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互相伤害?为何他不肯相信她的贞洁,杀了她的孩子,让她恨他?又为何她恨着,又爱着,不知道该如何?这种矛盾的痛苦究竟要如何才能消除呢?
静静的躺下,恍然瞧见未打开的纸条,遂打开了一瞧,她眼泪一点点的流下来,缓缓的合上眼睛,他究竟要伤害她到何时?
次日,上官南霜按时来到天牢。接过给自己的食物,上官靖掰开糕点,看到里面夹着的纸条,里面的内容很简单,会想法设法将他救出去,他了然的点点头。
上官南霜微微一笑,而后象征性的审问了南宫之云,便在李元恩的搀扶下离开了天牢。
回到清韵宫,躺在贵妃榻上,她的眼角难掩疲惫。
李元恩躬身站在一旁,嘘寒问暖:“太后娘娘,您是在为丞相的事烦忧?”
深深的吸上一口气,再缓缓的呼出,上官南霜才睁开眼睛。
李元恩抚着她坐起来,端过一旁放凉的参茶给她,她轻抿一口,淡淡的道:“哀家就这一个兄长,怎能不担忧呢?眼下,看皇上的意思,想必是决计会将丞相置于死地,哀家得在那之前早些将丞相救出天牢才可。”
说完,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阴狠:“皇上这招用得真是高明,连哀家都措手不及。”
李元恩笑了笑:“皇上再高明,也斗不过太后娘娘。”
上官南霜低垂着眼皮,有些疲惫的道:“哀家老了,也不再是年轻时候,眼下不想与他争夺些什么,只愿先救出丞相。”
“太后娘娘可有主意了?”
上官南霜抬起眼皮,看着李元恩,高深一笑:“李元恩,你向来鬼主意多,你觉得哀家应该如何做?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丞相,又不让皇上起疑呢?”
李元恩抿嘴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道:“皇上人高深莫测,如此精明的一个人,若想在他手下救人,不是容易的事,唯有偷梁换柱最为妥当。”
拧起眉心,上官南霜微微诧异:“又是偷梁换柱?前次飞儿那事,已被识破,皇上势必会料到此招。再者,时日尚短,去何处找一个与丞相体貌完全想象的人?”
李元恩悄悄的靠近了身子,高深一笑,轻声道:“太后娘娘,何必一定要一样的人?江湖中有一种易容术,只消将一个体形与丞相相似的人易容便轻而易举。”
“易容?这哀家倒是有所耳闻。只是,要去何处去找这样的人呢?”
“太后娘娘,此事交给奴才,您就放心瞧好吧。”
李元恩的脸上挂着自信,让上官南霜不由松了口气,斜靠在贵妃榻上,又一次合眸。
是夜,月黑风高,静谧无声,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来到密林处。拿着每日都要吃的解药,随后他悄悄的将一个纸条挂在树上才转身离去。
另外一道身影随后到此,看到上面的一行字,凤目中闪诡谲。偷梁换柱?易容?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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