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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后,衡山之巅。
山顶之上武林人士蜂拥而上,少林,武当之类的都来了。
舞儿仍旧一束瑰色衣衫,软剑隐藏在腰带里,手上仅拿一白玉笛做配饰,这是想容遗漏在帝门的,只是自她回帝门却再未见过她。
她身后跟着一男子。朗然,是夕浪的贴身暗卫之一。
丽眼扫过这唯一的一间客栈。
“听风楼”。名字倒贴切,客栈的南面竟是一方悬崖,打开窗口,下面的疾风呼啸而过;既心惊又有万物皆在我脚下的豪迈感叹。
比武场地早已人们为患,堆彻而成的舞台已开打。
舞儿环视一周,座椅上的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门派。
她嘴唇微翘---真正有实力的一个都未出现。
也罢,她好整以暇的端坐观戏。
台上,手拿双涧的崆峒派弟子和华山双侠打得不亦乐乎;她微皱眉头,旋身走出人潮,寻一僻静处闲暇的观览这颠顶之风光。
娇唇轻启:“繁花尽两相凝望成背影,春风尽空留残梦到天明。更进一杯酒,众人皆醒我独醉”。
言毕,玉笛贴唇,素手轻扬,高山流水般的笛声流泻于这山巅,随着悬崖底的烈烈山风送至千里之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笛声轻灵跳跃,宛如柳枝遇春风·····
一曲完毕,舞儿心胸阴霾一扫而空;冰冷的面容终缓解;正欲返回场地。、
“姑娘扰人清梦便要逃离”?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舞儿心头一惊,她怎没觉察到此地另有他人?
循声寻找,一个白色身影挂在不远的树上。
确切的说像个无尾熊般的男子。
此刻那白色身影像动物般挪了挪身子,更加贴近树干,还顺带打了个哈欠;显得极度的慵懒。
舞儿心头闪过疑惑,这是谁?眼角又扫到那白色身影动作幅度增大,他,一点一点的顺着树干往下滑;姿势狼狈好笑;不一会,他就接触到了地面。
原来,是个不懂武功的人。看来是来观看武林盟会的吧。
距离缩短,终看清来人;
可爱?这是舞儿心中第一个评价。
一张白皙粉嫩的娃娃脸,脸颊一个圆圆的梨涡,杏眼,红唇,秀鼻。
“你是男的”?舞儿问道。
白衣男子杏眼微瞪,转瞬绽开笑颜:“我不介意让你验明正身”。说完,他优美的旋转着身子,白衣飘飘,更显得他的雌雄莫分。
舞儿翻过白眼,转身便打算离开;方抬脚,却感觉脚下异常沉重。
一看,那家伙竟赖在地上把她的右脚当抱枕猛打哈欠。
这个登徒子!
“放开”。舞儿俏脸冷下几分。
“就这样,好睡”。男子置若未闻,嘴里嘀弩着,杏眼早已收敛。
舞儿睁大眼,他,竟就这样睡去?
下一秒,她揪起他衣领,身至方才的树上,纤手一甩,便将他扔回原位;随即身离去。
后面,一双杏眼微睁,嘴角若有所思。
再回到比武现场,情景已大有不同。
舞台上一白一兰色身影对峙着,两人气息平和,发丝未动。
看来这才是重头戏!
“门主未到”?舞儿环视四周,问身旁的朗然。
“是的,但二公子已在看座之上“。
他,果真并非戏言。
砚哥哥来了?望向舞台对面,熟悉的如玉俊脸映入眼底。
两人目光交接相视一笑。
转眼她认真看向台上,两人依然闭目纹风未动,看似冥神沉思,却各自额头沁出些许汗珠。
“形神合一”?舞儿心头一惊。这不是武林秘传中的最高内功?
传言百年前武林秘传便已脱离江湖,流入邪教之手。
“两人身份是”?舞儿向朗然询问。
“祭月教主,兰色衣衫人是生脸孔”。换言之身份不明。
他就是祭月教主?舞儿看向白衫男子,邪魅的五官,即使是紧闭双目,其眉间的阴冷气息依然逼人,白衣穿在他身上没有让人感觉少了压迫性。不自觉的,舞儿身子颤了颤,移开视线。
刚刚一闪而过的恐惧让她心惊。
“啊”!众人惊呼出声。
舞儿看向舞台,祭月教主率先吐出一口鲜血,身影打了个踉跄;而那兰色衣衫人仅是唇角一抹血渣。
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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