛鸢相信他的理论基础绝对不强大。
所以公主殿下只好亲自普及了。
“地球是太阳系的九大行星之一,围绕太阳做公转……地球本身又做自转运动,所以只要我们在地球上,看到的太阳一定东升西落的。这一点毫无疑问。”黛鸢说。
她的话大家并不是全能明白,什么公转自传的,听起来好糊涂啊。
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神,唉,也是……连望远镜都没有的年代,还能指望啥科技天文呢。
自己说了也白说。恐怕宇宙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法想像的事吧……
几个人虽然不大明白,不过也知道了公主殿下的意思,她就是从理论的角度再一次确认太阳永远是东升西落的。
除非我们不在这个什么所谓的地球上……
“难道我们不在地球上?”上官墨问。
“不会的,一定还在的。”黛鸢说,不然哪有如此新鲜的空气,如此充足的氧气呢。
“那地球之外是什么?”上官墨真有求知精神啊。
放到现代,说不定是天文学家,地理学家,科学家三位一体呢!
不要扼杀求知欲
“地球之外还有其它星球,其它星球上也住着人,不过离我们好远好远,估计是去不了了。”黛鸢解释着。
这样也不算误人子弟,因为黛鸢相信,这个世界绝对有外星人,更有外星生物。
这样的解释,上官墨很容易理解,要是跟他说什么ET啊,UFO啊,他肯定头都大了,小孩子的求知欲,是不能被扼杀的……
“这个问题我以后讲给你听……有好多故事呢。”黛鸢安抚着上官墨的求之心……不过,从诸位的眼光来看,想听的不只是上官墨一个啊,只是不好意思说的如此直接。
不过,现在可不是讲故事的时候……
还是研究一下太阳吧。
“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它的运动轨道呢?”落塔说。
听到他这话,黛鸢绝对确认,落塔要回到了现代,那就是一个天才,在这样闭塞的年代,他还那么有思想。
到了现代,就更别说了,绝对是前沿战线上的人物。肯定美国佬们大把票子房子车子聘请的高端人士。
说到科学问题,唯一能探讨就是黛鸢和落塔了……
“我想起来了--”银梦突然说道。
他今天总是大呼小叫的……似乎新发现格外多。
“月亮,昨晚的月亮,你们还记得么?它也是西升东落的,和太阳一样!”银梦说道。
经银梦一提醒,大家一回味……
对啊,没错,月亮本来应该和太阳一样,是东升西落的,可这里的月亮却也变得十分诡异!
竟然也西升东落!
“天地万物,都有它的顺序……这叫天行健。”落塔幽幽的说道。
“如果这个顺序被破坏,被颠倒,那一定有大事要发生!也许太阳和月亮的逆行只是个开始,是个警示!”落塔一针见血的说道。
可这不是吓唬人。
黛鸢也这样认为,又联想到北纬说过的话,前所未有的大劫难……整个兽族都将灭绝……
悔呀,肠子都悔青了
不寒而栗……
黛鸢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偷偷潜进来,实在是太莽撞了。
刚开始因为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现在她已经意识到了,连月亮和太阳,这样亘古不变的东西都能发生颠倒……那还有什么不可能。
看来北纬是真的希望自己,不要趟浑水……
自己真应该和他坐下来好好交流一下信息,商量一下对策啊。
……
失误,再次失误。
“不好!”如花忽然喊道。
他又发生了什么事?黛鸢看过去。
这关键时刻,可不能出事啊……敌人还没来呢,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脚,挫伤了元气啊。
“怎么了,如花?”黛鸢问。
“我刚才把貂女那身皮毛落在大统领的房间了……”如花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看来他很快就要来到这里了。”月华分析。
以大统领的精明睿智,自然能想到一切都是导演的结果。
也自然能想到众人来到这的目的。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躲起来?”月华问黛鸢。
“不必了,他来了也许不是坏事。我们的敌人非常强大,比我们预想的要强大很多……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有胜出的机会。”黛鸢沉着冷静的分析着局势。
落塔等人都表示赞同。
直到此刻,大家才真正冷静下来,储备力量,调动脑细胞,准备迎接这场不可预知的战争。
日月的异常诡变让黛鸢很不安,她还没有这样的经历……
即使咱是现代人。恐怕就凭咱那半瓶子都不到的知识,恐怕是白搭了!
要说编个故事忽悠一下人,那没问题,咱的强项。
可这科学,这科学……是要讲究实践和论证的……咱哪懂那个啊。
以前的时间都八卦去了……现在想来,悔呀,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八卦那玩意是最没用的……真应该多看科学知识……
穿越了能用到啊,穿越之后啥事都能发生……
曹操是谁
可关键是咱不知道自己也能穿越啊……以为那都是瞎掰的呢。
……
“他来了。”银梦轻轻的说,打破了刚才的沉默。
他已经看到远处,那幽幽暗暗的通道口,正往这个方向移动着一个人影……
不快不慢……从体型上判断,应该是大统领吧。
常年在林中,岩洞取猎为生的银梦,即使在夜晚,视觉也是格外的好,超出常人几倍,别人没有看到,可他却已经先看到了。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大家都看清楚了,不是别人,那就是北纬!
既然来了,看来他也要放手殊死一搏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黛鸢随口说道,刚才一说到他,他就来了,速度可够快的。
“曹操是谁啊?”上官墨的求知无处不在。
“呃,这个,曹操……怎么说呢。”黛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能让他继续往下问。
你要说真是三国里的一个人物,他就回问,三国是啥啊……
这样问来问去,讲来讲去,恐怕要讲上几年了……
要不就像课本上说的那样,他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诗人……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曹操,他是一个人。速度很快,你这边喊他的名字,他那边就出现在你面前了。”最后,黛鸢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反正历史都是胜利者杜撰的,真真假假,谁人能说的清呢。
“明白了,他比风还快。”上官墨一副听懂的样子。
我的乖乖,你就这样理解吧,曹操他老人家地下有知,是不会怪你的!
说话间,大统领已经来到了诸位的眼前……
本以为他会说些批评的话,安抚的话,或者生气的话……
可他偏偏不说这些,永远在你预料之外,不按常理出牌,这才是北纬。
他看着黛鸢,眼里的神情比较复杂……
黛鸢一时之间还想不明白,那都包含了什么,不过至少有感激。
太阳本来从西边出来
大统领什么话也没说。
他却做了一个连黛鸢也惊诧的动作……
只见他撕下自己的面具,拔掉自己的兽皮……
一个真真正正的北纬出现在众人面前。
玉树临风,丰神俊朗,面如冠玉……
众人看的呆了,除了黛鸢,因为她早已见过。
“你,你是大统领?”月华有几分不敢相信,他那一身绒毛里竟然有这幅尊容!
“你好,月华,我叫北纬。”北纬伸出手,嘴角扬起微笑。
月华握了握他的手。显然,他整个人还处于惊讶状态。
从猛兽一下子变成绝世美男,还能胜如花一分……这不是那么好容易接受的。
而且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已经习惯他就是一头野兽了……突然成了人,还那么帅,真让人担心公主的芳心啊……
北纬和每个人挨个握手,介绍自己,我叫北纬,以后就不要叫大统领了。
“北纬,你会画画,还会武功,长相又无敌……你是我的偶像……”上官墨握手时流露出自己的情绪,如果将来自己那样,那公主殿下一定会很喜欢自己的,会和自己在一起的。
这就是上官墨现在最大的梦想了。
北纬已经撕下了伪装的面具,看来他真的要放手一搏了,黛鸢料想。
不过的确是这样看着养眼多了。
“公主殿下。”北纬没有向黛鸢握手,这样握着女士的手是不礼貌的……
他单腿跪地,像黛鸢行礼!
昔日高高在上的大统领也会下跪!百年奇遇的,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太阳果然从西边出来了!
这个姿势,神情的眼神,连同满园的玫瑰花,黛鸢恍惚觉得他在求婚!
这场合,这氛围最适合求婚了!
如果他求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黛鸢会答应么?
黛鸢还没想好呢……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公主殿下,请接受我的诚挚的感激之情。”北纬深切的说道。
只为尊贵的殿下
唉,原来是感激之情啊。
黛鸢心里低落了一下,白激动了。
感激之情也不至于下跪啊……搞的那么正式,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的……真应该让他陪精神损失费。
“尊贵的礼仪只为尊贵的殿下。”北纬似乎看穿了黛鸢的心思,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他一直高高在上,今天怎么变得谦逊起来,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我们偷偷的潜回来,你不生气?”黛鸢问。
“一招调虎离山骗了侍卫,也骗了我,真是妙计啊。”北纬由衷的赞叹,想不到自己也上当了。
黛鸢偷笑了一下,这就当做对自己的奉承吧,不过这句奉承话听着蛮顺耳的,因为受之无愧嘛。
“我真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你们这样冒险……”北纬低下头……
真是一反常态,大家好不习惯……
“我们还是习惯你骄横跋扈的样子……”月华开玩笑的说。
突然谦虚起来,大家心里没底啊,要知道他可是无人能抵的腹黑啊……
看到北纬如此,黛鸢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真实的他……
她更喜欢这样的北纬……
不喜欢那个蛮横无理,一身兽毛的大统领……
“其实我真怕,此刻我不赶你们走,会害了你们……”北纬说道。
“不过,我知道你们是赶不走的……否则也不会回来犯险了。”北纬又说。
“所以,我只能说声谢谢你们。”北纬再说。
再说下去,他都能当演讲家了……
而且演讲很有煽动性……
在这样下去,可别把我的男宾们都煽动成你的人了……
那可就真亏了……
“客气的话就别说了,还是先说说这里的情况吧。”黛鸢说道。
敌人如此不可预知,还是要先了解好情况,才能做好相应的策划和安排。
最差的话,也能做好撤退路线……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呗……
随月盛衰
北纬点点头,准备详细的为大家介绍一下这里。
“你们一定发现了,这里的太阳和月亮,和正常世界里的方向正好相反。”北纬神秘的说道,说完看了一点大家。
大家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而这个位置应该有一个湖泊。”北纬指指一片蓝色玫瑰花的地方。
“它为什么消失了?我在这里守了很久却一直没出现……”黛鸢问。这是她最疑惑的地方,怎么也没想明白的。
“你还记得上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么?”北纬问,他也在引导。
“不记得……”黛鸢说。她对时间跟方向一样,基本没什么概念。
“不过我记得那天月亮很圆。”她想了一下,又补充道。
“对,因为那晚是十五。”北纬说。
“十五?”黛鸢疑虑的重复着北纬的话。
“难道每月的十五它才会出现?”黛鸢猜测着问。
“没错,只有月圆之夜它才会出现,因为这湖泊就是月圆之夜的能量而形成的。那也是怪物最危险的时候,是他唯一能挣脱封印的机会。”北纬解释着。
这种解释,月华等人知道了怪物出现的时间,地点,条件等,但不知道它的原因。
落塔也大致明白了一点,在脑海里大致想成了轮廓。
黛鸢却完全明白了。
那所谓的月圆之夜的能量,不是别的,正是潮汐能!
“我知道了……”黛鸢叹了口气,到现在紧张的情绪终于得到一点舒缓。
“你知道了什么?”北纬问。
“怎么回事?”
……
没等黛鸢缓口气,众人的话纷纷而起。
人的好奇之心是一刻也等不起的。
“我只知道它出现的时间,这是多年来总结出来的,至于深层的原因,却还真的不知道。”北纬实话实说,的确,这也不能怪他,不是他能所能想通的。
“我以前看过一本叫《论衡》的书,上面提到:涛之起也,随月盛衰。”黛鸢说。
月圆夜潮汐湖
“我怎么不知道这本书呢?”落塔想来想去,确定自己没有读过,也没有印象。
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这时候还没这本书呢!
而且这时候对很多自然现象并没有科学的解释,更不可能著称一定的论述著作了。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上官墨问。
“就是说波涛的形成,和月圆月缺有关。”黛鸢通俗的解释着。
众人点头,有点明白了,就是和月亮有关。
“潮之涨落,海非增减,盖月之所临,则之往从之。”黛鸢又说。
“这句话也是那本书里的?”落塔提到书,向来痴迷。
“不,这是《海潮图序》里的,他的作者是余道安。”黛鸢说。
落塔无奈的摇头,公主殿下读过的书,自己一本也不知道,真是太孤陋寡闻了。
公主的博学多识让落塔越来越五体投地。
尤其是很多自己闻所未闻,想所未想的事,她都能说个头头是道。
无轮天上地下,她好像都能知道点。
“我想这湖泊一定是触发的某处潮汐,在月圆之时随着某种能量,被带到这里,才会突然出现的。”黛鸢推测。
没有比公主殿下的推理更合适的了。
虽然只是推测,不过大家心里基本把它看为一个笼统的事实。
“只是我还不知道究竟是日月的磁场颠倒引发了这湖泊,还是这湖泊引发了日月颠倒。”黛鸢又说。
的确,这是很难确定的问题。
能让日月改变方向,这潮汐可不是一般的钱塘江海潮……
若是这潮汐湖的出现导致了日月方向改变,它的来历就更严重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与自然现象扯上了撇不开的联系……
说不定这潮汐湖里的水怪懂得利用天时地利呢。
如果是这样,那敌人就更难对付了……
“还有几天又是十五了。月圆之夜又快到了。”北纬说道,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悲凉。
近情情怯
“你担心,下次月圆,它会挣脱封印?”黛鸢问。
“嗯,它的力量越来越大……如果再借助日月之力,恐怕情况不妙啊。”北纬忧心忡忡。
“很快就到了。”黛鸢也叹息了一声。
大致情况基本了解了,几个人来到黄房子,休息总是必须的。
北纬本来就没抱有什么希望,只是他们又回来帮自己,自己除了感激,还有些于心不忍的,不过心里也有那么一点为再次见到黛鸢而开怀。
只是他把这种开怀隐藏的很深,甚至都不让黛鸢感觉到。
和她刻意保持距离,甚至连说话的时候也把她当作普通人,更不会再和她的肢体有接触。
近情情怯。
还没有喜欢上她的时候,多随意,多自然,想调戏就调戏……
真正的喜欢上了却不敢了……
北纬很回味当初他不知道自己真面目的时候,任自己折腾,气的她一次次的发怒,又一次次的无奈。
想到这里,北纬笑了……
一个人笑了……
他隐藏着心中的甜蜜,甚至这笑都没让人发现……
几个人来到黄房子里。
呃,这里满打满算就两张床,一个卧室,一个浴室……
可是这么多人怎么住啊……
月华,如花,银梦,落塔,刀刀,上官墨,北纬,黛鸢……
实在是不够啊……
分配成了难题……
这个时刻,大家的目光也不好意思碰到一起……
因为谁都明白彼此的心思……
很久没和公主殿下亲热了吧……
每个人都风华正茂,正当青春之际,谁会不想呢……
只是这事是不好意思的提出来的……
所以彼此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这也是这些男人我唯一不好意思,不能坦诚相对的时刻。
这些人中除了两个人。银梦和北纬。
银梦这段时间没少和公主亲热。
而北纬,不是不想,而是自己不能,也不可以。
床位之争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他远远的看着黛鸢,看她如何安排?
这些男宾可都如狼似虎啊……
看着大家的目光聚到一起,都在自己身上,黛鸢也看出了端倪……这,这怎么办呢。
都是男宾,也不能厚此薄彼吧,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看来男宾多了也是难题啊……
黛鸢也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公主殿下满面愁容之际,银梦走过来,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这几句话让黛鸢顿时觉得拨云见日,豁然开朗,已经满面春风了……
众人不解,这银梦说了什么啊……难道他有什么好办法,还是让大家抽签决定……
抽签虽然公平,都看运气,可没抽到的人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啊……而且也不能排除同一个人每晚连续抽到,而有的人却一次也抽不到……
“墨儿,你和北纬哥哥住在浴室的床上好不好?”黛鸢用商量的口吻说。
“嗯,好吧。”上官墨违心的点点头……心里却想要是自己再小点或者在大点就好了。
那样的话就能和公主殿下睡在一起了……
这个年龄真讨厌啊,小不能撒娇,大不能像其它哥哥一样,总是,愁人。
“那其它人呢?”这话谁也没说出来,不过大家的眼里都藏着这句话。
这时,银梦已经把卧室的床拉开了……
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这里的床奇迹般的延长了……
而且延长的好长好长,是个人都够住了……
原来这个塌上还藏着暗塌!
这下可好,不愁没地方睡觉了。
这可是我银梦的设计啊。银梦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还没实践过呢,不知道会不会榻了,毕竟那么多人睡啊。
他可心里没底。
“我们都睡在这里吧。”黛鸢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时,北纬已经领着上官墨先行离开了。
剩下的是人家关起门来的家事,咱就别跟着参与了吧
挤在一起,不方便行动
虽然大家挤在一起,不方便行动……不过这样到也安全,因为谁也不能轻易行动啊。
都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
“你们满意么?”黛鸢问。
月华等人点头,满意满意,目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不过此刻离天黑还早,先弄点吃的填饱肚子要紧。
有月华和落塔在,黛鸢就不用操心了,也不用担心菜的味道不好了。
银梦简单介绍了一下哪些菜不能放一起……
刀刀和如花负责摘菜,后来上官墨也跑来帮忙了……
一起劳动的场景对黛鸢来说并不多见……她看着他们忙来忙去,真有种布置新家的温暖感觉……
不过某种意义上,也像是学校里的大扫除……
就让他们去忙吧,公主殿下要先躺在大床上呼呼了。
黛鸢真的有点疲惫了,很快进入梦乡……
当她醒来的时候,准确的说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菜的香味所吸引的……
这香味是从厨房传来的……
闻到这种味道,黛鸢的困意已经没有了,只觉得肚子咕咕叫……
民以食为天,不知是哪个家伙说出这样精辟的话,简直是太受用了。
跟着香味来到厨房……只见如花正灰头土脸的往灶台里添加柴火呢……
哈哈,他那洁白如玉的额头抹上了几块灰烬,到真像传说中的灰姑娘。
银梦在他旁边拿柴禾。
“如花,额头脏了,我帮你擦擦。”银梦举起袖子想帮如花擦去那块灰。
相亲相爱是好事……黛鸢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银梦心里一直觉得有点亏欠如花……当时还差点把他吃掉……
所以他格外注重如花,也喜欢他的性格,不多言,温顺,体察人心……
如花抬起脸,让银梦擦灰。
银梦用袖子在如花额头上抹了一下……咦,怎么灰反而多了……
整个额头都是了……银梦赶紧又抹了几下,结果越擦越多了……
传说中的烟熏妆
黛鸢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发笑了……
如花对着旁边的水盆一看,我滴乖乖,您这哪是擦灰啊,您这是撒灰啊……
看完,趁着银梦不注意,也往他脸上抹了一把……
片刻,两个人才看到黛鸢已经站在门口傻笑了。
哈哈,你来了,也就跑不了了,两个人立马改变战略,朝着黛鸢左边右边……
就这样,公主成了灰姑娘……被两个美男折腾了够呛!
一会,菜已做好,刀刀来招呼大家吃饭……看到了黛鸢这样子……
“呃,这是公主殿下新发明的妆容么?”刀刀含蓄的说。
“呃,其实也不算新发明,这是就是传说中的烟熏妆……”黛鸢笑着说到。
“好啦,还不去吃饭。”落塔走来,给三个人每人递上一条毛巾,还是自己擦自己的吧。
北纬和月华已经在此等候了,这里也没有那么多碗筷,上官墨就用纤维多的叶子折成方形,固定住,当作简易的碗筷了。
简陋简单的一切却没有影响众人的情绪。
如果生活能一直这样快乐该多好……黛鸢心里美滋滋的,毕竟谁不想又n个帅男围绕着自己转呢,还都一心一意的……
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舒服啊。
好像月圆之夜是很远的事,怪物是很远的事。
这玫瑰林的快乐生活,无忧无虑,才是天底下最近的事,唾手可得。
黛鸢什么也不想了,过一天是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太阳从哪边出来呢!
想到这里,公主殿下食欲大开,到时候再美美的睡个好觉……做个美美的梦。
其实黛鸢心里也在翻滚,还没试过这么多人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呢,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睡着。
很难说,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他们会睡着么……
黛鸢开始胡思乱想,顺便期待晚上的到来……
这将是怎样的一夜呢?
狼多肉少,公主只有一个
太值得期待了!要是效果不错的话,以后就这样睡了!
这天色,你越盼望它快点黑的时候它偏偏黑的慢……
好容易熬到天黑,赶紧吹了灯。
众位男宾也希望赶快吹灯,那样不用看到彼此的神色,否则会不舒服的……
虽然床铺与侍寝的问题得到了解决,不过只有一个黛鸢,谁挨着她睡又成了难题。
众人当然都想挨着黛鸢,可谁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狼多肉少,公主只有一个啊。
这个问题就只有黛鸢指定了……
如花和银梦一边一个,他们旁边是落塔,月华,刀刀,你们三个就随便了……
看来还是相貌好吃香啊……月华和落塔暗暗叫苦……
黛鸢永远不会抛弃如花,她即使遇到再多的人,也不会忘记那人群中惊鸿一瞥的惊艳。
她喜欢柔柔软软的如花,就像风中的蔷薇。
近而有香,香而不艳。这样的男人世间少有,她也是公主殿下最喜欢的男子。
银梦,他同样有着脱俗清丽的绝世容颜……而且和自己的那一番经历,爱恨交织……
就这样夜晚缓缓到来……
不久,传来几个人的鼻息声。
当然是落塔,月华和刀刀的鼻息声了,他们可成了远水楼台了……
近水楼台才能先得月,如今隔着一两个人,自己哪怕想做点小动作也是不行了……
够不着啊,咱的手太短……
所以,还是睡觉吧,也只有睡觉了,省的想的心里痒痒的……
黛鸢一手搂着如花,一手握着银梦。
坐拥天下两个美男伴寝,是多少妇女宅女向往的?
嘿嘿,可惜你们不行,只有我黛鸢才有这样的好福气啊。
她闭着眼睛,抚摸着两个人的脸,原来俊美的人,你摸起来就能感觉到那完美的棱角了……细腻的肌肤……
银梦和如花享受着她的爱抚,毕竟这么多的人,能做的能给的也只有这些了。
不详的预感
剩下的事,是要单独完成的。
有旁观者可不好,睡觉的也不行,谁知是真睡假睡呢!
“睡觉吧。”黛鸢轻轻的说。
说完在如花和银梦的嘴角上,每人吻了一下。
这是睡前亲吻,当然等明早睡醒的时候,还有清晨的早安亲吻。
黛鸢迷迷糊糊进入梦境……
她梦到了一搜好大的船,梦到北纬在船上迷失了……自己寻找他,却怎么也找不到……
于是自己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奔跑,可还是找不到……
根本没有北纬的影子……
黛鸢一着急,从梦中醒过来,自己已经满头汗水……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难道是自己的潜意识里惦念着北纬,担心着他?
黛鸢不知道,也不能确定。
也许是因为上官墨白天说了大船海洋的事,自己才会这样的梦吧,只是太担心了……
不过这个梦让黛鸢有种不详的预感……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很少做梦的,睡眠质量明显提高了好几个阶梯,跟以前比。
尤其是这样的噩梦,黛鸢更少做的……
这梦竟形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牵引着黛鸢的思绪,让她不得不想……
可往往越想越怕,像坠入了一个深渊,万劫不复……
难道敌人比预想的还要强大很多倍么?是不是因为害怕才会这样?
黛鸢不知道,也凭借着心理学偷听的那几节课揣度自己的心里……
越想越乱……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十只羊……还是数羊睡觉吧。
直到公主殿下数到七千只羊的时候,还是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发明的数羊这个笨招,让人越数越清醒。
此刻要是有本书看就好了,最好是数学书,物理书,化学书啥的,因为那些书最能催眠了,没有比它们还强大的催眠工具了……
可惜,自己手上拿枚空间戒指里没有这玩意。
该不该这样呢
黛鸢闭上眼睛,看看身边的如花和银梦呼吸均匀……
看来失眠的只有自己喽。
继续数羊吧。
七千零一……
浴室。
北纬和上官墨正睡在这个床上,好在这个床蛮大的,足以容纳两个人。
“上官,上官……”北纬轻轻叫他。
可上官墨的呼吸声已经告诉他,本墨睡着了,勿扰。
见上官墨没有反应,北纬披起衣服,悄悄走下床……向着房子外面走去。
他来到那湖泊边,看着天上的弯月,马上又到满月了,那灾难即将颠覆整个兽族……
北纬不知道没有让黛鸢等人离开究竟是对是错?
知道他们一番热心,弃自己的生死于不顾,可北纬真怕害了他们,欠下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人情。
北纬从不欠任何人的人情,也不想欠。
他站在玫瑰林旁边,思想却在神游。
这样的夜晚没有什么比想想事更加让人心里多一份安宁的了。
……
与此同时,数羊数到过万的公主殿下,再也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
她起身,轻轻跨过大家的身体,一个人出来走走。
反正此时怪物不会出现,整个玫瑰林里就没有任何危险。
黛鸢走在玫瑰林里,也没个方向,随便乱走。
心里还想着潮汐啊,月亮啊……
可她的天文知识积累的实在有限,这年代又没有网络,不能百度一下。
只能恨的咬牙切齿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也来到了蓝色妖姬这边……
咦,那地方怎么站着一个人,那背景被拉的长长的……轻灵飘逸……
那,那是北纬!
黛鸢确认,只有北纬才有这样的背影,连背影都多了几分忧郁之色。
他怎么不睡觉,跑到这里干嘛?
难道也和自己一样睡不着么……
黛鸢想喊他一声,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不如先看看他要干嘛……
只见北纬沿着蓝玫瑰踱来踱去……
玫瑰林夜话
有几分诗人月下无眠,夜来思考的气质……
黛鸢本想就这样观察下去,可却没想到被一枝玫瑰花的刺给刮了一下。
“哎呦”一声,北纬已经听到,朝这边走来了。
“你在这干嘛?”北纬一边问,一边用手帕擦去她胳膊上的血迹,并缠好,很专业的包扎,就差消毒了。不过,这玫瑰刺应该没毒的,所以消毒这步骤也省了。
“你还问我,你在这干嘛?”黛鸢反问。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不都看到了么。”北纬说。
“我也睡不着。”黛鸢委屈的说。就允许你睡不着,难道就不允许公主睡不着吗。
“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了。”北纬挨着黛鸢坐下来。
上次玫瑰林一别,黛鸢觉得好久和没北纬这样心贴着心的说上几句话了。
这次能在这里偶遇,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吧。
“想什么呢,又傻笑。”北纬推了推黛鸢。
他已经很久没和她有这样亲密的动作了。
这个动作让黛鸢心里起了一阵暖意,白天的客气,礼仪,她都统统不放在心上了。
因为她感觉这才是这正的北纬……黛鸢能感觉的到,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没有那种可恶的距离感。她不喜欢那种距离感和陌生感。
“你说是不是周公有意让我们睡不着,安排我们在这里偶遇呢。”黛鸢又开始调戏北纬了。
以前被他调戏的太多了,这仇不报不行啊。
“你呀,就知道胡思乱想。”北纬拍拍她的脑袋。
不过他也喜欢这种偶遇的感觉……格外亲切……
很多浪漫的爱情都和偶遇有关……
那今晚也许就是个好机会呀……哇咔咔,公主殿下怎么能放过呢。
“你已经第二次傻笑了。”北纬莫名其妙的看着黛鸢。
真闹不明白,她又笑什么呢是,神神秘秘的……
女孩子家的心,千变万化……的确如此。
风花雪月
“那个,问你件事情,你不要介意啊。”黛鸢先打了一下预防针。
“有什么好介意的,你都能为我生死不顾的跑回来。”北纬抚摸着她的头发。
黛鸢可是会抓住机会的人,自然顺势靠到他身上……
坐着不如靠着,靠着硬东西不如靠着软东西舒服……
要是能靠着又软又温暖的东西就更舒服了,那当然是人了……
“你的病好了么?”黛鸢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
“我哪里有病啊……”北纬一下子懵住了。
“就是那里了,那里……”黛鸢说。
“呃?”北纬还不太明白。
“那里啦!”黛鸢终于出动了一只手作为辅助。
她的手指向北纬的私|处!眼神也在不断暗示。
“啊,原来你指的是这里啊……”北纬这下明白了。
“好了么?”黛鸢问。
北纬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做男人最大的失败之一啊,该挺的时候挺不起来……
“那你还让我帮你么?”黛鸢问。
这个时候,本来北纬是没心情说这种玩笑话的,不过自己曾经答应过她,让她试试的。
作为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自然把说过的话看的很重。
不过公主要是来真的,这,这恐怕不合适吧……
“那个,那个还是算了,不麻烦公主殿下了,反正一时半会还用不到它。”北纬推诿着……
“我觉得吧,还是先恢复正常的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了。”黛鸢给自己极力找理由。
“那,那你想怎么帮我?”北纬问。
“其实你问我的时候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么。”黛鸢诡秘的一笑,还能怎么帮,色诱呗。
“这样我会有压力的,万一再让你失望,你该多伤心啊,还是算了吧。”北纬总觉得今晚,此时此刻不适合做一些事。
也许是月圆的事,让自己心里实在太没底,有哪有风月心思啊。
心有灵犀
“失望了就再接再厉吧……”黛鸢安慰他。
“呃,那个,那好吧……”北纬只有妥协啦。
“哈哈,我们还是探讨一下水怪的事情吧。”黛鸢话题一转。
其实刚才她只是想逗逗他,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风花雪月呢,还是先对付敌人吧,风花雪月的日子在后面呢!
这种对话结果正合了两个人的心意。
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太深刻的动作,只要彼此心意相通,能这样暖暖的靠着,就已经很舒服了。
“它是什么样的一个怪物?”黛鸢问。
两人靠在玫瑰树上,又相互依偎着,本来应该说点甜蜜的话,可她们的话题却围绕着怪物……
“它,怎么说呢……”北纬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龙的头,蛇的身体,猴子的爪子?四不像?或者有很多脑袋……全身乌黑。”黛鸢开始发挥她的想象力。
北纬摇摇头……
“比这还恐怖?那是什么样的呢?”黛鸢继续问。
“其实它没有形态……至少我没看过它的形态。”北纬最终这样说了。
“我知道也许让你难以置信,不过真是这样的。”北纬再一次解释。
黛鸢点点头,她不是难以置信,她只是有点惊讶,因为这听上去很像异形。
“我每次见到它的时候,它都以水波的形式出现,那地狱般的声音也就是来自水波,能把一切都卷进去,比龙卷风,海啸不知可怕多少倍。”北纬心有余悸。
因为他见识过。
“这样说来它的形态就是水?”黛鸢问。
“嗯,可以这样说。”
“那卷进去水里之后会发生什么?”黛鸢继续问。
“被绞碎,血肉横飞,没有人可以活着出来……”北纬叹息一口。
他想起了数年前那场大战。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整个兽族都被牵连进去,怪物从天而降,海水倒灌,仿佛倾塌,几乎淹没了整个兽族……
玫瑰林往事
伏尸遍野,所见之处都是红色的血流……不知道是水还是血……
断肢漂浮……惨绝人寰……
毁灭这一切都在几天的时间内……
北纬怕黛鸢吓到,还是轻描淡写了那场大战的经过。
这快赶上原子弹的威力了……黛鸢听得十分震惊,好残忍的生物。
“那后来呢,兽族是怎么挺过来的。”
“后来来了救星,也许是兽族命不该绝。”北纬舒缓了一口气。
“什么样的救星?”
“一个自称先知的长者。”北纬记得他的模样和口气,很亲近,很慈祥。
“先知?”黛鸢奇怪,这是他的名字还是他的职业?
“嗯,他造了这玫瑰林,这玫瑰永不凋谢。我当时也学了点封印术,在先知的帮助下,合力把怪物封印在玫瑰林底下了。”北纬说。
“玫瑰林底,那它怎么跑到湖里了?”黛鸢问。
“先知说,只要太阳是东升西落,怪物就跑不出来。”北纬又说。
“那现在是快要关不住它了……”黛鸢说。
“嗯。自从日月第一次颠倒顺序,那潮汐湖就出现了……那时我就听到怪物的声音,它当时气息还很微弱……”北纬的思绪回到从前。
“后来越来越强大?”黛鸢问。
“嗯。”北纬点头。
“也许是借住了日月能量修行达到的。”黛鸢分析。
“嗯,而且它的成长速度飞快,每次月圆之夜我都会来到这里,观察它的变化,结果发现它越来越强大。”北纬低落的说。
“这也是不可避免的。”黛鸢安慰他。
“这个发现让我很沮丧。”北纬苦笑一声。
敌人日益强大,而且就在你眼皮底下,你又无能为力……
换成谁谁不沮丧啊。
“那先知后来呢?”黛鸢问。
“当时镇压之后,先知就离开了,他说,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一切随缘吧。”北纬说。
一切随缘,这是一句让人十分没底的话啊。
公主殿下的魅力
“那你没试着找他,或者要他的地址?以后遇到问题也好求助,毕竟比咱知道的多。他好歹也是先知啊。”黛鸢说。
“我当时问了,他却说自己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还是那句话,一切随缘。”北纬无奈的说道,同时把黛鸢搂的更紧了。
此刻黛鸢成了他心中唯一的依靠。
到不是靠她帮助的那种依靠,而是一份踏实,一份暖意。
能有人特意跑回来,只是为了跟你同生死,共进退,这还不够么。
看着黛鸢,北纬觉得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越来越深刻了。
也不去想她身后那些如痴如醉,对他死心塌地的男人了……毕竟这是公主殿下的魅力所在。
想到这里,搂着她肩膀的那只手臂,更紧了。
自己本来很鄙视他,后来却又发生了很多变化,让两颗心越来越近,越来越紧。
爱情往往是突如其来的,你不会预测到自己会爱上谁,也是就是潜伏在你身边多年的某某某,也许是你一直瞧不起的某某某,也许是你擦肩而过没有丝毫印象的某某某……
总之,它来了你才知道。也许就在某些时刻,命运已经把你们联系到一起了,想分也分不开了。
这才是爱情的意义,一切都是未知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了,享受着玫瑰林静静的夜晚也不是坏事啊。
不是每个时刻都需要喋喋不休的。
黛鸢像大统领凑了凑身体,然后调整角度,把自己的大半个身体靠在他身上……
双手也紧紧搂着他的腰。
女人,不管多智慧,多坚强,永远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就像北纬的。
让自己有安全感,是避风的港口,是挡雨的屋檐……
慢慢的,随着那传来的花香,给两个人之间增加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黛鸢已经不满足于把大半个身体靠北纬了……
她想在和他亲近亲近……这样偶遇的机会并不多的。
没有被正式纳入后宫
而且平时人多眼杂,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他又没有被正式纳入后宫。
还徘徊在编制外,不要太张扬。
想着想着,黛鸢已经不知不觉的躺在北纬身上了。
仰着头看着漫天星斗,弓着膝盖……
还好星星的位置没有变化,北斗七星还在一丝不苟的工作着……
要不这个世界就会彻底颠倒的让人崩溃了。
北纬的长发飘过黛鸢的脸,像春风打过……那感觉别提多怯意了。
黛鸢觉得任何时候都要学会享受生活,哪怕大敌当前,也要享受前一晚的明月清风,美食花香……
就像现在,躺在北纬怀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感觉……
感觉这东西,微妙又奇妙啊……
黛鸢心里庆幸,幸好今晚数羊越数越精神……否则睡着了,恐怕就没有此刻这份怯意悠然的心情了。
“你是什么星座?”黛鸢看着星星随口一问。
“呃,星座?”北纬糊涂了,这话是啥意思啊,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啊。
“难道你是问我是天上的哪个星星?应该没有我吧,星星太多了,我可排不上号啊。”北纬委屈的说。“咯咯,你想的美,还星星呢……”黛鸢呵呵一笑,也是,这时代的人对星座是没有概念的,那都是后来人们才编出来玩的。
“不过,你真的有星座,在你第一次来到城堡前一天晚上我看到的。”北纬认真的说。
“公主殿下现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啊。”黛鸢说。
她可不信,自己就是普通人一个,只是穿越了,哪来星座一说,只有那些历代君王才有星象……
“真的,当时紫气东来,而且你的周围还有一些其它的星星,闪着光芒,只是没有你的强。”北纬继续认真的说,显然,他此刻是星象专家了。
黛鸢到没当回事,虽然刚来那天,听他说了一下。
全当取乐了。
不过她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北纬呢。
到底有多少男宾呢
“你当时看到几颗星星在我周围?”黛鸢问。
说不定那些星星就对应着自己的男宾呢……要是提前知道自己有多少男宾也不是坏事。
“呃,这个,我不记得了……好像,呃……真的不记得了。”北纬努力冥思苦想的样子。
“哼,不说拉倒。”黛鸢也装作不理他的样子。
“好啦,是真的不记得啦,不过好像不少哦。我的殿下。”北纬说完捏着黛鸢的小脸。
“疼啦。”黛鸢撒娇的说道。
“亲一下就不疼了。”北纬说完在黛鸢脸上啄了一下。
“讨厌,你故意想占我便宜……”黛鸢假装推开北纬,实际上她心里喜欢着呢!
“那我也让你占占我的便宜吧。”北纬说完把自己的脸贴向黛鸢。
意思是,你也亲一下,咱们就扯平了,谁也不亏……
“你讨厌,我才不要呢。”黛鸢推开他的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脏又像兔子一样跳了。
“真的不要,那可别后悔啊。”北纬故意吊吊她的胃口。
“就是不要。”黛鸢扭过头。
“好,不要我就拿走了,下次可没有了。”北纬准备把脸移开。
黛鸢却猛的一翻身,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这一吻可真用力啊。
“也不用这样用力啊,明天就曝光了,全世界的都会知道了。”北纬想擦掉,可那印迹却消除不了,因为它不是胭脂口中的印记,而是深深的唇印。
“呵呵,让你美,谁让你那么快拿跑的。”黛鸢在他怀里咯咯笑着,我才不管呢,反正咱是亲到了,不愧。
“你要对我负责哦。”北纬还在努力擦着唇印。
他真的不想明天让其它人看到,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可自己还没做好这种准备呢。
“嗯,好吧,这是我的印记,以后你就是我公主的人了,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
黛鸢满意的说。
这小小的玩笑让黛鸢更加的开怀了。
不能得罪公主
“报你的名字会不会被欺负的更惨啊。”北纬咧咧嘴。
“讨厌啦,臭北纬。”黛鸢捅捅他的腋下的肋骨,那是让人发笑的地方。
北纬纵然惊为天人,却也着这痒痒肉,被黛鸢弄的前仰后附……不笑不行啊,她已经不依不挠了。
“投降不?”黛鸢继续给力。
“投,投降,我投降,白旗。”北纬怕了,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不怕痒呢,看来只有自己挠自己的时候才会觉得不怕痒,换成别人,能乐到发癫啊。
“这还差不多。”黛鸢听到他投降了,自己这才放下武器,好吧,本公主饶你一次了。
不能得罪公主殿下,从此以后成了北纬的名言警句,座右铭了,被刻在心里了。
黛鸢向北纬的身体又靠了靠,呃,那个,星星咱也不看了,咱还是依靠着北纬吧,闻闻他的气息,反正星星只能用来看,也闻不到。
北纬也顺势把黛鸢抱的更紧了。
两个人就在这玫瑰林里……
算不算谈情说爱呢?黛鸢觉得还不算,因为两个人的话既没有情也没有爱,最多算暧昧,暧昧一下。
不知道北纬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
“你说,你抱着我是不是意味着也要对我负责呢。”黛鸢好奇的问。
这古代人应该思想比较传统的吧,都抱上了,那还有不负责的说。
“你可不要赖上我哦,要不我就把你扔到玫瑰刺里去……”北纬说。
从他的态度里,还真看不出是认真还是不认真。
“哇,好狠心呀,好狠心的北纬呀,竟然要把公主丢到玫瑰刺里,那不是满身是血,满身窟窿……我的命咋就这样苦呢。”黛鸢装模作样的哭起来。
“好啦,我让你赖上还不行嘛。”北纬真是怕了。
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刚才的推论,女人不要惹,尤其是公主女更不能招惹啊。
她会变着法的玩你,直到你认错……你下保证……
对付他要用萝莉招数
听到北纬缓和了,黛鸢也就不哭了。
本来黛鸢就是假哭嘛。这一哭一闹,她算是明白了,对付北纬呀,就得用萝莉招数。
其它的,一概不行!
以暴制暴,这招不适合北纬,只有以柔克刚才行……
自己对他又多了一层了解,黛鸢正为这个了解感到开心。
两个人相拥的更紧了……
这暧昧的天色,真让人有些做点什么的冲动……
黛鸢慢慢的把唇靠近北纬的唇……
她酝酿着无比美妙的一吻……
她打算吻他半个小时,如果他不拒绝的话,黛鸢感觉,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要是对自己没意思,也不会这样紧的抱着自己了,而且还听到了他的心跳,那可是比平时要快几倍的心跳啊……
难道他心里就没想点别的,比如进一部分发展什么的?
有想法才正常,没有想法就不正常,难道他在克制?
可是,可是有克制的必要么,要知道女孩子的我都已经很明确自己的心意了,你个大男人还腼腆什么啊……
黛鸢真想伸手试试他的下体,看那里是不是有反应了……
毕竟心脏都跳的快掉出来了,下面没反应也忒不正常了吧。
想到这,黛鸢决定试试,当然不能堂而皇之的去摸人家的私|处,而是“不小心”碰到了,即使你发现了,我最多道个歉,委屈的哭一下,难道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嗯,就这么定了。黛鸢打定主意。
呃,等一下,好像还是先接吻好一点,然后趁着接吻分散他注意力的时候,顺便,摸上一把!
黛鸢想到这里,已经把唇贴到距离北纬唇一厘米的地方了!
一个美妙动荡的吻就要在这玫瑰林里诞生了!
黛鸢已经感觉到了,这吻将无比的美妙……
只是,她的感觉错了---
“啊--你们在偷情!”一个声音打破了黛鸢和北纬的美妙意境!
应该说,吓了两人一跳!
你们竟然在偷情!
接吻这东西,本来两人就全神贯注的,再说,这玫瑰林里绝对安全,大家都在呼呼大睡。
谁想到,怎么突然冒出个声音啊,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
还喊的那么大声,又不是捉奸在床!
最可恶的是你不会在人家接吻之后再喊啊,这关键时刻,也太杀风景了吧!
如果公主殿下有胡子,那她一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谁啊,这么可恶!太可恶了!绝不原谅!
黛鸢已经从北纬怀里下来了……再不下来,说不定全世界都知道她在偷情了!
匆忙之间,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衣衫,也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总不能总处在惊讶状态吧。
可是眼前并没有人啊。
刚才那声音是谁喊的?
黛鸢和北纬四下张望,惊扰了他们的那个声音从哪来的?此刻人在哪呢?
从声音上判断,是男音,不过那声音似乎很惊吓,所以有点变音,所以就辨别不清是谁。
不管是谁,你总的出来见人吧!
难道是喊一嗓子就跑?那可是小学生玩的把戏,跑到老师家门口喊一声就跑……
“你看到人了么?”黛鸢问北纬。
北纬和她一样,刚才都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乡里了……其它的还真没留意啊。
只好摇摇头,唉,得不偿失了,香吻没收到,反而受了惊吓。
“你要不出来,以后没你好果子吃!”黛鸢喊道,此刻,必须以暴制暴。
一会,林中格外安静。
“是我啦。”一个声音从两人背后响起,格外渗人……
“上官墨!”黛鸢和北纬同时咆哮。
“我就在树后,你,你们两个没看到,又不能怪我。”上官墨真是恶人先告状啊,自己到先委屈上了。
……
黛鸢气的直跺脚……真想暴揍他一顿……
北纬更是用眼珠狠狠的看他,恨不得吃了他……
“不怪我啊,真的不怪我啊……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地下情
上官墨被两个人吓的要哭的样子。
“其实我什么也没看到的……”上官墨说。
唉,其实,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本来黛鸢和北纬打算原谅他,可他这么一说,反倒画蛇添足了。
瞧瞧,黛鸢已经怒目相视了……
“我发誓绝对不告诉其它几位哥哥……”上官墨举手起誓……
这家伙,真是的,就是能知道公主心里想什么,长大了还得了……
此事还没成熟,黛鸢当然不希望公布于众,此时还是地下情阶段……还是以掩饰为主。
最后黛鸢不得已撇了他一眼,算是原谅他了。
“对了,刚才你们说先知……”上官墨好奇的问。
黛鸢和北纬互相看了一眼,嘴巴张成了O形……
小字,敢情我们说那话的时候你就在这潜伏了!
那我们刚才的调情话你岂不是都看到了么!
还以为你是刚刚到的呢,就看到了最后一个将吻未吻的动作!
上官墨赶忙捂了捂自己的嘴,这下子全暴露了!
北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也算是外人,还没转正呢!
只有靠黛鸢来批评教育了……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不学好啊。
要是上官墨知道北纬心里所想,一定反驳道,我不是小孩子,就比你小几岁而已!
“墨儿,说老实话,你是什么时候来这的?”黛鸢瞪着眼睛问。
上官墨看着黛鸢,半看不看,实际上是不敢看,真不想说出这个事实啊。
他最后低下头,犹豫着,彷徨着……选择从来都是痛苦的。
“墨儿,要是对公主殿下说谎,后果严重的,我会咀咒你永远长不大的……”黛鸢已经开始威逼利诱了。
永远长不大?!不要,那还怎么做你的男宾呢!
不好,好邪恶的诅咒,上官墨认输了。看来只好老实交代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你知道的。”黛鸢补充一下了,咱还是宽大为怀嘛。
生米煮成熟饭
“北纬哥哥出来的时候,我就来了……”上官墨一句话,让黛鸢和被傻眼了。
敢情你看了一个全程啊……
“你一直在树后?”黛鸢问。
上官墨点了点头……
偶滴神啊,原来每句话他都听到了,不做间谍可惜了。
“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我不是大喇叭,你们放心。”上官墨赶紧说。
听都听到了,看都看到了……你就算是大喇叭也没办法啊。
得让北纬赶紧转正啊,那样就不怕见光了,黛鸢心里寻思着。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愿意不愿意,还有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北纬总是给黛鸢若即若离的感觉,有时候清晰明了,有时候又如镜中水月,抓不住。
这样的男人不让人费神才怪,不过这样的男人也有他特别的味道……
经过一番倒腾得到的,总是在心里会更加珍惜的。
就像买一件一百块钱的衣服和一件一千块钱的衣服,你对它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相信你也会格外珍惜那一千块钱的,甚至不敢用洗衣机洗怕洗坏了……
北纬会不会就是那件一千块钱的衣服?
不得而知。
……
“我可以说话么?”上官墨怯怯的问。
生米煮成熟饭了,想不原谅都不行了……说不定以后还要好好巴结一下呢……
于是这对话,这夜晚成了三个人。
三个人的玫瑰林。
黛鸢很快镇定了情绪,自己做过的事,从来都不怕人知道---这是咱的风格。
“你怎么对先知很有兴趣?”黛鸢问。
“我师傅也是一个先知,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上官墨说道。
“你师傅?”北纬惊奇的问。
黛鸢也觉得惊奇,相处了这么久,还没听过上官墨说起自己的身世,而他又是一个人,怎么会在兽族被石化呢……
这孩子,原来心中也藏着自己的秘密……
黛鸢抚摸着上官墨的脑袋,准备听他讲讲自己的故事。
眉心的红痣
“我师傅把我养大,但并没教我什么本领,他说只有天眼开了,学了才有用。”上官墨的思绪被带入了很久很久之前。
“后来师傅四处游历,居无定所,一年才回来一次,我总是一个人生活,长长觉得很无聊,我们住的地方荒无人烟,我想说话,都找不到人。”上官墨接着说。
其实黛鸢和北纬都明白那种感觉,孤独,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过程。
“后来我想找到师傅,走了一些地方,访问了一些人,最后听说他可能来过兽族,我也来到了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线索,可没想到,师傅没见到,自己却化成石头了……直到你们来了。”上官墨的讲述很简洁。
说道的很简单,不过黛鸢心里明白,这一路上他经历了多少灾难和苦痛。
想到这里,她不禁搂了搂上官墨,她最见不得人受苦了,总觉得是自己的错。
“所以我觉得刚才北纬哥哥说的那位先知可能是我师傅……”上官墨说道。
“有这种可能啊。”北纬说,毕竟这世界上先知不像武者那么泛滥。
“他有什么特征?是不是眉心有一颗红痣?”上官墨问。
黛鸢和他都看着北纬,期待着他的回答。
北纬仔细回想了一下,先知仙风道骨……眉毛,头发,胡须都是白色的,还穿了一身洁白的衣裳……脸上,眉心……啊,那里的确有一颗红痣!
北纬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给予肯定的答案。
“那红痣就是师傅的天眼。”上官墨说。
“可惜我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了……”北纬有点无奈。
人家千辛万苦寻来,可寻找自己这,却断了线索……
“没关系,师傅说过,一切随缘的,我并不在意一朝一夕。”上官墨反而安慰北纬。
“就这样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上官墨又说,尤其是对着黛鸢的眼睛说。
那情窦初开的情愫,黛鸢一眼就看出来了。
眉心的红痣2
咱可是过来人,能不懂么。
不过,被他这样盯着,黛鸢到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心花怒放,被人喜欢的感觉永远都是美妙的。
只要那种喜欢是善意的。
“对了,天眼有什么用处?”黛鸢还不知道呢,难道是能看到人间以外的事物?
“能看到未来的一些事。开了天眼之后,学什么都很快的。师傅就是。”上官墨自豪的说,能不自豪么,咱是先知的弟子。
“原来是这样,那在路上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未来……”黛鸢突然想起这事来。
“我眉心有红痣么?”上官墨掠起自己的头发,让黛鸢仔仔细细看清楚。
黛鸢摇摇头……那里啥也没有。
可上官墨并没有伤心的样子,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天眼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开的,师傅说,只有万中之一的人才有这样的机会,除了这种天赋,还有天时地利的条件下才能开启,所以先知才这样少。”上官墨说。
“那你怎么也能看到未来呢?”黛鸢问。
“我不知道我看到的那个是不是未来,也许是错觉的。而且就算是真的,可能是常年在师傅的熏陶下,耳濡目染,沾了点灵气也说不准啊。”上官墨笑呵呵的说。
显然,他并不在意天眼不天眼什么的……
只要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好了。
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到不像他这个年纪才有的。不过他早早的有了,有什么不好呢!
“我觉得你会成为下一个先知的。”北纬说。
“谢谢北纬哥哥的安慰和鼓励。”上官墨并不当回事。
“不是安慰和鼓励,我是认真的,这是我的感觉。”北纬认真的说。
“你的感觉向来准不准?”黛鸢问。
“大部分是很准的。”北纬说。
其实黛鸢很想问他,那你觉得我是让你有反应的人么?
可有上官墨在,这种两个人的情话还是难以说出口的……
关键时刻,他却没来
只好下次再找个机会问问了。
其实黛鸢想这样问,并不是真的想知道自己会不会令他有反应,而是想知道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如果自己已经在他心中,那么他一定说会的。
心理学上管这叫心理暗示。
没有人可以彻底掩盖自己内心的真相!黛鸢相信,北纬也逃不过现代人对心理学的研究。
……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师傅再相见。”上官墨显得有几分伤感。
“刚才不是说随缘嘛,不在乎一朝一夕,现在却有感伤了。”黛鸢说。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师傅不会在出现了。”上官墨说。
啊,不会吧。黛鸢心里想,刚才听到他说是师傅的事,还挺开心,先知嘛,自然是先于凡人知道未来的事,就像上次一样,知道兽族有难,出手相救……
那这次,他总不能看着不管吧……说不定关键时刻他就来了,而且力挽乾坤……
仙风道骨的人往往都是这个时候出场的,黛鸢记得金庸小说里都是这样的情况……
准确的是她没看过一本金庸小说,电视剧到是看了不少……
本来挺有指望的这一件事,却被上官墨的一席话泼了冷水。
“为什么呢?”黛鸢问。但愿你这感觉是不准的……
“因为先知只会救同一个人,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国家一次。”上官墨平静的说。
啊---原来是这样。
这是什么破规定啊,咋就救一次呢!
那不是浪费人力资源么!
难道先知就看着这些人受死啊……那,那他看得下去么……
“照你这样说,这次,他真的不会来了……”北纬显然也有些失落。
虽然他知道先知再出现的可能性不大,可当听到上官墨这样说的时候,心里还是凉了一截。
毕竟希望不大和彻底没有希望是两码事。
“是啊,师傅是不会来了……”上官墨重复着这句话。
……
菩萨的工作
“他为什么不来,先知应该普渡众生,救人于危难,救人于水火才对啊。”黛鸢也不希望这样的结果。
“救人于危难,救人于水火……这好像是你说过的菩萨的工作……”上官墨说。
“那先知的工作是什么?”黛鸢问。的确,刚才说的那些确实是菩萨做的……要是先知做了,那菩萨容易失业啊。
“先知只会救人一次,是为了让人以后懂得自救。”上官墨简短的说。
自救……先知,果然高深莫测。
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最能依靠,凡事都靠别人,总有靠不住的那一天……
可人们往往不明白这个道理……
先知,却以这种方式提醒着人们,要自救……
“我明白了先知的用意。”黛鸢点点头,人的确要自救的,如果自救不了,那就是代价。
“我也明白了。”北纬叹息一口,竟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尽力而为就是了,其它的一切看天意吧,天意使然,不可违抗。
如果真的是灭族之灾,那躲是躲不过的,早晚都会来,又何必时刻都处于惶恐之中呢。
如果不是,那必然是兽族的一次大飞跃,一次新生!
北纬心里忽然不那么纠结了,自己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竭尽全力,不遗余力!
“你也是个小先知。”北纬对着上官墨笑笑,然后起身。
他想一个人走走了……因为此刻心中已经不在恐惧了。
黛鸢当然没有阻止他,阻止一个人灵魂的进步,那是犯罪的!
她领着上官墨,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也想走走。
因为自己,好像突然之间也明白了一些事。
比如,自己回到这里是没错的,她坚信,因为她不能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尽管知道战争的结果,是鱼死网破的可能性最大,可黛鸢还是义无反顾……
这是她的魄力,女人内心深处的隐藏着的魄力……
男宾要造反
她不是那温婉的小家碧玉,她是一个同样可以顶天立地的大气度的女人……
绝不逊色于男儿。
她相信,人只有在不断的磨难中洗礼,才会成长,也是唯一快速成长的方法。
如果在磨难中挂了,那就是这个人的不幸了。
玫瑰林之夜,每个人都有自己思想境界上的进步。
这是谁也没预料到的结果……
怪物,你就来的残忍一点吧,让我月族公主好好历练历练!
回到黄房子,各自安歇。
思索到一定程度,休息是必须的--
北纬还在月下思索,上官墨回到浴室,继续睡觉,这次恐怕要真的睡觉了。
黛鸢也来到通床大铺,好在这些人还在呼呼大睡--
黛鸢把心放到肚子里,蹑手蹑脚来到自己那个位置……准备和衣而睡,这回真的有点困了。
可是还没等躺下,男人们就已经全都坐起来了……
吓了黛鸢一跳,跟诈尸了似的……
“你们不睡觉在,专门吓唬人啊……”黛鸢说。
“好像不睡觉的是公主殿下吧,夜里偷偷跑出去……”
“嗯,就是,还跑出去那么久……”
“不知道是干嘛去了……”
“就是,要交待清楚,要不不能睡觉……”
……
好家伙,一人一句,黛鸢都快被口水淹没了。
“你,你们竟然要造反!”黛鸢气呼呼的说。
竟然敢管公主的事,竟然敢质问公主殿下,竟然集体造反……
看看古代皇帝的妃子,人家都贴心,最多就是内讧,也没听过要造反,见到皇帝陛下,都是规规矩矩,卑躬屈膝的……
你们一个个的可到好……全都反客为主了……我,我成了孤家寡人了。
“我我们只是关心公主殿下的安危……”
“对的,就是这样的……&”
“公主殿下就是我们的一切……”
“我们的命根子……”
“不能受到丝毫侵害……”
……
一帮笨蛋学生
瞧瞧,瞧瞧,这男人的奉承话怎么听着怎么不是真心的。
看那些后宫女妃子们,那奉承的才叫天衣无缝,听的皇帝老儿心里美滋滋的。
你们呀,差远了,学着吧,以后又得找个时间普及知识了……
唉,公主殿下真是劳碌命,比老师辛苦多了……
一帮笨蛋学生……
还是如花最乖巧,知道公主殿下一定累了,这不,已经过来给她若捏肩膀了。
如花手指修长,这揉捏起来格外舒服啊……真是享受……
一定好好活着,享受一辈子……
一定打败怪物……
玩笑过后,黛鸢把怪物的事和几个人说了一下……
怪物到没有引起恐慌……不过北纬到引起了恐慌……
大半夜的,他怎么在外面瞎溜达呢,而且还能邂逅黛鸢……
严重怀疑这小子图谋不鬼,借助怪物的事对公主殿下有所企图……
一定不是公主殿下主动去招惹他的……
“喂,你们想什么呢,说话啊。”黛鸢看几个人都不说话,应该对怪物品头论足一番才对,再给大家打打士气。
大家心里都在想着北纬呢,他有点可恶了……
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若是兄弟俩同爱上一个人,恐怕也会分崩离析的。
“现在我们来探讨一下怪物的事吧。”还是月华最识得大体,立马转移话题。
不愧是第一个入门的,不会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纠葛。
“我们可能要做好水下斗争的准备。”落塔说。
一听说怪物无形,水上水下,那就都才成了战场了。
“我已经不怕水了。”月华举手说到。
他可是大主力啊,没了他,战斗力立马丧失一半。
“看来上官墨的预感也不是无中生有,还是小心为好。”如花说道。
的确,经过今晚的事,大家对上官墨有了新的认识。
先知的弟子啊,怎么说也得有两把刷子,只是有待于开发。
诺亚方舟
“也许他还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不如从那里着手。”银梦提议。
黛鸢也想从上官墨看到的东西里着手,可他没有开天眼,看到的只是未来恍惚的景象,而且是转瞬即过的那种,也就知道一片海洋,一搜大船……
“那会不会是让我们借着那船逃离这场劫难呢?”刀刀说。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就成了诺亚方舟么?
“不知道啊。现在什么都不知道。”黛鸢耸耸肩。
“还有什么可能性,大家都说说。”黛鸢又说。
“也许怪物就在船上,想把我们骗进去。”
“也许船只是一个幌子,怪物在水底,趁我们上船,好把我们整个都吞噬了,这样比较省事。”
“也许跟船压根就没关系,它只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也许船上有什么谜题,等着我们去破解。”
……
看来不管啥时候,人都不缺乏想象力啊。
要是黛鸢,她就希望船上有数不清的美男子……看个够!
……
大家各抒己见……看来一片海洋,一条大船的可能性情节实在太多了,这样分析下去,无疑大海捞针,恐怕都等月圆了,还在无边无际的遐想呢!
“不管怎么说,一定是来者不善,大家团结一些,不要相信外人就好了。”黛鸢说。
“如果能回到流云山下就好了,梦国估计已经建立的差不多了,我可以调兵遣将。”刀刀说。
“恐怕来不及了。远水解不了近渴。”黛鸢说。
只能见机行事了。
“北纬算不算外人……”不知谁说了一句。
这句话可算捅到黛鸢的软肋了。
这北纬嘛,究竟算不算外人呢……
大家的心意黛鸢都明白,都不希望后宫队伍再扩大了……
“北纬和墨儿一样啊。要平等对待。而且我们这次是来帮助他的。”黛鸢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解释就是掩饰啊。
不绝望,不嚣张
看来这个北纬在公主殿下心中,早已经有了一定的分量了……
要不也不会为他生死不顾啊……
唉,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回来……当时只是义字为先,他救了刀刀……才帮他的。
亏了亏了……
“我们赶快睡一下吧,恶战在后面的呢,不要到时候体力跟不上了。”黛鸢说道。
的确,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了……
天还没亮,几个人躺下了,这回黛鸢很快就入睡了,而且睡的很踏实。
……
北纬思考之后,觉得自己整个人,整个思想境界都有了一定的升华。
有的时候升华需要十年,有的时候只是一件事甚至一句话,也可以让人醍醐灌顶,顿时醒悟了。
尤其是知道那些自己平时不知道的事,不知道的深意……
更能触动自己的心。
他已经在在心态上能从容的面对劲敌了。
不卑不亢,不绝望,不嚣张。
……
平静的后半夜就在各自的呼吸里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生火做饭,一天的生活又开始了……
只是这种开始离结束越来越快了……
三天,还有三天就是十五了,是月圆之夜!
今天的太阳照旧从西边升起……
可今天的感觉明显和昨天不同,做他月华等人还因为来到这片玫瑰林而忍不住欣喜呢。
今天,那欣喜之情早就烟消云散了,今天更担心的是三天后,准确的说是两天后。
想做些准备工作,又无从下手,难道就只能傻等着三天后月圆之夜怪物的到来么?
大家今天的情绪显然没有昨天那么轻松,脸上都多了几分焦虑。
除了黛鸢,北纬和上官墨。
因为他们已经能看得开,已经悟得到。
黛鸢觉得应该让月华等人和自己一样不焦躁才能增加胜出的机会。
焦虑是没用的!
于是,黛鸢在饭后召集大家,把自己切身感受和体悟推心置腹的说了一遍。
决战前夜
希望月华等人也从中悟出些道理。
这种情况虽然有助于缓解大家目前的烦躁心情,可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就像看了一本励志书,当时可能觉得热血沸腾的,实际上过了几天,就不那么想了。
有些事,只有自己亲自经历了,才能体会的,光靠别人口述还是不深刻。
黛鸢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虽然有些焦躁,不过月华可不是没经历过大战的人物,他还是能比较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过多的流露出来,那样真容易造成恐慌。
毕竟其他人经历的战争杀戮还是有限的。
大家的情绪都得意控制,不过内心的焦虑还在,这一点黛鸢明白。
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更强烈了。
第二天,大家基本不说话了,好像没什么要说的了,虽然各自心里都盘算着如何对付怪物,可是敌人没出现,所有的盘算都只是想像。
……
这是在玫瑰园的最后一个能睡上完整觉的夜晚,落塔怕大家失眠,给食物里添加了些有助睡眠的东西。
这样,这一夜大家睡的都很香。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看着太阳就在头顶,也许明天就看不到了……
因为今夜就是十五,是月圆之夜!那湖泊必将再次出现。
也是和那怪物决一死战的时候了。
“怕么?”黛鸢问大家。
你一个女儿家的公主殿下都能从容自如,我们这些男人们要是怕了,那不成了笑话。
所以大家都摇摇头,嘴角上扬,好统一的姿势,像是迎接检阅。
最后一天过的格外快……
晚饭后,夕阳已经东下……
大家坐在一起,围绕着灯烛闲聊……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就在一起闲聊呗,还能缓解一下心情。
毕竟知道很多人同在,还是能多一些安全感的。
“其实,我还是想说,谢谢你们。”北纬开口说道。
太平洋水汽
“别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那么肉麻,我们可受不了。”月华表面上不屑一顾的样子。
谁也不希望,这是最后的话,是大家最后一次相聚。
夜一点一点的流逝……
烛泪一滴一滴的淌下,凝固……
星光一片片的,铺上夜空……
那月也一点一点的出现在天空了……
黛鸢等人早已经聚集到湖泊位置后面的玫瑰林里,这里是安全地带,期待着湖泊的出现,就像期待神迹。
且先不管它结果如何,毕竟亲眼见证还是少有的事。
月上玫瑰头……
黛鸢看过无数的月,期待过无数的月,今晚可是最惊心动魄的了!
片刻功夫,只闻一股水汽的气息从前方袭来……
这水汽的气息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在这玫瑰林里只有花朵和草木。
这水汽轻灵,有着水泽山川之秀。可此刻不是陶醉的时候,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呢!
众人抬眼望去,没错,就是来自那片蓝色的玫瑰林。
水汽从那里飘来,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湿漉漉!就像站在海洋边上……
慢慢的,大家觉得周围充满了水汽,不只是刚才水汽的那一点点味道了,仿佛被水汽包围了……
而这玫瑰林就处在水汽当中。
被包围的感觉真不妙,或者说真不习惯!明明眼前就是蓝色玫瑰林,却把整个太平洋的水汽都带进来了!
你仿佛不在林中,而是在太平洋中间漂浮着……
否则这水汽怎么会侵袭的如此厉害?
“以前也这样么?”黛鸢小声问。
这里只有北纬曾经见识过。
“没有这么严重。”北纬平静的说。他的心已经彻底平静了,就像太平洋底。
慢慢的,随着水汽的侵袭,大家觉得自己通身的衣服都淋湿了,都能挤出水来!
只见那片蓝色妖姬,蠢蠢欲动,在风中不停的晃动着自己的花朵……
明明没有这么大的风啊……
滴水成湖
自己周围的其它花朵一点动弹的迹象也没有。
可那蓝玫瑰,它们竟然自己晃动起来,而且频率节奏相当一致。
这不明原因的晃动让黛鸢心里激起紧张的波澜,每个人心里都紧张着。
片刻功夫后,天上的月已经半圆了,它正不紧不慢的舒缓着。
黛鸢随便撇了一眼,眼睛又盯着那玫瑰林了。
它们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大,在月下,洋溢着格外的妖艳,就像一群舞女在不遗余力的展示自己的形体美。
那些花朵慢慢张开……每一片花瓣上都有露珠,或大或小……单看这一景象,到想起来荷塘月色那篇老师非得让背会的散文。
圆滚滚的露珠顺着光滑细腻的蓝色花瓣滑下来,落到地上……
光听说过滴水穿石,没听说过滴水成湖,难道它们就这样一滴滴的凝聚,直到滴了无数的水,形成一个湖泊?那没有几十年恐怕够呛!
花瓣上的露珠在月下都闪着寒光,让人在视觉上格外的冷。
那些花瓣还在不断扩展,不断绽放。她们约定好了,一起开,一个都不差。
没有花开的声音,倒是传来波涛汹涌的声音……
像是很大的暗潮涌来……
你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站在树林里,而是感觉自己就站在海边,或者太平洋边上!
仿佛你要被海啸侵袭了!
这感觉真是太奇怪了,那声音来的也怪,难道是黄河之水天上来!
真的能凭空倒灌,出现一个湖?
黛鸢不信,可她拭目以待。
波涛汹涌声越来越大,玫瑰花开,原来不一定都是花开的声音,说不定是水声。
黛鸢再一次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长见识了。
很快,玫瑰花中间新出来的花瓣,不断的拥挤下边的,加上水珠的重量,那些花瓣承重不起,便一瓣一瓣的脱落了……
远远的看上去,像是一场蓝色玫瑰雨。
不断的脱落,不断有新的开放,难以想像,一朵蓝色妖姬到底有多少花瓣!
满月在即
可能有多少水珠就有多少花瓣!
蓝色玫瑰雨哗哗之下,一会地上已经铺满了它们凋零的花瓣……
那些花瓣连成一片,旋转,荡漾,拖延……
黛鸢又抬头一看,那刚才的半月马上就要成满月了。
花瓣也在加劲的舞动……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根部看不清是花瓣了,只能看得出是蓝色的东西在转圈!
水声也越来越大,花瓣的范围也越来越大,就像小旋风成了大旋风一样……
而且旋转速度越加的大,卷起了无数的风声,只能感觉到一片东西在旋转……
风声,潮涌声,掺杂成一片……暴风雨来临之前大概也就这气势吧!
花瓣不停的落到旋涡中,旋窝的面积也不停的扩延……
“如果现在丢个石头进去会怎么样?”上官墨小声问。
“呃,这个,我到没试过……”北纬说。
于是,上官墨在地上找了一块拳头大小的时候,狠狠的朝着旋窝砸去……
可旋窝的力量早已把石头卷进去,就像花瓣一样,没有丝毫影响……
“是不是石头不够大呢?”上官墨寻思着,又在附近找了一块两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投进去……
其实他想投进去一个更大的,只是自己的力量丢不动。
想必其他人会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幼稚,所以可能也不会帮忙……
于是只好量力而行找个差不多的了。
结果一样,还是没有丝毫想影响,被卷进去就无影无踪了……
风旋窝的面积已经扩大到湖泊那么大了……
抬眼示意大家抬头,只见那月亮就差一点就满月了。
真不知,满月的时刻会发生什么,因为下面那乱七八糟的,你啥都不看不清……
随着满月的形成,下面的风速在减,水汽不减,旋窝在慢下来,有平静的趋势……
只见那平静下来的旋窝里,本以为是七零八碎的花瓣。
可映入眼帘确实一个湖……
来者不善
宁静的湖面一如当初,蓝的像一块翡翠。
抬头一看,那月正满,撒着光辉,照耀在湖泊上。
“好美啊。”如花感叹着,他对美有着格外的敏感。
月华等人也想不到,这里竟然会这样神奇般的形成一个蓝湖。
而且如此的雅致,精美,让人甚至有去泡个澡的欲望……
和怪物还是无法联系到一起的……
这湖和以往的一模一样,而上官墨预感的海洋在哪里?
黛鸢看不出来海洋的迹象。
也许是还没到时候,眼前只有这样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黛鸢和北纬见过,所以无心欣赏这美,只等着怪物来袭!
月华也已经准备好随时拔剑,平白无故出现一个绝美的湖,月华的疑心越来越大。
不管你湖里的是美女还是野兽,咱就来个断风斩!
斩成你九九八百一十段,看你还如何嚣张,就不信你总能死而复生。
落塔也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武器就是百宝袋里的粉末了,关键时刻说不定派上用场。
其实,每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只见那轮明月挂在天空,越来越亮,把整个湖面,整个玫瑰林都照的通明通明的!
北纬还没见过它如此亮过!
和自己珍藏的那些夜明珠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它越亮,北纬就觉得越不寻常!
“大家都要小心。”北纬最后一次提醒大家!
因为他也不知道等会要发生什么,只能劝告大家要小心点。
总之来者不善!
本来将这片玫瑰林做个藏身之处,方便观察湖边的动静,可明月这样非同寻常的一照,自己也就无法隐蔽了。
“砰!”上官墨又丢了一个石头进去。
就让墨爷先试试水吧!
“杂种!”水里传出一个地狱般的声音,黛鸢记得,就是那声音,让人听了浑身发凉。
听这声音,像是几千年没见到阳光了,憋出来的!
水影
“哪个杂种敢往老子头上仍时候,砸了老子三次!”那声音说道!
上官墨吓了一跳,那玩意说话真吓人,还那么没礼貌,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老子,老子了,我看你就是一个土包子!
北纬搂着上官墨,让他定了定神。
“给老子出来!”那声音咆哮着。
这声音是从湖底传出来的,湖面上依旧平静如斯!
邪恶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给老子出来!”声音在加大……
湖面上顿时波涛汹涌,骇浪潮起……和刚才的平静截然不同。
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湖。
水声,水汽再一次迎面袭来!
那湖面上随着波涛翻滚,出现一个影子,是水影!
他就立在水面上,大体上上是人的形状,不过全身都是水组成的!而且没有五官。
只有脑袋,双臂,身子……
这情景和异性没什么两样!难道他是水神不成!
什么水神,都是扯蛋,他就是个水怪!
“北纬小儿,我看到你了!这次你再也跑不了了!今天是老子劫难的终结日!也是你的末日!哈哈哈!老子等了好久了!”水影咆哮着。
那咆哮声喘过来的粗气,差点让北纬等人跌倒,只少都打了几个趔趄!
已经被发现,躲也躲不过去,再说本来就是应战的!
北纬也不在乎了!
“老子等了好久啦!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这些人是你叫来的帮手么?还是你的陪葬品!”水影似乎并不着急,他要先羞辱一下对方才好过点。
“你个似怪物!人不人,鬼不鬼!”上官墨非常勇敢的骂道。
“哈哈哈,你这个小屁孩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嘴巴到挺臭!”水影继续咆哮。
连口气都这样强悍,真不知道打起来的时候会咋样!
自己不会像蚂蚁那样被捏死吧。这是每个人都担心的问题。
而北纬已经看出来他们的担忧了。
地狱的呼唤
“只要别走进水边,就没事,他离不开水。”北纬说道。
“哈哈哈,北纬小儿,你太低估老子了!”水影说完,已经出现在众人的前方了,那副样子,好像随时对哦能吞没你一样!
“啊,你,你竟然可以……”北纬太惊讶了!他的功力竟然可以达到脱离原体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哈哈哈,没想到的事多着呢!”
说话之间,水影已经不在众人前方了!
而是横向拉长自己的身体,把大家团团围在里面了。
黛鸢等人如同进入了水帘洞……
只是这洞中并不美妙,四周都是水!
转的你头晕眼花!
“哈哈哈,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我等了太久太久了!”水影吼道,那声音了透漏着急切,迫切,还有异常的兴奋!
“你们想怎么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们!是新的文字,还一个一个的?”水影张狂的笑着,肆无忌惮的笑着,你们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想跑么,我淹死你们!
跑得了么!整个天下就是我的天下!
哈哈哈……
那嚣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只有水的地方就辐射着那可怕的声音!
地狱!这就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几个人紧紧围在一起,靠成一个圆形,身体也在小幅度不断的转动,防止水影突然袭击。
除了头顶那轮明月,什么也看不到了……
可这水柱高达数十米,看上去简直是连接着天空!
此时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黛鸢挨着北纬,她把一个东西递到北纬手里,不是别的,正是他的武器,那把纸扇!
纸扇自从上次被黛鸢偷走后,她一直藏在空间戒指里,这段时间不知不觉的竟然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大敌当前,黛鸢在空间戒指里找武器,除了自己的匕首,她还看到他的纸扇。
“现在物归原主了,希望它能发挥最大威力。”黛鸢鼓励北纬。
敌人无懈可击
北纬隆重的点点头,只能尽力而为了。
水影忽然没有声音了,不过围绕他们的水柱却在不停的旋转,而且在不停的缩小范围……
“他这是想淹死我们?”上官墨说。
众人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那水柱的气势逼人……随时都能袭来把他们卷进去,湮灭……肢解……
黛鸢想起了北纬说过的惨状……自己不会也那样吧……
越是害怕是就会越想那些吓人的事情……
此刻,不行动不行了……
北纬和月华交换眼神,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功夫能拿得出手。
看来不出马是不行了!
这水影在水里无形,那也就是说哪里都是它的身体!
北纬羽扇一甩,里面的无数飞镖遁迹而出,箭一样的速度穿入水中……
而月华的夜奔剑也毫不逊色,正朝着水影斜斜的砍过去!
“哈哈哈,大爷我今天正好痒痒,你们就挠吧!”水里传出来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
北纬纸扇里那些暗器遇水即化……丝毫没有作用。
而月华,看似劈开了水柱,可瞬间人家又合成一体了!
这,这简直是无懈可击!
“杂种们,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折腾个够,老子从来都是讲公平的。哈哈哈。”那声音再一次疯癫着狂傲着。
从水的四面八方,还有头顶也传来了……
每个人用手中的兵器对付那滚滚而下的水……
每个人都已经满头大汗!
可水还是水!它的波涛汹涌,它的震慑,它的强大,没有减弱一丝一厘!
黛鸢等人喘着粗气……
“就,就算我们累死也伤不到他,这样下去,我们真的会累死的!”北纬说。
“的确,这不是办法……我们得改变战术了。”月华也累的够呛。
“与其在这里打拼,不如冲出去。”落塔提议。
关键时刻,他总能想出一些主意,而且具有一定实践价值。
水影,你够狠
“我们试试吧。就算不行,也不损失什么,只是知道这条路行不通而已。”黛鸢说道。
说完,大家已经手拉手,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撞击水柱,开拓一片新天地,打破为包围的局面。
北纬和月华领先,其他人跟在后面。
可当他们的身体刚接近水柱,就被反弹回来了!
就像磁铁的同级相遇,异常排斥!
再试几次,还是同样的结果,而且被反弹的力度越来越大……
几个人赶紧停下这个愚蠢的动作,如此下去,非得撞死不可……
不好,水柱的范围越来越小,而北纬和月华已经被完全控制了!
他们的身体从这边的水柱直扑对面的水柱,就像跳跳床!
在两边不停的撞来撞去……已经完全脱离自己的控制了……
这样下去,撞晕是小,不撞死才怪!
水影,你够狠!
“喂,死东西,你就会点小人手段!”黛鸢狠狠的骂道。
看到北纬和月华被欺负成这样,自己简直气晕了!
“哈哈哈,对付小人就要用小人手段!你问问他当年是怎么封印我的!老子这已经是轻饶他们了!”那声音又传来了。
看来他一直在看着我们,看着我们痛苦而肆意的大笑!
“你要我们死,就来个痛快的!”黛鸢说。
“痛快!?NO!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们!知道把你们折磨死,这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水影愤怒的说,说完,还灌了北纬和月华两人一肚子的水。
又折腾了一会,水影这才把二人放下,不是放下,是狠狠的摔在地上!
两个人浑身湿透,不断的吐着水,脸上,头上,身上,伤痕累累……
四处都擦着血迹……
原来,他们身体撞击的并不是水柱,就在他们身体接近水柱的时候,那水柱突然变成了冰山,无数个棱角等待这他们的肉体!
两个人已经成了血人!血肉模糊!
信他,我信拉登
月华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黛鸢等人赶紧跑过来,擦去他们脸上的血迹……
“对,对不起,连累你了。”北纬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没,没事,我还行。”月华咬咬牙,他到现在也不后悔这个决定。
“哈哈哈,活该,北纬小儿,你也有今天!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那声音又传来,这次是嗤笑!
“水影,你要赢了,得意吧,高兴吧!”北纬使出全身力气喊道!
“我要折磨死你才高兴,把我受到的折磨让你百倍千倍的偿还我才开心!”水影恶狠狠的说。
“好!我可以让你折磨!但你要答应我刚过他们,封印你的人是我,不是他们!”北纬吃力的喊道,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哈哈哈,好,但你要给我下跪,要忏悔,然后用冰刀一片一片的割自己肉,直到剩下一具白骨!”水影提出了如此苛刻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你放他们出去。”北纬说完拿起地上的一块冰刀,去割自己的胳膊……
“不要!”几乎所有人共同说出了这句话。
北纬感激的看着大家,可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哈哈哈,你是不是不敢了,我正等着你割肉呢!我还要影片片的吃掉它们!”水影吼道。
北纬的冰片已经贴近自己的皮肤,准备割下去。
月华一脚踢飞了他的手中的冰片。
“你相信他会讲信用么?”月华反问北纬。
听水影那猥琐的语言,就知道一定不是个好货!心狠手辣必不可少!
“我愿意试试,我不想你们有事。”北纬看着黛鸢,虽然现在扶着他身体的是月华。
“你即使真那么做了,也毫无意义。”黛鸢冷静的说。
像水影这样的恶魔,黛鸢虽然没见过,不过听的多了!
信他,我宁可信拉登!
“既然来了,我们就没想活着出去。”黛鸢说道。
说给北纬,也说给水影。
还是小姑娘了解我
“哈哈,还是小姑娘了解我啊。”水影狂放的大笑,那是胜利者的大笑。
“那我就让你们来个痛快吧!”
水影说完整个水铺天盖地的袭来……
刚才还明明在玫瑰林里,片刻之间,这里竟然成了汪洋大海!
蓝蓝的海水,望不到边际……
黛鸢等人在里面挣扎着……
好在大家的水性都不成问题……包括月华,他苦练之后,也没问题了。
“这海洋比我看到的还大……”上官墨吐了一口水说道。
玫瑰林的一切都变了,除了头顶那轮明月。
这回真成了海上生明月。
那水影怎么消失了?月华问。
“也许他在为最后的挣脱做准备。”北纬担忧的说。
“他还没有彻底挣脱么?”月华问。
“应该没有,等他彻底挣脱了,也就不会是水身了,它是水身是因为常年被封印,和水合为一体了,自己的真身被融化了,如果挣脱了,也许就不是这样了。”北纬平静的分析。
两个人浑身是血,融入水里,真担心会不户引来鲨鱼……
“岛,这里是个岛!”银梦惊讶的喊道。
只见身后有一片陆地,矗立在水中央,上面灰不溜秋的,是不不毛之地,一片绿叶,一颗植物也看不到。
不过,有地方站着总比飘在水上好,最少不消耗体力。
几个人赶忙游向那个岛。
这岛的形状怎么这样熟悉……上官墨觉得格外眼熟。
“这不是岛,这是我丢进去的那块石头!”上官墨肯定说道。
不会吧,难道我们缩小了?黛鸢问。
“不是,是石头和湖泊变大了!”上官墨说。
啊--
众人惊叹,连北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那水影究竟要干嘛?
“他想在这困死我们!”月华说道。
这地方只有水,没有吃的,一段时间后,都会饿死。
“不会那么简单,他的手段不只如此。”北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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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般是20更每天,有时也不排除17或者18有时候也会爆发一下,25-30比如周六。
不管怎样,一般会在晚上10点前结束。
如果超过这个时间,请亲们不要再等了。明天一起看吧。
晚安。好梦。谢谢有你们的存在。
方舟来了
那还会是什么呢?
“困死这样舒服的好事他是不会留给我们的。”北纬又说。
困死……还算得上舒服的好事……
“对于他的手法来说,算是了。”北纬嘴角浮现一个隐痛般的笑。
“这……”众人疑惑。
“我敢保证,一定有更残忍的等着我们呢。”北纬肯定的说。
……
石头岛不大,漂浮在海洋中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虽然大家知道此刻是在一个湖泊里,在玫瑰园里,可是真的很难想象,昨天舒适的盛景了……
蓝蓝的海水,渗透着绝望……
石头岛也是暂时的安身之地,水影又不知所踪……
不知为什么,明月高悬,却忽然觉得很饿……
明明刚吃过饭没多久……这饥饿感竟然如此强烈,可谓是饥肠辘辘了。
“你们看,船!”上官墨指着前方,那里有一艘好大好大的船,像是西方的货轮。
“这里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出现一艘船呢?”月华不解的说。
“还是不要上去了……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落塔也觉得不对劲。
对于这莫名其妙来历不明的东西,大家都有着天生的戒备感。
何况,它实在是巨大,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说不定比水影更可怕,或是水影设计的……
总之,一切都有可能。
众人站在石头岛上,看着那船慢慢驶来。
“和我看到的一样。”上官墨说。
对于自己的预感成现实的事,不仅是大家吃惊,上官墨也非常吃惊!
“墨儿,你还能感觉到将来么?”黛鸢问。
也许现在能指望的就是墨儿的感觉了,这听来很好笑,不过确实如此。
上官墨闭上眼睛,努力思索着……
片刻功夫睁开眼睛……
“我看到,看到公主殿下不停的在船上奔跑……”上官墨说。
“那还有别的么?”大家焦急的问。
上官墨想了一下,可是只能看到这么多了。
闯古代不会武功太吃亏
“我们最终还是上了那个船……”黛鸢默默的说,她对于上官墨是万分确信的。
她还是觉得应该上船的,因为站在石头岛上,一直等下去不是办法,或者说是不可能的。
因为石头岛正在下沉……
方舟靠的越来越近,岛就下沉的越来越快……让人猝不及防……
当方舟已经靠到岸边的时候,这岛只能容纳几个人的脚尖了……
看来想不上去都不行了……
北纬和月华受了重伤,银梦和落塔走在最前面,其次是黛鸢等人扶着北纬和月华。
人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在某种强大的不可知的力量面前。
连月华和北纬这样人中难逢敌手的人,瞬间都被击败了……
看来对手并不可怕,只要他是人!
如果他不是人,以人之力又如何抗衡呢!
众人站在船头的甲板上……这船徐徐的在海洋忠心飘着……
黛鸢一直想这着上官墨的话,她在奔跑,为什么奔跑,将来要发生什么……
她害怕,害怕如果全世界就剩下她自己会怎样?
“一定要坚强啊,会好的。”黛鸢一只手握着北纬,一只手握着月华。
她不想失去任何人。
两人笑笑,那是对她的回答。
“放心,我们没,没事的。”月华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
嘴角也在流血……
北纬也好不到哪去……黛鸢看的心疼……
这若大的船,上下几层,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
总这样耗在甲板上也不是办法……
北纬和月华又不适宜行走……
黛鸢决定让如花照顾着他们。
自己和落塔,银梦,上官墨到船上的其它地方看看……
“不,不行,我不放心。”北纬不同意。
可他现在已经力不从心,而这又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武功啊,武功,黛鸢发誓以后若是能回到月族,一定让所有男宾都学武功……
英雄落难
包括自己。
闯古代,不会武功真不行啊……
就等于到了21世纪,不会电脑一样!
想也没用,现在也没有速成的方法……何况还不知道众人是不是练武的料呢。
大家点头致意……就这样行动吧。
茫茫海洋竟然静的连绣花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那轮圆月就在头顶,丝毫不动……
如花,北纬,月华,三人无言以对,仿佛笼中之鸟。
如花不时的替他们清理着伤口,包扎,防止感染。
虎落平阳,英雄落难,唉,月华心里又气又恨,都怪自己不争气。
“悲叹是没用的,我们相互疗伤,争取恢复体力吧。”北纬说道。
月华点头,两人背靠背,运气疗伤,如花在一旁守着,他所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黛鸢,银梦,落塔,上官墨走在船舱里……
这里面的空间好大,犹如到了泰坦尼克号……
黛鸢可不希望这里发生那样凄美的爱情……
他们现在身处船舱的最上层,里面都是一间一间的豪华公寓……
里面床铺,洗手间,餐厅,配备齐全……只是没有人迹……
来历不明的东西,让黛鸢等人心生戒备之心,任何东西都不轻易的接触……
喊了几声,里面是空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回音,除了自己的回音什么也没有……
自己的回音,自己的脚步……众人的呼吸……只有这几样声音了……
黛鸢等人打开每一间门,里面的布局都一样……
而且都是空空的……
原以为,那个怪物可能会藏在里面……或者……
看来这个思路不对……
三层是客房,没有一人,只有一间客房的洗手间镜子上沾满血迹……
那血迹是那么的新鲜……
“你们水受伤了?”黛鸢问。
众人摇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都完好无缺的……
那这血迹从哪来的?
“会不会是月华和北纬的?”银梦说。
口感不好
“应该不会,他们应该一直在甲板上。”落塔解释。
这血腥味,很浓……
粘稠的血液正从镜子上一点点的往下滑落……
“好新鲜的血液……”银梦说道。
“你不会口渴吧?”落塔问。
“这海洋里的水不是咸水,可以喝,我还不至于来喝这血……”银梦不好意思的说。
虽然自己曾经是妖,可也没喝过血呢……
这种味道的饮料,一定口感不好,瞧瞧,味道都刺鼻了……
血液从哪里来的?
众人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小心谨慎的走到楼下,楼下是中央大厅,高悬的吊灯……华丽的舞池,幕布……
精美的餐具,雕花的桌椅。。。
还有一架钢琴。。。
这,黛鸢四处看看,这分明是娱乐场所,如此奢侈华丽,跟豪华邮轮没什么两样。
“喂,有人么?”落塔喊了一嗓子,听到的也都是自己的回音。
“怪物,水影,你出来,出来啊。。。”黛鸢喊道,可却没有人理会。
“为什么把我们引到这艘船上,还不缺吃不缺穿……”银梦自言自语……难道想就这样用温柔溺死我们。
“我们要赶快离开这。”一直沉默的上官墨突然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黛鸢问。
“我说不清,反正要赶快离开这。”上官墨说道。
……
银梦,银梦怎么没了?
说话之间,大家发现银梦怎么离开了队伍,只有黛鸢,落塔,上官墨三人在。
“银梦,银梦。。。”黛鸢焦急的喊着。
他不是那种自己脱离队伍,没有组织性纪律性的人啊。
可怎么就。。。
“在那边。”落塔指指远处。
只见银梦正站在一张银桌前,久久凝视,背对着大家……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黛鸢等人来到银梦身边……
“你没事吧,银梦。”黛鸢试探着说,因为叫了他许久,他都不回头。
疯了疯了!
能不急人么。
只见银梦慢慢转身,回过头来,眼角,嘴角都浮现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这是怎么了。
那笑容怎么如此邪异?
“你没事吧。”落塔也发现了他的不一样……
只见银梦什么话也没说,不过手中的匕首却冷不防的捅向落塔!
落塔措手不及,他哪能想到银梦会伤害自己,腹部的血瞬间涌出来……
落塔看着手中的血,不可思议的看着银梦。
“银梦,银梦!你做了什么!你疯了!”黛鸢咆哮着。
银梦嘴角的笑一直保持着,手中的匕首又伸向黛鸢……
落塔一把推开黛鸢,那匕首再一次Сhā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已经倒下了,他的血流了一地……
“快,快跑,去找月华!”落塔分离的喊着,生怕他们听不到,生怕自己发不出声。
银梦像疯了一样,又一刀捅向落塔……落塔尽力躲着。
黛鸢和上官墨随手拿了东西咋向银梦,试图让他停止这愚蠢的行动,可银梦轻易的躲开了。
“上官,快带公主走!”落塔喊了最后一声,银梦手中的匕首已经再一次Сhā进他的腹部。。。
黛鸢急的眼睛都红了。
落塔渐渐没了生气了。。。银梦挥着匕首像黛鸢刺来。。。
“啊--”黛鸢想不到,他连自己也要杀。
上官墨拉着他拼命的跑着,躲避着银梦,这里离甲板还远着呢,如果不找个地方躲起来,恐怕很快就会被他捉到的……
好在这大厅里又柱子,隔断等,可以跑一会躲一会。
两个人紧紧贴着一处隔断,生怕发出声音,让银梦寻到。
“落塔会不会死?他流了那么多血。”黛鸢的声音颤抖了,她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自相残杀。
“我也不知道。”上官墨的身体也在颤抖。
“我好怕。”黛鸢紧紧贴着上官墨。
她怕落塔有事,怕银梦疯了。。。怕好多。。。
公主殿下出事了
真希望这是个噩梦。。。
来不及多想,已经听到银梦的脚步声了,还是赶快换个地方,不然肯定被发现了。
“银梦是不是疯了,他怎么疯的?”黛鸢问上官墨
问了也白问,他现在还不是先知。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银梦开始追寻黛鸢的时候,落塔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用最后的力气爬到船边,让自己的血顺着船舷滴下去,希望月华他们看到,提高警惕。
现在他动也不能动,更没有力气说话,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第一次离死神这样近的距离。。。
就算死,死前也要为大家做点什么。
因为枉死是最没有价值和意义的。
落塔的血就这样在半空中滴落,滴落……一直到甲板。
“什么味道?”如花的鼻子最灵。
顺着味道寻找方向,是血!是血!
如花惊呼!
北纬和月华也停止了运气。
公主殿下是不是出事了。。。他们想站起来,可身体却无法支撑他们的重量,最终两人软弱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我去看看。”如花说完就想楼梯上走。
“带上这个。”月华递给如花一把匕首。
如花心系殿下,急速朝着楼梯奔上去。。。
另一方面,上官墨和黛鸢一边躲避着银梦,想找个藏身之处,他们现在也不想把祸水引到甲板上,那样大家都得遭殃。
以银梦的速度,没有谁能制服他。
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发疯的原因,一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发疯,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他怎么会突然离开大家。
一时之间,黛鸢和上官墨根本理不清头绪。
何况这船上地形一点也不熟悉,只能在二楼乱走了。
除了大厅,还有不少地方,餐厅,单间,等等,反正一直跑吧。。。
银梦紧追不舍……
“那边,那边有楼梯。”上官墨指着不远处。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跑到了楼梯边上,看来不下都不行了。
疯狂的银梦
银梦的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已经听到他手中的匕首滑过器皿的声音了。
尖锐而刺耳的声音。。。。
“快走。”上官墨拉着黛鸢往楼梯下快速跑去。
不料,却和正往上跑的如花撞上了……
三个人撞在一起,在楼梯的拐弯处,一起倒在了地上,这下撞击的可真狠。
“哎呦”摔个三个人活活的叫起来,惊魂未定,银梦已经举着匕首急速冲过来。
“快跑。”黛鸢大叫一声。
如花不知所以然,也跟着大家立马起身往下跑去。
银梦紧追不舍,他的速度,大家一向了解……
不料,如花这觉得有什么拉着东西往回拉着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银梦。
当他看到银梦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一阵剧痛,一股暖流流出身外……
用手一摸,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鲜血,银梦的匕首已经Сhā入自己的腹中……
而自己的脸上还写着不可思议……好像这|奇|一切都不会|书|发生,可却这样真实的发生了。
黛鸢和墨儿不见如花赶来,回头一瞥……
眼中是无限的愤怒,他,他竟然伤了两个认了,不可原谅!
两个人继续跑着,来到船舷,甲板处。
楼梯只通往这个地方,他们想换地方都不行!
“月华,北纬,快跑!”黛鸢惊呼。
正在运气调息的两人突然听到惊呼,顿时睁开双眼,却见到两人满身是血,莽撞的奔来。
后面不远处是持刀的银梦……
月华反应最快,他想用夜奔剑打断银梦手中的匕首……
可自己却连提起剑的力气也使不出……
北纬更是好不到哪去,纸扇成了普通的纸扇,再也没有昔日的威力。
两人现在的力气只够说话的,想挪动一下位置到都难!
更何况制止银梦了!
银梦越来越近……他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
所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假象
“公主,快跑到负一楼,哪里全是机械,好躲!”北纬急中生智的喊道。
的确,楼梯下面还有一个小楼梯,是铁质的,看样子像个小通道……应该是水手工人用的。
“我们有办法引开他,你们快走!”月花焦急的喊道。
上官墨拉着黛鸢直奔下边……
黛鸢还在错愕的想,他们会有什么办法。。。
银梦的注意力暂时被吸引到月华和北纬那里去了。
上官墨和黛鸢来到一个紧紧锁着的铁门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反正进去把门反锁,外面的人应该进不来,因为这铁门的厚度足以用炸弹来爆破。
两人惊魂未定的依着铁门,脸色煞白,面面相觑。
“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黛鸢第一次这样慌乱,她再也不是往日沉着冷静的公主殿下了。
她抱着头依靠在门角,无助又无力……眼中满是不解和惶恐。
“殿下,我觉得银梦只是错乱心智。”上官墨反而显得镇定,这种镇定和他年纪完全不相符。
“可他杀了他们……”黛鸢呆呆的望着地下,仿佛自己已经身处地狱,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失去他们任何一个的。
“公主,你要振作啊。也许那只是假象,水影的假象。”上官墨说。
这句话却点燃了黛鸢心里的希望。
上官墨越来越神秘……他的话一一灵验。
“假象?”黛鸢重复着他的话。
“嗯,我有这种感觉,是假象。”上官墨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有那么多的推测,而且很肯定,这种肯定让自己都感觉到害怕。
他觉得自己眉心的位置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像是有什么东西都聚集到了那里。
“那怎么办?”黛鸢问。
“我们回到二楼,去看看银梦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线索。”上官墨说。
黛鸢已经没了更好的主意,只有点头。
诡异的花
“好精明的小子……”不知从哪传来一个声音。
这是地狱的声音----是他,水影!
换做平时,黛鸢一定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不过此时,她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在关键时刻,一定要冷静,冷静才能正确的判断。
一会,那地狱般的声音连同它带来的恐惧消失了。
黛鸢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水影的话不恰巧印证了上官墨的推测吗!
骂他,不,要谢他!
上官墨也听出来了。黛鸢和他两人相互点头,达成协议,却二楼餐厅一探究竟。
匆忙之中,还要蹑手蹑手,怕招来银梦,其实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北纬,月华,你们一定要撑住。”黛鸢心里祷告,我一定会有办法救你们的。
从小楼梯上来,映入黛鸢眼前的一幕让他终生难忘。
月华满身是血,躺在血泊中,睁着眼睛……身体却一动不动……
北纬依在船舷上,脑袋下垂,身上除了血还是血……
银梦已经不知去向……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场面,那就是惨绝人寰……
当身边躺着的是你的亲人你的爱人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我们快走吧。”上官墨把呆滞中的黛鸢拉走,此刻,没有什么比时间更宝贵。
黛鸢马上跟着上官墨去了二楼,落塔倚在窗边的身体还在,他的血流干了……凝结了……
上官墨拉着黛鸢走向刚才银梦呆滞的角落……
看到那里有一颗蓝色玫瑰花,闪着诡异的光芒,七朵花瓣。
这是海洋里唯一的植物了!可是却那么的诡异。
上官墨看着它总有种心魂不宁的感觉,而黛鸢看着它和普通的花没什么两样。
“这花有总觉得不对……”上官墨说道。
七片花瓣已经凋落了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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