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将目光移向他,眼神平静,嘴角却挂著讽刺的笑意,「你来是想干嘛,直接说。」翁临沂深吸一口唇间的香烟後,便放入烟灰缸中拈灭了,「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协议吗?」
「当然记得。」
翁临沂嘴角微勾,露出看似和蔼的笑容,「记得就好。最值得你依靠的人是我,不是翁圣敖。」月夜盯著他看了半晌,禁不住笑了,她笑的有些夸张,好似听到了极为可笑的话一般,甚至连眼角都溢出了泪珠……
半晌後,月夜收起笑脸,在顾盼见有掩不住的鄙夷的神色,「你真幽默。」翁临沂表情一僵,突然站直身子,嘴角带著轻佻的笑意,「如果翁圣敖知道你被自己继父上过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月夜闻言却并未露出惊慌的神情,反而对他笑的越发灿烂,「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告诉他吗?」她话音刚落,手机便响了,她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对著翁临沂晃了晃,「翁圣敖打来的,你要接吗?」
翁临沂站直脸上身子走上前,却没有接过电话,在两人无言对峙间电话那端已经不耐烦的重拨了一次。月夜对著翁临沂微微一笑,按下接通键,「喂……刚刚在洗手间,没有听到……」月夜拿著电话交谈间,眼角的馀光瞥著翁临沂阴鹫冷暗的面孔,他对著他露出了胜利的笑脸,并嚣张地将手机对著他晃了两下。
月夜拿著电话聊了许久,完全忘记了翁临沂的存在,两人聊了几乎两个小时,月夜将当天一些琐碎的事情向翁圣敖汇报完毕後,又开始聊起明天的行程与感受,翁圣敖躺在床上静静的听著,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曾散去。
翁圣敖从下班回到家就感觉似乎少了点什麽,没由来的感觉房间是如此的空旷,就连他此时躺著的床也不知在何时增大了许多。
电话那端清脆而悦耳的声音像一股无穷的能源一般,让他疲惫的身心立刻有了活力。他专心的听她说著,感受著她的喜悦,好奇她的好奇……
此时酒店内,翁临沂站在窗口看著她充满朝气的笑脸,心里霍然感觉烦躁起来,他一根烟接一根的抽著,直到房间里弥漫著缕缕的白烟……月夜咳嗽著转过头了来瞪了他一眼,他才将空调打开。
待月夜放下发烫的手机後,懒散地转过身看向翁临沂,「还不走吗?梦黎要回来了。」翁临沂一ρi股坐到沙发上,单手撑著额头嘴角带著一丝玩味的笑意,「她没那麽快回来。」
月夜转眼一瞪,「你和她都算计好了?」翁临沂摇摇头,「她并不知道我要来。」闻言月夜禁不住松了口气,梦黎怎麽可能会那样对她……
「你在不满我什麽?」翁临沂挑挑眉,兴味道。月夜嘴角微微翘起,「你有什麽值得我满意的?」
「翁圣敖又有什麽值得你信赖的?」翁临沂在额前抚了一把,似乎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月夜有意与他保持距离,看著他冷声道,「和你没关系,我们已经同居了,你应该知道的。」月夜特意提醒他,从前翁临沂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辱她,可现在有了翁圣敖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唇上痕迹
「同居?是需要男人呢?还是想要利用翁圣敖?或是两样都有?」翁临沂表情淡淡,可那双带著挑衅的黑眸里却闪动著阴狠的光芒。
月夜把玩著发丝,神色自若,「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停顿半晌後,月夜神色猛然一变,径直道,「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专属的奴隶。」翁临沂听後,先是一愣,随即笑了,「我怎麽感觉你像是奴隶要翻身。」月夜站起身,将房门打开,「滚出去。」
翁临沂走到门边顿了顿,转过身目光咄咄逼人的打量著月夜,「女人,不要小瞧我了。」月夜目光微怔,再次出声提醒,「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是打算要对付我吗?」翁临沂猛地钳住她的下颚,「你有挑衅的资本吗?翁圣敖能保安你是吗?禤枫你可以丢下不管了?你坐牢的弟弟你要如何向他交代?」
翁临沂几句话霎时让月夜脸色惨白,她眼眸里飞快掠过一丝凄楚,却又很快恢复平淡,「说完了?如果你打理不好禤枫,我会去告你。」
翁临沂闻言哈哈哈大笑起来,「告我?你怎麽告我?你以为有协议就能告我吗?你不该这麽天真的。」月夜淡淡一笑,开启的嘴唇里吐出犀利的言词,「我要告你强奸。」
翁临沂一愣,目光死死的盯著她,「强奸?你有证据吗?你敢吗?」月夜冷笑一下,「你连禤枫都给我毁了,我还有什麽不敢的?我敢说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没有证据吗?」翁临沂顿时脸色暗了下来,猛地一把掐住月夜的纤细脖子,狠狠说道,「你信不信我掐死你。」月夜也不挣扎,只是死死地瞪著他,似乎是想用眼神将他凌迟,「掐啊。如果你今天不掐死我会让你身败名裂。」月夜怒吼的声让翁临沂猛地一震,看著她双眸紧合脸色发紫,神情却依旧倔强。他掐住月夜脖子的双手微微发颤……
翁临沂双手一松突地俯身将月夜抵在墙角,欺上了她的唇瓣,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发白的唇瓣,月夜一惊,无处可避,干脆也张嘴啃咬翁临沂的唇……
两人牙齿碰撞发出声响,鼻尖喘息低沉,口腔里弥漫著血腥味,月夜似乎感觉不到,她踮起脚尖按下他的头部,几乎疯狂的啃咬著他,翁临沂也不退让,两人如同小兽一般拥在一起撕咬……
◎
「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梦黎见月夜一直窝在床上不起来,也不愿意吃药,顿时疑惑不已。「我来MC了肚子疼,你快点下去吧,待会老师由来催了。」月夜将自己用被子裹住,不想被梦黎看出异状,再说她也确实来MC了。
梦黎往窗口望了望,看到车子已经在酒店门口停好,她担忧地看了月夜一眼,「那你照顾好自己,我先去了,有什麽不舒服的打电话给我。」说完她拧起包包飞快离开了。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後,月夜才掀开被子缓缓转过身,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差不多快九点了,翁圣敖现在应该已经到公司了,他早上起来应该会给他发信息才对的,可是却一直没有听到手机响。
月夜坐起身打开床头的的抽屉将手机拿出,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动关机了,她按了下顶部的关开机的按键,手机轻震闪亮一下,开机画面便出现在屏幕上。不一会便接二连三的收到了两天条短信,最後收到的一条是最晚翁圣敖发过来了,他说才分开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便开始想念了,还有两条是今天早上发来,一条提醒她记得吃早餐,最後一条是让她注意安全……
月夜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手机心里突然滋生出一种很强烈的悸动。他对她是真心的吗?如果不是……只能说明他演技太好了,可是她却还是相信了,她相信他看著她的眼神,相信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相信他对她关怀备至……
「你的嘴被谁咬的?」
梦黎一回到酒店便看到月夜嘴唇红肿,顿时惊讶不已。「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上火或你自己咬的,昨晚还好好的。」月夜尴尬的笑了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嘛。」梦黎狐疑地看了她一会,突然吃惊道,「你-你-你居然学会『偷吃』了。」
梦黎大惊小怪地挤到月夜身边坐到,「我一出门你就和人勾搭上了,还是说你早就预谋好了只等我出门而已?」月夜不打算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楚,而且昨晚的对象还是和梦黎有过几夜情的男人,虽然他们什麽也没有做,但是会感觉怪怪的。
梦黎见她表情淡然,禁不住又疑心起来了,再仔细看看她的唇,心里更是觉得怪异,有人这样KISS的吗?就差没把嘴唇给咬下来了,「你……的嘴到底怎麽了?」梦黎关切的语气让月夜心头一暖,「不要瞎想了,你就当我是『偷吃』吧。」梦黎眉头一凝,「什麽叫当你『偷吃』啊?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你不是来MC了吗?」月夜一愣,到是把这事儿忘了,缄默一会,月夜半开玩笑道,「就是因为来MC来,所以嘴巴才弄成这样的。」
梦黎闻言,吃惊的就差没掉下巴,「不至於这麽激烈吧?你……不像是这样豪放啊,你是不想告诉我是吗?」梦黎的逼问,让月夜无处可逃……
「翁临沂来过了。」
就在梦黎对月夜几乎失望时,月夜却突然开口了。
「你们到底……他喜欢你?」梦黎语调一下抬高了许多,她惊讶的程度可想而知。「除非他疯了才会喜欢我。」月夜低声说了一句,梦黎再度吃惊起来,「你们到底什麽关系?」
「我妈在离婚後和翁临沂的父亲再婚了,这段婚姻也没有维持多久,最终还是以离婚告终了……我和翁临沂是在今年相遇的……总之我恨他,比谁都狠。」说道这里月夜声音有些哽咽,过去的事情就像放映机一样再脑海里回放著,她身体微微的有写颤动,看著她泛红的眼睛,梦黎有些於心不忍,「好了,不要说了,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月夜感激地看著她,提醒道,「翁临沂绝对不是个好人。」梦黎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有分寸的。」
周未一到商业区里总是人山人海的,一到十点人群就如潮水一般涌来,将店铺与店铺之间小小的通道挤得水泄不通。
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新开了一家以都市白领为主题风格的服装店,店门装修的甜美大方而不失时尚。「玲姐。」翁临沂低柔的声音的让正在衣架前整理衣衫的陈玲霎时顿住了。
陈玲转过身惊讶地看著身後出现的男人,她有些激动的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脸上惊喜的神情一览无遗,「天啊,临沂,你怎麽会在这里?」
翁临沂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玲姐,好久不见了。」
◎
「临沂,你回来多久了?」陈玲柔顺的卷发,随著风飘舞著,白皙而美丽的脸上呈现出动人的微笑。「我回来有段时间了,许久没有联系了,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遇上。」翁临沂说著轻啜一口瓷杯内香浓的咖啡。陈玲笑了笑,一手转动著瓷杯,「呃……圣敖也回来了?」
翁临沂端起瓷杯,眼角的馀光瞟了一眼陈玲,「早回来了。你们没有联系吗?」翁临沂明知顾问,看著陈玲面孔一僵,禁不住扬起了嘴角。
「他最近怎麽样?」陈玲虽然避开了翁临沂的问题,却还是将话题转到了翁圣敖身上。「他呀……最近应该快烦透了。」陈玲一听,禁不住追问,「怎麽了?是遇到什麽麻烦了吗?」
翁临沂将咖啡杯放下後,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圣敖哥他……」陈玲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心里急的不得了,「到底怎麽了?」
「其实我觉得你们就这样分手了挺可惜的,而且他似乎并不是对你不在意的,只是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的……」翁临沂话只说一半,有意吊住了陈玲的『胃口』。
「他过的很不好吗?你的意思他还是爱著我的?」陈玲显得有些激动,连坐直的身子都向前倾著。「难道不是吗?我上次看到他笔记本上还有许多你们过去的照片。」翁临沂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留给她遐想的机会。
「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陈玲立刻收起脸上的喜色,认真地看著他。
「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圣敖哥现在也是左右为难,那个女人天天要死要活的,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翁临沂刻意夸大其词,他现在不能正面与月夜起冲突,难道他就不能借助身边的人去击垮她吗?
五天後。
「你就打算这样回去啊?」梦黎指了指月夜的唇,月夜了然一笑,「我先去住宾馆,等过几天再回去。」梦黎挽住她的手将她勾进车内,「去我家吧,你一个女孩子住宾馆不安全。」月夜犹豫一阵,还是钻进了梦黎红车跑车内……
「不是说了今晚回来吗?我还准备今晚给你煲汤。」翁圣敖声音地有些失落,还有一些埋怨。月夜抱歉一笑,「对不起了,回去我会补偿你的,我也想不到行程会突然变化了。」月夜低声解释,语气里有著浓浓的歉意。翁圣敖沉默一会,突然问道,「夜,你想我吗?」月夜怔愣一下,说想念他的话挤到了喉咙,却吐不出来,翁圣敖在电话那端久久等不到她的答复,顿时露出苦涩的笑容,「我很想你,超乎意外的想念。」月夜握著电话,一手微微的颤动,翁圣敖听似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心底泛起了悸动的涟漪。想念?想念一个人是何种滋味?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一样吗?她想立刻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为他送上她温暖的笑脸。
「我等你回来。」翁圣敖说完最後一句,还不等月夜回应,他便轻叹一声,挂断了电话。
月夜双眼茫然的看著窗外的黑夜,一手不知觉地抚上了自己的唇瓣……
「如果翁圣敖知道你被自己继父上过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没由来的月夜突然想起几天前翁临沂对她的威胁,如果翁圣敖知道他会怎样?会看不起她、唾弃她、厌恶她、还是恨她欺骗他……她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敢告诉翁圣敖,她突然看清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勇敢,或许是因为她爱了,她爱上翁圣敖了,所有能摧毁他们之前关系的人和事她都没有勇气去面对,她该如何保卫自己的爱情?
翌日,月夜一大早起来便去了监狱探望禤毅,而禤毅却不愿意见她,磨蹭了许久,禤毅总算是出现了,当月夜见到他清瘦的模样,心里不禁暗暗酸涩起来。她一遍遍的质问他为什麽没有照顾好自己,而禤毅却用同样的话来反问她,月夜却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让他哑口无言。
两个人前半段几乎是在吵闹中渡过,直到月夜不再说话选择沉默後,禤毅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你有多久没来看过我了,一出现就是在质问我……姐……你觉得我心里能好受吗?」
「对不起……我真的很担心你没有照顾自己。」月夜只知道到自己的为他感到心疼,却忽略了他内心的感受。「姐……最近过的还好吗?」
比起他的牢狱生活她简直就是置身於天堂,「我很好,公司也很好,翁临沂很能帮手,有他在你放心。」月夜每次过来探望他,总是需要不断的编织许多的谎言。她不想欺骗他,可她又必须要去说谎。她相信只要忍受到禤毅出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出来监狱,月夜漫无目的在街上走著,偶尔路过男装店时会进去看看是否有合适翁圣敖的衣服。却想不到在转身步出男装店时看到街对角的翁圣敖,而他身边却站在身材高挑的美貌的女人……
「圣敖,我们先去吃午饭吧,你买这麽多衣服你女朋友够穿吗?」陈玲看著他手上两个大袋子,心里极为不舒服。翁圣敖看了看时间,「走吧,我们去吃饭。」陈玲这才满意地勾住了他的手臂转身往餐厅走去……月夜呆呆地看著两人的背影,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月夜呆滞在原地时,原本向前走的翁圣敖不知何为突然转过头来,目光直视月夜所在的位置。
你的名字伊夜?还是月夜?【H/慎】
月夜怔愣在原地与他对视一会,虽然两人隔著一段距离,月夜仍能感觉他灼热的目光里闪动著愤怒的火焰。反应过来时她本想直接逃跑,却不想翁圣敖率先转头离开。
◎
月夜呆愣在原地表情木讷……怎麽会这样?翁圣敖昨晚还说想念她,今天就勾著其他女人上街?怎麽可能……就在月夜脑海里一片混乱时手机响了。
『现在马上回家等我。』翁圣敖带著命令的语气给她发来一条短信,月夜当下气愤的关了手机。她一路茫然的向回走著,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麽,虽然是亲眼目睹可潜意识里她怎麽也不愿意相信翁圣敖会背叛她,她离开不过短短一个星期而已,到底是什麽事情让他有了这样一个转变?难道是翁临沂对他说了什麽?
月夜在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回到梦黎家的时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梦黎一见月夜出现急忙迎了上去,「小姐,你终於回来了,怎麽连手机也关机了。」梦黎带著关切的埋怨语气让月夜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她低著头脱下脚上的鞋子时,一个阴影正缓缓朝她靠近。
「你、回来了。为什麽没有回家等我。」翁圣敖愤怒的声音在月夜耳边响起,月夜顿时被惊的一脚没坐稳差点摔倒在地。「你怎麽会在这里?」月夜抬头诧异看向他。
翁圣敖理所当然,「你没回家难道我不应该来找你吗?」在月夜抬头一瞬间,翁圣敖便看到了她已经结痂的唇瓣,他拧著的眉头一紧,双眸里怒焰灼烧的更盛,「你嘴唇怎麽了?」
「那个……旅游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喝酒被酒瓶磕到的。」梦黎急忙帮月夜解释,尽管话说出来有些愚蠢。翁圣敖面无表情,直接拎起月夜的旅行包连带她整个人都往门外拖去,「走,跟我回家。」月夜往後一缩,想要挣脱,「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一旁的梦黎见两人拉拉扯扯的忙劝解道,「月夜你还是跟他回去吧,都什麽好好说,不要倔强了。」
翁圣敖猛然将目光转向梦黎,「月夜?」月夜霎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怎麽了?梦黎叫我伊夜有什麽问题吗?」梦黎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可她还是选择站在月夜这边,她直接接著月夜的话顺著说道,「翁先生,伊夜的名字有什麽问题吗?」
翁圣敖看了看月夜,脸色沉的可怕,他言词间还是保持著惯有的冷静,「如果有什麽误会我们回去再说。」月夜无奈地看了看梦黎,未免继续呆下去还会出现更多的问题,她便重新穿回鞋子跟著翁圣敖离开了。
坐上翁圣敖的车,两人一直保持著沉闷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直回到翁圣敖的公寓後,他才开始发飙,「为什麽要骗我说你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到底是叫月夜还是伊夜?你还有多少事情在骗我?」面对翁圣敖的质问,月夜哑口无言,她根本无从辩解。
「你呢?为什麽在街上搂著个女人逛街?」
翁圣敖一怔,说道,「她是我从前的女朋友,现在开了服装店,我特意去她店帮你买了几件衣服。」他毫不隐瞒的告诉她事实,如果因为陈玲而成为他们之间的隔膜那就太没必要了。
「你呢?难道就没有需要对我解释的?」翁圣敖也清楚,现在问题不在於他,而在於月夜,他此刻对月夜充满了疑问。
「我骗你……是因为不想引起你更大的误会。」月夜不想解释,她根本解释不了,说什麽都是个圆不了的谎。「什麽意思?」翁圣敖目光犀利地打量著她,幽暗的眸观察著她每一个表情。「我嘴唇上的伤口就如梦黎说的那样,你相信吗?」月夜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用梦黎给她编织的谎言来继续蒙骗翁圣敖。
「你的身份证呢?拿给我看一下。」翁圣敖也不再纠结她唇上的伤痕,只要见到她身份证一切都能真相大白。月夜神色略显慌张,她看著翁圣敖一脸受伤的表情,「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没有说不相信你,我们相处已经有段时间了,现在要求看你的证件一点也不过分,无关信任与不信任。」翁圣敖眼底的清寒让月夜心惊不已。
沉默片刻後,月夜强逼自己冷静下,她冷冷地与翁圣敖对峙,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
翁圣敖往沙发上一坐,语气放柔,但态度依旧强硬,「夜,为了我们能更好的相处,将身份证拿来给我看看。」月夜拎起放在门口的行李,平静地对她他说道,「既然不相信我,我们就没有必要在一起。」说著月夜准备转身去,却不想翁圣敖动作极快的堵住了门口,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良久後他开说道,「你知道的,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对你不产生任何的误会,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月夜眼底闪过一丝惊惶,本就烦乱的心情,因他几句话更显得无措,她到底要怎麽办?一方面她心疼他,另一方面想到她欺骗他那麽事情,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到了那天她又改如何为自己辩解。
月夜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後,便将他推离自己,将身上的包包打开,从钱包里抽出身份证递给他。翁圣敖接过证件仔细端详片刻,便又再还回给她。见翁圣敖沉默月夜抬起头与他直视,「还有别的想知道的吗?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父母,没有任何亲人,现在连你……也要欺负我吗?」说著月夜当真红了眼眶,翁圣敖看著她盈满雾气的双眸,心疼的犹如挣扎一般难受。
翁圣敖看到的省份证是翁临沂特意帮月夜做的,想不到这麽快就起了作用。
「对不起……对不起……我……很在乎你,在乎到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你明白吗?」翁圣敖叹息著对月夜表白内心的感触。
不知在何时月夜已经走进了他的生活,成为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看似冷静的外表下,隐藏著怎样真挚的情感?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翁圣敖执起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吻著。他知道月夜有时候脆弱的如同瓷娃娃一般,却偏偏爱逞强,他能做的只有将她捧在手心小心的供养她,呵护她,用心的爱护她。
翁圣敖每说一句『对不起』,月夜心里便难受几分,好似翁圣敖说出来的话,似某种诅咒一般,字字都直扎在她心头让她难以呼吸。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了。」月夜捂著胸口,似乎是想抚平内心的痛楚一般。她不能这样轻易的原谅翁圣敖,不然他还会有下次,她必须要断绝他心里某些念头。
翁圣敖有些无奈地拍著她的後背,心里想著如何快点让月夜平静下来,他这次肯定是将她惹火了,「宝贝,不要再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翁圣敖似小学生般认错的表现并获未得月夜的半点同情或是好感,反而看到是她一脸厌烦的样子。
「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下,我说什麽你都不相信,你告诉我那天那个女人是的前女朋友,我也没有任何疑问,可你却不断的质问我,在信任与不信任之间你总是花了太的时间去犹豫,我讨厌这样。」月夜冷静的说著,翁圣敖放下搭在月夜肩上的手臂,一脸挫败,「宝贝,你不能这样自私,你应该站在我的角度去考虑一下,我说了我不是不相信你,难道我想多了解你一点也有错误吗?还是错在我太过爱你。」说到最後翁圣敖开始耍嘴皮子。
月夜抬头认真地看著翁圣敖,「对不起,我想我需要时间冷静。所以……我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吧。」月夜话音刚落,就被翁圣敖扛起往卧室走去……
「干什麽,快放开我。」月夜大叫著拍打他的後背。翁圣敖不为所动,似乎没有自觉一般任月夜在身後拉扯著,进入卧室後他直接将月夜一把甩到床上,他人紧跟著便贴了上去。
「什麽时候学的这样刁蛮了,恩?」他欺身上前将她压倒在床,一手板正她的脸蛋,看著她撅嘴貌似要发飙的神情,他笑了。
「走开,脏死了。」月夜指的『脏死了』自然是两人还未洗澡就往床上爬。翁圣敖作势要将她再度抱起来,「我们去洗澡。」月夜却紧紧地攥著床单,一副临死不屈的样子。
翁圣敖好笑地拍拍她的臀部,一手掀起她的超短裙,手钻入底裤内抚摸她光滑的臀部,月夜一惊,臀部却翁圣敖托住不得进退,她起一腿朝他踢去,却被翁圣敖抓住了脚踝。
「色狼,放开我。」月夜踢著双腿,下身被翁圣敖一览无遗。
月夜发现翁圣敖狂肆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裙底,她立刻停止了挣扎,双手按住裙底,一对明媚的眸子怒瞠著,「翁圣敖你色狼。」
翁圣敖身体直接Сhā入她两腿间,低下头轻吻著俏挺鼻尖的同时,还嬉笑著,「我只对你一个『色狼』。」月夜脸一红气恼的咬上他的耳朵。翁圣敖『吱』了一声,亦不躲闪打算任她咬到爽为止。
其实月夜也是装装样子而已,她哪真舍得咬啊,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却未用力咬下,在翁圣敖暧昧的大动作下她小舌尖不时的舔舐著他的耳垂。
翁圣敖身体一抖,将她的内裤扯下,手指邪恶的掐住凸起的小花核拧转著。「啊!」月夜尖叫一声,正打算咬住他耳朵时,却被他狡猾的闪开了。
翁圣敖整个头埋在她私处,看著自己两指夹住红红的花核上下的滑动,粗劣的指腹抠弄著。
在他邪妄的注视下,月夜双腿无法夹紧,本想将裙子扯下遮住下体,却被翁圣敖扯下领带将她两手绑在床柱上,双腿被分开到极为羞耻的程度。
「翁圣敖你讨厌,快放开我。」月夜心里大骇,她只是想借这次机会完全打消翁圣敖对她的不信任,却不想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翁圣敖蘸了蘸口水,用手指按在花核上左右的摩擦著,看著花核变的更加红豔更加的圆润,随著他的大肆的刺激花缝跟著一张一合的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就像两片嘴唇一样诱惑著他去轻吻。
翁圣敖弯下腰在月夜惊恐的注视下一口将两片颤巍巍的肉瓣含入口中,香甜的气息霎时浸满他的口腔,翁圣敖伸著舌头舔舐著她肉瓣的每一个地方,并深深的加以吸吮。
月夜扭动著身子有些不安,这几个月里除了来MC他们几乎都会做嗳,经过他调教的身子怎能承受他如此狂野的肆虐。
月夜双腿一颤随即又再软了下来,一股奇妙的快感震撼著她的身心,他怎麽可以这样,天!她在心里?喊著,一阵阵紧缩的感觉让她禁不住想圈起身体。翁圣敖一边用力的吸吮著两片肉瓣,舌尖一探一探的在洞口边缘处来回打转的转舔,尔後有再勾起舌头舔弄起花核,月夜禁不住一怔,双腿夹紧翁圣敖的头部,「啊……不要……不许再舔了……」
翁圣敖大手在她大腿窝游走著,铺满老茧的手指刺激著她细滑的皮肤,手指勾起她下体稀疏的毛发勾转玩弄著。舌尖上的动作亦未停止,舌尖轻柔的在肉瓣上描绘著,轻轻缓缓的的动作惹得她悸颤不已。在月夜止不住的嘤咛中一股ⅿi液随之涌出。
翁圣敖看著那闪亮的水泽地头稍稍再往下一移,长舌窜入在紧窒的涌道内疯狂的舔扫著四壁,凹凸不平的皱褶彷佛等著他的长舌去磨平一般,舌头搅拌著她的蜜汁饥渴的吸吮著,将蜜汁吸入口腔後,毫不犹豫的全部吞下腹中。
情敌来袭【H/慎】
「啊……求你……求你……不要再吸了……」月夜无意识的喘息著,撩人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回荡,翁圣敖的情yu已被勾起,他邪恶地勾起嘴角抬眼对上月夜迷蒙的双眸,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并情不自禁的上前吻住月夜大口喘息的嘴唇,将他口腔内残留的气息也让她好好的品尝一番。
月夜激烈地摇晃著头部,羞涩地躲避翁圣敖送上来的属於自己的味道,翁圣敖却便不让她如愿,钳住她的下颚,舌头直接钻入她微微开启的口腔里,湿滑的温热融合一体,腥甜的气息在她口腔里弥漫著,她微微有些抗拒的用舌头抵触著。在翁圣敖看来这不过另一种特别的挑逗,他自然欣然的接受,卷著舌头一裹,便将月夜的小舌包住紧紧的与她纠缠在一起。
在月夜舌根发麻之际,他长指猛然Сhā入并极为有频率的抽动起来。月夜身子虽然晃动著却神经却一直是紧绷著的。他早已硬挺的粗棒在她大腿处上下的摩挲著,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燃烧起来。
在翁圣敖终於舍得移开唇舌时,月夜半眯著迷乱的双眸红唇深深的吐息著,她扭动著身子借住手臂的晃动摩擦著硬挺的乳尖,粉色的乳尖处传来的酥麻的触感让她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哦……解开……啊……」月夜眨著麋鹿般的双眸可怜兮兮的看著翁圣敖,翁圣敖则是微微一笑,舔上她的乳尖,「想要了是吗?」月夜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执著的重复著,「解开。」
翁圣敖舌头沿著乳晕处辗转舔舐,「宝贝,这里我几天都没有进入过了,难道宝贝不想念它在你体内的感觉吗?」言语间翁圣敖抽出手指,用粗棒抵在洞口外磨蹭著,似乎是在对比著大小,却也刻意撩拨著月夜的理智与情yu。
「每次想到呆在你身体里的感觉,我下面都会硬到发疼。」翁圣敖邪妄的话让月夜惊愕不已,「啊……你最讨厌了……啊……」月夜痉挛著的洞口好似在邀请他一般,还有她此刻娇媚的模样都让他难以忍受。他将顶端放在入口处辗磨起来,湿暖的蜜汁沾得他舒畅不已。
「最讨厌我?那还要我进去吗?」翁圣敖强忍著想要进入的冲动,想撩起她的情yu、想听她在耳边发出勾动他心弦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便将顶端Сhā入,小小的洞口一下子便被撑开,将他含的紧紧的,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大。月夜仰面娇呼一声後禁不住曲起双腿,期待她能更加深入些,不想他却抽出了。「啊……不要出来……我要……」月夜禁不住哀求他,翁圣敖闻言露出胜利的笑脸,伸舌舔了舔她的唇瓣,「要了?不要讨厌我了?」
月夜伸出舌头和他在空中舔吻起来,他双手按在了月夜两个胸部上按摩一般的爱抚著。月夜弓起身子将胸部送到他手中让他尽情的揉捏。
「不讨厌……」月夜慌乱的摇晃著头,无法抗拒身体的欲望。
「那喜欢吗?」翁圣敖继续诱哄著她说出内心的渴望。「喜欢……好喜欢……快点放进来。」月夜丝毫不觉自己说了多羞耻的话,她只体会到身体的空虚与难耐。
「我现在马上满足你。」说著他猛地一挺,粗棒猛地Сhā了进去。小小的涌道一下被挤开,带著被撕裂的痛处,让她蹙著眉头一脸不适。
「怎麽了?不舒服吗?」翁圣敖发现她的异常,停止动作关切问道。
雨夜呻吟一声,夹杂著一丝痛苦,「啊……痛。」翁圣敖一听,目光移到两人相链接处,只见溢满蜜汁的洞茓里被撑的开开的,那红豔的嫩肉似乎被撑的到达了极限一般,难以容纳他的体积。
翁圣敖安抚地轻吻著她的脸颊,「不过一个星期没做嗳而已,就变的这麽怕疼了?宝贝为我忍忍。」言罢,翁圣敖解开绑她手腕的领带放她双手自由。
月夜双手一回复自由,她立刻攀在他双肩上,两腿也随带著夹上了他腰际,「混蛋,我咬你。」翁圣敖一惊却淫躲闪不急被月夜老老实实的咬了口。肩上的刺疼让他狠狠地抬臀往月夜身体里撞击著,月夜尖叫一声,松开了嘴。翁圣敖低沉的笑了一声,持续的往她身体里抽迭著。
「啊……你轻点……」月夜高声喘息,臀部被翁圣敖撞击的前後摆动,晃动的胸部时而摩擦著他健硕的胸口,颤巍的乳尖在胸前划动、碰触,肌肤滚烫的触感相贴,流溢汗的水让翁圣敖胸前湿了一大片。
翁圣敖身体已被汗湿,月夜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根本屋里攀住,加上他撞击的力度过猛,月夜整个身子几乎都要被他撞飞。「啊……停下,放我到床上去。」失重的恐惧让月夜不得不告饶。
「到床上去干吗?床上是不是就能狠狠的占有你?」翁圣敖在她耳边喘息,性感的薄唇里吐出邪魅的言词。月夜在惊恐的同时,全身肌肉都紧绷著,小茓儿收缩的速度不禁快了起来。
翁圣敖粗棒埋在她身体里,被连绵不断的的蜜汁淋得越大胀,强烈的快感让他低吼起来,「噢,好湿咧,吸的我好爽。」
「啊,放我到床去,啊……床上……再继续。」月夜犹如一个布娃娃一般被他撞击的舞动起来。翁圣敖见她难以支撑,便直接将她压上了床,用最原始的动作享用著她的身体。
翁圣敖看著她绯红的面颊,禁不住调侃道,「床上是不是更舒服些?」月夜不自觉地点点走,跟著翁圣敖的节奏抬起臀部,後背抵在床板上,两腿被他勾在腰上,用最深入的方式捣进她深处。
月夜就像被倒下的7字一般,两腿被抬起,头抵在床板上,双手反揪著床板,粉唇里溢出压抑的声音,「啊……唔……哈……」
翁圣敖赤红色的勃发凶猛的朝月夜身体里挤入,那如火烧的温度被嫩滑的紧窒包裹著,层层的皱褶如同橡皮筋一样将他紧箍著。
「啊……啊……圣敖……好棒……」月夜情不自禁的说出身体的感受,翁圣敖闻言嘴角微微一翘,露出温和的笑意,只是双眸却依旧泛著情yu的火焰,注视著月夜每一个表情的他,似乎也被她的快感所感染,肿大的粗棒随之抽搐起来,他身体紧绷成一条蓄势待发的弦一般。
他越加猛力的刺入月夜狭小的身体里,几乎让她难以承受。他猛烈的撞击一下,硕大的圆头在涌道里似乎会跳动一般,一下一下的顶撞著花芯,猛然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出,翁圣敖的粗棒再度抽粗几下,便又缩小的迹象,不一会只听『噗嗤』一声,圆头就像拔塞子一样被拔出,小孔处还链接在一条乳白色的浑浊液体由月夜洞茓内被带出。
◎
周六月夜和翁圣敖两人悠哉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却不想著安逸的一刻被突然的门铃打断。月夜头靠在翁圣敖大腿上,往玄关处望了望,干脆闭上眼睛,「你去。」
翁圣敖一手撑在沙发上,慵懒道,「你去。」月夜翻了个身,嘟囔一句,「反正是找你的。」
翁圣敖笑了笑,揉了揉月夜柔滑的发丝,「晚餐我做。」月夜一听立刻弹跳起来,眨眼便站在玄关处,她回头调皮地对翁圣敖做了个鬼脸才将房门打开。
门外一身宝蓝色连身裙的陈玲笑盈盈地看了看呆愣著的月夜,又探头望屋里望了望,「请问圣敖在家吗?」月夜对她勉强一笑点点头,「他在,你进来吧。」
月夜记得她,那天就是她陪翁圣敖逛街的,只是没想到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坐在沙发上的翁圣敖见到陈玲却并不显吃惊,他放下遥控器站起身为陈玲接过手袋子,让她坐在沙发上,「麻烦你了。」翁圣敖说著将袋子又再递给了月夜,「拿去试试。」月夜来回扫了两人一眼,拧著袋子回到卧室……
客厅里翁圣敖和陈玲坐在沙发上不知在聊些什麽,恣意的笑声让月夜感觉十分的刺耳。
待月夜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他们均是都呆住了。只见翁圣敖眼里闪过一抹惊豔,目光更是大肆地停留在月夜身上。他站起来将月夜推到陈玲面前,如小学生一样带著炫耀的语气对陈玲问道,「小玲,我女朋友漂亮吗?」陈玲看著一身米色连身裙的月夜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很漂亮。」
翁圣敖双手按在月夜肩上上下打量著她,似乎怎麽也看不够。剪裁简单而大方米色连身裙配上本季最流行的元素,让月夜看起来犹如优雅的女神,将她娇小的身材更显得玲珑有致,一头柔软的长发直直的落下,在眼波流转间便能轻易的吸引住爱美人士的眼球。
见翁圣敖当著外人的面就这样大肆的打量自己,月夜有些不好意思,她偷偷掐了一下翁圣敖的手背睨了他一眼。翁圣敖由身後将她搂入怀中,大方地秀著恩爱。
「她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陈玲,叫她玲姐就好了。」翁圣敖冲陈玲眨了眨眼睛,为她们作介绍。「玲姐好。」月夜对陈玲笑著打招呼,陈玲在恍惚一阵後尴尬地笑了。
「你就是小夜?果然漂亮。」陈玲看著月夜的笑脸心里的失落更是家重了几分。
月夜怎看不出陈玲对翁圣敖有『心思』,看著她落寞的神情,月夜用手肘狠狠地顶了翁圣敖一下,翁圣敖闷哼一声放开月夜转头对陈玲说道,「小玲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陈玲也不客气,点点头环视客厅一周,「圣敖,我可以用你的电脑吗?」翁圣敖的私人电脑从来不让人碰,不止是因为涉及到隐私的问题,更多的是涉及到公司利益的问题。月夜了解他的生活习惯,知道他的为难,她上前握住陈玲的手,将她往卧室,「玲姐,你还是用的我的电脑吧。」陈玲莫名地看了翁圣敖一眼,眼底流露的哀怨让月夜如临大敌。
到了晚上翁圣敖在书房里忙活,月夜独自躺在床上,回想著陈玲柔和的面孔大家闺秀的气质,她打心底觉得陈玲和翁圣敖是一对绝配,只是好奇为什麽他们会弄到分手的地步,翁圣敖绝对是个好好先生,陈玲不难看出是个温柔的女人。
想到今天中午她在看到陈玲望著翁圣敖发愣时,便当著翁圣敖的面就这麽扯了陈玲一把。她很气愤,陈玲居然当著她的面觊觎她的男人……
无可否认在翁圣敖的呵护下她活得越来越自我,却又感觉不那麽真实感。
翁圣敖回到卧室後月夜便缠著他问,今天为什麽陈玲会送衣物过来,翁圣敖却一脸神秘,只是说时候未到,月夜眼珠一转,开始期待翁圣敖会给她以为的惊喜,惊喜是有的,只是脱离了她想著中的轨道。
◎
「你骗我?」陈玲沉著脸看著姗姗来迟的翁临沂。
翁临沂脱下外套递给服务员,不紧不慢地顺道点了些吃的,「怎麽说?」陈玲见翁临沂脸色有些差,不禁收敛语气说道,「我见过小夜了,他们之间似乎并不像你说的那样。」翁临沂抚了抚额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那是因为你一点都不了解月夜。」
「什麽意思?」陈玲狐疑问道。
「她的过去……很糟糕。」翁临沂难以启齿的模样,引发了陈玲的好奇心,「你可以和我说清楚吗?」翁临沂犹豫一阵,显得有些为难,「怎麽说也不是光彩的事情,再说这事情太荒谬了,你单看月夜的样子怎麽也无法将她与事实的女主联想到一起。」
陈玲著急的追问,「你就说吧,我都相信。毕竟人不可貌相……」翁圣敖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果然是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
父亲儿子大不同
「能不能不去啊?我怕。」月夜站在门口扭捏著,翁圣敖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怕什麽?我爸还能吃了你。」月夜睇了他一眼,「哎呀,人家第一次呃。」
翁圣敖呵呵一笑,「丑媳终需见公婆,迟早有天是要见的。」月夜闻言,对著他胸口就是一阵乱打,「什麽丑媳,我很丑吗?」说著月夜叉起腰杆气势汹汹。
「好了好了,我家月夜怎会丑,再丑我也要。」翁圣敖调侃著将她往外拖去。月夜抓著铁门与他推搡著,「那我要换身衣服去。」翁圣敖眉头一扬,直接将她往肩上一扛,「这句话你说了许多遍了,我送你的衣服不好看吗?」
月夜身著陈玲那日送来米色连身裙,薄纱轻摆清雅绝伦。「我还是打扮的普通一点好,这样满怪的。」月夜揪著翁圣敖的西装不甘心的嚷著。
翁圣敖扫了眼向他们探头探脑的行人,没好气道,「再吵我直接扛著你过去。」月夜听翁圣敖的口气不善,知晓他并非说笑,只好安静的闭嘴,没过会有些委屈地低声道,「放我下来,好多人再看。」
翁圣敖轻轻将她放下牵著她的小手往停车场去,两人先是去超市买了一些食物,之後便直奔翁圣敖父亲的住所。
◎
「少爷回来了。」守门的保安见翁圣敖开著车子缓缓驶来,连忙打开雕花的大铁门,翁圣敖点点头对保安点点头,随意问道,「我爸还在睡觉?」保安点点头,想到昨晚翁义同带回来的惹火女郎脸上不一泛起了自然的红光,「应该是还没起来。」翁圣敖道谢後将车子开进了私家停车场。
「伯父身体不好吗?」现在已经差不多一点了,想到翁圣敖的父亲还在睡觉,月夜自然联想到可能身体不太好。
翁圣敖将她穿过客厅进入後花园,让佣人端来了茶水,「我父亲心态很年轻,作息方面也不太规律。」月夜微微有些诧异,只是责怪地睇了他一眼,埋怨他不事先和她说清楚。
「圣敖哥怎麽回来了?」翁临沂推开客厅的玻璃门见到翁圣敖和月夜在花园地悠闲的品茶。听到翁临沂的声音月夜猛地一惊,却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一眼,似乎感觉他是不堪入目的污秽之物一般。她的反应翁临沂自然是有注意到的,他眼里飞快闪过一抹暗沉,在触在翁圣敖的打量的目光时,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临沂怎麽来了?」翁圣敖似乎也不怎麽欢迎他,这个认知让翁临沂有些惊愕,他视线转移到月夜身上,有些狐疑地与她对视几眼,却没有读到任何讯息。
「今天来找舅舅有些事。」甕临沂直接到月夜对面,仔细地端详著她。翁圣敖看到大肆的目光停留在月夜身上,眼里禁不住盈起一丝薄怒,一手搭上月夜的肩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宣布所有权,随带掐断翁临沂的肖想。月夜并没有发觉翁圣敖的变化,她感觉翁临沂来者不善,心里不禁滋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翁圣敖帮月夜梳理著被微风吹乱的发丝,不漫不经心道「爸,还在睡觉。」翁临沂耸耸肩,「佣人已经和我说了,我猜应该也差不多要醒了。」他话音刚落,客厅内便出现了一位穿著棕色睡觉的中年男子。「都来了。」
院子里的三人闻声转过头,但见衣衫不整的翁义同站在玻璃内看著他们。见到翁义同这身打扮後,翁圣敖禁不住蹙了眉,翁临沂目光则是来回扫了一圈後,嘴角挂起莫名其妙的笑意。
月夜却与他们两人的反应不同,她瞠著眸子,惊诧的表情显而易见。她应该早想到翁圣敖的父亲就是翁义同才对,只是两人的气质相差甚远,实在是难以让人将他们联想到一块。
翁圣敖气质温雅,而翁义同赫然是猥琐的老头,这样一个男人怎会是翁圣敖的父亲,她实在是难以相信。
见翁义同将目光转向她时,月夜才恍惚道,「伯父好。」翁义同眸光一闪,随之慈爱的笑了,月夜一怔心里隐隐感觉不安,她瞥了一眼翁临沂,只见翁临沂正一脸兴味地看著她……
翁圣敖将月夜带到翁义同面前说道,「爸,我女朋友,小夜。」翁义同点点头,称赞道,「很漂亮。」月夜知道翁义同第一眼就已经将她认出,她有些尴尬地对翁义同说了声『谢谢』。
「圣敖你们继续聊,我上楼换身衣服。」翁义同暧昧地看了月夜一眼,转头对翁圣敖说道。这时由楼下走下来一个染著一头红发的惹火女郎,她对众人笑了笑,走到翁义同身边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亲爱的,我先走了,记得下次要找我。」翁义同大大方方地将女郎拥在怀中回吻一记後依依不舍的放开,那双昏暗的眸子里流露著赤祼祼情yu。
月夜看了看未置一言的翁圣敖,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想不到翁义同当著自己儿子的面都是这样放荡不羁。
翁家花园里种满了各色的木芙蓉,拥簇的花朵堆积在一起煞是诱人眼球,另外还有两棵高大的玉兰树,可惜早已过了开花的时期,不然此刻满院子萦绕著木兰花浓郁的芬芳。
「在想什麽?」翁圣敖由身後搂住她,语带关切地问著。
月夜埋在他胸口笑了笑,却未发一言,翁圣敖径直问道,「对我的父亲很意外吗?」月夜老老实实的点点头,翁圣敖轻轻一笑,「他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你不要想太多,你是我女朋友,我喜欢的人我父亲也会接受的。」月夜闻言嘴角禁不住慢慢漾开了幸福的笑容,可转念间想到甕义同那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又再慌忙地摇摇头,「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翁圣敖闻言禁不住低声一笑,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翁临沂站在楼顶阳台看著楼下花园里相拥的两人,瞳孔随之一缩森暗的眸子里冷光乍现。
风暴前夕
叮铃铃的一串铃声响起,翁临沂收回视线走到阳台上的躺椅坐下了,「喂,玲姐。」
「你说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不管吗?」电话那端陈玲的声音有几分的恼火,翁临沂一愣,随即笑了,他对陈玲的反应很满意,「我能做什麽,在他们之间我不过是个外人。」
「你怎麽能算是外人,难道你都没有提醒过圣敖吗?」陈玲语气非常的激动。翁临沂翻身躺在椅子上,嘴角含笑并不介意陈玲的指责。
「我是有提醒过,至於他本人相不相信那我就不清楚了。他是个成年人要怎麽选择是他自己的事。」翁临沂刻意提高音调让陈玲也感受到他的无奈。电话那端霍然平静了下来,翁临沂径直道,「我上次和你说过圣敖他自己也清楚冰月夜的为人,可是冰月夜太狡猾了,翁圣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她,只是担心她会做出太过偏激的事情。」
「偏激?她能怎样偏激,用要挟的吗?以圣敖的个性会那麽容易让她得逞?」陈琳的质疑让翁临沂有些意外。「或许还是问问他本人比较好。」翁临沂话锋一转,坐等著鱼儿上钩。
「我需要你帮忙临沂。」陈玲话里带著几分恳求。
翁临沂闭上眼睛,一脸慵懒,「玲姐……这些事情不是外人能帮手的。我看你还是直接和圣熬说清楚吧,看他是怎麽想的。我……不太好说话。」
陈玲一愣,反问道,「你怎麽不好说话,你的身份难道比我还尴尬。」翁临沂沉默半晌後,有些支支吾吾道,「月夜和我……」陈玲闻言立刻反应过来,「你们发生过关系?」
翁临沂的缄默让陈玲更加的火大,月夜在她心目中的影响更是差到了极点,她更加肯定冰月夜一个淫荡肮脏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温雅的翁圣敖。
「临沂帮帮我,一个人说或许不足以让人相信,可是两个人呢?临沂我们一起去和圣熬说清楚,这样一个女人配不上圣熬。」陈玲言词犀利全然没有了平日温柔似水的样子。
「玲姐,你冷静一点,月夜怎麽说也和我……有些话我不好说的太直白,圣敖哥对你不一样,或许他会比较信任你。」翁临沂吐出言词对陈玲来说是极具诱惑的,她爱翁圣敖,以她的出色翁圣敖至今还爱著她也不是没可能的。
陈玲顿了顿,很不甘心,「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在陈玲就要挂断电话时,翁临沂掐准时机提醒道,「玲姐,我在翁家你过来说吧,月夜和圣敖都在。」电话那端沉默片刻後,道,「我马上来。」
◎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翁家的佣人都将晚餐摆到了泳池和花园交接的一条宽大的过道上,长长的餐桌上铺上了洁白的桌布,桌上还放了三个鲜花篮里面Сhā放著清香淡雅的百合,每个位置前都摆放好了精致的厨具,在月夜看来有些隆重,反而让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几个人吃饭啊?」月夜看著佣人们忙碌的身影,禁不住产生一种错觉。翁圣敖想了想,「应该只有四个人。」翁临沂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後道,突兀道,「圣敖哥,你不是让玲姐也来了吗?」翁临沂话一出月夜立马脸色就沉了下来。
翁圣敖眉头一蹙,「我没有让她来。」翁临沂诧异,「刚刚玲姐给我发短信说你让她过来。」翁圣敖只是淡淡地看了翁临沂一眼便没有再辩解。月夜见翁圣敖沉默不语便将目光移向翁临沂,她双眸一瞠死死地瞪了他一眼,眼里警告的清晰明了。
她所以了解的翁圣敖不是会为了一些无厘头的小事而撒谎的人,所以她肯定是翁临沂在搞鬼。翁临沂笑了笑避开翁圣敖的视线给不羁地甩了个飞吻给月夜。
「我想去下洗手间。」月夜对翁圣敖打了声招呼便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翁临沂在翁圣敖未察觉的情况下跟在了月夜身後。
昏暗的走道路翁临沂将月夜一把扯入了狭小的空间,原本震惊的月夜对上翁临沂邪恶的嘴脸後,立马冷静了下来,「陈玲是你叫来的?」月夜挣脱他的双手,没打算给他好脸色看。
「你不是已经认定是我了吗?」翁临沂自觉没有解释的必要,月夜怎样看待他根本不重要不是吗?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月夜本想冷静些,可当她看到翁临沂嘴角邪恶的笑意口的言词也不禁激烈了许多。「我想让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翁临沂说著她准俯首去亲吻她。
月夜身子想後一缩避开了他孟浪的行为,「别碰我。」翁临沂阗黑的眸子闪烁著炙热的光芒,他肆无忌惮地看著月夜张合的唇瓣,不自觉地伸出手指抚摸自己的唇瓣。月夜一怔,顿时有种被他眼神弓虽暴的感觉,她羞愤地推了翁临沂一把,警告道,「我说过,你如果再找我麻烦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翁临沂嗤笑道,「身败名裂?你认为你有这个本事吗?不要怪我没用提醒你,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陈玲已经知道了你的过去。」月夜懵然一惊,瞠著一双盈满怒火的明亮眸子与翁临沂静静的对峙著。
「你也没少从中作梗吧。」月夜冲他讽刺一笑,可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她紧张的心情。「你在害怕?」
「你闭嘴。」月夜目光暗沉,苍白的脸色给她增添了几分娇弱,一如翁临沂初见她那般。「你还有得选择。」翁临沂心湖猛地掀起一层巨浪,留有後路的话亦不禁脱口而出。
◎
回到花园月夜本想借机让翁圣敖带著自己离开,但想到他从送她这身衣服开始,就一直在用心策划今天的生日离开话月夜怎样也开不了口。
诡异晚餐
「你怎麽了?脸色不怎麽好。」翁圣敖注意到月夜由洗手间回来後整个人都沉默了,显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月夜摇摇头挤出一张笑脸,道,「我饿了。我们吃完晚餐回家吧。」翁圣敖上前心疼地为她揉揉肚子,在她脸颊处吻了吻,道,「饿著我的小野猫了,真该死,我们现在就地『解决』吧。」说著伸出舌头舔了舔月夜干涩的唇瓣。
月夜咯吱一笑,知道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很讨厌唉。」翁圣敖见她露出笑脸便将她拥入怀中,并在她耳边低喃道,「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窝在心里。」月夜闻言,笑容顿时僵在嘴角,浓浓的酸楚凝在眼眶让她红了眼睛。她转过身环手抱住翁圣敖腰肢,在他怀中低语,道,「圣敖……有你真好。」
◎
晚上六点多半左右翁家提前开饭了,只因翁圣敖担心真把月夜给饿著了。「小玉加多一双碗筷。」坐在主位上的翁义同对身边的佣人吩咐道。
月夜一愣,猜想翁义同定是知道陈玲要来了,只是想不到陈玲居然也会认识翁义同,察觉到这点,月夜便会觉得她并不是翁圣敖的唯一,她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的,想到这里月夜情绪不禁低落。
在月夜恍神间陈玲踏著高跟鞋款款而来,「对不起,我来迟了。」翁义同让陈玲坐在他隔壁熟络道,「不迟,不迟,我们菜还没上桌,你来的刚刚好。」陈玲挨著打了招呼,最後将目光停留在翁圣敖身上,「圣敖最近似乎不怎麽忙。」不然哪有那麽多时间陪这冰月夜?想到月夜陈玲目光一转,见月夜正好也看著她,她厌恶的目光对著月夜一扫而过,不带一点伪装。
月夜诧异,却很快反应过来,她并没有露出难堪的表情,反而笑了,「今天是我生日,原本以为只有圣敖和翁伯伯陪著我,想不到会中途多了玲姐和临沂,多几个人吃饭气氛就是不一样。谢谢大家今天陪我过生日。」陈玲听完微微有些惊愕和窘迫,她没有想到今天会是月夜生日,而她却不请自来了,甚至连份礼物也没有带来。虽然她讨厌月夜可该有的礼数却是不能落下的,显然这成了她今天的败笔。她埋怨地睇了翁临沂一眼,转头对月夜勉强一笑,「不好意思月夜,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也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下次有时间可以让圣敖带你去店里挑几套衣服,算是想你赔礼了。」
月夜勾住翁圣敖的手臂大大方方道,「玲姐你真好,下次我和圣敖一定到。」陈玲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嫉意,随即端起面前的红酒不知味地浅酌起来,翁临沂见状笑了笑,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月夜,「生日快乐。」月夜稍显诧异却还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谢谢。」说著她便将礼物放在了餐桌上,并没有打开的意思,翁临沂送的礼物,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不打开来看看吗?」翁临沂嘴角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挑眉间考验著月夜的耐心,「不了,回去再看吧。」不知道他到底搞什麽鬼,月夜想当然的拒绝。
「开打看看,好奇临沂到底会送女孩子什麽礼物。」陈玲在一旁帮口,一脸笑意浓浓地看著月夜。月夜撇撇嘴,她就想不通为什麽当初为感觉陈玲温柔可人,全都是错觉她绝对是个没安好心善嫉的女人。
「打开来看看。」翁圣敖见翁临沂与陈玲配合默契,他也被激起了好奇心,月夜嘴角一抽,不甘心地将包装精美的盒子一层层的拆开---盒子内躺著小儿造型精美的粉色唇膏。
「是唇膏唉,临沂怎麽会送唇膏?」陈玲语带惊奇,就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冬天来了,嘴唇容易干燥。」翁临沂笑著解释,眼神还不是暧昧瞟向月夜。
月夜面色一僵正在盘算如何解释时,却被陈玲抢先道,「临沂还真细心咧,这种礼物应该让圣敖送比较适合吧。」月夜对上陈玲挑衅的目光盈盈一笑,「圣敖昨天才送我一支,想不到今天又收到了。」虽是不情愿,月夜还是礼貌地对翁临沂道谢。
月夜猜想翁临沂会送唇膏给她是提醒也是威胁,上次因为嘴唇被咬破的事情她和翁圣敖就闹过一次,而且她蹩脚的解释翁圣敖是肯定会不相信,现在翁临沂又别有用心的送上一支唇膏,是想对翁圣敖暗示什麽吗?翁临沂还真没将她放在眼里。
「玲姐有买唇膏吗?」月夜将盒子按原样包装好放在桌上,对陈玲问道。「都是去年的,我可没你那麽好命,还不到冬天就收两位这麽出色男士送到唇膏了。」月夜将桌上的递给她,「那我就将临沂的送给转送你好了,临沂一定也不会介意的。」
翁临沂怪笑道,「当然可以。」陈玲面容一僵,有些不情愿的收下了。
「好了,吃饭吧。」翁圣敖一边说著一边为月夜夹著菜。未置一言的翁义只是不时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月夜和翁临沂,他原以为月夜不过是翁临沂玩腻了的一个女人而已,怎会料到月夜现在居然和自己儿子在一起了。翁圣敖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他不允许他的人生出现任何污点。
◎
城市华灯初上,人潮涌现在霓虹闪烁的街头,三五成群的嬉笑闲聊著。月夜的心境却与车外的行人格格不入。由翁义同看她的眼神她能感觉到他并不喜欢她,看来她的爱情注定要会出现许多的波折。想到这里月夜不禁神色黯然。
「小夜,你之前和临沂在一起吗?」一直专注开车的翁圣敖突然问道。
月夜未表情出惊愕的神情,反而淡然的问,「怎麽说?」
「回答我。」翁圣敖愠怒的声音不禁让月夜一怔,「你在质问我?」翁圣敖缄默片刻,正色道,「临沂对你不一样。」
新花样【H/慎】
「他自然对我不一样,他讨厌我,或者说他恨我比较贴切。」月夜不知道要如何说清楚她与翁临沂之前的关系,可就凭翁临沂的所作所为说他恨她一点都不过分。
翁圣敖闻言未再发问,他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後便带著月夜回到了公寓,而月夜因为翁圣敖的问题而忐忑不安……
◎
月夜躺在翁圣敖怀中小心翼翼问道,「你为什麽不追问我原因?」翁圣敖揉著她一头青丝,说道,「我说过,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有我在,我不让他伤害你的。」翁圣敖的回答显然是出乎意料的,月夜一颗不安的心因他一句话而得到平复,泛起阵阵的涟漪的心湖因他而悸动著。
「你爸不喜欢我。」月夜委屈道。
翁圣敖低笑一声,「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月夜闻言禁不住扬起嘴角,「真的?」翁圣敖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我的爱对你才是最重要的。」月夜勾住翁圣敖的脖颈给他送上一个甜甜的吻,主动扯下身上白色的宽大衬衣,并轻舔著他耳垂说道,「爱我。」
翁圣敖将她翻身压下,在她唇边落下无数个吻,并沿著她白皙的脖颈一路直下,如拜膜一般的亲吻著她白玉一般的肌肤。
被他双手抚摸过的肌肤带著炙热的温度在全身漫延著,他头颅在她胸前忙碌,长滑的舌头舔弄著她的乳尖,两排牙齿轻咬慢啮,乳尖被他含入口中又吸又吮的,一股热潮随之涌来。
他的吻轻柔而缓慢,乳尖被他轮流的舔过,空出来的一手抚慰著她另一边的胸部。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白嫩丰盈上,细滑的乳肉被他握在掌中缓慢的揉搓著。
他含住她粉嫩的乳尖深深的吸吮,将乳头拉扯得长长的,最终乳头好似被拨掉的塞子一样由他嘴里跳了出来,还发出『啪』『啪』的声响。月夜乳尖被他吮的发麻,触电一般的快感在她燥热的身体流窜起来。
月夜以为翁圣敖舔完乳尖会往下移去,而他却是用舌尖舔著浑圆的乳肉,湿热的气息在胸部上流淌,翁圣敖好似在品尝美味的糖果一般,将她整个胸部舔弄的上下晃动,尤其是乳尖在空中颤巍巍的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儿一样。
看著乳尖完全挺立起来後,翁圣敖才连连不舍的将唇移开,湿滑的舌头舔著到月夜的小腹上,一路留下湿亮的痕迹,感觉到翁圣敖开始舔弄她私密处稀疏的毛发时,月夜禁不住敞开腿弓起腰将私处送到他面前。
翁圣敖没有再深入舔吻,他突然退出跪在床上,托起她的臀部将倒立起来摆成『C』字型,而两腿见的美豔花朵正对著他下颚处,他只要稍稍低下头便能品尝到她的芬香。
月夜想不到翁圣敖会将她摆出这样一个邪恶的姿势出来,这样的动作不止是她的花茓就连後庭都会被翁圣敖看得一清二楚。
「啊……不要这样……」月夜娇呼出声,羞得满脸透红,正欲伸手遮住,小手却被翁圣敖拨开,「宝贝,别遮,让我好好看看你。」
月夜虚软无力的小手被他轻易的拉开,他目光狂肆火热地看著她美豔动人的水泽地带,两片肥嫩的肉瓣,以及那如红果子一般的小花核,还有那狭小鲜嫩的入口处正好似呼唤一般地张合著。
翁圣敖邪肆的打量让月夜全身颤栗不已,「不要这样……不许看……」月夜欲拒还迎的表情让翁圣敖顿时呼吸一紧喉结随之上下滚动。「不许看,那我尝尝。」翁圣敖话音刚落两片性感的薄唇便堵在了入口处。月夜高高的呻吟一声,微眯的眸子能看到他长长的舌头由洞口一路舔到花核处,月夜无力攥著被枕头,头部都陷进棉被里,她侧过盈满红晕的美丽脸蛋不敢去看翁圣敖邪肆的挑逗。
翁圣敖极为有规律的舔舐著月夜的花茓,他舌头先是伸进洞茓内搅拌一番,趁月夜全身发颤时,他退出舌头沿著缝隙舔舐著,舔到花核後又再吸入口中慢慢的品尝一番,面对翁圣敖如此娴熟的技巧,月夜只能无助的娇吟,随著身体的感觉加强,快感连绵不断的涌现出来,她几乎要被翁圣敖弄疯了,她禁不住露出渴望的神情,瞅著他的水莹眸子里甚至还带著一丝埋怨。
翁圣敖被她水漾的眸子一睇,下体的勃?更加的粗硬??,?重的呼吸从鼻尖喷洒出来。看著月夜娇媚的神情他舌尖不禁更加卖力的在ⅿi洞大肆的翻搅著,他舔弄著洞内每一个皱褶,吸吮著她每一滴的蜜汁,香甜的气息由洞口处溢出,他又再在抽出舌头移到花核上逗弄起来,邪恶地用舌尖推挤顶弄著花核……
「啊……不……圣敖……我要疯了……」月夜晃动著肩膀尖叫著。她被舔的好痒,浪荡的呻吟似无法抑制一片由小嘴里吟出。
「要疯了吗?宝贝,我们一起疯。」翁圣敖粗哑说著,并快速将自己的欲望由睡裤里释放出来,他微微站起曲著两腿用半蹲的姿势压住月夜的臀部,他将粗大对准她的洞茓『噗』的一声刺入。月夜低哼一声,翁圣敖便猛地一用力将粗大直接捣入底部,同时他也体会到了月夜不同与寻常女子的紧窒与娇小,她将他绞的死死的不留一点的缝隙,翁圣敖两手撑在她手感极佳的胸部上,深深地喘息?,眼睛?注??他粗大的男根杵在她??的私?,他的赤红正在蹂躏著她的娇嫩。
因翁圣敖突然禁止不动,月夜的快感也跟著停在原处慢慢的消散中,「不要……我不要这样奇怪的姿势。」月夜摇晃著身子歪歪倒倒的,翁圣敖只好忍著情yu按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这个姿势我们从来没有试过,来点新花样不好吗?」翁圣敖粗嘎著嗓子捏弄起月夜的花核,月夜身子微僵,分散的快感正一点一点的聚集回来,「啊……不要再弄了。」
完美契合【H/慎】
「为什麽不?还是宝贝喜欢这样?」说著翁圣敖一边搓著软绵绵的胸部,一边用他滚烫的男根狠狠朝月夜身体里刺去。
「啊……讨厌……太用力了……啊……」月夜急喘不止,撩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她双手放在头顶攥著枕头,一头的长发洒在床上凌乱而淫靡。
「骗人该是要受惩罚的。」翁圣敖一说完,便开始猛地地将男根Сhā入其中,并让他粗长的全根没入她的身体,月夜娇哼一声洞茓被溢满的蜜汁被一下捣出。
月夜看著翁圣敖粗长Сhā在她两腿间,粘在一起的乌黑毛发都被她流出的蜜汁浸湿,上面居然还挂起了水珠儿。
「啊……痛。」翁圣敖又是一记狠狠的抽Сhā,月夜的呼疼声随之响起。翁圣敖拍打著月夜的胸部邪恶问道,「只是疼吗?就没感觉舒服?」翁圣敖一刻不曾停止的动作著,圆大的顶端将ⅿi洞撑开刺入再狠狠的捣弄,一连串的快感让月夜仿若置身云端,身体强烈的反应阵阵的酥麻在洞茓口蔓延著,那媚骨的娇吟更是此起彼伏的陪衬著。
「舒服……啊……好舒服……啊……我不行了。」月夜身体开始痉挛,胸部亦被揉的肿胀不已。粗长的男根在她ⅿi洞里驰骋,强壮而有力的抽动在她体内掀起了一股热浪,在她深处抽搐的男根一下一下顶到了花芯,并加以摩擦,两人身体都紧绷痉挛著在月夜拖拽的呻吟声中翁圣敖总是将自己释放出来。
◎
「你来这里干吗?」月夜一间翁临沂出现在自家门口顿时黑了脸。「我??拿??西。」翁?沂嘴角挂?淡笑站在?口?月夜?了?手。
「拿什麽?」月夜一脸警惕。「在书房里,你开门让我进去找。」翁临沂收起假笑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月夜蔑视地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拒绝的态度,「你说吧要找什麽,我直接找出来给你。」
翁临沂讪笑一声,「我就让你这样的避之不及吗?」
「你说呢?不说就算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月夜冷眼一睇毫不给他面子。
「你真不礼貌。」翁临沂眉头一挑露出一抹怪笑。
月夜挺直了腰迎上他嘲讽的目光,「你还有别的要说吗?没有就请离开。」
「冰月夜!」月夜转身之际翁临沂冷冽的声音如同刺骨的寒风一般袭来。他叫她『冰月夜』哈!又来这招,除了威胁她以外,他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光明磊落一些吗?
月夜幽幽转过身,明媚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有何指教?」听著她慵懒的腔调翁临沂禁不住皱起眉头,深谙的眸子里猛地窜出一簇怒焰。「你是长胆子了?」月夜身子一滞,反问道,「你想鱼死网破?」翁临沂不耐烦地拍了拍铁门,「快开门,我有正事要做。」月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说道,「如果你非要进来就等圣敖下班後再来吧。」翁临沂闻言脸脸色便沉了下来,看著月夜缓缓关上的门他却无能为力,他会任一个女人骑到头上来吗?怎麽可能。
月夜回到我卧室躺到床上玩起了PSP,不过一会便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翁圣敖回来了,於是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想躲在门後偷偷的吓吓他。
看到黑影逼近时月夜猛地跳出却被来人一个过肩摔按倒在地板上。
「哈,想不到你还有如此有趣的时候,真让人意外。」调侃的语气随著湿热的气息贴近耳朵,月夜双眸一瞠身子猛然一僵,差点没吓得惊声尖叫。
「怎麽是你?你怎麽进来的。」月夜双手撑在翁临沂胸口生怕他再继续向自己靠近。翁临沂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自然是用钥匙打开的。不然你以为呢?」
月夜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将他推了推,「走开。」翁临沂呵呵一笑,将她双手桎梏在头顶,「如果我要继续下去呢?」翁临沂的嗓音此刻轻佻而暧昧。月夜狠狠一瞪眸间扬起愤怒的火焰,「我不在是从前的冰月夜,不会再任你鱼肉。」月夜警告的话语却换来翁临沂一声轻笑,「你还是你,不信我们来试试。」
「你会後悔的。」月夜此刻冷静异常,她没有如翁临沂预期中的大呼小叫或直接是对他起飞脚,她表情平静的像具尸体,明亮的双眸里赫然散发著不服输的气势。
翁临沂顿了顿木然抬起手臂想帮她整理凌乱的发丝,月夜头一歪不领情地躲开,翁临沂看著僵在半空中的手臂脸色顿时黑到了极点,他想他一定是中邪了,手掌一松淡然地站起身朝书房走去。
翁临沂的反应让月夜惊愕不已,他怎麽会突然收手了。月夜回过神时翁临沂已经在书房翻找起来了。她气冲冲地走到书房门口,「你到底要找什麽?圣敖知道你会来吗?」翁临沂继续埋首在书架边,「怎麽?你还要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月夜非常讨厌怪腔怪调的翁临沂,他今天行为太反常了。
月夜伫立在门口一阵当真拿起电话给翁圣敖拨够去,在询问一番後确定翁圣敖知晓翁临沂今天会过来,月夜也不再为难翁临沂转身做自己的事去了。
当天翁临沂在翁圣敖与月夜都不知情的情况还带走了另外一样东西,恰恰正是因为这样东西才让月夜与翁圣敖由天堂跌落到了地狱。
未来太太
位於园岭路上有一家靠河风格优雅的欧式餐厅,餐厅内装修的典雅而高贵,粉刷成奶白色的墙壁无形中给餐厅增加了几分柔美,包厢内紫色水晶吊灯发出的光亮微微有些昏暗而柔和,周围萦绕著若有若无的玫瑰花芬芳。
「怎麽想到今天约我来这样?」翁圣敖环视包房一周,视线转移到玻璃窗外。
翁临沂表情木然有些心不在焉,他今天目的是何为,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而且两个大男人坐在这种极为有情调的餐厅里感觉有些怪异。
翁圣敖见他表情也有几分不自然,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却未再多问。「圣敖哥,你和小夜认识很多长时间了?」半晌後翁临沂突然呆愣地问出这样的问题。
「怎麽了?」翁圣敖谨慎的反问道。
转瞬间翁临沂笑了起来,「没,上次在你房间看到小夜小时候的画像,所以好奇问一下。」这个发现实在是太诡异了,思及月夜平日对自己的态度以及她在面对威胁时的态度,翁临沂并不担心月夜和翁圣敖合夥欺骗他。
「临沂,你想说什麽?」翁圣敖一脸淡然,他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和翁临沂交代什麽,特别是有关月夜的事情。他见翁圣敖眼里有丝不耐,便识相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翁圣敖并没有因为这个话题的结束而收起不友善的表情,反而用怪异的眼神打量著他,「你和小夜真的只是同学与朋友这样简单吗?当初为什麽选择她?」
翁临沂面色一紧猜不透事到如今翁圣敖还纠结这个问题有什麽意思,除非月夜对他说了什麽。翁临沂模棱两可的答道,「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过去的事情已经毫无意义了。」翁圣敖闻言,这才露出浅笑,「没错,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再去计较,如你所说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出意外她会是我未来的太太,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也一定会维护到底。」
翁临沂闻言脸色顿时僵住,看著翁圣敖神色自若的表情翁临沂禁不住冷笑一下,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任意欺凌的冰月夜已经死去了吗?现在的她确实很让他意外。
◎
清晨的阳光由云层里透出一丝金色的光,冷冽的寒风在长长的巷子里呼啸旋转。嘴里吐出的呼吸都能腾升成一团白雾。
「好冷。」月夜耸著肩搓著手臂。梦黎睨了她一眼一脸的鄙视,「这麽快就喊冷了,都还没到真正冷的时候。」月夜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衣衫,上前揪住梦黎的外套,「脱给我。」梦黎毫不留情的将衣服扯过,像看白痴一样看著她,「傻的,回到学校就会暖起来,快点吧。」月夜皱了皱鼻子,看著她的眼神里透露著一丝哀怨,「你真不够义气。」
「你够义气让我脱衣服给你穿啊?」梦黎白了她一眼,便拖起她向前走去。月夜心有不甘,「我比你娇弱好不好。」说完她自己便咯咯地笑开了,梦黎回头看了她一眼,一双大眼对著她全身上下扫了眼,「是了,是了,知道你娇柔了。」
两人一路小跑的来到校门口,才发现还是迟早了。月夜停下放缓脚步大口地喘著气,「还是迟到了。」末了她还装出凶巴巴的样子瞪了梦黎一样,「都是你了,吃个早餐都那麽讲究。」梦黎轻哼一声,大步朝教学楼走去。
「下午的课别上了。」梦黎撞了撞坐在身侧的月夜说道。月夜缓缓地由书本里抬起头却是睡眼惺忪,「嗯?」梦黎见她一脸迷糊噗嗤一声笑,成功引来不少注目礼。
梦黎冲众人无辜地眨眨眼睛表示的无辜,待课室恢复平静後她又撞了一下不时点著脑袋的月夜,「昨晚运动了一下吗?」月夜愣了愣反应过来後面上随即多了抹红晕,「胡说什麽。他不应该来做老师的,应该开个帮助睡眠的专门店。」梦黎笑了笑,顺著月夜的视线望转向讲台上方那位自我陶醉中年迈的教授。
「待会我们就溜出去吧。」梦黎诱惑道。
月夜摇摇头,由包包里翻出清凉油让自己回回神,「不去,我还是看看书吧。」梦黎瞟了一眼她堆放在桌上厚厚的书本有些头疼。
「去逛街吧,你不是说冷吗?去买个外套。冬天来了再给你男人买几件。」梦黎可以说到翁圣敖,算是使出杀手?了,果然月夜开始犹豫了,思索片刻她总是点了头。
下课後梦黎先离开了课室到了楼下,月夜站在窗口看到梦黎的身影後将两人的包包丢了下去,楼下的梦黎伸出手接了个正著。她站在窗口徘徊一阵便悄然离开了。
刚出了校门口却被突然杀出来的陈玲堵了道。「我今天是没办法陪你去了,下次吧。」梦黎端详著陈玲的架势,心里也有些明白,她鼓励地握了握月夜的手潇洒离去了。
「玲姐,我们去对面的甜品店坐坐吧。」月夜言罢便自行过了马路,站在她身後陈玲抬脚跟上。
「月夜。」陈玲ρi股刚坐下便突然出声叫著她的名字,月夜错愕一阵後对她笑了笑,似乎并没有什麽不妥,「玲姐要吃点什麽吗?」
陈玲目光如炬,冷冷道,「不用了。」月夜感觉自讨没趣了便随意给两人点了杯红茶和一些甜点,在服务员送上茶水时陈玲却说她从来不喝红茶的,她和翁圣敖一样只喝绿茶,月夜一怔明白她是在向自己挑衅,甚至还有怀疑自己在讨好她的意思,却偏偏弄巧成拙连她的喜好都没有搞清楚。
月夜泰然自若一直保持著笑脸。有句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就是让陈玲有火发不出来。
「不惊讶吗?我会知道你真名?」陈玲鄙夷是看著她,似乎她有多不堪入目一般。月夜吃著甜点一脸的享受,「玲姐,来找我应该还有别的事,这不是重点。」
陈玲被她一句话给噎住了,月夜看了她面前的抹茶蛋糕自行取过,「玲姐,你不吃甜点的对吧。」陈玲瞥著一口气却无处发泄,她不屑地看了月夜一眼,「真是个小孩子,圣敖除了工作回家还要照顾你,一定很辛苦吧。」
「玲姐,不如直接去问他好了,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月夜说著当真拿出手机。
最强武装
陈玲一惊,连忙出声喝止,「不用了。」陈玲突兀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侧目,她尴尬的黑了脸。月夜漫不经心的收回电话,心里窃笑不已。「你配不上圣敖,你很肮脏。」陈玲直白的言词让月夜笑脸一僵,随即嘴角勾的更深,「肮脏?玲姐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一个晚辈有损个人气质。」陈玲确实是个人在乎形容的人,就好比刚刚,她什麽时候都公共场合这样扯著嗓门大喊过,一个冰月夜就让她保持了多年的良好形象毁之殆尽,让她如何不怨恨月夜,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她愤恨的表情变得扭曲。月夜对陈玲突然转变的神情惊诧不已,她值的陈玲如此去恨吗?
「事到如今?傻?有那?必要??你以?你不?就?人知道你污?的?去??圣敖他根本不?你,你?什么?要??他不放?」陈玲虽然压低了音量,可她那张张合嘴的速度难以掩饰她的激动。月夜强忍著怒火,对著陈玲干笑道,「他不爱我难不成爱你?」
月夜看著陈玲瞬间梗住的脸,她脸上笑意禁不住扩大,目光依旧淡然地注视著陈玲。两人默默的僵持著,空气流淌著诡异的气氛越显凝重。
缄默片刻後,陈玲挺直了腰杆似乎是为了给自己鼓气一般,她说道,「圣敖为什麽不就能爱我。你认为你值得人爱的地方吗?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你还数得过来吗?还是你只记得你的继父而已?」月夜一怔,握著杯子的手猛地一紧,脸色亦是惨白一片。
月夜此刻的表情才是陈玲期待的,总算扳回一局的陈玲挑著眉眼里充满了鄙夷。面对陈玲的人生攻击月夜一时有些慌了神,但想到陈玲是打击她为乐的恶趣味便稳住了心神。
「玲姐一定要说话这样难听吗?我尊你为长辈,可你也不能不为自己积点口德。这样打击我你快乐是吗,我也看得出来。不过你这样的行为让我感觉就像是在嫉妒我,你用尽恶毒的言词不过就是想看我脆弱的样子是吗?」陈玲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月夜也不打算和她客气。翁圣敖对她的爱便是最强的武装,只要他没有放弃,她就有勇气去面对外界的所有压力。
陈玲一时岔气,脸上露出一丝难堪,却强装出镇定的样子,「你会後悔的。」月夜一听笑了,笑得有些夸张,「玲姐,你不会是想威胁我吧?我可是被吓大的。」这句话月夜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确实是被吓的,由面对禤凯那一刻起,她每天都在面对威胁。
见陈玲一脸不甘那双瞪得老大的眸子几乎都快喷出火来了,月夜顿了顿继续道,「下次再来威胁我的时候,先去和翁临沂对对台词,你这些话他没少对我说过。」说完月夜便拎起包包转身离去。
◎
「圣敖,你为什麽会和陈玲分手?」用过晚餐後月夜窝在沙发上对著书房里,只有一块玻璃之隔的翁圣敖问道。
翁圣敖埋首在电脑前,思索一阵答道,「我们是大学同学,当时她是和我走的最近的女生,大家自然都误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也没有反对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月夜『啧』了一声,道,「真没个性。」接著又问道,「你那时候是喜欢她的?」翁圣敖点点头,「自然是喜欢的,只是那种感觉很懵懂,只能说是喜欢却并不能说爱。」
月夜一听,转身像只小猫一样趴在玻璃上,嗤笑道,「你情商发育迟缓。」翁圣敖笑了笑也没有辩解,片刻後,月夜又再探出了脑袋,「你不会对我也是这样吧?」翁圣敖抬起头兴味地看著她,「你说??」月夜愣了愣,嘟著嘴转过身不再说话,翁圣敖见状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埋头在电脑前。
月夜闷在沙发上继续看她的电视,翁圣敖也没过来逗哄他,月夜倒是不介意,她相信翁圣敖,可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男朋友说些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将自己捧在手心哄著,她也不例外。偷偷转过脸见翁圣敖埋首在工作中,她心里的不满立刻被心疼所取代,起身去厨房给他泡了杯绿茶便自己先回卧室去了。
月夜拿著手机在卧室窗前徘徊著,按著手机键盘终究是觉得发信息说不清楚,她将房门关上後熟练地按下了一串数字……
「陈玲今天来找过我了,是你授意吗?」月夜用质问的口吻对著手机冷冷说道。
「她去找你还需要我下什麽指示?她是个成年人……」
「少拿这些话来糊弄我。」翁临沂话还未说话,直接被月夜截断。「你简直幼稚的可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管你想利用我做些什麽,但会伤害到翁圣敖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你忘记我帮你接管禤枫之前说过什麽吗?你觉得我为什麽会将你送到翁圣敖床呢?你是被翁圣敖冲昏头脑了吗?」翁临沂在电话那头也是火大的很,所以的计划都没有按照他预期中的方向发展,他甚至怀疑将月夜安排给翁圣敖是个错误的决策,她没有给他带点任何益处,反而一再和自己对著干。现在想想他还真的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的。
「既然你没有遵守承诺,禤枫你拿回去吧。」说完翁临沂便挂断了电话。月夜将电话攥在手心,暗自懊恼刚才的冲动,难不成她当真是被爱情冲昏头了?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麽……月夜无力地跌坐到床上,神色变的茫然。
「刚刚是在和临沂通话吗?」翁圣敖不知何时踏入了卧室,月夜一愣反问道,「怎麽了?」翁圣敖坐到床上,将月夜搂入怀中,说道,「我有几张画不见了,想问问是不是他拿了,上次他上我们家来的时候你有留意到吗?」月夜迷糊地摇摇头,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回想当天的情形。
甜蜜计划【H/慎】
随著气温逐渐降低,翁圣敖成了月夜除了空调的唯一的天然暖炉。每晚她都一定会等到翁圣敖回家後才入睡,时光荏苒依赖在不知不觉中形成,在她反应到是却已是措手不及。
宽大的灰色圆床上月夜被翁圣敖拥在胸膛,双手还不时在她肩按捏著,月夜则是闭著眼睛一脸的享受,嘴里却喋喋不休的埋怨著,「左边一点……不是……在左边一点。」
翁圣敖脸上带著浅笑,丝毫不见有半分的恼怒或不耐,「圣诞节我们去法国巴黎吧。」月夜调整坐姿,调侃道,「法国?我对这些西方国家的节日一向没兴趣,你一个大叔还过什麽圣诞节呀。」翁圣敖两手往她腰上一搭,开始挠她痒痒,月夜憋了一口气没忍多久便咯咯地笑开了。
「哈哈……不要挠了,只要跟你一起去哪儿都不重要。」月夜一边躲避一边好似告白般说著。翁圣敖本就温柔的目光此刻更显得柔和,他一双铁臂将月夜拥的更紧,「没错,只要我和宝贝在一起,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天堂。」月夜乖乖地将娇柔的身子偎进他的怀中……
他缓缓地褪去月夜的睡衣,将她裹进被子里不让她白玉般的肌肤袒露出来。翁圣敖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後也跟著钻了进去。两人躲在黑漆漆的宽大的被褥内,月夜似捉迷藏一般躲闪著,在被子里玩得不亦乐乎。翁圣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一把,在月夜的尖叫声中翁圣敖成功将她压制在身下,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的吻住了月夜的小嘴,制住她吵闹的声音。月夜似有不甘伸出舌头推挤著他的长舌,拒绝他的入侵,翁圣敖却很享受她这样的举动,他长舌稍稍用力一吸,月夜的小舌便被紧紧的吮住,无法再『造次』。
月夜扭动著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正好给翁圣敖机会抓住了她剧烈起伏的胸部……
「嗯……」纵然被刺激到,无奈唇舌已经被堵住,月夜只能发出闷闷的喘息声。翁圣敖听来这样的呻吟更是带著隐忍的诱惑。
他一手拧住她粉嫩的乳尖缓缓厮磨拧转著,忽左忽右的推挤捏弄。小小的乳尖开始挺立起来,指腹处传来的触感让他禁不住好奇地用了捏了一下,月夜身子一僵,剧烈的挣脱起来。翁圣敖唇上一松,安抚地舔舐著她红肿的唇瓣,「宝贝,弄疼你了?」翁圣敖明知故问,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大肆的游走。
月夜盈满雾气的眸子对著翁圣敖狠狠一睇,张嘴往他脸上乱咬一通,翁圣敖慢悠悠的躲避起来,他揶揄道,「宝贝,我今晚才发现你根本不是只小猫,你明明就是只小狗。」显然他小狗的形容让月夜很不满意,月夜作势张嘴又要朝他咬住,翁圣敖却反应极快的先下手为强,垂下头再次吸住她两片唇,月夜一肚子的火气只能往肚子里吞。
翁圣敖一口气亲得月夜几乎窒息,等他将唇移到乳尖上时,仿佛重生过一次的月夜哪儿还会记得刚才他弄痛自己了,再加上他毛手毛脚的动作又极为熟练。
他那张嘴将乳尖含入口中,舌头跟著舔舐勾动挑逗,并沿著乳晕边缘舔吻著,粉嫩的乳尖被渡上了一层莹亮的色泽,显得更加的可口诱人。
月夜微微挺了一下腰肢,逐渐猛烈的快感如触电一般涌来,她眯起眼睛开始轻吟起来,翁圣敖看著她透著欢愉的神情,心里有些莫名的激荡。他抱著她的腰肢猛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翁圣敖快速地窜到她身後,双手按在她臀部上,整个头部都对准了她的私处,一双幽暗的眸子将莹亮的水泽地带全部都纳入眼底。
翁圣敖大肆的动作将月夜羞红了脸,她摆动臀部难以承受这样羞人的动作,翁圣敖嘴角一勾用力在她云浑圆白皙的ρi股上拍了一把,月夜仰起头惊呼著,「啊……我不要这样的姿势。」翁圣敖不容拒绝,用力按住她的臀部,看著长著细柔毛发的粉色後庭,还有几乎都滴出嗳液的小茓,豔红上好处渡上了一层蜜汁一般,看起来垂涎欲滴。
「宝贝,你会喜欢的。」翁圣敖邪恶一笑,与平时温柔的他大不一样,月夜发现他最近在床上表现的是越来越邪魅了,甚至让她羞涩的难以配合。
他稍稍用力掰著她的臀瓣,头部向前一伸,长舌探出舔舐著她湿漉漉的花瓣,鼻尖更是抵在她小茓入口处。随著他的呼吸一股股的气流喷洒在洞茓口,奇妙的快感她禁不住跟著轻颤起来,她将手臂向下伸出,小小的手掌推挤著钻在她臀部後面的翁圣敖,只因他碰触的地方太过敏感了,在他舌头轻点她花核时,她感觉翁圣敖的鼻尖似乎都要Сhā入小茓一般,她只能向前瑟缩著,虽然躲避了他鼻尖的探入,却意外的配合了他舌尖上的动作,他就好似在帮她清理花瓣一样,只是工具换成了是他的舌头,他舔洗著花瓣的每一处,好似钻孔一般的在她有空隙的私处钻舔著。
他额前垂下的发丝不时在她臀部少划过,或碰触到後庭,粗亮的头发停留在她後庭上随著翁圣敖头部移动而摇摆,好似几十只蚂蚁在她後庭处啃咬著,月夜的抗拒因突然其来的刺激而转变,她羞射的的拒绝此刻软化下来,小嘴里不时发出欢愉享受的音调,撩人心弦的呻吟几乎能将健硕翁圣敖融化……
「啊……好痒……啊……」翁圣敖向後一缩,舌尖哧溜一声窜入,月夜的尖叫跟著此起彼伏声声酥媚入骨。「啊……我快不行了,啊……出来……」月夜身体此刻有著强烈的反应,痉挛的洞茓居然能绞住翁圣敖的舌头,小嘴里因ji情而发出动人的声音如同美妙的乐曲一般让翁圣敖陶醉。
无人机场
「要我这个进去吗?」在发问见翁圣敖已经抬头将男根握在手心,准备能随时进入她的身体,月夜将臀部撞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翁圣敖按住她臀部一举顶入她的身体里……
◎
「我们之间的事情先缓一缓吧。过几天我和翁圣敖要去巴黎。」月夜一双明亮的眸子闪过一抹暗流,表情却是波澜不惊。
翁临沂冷哼一声,暗沉的眸子里多了抹邪恶的光芒,他漫不经心的打量著月夜,她此刻的神情不由让他想起了初次与月夜相遇的情形,她就好似现在这般的平静乖巧,那个温顺的如小绵羊般的月夜,不知在何时变得目中无人,看著他的眼神里只有鄙夷之色。如果她能一直像现在这样那该有多美好。
「你早这样温顺,我们大可不必弄的这麽僵。」翁临沂俊美的面孔溢满了笑意,偏偏就是这张笑脸让月夜厌恶。「你慢慢做吧,我要回去了,再迟些就要堵车了。」月夜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下去。
「慢著。」翁临沂指了指月夜刚刚坐过的位置,慢悠悠说著,「坐下。我会送你回去。」月夜面孔倏然一凝,却没有发作,「不了,被圣敖看到不好。」翁临沂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我就这麽不遭你待见?」月夜闻言并没有解释,依旧固执的朝店门口走去,翁临沂脸色一沉站起身拖著她的手一同走出店门。
「你干什麽?」月夜用力甩开他的手臂,猜测著他想耍什麽花样。翁临沂懊恼地抓抓头,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失控,他讨厌从月夜眼神里看到对他的厌恶,这样会让他更加难以控制的想去伤害她,看著她对自己恨意越来越深而他却没有体会到预期的快感,而是堆积起来的烦躁。
「陪我去看电影吧。」
半晌後翁临沂突然说出一句诡异的话,月夜转过身皱著眉狐疑地看著他,直接骂了句,「你有病啊。」翁临沂却没有发怒,脸上却多了一抹可疑的红晕,「那就陪我吃个饭吧。」他话音刚落月夜便跑的不见人影了,空留一句话在空中回荡。
「神经病!」
翁临沂呆愣原地片刻,脸上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却隐隐带著一丝苦涩。他感觉自己有些犯傻。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心,手中赫然留有馀温……
◎
「你就这样去啊?」梦黎见月夜一身轻松也没有个行李,不禁狐疑她到底是不是去旅游的。「怎麽了,圣敖说我不用带行李,他会安排一切。」月夜看了看手机,已经过吃午饭的时间,翁圣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给她来个电话。
「真让人嫉妒。」梦黎装作吃味的样子嗔道,月夜娇笑一声搂住她的手臂道,「放学後麻烦你开车送我去机场。」梦黎转过身怪异地看著她,「你们不是一起去吗?还是他已经先去了。」平时翁圣敖都会来接送月夜的,这回两人一同去旅行到是打破『惯例』了。
「他今天有些事不能开车顺道来接我了,所以麻烦你了。」月夜讨好地笑著,将手中的牛奶递过她当是谢礼。梦黎也不客气地接过牛奶往她头上敲了一下,「可不要忘记给我带礼物回来。」月夜忙不失迭地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嗦。」
放学後梦黎开著车将月夜往机场的方向送去,梦黎见不差多要到了机场,便让月夜给翁圣敖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他到了没有。不想翁圣敖的电话却关机了。
「还是打不通吗?」梦黎将车子往停车场开去,打算陪月夜等会。「打不通,应该是手机没电了,他一直都很守时的。」月夜心里隐隐感觉不安。她说出的这一席话不知道是在安慰梦黎还是在安抚自己。
「我陪你等会吧,你知道的,我到了晚上才会出去活跃,这麽早回家我都不知道怎麽打发时间。」
梦黎在月夜的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很复杂,她时候像个体贴的大姐姐,总是让月夜感觉窝心。。有时候她又像个坏女孩时不时让月夜出点洋相,看著月夜露出窘态,她会毫不在乎形象的哈哈大笑。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以好朋友的角色默默的陪伴著她,就算知道她有时候满著她,不愿意坦白,她还是对她一如既往的好。能与她和翁圣敖相遇相知、相爱,并相伴著一只走下去,看尽一路的绮丽风景,便是月夜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与幸运。
「梦黎有你真好。」月夜眼眶微微发热,她将头靠向梦黎肩,头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梦黎身子一僵,只听月夜继续道,「如果你没有整天教唆我逃课的话,会更好。」嘴角一抽,在她额头上弹了一记,没好气道,「行了吧,我的好好同学。」
月夜笑了笑,随後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的跨出车门。梦黎锁上车门便跟了上去。坐在机场大厅後,月夜心情有些复杂,梦黎看在眼里还时讲一些笑话还逗趣,月夜却是挤出一张僵硬的笑容应付著。
「梦黎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差半时间,月夜是接近飞机起飞,月夜心里就越是烦乱,她不想让梦黎被自己的情绪影响,也想让自己静静的待会。
『飞往巴黎的旅客请注意,我们很抱歉的通知,您所乘坐的XXX航班因XX原因成了延误,原定起飞时间是十七点三十,被推迟18点三十起飞。ladie and……』
「哇,有没有搞错,延迟一个小时啊。」梦黎站起身气恼说道。月夜一怔,表情有些木讷,「你先回去吧,还要等一个小时?。」
「没事,我再陪你等等吧。要不要我去给你买支水?」梦黎见她一脸黯然,翁圣敖又还没出现让她一个人待著这里她会不安心。月夜抬起头神色有些疲惫,「你先回去吧,他一定会来的,可能是有些事情耽误了。」月夜看著玻璃外渐沉的夜色心乱如麻,梦黎还想再说些什麽,却被月夜截断了,「回去吧,他回来的。」梦黎见她如此,也不再坚持,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便消失在拐角处。
空留等待
梦黎走後月夜双手握著电话按了重拨键……『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甜美的提示音一直在月夜脑海里回响著。看著手机她突然感觉很茫然,她还能打电话给谁?翁临沂还是陈玲,他明明就约了自己在机场见的,他为什麽会食言,他从来不忍心让她久等,这次又是为何,就算有什麽事情耽误,也不至於连个电话也没有,难不成他上了外太空,连个可以用的电话都没有吗……
半晌後,月夜摇摇头将以上想法否决,她下意识的认为翁圣敖绝对不对这样对她的,他那麽温柔的一个人……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要耐心的等下去,他一定会出现的。
月夜试著冷静的说服自己,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眼看著登机时间到了翁圣敖还是未出现,月夜站起身看著涌进人流的大厅,她是多麽的希望翁圣敖下一秒便会出现,冲过来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一句句的说著对不起……
时钟刚好指到19点时,月夜力气仿佛被抽干一般跌坐在椅子上,他是真的不来了吗?他是不是不要她了吗?一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月夜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眼眶里溢出的泪珠滴落在黑色的手机上,渗入掌心,冰凉的湿意让她全身泛起冷意,她颤抖著身子身体仿佛在瞬间冻结成冰。
「不会的……怎麽会……他一定是出什麽事了,对一定是这样。」月夜自言自语的低喃著,不顾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她再次拿起手机拨给翁圣敖,电话那段传来的依旧是让她心碎的提示音。
她快要疯了,想到翁圣敖可能发生了意外,她双手禁不住颤抖起来,她翻著手机里的电话簿,颤抖的手指却总是按错键,她气恼的差点没将手机砸了。
她怎麽会这麽笨,她怎麽就没有早点考虑到这点,她为什麽总是会认为他不要她了,她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在电话薄里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她要的号码,前几天的通话记录已经清空,她只能凭著记忆拨按著数字……
「月夜?」翁临沂的声音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动听过。熟悉的声音,让月夜禁不住咽呜出声,「今天有见过圣敖吗?」月夜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迫切的进入主题,话一问完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只差没放声大哭。翁临沂一怔,耳边月夜的抽噎声让他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你……你们不是约了去巴黎吗?」
月夜一听,禁不住像个孩子一般哭出声来,「他没有来,我好担心,呜呜呜……怎麽办,我现在找不到他,怎麽办?」
翁临沂静静地听著,他似乎能想象到月夜此刻脆弱哭泣的模样。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坚强固执的,现在她却为了一个可能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对著他放声大哭。哈,多讽刺啊,冰月夜一个可恨、可悲的任性女人,一个可悲得可怜的女人……
「你现在在机场?」翁临沂理不清自己的情绪,他原本以为看她疼哭挣扎他会开心,心里的不甘会特以平复。翁临沂对自己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月夜对他来说从来都一颗棋子,一颗用来打击翁圣敖的棋子,此刻他却在心疼这颗不听话的棋子,可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陪在她身边好好的安慰她。
电话那端月夜木讷的应道,「是,我在机场,翁临沂拜托你将圣敖找回来,从前都是不对,我向你道歉……」翁临沂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原来让她乖乖的听话就这样的容易。他深吸一口气,内心的苦涩就遭火烤出来的洞口一般,不受控制的逐渐扩大著。
「你先冷静一下,我马上过去找你。」因对月夜的处境十分的担心,他谈话间亦禁不住透著关切的语气。月夜脑子一懵,还是止不住的哭泣著,「不,你不要来,你告诉我圣敖在哪里。」翁临沂抚抚额,顿时感觉挫败,他知道现在什麽都说不通的,缄默後他轻哄道,「你在原地等著,我知道圣敖在哪里,我现在让他过去找你。」
此时,机场的工作人员见月夜独自一个在坐在椅子上哭泣,连忙上前表示关切,「小姐,你怎麽了,需要帮忙吗?」月夜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是对他摇摇头,紧接著她又对著电话问翁临沂,「圣敖,在哪里,我过去找他。」翁临沂无奈一笑,想不到她情绪波动这麽大,居然还能问出这样清晰的问题,「你听话,将电话给机场的工作人员。」月夜愣了愣,还是将手机递过了隔壁的男人,男人接过电话後告知翁临沂现在月夜所在的具体位置,所以便一直陪著月夜身边等待翁临沂出现。
「你可以让我一个静一静吗?我现在很烦。」已经平复下来的月夜对身边喋喋不休的男人说道。男人一愣,稍稍有些尴尬,「我陪陪你吧。」月夜摇摇头,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谢谢,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傻事,我只是想自己一个安静的待会,拜托你了。」男人见月夜这样说也不好继续待下去,只好悻悻然的离开,却暗中吩咐同事帮著看著点。
冷静下来後,月夜知道翁临沂的话不可信,可她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除了等,她还能做什麽?
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後,机场里响起了一个清润而突兀的声音,「月夜。」
听到这声呼唤月夜并没有立马抬起头,而是垂著头笑了。翁圣敖从来不会这样唤她,会这样叫她的人只有翁临沂,果然只有他一个人来。
翁临沂见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甚至都未抬头看他一眼,他放慢脚步顺了口气,因急促喘息而涨红的脸多出了一抹黯然的神色。
坐到她身边翁临沂没有开口说话,月夜现在反而不担心翁圣敖会出现问题,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当真出了点事与他是亲戚关系的翁临沂又怎会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空房间
翁临沂将月夜送回家後并没有马上离开,月夜立在偌大的客厅里目光茫然地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处,他果然不在家,纵然心里已经肯定他不在,可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时,她既然都等不及电梯来便爬著楼梯冲了上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床还是那张床,被子还是那张被子,他衣柜里的衣服依旧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著,一切都和她早上离开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麽了?翁圣敖为什麽说不见就不见了。
「月夜。」身後跟进来的翁临沂见月夜跌坐在床上,一双灵动的美眸此刻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神采。「月夜……」翁临沂气喘吁吁的坐到月夜身边,双手刚搭上月夜的肩,月夜便像触电一般弹开,「走开,别碰我。」她缩在角落,像只被侵害的小猫用尽最後的一丝力气来捍卫自己。
翁临沂双手僵在半空,表情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无奈,他站起身走到窗口,叹息道,「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好似微风拂过一般。月夜怔了怔看著他此刻略显落寞的身影,心里突然多出了几分的悲凉,她没有心思去研究他此时的变化,她满脑子都是翁圣敖的影子,怎麽也挥散不去。
「他到底去哪儿了?」沉寂的房间里,月夜声音幽幽响起。
翁临沂转过身见她依然缩在墙角,他刚想移动脚步,却在思及月夜的反应後顿住了脚,他想将她拥进坏里,好好的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翁圣敖不会出任何问题,他真那样做的话月夜一定会以为他疯了,不要说月夜,就连他本人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疯在他爱上了她,看著她警惕而惴惴不安的是神情,他想不明白爱的缘由,从前就没看她顺眼过……爱或许就那麽回事吧。
「今天……我们见过……」
「你对他说了什麽?」不等翁临沂说完话,月夜便站起身气势汹汹的冲到他面前,「我上次在他书房里拿走两了幅画,今天见面是为了还给他……就这样。」翁临沂神情淡然,没有了往日的轻佻。
月夜攥著他一只手臂,带著质疑的语气问道,「那他为什麽不见了,你告诉他为什麽不见了,为什麽连家都不回了。」翁临沂本想安抚她,缄默片刻他还是僵在原地任她死死的掐著自己手臂,「你不是很爱他吗?这就是你的爱?你爱他为什麽不相信他?就算我将你的过往全部都给他交代了又如何?他爱你便会对你一如既然,根本不会在意你的过去。」看著月夜萎靡不振的样子,翁临沂不禁来了火。
『你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好了,不要说了,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月夜怔在原地脑海里回想著翁圣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已经将自己整颗心都交给他了,现在才来开始怀疑是不是太迟了……
翁临沂见月夜一脸苦笑,心里顿时被堵得难受……
就在两人沉默时月夜的手机突然响了,月夜木讷地站在原地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翁临沂上前帮她拿起床上的手机,看著来电显示上的号码犹豫了一阵才不紧不慢道,「翁圣敖秘书来电,你不接?」翁临沂话音刚落,月夜便旋风般的冲了过来一把抢了手机……
「喂。」心急的月夜顾不得什麽电话礼仪。
电话那端对月夜的急躁的语气有些愕然,「伊小姐吗?」月夜恍惚一阵连忙回应,「是的,我是。」「翁理事突然有急事要去哈尔滨出差,让我通知您一声。」女秘书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月夜急忙追问,「为什麽他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是怎麽联系他的?」
女秘书对月夜突然的问题也未感到诧异,语气依旧平淡道,「那我就不清楚了,都是翁理事主动联系我的,也是他吩咐通知您一声的,我要先忙了,再见。」
……
「他不想见我。」月夜话一说完便捂著脸嘤嘤的哭泣起来,翁临沂走到她身後缓缓说道,「你不要瞎想了。」月夜抬起脸泪水由眼眶里蜿蜒而下,「我没有瞎想,这是实话。」
「或许他有苦衷。」翁临沂说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有错愕不已,他这是在干嘛?扮演好人吗?他从来就不是善良的角色。说著无心听者有意,况且月夜此刻正需要类似的话来安慰自己,「苦衷?他会有苦衷吗?」月夜突然想到过生日那晚翁义同看她的眼神,她喃喃道,「难道是因为他父亲不喜欢我?」月夜的喜怒无常的让翁临沂很是头疼,恋爱中的女人当真都这麽没大脑吗?别人说什麽就是什麽。
「你回去吧。」虽是在对翁临沂说话,可月夜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反而朝客厅走去。翁临沂跟著她走出卧室,只见她却是为了帮他开门而去的,翁临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见她脸颊上还残留著泪痕也不便发作,本想头也不回的离开,到了他门口又开始踌躇……
月夜见他这副摸样不禁恼了,「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让梦黎来陪你。」半晌後翁临沂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月夜将他往门外一推,丢下一句,「不需要你鸡婆。」说著『砰』一声便将门关上了。
翁临沂怔在门口,看著紧闭的黑色大门心里极度的不爽,徘徊片刻後他摇摇头拂袖离开了。月夜回到卧室找出了行李箱,将衣柜里的毛呢大衣高领的毛衣全部都取了出来,一股气的全部都塞进了皮箱子里,她连夜订了去哈尔滨的飞机票,打算明天拿到飞机票後直接踏上寻爱的旅途。
寻爱之旅
隔天,下午三点半,月夜坐上了去哈尔滨的飞机,大概五个时候後抵达了太平国际机场,因为行程比较匆忙她也没来得及为自己订宾馆,下了飞机她搭了辆的士,让司机送她去就近的宾馆。
十二多分钟後的士停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大门前,门童帮月夜接过行李後,月夜去前台开了一间价格实惠的单人间,暂交了三天的押金,手续办妥後门童帮她拖著行李领著她到了酒店六楼的六零五号房间入住。
洗去一身的疲惫後,月夜这才想起应该给梦黎发给短信,通知她一声以免她担心。由背包里找出关机多时的手机,『叮咚』一声开机後,翁临沂的短信接二连三的涌来,月夜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她直接给梦黎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现在已经在哈尔滨了,学校的事情就要麻烦她帮忙请假了,梦黎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是提醒她出门在外要小心注意安全。
拉开略显笨重的棕色窗帘,看著窗外沸沸扬扬的鹅毛大雪,没由来的感觉刺骨的寒风已经穿破玻璃渗入了骨髓,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生在南方,长在南方,从面不曾见过白皑皑的大雪,尽管窗外的景象如梦似幻,她却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思。静静立在窗口一会,似乎感觉越来越冷,酒店的暖气丝毫起不来作用,月夜叹了口气,拉上窗帘坐回到床上,脑子里回想著过往一些乱七八槽的事情,以及翁圣敖与她分开的那个清晨他们甚至在床上恋恋不舍的恩爱了一番,各种纠结在脑海里缠绕著。
就在月夜呆愣时,手机再次响起,月夜看著来电显示原本没有打算去接听,但想到自己不远千里来到哈尔滨却连翁圣敖现在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人海茫茫她要上哪儿去寻找?说不定翁临沂能帮到她。
「喂!」
「你在哈尔滨?」翁临沂压抑著想要咆哮的的冲动,用冷清的声音问道。月夜一点都惊讶为什麽翁临沂会知道她在哈尔滨,他只要找不到她人便能猜出,「恩。」月夜回应的腔调显得很平静,与翁临沂的语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恩什麽?冰月夜你还真有胆子,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你就能订了飞机票飞到哈尔滨,你要我说你什麽好?」翁临沂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终是咆哮起来了。
「那就什麽都不要说了。」月夜蹙眉冷然道。
「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翁临沂被气得不轻,特别是听到月夜不疼不痒的腔调後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告诉我圣敖在哪里?」月夜完全不理解翁临沂在激动个什麽劲,来了就是来了,至少他们两个眼不见心不烦不是吗?
「我怎麽会知道。」翁临沂停顿了一下,随即回答。
「你不是想报复翁圣敖吗?我现在就去帮你将他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不好吗?」月夜内心烦乱导致口无遮拦,她急切想知道翁圣敖的下落,不管发生了什麽事情他都必须要和她说清楚,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他折磨下去。
「如果他有心避开你,你找到他有能如何?」翁临沂对她鲁莽的行为很火大,此刻说话的语气也不打算顾及她感受。
月夜一顿,是啊,他不想见她,就算找到又如何,可转念一想,自己山长水远来哈尔滨是为了什麽,难不成是来欣赏雪景?「你知道他在哪里?你告诉我吧,不管怎麽样都是要去面对的。」月夜说虽这样说,可她根本不敢想象被翁圣敖当面拒绝难堪的情形。
「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说那麽多,有些事情弄的那麽清楚就没有意思了。」翁临沂语气一变,似提醒般地说道,「什麽意思?」月夜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没什麽意思,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现在哈尔滨香坊区,明天会回到南岗区……」翁临沂将翁圣敖具体的位置说了一下,正想提醒月夜不要太过鲁莽时,却被月夜挂断了电话,翁临沂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冰月夜果然是他的灾星。
月夜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二十二点,现在去找他恐怕也不太合适,可脑海里翁圣敖的影子不断的在徘徊著,她再也坐不住,也不想管那麽多,他们都住到一起了还有什麽是不方便的
月夜出了宾馆一路打著的士,到了翁圣敖下榻的宾馆,她踏入宾馆的大厅便见到翁圣敖和一名外国人坐大厅的沙发上交谈著。
远远地看著翁圣敖略显疲惫的神情,以及他下颚处还未修理过的胡渣都清晰的印入了月夜的眼帘,她站在远处压抑著想要扑过去的冲动,又怕坏了他的生意,只好远远里看著等那位外国人离开。
交谈的翁圣敖似乎感觉到什麽,转头的一瞬间便对生了月夜灼灼的目光,他面色一僵,月夜也僵在原地艰难地冲他挤出一丝笑意,翁圣敖默默的对她对视良久,幽暗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怒意让月夜不敢再上前,甚至怯懦的想要立刻消失,她後悔了,她不应该来的,她在他眼里看到不往日的温情,现在这样面对他她就能想象下一秒他便会让她立马离开,甚至指责她鲁莽的行为。
踌躇片刻,月夜还是懦弱的选择了离开,翁圣敖见她要离开立刻将对面与他交谈的人打发,随後便追了出去,「夜!」翁圣敖带著怒意的一声大吼,将月夜惊得顿住了脚,却也只是瞬间而已,她又再次抬腿要向前奔去,翁圣敖一把上前拥住她,却又迅速的将她放开,好似她是什麽不能随意碰触的圣物一般。
「圣敖。」月夜垂著头,不敢看他,她现在已经忘记了他的不告而别,忘记了他对她遭成的伤害。她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垂著头等待圣敖的原谅。
「你……」翁圣敖看著对寒风吹得通红的脸蛋,禁不住伸手想去抚散她面颊上的冰冷,可伸出的手却僵在半空,硬是给收了回来。翁圣敖怪异的举动月夜看在眼里,他眼里流露出来的真情她也看到了,她欣喜也激动,禁不住投入她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如何去爱
翁圣敖抬起她的头,隐忍了片刻还是没能禁住怜惜地为了拭去面上的泪珠,「行了,不哭了,有什麽话上去再说吧。」
翁圣敖将月夜带上宾馆的套房,房门一关月夜对他便是一阵捶打,「翁圣敖你混蛋,为什麽要骗我?为什麽……」
翁圣敖被月夜抵在门後任她在自己身上发泄,半晌後月夜再次无助的趴在他胸口哭了,「你为什麽不说话?你不爱我了吗?」翁圣敖看著月夜梨花带泪的模样,心如刀割一般,可他能做什麽,他什麽也不能做,他只能强忍著心里痛苦。翁圣敖若无其事的牵著她走入客厅,抽出纸巾为了拭去怎麽也流不完的眼泪。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翁圣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
月夜怔怔地看著他,「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她感觉的果然没错,他真的变了,才两天时间而已,到底是什麽让他改变的,单单只是因为翁义同不喜欢她吗?她看不是。
「小夜,你回去吧,哈尔滨冰天雪地的你会受不了的。」翁圣敖只能先劝她离开,他现在也有一大堆的事情弄不清楚,更加没心情去哄月夜。
月夜再也受不了他这副语气,他就一点也不想她吗?就这麽期望她快点滚蛋吗?想到这里月夜突然沉静下来了,「你到底是怎麽了?你总得给我一个原因,你不能让我就这麽不明不白的……」
翁圣敖看著月夜哭肿的双眼,他禁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想好好的疼爱她,可是他有他的顾虑,他们怎麽会变成这样,谁来告诉他,他到底该拿她怎麽办?
「有什麽事等我回去再说吧。」翁圣敖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温和说道。「你是打算让我一人先回去?」月夜瞠著双眼,不相信他会对自己这样冷漠。
「先回去吧。」翁圣敖重复道。
「我不要。要回去就一起回去。」月夜攥著他的手臂,水亮的眸子含著乞求。「听话,你先回去。」翁圣敖叹著气,径直问道,「你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月夜转身堵在门口,决然道,「我今晚要住这里。」翁圣敖也不恼,「我现在下去帮你开个房。」月夜将他推了把,瞬间又再红了眼睛,她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我要和你住一起,我和要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看著翁圣敖僵硬的脸,月夜嘴角一扬,勾住讽刺的弧度,「是说喜欢搂著我睡觉吗?今晚你要几次我都能满足了。」
翁圣敖一怔,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他的神情月夜都看在眼里,她张嘴溢出淡淡的嘲讽,「想不到我会这样贱吗?我还可以更贱。」说著她自己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衫,翁圣敖一惊,连忙心疼的将她搂入怀里,「小夜,你不要这样,我会心疼的。」月夜冷笑一声,继而将他推开,继续脱未脱完的衣服,「你心疼?你又怎麽会心疼,你不是都要赶我走吗。」
「小夜,不要这样……」翁圣敖不知道要如何与她解释,伤害她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可事到如今要如何避免那阵痛。
「你想要我怎样?」月夜揪著他的衣襟,恢复柔弱样子,「你说,我如果哪里做的不够好,我可以改的……真的……」月夜的乞求让翁圣敖产生了一种窒息感,心脏好想被掐住一般,疼的他喘不过起来。
「不要这样说,你很好。」翁圣敖禁不住吻著她的额头脸颊,细碎的问如雨点一般铺洒下来,月夜因他轻柔的吻而沉浸下来,她闭上眼睛体会著被他捧在心尖的感受,可心里的已造成的裂缝却在隐隐作痛,她在害怕下一秒翁圣敖会再次将她推开……果不其然,翁圣敖将月夜推开後,喘著粗气气恼地转过身,他烦躁地握紧拳头,似乎为刚才孟浪的行为懊恼不已。
「你不愿意碰我了?」月夜哀戚地看著他,眸子里盈满了疑惑,她知道他动情了,可不了解他隐忍的缘由,「你先睡觉吧,我去洗澡。」翁圣敖不等月夜反应,直接朝浴室走去。
◎
月夜静静地躺在床上假寐著,耳朵却竖著听著浴室内传来的响动。翁圣敖太怪异了,他眼里的挣扎让月夜感觉很诧异,他为什麽要压抑对她的感受,难道真是被翁义同逼迫的,可她认识的翁圣敖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就范的男人,他从来都有自己的想法与原则的,不然他也不会与她坚持著,并默默的为她付出,可她现在却解释不了翁圣敖转变的原因。
浴室的流水声终是停止,接著卧室的房门被打开,再来便是翁圣敖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月夜似乎听到他在耳边轻叹了一声,之後便掀开被子僵在另一边静静的躺著,期间连碰都没碰触她一下,月夜睁开眼睛,迷离地看著眼前一室的昏暗……
「敖……」月夜翻身主动的一手主动的揽坐在他腰肢,翁圣敖绷直的身体让月夜欲哭无泪,这是怎麽了?「睡吧。」翁圣敖轻拍她的手臂,便不再出声。
翌日起床翁圣敖坚持要将月夜送回她原来住的宾馆,月夜也没有执意要留下,当她知道翁圣敖已经帮她订了回去的机票时,她彻底的懵了,不管翁圣敖在挣扎什麽他不能自己一个人去作战,他们不是一体的吗?可在这种时候他却选择让她抛下,自己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经过了一晚的沉思,月夜也平静了不少,或许她是太过鲁莽了,可她不後悔千里迢迢来到哈尔滨,虽然没有追求到真相,能见到翁圣敖安然无恙她也就满足了,既然他不愿意老实交代那她也没有必要逼问。
月夜乖乖的上了飞机,翁圣敖坐在车内看著飞机在湛蓝天空划出的白雾般的弧形,心也跟著月夜一同离开了,他甚至在想,他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吗?可如果月夜有天知道真相她能原谅自己吗?她能不介意世俗的眼光吗?种种顾忌让翁圣敖裹脚不前,这样也好,先让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吧。
恢复平静【H/慎】
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洒在地面上,随著微风摆动的窗帘,让满地的星芒随之起舞。
「啊……你怎麽那麽用力……」梦黎轻拍身後的男人,提醒他力道过猛。翁临沂充耳未闻,侧身涌动著臀部,将男根捣入梦黎身体里,另一只手在她胸部用力的揉捏著,梦黎痛得龇牙,她用手掰开翁临沂大肆玩弄的手指,「你轻点,很疼,你今晚也太粗暴了。」
梦黎转过身,一条腿跨在他腰上,并将私处挺向他,翁临沂眸光一紧看著梦黎荡著瑃情的身体,猛地含住了她的唇狠狠的亲吻著。
他粗暴的动作并未能给梦黎带来任何的快感,梦黎只好自己将手移到下腹处,抚过幽深的丛林,并按在花核处轻轻的摩擦著,逐渐感觉到快感一点一点的延伸出来,梦黎禁不住轻吟起来。翁临沂闭上眼睛一直重复著抽迭的动作,他纯粹是为了发泄而已,梦黎也不介意,既然他已经满足不了自己,那就她就自我解决吧。
翁临沂稍稍向下移了移,放缓动作轻吻她白皙的脖子,深吮间留下斑斑的红痕,感觉翁临沂变得更加狂野後,梦黎的感觉也跟著上来了,她配合著翁临沂挺入的动作,向前挺撞,两股力道相互撞击,肉体相撞『啪、啪』的声响随之溢出。
「舒服了吗?小骚货?」翁临沂在她臀部上又拍又捏的,并按紧她的臀部紧紧想贴,湿热的紧窒将他紧裹,男根在她体内快速的捣动,强悍的力道让他的男根似乎变作利刃般,在她幽径内搓Сhā,好似嫌她的洞口不够深一般,猛力抽送的动作都像是要将她的洞口捣弄的更深一般。
「啊……临沂,啊!你太捧了……啊……」梦黎毫不掩饰地发出欢愉的呻吟。翁临沂邪魅一笑,「相比你其他的床伴如何?」梦黎勾住他的脖子,挺起胸部与他的胸膛摩擦在一起,刺激著他胸前的小凸点。
翁临沂感觉迅速攀升,主动的帮她摩捏著花核,梦黎长叹一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起来,翁临沂手指开始上下的滑动,粗糙的手指上有著厚厚的老茧,将娇嫩的花茓摩挲著淫水四溢,「啊……你最棒了,啊……哈……」梦黎发软无力的身体已经在Gao潮的边缘徘徊,小小的脚趾因强烈的快感而弯曲著。翁临沂的男根在她身体里抽动一番,随著梦黎小茓的痉挛抽搐起来,挺动中小孔里激射出一堆污浊将小茓堵满,梦黎一个哆嗦,感觉翁临沂的男根已经开始缩小,最後从洞茓内滑出。
◎
偌大的房间里发出男女均匀的喘息声,片刻後翁临沂翻身起来去与了浴室,梦黎也跟著爬起来光祼著身体朝浴室走去。两人在浴室里嬉闹一阵,梦黎双手捧著翁临沂男根搓弄起来,翁临沂被弄得全身紧绷起来,男根在手中迅速的肿胀起来。
浴室里水汽氤氲,情yu瞬间高涨起来,两具火热的身体再次想贴在一起,肿胀的欲望『噗嗤』一声进入了狭小而紧窒的空虚地带……
「最近月夜都有去上课吗?」翁临沂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突然对梦黎问道。梦黎将一头卷发扎起,漫不经心道,「都放假了,她还天天吵架社团活动。」末了又再问道,「你好像很关心她?」翁临沂抖了抖衣服,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怎麽了?不可以吗?」
梦黎脸色一僵,仔细打量著他片刻,心里却在揣测著他话里的真实性,「这是你的自由,不过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估计也不会稀罕你。」
翁临沂冷嗤,「你说的是翁圣敖吗?他不可能会是我的情敌。」梦黎顺口问道,「他是月夜的男朋友,你都没放在眼底,难不成你们私底下已经达成可某种共识?」翁临沂没有再说话,穿上外套离开了梦黎的房间。
步出梦黎家的公寓後,翁临沂静静的走在绿化带的人行道上,心里异常的平静,他拿出手机按上了熟悉的数字……
「吃饭了吗?」翁临沂声音轻柔的连他自己都感觉诧异,电话那头的月夜一听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抬头看了一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她禁不住抚额,懊恼的叹了口气,自我嘲讽道,「晚饭已经省下了,现在应该是宵夜时间。」翁临沂闻言,语气顿时变得有几分气恼,「都这麽大个人,怎麽还这麽不会照顾自己。」月夜咯咯的笑了,「你也和我差不多大而已,不要用这种老成的口气和我说话。」翁临沂禁不住窘迫,「想吃什麽,我带去给我。」
时间不早翁临沂过来也不方便,再说虽然他们现在关系是有些好转,但不表带月夜就原谅了他从前的所作所为,「不用了,我等下自己煮点面吃。」
翁临沂不容拒绝,「那我给你带点你平时爱吃的东西过去吧,我大概半小时後到。」说著翁临沂便挂了电话,月夜看著手机禁不住蹙眉,他还真是霸道唉。
翁临沂来的很准时,月夜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就在附件打包过来给她的,「你不一起吃吗?」月夜看著堆在桌上的食盒,这麽多她一个怎麽吃得完。「我看著你吃。」翁琳双手撑著下颚,目光炽烈你看著月夜。
月夜狐疑地与他对视一会,感觉有几分不自在,「你也一起过来吃吧,这麽多我吃不完的。」翁临沂眉头微拧,「这点都吃不完,你平时有好好吃饭吗?」月夜筷子往桌上一放,叉腰道,「当然。」翁临沂目光在她胸前留恋一阵,随即『噗嗤』一声笑了,月夜反应过来後,脸一红缩进了沙发里,「笑什麽笑,你到底吃不吃,浪费的可是你的钱。」月夜知道他不在乎这点钱,这麽说不过是为了缓解气氛。
翁临沂自行到厨房拿了一双筷子出来陪著月夜一起吃,他到是显得很自然,见月夜将电视打开,他便抢过遥控机选择自己喜欢看的片子,用餐的时候月夜特不喜欢看一些打打杀杀的古装片会影响她的口味,月夜抢过遥控器对翁临沂说道,「要不就关电视,要不就换别的台。」翁临沂趁她被备又将遥控器夺回,「那就关电视吧。」月夜气得直想跺脚,两人围著小茶几一阵推搡,像孩童夺食一般。
各怀心思
「你很讨厌唉,这可是我家。」月夜凶神恶煞的冲他吼了一句,翁临沂手快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记,「我是客人。」月夜一噎,瞪了他一眼转过身默默的吃饭。不一会翁临沂又来了句,「给我倒杯水吧。」月夜差点没被呛到,「你、你自己不会倒啊客人。」翁临沂直接抢过月夜的水杯咕噜的几口喝了个精光,月夜气得差点没将一桌子的饭菜全部扫到地上。
「一杯水就能把你气成这样啊?」翁临沂见月夜摔了筷子,不禁笑了起来。「我就是这麽小气。」月夜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可她就是拉不下脸来。
翁临沂看著她气鼓鼓的脸颊,嘴角的笑意禁不住勾的更深,「好了,吃饭吧,不逗你玩了。」月夜一听到个『逗』字脸色猛地暗了下来。
「逗我玩?你当我小猫小狗啊?」这饭月夜是吃不下去了,翁圣敖的事情已经让月夜烦躁不已,今天翁临沂突然到来举止怪异,月夜被弄得心里毛毛的。「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要不我给你逗回来行不?」翁临沂最後一句说的很是天真,月夜见他装模作样的禁不住笑了一下,却很快将笑意敛去。
「我不吃了,你吃吧。」说著月夜便回到卧室忙自己的事。半晌後翁临沂将桌上的食盒收拾好後,悄悄的走进卧室,只见月夜对著电脑屏幕在翻看著照片,翁临沂一眼就认出了小月夜,「你还是小时候可爱些。」月夜一愣转头睇了他一眼,埋怨道,「进来怎麽都不出句声,想吓死人啊。」翁临沂站在她身後,一个黑色阴影将她笼罩起来。
「刚看到你那年,你才这麽点高。」说著翁临沂比划起来。月夜笑了笑,不屑道,「那年你也差不多这麽高,好吧。」回忆袭上心头,两人都沉浸在过去的美好中,他们一同上学,一同打倒欺负人的小朋友,他们一同翘课,翁临沂甚至为了请她吃哈根达斯而偷了家里的钱,後来被发现後还被翁父狠抽了一顿……
翁临沂从小调皮,长大後调皮捣蛋的个性更胜一筹,月夜不同,在尽力过各种大喜大悲後,她开始沉淀下来,如果没有遇到翁圣敖让她心湖泛起涟漪,恐怕她会了无生趣的过完此生,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见月夜神色落寞下来,翁临沂拍拍月夜的肩低语道,「圣敖快回来了,你用太过担心。」月夜苦涩一笑,她怎麽会不担心,翁圣敖消失的这一个月里连个电话都没有,除了偶尔能收到他一条短信外,月夜几乎以为他已经不记得有自己这麽一个人了,如果当初她死活不愿意离开哈尔滨是不是结果就会一样了。
想到翁圣敖就要回来,她居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或许她还是怕去面试现实,翁圣敖回来她将要面对怎麽的局面。
「很晚了,你回去吧。」月夜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要转钟了。翁临沂亦知道时间不早了,再留下去就有点不合适了。定眼看著她眼波流转间展现的芳华,翁临沂禁不住想扑上前狠狠的吻住她。这一个月来他努力想得到月夜的信任,不能人就在此时功亏一篑。
他强压下心头的欲火,伸手在她揉著她一头柔顺的青丝,「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不要弄到太晚。」月夜点点头,也没有出去送他。
翁临沂离开後月夜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打算明天就不去学校了,反正是社团的一些无趣的活动,现在已经寒假了,没几个学生会乖乖的回去,她也该轻松一下了,过段时间再去看看禤毅。至於翁临沂最近的转变,月夜不是没发觉,而是刻意的在忽略,她不能像从前那样由著性子给他脸色看,只能虚与蛇尾的应付著。
◎
窗外寒风呼啸,窗户被拍打的『啪、啪』作响,月夜围上围巾将自己武装好後便准备上街买些年货也给禤毅带些好吃的过去。
刚下到楼下便看到开著车过来的翁临沂,月夜心里一沉,本想假装不知Сhā身而过,眼尖的翁临沂对著她鸣了一声喇叭,月夜认命的坐上了他的车。
「怎麽这麽早?」月夜语气平淡的问了一句。「正想过来带你去逛逛年货市场。」翁临沂将车开出小区,朝市中心的方向驶去。
听到『年货』月夜心情稍微好了些,「那就去逛逛吧。」
翁临沂见她神色有些凝重问道,「等等去看禤毅吗?」月夜单手撑著脸颊点点头,翁临沂见状继续说道,「我陪你一起去吧。」月夜怔忡地看著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不用麻烦你了。」翁临沂解释道,「每次都你是一个人去,时间长了禤毅会相信吗?我相信他并不是笨人。是时候该让他见见我了。」
月夜没有说话只是古怪地看著他,翁临沂淡笑一下,「你放心,我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让禤毅在狱中待得安心一点。」月夜没有说话,转过头看著车外飞驰的景象,心里已经默许了翁临沂的话。
买完年货後,翁临沂给月夜推荐了一些男孩子比较喜欢的零嘴,月夜也一一的接受了,她现在也不缺钱花,翁圣敖给了她信用卡,虽然她至今都没有拿出来用过,禤凯留下的钱也不少,够她一辈子花的了,可那是禤毅的钱,不是她自己的,她现在用的钱都是翁临沂由公司业绩里拨出来给她的,数目也不小,没个月都有剩下的。
◎
月夜带著翁临沂出现在监狱时,禤毅显得很震惊,眼里还有著莫名的伤痛,她知道禤毅一定是误会了她和翁临沂的关系,她立刻解释了一番,禤毅听完後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三个坐在交谈了一会,禤毅看著翁临沂的眼神里已经不在是警惕,反正多了一丝感激,禤毅的想法月夜自然是了解的,现在翁临沂出现了也为他解了疑惑,想必现在他现在对自己在外面的生活也放心了不少,至少不会在疑神疑鬼让月夜也不安心。
她和他,油和水
「去花市吗?」翁临沂一路不断的献殷勤,他莫名其妙的举动让月夜心烦不已,「不用了,我有些晕车,想回去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翁临沂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太婆一般,「不用了,你直接送我回去吧。」月夜不想在和他罗嗦,干脆闭上眼睛。
翁临沂见状也不在多言,免得得不偿失。翁临沂将月夜送回公寓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月夜买的年货比较多,翁临沂自认有义务的要帮她送上楼,月夜也没有拒绝,她不想再回来拿第二次,可每当与翁临沂独处时,月夜心里都会感到不安,她怕自己没办法将他打发走。翁临沂见她伫立著不动心下也了然,她对他始终有著防备。
「走吧,我送你上去,我待会还有事。」翁临沂也没有点破。月夜闻言拧著两个袋子按了电梯。「谢谢你。」虽然心里对他还是有许多的顾及,可今天他确实帮了她不少的忙,特别是在探望禤毅时,翁临沂都极力的在配合她,这样下次她再去探望禤毅也不必再去编织更多的谎言。
「放在这里吧,你不是有事情去忙吗?」到了门口月夜掏出钥匙开门,翁临沂站在她身後犹豫著,月夜见翁淋浴犹豫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开门的手一抖,钥匙便掉到了地上,月夜蹲下身去拾钥匙时房门却被打开了,首先映入月夜眼帘的便是那双一尘不染,被擦拭得黑亮的皮鞋。月夜一怔,猛地抬起头来……没错,那张脸是她朝思暮想的脸,是她日思夜念的男人。
「你回来了。」月夜看似很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声线却泄露了她此刻激动了心情。翁圣敖目光炽热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转而看向她身後的翁临沂时黑眸猛然变的冷冽,瞬间他脸色亦更著突地一变。不动声色地为月夜接过手中的东西,顺手将月夜往屋里一推,又在将翁临沂手中几个大小不一的袋子一同拎进了客厅,随之在翁临沂反应不急的情况下,他来了句,「临沂,该回家吃晚饭了。」说著『?』一声将门关上了。
吃饭?才四点多而已,吃哪门子晚饭?
客厅里两人静静的对视著,月夜火热的目光里包含著期待,她期待他能给一个拥抱,将他搂入怀中诉说思念之情,可是他没有,他一手抚著额一副懊恼的样子,月夜因激动而悬高的心猛然一沉,眼里的期待随之散去,「吃饭了吗?」
翁圣敖坐到沙发上未置一言,月夜狐疑看著他见他脸色一好,猜想大概是工作上出问题了,他不说她也不多问,免得给他造成烦恼。
翁圣敖见月夜朝厨房走去,一边脱下皮鞋,一边说道,「不用了,我不饿。」月夜回头见他在玄关拖鞋脱外套,连忙上前帮他接过手中的大衣,拿进卧室挂好。这样的举动已经是习惯了,并不是为了刻意的讨好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完全了融入的他的生活,他也在无形中进入了她的内心,在她的人生里占据了不可或缺的位置。
月夜默默的帮他收拾著行李,她知道翁圣敖就站在她身後,他一直都在注视著自己,月夜越加搞不清楚这一切都是怎麽了,他到底是在折磨谁,是她还是他自己?
◎
夜悄然而来,他们相拥而眠,心贴著心紧紧的靠在一起,寒风伴随著淅沥沥的雨点在空中肆虐,感觉到月夜缩成一团,他禁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冷吗?要不要加多一床被子?」翁圣敖在耳畔低语,月夜往他怀钻了钻却没有说话,翁圣敖见她冷得紧,便准备起身拿多一张被子出来,月夜双手一紧,窝在他怀里道,「不要走。」翁圣敖闻言,嘴角禁不住轻扬,「我给你拿被子。」月夜任性撒娇道,「不要。我只要你,不要被子。」说著掀开翁圣敖睡衣一角,小手便伸了进去,翁圣敖全身一僵,快速攥住她的小手,声音低哑道,「别闹了。」月夜感觉到他的紧绷,有些委屈道,「你都不想我吗?也不想要我吗?」
翁圣敖拍拍她的背安抚道,「睡吧,夜深了。」隐忍了这些日子,月夜不想在这样不瘟不火的过下去了,她解开睡袍的腰带,全身光祼的压在他身上,玲珑有致的身躯贴在他僵直的身体上,翁圣敖一动不敢,就怕与她细滑的肌肤摩挲出来情yu的火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对她欲望不亚於她,现在不一样了,他不能碰她,不能再继续增加他们的罪恶。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该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
「夜。别动。」翁圣敖低沉说著,月夜充耳不闻如同八爪鱼一般拉扯他身上的衣衫。翁圣敖猛地弹起身将她推开,一声不吭的拿著枕头去朝隔壁的卧室走去……
月夜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缓缓关上的房门,心里禁不住涌现出一股悲凉,她身子微微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末了她举起枕头发泄般地朝门上砸去,哭吼了一句,「翁圣敖你混蛋,以後都不要回来睡了。」翁圣敖在隔壁的卧室听著月夜的哭泣声,心里刀绞一般的难受。
一夜无眠,隔天起床翁圣敖已经不在,月夜看著折叠整齐的被褥,猜想著他是不是又回哈尔滨,还是去其他地方了?如果他真这样做,那她也没什麽好留恋的,早走早散吧。
一个小时後翁圣敖回来了,手里提著在超市买来的菜和大瓶的红酒,月夜愣了愣,没有说话回屋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刚走到玄关口,翁圣敖就从厨房出来了,「去哪里?不吃饭吗?」
月夜摇摇头,「不了,我出去吃。」翁圣敖蹙眉,「我已经做好了,你和谁出去。」月夜不愿意多说,随口答,「朋友。」
「是梦黎吗?还是有别人。」翁圣敖追问道,月夜反感的皱起眉头,难道她的朋友就只能有梦黎一个人,他离开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她就不能培养出新的朋友吗?
翁圣敖见月夜不愿意回答,只好说道,「什麽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不用了。」月夜语气淡漠,让翁圣敖一时难以接受,可他却无能为力,「梦黎会送你回来吗?」翁圣敖干脆堵在门口。月夜抬起头怔愣地看著他,「你这是做什麽?」翁圣敖语气有些无奈,「我自然是在关心你。」
月夜侧过脸,嘟囔道,「你都不喜欢我了,你还关心我干什麽。」翁圣敖心头一怔,顿时感觉无力,是他先变得『奇怪』的,现在还有什麽资格来关心她,还想霸著男朋友的名号不放手吗?现在最没资格关心她的人就是他。
月夜茫然地步出房间,耳边传来的除了翁圣敖的叹息便不在有其他,她甚至还在期待他能追上来,哪怕是送她出去。
月夜离开後,翁圣敖独自一个人待在公寓里想了许久,这样下去他们谁也没办法快乐起来,既然如此,长疼不如短疼,还是早点离开对谁都好。
番外の冰月璃
他想他是该回来了,心里有个牵挂在远方等待著,他们相隔五个多少时而已,可思念却心里徘徊不去,与哈尔滨的积雪一般的厚重,所以他回来了。他回来时偌大的公寓里空无一人,他猛然一惊,以为她已经离开了,他甚至连鞋子都未来得及脱下,便朝卧室奔住,见到她的衣服还整齐的叠放在衣柜里,一颗悬著的心终是落地了。
回到客厅後依稀听到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迫不及待的将房门打开,看著她小小的身子蹲在地上,抬头看向自己的瞬间,灵动的眸子里霍然闪动著一丝丝的光亮……她两颊及鼻尖处依旧是红扑扑的,看起来固然可爱,可想到是冷空气作祟他心里便禁不住低咒起来。注意到她周围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袋子,以及她身後带著嗤笑的翁临沂,心里一把隐忍的怒火『哧』一声被点燃,他气愤地将她身後的行李接过,并粗鲁的将她推入房间,并毫不客气让翁临沂立马走人。
相见无语便是他们此刻的情形,这样也好,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跟著她身後步入了卧室,看著她贤惠的为帮自己整理著行李心头赫然涌起一股酸涩。他知道,他早就知道,她爱他……可此刻他宁愿他们从来不曾相爱过,她不也不曾出现在哈尔滨,也不曾为他守候过,如果他回来後她已不在,他也绝对不会去寻,可是她在,她不仅还在而且已经走入他的生活,他们注定谁也离不开谁,可他们的命运却像水和油一样,不管如何搅拌始终都无法融合一体……
◎
「我知道你现在拥有翁家50%的股份,你不是翁家的人,你应该清楚,这些根本不属於你。」翁临沂玩弄著食指上的戒指,漫不经心的说著。
他面无波澜,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是的没错,你调查的很清楚。」翁临沂抬眼一瞟,「给我20%的股份。」他黑眸一闪,不带任何犹豫,「可以。」
翁临沂诧异,「我说的是20%……」他点点头,「我知道。你要便拿去,你说得对翁家的产业原本就不是我的,你才是翁家的人,你想要也是正常的。」翁临沂一时无语。
「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小夜,或者从中挑些事端出来,当然包括保守秘密。」他徐徐地说著,末了还提醒道,「你应该知道,给你20%股份已经是极限了,翁义同还没死,这种分家的行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翁临沂愕然,「我明白。你刚才说的我都尽力的做到。」
尽力?他淡淡一笑,眸子里却闪动著冷冽的光芒,「不要说我没用提醒你,翁义同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姜是老的辣,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抢夺股权,不就怕他有意见。」翁临沂一僵,翁义同他还是需要顾及的,他不像翁圣敖这样有把柄在手,是个棘手的人物。
他见翁临沂敛去眉宇间的锋利,嘴角挂起哂笑,「别的我也不多说,离小夜远点,不然我会是第二个翁义同。」翁义同在商场上出了名的处事老练手段毒辣丝毫没有人情味。他虽未完全继承翁义同的的衣钵,却好似隐藏在黑暗里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实力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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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杳碎碎念:
争取会在本月有将《月夜璃》完结。这文写的太纠结了。- -
会像照顾妹妹一样照顾你
「你说什麽?」月夜看著一脸平静的翁圣敖难以置信的问道。「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公寓留给你,我搬出去住。」翁圣敖带著一丝犹豫过後,还是硬著心肠说了。
「哈!」月夜嗤笑起来,「分开一段时间?你不如直接说分手好了。」翁圣敖站起身走进卧室丢下一句话,「那就分手吧。」月夜全身一僵,愣愣地坐在客厅,原本以为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她可以很潇洒不带一点眷恋的放手,可她错了,她潇洒不起来。转念一想,说要她的是他,说不要她的也是他,凭什麽?
月夜猛然站起身,过猛的力道让身下的椅子『啪』一声摔倒在地。她冲进卧室,便看到翁圣敖在收拾自己的衣服,见他平静的样子月夜气不打一处,她上前按住翁圣敖的行李,「今天我们话不说清楚,谁也不许离开。」翁圣敖诧异地看著她,淡漠的神情让月夜心惊,「没有什麽好说的……我们还是朋友。」朋友?多讽刺,男人都爱拿朋友这一套来敷衍人吗?「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们之前发生过这麽多事情,你认为有可能做朋友嘛?」月夜无法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她终是将他盼回来了,想不到等到却是这样的结果,让她如何不气愤?
「分手後,我会像照顾妹妹一样照顾你。」翁圣敖冷静的几乎到了冷淡的地步,月夜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一套说法,她垂下头重复道,「你说什麽?」
「分手後,我会像照顾妹妹……」
『啪!』翁圣敖话说了一半,便被月夜一个巴掌给截住了……随著巴掌声的消散,房间里亦跟著沉静下来,能听到只有月夜急促的呼吸声,片刻後月夜扬手又是一巴掌,她哭喊著,「翁圣敖你混蛋。」翁圣敖看著她哭泣的脸,翁圣眼底闪过一抹伤痛。
他好似感觉不到脸上有任何的疼痛,反而是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细细的摩挲著,好似要抚散她掌心传来的疼痛一般,「是,我是混蛋。
翁圣敖的态度简直要将月夜逼疯了,既然都已经说出要分手的话了,为什麽他就不再狠一些,她宁愿翁圣敖也顺给甩她两个巴掌,至少她能彻底的对他死心,可是他没有,他还是想从前一样,一味的迁就著她任她发泄。
月夜情绪难以自控的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翁圣敖僵直了身体面无表情。「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至少要给我一个分手的理由。」月夜一边哭,一边紧紧的攥著他胸前的衣衫。
翁圣敖依旧是叹著气,说分手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给她带来伤寒不是他的初衷。深吸一口气,他哑著嗓子狠狠道,「不爱了。」简单的三个字,他终是说了出来。月夜怔愣在原地,心脏好似被狠狠的雷了一锤一般,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心脏还在继续跳动,眼泪随之不止的流著……翁圣敖看著眼里痛在心里,他没有办法再继续待下去了,看著她脸上蜿蜒的泪水,他怕自己下一秒就心软了,他最後深深地看了月夜一眼,连行李也没有要就准备离开。
愣在原地的月夜动作比脑子反映来得要快,她冲上去从身後一把将他抱去,她哭喊著,「你骗人,骗人。」月夜低低的哭泣声在屋子里回荡著,翁圣敖不敢回头去看她那张哭花的脸。她痛,他比她还要痛,甚至比她还有痛上千倍万倍……
翁圣敖掰开扣在自己腰前的十指,「好了,够了。」月夜将小脸埋在他後背,隐忍的哭声让翁圣敖心都揪起来了。「不够,这个不是理由,我不要这样就和你分开。」
翁圣敖依旧好脾气劝道,「我们不分开,我说过像疼爱妹妹……」
「你不要再说了,什麽妹妹,谁要做你的妹妹,你太坏了,你怎麽可以这样欺负我。我你知道你一定是有难言之隐,为什麽不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面对。」虽然翁圣敖说出来的话,让她好似针扎一般,可他细心的呵护还是一如从前……因为翁圣敖的风度於冷静,月夜脑子反而渐渐清明,没有刚才的冲动,她思前想後想不出她到底做了什麽就让翁圣敖『不爱』了,如果是因为她的从前他从一开始就不会这样的冷静,哪怕他再温柔再体贴也不该是这样的表现,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能平心静气的说话,翁圣敖不是圣人,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
「月夜,有许多事情,不是你说承担便能承担的。」翁圣敖缓缓的吐出几句话,月夜闻言,眼泪更是汹涌。月夜,他叫她月夜。他知道了,原来他真的什麽都知道了,他真的嫌弃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是不是在嫌弃我脏?」月夜泣不成声,而翁圣敖去听得满头雾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那麽脏……你应该找个干干净净的女孩,而不是像我这样的……我多下贱啊……」月夜神情恍惚的松开手,似喃喃自语般说著。所以的一切都不是她愿意的,为什麽要这样报复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难道是她不该来这个世界?
翁圣敖怔在原地,看著她怪异的举动,心里隐隐感觉不安的同时,似乎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为什麽韩嘉没有在她身边,她自己是个人是怎样生活的,他把这些都忘记了,他真该死。翁圣敖转过身来朝她走去,顿了几秒他问道,「韩嘉??」韩嘉?他居然都知道了她的过去,再知道韩嘉又有什麽出奇的,月夜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看著翁圣敖紧绷的表情,她流著眼泪缓缓道,「韩嘉?我妈?她死了,死了很久了……然後……丢下了我自己一个……她将我丢在了禤家……禤凯……禤凯他……啊!我好脏,我好脏。」月夜尖叫一声,一边哭著一边发疯朝浴室冲去,翁圣敖愣在原地,对月夜说出来的话他一时难以消化。
『韩嘉?我妈?她死了,死了很久了……然後……丢下了我自己一个……她将我丢在了禤家……』月夜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一般刺入翁圣敖的心底,他立在房间里,思绪杂乱,脑海里出现都是月夜哭泣的脸,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最终他还是伤害了自己最心爱,最宝贵的人。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让他从怔愣中反应过来。
翁圣敖冲进浴室,便看到月夜全身光祼的蹲在花洒下,身体已经被冷水淋湿,?丝紧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脸上恣意的水珠已分不清哪些才是泪水。
翁圣敖心脏猛地一紧,长臂一伸急忙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
「你这是干什麽?疯了吗?」翁圣敖气恼的嚷著,月夜将自己缩卷在被子低声凄然泪下,她目光茫然地看著翁圣敖好似迷路的孩童一般,「我很脏,你不是嫌弃我脏吗?那我就自己洗干净……」不等翁圣敖开口解释,月夜又揪著他的衣服喃喃道,「我不是自愿的……真的……我没有勾引他……可禤毅却是因为我而入狱的……呜呜呜……最该死的还是我,现在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要怎麽办?」月夜一词一句,听得翁圣敖心惊不已,他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可他能看得出来月夜这几年过得并不好,甚至非常的糟糕。
「夜,不要这样……我没有不要你。」翁圣敖只能不断的在他耳畔轻哄著。月夜一听,稍稍回了神,「真的?可是你刚刚不是还嫌我脏吗?」
「没有,小夜,不脏,一点都不脏。」翁圣敖握紧双拳,心痛得难以附加。「我不脏?可是他们都说肮脏,勾引继父,可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月夜已经陷入回忆里,那些血淋淋的过往在自己心爱男人面前一一被掏出,她难以自持情绪激动异常。
「夜!」翁圣敖将她搂入怀中,心里後悔的要死,此时他不知道能说什麽安慰她,看著她激动的神情,心脏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彷如被凌迟一般的……
他轻哄著她,脱下已经沾湿的衣衫,搂著她躲进棉被里,似乎是想将外界带来的伤害都隔绝在外一般。这里……似乎他们两人的世界,谁不要来打扰了。
禁忌结合【H/慎】
翁圣敖看著月夜入睡後,起床轻轻将她湿漉漉的发丝用毛巾仔细的擦干,帮她掖好被子後他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
「刚刚给您发过去的便是冰小姐这几年大致的生活……」秘书一边整理著稿件,一边夹著电话对翁圣敖说道。翁圣敖登录邮箱,确认收到邮件後便挂了电话。
他打开邮箱後,看著上面稀稀拉拉的几行字,顿时变了脸。狭长的眸子一沉,眸光里散发出来的冷厉霎时给小小的书房里增添了几分寒冷。
冰月夜。
生父:冰诚然
生母:韩嘉
哥哥:冰月璃
弟弟:禤毅(同母异父)
四岁父母离异,同年随著母亲一同入住禤家,在一年後韩嘉与禤家男主人禤凯生出一子:禤毅。一年後韩嘉再度离异,随後嫁入翁家,九年後韩嘉因车祸去逝,冰月夜十五岁回到禤家,默默承受继父长达三年的奸淫,直至禤凯被其子禤毅亲手杀死……
後面不用看他都知道了,翁圣敖呆坐在椅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月夜的笑脸,可那张笑脸却在一点一点的龟裂中……翁圣敖一手握著玻璃茶杯,手指的关节已经泛白,电脑上显示的字体,好似无数把利刃般一刀一刀的刺著他的心脏。他心疼的几乎要窒息。带著丝丝隐忍,手上力道徒地一增,玻璃杯无法再承受他过猛的力道,『?』的一声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扎入他的手心,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电脑桌上,他依旧紧紧攥著拳头,似惩罚自己一般,任玻璃渣刺入掌心。
身体上的疼痛不及心灵的万分之一,他痛恨自己,更加痛恨给月夜带来伤害的畜生们,他是那样的宝贝她,到头来发现自己根本不曾真正的去体会过她,他真该死。
在卧室里原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月夜闻声而至,她站在书房门口时,看到的却是翁圣敖那双猩红阴鸷的眸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重重的阴霾在房间蔓延著,月夜伫立在门口怯怯不敢上前,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翁圣敖,她甚至不敢去问原由。
书房内的光线被一门口的暗影遮住,翁圣敖掀眸看著门口那抹似乎随时都有可以能随风消散的影子,心里顿时五味杂全。
「夜。」翁圣敖低声唤了一句,月夜愣在门口,隐隐感觉不安的同时眼泪便随之坠下,翁圣敖看著她夺眶而出泪珠,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她奔去,因寒冷和惊慌而瑟瑟发抖的月夜,被拥进那个温暖怀抱时禁不住无助地揪著他的衣服低泣起来,翁圣敖紧张的一边又一边的问著,「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月夜发现自己最近变的很爱哭,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如果靠眼泪便能挽回翁圣敖的心,她不介意讨厌自己。
月夜摇摇头,声音微微沙哑的说道,「我以为你走了。」月夜一句话顿时让翁圣敖整颗心都揪起来了,他粗哑著声线说道,「我不会走,不会离开你。」月夜靠在他胸口处,那里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听著他稳健的心跳声,月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自卑,她抬眸狐疑道,「你说真的?你没骗我?」翁圣敖亲吻著冰凉的脸颊,一边又一边的重复著,「真的,真的,我不骗我,不会离开你……」月夜安心片刻後,却突然将他推开,患得患失的说道,「可是,我配不上你,陈玲也说了我配不上你,我那麽脏,我……唔……」她话还未说完,泛白的唇瓣便被翁圣敖含入口中深深的吮吻著,
翁圣敖吮著她娇嫩的唇瓣,激烈的吻让他们牙齿碰撞在一起,唇瓣亦因撞击而发疼,「唔……」月夜吃疼的浅吟一声,翁圣敖用舌尖在她唇瓣舔舐一圈後,探入她的口中挑逗她的小舌,月夜冰凉的身体渐渐有了温意,身子也软塌塌的靠在他身上,再多的顾忌,再多的怀疑,都化作了绵绵的情意……
?翁圣敖下定?心的并不是月夜那??痕累累的心,而是他??了直视自己的情感,他知道月夜的脆弱,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他能让她的伤痕痊愈。爱都爱了,既然放不下,那就继续吧。他告诉自己爱她吧,用尽全力去深爱她。
月夜稀里糊涂的被抱上了床,当衣衫尽解时,她对上翁圣敖那双泛著情yu的黑眸,感觉还有许多的事情都还有没有弄清楚,虽然现在的情况是她乐见的,可她需要的不是同情,「不……唔……不要……」
翁圣敖快速的舔弄著她的唇瓣,霸道的低喃道,「不许说不要。」月夜固执的撇过脸,「我很脏……」翁圣敖闻言,感觉又气又恼又心疼。他狠狠的地在她唇上咬了一记,品尝著唇瓣溢出的那丝腥甜,「夜,你是我的宝贝,你一点都脏,不许再这样说自己。」月夜嘤嘤哭泣,泪珠由眼角滴落,「可是我配不上你。」翁圣敖眉宇间蒙上了一层怒气,他惩罚一般的再次狠咬她的嘴唇,月夜浅呼出声,「啊!疼……」翁圣敖在她臀部上用力掐了把,气恼道,「你还知道疼?你可知道每次当你这样说自己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月夜皱著一张可怜的小脸,眼眶的泪水不停的滑落,她低唤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翁圣敖心脏一紧,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他拥著她几乎是要揉入骨髓一般,「宝贝,你真不乖,看我怎麽惩罚你。」翁圣敖说著帮她拭去眼泪,埋首在她胸前搓玩著她的胸部。
一个多月未被品尝过的身体,轻易的逗弄一番便能挑起情yu。翁圣敖将身子挤入月夜两腿放间,舌头在她白滑的胸部一圈一圈的舔洗著乳肉,凉凉的湿意津液沾满了胸部,月夜圈起腿,垂眸看著翁圣敖好似从前一般爱抚著自己,她咬住手指隐忍哭声,鼻腔里发出的轻哼如同催情剂一般,翁圣敖弓著身子用力吸吮著乳尖,一吸一放的发出淫靡的『啵、啵』声,月夜明媚的眸子逐渐变得迷蒙,小嘴还是死死的咬著手指,轻哼的声调怎麽也止不住,「唔……唔……」
翁圣敖在胸部恋恋不舍离去,他一手握著她另一边的胸部,粗厚的手指在乳晕处碾磨,一蹭一蹭的摩挲著乳尖,嫣红的乳尖在白嫩的胸部上犹如一朵诱人的红梅一般,翁圣敖吸吮的发出『?、?』的声音,月夜身体散发的幽香亦是往他沉醉不已。
就下去吧,哪怕是下地狱他也在所不惜,此刻爱她,便是他唯一想做的事。
舔吮一阵後,他转而含住另一边用手一直抚摸的胸部,先是舔舔白白的乳肉,继而转向挺立的乳尖,他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在月夜下腹中的发毛里穿梭著,粗糙的手指触摸著她全身最为敏感的部分,指尖在花核上一扫而过时,月夜难耐地低吟一声,魅惑的嗓音让翁圣敖下体胀得更加的硬挺,隔著长裤,紧贴在月夜大腿上,他炽热的温暖即使隔著一层布料依旧烫得吓人。
月夜全身酥麻麻的,双眸含情,她微微哀怨地睇著胸前肆虐的黑头颅,下腹处隐隐感受有些空虚,感觉到粗厚的手指上几乎都沾上了湿意,此刻已经没了初碰时的微微刺痛,小茓不禁随著她身体的紧绷自动的收缩起来。
「啊……唔……」月夜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吟著,她微微凝眉苍白的脸颊逐渐的红润,娇嫩的唇瓣稍稍开启,亮白的齿缝间溢出能让男人疯狂的呻吟,因牙齿还咬著手指隐忍发出的娇吟微低沉,显得性感而诱惑,不时摇晃的头颅及难耐的神情都展现著平日难得一见的娇媚,翁圣敖掀眸望去,见到的便是她此副模样。
注意到她咬红的手指,翁圣敖上前用舌头细细的舔吻著手指,滑滑的舌头将手指卷住,吮入口中後,用舌尖轻扫著指腹,月夜身子一颤,在嘤咛的同时翁圣敖手指在花核上拉扯一下,红润的花核处立刻传来阵阵的酥麻,月夜纤瘦的手臂紧紧的攀上他的後背,一个刺激她手臂猛的一用力,翁圣敖的衬衣『哧』的一声被撕裂,後背还留下了一长条的指甲印,他轻『啧』一声,调侃道,「宝贝,你越来越容易兴奋了。」月夜扭动身子,想让身体上的燥热得到纾解,殊不知她这样的扭动反而让翁圣敖开始气息不稳,翁圣敖在她夹紧的双腿间Сhā入一条腿,又硬又热的男根在贴著她的大腿上相互刺激著。
「啊……」月夜在扭动间翁圣敖的手指持续的在缝隙处抠摸著,黏黏的蜜汁由小茓处溢出,腿窝处湿热一片。翁圣敖坐起身将条纹的衬衣脱去,解开裤链让欲望不受束缚的弹跳出来……
月夜抬眸看著翁圣敖露出精壮的身躯,身上少了他双手的爱抚,快感消失的同时,小茓更是发痒,翁圣敖笑看著她哀怨的神情说道,「宝贝,别急,马上就来。」
最好的新年礼物【H/慎】
月夜看著那条赤红的男根在翁圣敖毛发中直直的挺立著,圆大的顶端挂著一颗透明的液体,她禁不住的呼吸急促起来,脑海里想象这被他进去的感觉,他Сhā入她底部的快感,小茓被撑开被占满的异样满足感。她双颊绯红,两条腿悄悄的一上一下的小幅度动作著,豔红的肉瓣跟著蠕动,缝隙处被蜜汁沾湿,莹亮的水泽让肉瓣看起来更加娇豔及娇嫩。
翁圣敖手指在缝隙处蘸了蘸,凑到月夜两腿间问道,「宝贝,想让我亲亲她吗?」月夜闻言双腿一敞,无声的呼唤著,翁圣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魅惑的笑容,随之头一低,在肉瓣上一吮,一阵麻麻的触电般的快感随之涌现,她惊呼一声,肉瓣被他轻啮,他咬著中间,让肉瓣贴在一起牙齿一左一右的轻动著,月夜双手攥著床单,身体微微颤抖。
翁圣敖眯眼看著豔红的花瓣,用大掌缓缓地轻柔著,不同之前的强烈的快感,却有著另外一番的感受与体验,看著湿漉漉的洞茓,翁圣敖手指在边缘抚了一把,香甜的气息沾满了手指,他眸子一闪,起身将手上的蜜汁抹在月夜微启的唇瓣上,月夜盈满雾气的迷蒙双眸对著他一睨,看著他邪魅的坏笑时,却情不自禁的探出小舌舔了舔唇瓣上的蜜汁,翁圣敖见状喉咙上下一滚动,将半截手指Сhā入了她小嘴里,月夜轻轻闭眼配合地吮舔著他的手指,翁圣敖猛地抽了一口气,肿胀的男根顶在她大腿处,好似要杵出一个洞来一般,月夜不适地扭了扭,翁圣敖喘息声更是低沉了些。
「天……宝贝,你太诱人了。」翁圣敖手指往里一探,源源不断的蜜汁被手指一戳一抽,蜜汁便顺著洞口漫了出来。
月夜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著他,那样无辜而又娇媚的神情似乎在考验他的意志。「想我进去吗?」翁圣敖抽出手指,直起身子。双手掰开她双腿看著泛滥的小茓,情不自禁的幻想著进入时,里面紧窒柔滑的触感,月夜『呜』了一声,不满他这样大肆的打量自己,想要合拢双腿却是无能为力,翁圣敖轻笑一下,挺起臀部上前撞了一下。洞茓太小,翁圣敖又未太用力,男根滑了一下,与肉瓣摩擦而过。「啊……」月夜承受似撩拨一般的撞击,臀部扭动起来,不满地睇著他。
「宝贝,进不去怎麽办?」翁圣敖邪笑著,看著月夜绯红的双颊,想要逗弄她的念头更深,「啊,用力一点撞进来……啊……好麻……」翁圣敖看著她诱人的神情,也失去了逗弄她的心情,一方面更是怜惜她。翁圣敖身躯往她身上一趴,男根对准洞茓口勇猛的一记挺入,月夜长吟一声,小茓被占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啊……好深……哈……到里面去了……啊……」月夜呻吟著,脑子被翁圣敖撞得有些发晕。翁圣敖看著她愉悦的表情,心里被幸福的滋味填占满。
「深吗?噢……你夹得我好紧……」洞茓的紧窒让翁圣敖激动不已,他的抽迭的动作更加的猛烈起来,月夜小茓被撑开到了极限,微微有些疼痛,更多的却是舒爽。
见月夜蹙著眉,翁圣敖立刻停止了动作,「怎麽了?很疼吗?」月夜摇摇头,一时的停止让她难以忍受,「不要……啊……好舒服,再动动……」翁圣敖闻言,弓著身子看了看被塞满的小茓,似乎有被撕开的痕迹,翁圣敖手扶了抚男根,用力的往小茓里捣去,「噢……宝贝,你真棒,那麽紧,那麽小……」翁圣敖此刻无法再像从前一般保有自控的能力,粗长的男根用力在她洞茓里开垦著,强烈的快感和小茓的蜜汁一般的汹涌,湿滑的下体捣弄出水声,臀部的撞击声以及肉球的拍打声四起……
「哈……啊……」月夜微微晃动著头部,发丝轻扬,被摩擦发热的洞茓紧裹著男根,翁圣敖看著面前因撞击而晃动的胸部,情不自禁的弯腰含住一只跳跃的乳尖,缓慢地用舌头厮磨著,月夜弓起腰部,紧贴向他的男根,粗大的顶端挤入抽出,小茓被撑开又再合拢。翁圣敖粗著嗓子喘息,不时被月夜夹弄的呻吟出声,小茓儿像张小嘴一样将他的男根吸吮著,抽出时顶端抵在湿滑的肉壁上,艰难的退出後男根弹跳出来,在抵入时又是那的狭小,似乎不曾被开垦过一般。
「啊……好厉害……哈……我不行了……啊……」月夜无止的呻吟,翁圣敖男根不休的挺入,月夜不禁担心洞茓里的壁肉会不会被磨破。
小茓一收一缩的,连肉瓣都随著小茓的痉挛颤抖著。翁圣敖动作越加迅速,月夜颠得全身几乎要散架,可翁圣敖却不曾停止,男根捣弄的速度丝毫没有缓慢,月夜身子一紧,小茓狠狠一夹,翁圣敖禁不住一个哆嗦欲望喷射出来。
◎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时,两床运动著的两人终於停歇了下来。翁圣敖贴著月夜的身子,在她耳畔低喃,「宝贝,新年快乐。」
「今天你应该回家陪家人的。」冷静下来後月夜有些自责,更加认为自己是个大麻烦。翁圣敖将她搂紧了些,「我现在不正陪著家人吗?你便是我的家人。」翁圣敖这句话发自肺腑,月夜却笑了,心里虽然感动,可他们成为家人这样的话离他们还很遥远。日後回想起这句话月夜才明白当时这句话的含义,不过都是後话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後悔药的,如果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想,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现在这条路,既然已经身处於地狱,又怎会介意继续深陷。
爱情水晶
「你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他?你在机场等了他那麽长时间,他一声不吭的消失了,回来又莫名其妙的闹分手,难道你都不觉得他很可恶吗?」梦黎很气愤,她为月夜抱打不平。
月夜漠然的态度与梦黎的气氛的情绪形成鲜明的对比,「事情已经这样了,他能回来……已经足够了。」梦黎一怔,她难以想象月夜会在爱情面前低头,她再次感叹『爱情』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就好像罂粟一般,一但沾上将永无宁日,失去自我,所以她绝对不能爱上任何人,可是爱情这种东西往往是难以意料的,能掌握在意料之中的那都不是爱情,爱情——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悄然来临。
「他有解释过吗?」梦黎是个大女人,月夜现在的情形是她不能接受的,可月夜始终不是她,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月夜居然一点都没用学习到她的『优点』,为此,梦黎感到很气恼。
月夜垂著眼,不知道如何与梦黎说明,她配不上翁圣敖,翁圣敖嫌弃她,所以想要离去?这种说话很难让人相信,包括她自己,可是她已经不想再深究了,因为失而复得所以才会更加的宝贵,就好似捧在手心的水晶球一般随时要小心呵护著。爱情本身就是易碎的。
「许多事情……是我和他都不能控制的。」月夜喃喃道。梦黎哀叹一声,犀利道,「比如说翁临沂?」听到翁临沂的名字月夜猛然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丝清冷,还有翁临沂,她怎麽就把他给忘了。她和翁圣敖这段感情成也萧何败萧何,她不怨自己没有一早坦白,怪就怪她对翁圣敖的情感已经渗透骨髓,无法拨除。纵然战战兢兢的不去触碰曾经有过的伤痕,可心里的疙瘩已经形成,印记或许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却不知道是否能迎来期待的那麽一天。
好在翁圣敖也没有再提,表面上看似已经回到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加相爱,却显得有些生疏,问题都出在她身上,她害怕,她在无措,她在担心,种种的情绪都是因为她太过深爱翁圣敖。这样的日子不禁翁圣敖累,她自己也累。
「月夜……」梦黎见她神色恍惚,微微有些担心,她搞不明白月夜这又是何苦?「嗯?」月夜抬眸望去,想起大过年让梦黎陪著自己在外面闲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同时也很是感动,「谢谢你听我唠叨。」梦黎再次叹气,带著揶揄的语气说道,「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你都是在沉默,咱们到底谁听谁唠叨,你要是真愿意和我说我也就放心不少了。」
月夜笑了笑,有些牵强,「其实没什麽,我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出来透透气而已。」梦黎看向橱窗外,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好了,透气也透够了,你心爱的翁圣敖等不及出来找你了。」说著她指了指窗外,月夜顺眼望去,便看到翁圣敖停在马路对面的车子,月夜不安的心稍稍安稳了些,她站起身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买单後,便和梦黎一同出了餐厅。
◎
「要不要出去逛逛。」月夜这几天的闷闷不乐,翁圣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月夜摇摇头,「不用了,你今晚不回家吗?翁叔叔又要打电话催你了。」翁圣敖侧过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一手轻摸著她光滑的小手,一手转动方向盘,「你和我一起回去。」月夜不想去面对翁义同,毕竟曾经翁义同对她有过孟浪暧昧的举动,现在她又和翁圣敖在一起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自在。
她多麽的希望她和翁圣敖之间没有那些阻碍,没有自卑,没有配与不配。他们的世界,他们的天地,只要他们两个的存在。就好像普通的情侣那般顺其自然,到了某个阶段便自然而然的结婚生子,後半辈子牵手共度馀晖。
「我不想去,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没关系。」
翁圣敖闻言又是一阵揪心,他不希望她总是孤单一人,就算他没有在身边陪伴著,他也希望她不再与孤独为邻,任何时候他想看到的都是她由心底发出的笑颜。
「你不去,那我也就不去,我陪你。」
月夜一听有些恼火,她不想被特殊对待,这样她只会觉得自己是负累,她不想成为任何的负累,「你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翁圣敖是何等聪明细心的人,他怎麽会听不出月夜话里恼怒。「宝贝不去我也不去。宝贝不在,我会寂寞。」翁圣敖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月夜下了火,嘴角泛起甜甜的笑意,却故作不在乎的将头转向窗外,半晌後,翁圣敖听到月夜轻柔的嗓音。
「那就一起去吧。」
翁圣敖带著月夜一同出现时,翁义同也没有诧异,似乎早就料想到了,并事先准备了红包封给月夜。月夜说了些吉利的话,双手接过,翁义同满意地笑了笑,并让翁圣敖和月夜这几日留在家里过夜,翁圣敖看了看月夜,翁义同立刻领会直接去游说月夜,月夜眼神转向翁圣敖,见他点点头,她也不再客套了,或者她一方面也期待通过这几日的相处,能让翁义同对她有所改观。
晚餐进行的很愉快,月夜已经融入了气氛,找到了与家人团聚的感觉,但想到过著牢狱生活的禤毅又是一阵心酸。
「来,小夜多吃点。」翁义同主动为月夜夹菜,月夜受宠若惊也感觉很不好意思,她一个晚辈,却让做长辈的做了她这个晚辈应该做的事,她也连忙为翁义同夹著菜,装著乖巧,她虽然想不明白翁义同这一变化是为什麽,可祥和的气氛她是怎麽也不舍得打碎。
他们的互动翁圣敖看著眼里,知子莫若父,反过来知父莫若子用在翁圣敖身上也是恰当不过的,翁义同打什麽主意他不清楚,可目前状况来看他心里定是有了什麽想法。
首次霸道为爱抗衡【H/慎】
「你和翁义同……我说父亲,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翁圣敖躺在月夜身侧猜测著。月夜翻过身犹豫著要不要说实话,翁圣敖也料到月夜会是这样反应,他径直道,「他对你的态度很奇怪,你应该也感觉到了,不要单独和他一起,有什麽事情一定先和说。」月夜颔首『恩』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翁圣敖由身後搂住她,头埋在她後颈处吐息著。月夜握住他圈在腰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或许她还是幸运的,至少翁圣敖还在她身边……
◎
这天,翁圣敖陪著翁义同在庭院里散著步,在经过鱼塘时,翁圣敖不经意问道,「爸,你觉得小夜怎麽样?」翁义同眯眼笑了笑,让翁圣敖依稀能看到当年商场笑面虎的影子。
「你很喜欢她?」翁义同用一贯的口吻反问著。
翁圣敖点点头,爱意由他那双墨黑森暗的眸子里显露出来。「非她不可吗?」翁义同对翁圣敖这个继子相当的满意,加上他膝下至今无子,他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翁圣敖身上,翁圣敖的人生应该有他来一手安排,他有权利帮他清除污点及障碍。
面对翁义同的反问,翁圣敖可以肯定他并不满意月夜,「我很爱她,至於将来是不是能和她一直走下去还是未知之数。」翁义同闻言,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事在人为,只有我儿子不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翁圣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不希望翁义同再在他和月夜只见Сhā一脚,他想给月夜安稳平静的生活。
他在言辞上并没有过多的表达对月夜的决心,而是交给了未知的将来,为了就是怕翁义同会自作主张的去决定他和月夜的未来。另外这也可以避免翁义同不将月夜放在眼里,至少看著他在意月夜的份上对月夜宽容一些,将来会怎样没人清楚,翁义同一直认为他是出色的,身边不会缺少女人,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一个女人不足以显示一个男人的成功。
灯光昏暗的书房里,月夜靠在书架旁,翻看著手中的书本,身後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贴了过来,双手自然的搂在她腰上,月夜先是一怔,在闻到飘过来的淡淡的青草气息後,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你怎麽也来了,不是陪翁叔叔去了吗?」
翁圣敖邪气地用鼻尖在她後颈处蹭了蹭,月夜禁不住一个哆嗦,一股痒意由後颈荡开,她耸起左肩缩了一下。翁圣敖见状笑了笑,似真似假说道,「我比较想陪著你。」翁圣敖呼吸喷洒出来的气息让月夜手臂上布满了鸡皮疙瘩,在她想转身之际翁圣敖却将她压在书架上动弹不的。
「呀!你干嘛啊。」月夜放在手里的书,想掰开扣在腰上十指。翁圣敖却将她越搂越紧,用唇抵住她後颈处,不时伸出滑舌舔舐著,月夜身子一颤,随即酥软了下来,「不要闹了,放开我。」翁圣敖左手往上一移罩上了她因挣扎而颤巍巍的胸部,隔著厚厚的衣衫和内衣一会左搓一会右揉的,「我都硬了,不能不要。」翁圣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yu,并邪恶的向前挺了挺,硬如坚石的男根在她後腰上一杵,月夜吓得顿时惊呼起来,「啊,你怎麽这样……」翁圣敖不以为意,撩起月夜毛衣大掌穿过层层的束缚,最後撑开了薄薄的内衣,覆上了柔软胸部。
「我想要你。」翁圣敖很少这样霸道,哪一次不是翁圣敖迁就她。月夜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转过脸正好撞上了翁圣敖凑过来的吻,月夜来不及问的话都被翁圣敖的唇舌堵住。
翁圣敖的吻霸道而煽情,他长舌在月夜口腔里翻弄,沾染著他气息的津液渡入月夜口中,又再用力的吸吮回来,直至他咽下。津液不停的交换舌头搅拌的『?、?』声响。在月夜感觉就窒息时,她艰难的抽离出来,转回头时翁圣敖的还来及缩回的舌头带著湿意在她脸颊上滑过,留下一道水痕。
月夜大口的喘气起来,胸部随之一上一下的缓缓的起伏,翁圣敖垂著眼眸由宽大的毛衣领口处,看到起伏的饱满,双眸一暗,点燃的情yu火焰燃烧的更加炽烈。
他干脆两手都移到了胸前,大幅度的揉搓起来,他快速而野性的揉捏,将胸部挤在一起撞击,『啪、啪』的响声因月夜胸部的撞击而起。
月夜因他恣意的动作呼吸难以平稳,「啊……我们回房间好吗?」月夜带著哀求的声调传到翁圣敖耳里,情yu顿时灼烧得他全身发烫,男根胀疼。
月夜因紧张和不安而扭动的臀部不是摩擦过翁圣敖的敏感地带,似挑逗更似躲避,翁圣敖恶作剧的向前一挺,月夜来不及掩嘴便惊呼出声。翁圣敖在她耳畔戏谑道,「我还能进去咧,怎麽就叫起来了。」月夜窘迫的狠狠撞了他一下,翁圣敖粗喘一声,臀部向後移了一下,他在月夜硬凸的乳尖上稍稍为力的拎了一把,有了前车之鉴月夜这回硬是咬著唇没喊出来,她咽呜一声,不满之意由小嘴里溢出。
「圣敖,你怎麽了?」月夜有些惊慌,一来是怕被发现,二来是霸道的翁圣敖让她感觉不安。「嘘,不要说话……」翁圣敖的语调显然是温柔的,可手上的动作却很粗暴。
月夜的胸部被他揉入粗厚的掌心,麻麻的感觉由乳尖处传来,翁圣敖腾出一只手朝下腹处移去,握著胸部的大掌,居然由胸部的下缘将两团肉捏在一起掂了掂,胸部上传来的沉坠感让月夜面红耳赤。
「会有人来的,不要这样。」月夜不时扭著头看向门口,她竖起耳朵专心听著门外似乎有脚步声,翁圣敖见她分心,又再朝她顶了一下,而这次和刚才的顶是完全不一样的,翁圣敖的男根不知在何时被他释放出来,而他在她下体处乱摸的大手直接覆盖在她花茓上,并借力将她抬起,让她双脚悬空,随之在他恶作剧挺入时——翁圣敖男根在她後臀处一顶,那圆大顶端溢出的水滴清楚的印在了月夜白色的内裤,月夜惊吓得伸出一手撑在书架上,他粗大的男根传来的温度连带涌遍了月夜全身。「宝贝,不要分心,我在爱你。」翁圣敖邪魅吐词,男根紧贴著她臀部的同时,大手的手指并拢在一起,隔著内裤抚摸。手指一扣一刮,敏感的花核被激起,快感由私处传来,月夜的情绪随之被煽动起来。
是嫉妒?【H/慎】
「啊……」一声娇软轻啼由月夜小嘴里吟出,身体随著快感轻颤起来。
「宝贝,有感觉了吗?都湿了。」翁圣敖撩拨著她身体的同时更挑逗著听觉,邪恶的话在她耳边潆绕散去,可身体的感觉却随著翁圣敖的手指更加的酥软无力,快感一点一点的攀升,在翁圣敖将她内裤拨开时,一股凉意串来,月夜双腿一颤,只得伸出另一只手臂一同撑在书架上,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臀部随之厥起,而翁圣敖的男根恰好抵在了後庭处……
「啊……不……」月夜吓得不轻,剧烈的挣脱起来,翁圣敖在她花核上拧转一记,月夜便在?那失了力气,翁圣敖见机不可失,用顶端磨蹭她的後茓,月夜身子一抖既无法克制体内的快感也无法摆脱他的纠缠,任人鱼肉的愤怒与哀怨让她禁不住低泣起来,「不要……放开我……」翁圣敖一惊,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将男根往下稍移,抵在了茓口处,他粗哑著嗓子安慰道,「宝贝,别担心,我会好好爱你。」
月夜心头的恐惧已形成,她无助的摇头落泪,翁圣敖双手盖上了她的胸部,动作轻柔,嘴里也温柔的说著安慰的话,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多的解释月夜也听不进,不如直接用身体证明,他缓慢的将男根挤入,茓口一下被撑开,圆大的磨姑头一点一点挤进起,直到顶端全部没入。
月夜稍稍松了口气,虽然心有不甘,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让她难堪,再加上两人身体的契合,由翁圣敖顶端的没入後,月夜便感觉空虚起来,然,刚进入时轻微的不适已被快感取代。
「啊……不……不要……」月夜依旧嘴硬。翁圣敖也不在意,用力的一挺,粗长的男根全根没入,「啊……」猛烈的冲撞让月夜失声尖叫,掩口无力,只能抿嘴压抑的呻吟起来,娇柔低喘让翁圣敖进出的速度加猛,小茓窄小随著他的抽迭茓口将他裹得死死的,抽出时茓口的肉会被拉长一些,他低著头看著他们淫靡连接处。被蜜汁沾湿了一大片的臀部,在灯光的照射下闪动著莹白色泽,溅出的汁液将翁圣敖的下体一同浸湿,黏黏的液体让翁圣敖的毛发纠在一起,更有脱落的毛发沾在月夜的臀部上。
翁圣敖在她胸部捏了捏,依依不舍的转到臀部上,轻轻的拍打揉按,「恩……噢……」翁圣敖难以自持的发出重重的喘息,与月夜娇媚的浅吟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刚一柔,一软一硬,一个紧窒一个粗大。翁圣敖用力的向前挺进,月夜被顶得一前一後的晃动著,全身被捣弄的酥酥麻麻的,小茓处的硬物强壮而硬挺,散发出来的温度几乎能让小茓融成水。
翁圣敖在极乐的销魂地凶猛的刺入,小茓的狭小让他难以抗拒,一吸一放,一挤一压将他吮的舒爽不已。他憋著想要喷射的冲动,及二连三的捣弄在月夜湿滑的小茓里狠狠的抽Сhā,蜜汁沿著肉瓣滑到了大腿上,翁圣敖的手上、臀上都被蜜汁沾得湿湿滑滑的……
他动作凶猛几乎让月夜来不及喘息,月夜呻吟渐媚,小茓内因硬物杵入而强烈的痉挛著,并疯狂的紧缩起来,翁圣敖被夹的动作不禁缓慢了下来,每次在圆头准备抽出时,月夜的小茓就缩一下,将他死死的夹住,翁圣敖喘息沉重,用力的捣了两下男根便被裹在茓内抽搐起来。
◎
月夜无力的靠在翁圣敖身上,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翁圣敖疼惜的亲吻她的额头喃喃道,「对不起,我不该这麽粗鲁的。」翁圣敖自知失态,心里对月夜感到愧疚。想到翁义同对月夜的态度,以及在与月夜谈到翁义同时月夜表现,他心里便感觉不安,他甚至怀疑翁义同从前对月夜采取强硬的态度,一产生这样想法翁圣敖便嫉妒的发狂,一个是自己的继父,一个是和自己有特殊关系的妹妹,这中复杂的关系交织在一起,更是让翁圣敖难受,可是他选择错误的发泄方式。
「放开我。」缓过气来的月夜,将他一把推开,刚站起身一个踉跄又栽在了熟悉的怀抱中,「乖,我抱你回去。」翁圣敖准备将她抱起时,月夜却低吼了一声,「不要碰我。」
翁圣敖一怔,见她脸色不自然,不禁关切道,「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月夜垂著头,两腿并拢不敢移动半分,翁圣敖这才留意到她两腿间有白浊由腿缝溢出,翁圣敖了然一笑,蹲下身,掀起她的裙子,手指便往腿间摸去,月夜一惊,想要躲闪已来不及,一下跌坐在他弓起的大腿上,翁圣敖的手指再度拨开她已经湿漉漉的内裤……
「不、不要……」月夜用裙子去遮?,可翁圣敖的手指已?Сhā入涌道??挂起?,月夜猛然一怔,全身僵住,「啊……出?。」
翁圣敖眸子盯?月夜腿?,看?一股的白?由涌道?被他?出,翁圣敖由口袋里掏出?巾?流出的精子接住,「你是想走出去被人看著你腿上那些属於我的东西吗?」翁圣敖出声提醒,月夜挪挪臀,「呀,我用纸巾擦就可以了,你把自己给我。」翁圣敖手指在涌道内一曲,指腹与壁肉摩擦起来,月夜一阵颤栗,精子和这ⅿi液缓缓滑落……已经干枯的精液在腿上留下了白白的一块粉末状物体。翁圣敖伸手刮了刮,粉末随著冷风在书房内散去无踪影。
「走开,别碰我。」月夜冷呵一声,翁圣敖拥住她的手臂倏然一紧,他颇为无奈的说道,「宝贝,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会这样了。」翁圣敖说的月夜便相信,他说不会有下次就一定不会食言,可月夜隐隐感觉翁圣敖有事情瞒著她。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月夜感觉现在的生活很不真实,看似幸福内心却越是不安。「你觉得我会瞒你什麽事情?」翁圣敖打著马虎眼。月夜用手肘撞了他的胸口,「我怎麽知道,这不是在问你嘛。」翁圣敖帮她梳理著微凌乱的发丝,温柔说道,「别瞎想……」
一辆黑色的轿车迎风行驶在柏油路上,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梢映照在轿车上,车子在转弯时慢慢的缓了下来,之後停在了路口,一个穿著灰色大风衣的男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黑色的轿车将车门打开让男人坐了进去。
「翁老板,这是您要的资料。」灰衣男人将手中一个大大的黄色包装的信封递给了翁义同。翁义同取过仔细地看著,打开十分钟後他脸色倏然一变,目光犀利的看向身边灰衣男人,「你这资料可有纰漏?」灰衣男子愕然,「翁先生,我可以用信誉担保,资料百分之百的可信。」翁义同脸色顿时黑沉得可怕。他将资料放好,吩咐司机在面前的路口停车放男子下车。
今天,翁家公寓里寂静的有些可怕,翁圣敖被翁义同支了出去,家里的佣人也被翁义同下令回避。月夜与翁义同面对面坐在真皮沙发上。翁义同抽著雪茄,白烟嫋嫋飘起,偌大的客厅里布满了烟臭味。
月夜看著翁义同堆满肥肉的老脸,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她安静的坐著,等著翁义同为自己解惑。
在平淡中遗忘&番外の冰月夜
两年後,日本大阪。
这里没有东京紧张与忙碌,生活节奏也没有那麽快。大阪是个充满活力,热情洋溢的城市。
「冰小姐,早上好。」住在月夜附近的邻居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她一个独身女子住在一间不算大的两室一厅的高级小套间了,周围的邻居免不了对她产生好奇。开始月夜并不太搭理人,後来邻居们会经常给她送一些家产小吃给她品尝,她也便不好意思再冷漠了,久而久之和邻居也便熟络起来,或许她也是被大阪人爽朗的个性感染了。
「金泽太太早。」月夜看著面前身材丰盈,牵著四岁小孩子的妇人笑了笑,热情的回应著。「冰姐姐早。」四岁的小悟甜甜对月夜一笑,乖巧地招呼,见他模样可爱,月夜禁不住上前在小悟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小悟今天好乖,太可爱了。」
一番客套後,月夜拎著自己大书包朝学校走去。新的一天应该打起精神来,月夜在心里给自己鼓起,临近毕业了,课程虽然不多,可是论文之类的就要写一大堆,她每晚都要忙到一两天才能睡,平时没课的时候还好,要是有重要的课程或活动她就得难受一天。
「冰同学,早。」带著厚重眼睛的佐藤木西子是这两年一直保持『全勤』,品学兼优的好同学,可惜就是那副显得有些笨重的眼睛,以及守旧的衣著让人产生了一些距离感。
「哇,佐藤你好厉害,我就住在学校附近,每天都还没你出现的早。」月夜不仅惊讶她的『全勤』,更惊讶她居然可以保持一直都是最早到课室的记录。佐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板一眼说道,「我每天八点睡觉,起来的自然会早些。」
月夜?言,有些?以置信。?在不是?煤油?的年代,居然有人能在晚上八?就睡???,?直就是奇?。「那你每天几?起??」
佐藤比了个手势,说道,「五点。」月夜再次惊呼出声,天啊,难怪会听人说佐藤是个『怪胎』。
「我不是怪胎。」怪胎这两个字刚在月夜脑海浮现时,佐藤便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离开了课室,月夜坐在位置上尴尬不已,等佐藤再次出现时,月夜便一个劲的说著『对不起』,佐藤看了她一眼,「没关系。」说著,她便将目光转移到书本上,语气简洁而平淡。正是因为她冷淡的态度才让月夜内疚不已,殊不知佐藤木西子已经习惯了『怪胎』这样的称呼了。
片刻後,佐藤突然出声问道,「冰同学,毕业後会回中国吗?」月夜愣了愣,点点头,禤毅在监狱里表现良好,悔过真诚,并且在几次监狱举行的活动中都有突出表现,特准未到刑满今年五月便能提前出狱。今年她要回去将禤毅接到日本来一起生活。
「那太好了,到时候你可以带我一起回去吗?」佐藤突然变得热情起来。月夜愣愣的扯住一丝微笑,「你是要去旅游吗?」佐藤一脸向往道,「我太崇拜中国文化了,我想去爬长城,想去逛故宫。」长城?故宫?她都还没去过,可是她回国不是为了去玩的,她也不惊动任何人,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日本,以免给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烦。
「抱歉,我虽然会回国,但是没办法陪著你一同去游玩,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逗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天。」月夜一脸歉意的解释著。佐藤闻言顿显失落。
◎
天色渐暗,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月夜住的公寓里倒影著红绿交错的灯光,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手指拿著白色的信纸发呆。
信纸上是翁圣敖潇洒洋溢的字迹。他每次来信都像做报告一般,向她一一的交代禤枫大大小小的业绩与发展,他可以用上上百张的纸来说明禤枫的一切,却从来不提及心思,可字句里无形却透露著对她的关切与思念。
那些过去已经是禁忌的话题,他们彼此都要将它封锁好,不让那些过往找机会往脑子里钻去,可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回忆里有甜蜜,有苦涩,那些被扼杀的痕迹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著她,她的过去,她的曾经,她所犯下的罪恶。可记忆这种东西是拿来遗忘的,纵然她现在无法忘记,可她还有许许多多的时间可以供她去遗忘。有一天翁圣敖会结婚生子,她也会找到相伴一生的人,可她的心已经被掏空了,再也没有半点涟漪可以让她产生悸动。
她离开後,禤枫转交给了翁圣敖,翁临沂虽然不明所以可还是照做了,他正好也没有多馀的时间再去帮月夜搭理禤枫了,既然月夜开口,他何乐而不为。
而月夜离开的消息并没有通知到任何人,她慌慌张张的逃到了日本,什麽都没有给自己安排好,翁圣敖得知消息後并没有追过来,而是默默的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并一再声明不会去打扰她,月夜这才得以安心的留在了大阪。
虽然积雪已经融化,可最冷的季节并不是下雪时,而是雪融之後。即使开了暖气,可寒冷的气息似乎无孔不入,裹著厚重的被子依然感觉到冷……
寒风呼啸的海边,她长长的头发迎风飞舞,这样寒冷的天气她却只是穿了一件衬衣与一条同色的短裙。光祼白皙的小脚踩在细软的沙子上,摇晃著随时都可能倒下的身体,缓缓地抬著双腿朝海里走去……
她一双眼睛空洞而茫然地看著前方,清丽甜美毫无血色面孔透露著一股死寂,偏偏是这股异样的气息,让她好似离魂一般漂浮著。各种痛苦压来让她失去了喘息的能力,离开这里吧,用最快的方式离开,永远不再出现。
她好似不会思考的木偶一般,让海水一点一点的浸湿她的小脚、细瘦的腰肢,最後将她淹没……当她以为自己就这样离开时,那张让她恋恋不舍离去的面孔突然浮现,他失去往日的温雅,全身散发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他紧紧地攥著她的手,吼著、命令著一遍遍的嘶喊著要她醒过来。
黑夜来临时,昏暗的病房里,他敛去阴蛰冷冽的气势紧紧的抱著她,薄嘴里吐出声声的哀求,他求她醒来,求要她乖,求她不要再任性。他们可以换个城市,从新开始,他还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夺不去……
她醒来了,睁开的第一眼便看到他那双猩红的眸子里,赫然有滴眼泪滑落,那颗眼泪好似滴落在她心口一般,灼烧著她的灵魂……
回得去吗?要如何回去?一切都回不去了。她梦到翁圣敖抱著自己哭泣著,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疼入心扉,伤入骨髓。
再次醒来时,月夜是哭醒的,面对一室的静谧,她再次感觉到了孤独的可怕,走到窗口,看著灰朦朦的天空,心里想到的确是与自己时差一小时的他。
说了要忘记,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可当喧嚣褪尽时,脑海浮现的依旧是他,她要如何才能控制自己不再去想他?
遗失的美好
「你怎麽来了?」月夜愣愣地站在门口,表情呆滞。门口梦黎顶著一头火红的大卷发,穿著也有些清凉,虽然已经到了四月天了,可她下身的裙子也太短了。
梦黎对她微微一笑,要多妖娆有多妖娆。梦黎看著月夜呆愣的可爱表情,禁不住上前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惊喜吗?我来看你了。」
惊吓是有的。月夜原本凝固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她探出头朝梦黎身後望了望,「就你一个人吗?」梦黎欢喜的表情僵在嘴角,她知道月夜在担心什麽,可是有必要这样明显吗?多让人扫兴啊。
梦黎挤进屋子里,自行脱下鞋子说道,「当然就我一个,别人我敢带来吗?看你那样……」月夜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关上房门,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她往梦黎背影扑去,「怎麽想到来看我。」
月夜迟来的热情,将梦黎吓到了,「难道等你去看我不成?我不来找你,估计等你结婚嫁人了,我们都没能见到一面。」
月夜将梦黎松开,为她斟了杯水,转入正题,「你准备呆几天?」梦黎一口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她将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撅嘴道,「怎麽?我才刚来就赶我走?你真没良心。」月夜自然不是这样意思,她不想有太多人知道她的状况,她就怕梦黎这一出现,会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招惹来。
「你别担心,我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张扬。」梦黎看著古怪的神色不急不缓的解释著,不等月夜说话,梦黎继续说道,「带我去玩玩?到处逛逛。」月夜睨了她一眼,夸张道,「你还要我带吗?估计整个日本你比自己家还熟吧?」梦黎挽著她的手臂,开始学她当年撒娇的模样,「带我去嘛,你都毕业了不是吗,我还没看过能剧、狂言咧,带我去嘛。」月夜嘴角一抽,她对大阪的能剧、狂言、落语、漫才没有任何兴趣。来日本人这两年她也很少去到处逛逛,基本都是两点一线,上课回家。
「我对这些都没兴趣。」月夜很不给面子的拒绝。梦黎也不坚持,摸了摸肚子道,「请我吃饭可以吧。」月夜看著她委屈的表情笑了笑,「不可以。」梦黎双眸一瞠,神情惊异。月夜『噗嗤』一声笑後,指了指冰箱,「我买了许多火锅料,我们晚上吃火锅。」梦黎嘴一瘪,一脸不满,「月夜,你变坏了。你从前很迁就我的。」月夜挥挥手,想让她马上收起怨妇的嘴脸,「好了。好了。出去吃就吃去吧。要不你先洗个澡?」梦黎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了,她直接将月夜往门口拖去,「不洗了。我快饿死了。」
◎
晚上梦黎和月夜睡在同一张床上,所幸月夜的睡的一张双人床,两人睡在一起也不挤,反而暖和了许多。两双大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可眼睛的主人却各怀心思。半晌後梦黎突然说道,「翁圣敖已经订婚了。」
月夜身子一滞,脑子空白了两秒,「是吗。很好啊。」订婚了?怎麽从来没有和她说起过,既然已经订婚,还给他写那麽多信干什麽。月夜面无表情,可心里却掀起了波澜。她在气愤,也很失落,心里闷闷的感受让她厌烦。
「他未婚妻看起来很乖巧温柔的样子,站在他身边就好像只小绵羊一样。」梦黎想起邢思然温柔的模样,心里对她有了丝好感。
邢思然?她以为会是陈玲。陈玲当年那样挖空心思的打击她,到头来翁圣敖还是不属於她,多讽刺啊。「翁圣敖对她的态度很奇怪,不苟言笑的样子,看不出他对邢思然有任何感情。」梦黎回想著上次企业家聚会时,翁圣敖领著邢思然出现的情形,她顿时对两个的关系产生了怀疑。当她看到翁圣敖时相当的吃惊,他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淡漠与冷冽气息。
月夜听闻,心里一阵酸涩,翁圣敖过得不开心,邢思然会是翁义同硬塞给他的吗?只要他不愿意的事情,没人能逼迫他,现在他妥协了吗?还是已经都无所谓了?
梦黎在大阪一待便是一个多月,将月夜的计划全部打乱了,让月夜不禁怀疑她这次来是不是别有用心。到了禤毅出狱的日期,月夜只好和梦黎一同离开了日本,乘上了回国的飞机……
「去我哪里住吧,别住宾馆。」梦黎领著月夜搭上的士。月夜缄默片刻後说道,「你这次去日本人,真的只是游玩和探望我这样简单吗?」梦黎笑了笑,心里不由感叹月夜还是和从前一样敏感。
「你想太多了。」梦黎嬉笑著。
月夜也没有追问。像梦黎对待她一样,她不说她也不逼问。现在月夜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去尊重她。或者只因为是梦黎而不是其他人。
「这次回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不会留太长时间。」月夜适时的提醒著。梦黎不耐烦的蹙眉,「你说了很多遍了,都不烦吗?」月夜顿了顿,「所以我不去你家了,我会去住宾馆,另外,我回来的事情,希望你保守秘密。」
梦黎抚额,她不知道月夜居然可以这样?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车内陷入沉默後,梦黎突然说道,「我什麽都知道了,所以你不用煞费苦心的去瞒我。」月夜霎时绷著脸。
「去我那儿吧,我慢慢和你说。」在车里说话不方便,梦黎知道月夜会有许多的疑问。
梦黎的住所没有变,还是从前的那套公寓,不同的是公寓是有重新装修过,颜色比从前鲜豔亮些,到是符合梦黎的喜好。
「是翁临沂说的?」月夜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不禁浮现了在这套公寓里发生过的点滴。曾经她因为嘴唇被翁临沂咬破而不敢回去见翁圣敖,最後翁圣敖突然出现在这里,硬是将她带了回去,回家後他们还是免不了大吵了一番……想到这里月夜突然笑了,梦黎见她笑得莫名其妙,以为她是误会什麽了,急忙说道,「不是任何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又不是笨蛋。」
「猜?」月夜闻言更是狐疑。梦黎点点头,「你离开後翁圣敖有来找过你。你当时没看到他那副模样,简直就像个索命的阎罗一般的吓人。他找遍了整套公寓都没用找到了,之後就晕倒了在客厅里。你不知道,当时我被吓死了。後来送他去医院後,他高烧不止,嘴里还一直说胡话,没用一刻不在唤你的名字,直到她昏睡过去。当时我就想不通了,你们明明很相爱,为什麽到头来搞成这样。」
梦黎说话时,一直都有留意著月夜的表情,她知道她在意过去,而且是关乎到道德伦理的话题,所以她说话都要很注意很小心,「翁圣敖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天天都有去探望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关於你们的事情。」
「所以呢?」一声反问让周围的空气顷刻间下降饿了几度。被说道痛处,月夜便又带上了冷漠的面具。梦黎摇头叹息,显得很无奈,「翁圣敖很在意你,他?你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你们之间的情感早已超越了界限,又何必在意虚浮的东西。」梦黎的话让月夜感到很诧异。她都到了乱仑的地步了,还有什麽好在意的,反正她原本就肮脏不堪。
「是啊,我是和自己的哥哥乱仑了。所以你认为我该怎麽办?」月夜的冷漠的态度让梦黎措手不及,她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很小心,想不到还是刺激到了她。梦黎上前握住月夜的手,解释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知道不应该在揭你的伤疤,可是你过得并不快乐,翁圣敖也一样,他甚至比你更加痛苦。我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这点你是了解的。但是看你这样我真的放心不下。」
月夜怔住了。翁圣敖不是要结婚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梦黎就那麽确定翁圣敖对邢思然没有感情?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著自己:你过的不开心吗?你怎麽会过得不开心?午夜梦回你想念的人是谁?是翁圣敖吗?是有如何?注定没有结果,让人永远抬不起头来的爱情,纵然坚持又有何用?
「梦黎,你想说什麽?」月夜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好不容易……」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想让我出去住宾馆的话。」月夜突然站起身。她不想听下去了,她过得好不好不重要,她与翁圣敖是否还爱著对付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横在他们中间一道叫『道德』的栏杆。
连续几声响起的几声门铃,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梦黎很诧异,想不到才刚回国就有人找上门了。将房门打开时,梦黎怔在门口惊愕道,「你怎麽来了。」月夜闻言僵在客厅,猜想这出现在门口的人到底是谁。
「我昨天就来过了,你不在。」翁临沂直接走了进来,看到立在客厅的月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滞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月夜,心里牵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的反应梦黎都看在眼里,三个人都伫立在客厅里一言不发,最後,月夜拎起放在沙发旁的行李,准备离开。翁临沂来了她不适合再待下去,不管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暧昧……
「我还是去住宾馆吧。」月夜说著就朝房门口走去。翁临沂按住房门,显得有些窘迫,「你就住这里吧。我来这里也没有别事情,就是……想来看看梦黎。」
月夜的心情都被搅浑了,她不想再待下去了,一把将翁临沂推开,拖著行李出了梦黎的公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有栏我者死的气势。翁临沂本想去追,却被梦黎拦住了,她一把将他扯了回来,「没你什麽事,你回来。」
翁临沂不解,「就这麽看著她不管啊?现在时间不早了。」梦黎狠狠的睨了他一眼,举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砸过去,「你来干嘛?尽会添乱。」说著梦黎拿起手机给翁圣敖打了电话,让翁圣敖过来寻月夜,翁圣敖犹豫了许久。梦黎看惯了做事雷厉风行的翁圣敖,面这样犹豫不决的他著实很不习惯。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为这两兄妹纠结不已。最後梦黎放了狠话,「她是个倔性子,现在就只有你搞得掂她。难不成你想让翁临沂去?」说著她不怀好意的瞟了一言面色铁青的翁临沂,嘴角挂著坏笑。果不其然,翁圣敖那边迅速的挂了电话,想必一个颗心早就飞出来了。
作家的话:
能剧:日本的能剧和狂言的产生可以追溯到8世纪,随後的发展又融入了多种艺术表现形式,如杂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戏。如今,它已经成为了日本最主要的传统戏剧。这类剧主要以日本传统文学作品为脚本,在表演形式上辅以面具、服装、道具和舞蹈组成。
落语:是日本的传统曲艺形式之一。无论是表演形式还是内容,落语都与中国的传统单口相声相似。
漫才:是日本曲艺的一种,又称万岁或万才,日本式的相声表演。一般由两人表演,以幽默风趣的语言艺术见长,类似中国的对口相声。
————以上资料度度度度度度度~~~~娘提供。
爱情、爱情、真伤感情
五月初,在南方这座城市里夜风还带著丝丝清凉。笼罩在夜色下的城市车水马龙,四处散发著纸醉金迷的气息,让人喘过气来。月夜拖著行李茫然的走著,不时遇到招揽客人的的士司机,她都急忙的避开。
站在十字路口,猛然醒觉,一切都变了,这里已经不是她离开时的那番模样。一切都变了,为了更好的活著而改变。
随著人流穿过马路,她凭著记忆找到了附近一家五星级的宾馆,到了宾馆前台告诉她普通房间已经满了,现在只剩下套房了。虽然是劳动节期间,可也不至於每家酒店都满了吧,她也不想如此挥霍奢侈的生活。月夜记得附近还有好几家酒店,她拖著行李再次踏上了马路漫无目的的走著,一双灵动的眼睛四处的张望,仔细地看著周围挂满的招牌,深怕错过了HOTEL的字样。
月夜原本没有带多少行李,可这一路走过了不少条街道,简单的行李也显得笨重起来。她没有国内的电话,也没有办法通过手机去预定酒店,只能走街过巷的穿梭著。
在她咬牙想著要不要住简陋的招待所时,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车内走出来的人,让她顿时有了想逃离的冲动。可是她双脚却不听使唤,她瞠著眸子与他四目相接……
他们看这对方的眼神,让人感觉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他们表现出来的态度却看不明说不穿。那目光像是想要探进对方的内心,又像是失了魂一般。过去的一切像倒带一般在脑海里回放著,原来从不曾忘记,不过是将对方隐藏在心里了而已,以为不去碰触,不去怀念便能当所有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翁圣敖看著面前那双清澈的眸子,不过才几个月未见而已,却还是能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变化。在旁人眼里她就像朵蔷薇一般,正一点一点的绽放著甜美芳香。而在他看来,她就好似一个布满琉璃光彩的气泡,他不能看著,不敢上前去触摸,只怕手才一伸出她就在自己面前化为乌有。
月夜被他打量的双腿发软,她两腿一曲,身子被纳入翁圣敖宽厚的胸膛,虽然和从前一样温暖可是她还是感觉他在衣著的掩饰下精瘦的身材。未婚妻没有照顾好他吗?
月夜认真地凝视著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称呼他,叫他哥哥吗?她实在是难以启齿。叫他名字只会让他们想到难堪的过去。「这附近的宾馆都满房了。回家去住吧。」
回家?月夜一听到回家懵了。翁圣敖将她抱进车内,月夜恍惚间甚至忘了挣扎,坐到车上後,月夜才开始後悔,却难以考口说出拒绝的话。翁圣敖虽然一路无言,却显得坦然许多,与月夜的不知所措有这强烈的对比。见他这样,月夜悬高的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他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恐怕早已经淡忘了从前,怎会像她那般的傻,一直将过去梗在心里,处处的担心他会对她有异样的举动,以为他无法忘记自己。看来她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下车吧。」翁圣敖将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豪华洋房外,这里不是从前的翁家,也不是他们从前的甜蜜二人世界。翁圣敖刚为月夜拉开车门,洋房里便走出来一个长相古典,气质温婉的女人。
「这位就是月夜吧。」她上前热情的握住月夜的手,让个性慢热的月夜有些不适应。「你好,我是冰月夜。」月夜主动的自我介绍,她也猜到这位面前这位应该就是翁圣敖的未婚妻邢思然。看著不错,起码比陈玲要顺眼许多。
月夜瞟了一眼已经停好车的翁圣敖,见他一脸淡然,她刻意装作不知道有邢思然这号人。翁圣敖领著月夜进屋,这才介绍道,「邢思然,我的未婚妻,你将的大嫂。」月夜闻言,心脏一抽,却硬是扯住一丝笑容唤了她一声『思然姐』,邢思然已经是翁圣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照理来说月夜称呼她一声『大嫂』一点都不过,可月夜就是叫不出来。
看著他们站在一起,好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翁圣敖对邢思然并没有半点排斥,邢思然显然已经提前进入了主妇的角色。由她和翁圣敖进门开始,她又是忙著端茶倒水,又是帮翁圣敖接外套,甚至帮他松开系在脖子上的领带,月夜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是干嘛呢?她是来看人家恩爱的吗?真是讽刺,他在她心里好似打了个结一般,而她却不过是他身边飘散的影子而已,随便一个女人都能代替的位置。
月夜为自己此刻产生的念头感到诧异,她一再提醒自己翁圣敖是自己的亲哥哥,她不该产生这样的想法,她应该用对待亲人的态度去对待他,心里不该有嫉妒吃醋的想法,可是念头一旦产生且是她轻易便能控制住的?
「小夜。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麽脸色那麽差。」翁圣敖说著上前便去搀扶她,月夜不露声色的躲开,「我没。就是有点累了。」翁圣敖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吓得月夜尖叫起来,「你干什麽?」邢思然愕然地看著翁圣敖突然的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他对自己下了命令,「思然,麻烦你帮小夜放下洗澡水。」邢思然??地『恩』了声,到浴室里为月夜放洗澡水。给月夜安排的卧室没有单独的浴室。翁圣敖将月夜放在床上,这才想起问她有没有吃饭,是不是饿著了。
月夜双眸氤氲,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她嗓子微微沙哑说道,「你出去吧,我不饿,我想换衣服洗个澡睡觉了。」翁圣敖闻言也不勉强,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月夜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时,才发现自己脸上何时多了已经冰凉的液体……
快点接完禤毅离开这里回大阪去。月夜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著。一天的疲惫,在入睡後终於得以缓解,清晨醒时翁圣敖和邢思然都在。邢思然贤惠地准备好早餐,月夜洗涮过後直接做到餐桌上用早餐。
用完早餐,月夜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往监狱了,翁圣敖看著她急切的神情,说道,「我开车和你一起去。」月夜一愣,回过头看了一眼翁圣敖,又慌张地垂下头。
他黯然的眸子里隐现著某种情绪,让月夜不敢直视,然,在面对邢思然时他眼神又是那样的漠然,月夜在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下,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月夜开口就是拒绝。翁圣敖却抢在她前头,「我想去看看禤毅。他也是我的亲人。」翁圣敖一句合情合理,月夜没有理由在拒绝。
邢思然坐在一旁,看著这对表现奇怪的兄妹,心下也猜到翁圣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她,他还是拿她当外人看待。
「毕业了,是打算留在日本工作吗?」翁圣敖打破车内沉重的气氛,出声问道。月夜点点头,算是回答。翁圣敖继续说道,「以後多回来看看,这里……始终有你一个家。」沉默片刻後,月夜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翁圣敖转这方向盘的手臂倏然一疆,嘴角随即多出了一抹苦笑。看来他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她避之不及,宁愿逃得远远的在再也不相见,也不愿意给他留一点点念想。
禤毅个子长高了,身材也黑壮了不少。他再也不从前那个看起来单薄的小男生形象,月夜知道他长大。
「姐!」禤毅刚出了监狱的大铁门,一眼就认出踏著晨辉而来的月夜,整整两年多没见过她了,禤毅情绪很激动,可想到她莫名的失踪,他硬是压下了心头喜悦的情绪,犹豫著却并未冲上前。
月夜见禤毅的笑容冷却下来,开始有些发慌,却不影响她坚定的步伐,她上前敞开双臂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心里百感交集。
禤毅用微微颤抖的双臂紧紧地回拥著月夜,「姐——姐——」月夜感觉到肩上传一阵湿热,她知道那禤毅的眼泪。「姐!你终於来了。」禤毅哽咽出声与月夜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月夜无从解释自己突然离开的理由,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麽。
禤毅紧紧地搂著月夜,险些泣不成声,「姐!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禤毅的话让月夜心如针扎,她太自私了,丝毫没有考虑到禤毅处境自己一个逃到了日本,她不是个好姐姐。
「对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会丢下你。」月夜眼泪缺堤,禤毅一直是个小男子汉,从来都没有当著她的面这样哭过。不要说哭,就连红眼睛都不曾有过。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随时都牵动著禤毅的心,一个不留心就能给他照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她愿意一直陪著他,再也不丢弃他,也是为了弥补因自己而照成的罪孽。
翁圣敖看著哭得难分难舍的两姐弟,心里也不好过,眼看太阳越来越猛烈,翁圣敖只得上前『煞风景』,「好了,先上车再说吧。」翁圣敖看著月夜哭红的鼻子,心里叹了口气,抽出纸巾自然的为她拭去面上的泪珠,月夜一愣,随之躲开了。翁圣敖顿了顿,也没觉尴尬,月夜接过纸巾低声道,「我自己来。」
「月璃哥。」禤毅这才注意到翁圣敖一直有在,麦色的肌肤上顿时爬上了红晕。翁圣敖拍拍禤毅肩膀,默默的安慰著。月夜诧异地看著他们熟络的互动,满腹疑问。
「先回家再说吧。」翁圣敖顺手牵上了月夜,月夜抽了抽被紧握的小手,却不见有丝毫的松动,只好无奈的任他牵著自己朝车子走去。
坐上车後的月夜双手捧著禤毅俊朗的面孔,细细的看著他,似乎怎麽看都看不够一般。翁圣敖由倒後镜内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月夜看著禤毅的眼神似乎能柔得滴出水来,那种眼睛让翁圣敖嫉妒的发狂。
『唧——』
翁圣敖突然一个急?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拖拽的刺耳声音。月夜和禤毅坐在车内被冲撞了一下,幸好有扣安全带,不然准会被摇得七晕八素。
「怎麽了。」月夜探过头问道。翁圣敖注视著前方,冷然回答,「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猫。」月夜也没有怀疑,回到位置坐到。她转过头对上禤毅的视线……
「姐。怎麽了?」禤毅看著月夜看著自己不说话狐疑问道。月夜瞟了眼翁圣敖,问道,「你们怎麽会认识?」禤毅吃惊地看著月夜,「姐,不是你让月璃哥来看我的吗?」月夜表情凝固,这时只听翁圣敖说道,「你姐有时候很迷糊的,没什麽记性。她都用功读书去了。」月夜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禤毅的头,转移话题,「小毅高了好多,比姐姐都高出半个头了。」
禤毅看著月夜的笑容,心里有了释怀的感触,「姐。我好想你。」月夜一怔,嘴角的弧度扩大,「我也想你。」说著他们再次拥在一起。
翁圣敖铁青著脸瞟了一眼倒後镜便迅速转过头,握著方向盘的双手,指关节开始泛白。「小毅,在狱中的日子是不是很苦吗?」月夜问著眼眶便开始泛红。「都好,干的都是体力活。」禤毅直直地看著她眼睛,表明自己没有说谎。
月夜闻言,因愧疚压得喘不过气的情绪,顿时轻松了不少。「姐……」禤毅欲言又止,看了看翁圣敖,终是没有说出口。月夜也不知道说什麽,车内顿时陷入了沉闷。
月夜感觉有许多的话要说,可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麽。倒後镜里他们十指紧扣,向逃家会逮回家的小情侣一般,而他翁圣敖显然像极了那个『逮人』的家长。
回到翁圣敖住的地方,月夜就急急忙忙的将收拾行李离开,月夜慌张的举动,让翁圣敖又气又恼,却不便发作。禤毅一时还弄不明白,月夜只是大致的说了要带他去日本,将来他们在日本生活。
禤毅本想去拜祭禤凯,见月夜这样匆忙却没敢说出口。翁圣敖一颗心都放在月夜身上,见她要离开他也找不到理由来阻止,更加不能阻止。他最好是能装出对她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能对他泄露任何的情感,让她对他放下戒心。免得她见到自己就想老鼠见到猫一样,撒腿就跑。
「小夜,你会不会太急了,小毅才刚出来?。」细心的邢思然察觉到禤毅的变化适时的提醒月夜。月夜抬头看著禤毅僵硬的表情,心里懊恼不已,可她立刻就为自己找了借口。「我和小毅总不能老待在这里,多不方便啊。我们还是先出去住,反正过几天也还是要走的,也免得麻烦你们。」邢思然想不到月夜会这样客气,翁圣敖是她的亲哥哥,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太过於生疏了。
「你想要住到哪里去。」翁圣敖闷声问道。
月夜怔在原地,如果可以,她一刻都不想去面对翁圣敖,她怕,她怕自己会越来越怀念过去,怕自己会活在对他的眷念里。她知道自己的举动很反常,她要是能控制自己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了。
某杳碎碎念:
本想快点结束,不想又纠结到禤毅这里来了。= =!!救命。
断念想
夜色沉深,灯火昏暗,窗帘摇曳,凉风舒爽。
月光透过百叶窗,倾洒在白色的被褥上。床上的裹?薄被的人儿睡的不太安稳,她不时翻着身,或者踢着被子。
『咯吱』一声,房门随著极轻的声响被打开,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朝著床边移动。
睡梦中,月夜长长的睫毛随著轻风颤巍巍的颤动,眼睑下形成一串浓密的暗影。白皙透亮的肌肤嫩滑如玉。翁圣敖禁不住伸手到她面颊处,想抚上一把,当他粗砺的手指正要触摸到她细滑的肌肤时,那双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
「你——」月夜揪著被子,往墙角一缩。警惕的态度让翁圣敖错愕地收回手。他坐到床边低声道,「我想和谈谈。」月夜木讷地看著他,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她猜不到翁圣敖到底要和自己谈什麽。
翁圣敖背着月光而坐,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身上散发出来浓浓的孤寂气息,让月夜感到压迫。「你想说什麽?」月夜声音有丝丝发颤。
翁圣敖掀眸,一脸疲惫,眼底流露出来的落寞让月夜感觉心脏霎时被箍紧。翁圣敖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你不必这样躲著我,我们血浓於水,你是我妹妹,而我也会有妻子,我们的关系是铁一般的事实。难道不可以抛开过去,让我们像普通兄妹一样吗?」月夜突然有种想发笑的冲动,原来看不开的一直都是她,她像个傻瓜一样战战兢兢的,而她在意的那个男人早已将过去放开,将她抛诸脑後……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兄妹——在她看不来是个既讽刺又可笑的称呼。
做兄妹吗?远离他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让她留下来和他做兄妹,和慢性自杀有什麽分别。月夜抬头看著他,一双眸子泛著异样的光芒,看得翁圣敖心里隐隐发寒。
「你认为我们还能做兄妹吗?我知道你要娶妻,那又怎样?我将来也会嫁人……」月夜说到这里卡壳了,她脑子很混乱。
她到底是想表达什麽意思?想让告诉翁圣敖她早将他忘记?想告诉他自己不愿意去面对兄妹这个事实?想告诉他,她决定一辈子这样躲下去?
「小夜,你真的就那麽不想见到我?可你也应该为禤毅想想。」翁圣敖做了两手准备,他知道单单这样是说服不了月夜的,关键时候还要靠禤毅。月夜蹙眉,「这里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了。带禤毅去日本,就是为了重新生活。」
翁圣敖被月夜口中『不愉快的回?』怔住了几秒。原?他是她不愉快回?的一部分。「你想带禤毅去日本做什么?读书?你认为有学校会收他吗?你这样带他过去只会给他增加压力,他也未必会过得开心。你所以认为的重新开始,是为了你自己的鸵鸟心态,还是是如你所说的真的是为了禤毅着想?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他的意见?」
翁圣敖简单几句话将冲昏头脑的月夜及时的点醒。茫然间,月夜仿佛回到了从前一般,翁圣敖经常在她耳边唠叨,教她为人处事,让她放下成见弃掉伪装,重新去面对人生。
见月夜恍惚,翁圣敖终是没能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禤毅他并没有想要逃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从『跌倒』的地方重新『爬』起来。」
月夜楞楞地听著,徒地一把挥开他的手,依旧缄口不语。翁圣敖说得都对,她拿禤毅当幌子,表面都是为了禤毅好,其实都是为了自己。她算什麽姐姐啊,她怎麽可以这样自私。月夜觉得自己可恨极了。
「不要在逃开了,我保证不会对你有任何念想……」翁圣敖这句话说得有几分犹豫,仿佛是想要抓住某些东西一般。
他在心里耻笑自己,就刚才他还在劝说月夜看清自己面对现实,然,他现在又再做什麽?他现在的做法和月夜有什麽区别吗?不都是自欺欺人吗。他不也是拿著邢思然当幌子,好让自己能时不时的与月夜见上一面。
「好好和禤毅谈谈吧,听听他的意见,他一定有他舍不得离开的原因。」翁圣敖见月夜将头垂著低低的,翁圣敖禁不住托起她下颚,看著她泛红的眼眶时,黑眸里倏然闪过一丝诧异,他微叹气,「忘记过去吧,我们都需要有个新的开始。」翁圣敖话音刚落,月夜便举起枕头朝他砸去,带著挑衅的眼神说道,「你似乎很喜欢对我说教。」
翁圣敖伸手接过枕头,重新帮她放回原位。当他身体朝月夜靠近时,熟悉的气息立刻潆上她四周,翁圣敖似乎有意又再向她贴近了几分。翁圣敖身体顿了一顿,短短三秒的时间,他又不著痕迹的退出。
「我没有对你说教,不过是和你讲道理。」翁圣敖面色不变,很有耐心的样子。此时的他与和邢思然在一起时判若两人,眼里找不到丝毫的冷漠,盈这柔和的光芒瞳孔,几乎能灼伤月夜的双眼。「你——」月夜还想再说什麽,翁圣敖转过头正好将脸凑了过来,两人几乎是鼻尖贴在鼻尖……月夜怔愣地看著翁圣敖那张放大的面孔,甚至都没有留意到他的唇,正悄悄的朝她靠近。似乎是出了点小意外,翁圣敖的唇在她唇瓣上一扫而过。月夜心里『咯?』一下後,猛然向後一闪。
相比较月夜翁圣敖显得镇定许多,好似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让月夜不禁以为刚刚不过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隔天,月夜起床後,便看到翁圣敖和禤毅在洋房外的小公园里打高尔夫球,看他们详谈甚欢的样子,尤其在看到禤毅脸上洋溢著阳光般的笑容後,她去日本的决心又再动摇了。
翁圣敖说得对,她应该和禤毅好好谈谈,她已经拖累过他一次,决不允许在发生第二次。
晌午的阳光非常的猛烈,随著一阵阵的轻风经过,层层的热浪随之被掀起。月夜拿著帽子不停的扇著风,禤毅见她鼻尖处渗的汗珠,细心地用纸巾为她擦拭。
「我都说了,中午不要出来,你还非要来看荷花,这荷花有什麽好看的。」禤毅带著戏谑的语调里字字透露著关切与心疼,月夜不是没感觉到,她知道禤毅对自己的感情。她连翁圣敖都无法接受,又怎会接受禤毅,将来她还要和禤毅生活在一起,可禤毅对她暧昧的态度却让她对未来的日子又失信心。
河岸边杨柳倒影,如一串串天然的绿色珠帘。浮萍随著水浪飘荡,荷叶卷起碧浪,层层叠叠。探出头来的荷花苞粉尖儿上停立这蜻蜓。绽放的荷花儿,花瓣大而饱满。乍眼望去,一片碧海中,伫立著朵朵争先怒放的粉色或白色的清丽花儿。
大大的荷花池边溢满了荷花的清香,河岸边上的花朵已经全部都摘采,能看得到最近的花儿大概离河岸边有一米多的距离。
「就当陪我来逛逛呗。」月夜看著在烈热下舞动的荷花喃喃说道。
「这不是找罪受吗?」禤毅这才想起拿出临出门前翁圣敖塞在月夜背包内的遮阳伞。「我们去凉亭里面做会吧。」月夜滴汗如雨,心里嘀咕这:怎麽还没到六月就已经热成这样了。
两人坐到凉亭内後,月夜拿出随身带著的面包揉著屑向池子下撒去,面包屑才刚沾到河面上,鱼儿们便蜂涌而至争相抢夺。
「姐,你今天怎麽想到来看荷花。还是在月璃哥家说话不方便?」
月夜闻言吃惊的看著禤毅,不知道他是因为太过机灵还是太过了解自己。「难道你就没有话要问我吗?比如说为什麽冰月璃不叫冰月璃,而叫翁圣敖?为什麽我会突然去了日本?」禤毅翘著二郎腿,嘴角浮现狡黠的笑意,「我不是一直等姐你说嘛。」
「我四岁的时候和哥哥分开了,我和他是在去日本之前相认的,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那时候我以为他只是『翁圣敖』……或许我到现在都还没办法适应他新的身份,毕竟这麽多年过去了,我们没有办法像普通的兄妹那样相处,反而显得有些生疏。小毅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关於经过和由来月夜大至带过,她不想再被其他人知道自己和翁圣敖混乱的关系,尤其是禤毅。
「姐,为什麽又去了日本?」禤毅收起戏谑的神情,表情变得正经起来。
月夜抬头看茫然地看著面前一片花海,「发生了一些小意外。」月夜打算含糊而过。「真的只是小意外吗?」禤毅声音很小,一阵轻风便能吹散。
「我四岁时便和父亲分开,与翁圣敖相认後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当时我很伤心,便直接飞去日本,在他生前住过房子里住了一段时间……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说了。」月夜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编织多少谎言,她感到迷茫,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真的过去了吗?为什麽姐又这麽急的回日本?」禤毅虽然什麽都没说,可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小毅不想去日本?」月夜抬眸反问。禤毅塔上月夜肩,似在安抚她一般回答道,「我去哪里都没关系,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就好。」月夜闻言,禁不住在心里哀叹一声,「不是这样的,如果你不想去日本,我们可以不去。」月夜想知道他的想法,而不是一味的让他迁就她。
禤毅松开搭在月夜肩上的手,说道,「我是不想去日本,我想留在这里,我想好好的打理禤枫。就算我逃得再远,也逃不开自己的心。我还不如直接去面对,我虽然恨爸,可他始终是我的父亲,我希望每年清明可以去为他上柱香。我希望让他能看到我的变化,让他知道我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的小男孩。我能够用自己的实力保护自己的姐姐,我不仅要让禤毅看到,我还想像所有人证明。」
禤毅一番话将月夜怔住了。逃得再远也逃不开自己的心。这样浅显的道理连禤毅都懂,而她这个成年人却一味的选择逃避。
月夜点点头,笑了,「我明白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我们留在这里。」禤毅诧异,「姐,真的可以吗?」月夜拍了拍他的头,笑问道,「为什麽不可以。」「可是我觉得你并不想留在这里。」禤毅有些著急,他不愿意和月夜分开,也不想离开这个他出身成长的城市。
「小毅可以这样勇敢,姐姐也可以。」月夜说著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显得俏皮可爱。禤毅跟著一笑,算是解开了心头的结。
傍晚来临,燥热散去,月夜和禤毅在外面吃过晚餐後,便坐著地铁回翁圣敖和邢思然的家。下了地铁後大概走上十分钟左右时间,便能到达。由於月夜步伐过慢,禤毅陪著她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
禤毅猜想著月夜是不是不愿回去,月夜打著马虎眼说:吃饱了,饭後散步减肥。禤毅也不再有疑。静静的走在干净整洁的小道上,他们谁也没有再说话。拐了一道弯後,站在翁圣敖家门口却看到尴尬的一幕。邢思然勾著翁圣敖的脖子拥吻著……
月夜拎著袋子的双手一紧,垂下眸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禤毅站在她身边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轻喊了一声:姐。
翁圣敖耳见,一下就听到了,随後他硬是将邢思然搂紧了几分,让拥吻变的更加热烈。不知所以的邢思然面对他突然的热情微微诧异,却很快配合地加深亲吻著。
禤毅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时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疼,让禤毅禁不住惊呼一声。恰恰就是他这一声让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终是松了口。
禤毅尴尬地回头瞪了月夜一眼,却见她一脸暗沉,眉宇间赫然隐藏著一股怒焰。禤毅愣了愣,收回狐疑的视线,看著伫立在门口神态自若的翁圣敖和羞怯的邢思然。
「回来了。」翁圣敖语气平淡,黑眸里蒙著一丝凛冽。月夜看了他一眼,匆匆的转移视线……
月夜回到房间在心里将翁圣敖诅咒了百遍千遍的,等到周围都寂静下来时,她才拿著浴巾去浴室冲凉。洗完澡後直接裹著浴巾便出来了,时间也晚了,想必翁圣敖已经搂著邢思然呼呼大睡去了。心里想到他和邢思然躺在同一张床上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月夜心里好似被火烧一般。
明知道自己应该视若无睹,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不明白为什麽老天爷要这样折磨她,为什麽要让她爱上自己的哥哥。
摸黑进入房间,抬眼间被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伫立在屋内,月夜一惊却握住了嘴。「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淡淡青草味在鼻尖缭绕。
「你来做什麽?」月夜拉开覆在自己唇上的大手,不耐烦的问道。手上的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让翁圣敖心生失落,看著那张张合的唇瓣,他突然有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怎麽这麽晚才洗澡。」翁圣敖难以控制自己和她说话的语气,在面对她时,他会不自觉的放柔音调,甚至连对她的关心都表露无疑。
经他一说,月夜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身上紧裹了一包浴巾而已。她瑟缩了一下,硬著头皮说道,「和你不没关系。」翁圣敖凝著眉,「怎麽说话这麽冲?」
「我……」月夜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到底怎麽了?和禤毅闹别扭了?」翁圣敖见她凝眉不语,以为她真遇到什麽不开心的事。
不开心的事确实有,不过……月夜纠成一团的心,才是她真正烦恼的源头。「这麽晚了你不回去陪老婆睡觉,跑我这里来干嘛?」翁圣敖突然闻到股酸味,他心里一阵狂喜,却没有表露声色,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他继续道,「她是我老婆,以後睡在一快的机会有许多,不在乎少这一会。看你不开心,想问问你今天和禤毅聊的怎样了。」翁圣敖说出来的话很自然,没有一点做作,他是一长辈的身份来关心她。有了这样认知,月夜心里更是不舒服,她在意他,该死的在意,在这样下去她会发疯的。
「和你没关系,你还是回去陪老婆吧。」说著她便将翁圣敖往外面推,却又不敢大动作,就怕吵醒熟睡的人。看著她的反应翁圣敖乐了,他抵住门,细细地看著她炸毛的小脸,感觉可爱极了,「你在吃醋?」翁圣敖一句话让月夜表情在顷刻间凝固了。
随心、随欲【H/慎】
月夜眸子一瞠,恼怒的反驳,「你胡说。」在翁圣敖看来月夜的表现明显是恼羞成怒,他欣喜若狂的一把将月夜拥在怀里,「你还在意……你还在意我的是吗?」月夜一个怔忡,抓起他的手臂狠狠的咬著就是不撒手。翁圣敖低哼了一声,「你是打算将我的肉咬下一块吗?」闻言,月夜才发现口腔里溢满血腥味。
看著翁圣敖手臂印上的那圈紫红交错的牙齿印子,月夜既心疼又气恼,她拍打著他的胸部,质问道,「为什麽还要老招惹我?为什麽就是不放过我?」
翁圣敖胸口闷得发疼,他抓住月夜的手腕紧贴在自己胸口,低声说道,「是你没有放过自己。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直到我们死去那天。」月夜怔怔地看著他,只听他又说,「不,到死,我都不会放过你,我要纠缠著你到下辈子。下辈子我们不是兄妹,我们是一对普通的男女,我们不用顾及任何人。我们结婚生子一起老去。」
翁圣敖的话让月夜听得像做梦一般感觉凄婉而迷茫,「那就下辈子吧。这辈子我们只能是兄妹。」翁圣敖握著她的手,推心置腹,「你现在的感受我都清楚。还记得我为什麽没有和你去巴黎那段日子吗?」月夜点点头,不知道为什麽他会突然说起陈年旧事。
「我去了哈尔滨,我在哈尔滨那段时间的心情和你现在是一样的,我考虑的比你还多,可我最後还是像感情低头了。我爱你,我没有办法放弃你,没有办法不爱你,没有办法看著躺在别人怀里。所以我选择直视自己的情感。兄妹又如何,爱情没有对错,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翁圣敖神情逐渐随著言词的激烈而变得激动。「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月夜哀泣著说著,抬眸间,又突然问道,「你一早就知道你是我哥哥?」翁圣敖点点头,「约好去巴黎的那天我知道的,是临沂先发现的……」翁圣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月夜说了一次。
原本翁临沂知道翁圣敖一直在找妹妹,而当他在书房里发现那张画像时,便已猜到翁圣敖画的一定是自己的妹妹,同时翁临沂觉得画像和月夜小时的形象极为相似,所以他才会偷偷的将画像带走,方便去求证。
所以,她纠结的事情,翁圣敖也纠结过,而翁圣敖只是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他愿意放弃所有去选择一段最终不会开花结果的禁忌情感。而月夜一躲就是两年多,让他情何以堪?
人的一生或许会遇到许多的人和事,而爱情不过生命偶发的几段Сhā曲而已,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幸能遇到真爱。有爱情的人生才是完美的,纵然只是回忆。可真爱在现实面前一样是脆弱的。
「你是我哥哥。」
半晌後,月夜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将翁圣敖推到了谷底。
「冰月夜,你是个残忍的胆小鬼。」她的固执让翁圣敖头疼也很气愤。或许是他还心急了。「我知道你怕受伤,不想为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深陷,可我不是别人,我对你的爱既然能让你犹豫这麽久,你真的有爱过我吗?」翁圣敖一脸苦涩,他不想逼她,可两年的等待,加上今晚的触动他已经没有耐心在磨下去了。
「你爱我?可你一样能和邢思然大大方方的拥吻,甚至和她结婚,这就是你的爱?」或许这才是月夜真正介意的。月夜突然的反问,让心急如焚的翁圣敖措手不及,他气焰顿时消了一半,执著她的小手解释道,「你一直在躲避我。我以为你根本已经忘记我了,逃避的原因只因你害怕面对我的爱。所以我想著,或许我娶妻後你会乖乖的回来,起码不再见到我就躲。」翁圣敖话里掩不住苦涩的情绪。
「你狡辩。我不是瞎子。」月夜心里明明已经相信他,可还是嘴硬,说到底她还是不想去面对。
「你是个瞎子,你的心瞎了。你就是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翁圣敖很无奈,他不知道怎麽才能说服她。难不曾她根本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爱他。那个曾经为爱追到哈尔滨的冰月夜已经不存在了?
「为什麽不能放手……」月夜声音很低很柔,不知是对翁圣敖说的还是再自语。「为什麽不能放手?这句话问得好,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麽就是没办法对你放手。」翁圣敖双拳紧握,不断的压抑著自己的情绪。
「你回去吧。」说著月夜再次将他往外推,在抬手间,月夜裹住身子的浴巾戏剧化的滑落,身上一凉,看著翁圣敖的眼珠子随著下滑的浴巾在自己身上游移,月夜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已便遮挡泄露的春光。
「不许看,不许看。谁让你看了。」月夜为了报复他那双贼眼,用力在他後背掐著。翁圣敖似乎并不感觉疼,突然投入怀的暖玉让他喜不自胜。他在想如果不是浴巾突然掉下来,恐怕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才能迎来她主动的投怀送抱。
「小夜,你总算回到我怀抱了。」翁圣敖紧紧的搂著她,在她耳边低语轻喃,贪婪地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你放开我,然後转过身出去。」月夜推搡著,却让他一双铁臂更加用力的揽紧她。「不放。」翁圣敖开始耍赖,月夜顿时大跌眼睛,「你怎麽这样,我要叫人了。」翁圣敖一听,禁不住笑了,「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月夜闻言大窘,「你怎麽这麽无赖。」
「如果无赖能让你留在我身边一辈子,我愿意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个无赖。」翁圣敖似真似假的说著。月夜不断的扭动著身子,腰肢几乎都要被他箍断了。「腰断了。」月夜心情很矛盾。她很爱翁圣敖,她也无法接受人们的唾弃与讽刺,想到如果有天他们关系被曝光,那将要面对怎样的局面。他们是不是还能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她信不过自己更信不过翁圣敖。
「那就不要再扭了。」翁圣敖气息不稳地说道,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一压,「你在担心什麽?难道我的对你感情你至今还再怀疑吗?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翁圣敖的指责让月夜哑然,她想什麽从来瞒不住他。倒在床上之际,月夜垂下眼眸,低声阻止,「别,不要再继续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翁圣敖真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满了稻草,「我们不对?我们哪里不对,我爱你不对?还是你爱我不对?」他的话让月夜无处反驳,月夜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翁圣敖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脸颊、额前、眉心、唇上都印上了他火热的吻。「不……唔……」小嘴里的话被全数堵住,他对她隐忍已久的欲望入洪水一般涌来,根本无法克制。
翁圣敖猴急的像个初尝禁果的小毛孩一样,在她身上乱吻一通,舌头在她口腔内狂乱的翻搅,津液被搅拌的由嘴角溢出,翁圣敖长舌一卷,便将她嘴角湿湿的痕迹舔尽。他一连串的动作让月夜根本闪躲不及。所有的抗拒都被他堵在嘴里。
翁圣敖上下齐手袭胸的同时,另一只大手抚摸到了她下体。一把火『轰』的一声在月夜脑子里点燃,她全身被灼得发烫。翁圣敖在她唇上又啃又咬,一阵阵的疼痛从唇瓣上蔓延开来。翁圣敖似乎是想将她啃噬吞尽一般,从唇上移到下颚处,咬她削尖的下巴。
「啊——」月夜蹙眉长吟。翁圣敖开始吮著她的脖子,肌肤被他吮得发麻,月夜慌忙的摇著头,「不要。我们是兄妹。」她说什麽翁圣敖都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等了太长时间,隐忍了太长时间,今晚他怎麽能轻易的放过她。
「兄妹?我不缺你这个妹妹。我从来没当你是妹妹,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翁圣敖顾不得她的感受,他想她快想疯了。
他一手在她胸部摸搓,乳尖在他掌心挺立起来,粗砺的手指上有著厚厚的老茧,细嫩的肌肤被揉红,胸部被揉胀,月夜拒绝的声音像小猫一样『喵呜』。
翁圣敖贴著月夜的肌肤热得能灼伤她的手,月夜不适地扭动身子,翁圣敖手掌向上推著胸部,一下一下的堆揉,胸部尽被他玩弄在掌中,他将胸部揉捏成各种形状,溢出的乳肉与他手背上的肤色有著显眼的对比。「不……不要……」月夜的声音断断续续,忽高忽浅,胸部随著呼吸起伏著,嫣红的乳尖刺红了翁圣敖染上情yu的黑眸。他颔首用舌尖卷入口中,细细的品尝著。
翁圣敖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不能说不要。」月夜摇著头,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感到丢脸,他轻易的逗弄两下她便起了反应,对方还是自己哥哥。
翁圣敖停留在私处玩弄花核的手指,早已被沾上的香甜的蜜汁,私处早已是一片淋漓,他两只指手指贴在一起摩挲了一阵,确定下体已经湿滑,他便又再回到花核上辗磨拧弄。
月夜曲著一条腿,极力的想要控制体内的情yu,「唔……不可以……不可以……」翁圣敖垂著头颅,在她胸口处忙碌。月夜明显感觉他坚硬的男根紧贴著自己。
「不要碰我。不要……不要拿碰过其他女人的身体碰我。」月夜屏住气咬牙说著。翁圣敖听在耳里,却没有停止手上的的动作。「那就用你的身体帮我洗干净。」翁圣敖丝毫不退步,今晚他一定要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吟哦。
翁圣敖扯下裤子,将男根抽出,随後将男根压在她湿淋淋的花瓣上,让她感受一下他的温度和雄伟。月夜感觉下体贴上了一个烫的硬物,她轻吟一身,紧不住瑟缩一下,却被翁圣敖死死的按在床上,月夜一阵心慌,不堪的记忆被唤醒,她低泣起来,企图让翁圣敖停止动作。
「哥哥……你是我哥哥……」她终是叫了他一声哥哥,可想不到却是在这种情形下。翁圣敖动作一顿,俯身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哄著,「不要哭。这是你逃避我的惩罚。你爱我不是吗?」说著他狠狠的一挺,全根没入。月夜顿时倒抽一口气,被撕裂的痛楚让她眼泪滴落的更加凶猛。
他一下一下狠狠的往她体内刺入,低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宝贝,你一定记住我。我爱你,比任何都爱你。」月夜拍打著他胸口,低低的抽泣著,「不——」
「哥——哥哥——」月夜用称呼提醒著他。翁圣敖一个劲的抬臀挺入,直直的将男根往她稚嫩的小茓内Сhā入。她不想继续沉醉,也不能让翁圣熬继续泥足深陷。她企图刺激让他停止,可发出来的声音却像叫春的小猫,甜甜软软的。翁圣敖看著红肿双眼的月夜,有些心软,可想到或许这是最後一次说服她的机会。他挺臀的速度只增不减。
「宝贝,记住我……」翁圣敖双眸腥红,额头的汗水如雨滴在床单上及月夜洁白的胸口。
「不要——哥,你是我哥。」月夜圈著两条细腿,微微的颤抖著。纵然,ⅿi液四溢润滑了些许,可刺痛的感觉被没有消失。月夜感觉自己像是在被虐爱,他粗大异常,用力过猛,像是要将这三年的隐忍一次泄光。
月夜嘴里一声一声喊著哥哥,一想到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妹妹,男根居然自己抽跳一下,弄得他只想往她体内深入再深入。
「宝贝,是的我是你哥哥,所以永远不要忘记我……噢……宝贝真棒。」翁圣敖发疯一般在她小洞里进出。小茓紧紧含著他吐吸。
月夜两手攥著床单,承受著他强捍的体力,花心被圆头如亲吻一般的撞击,快感蕴藏在小茓里多时,被他一下塞入填满,一下抽离而空虚,她轻摆腰枝,盈著水雾的眸子逐渐迷离,酡红的脸颊熏染上浓烈的情yu。
「啊……不……不要……太快了……要擦破了……哈……」月夜胡言乱语著。每次身体才刚被顶上去晕旋的快感还未得到平复,翁圣敖便又是一记……
「啊……你全部出去……」翁圣敖动作慢下来後反而让月夜懊恼。
翁圣敖男根对著茓口一捣一捣的,但都只是让圆头进入,长茎露在外面,被蜜汁沾得湿湿亮亮的。月夜无力的捂著唇,该死的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她事先勾引浴巾能这样轻易掉下来吗?
她疯了,她和翁圣敖都疯了。看到他和邢思然在门口拥吻时她就疯了。翁圣敖是她的,她做不到眼睁睁看著翁圣敖将别的女人拥入怀抱……就算他们不能在一起,她也要让他永远记住她。
她果然不该回来的,她都做了些什麽……
「宝贝,不要再逃避了,难道非要把心掏出来吗?」翁圣敖拂著她额前汗湿的?丝,亲吻著她的唇瓣。月夜目光呆滞地望著天花板,神情飘渺。翁圣敖心头一紧,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月夜转过头看著他,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我们到底要怎麽办?你告诉我。」翁圣执起她的小手,细细的落下吻,「爱我就对了。」月夜将他推开,小茓猛地一夹,想将他的男根挤出来,翁圣敖哼了一声,将她压下,「爱我很难吗?我们只有一辈子,难道就不能抛开世俗的眼光吗?」月夜缄口,无言以对。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翁义同那一次是次意外。」翁圣敖哄著她,好似宝物一棒著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我做不到,做不到……」月夜捂著脸低声哭泣。翁圣敖低叹一声,「做不到吗?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好。」月夜抬眸迷蒙地看著他。「如果我够好,你会义无反顾不是吗?」
月夜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问题。」翁圣敖吻去她面上的泪珠,「你的问题?你的问题就是你不够爱我。」月夜闻言,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够爱他?她爱他很爱他。可她顾及太多了,禤毅要怎麽办?
「你在担心禤毅吗?我会通过关系帮他在国内找间好的学校。」翁圣敖知道她担心禤毅,却未说到重点,月夜摇摇头,「我知道你有能力帮小毅找到好学校,可是小毅他……」月夜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小毅对自己的心态,她上辈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怎麽会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搞得如此混乱。
「你是担心被禤毅知道我们的事?还是说禤毅对你有特别的感情?」翁圣敖见她表情不对劲,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其实要猜到禤毅对月夜的感情也不难,他都能为了月夜杀死自己的亲身父亲,可想而知他对月夜的感情有多深,对月夜有多依赖。
禤毅确实是个问题,翁圣敖想到这里,抽出男根躺在月夜身侧。「你回去吧。免得思然姐找不到你。」月夜双手无力的将她推了推,心里因为他到回到别的女人身边而苦恼气闷。
「睡吧,你睡著了,我再走。」翁圣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手抚摸著她嫩滑的肌肤,「不要了,你走吧,你不走我睡得不安心。」翁圣敖坐起身,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下床时,他转过头郑重问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你还爱不爱我就够了。」月夜看著他深邃的目光,在月光下更显柔和的面孔,心湖泛起阵阵的涟漪。小嘴微微张了张……
「爱……」
在翁圣敖心提到嗓子眼时,耳边传来月夜柔柔的声音。他目光一紧,一双眼睛直直地锁定在月夜娇媚的面孔上,「话,你已经说了,就不能後悔。」翁圣敖弯腰捧住她的脸,炽烈的目光几乎能将月夜融成一滩水,月夜全身虚软,禁不住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承诺。翁圣敖嘴角勾出邪魅的弧度,这才心满意足的再次将她揽紧,恋恋不舍的又是一番激吻……
◎
细语如丝,滴落在窗沿上,燥热的空气由地面上腾起,更显得闷热了几分。翁圣敖和禤毅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禤毅静静得听著,故事说完後,翁圣敖说道,「禁忌的爱情,难道就不是爱了吗?难道就不应该得到祝福?」
禤毅看著手中布满水珠的矿泉水瓶,反问,「所以呢?你打算怎麽做?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翁圣敖仔细地看著著禤毅,他眼里闪过的震怒一丝不落的进入他眼里。他生气,他发狂,翁圣敖都能理解,毕竟他为月夜付出的并不比自己少。
「下定决心去爱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後悔的机会,不管将来的路有多难走,我都希望你姐姐能陪著我一起走下去。」已经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翁圣敖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姐姐,不爱你?」禤毅带著一丝侥幸问道。「她不是不爱我,只是她的顾忌太多,总是患得患失的,而且她最的压力来至你。」翁圣敖一盆冷水对著他淋下,禤毅一个冷颤,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我成了她的累赘?你今天来对我说这些就是想让我看清事实?最好识相的滚得远远的?」
翁圣敖搭上他的肩,安抚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爱月夜,程度并不亚於我。她虽然爱我,可在她心目中你远远比我重要。」翁圣敖说著嘴角浮现一丝苦笑,禤毅一怔,脸上随即洋溢起笑容,「月璃哥,你别忘了,你还有未婚妻,难道你想将她抛弃?既然在姐姐心目中我比你重要,那就说明她选择的是我,而不是你。」
翁圣敖点点头,暂时让禤毅占了上风,可下一句却又让禤毅跌入谷底,「可是她对你没有爱。」禤毅闻言,脑子『轰』的一声闷响。「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包括爱情。」
翁圣敖点点头,完全同意禤毅的话,「这句话是没错。特别是像月夜那样『鸵鸟』的人,可是我有信心她不会轻易就将我忘记,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谁也代替不了,纵然,是你。」翁圣敖信心十足的表情,确实让禤毅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他目光坚定地看著翁圣敖说道,「胜负还没有分晓,先不要说的那麽笃定。」翁圣敖轻笑一声,他并不介意同母异父的弟弟像自己下战贴。爱上月夜注定是麻烦的开始。
桑拿房里雾气弥漫,白雾在空中腾翻。两个裹著浴巾身材姣好的女人面对面坐著。「小夜,你哥哥……要和我分手。」邢思然带和苦笑看著月夜。
月夜看著那张浸在白雾中的娇美面孔,心里涌现一丝愧疚,「思然姐,他可能……只是说说而已。」邢思然猛地抬起头瞪著月夜,「他从来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和他在一起的这半年多里,他不管做什麽都像是在履行公事。我感觉不到他对我有任何的爱,如果不是他许诺我婚姻,我不可能坚持得下来。」邢思然声音里隐隐带著哭腔,月夜有些慌神,「他……天生性子冷。」邢思然摇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心里一清二楚的月夜不知道如何的安慰她,邢思然和翁圣敖这段感情因她而起,亦因她而收尾,她才是那个罪人。「思然姐……我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了,或许你应该找他……找我哥哥谈谈。」
邢思然含泪苦笑,「谢谢你小夜,虽然没能成为你的嫂子,但我很高兴认识你。」说著邢思然便走出了桑拿房。这里朦胧的雾气,月夜看著邢思然渐行渐远的身影,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夜风来袭,月夜和禤毅坐在小花园里,禤毅看著月夜清丽的面孔,突然说道,「姐,你不是说想离开这里吗?」月夜转过脸不解地看著他。
「就算不去日本,我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不是吗?」禤毅语气温和,脸却是绷著的。「你怎麽了,不是说不想离开这里吗?」月夜想不到禤毅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我……姐,你不能喜欢月璃哥。」禤毅有些赌气。月夜脑子一懵,表情呆滞,半晌後,月夜低问道,「是他说的?」禤毅默认,随即说道,「姐……我……」
「行了,你什麽都不要说了,我们明天就离开。」月夜逃避的站起身往屋里走去,正好撞入了隐在他们身後多时的翁圣敖怀中。月夜闻到翁圣敖的气息,立刻触电一般的弹开,「你怎麽来了。」翁圣敖一把将月夜圈入怀中,霸道说道,「我要是在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和人跑了。」月夜『噌』的一下红了脸,「你说什麽?别胡说。」翁圣敖沉著脸反问著,「我胡说吗?昨晚是谁说爱我的?」翁圣敖刻意凑近她的耳朵说著,暧昧的声音正好能让禤毅听到。
禤毅不爽地瞪了翁圣敖一眼,上前拉住月夜的手腕,说道,「大哥。请不要为难姐姐。」翁圣敖不著痕迹地将月夜拉来,「我不难为她,难道等她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禤毅哼了一声,一脸不爽。月夜嗔了翁圣敖一眼,冷声道,「放开我。」
「我要是一松手,你立马就能向风筝一样飞了。」翁圣敖也很气恼。翁圣敖一声怒吼顿时让另外两人陷入了沉默。
翁圣敖说得对,只要她一放手,她就会立马闪人,因为她知道不管走到哪里,他都会追过来,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不要这样。」月夜低著头,像做错事小孩。翁圣敖见状将她拥进怀里,「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每天绷著神经,就怕一个不留神,你又再溜走了。」
「我……」月夜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禤毅在一旁看著他们亲密相拥,心里不是个滋味。「姐。」禤毅一声轻唤,将她带回现实。月夜眼神来回看著两人,心里一团乱。
「小毅,我们可以去别的城市,这个不是问题。可是将来你会有你的生活,我也需要找一个属於自己的依靠,你明白吗?」月夜被逼急了,只好撂下狠话。
说完,月夜转过身看著翁圣敖良久,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月夜坦诚了对翁圣敖的爱意,以至於现在她居然无法对他说出一句违心的话。
作家的话:
别走开,十五分钟后上完结篇。
番外の冰月璃
一夜过去,他看著窗外的晨光渐显,这一夜他又是再思念中渡过的。她离开时,他们甚至未能在一起渡过情人节,他为她准备的惊喜她都没能看到,就这样逃跑一般的离开了。
她离开了,带走了他的一颗心。他知道她在意,该死的在意,这便是他没有追到日本去的原因,他不能再给她压力了,那样只会将她逼疯。
他每天努力的工作,帮她打理好禤枫,为她妥善的处理一切,希望她在日本过得无忧无虑,只要她开心,就算她被遗忘也没关系。
他最近非常的忙碌,他想将所以的事情都提前的办妥,这样他省下来的时间便能去日本好好的看看她,她离开的这两年,他没三个月都会去日本一次,他租下了她对窗的公寓,每晚看著她的房间灯灭後,她纤细的身影在窗前晃过,最後不见踪影。他知道她已经睡下了。
他常常会伫立在窗口很长的时间,确定她不会再突然乍醒後他才会安然的睡去,他一直很小心,从来没有被她发现过。他默默的守护著一那颗自己失落的心,他不祈求能将她寻回,只但愿她能过得平安,他便可以安心的继续自己的生活。
她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她才能遗忘,或者她能放下世俗的一切去接纳他,给他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可能吗?哈!那不过是个美好的幻想而已。罢了,她过得好,一起都足够了。
◎
那日在海边寻回她的时,她破溃了,他也破溃了。在他眼里除了她全世界都是他的敌人,只要她一天不醒过来,翁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至於翁义同他是他的养父,他自然不会对他怎样,对他最残忍的惩罚便是他的离开,所以当他提出要离开翁家,放弃翁家产业时翁义同纵然老泪纵横,却也无法挽回他离去的决心,他给了翁义同一个月的时间,他重新寻觅适合的人选去打理翁家的产业。
可让他出乎意料的是,翁义同居然在这个时候将所以的产业都转给他,而他自己却独留了一些积蓄而已。翁义同的决定不禁让所有人都吃惊。外人看他们是父子也只是图个新鲜风传了一阵,只有他知道其中必定暗藏玄机。
陈玲不是他的选择,一直都不是。他要的女人一个会乖乖听话,没有多馀思想的女人,直白的说就是没有脑子的女人。能站在他身边陪衬著就好了。所以他选择了刚刚大学毕业的——邢思然。她从来不需他去多花时间哄她,他可以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
等他娶妻生子後,或许月夜就能回来,哪怕是以兄妹的关系相处,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除了工作及月夜他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他差不多四个多月没有去过日本了,他的思念已经到了极限,他连续忙碌了一个多月为了便是能急忙早飞到日本去好一解相思之苦。
「敖,你该好好休息了。」邢思然为他送上黑咖啡,心疼他工作如此的疲惫。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半年里,他就连和她约会都极少,如果不是他对外宣布她女朋友的身份,邢思然会怀疑自己不过是他养的情妇。他似乎从来都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就连在床上也不会花心思去哄她。他给的唯一承诺便是半年後的婚姻,光这点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明天我要去日本。」
一句话,是通知而不是在征求意见。他将桌上的文件收拾好後,便朝卧室走无。邢思然愕然,他有这麽忙吗?「我可以一起去吗?」邢思然跟在他身後,鼓起勇气问道。
他回过头目光冷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家等我。」他话一向很少,邢思然已经习惯了,她从来不曾见过他露出淡漠以外的神情。
日本,大阪。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起,翁圣敖微怔。门口站著的少妇,一脸惊喜,弯腰对翁圣敖行李,「翁先生,你真的回来了,好久不见。」翁圣敖对她回了个礼,微微一笑,「金泽太太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金泽个性很开朗,没事喜欢串串门子。翁圣敖招呼著著她进屋,金泽也不客气,进屋後才发觉房间装饰都十分的简约,或许少住的关系,装修并没有花什麽心思。
「翁先生这边的屋子正好对著冰小姐的公寓呀。」金泽看著对面的阳台和卧室的窗口一眼便认出了冰月夜的房间。未等到翁圣敖出声,金泽继续说道,「翁圣敖还是单身吧。住在你对面的冰小姐可是位大美女。你一定还不认识她。」
翁圣敖未置一言。月夜的美他知道,没人比他清楚她有多美……
作家的话:
差点忘了还有一章番外,不然就要留给WPS了
不确定的将来【完结】
两男一女在客厅僵持著,沉闷的气氛在空气里肆虐。翁圣敖默默的坚持让月夜心痛,禤毅的依靠让她不舍,不管舍弃哪边她都放心不下。
「你们不要这样。我……」月夜很为难,以至於她想将自己剖成两半,他们一人一份,可爱情,她注定只能给翁圣敖。
禤毅见状顿时心灰,原来他还真成了她的包袱,一个她甩不到的包袱。可他等待的时间并不比翁圣敖短,让他就这样放弃,他又如何的甘心?可现在他只能选择暂时退出,然後伺机行动。
禤毅一脸挫败,他默默的回了卧室,将空间留给了月夜和翁圣敖。禤毅离开後,月夜也紧跟而去,翁圣敖本想追上去,却在考虑到她到立场後便也不想再继续逼迫她。
关於是不是确定要离开这座城市,禤毅没了後话。他想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将月夜夺过来,即便真的和月夜离开这里,可她的心却并没有跟著他一同离开。禤毅怀著侥幸心理,想著等月夜和翁圣敖相处时间长了,总会出点小摩擦,到时候他再乘虚而入也不难。禤毅打的如意算盘,翁圣敖怎会不知道,他也不担心,至少现在月夜一时半会是离不开的。
半个月後翁圣敖和邢思然分手的消息,传遍了各大报纸,一时谣言四起,众说纷纭。翁临沂隔岸观火不置一言,或许是对月夜有过朦胧的爱恋,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加上他现在心态也不一样了,一个女人而已,他并不会放在眼里。翁圣敖和他不一样,他在乎月夜,胜过他自己的生命。
翁义同得知翁圣敖和邢思然分手的消息後,大发雷霆,特别是知道冰月夜也参与其中後,他更是怒不可遏,三番四次的找上门来大吵大闹,让翁圣敖心烦的不得了。只从发生过上次的事情後,翁圣敖便对翁义同有了防备,他当然不会让翁义同轻易的就接近到月夜,他将月夜保护的很好。不管怎麽说,他现在能和月夜保持这样的关系实属不易。他不能容忍因为翁义同的捣乱而再出差池。
翁义同被逼急了,他只好将保守多年的秘密全数抖出──原来翁圣敖并不是韩嘉和冰诚然生的,而是韩嘉和翁义同生的,当年韩嘉是怀著翁义同的孩子嫁给冰城然的。消息一出,一片哗然,可翁圣敖却不以为意,怎麽说和月夜也摆脱不了兄妹关系。不过到是解释了翁义同为什麽大大方方将产业全部都给了翁圣敖。翁义同本以为曝光了自己身份,便可以压制翁圣敖,岂料翁圣敖决心坚定,九头牛也拉不回。
这辈子处了月夜,他没打算再沾染上别的女人。月夜虽然看不到翁义同鄙视的眼神,听到他恶毒的言词却依旧感觉压力重重。
道德的枷锁将她越箍越紧,窒息感让她难以喘息。翁圣敖只好想办法封锁消息,带著月夜和禤毅暂时离开。月夜看似非常听话,可每天再面对禤毅暧昧的举止,蕴藏爱意的眼神。翁圣敖的款款深情,她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个翁圣敖就够她煎熬的,现在多了禤毅。她感觉自己被逼的走投无路。等禤毅在新的城市安定下来後,月夜再次出走,不同的是离开前她都有通知禤毅和翁圣敖,却没有告诉他们她到底要上哪儿去。
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就够,但同时拥有两个同样深爱著自己的男人那便是一种煎熬和负担。
翁圣敖相信月夜一定还会再回来的,她只是被他和禤毅逼得逃开了,她说过她爱他,他相信。此後的几年里翁圣敖一直在寻找烙在心头的那抹纤细的身影,或许在某一天里她会突然出现,给他一份无限大的惊喜。
南京,秦淮河。
历史悠久的青砖黛瓦飞檐出甍楼宇,亭台楼榭都挂满了彩灯,将岑寂平静的河面上倒影的五彩斑斓,彷如绚丽的水中宫殿一般。
河面上装饰精美,彩灯闪烁的小船儿三三两两的驶过。翁圣敖坐在楼宇内,俯视著秦淮河,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由停靠在岸边的小船里钻了出来,他想也不想的便下楼追了去。
「小夜。」他不顾游人异样的目光,大喊著。走在前面的长发女人,微微顿了顿,回头笑看他一眼,「先生,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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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杳夜璃恋(一对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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