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漓却未起,接过跪行上来的兰枝端着的一个小银盒道:“此礼当作赔罪,还望母后莫要嫌弃。”
“啧,什么态度,简直不及皇儿半分,仔细我真嫌弃。”虽是这样说,但仍是接过了盒子,问,“他要将你送去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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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漓靠在塌上,静静把玩手里的一块玉佩,摩挲过上面雕着的鸾凤和鸣图,秀眉紧撅。
雕了凤的东西本就不凡,雕了鸾凤的东西更是不凡,可将鸾凤雕在产于极北天山雪峰上最不易雕琢磨刻近乎已经消失的寒冰玉上还雕的这么栩栩如生的,似是只听说过前朝专宠的淑贵妃有一块,是近灭国时皇帝给她的,具体用处不明,但她好像在宫变时带着这块玉当着数万大军的面与皇帝一起消失了,至今不知其究竟去向何处,事后开国皇帝想寻那块世间难有的宝玉,也是寻不见其丝毫踪迹,只好作罢。但毕竟年代久远,已无人知晓是传言还是真的。
可不论如何,母后怎会有这种东西?是巧合还是什么,又或只是难觅的第二块还是就是当年的那一块?又为何要已回礼的名义赠给她?她是明明白白说了自己送的是赔礼啊。
心烦心烦,真不该这么快离了半月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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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华为仍是昏迷中的男子整了整棉被,从袖中取出一粒丹药给他服下,叹声道:“你醒是醒,不醒也得醒了,这样睡下去,叫我如何给他们交代。”
将屋里沙漏倒转,他踱步向外走去。
“公子nAd2(”
前方人影在唤,他抬眸问:“来了?”
“除北掌教仍在养伤,其余二位都已到。”
“带我去见见吧。”
“是。”男人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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