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焰姬挑眉骂道,“花花心肠真多,竟还想利用我因对严信下手太狠抱有歉意而得到我的剑!”
阿北见势知道此次要剑无望,便转了攻势对男子道:“满阁上层的人都知道你来京都装病弱王子了,相谈间多在笑你。”
“想不到我行走江湖十数年,如今更是一阁之主了,却没被道上的朋友笑话,倒是被自己手下的人笑话了。”他佯装失落叹气,眼中蕴藏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一阁之主,还不是人家送你的。”阿北再次泼他冷水道,“对了,前阁主跟我说许久没见你去拜见他了,想你了。”
“大半夜的,阿北,吓人呢?”虽仍在打趣,焰姬却分明看到他眸中早已无半分笑意,满满盛的都是伤痛。想到过往之事,过往旧人,也不由哀声一叹,道了声夜半钟声已响,摄政府又人多眼杂,便悄然推门离去,只留一脸茫然的阿北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嘴唇嗫嚅两下,像是想说什么。
屋里静了半刻钟,男子率先开口:“阿北,说吧。”
“嗯?”阿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萧老说都已安排好了,叫你快些与莫老先生对好词儿去将婚事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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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烛光在半开的窗子下忽明忽暗,衬的屋内的气氛更加紧张了几许。
“所以说,那人是受人指使?”葱白的指间在桌上有节奏地轻敲,“而你们却是在人被带走后才发觉的?”
屋里跪着的女人额上冒出细汗,颤声道:“那个男人演的太逼真了,我,我们……”
“演的太逼真?”她声调微提,“你们在风雨场所摸爬打滚数十年了,竟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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