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和掌声刚落,几个美女的嘻笑声便接着响起。
那种默契那种夫唱妇随,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骂出了几个最不恰当的字:“jian夫yin妇!”
“什么jian夫yin妇,杨改之你他妈骂谁jian夫yin妇?”几个美女簇拥着藩玉自门外而来。却并不气势汹汹,脸上反而还扬着笑,开心的笑,仿佛能和藩玉jian夫yin妇并不是什么羞耻得不可见人的事,而是求之不得的幸福。
只有藩玉又怒又恨,比我还咬牙切齿。
我却很不屑,他越是怒越是恨,我越是不屑,我是故意的,故意以自己的不屑更加激怒他,让他作叭儿狗张牙舞爪状。
尽管寒香那么自信的说过瓶梅没有人能开除我,但我知道昨天的事,尤其是她当着青梅和所有人说上次我帮青梅只是我让她配合上演的一场英雄救美的戏有多么严重。寒香无论有怎么高深莫测的家庭背景,但她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哪里知道**的心思,更不知道,我和青梅之间的恩怨纠葛。现在想来,她的自信确乎除了能给我一点暂时的安慰和鼓励之外,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昨天那么严重的事情都反生了,我也不在乎再发生点什么,反正留在瓶梅的概率几乎为零,我就破罐子破摔,就算你藩玉不来找我,也许我还要主动来找你呢!
我妈妈那么优秀那么超然美丽愤世嫉俗,怎么可能生出小猫小狗都可以任意欺辱的孬种?!
以前,我是为了妈妈的夙愿,在瓶梅忍辱负重。现在,既然没有了留在瓶梅的希望,我如果还在忍无可忍时继续忍下去,我就不但辱没了自己,还辱没了妈妈。
我脸上扬着邪笑,轻轻的以平生最优雅的姿势在办公桌前坐下,又以平生最优雅的姿势轻轻打开电脑,睁着旁若无人的双眼等待电脑启机。
其实,我是在等待藩玉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
我要在他还没靠近我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不到一秒钟之内将他重重击倒,让他作饿狗扑屎状,以后再也在他身后那几个笑得花枝乱颤的美女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忽然响起。
异常响亮的响起。
上面来电显示的那排数字告诉我是自总经理办公室打来的。
不错,是青梅。
连恼羞成怒得几乎不可遏制的藩玉也看清了是青梅,他扑向我的身子欲猛地站住,但他到底高估了自己,未能做到武侠小说里的绝世高手那般收发自如,反是踉跄了下,不是急急的把手按在我的办公桌上几乎要跌倒。
我轻轻的拿起电话,望了眼对着电话等待着什么的藩玉,邪笑着对电话那边道:“是总经理吗?对不起,电话响了这么久我才接,但不是我不想早点接,是藩玉不让我接,不知道他是啥意思……”
青梅没岔开我的话,她等我说完才说话,却并没过问我和藩玉到底怎么了,好像把我的话当了耳边风,她只说了几个字,不带任何感情:“你到我办公室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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