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子语坐在木亭子里,将手上拿着的一杯酒泼向亭下的一块灰色的大岩石上,酒顺着岩石的轮廓分流流入了溪水中,发出泠泠的声响。花子语转身将手搭在扶手上,看着亭子下一桩矮矮的树墩,像是被谁砍过,露出了年轮。
“那次抓了曲佑城的人是你么?”花子语背着身,不看后面穿着军装的远藤俊介。
“啊,那次抓他的人是远山总司呢。”
“红曲呢?是你杀的吧。”
“那次当然是我杀的。”
花子语将手垂了下来,把漂亮的酒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看见远藤俊介的酒杯中的酒泛起了涟漪。
“怎么?”远藤俊介把军帽摘了下来,抬头看着站着的花子语。
“如果我没记错,当初红曲还给你们唱过戏。当初坏了你们听戏的兴致的人也是我,你们对我不满大可以来杀我,没必要隔着半个中国叫已经五十岁的红曲去给你们这些日本人唱戏,然后还杀了他。ww依我的想法,你不会笨到这种地步,留下诟病让京城的人来议论。”
“所以呢?你知道了又怎样?”
“你的目的。”花子语说“我想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与你有关。”远藤俊介翘着二郎腿,一副安逸的样子“我只能说这些。”
“你接下来又要伤害谁?”
远藤俊介抬了头,缓缓的吐出几个字
“我想听戏。”
“你大老远从东北赶来就是为了听戏?”
“听你唱戏。”
花子语别过头,长吁了一口气。
芳菲尽,檀香灭:舞霓裳,月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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