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浪眉头似是皱了一下,看着她开口道:“是的,我爱你”。
舞儿听到这个答案,不再说话,冷然的面容看不出心头在想着什么。娇媚的嘴角却不为人知的扯起了个笑容,有着心痛,有着苦涩。
静默一片。
“来了就现身吧“!舞儿一声冷笑。身形快速转换指尖接住一支暗处射来的细小如发的银针。
“出来”!夕浪一声呼喝。
“你这妖女武功果然长进了许多”。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正是赴约的上官哜。想不到她竟然没有死,还杀了祭儿,今天他就领教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就算她武功长进了又如何?他在心底阴笑一声,她一样要死。
舞儿冷冷的看着他,心头恨意顿生,眼中杀意汹涌。对身旁的夕浪说一句“你不要Сhā手”。她便已率先身击去。今天是她和上官哜的恩怨,任何人都没资格干涉。
两人身影交织,银丝纷,舞儿手中的软剑剑轻灵似风,跃动如水,银光点点间杀机重重;而上官哜的剑势却是气若长虹,迅如流星,霍霍风声中招招夺命。
自上次见过上官哜出手,她便知道他武功修为极高,而真正交手她仍为他诡异多变的剑法心惊;只要一不留神,她就会深陷险境。但幸好她内力比以往高了一个层次,应对起来便是不分上下;接下来看的是谁更略胜一筹。
上官哜心头却是怒火烧旺,想不到短短几月,她已足可以压制他。扫到一旁的夕浪,他眼里闪过阴狠,应对之际丹田运气十足内力,双唇不动声色的念念有词,嘴角笑得阴险。
一旁的夕浪表情变成了木然,眼里似有一抹火光般耀眼,焦距对上银丝翻的身影,眼里换上了杀意,缓缓的接近目标。
背对着他的舞儿似是一无所觉。
上官哜眼里的笑意更甚。
很近,很近,还差几步,两步,一步,匕首即将入肉、“主子小心”!突然出现的北野惊恐的大叫,身后跟着虞人博。
或许没有所防备的人必死无疑,对于舞儿来说却是意料中的事情,诡异般的身影从上官哜和夕浪的两人间滑出,轻点脚尖,银丝扬,身影向后滑出几米远。她嘴角笑得苦楚:他,果真是要对她出手。虽心知他可能是被上官哜的摄心术控制了,却还是感到心寒。双眸泛红,她毫不犹豫的从怀里拿出玉笛,运上十足内力,呜咽的笛音如苦如诉般低鸣,敲击着每人的心头,突然笛音拔尖,犹如刺耳的尖叫声袭击者耳膜。练武之人听到笛音莫不是气血翻滚,胸口剧痛,似有血管破爆的冲动。
北野首先口吐鲜血,痛苦的卷缩在地。
虞人博赶紧压抑着心口的疼痛,极力将地上的北野带离现场,只要离笛音越近,受到的伤害便越大。以他们的武功根本不能久留。
舞儿目光如矩的盯着面前的两人,对夕浪脸色的痛楚视而不见,只是紧紧盯着上官哜打算用内力抗拒她的笛音。尖锐的笛音绵绵不绝的冲击着他们,舞儿嘴角扬起笑意,上官哜,我看你能抵挡得了几时!
‘噗’夕浪口吐鲜血,虚软跌倒在地,这时的他神智顿时恢复清明,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涌入脑海,他左手覆在胸前,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情势,看着银丝扬,神情狠绝的舞儿。他,险些就杀了她!
“啊”!上官哜突然身如鬼魅般的袭向舞儿,笛音瞬间停止。
舞儿迅速闪过杀招,扬起双拳迎接,看着恨不得咬死她的上官哜,她冷冷开口:“你已受了内伤,你以为能撑得了多久”?说完,再次运气十足功力,一双烈焰拳丝毫不含糊的袭向他胸口。
“啊”!上官哜再也压抑不住气血翻滚嘴角溢出鲜血,身子颤抖着退了好几步。神色开始变得疯狂,似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被她打伤。
“想知道为何你的计划会失败吗”?舞儿冷眼看着面前的上官哜,这个她生平最恨的仇人。或许他本来的计划是很完美,的确只差一点夕浪就像他预想那般杀了她,只可惜他算错了一些事情“若不是你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失败”?是天意吗?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夕浪,以他高傲的性格又怎可能任人侵犯,独自带回死去的寂云?在师傅的尸体面前他又怎可能那么平静?有了北野的前例,便可以猜测唯有一种可能:夕浪已不是原来的夕浪,能让寂云没有防备而被杀的人,便只有夕浪。
更大的破绽便是,她问夕浪是否爱她。他的回答足以显示这是个圈套。夕浪何其骄傲,那样曾经视她如草芥的人怎可能开口说爱她?舞儿扫一眼一旁不知何时已昏迷过去的夕浪,笑得苦涩:夕浪,这就是我和你的孽缘啊!
“你”。上官哜睁大了眼。
“所以,你定会死得无比凄惨”!她当日便说过,若她命不该绝,定会要他们上官一姓死在她面前。舞儿面容狠绝,扬起手中软剑,瞬间掠向他身旁,快速的身影如闪电般绕在他周身,银色此刻亮得犹如幻觉。“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闪幻的身影站定,地上便多了手筋脚筋被跳断的上官哜。
“啊”!这样的他犹如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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