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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承恩泽时。
这就是当今最受宠的珑妃的写照,当今国母早逝,后位悬空多年;后宫佳丽莫不使出浑身解数,三千后宫,却也只有珑妃一人当宠。
其容貌却非绝色,其中原因令人沉味。
皇子湛背手而立,低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不经意抬头,一块大大的匾牌“政民殿”。寓意是“勤政爱民”。
这是他十五岁时,父皇给他的解析。
而父皇从那之后却成了满朝文武百官口中的‘昏君’;父皇沉溺女色,瘫痪朝政,然后珑妃当宠,上官哜摄政;接着是边疆告急,别国屡犯边境,而如今父皇病危的消息····一切的一切,似乎来得令人措手不及;似乎整个皇宫即将面临灾难····
而他,十五岁,被逼长大,开始觉察到危机,不得不让自己强大,虽然一切只能暗中进行;
所以,他恨他的父皇。
所以,他说过不再踏进这个政民殿一步。
如今,五年过去了,恨意依然没有消失,随着时间的磨练,越发的成熟,足以独当一面;随之而来的更多的是心头的疑虑。
昏庸无道?他不相信。
“太子殿下,皇上恩准你进去”。皇上身边的太监终于出来,尖声尖气的说。
皇子湛咧皱眉头,什么时候父皇换了贴身太监?他颔首,抬步走进已有时日未踏进过的宫殿。
政民殿是皇上批阅周折的地方,除了宽阔宏伟的大门时朱红色外,其他一律是暗色的檀香木建造,故而一进内殿,便一阵檀香扑鼻而来,令人心神俱醒。
金黄|色的塌上,一个明黄亮眼的身影斜躺着。
“儿臣拜见父皇”。皇子湛低头双膝跪地,嗓音低沉的行礼。
“湛儿,你来了?起来吧”!塌上的人身体动了动,苍老的声音响起。
“父皇”?皇子湛起身打量面前的脸孔,一度失神,这是他的父皇?竟如此苍老?
他的父皇不过年过四十不是吗?此时菱角分明的面容因病痛的折磨显得沧桑憔悴,下巴已生胡渣,眼神飘忽····
“湛儿,来,扶父皇起身”。塌上的明黄身体冽显激动,从软被中伸出干枯而瘦硕的手,向他招了招。
皇子湛下意识的将他扶了起来,眼睛没有从他脸上移开。若不是熟悉中的声音,他怀疑这是不是他的父皇。
“父皇,你病了。御医怎么说”?皇子湛压抑着心头的酸涩;这个曾经他引以为傲的父皇啊!
“老毛病啦,不碍事”。当今的皇帝皇岳恒此刻竟如个垂死老人般衰弱;平常的语气已看不出当年风光的威严。
“难道说父皇已经病了好久”?皇子湛闻言皱起眉头,心头闪过一丝疑惑。老毛病?在这之前他从未听说父皇病重。
“湛儿啊,是不是和小润又跑出宫了·····”皇帝在自顾自的说,瘦硕得手指抚上他的发际。
眼神迷离,心神涣散,如老者般叨唠不停·····
皇子湛咬紧牙关沉默不语,心头的痛有口难言---父皇说的竟是他十五岁的事情。
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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