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凌云仿若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之中,在玄冥强大的压迫感下,仍旧笑得有几分幸福在里面。这让玄冥很嫉妒,因为他知道,他在回想着与南宫之云的那些事,而他是个局外人。冷哼一声,打断他的回忆,他问:“易爱卿与之云是如何相识的?难不成也是说媒?”他能想到的也不过是样。
“说媒?”摇摇头,易凌云笑中有几分苦涩:“皇上,臣没那个福气,没有看过她的那一面。臣与云儿两家乃是邻居,臣的娘亲在臣还在腹中之时便与之云的娘亲约定,若是将来怀了女儿,就指腹为婚,结成亲家,因而臣与云儿自那时候起便已注定了亲事。之后慢慢长大,她家开武馆,整日与男人混在一起,臣也为了看守自己未来的妻子,故而时常混在那里。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再之后我们相继长大,情动伊始,却因为某些原因,最终还是分开了。”
“分开的原因呢?”玄冥问。
易凌云一脸为难:“这个臣不便说,请皇上恕罪。”
玄冥也不再追问,他不想知道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不想知道那份长久的没有他的回忆。一语不发的转身进殿,迎面见易黎轩脸色不自然的冲他行礼,他亦未多言。可却悄悄的将自己的身子隐匿在黑暗之中。
易黎轩走近易凌云,唤了他的名字:“凌云。”
似乎对他仍有不满,易凌云并未应声。
“为父知道你还在怪当年为父拆散你与之云。”易黎轩不禁再次叹气。
“不敢,父亲也是有苦衷的。”
虽说他如是说,可却是言不由衷。易黎轩叹道:“凌云,你听为父的,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她会给易家带来麻烦。”
易凌云一听此话,不禁恼火的问:“就因为那块玉佩?所以就订了她的罪,拆算我们的姻缘?如果我们掩饰得好,又怎会被人发现?”
易黎轩脸色一沉:“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什么叫做掩饰的好?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父当年设计那场抢劫不就是为了将一切麻烦都解决?”
“你安排的劫匪?”易凌云惊得不轻,他大喝:“你竟然安排劫匪抢了定亲的玉佩?”
紧抿唇线,易黎轩背过手去:“凌云,为父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好了,当年,为父将你们呣子接到怀柔,又设计那场抢劫,为的就是让你死心。次年,为父就已经以你的名义写了信给南宫家,告诉她们亲事作罢,你已经娶妻。”
“什么?”仿若惊天霹雳,易凌云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的父亲:“你竟然擅自做了这样卑鄙的事?难怪云儿怪我,难过她这样恨我?”天,他竟然全然不知,原来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改日为父就让之云给你做媒,你乖乖娶妻生子。”话落,他也不等他回应,便径自离去。
易凌云怒吼一声:“你别再想决定我的人生,除了云儿,我不会娶其他人。”
玄冥站在暗处,将这一切都听在了耳中。玉佩?什么样的玉佩能够给让向来为人正派耿直的易黎轩使出奸计,不惜父子反目也要拆散儿时就定下的亲事?这里面有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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