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夹他一眼,南宫之云继续用小指涂抹琼脂,道:“这就说明其实你并不喜欢我,否则又怎么会容许其他男人触碰我的身体?”
玄冥语塞,登时噤了声。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温柔的对待玄文。而他那个弟弟,竟然还挑衅的冲他一笑:“兄长大人,你就不要狡辩了,我对之云的爱远远胜过你,你没有胜算的。”
冷睇他,玄冥咬牙道:“你也不会有胜算的,回去就让之云给你说门亲事,看你如何嚣张。”
玄文丝毫不以为意,扬着脖子回应:“那怎好?之云可是专门为兄长说媒的,我可不敢僭越。”
纪凝雪瞧着,瞬间了然,这是兄弟两人同样心意这个女子呢。情字啊,多么神圣而美好的字眼啊,却不是她能触碰。想着,不禁落寞的叹出一口气。
玄冥冷哼一声,并未继续搭腔。扭头看见船上的古筝,他心生一计,遂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这位姑娘会抚琴?”
这时候老鸨子忽然掀帘进来,笑呵呵的应他:“公子有所不知了,来我们花船的爷多是为了听姑娘弹一首曲子,且收费可是很高的。”
“银子倒是无妨,那么请姑娘抚琴一曲。”说完,他有意瞧了瞥了一眼南宫之云,瞧她不屑的撇撇嘴,心下更加得意。
纪凝雪面纱下淡淡的笑了:“那小女子就献丑了。”
只见她青葱玉指轻轻的拨弄古筝的琴弦,悠扬的声音忽然响起,随后指像水波一般流转在琴弦之上。婉转,空灵,寂寞的乐音回荡在这艘并不算豪华的花船之上。几人不由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聆听这乐音。
南宫之云似乎能听得出来,这曲子里寄托着少女的柔情,一种对情爱的渴望与恐惧,都让她茫然。正如她此刻的心情。怔然的望着这个面戴白沙的女子,她娴静无波的眸子深深的进入了她的眼底。
而玄冥则怔住了,他向来喜爱古筝,却从未遇见过能见古筝谈得这般好的女子,胸口在狂热的跳着,似乎在喧嚣着,这不就是他一直等待的女子?自从那个女人走后,一直等待的女子?用乐音锁住他的心?
他忽然上前,眼神灼热的盯着纪凝雪问:“敢问姑娘芳名?”
乐声戛然而止,纪凝雪的手顿住,柔声道:“小女子纪凝雪。”
“凝雪?多么圣洁的名字,就如姑娘的气质一般,清冷中带着娴静。”
南宫之云醋意忽然翻涌而上,她讽刺的瞪了一眼玄冥:“你倒是不吝赞美之词,不过此事还是应由我来才是。”说着她笑盈盈的看着纪凝雪:“姑娘可曾许配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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