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别过脸来,对着电视屏幕假装看得很认真,心却砰砰的跳得厉害,仿佛自己真是**到过什么的无耻下流之徒。
杨娜一边偏着脑袋用毛巾擦拭着满头飘洒的长发,一边打我身边经过,似乎并没有要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的意思。
我急急的叫了声:“姐。”
她在我跟前站住,依旧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望着我道:“弟,有事吗?”
我抬起头。
我有点眩晕。
是她灯光下穿着睡衣的带着诱惑的美让我眩晕。
白净瘦削却美丽至极的脸。宽松的睡衣。睡衣低领下隐隐露出的雪白乳沟。睡衣摆下盈盈一握的光洁小腿。穿着粉红拖鞋的可爱光脚。
这一切都让我那么喜爱那么抵挡不住,更何况还有更加芳香的发香和洗浴过后的肌肤气息。
我竟愣住了没有说话。
明明是我自己叫住杨娜的,她停下来并对我回过头问我有什么事时,我竟然愣住了没有说话。
杨娜再次道:“弟,有什么事吗?”
我这才从眩晕中醒悟过来,慌慌的,脸有些红,都有点不敢与她那双眼睛正对,我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想为今天在车上的事给姐说声抱歉。当时,当时也是太急,我才口不择言,对那个豪门恶少姐是我的……女……女人的。”
杨娜竟也不敢和我面对了,她那洗浴过后更加白净漂亮的脸忽然飞上两抹红霞,道:“没,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沙坪公园有大型游园活动,早点起床,我们一起去玩玩。”
说完就急急的进了卧室,将门匆匆的掩上了。
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对我和她来说决对不算太短,然而分开这么久了,我们终于再次聚在她的家中,却没能如愿以偿的剪烛西窗,彻底畅谈。
我是多么遗憾,失望,不甘,更在心里暗暗的责怪自己。
都怪自己太激动太慌乱,几乎没了主意,不然,我不会在杨娜问我有什么事时,找不到话说以至于道没事,更不会在找不到话说时无话找话提起在车上口不择言对那个豪门阔少说过她是我的女人的事让她害羞尴尬。不然,杨娜极有可能已回到我身边,坐在沙发上和我把彼此的心里话轻轻细说了。
而现在,我却只能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杨娜于紧掩着门的卧室里用吹风吹头发的声音。
甚至,渐渐的,连她吹头发的声音都没有了。
她肯定是睡了。
无论她是否睡得着,她还是睡了。
我只好慢慢起身,关了电视,又慢慢经过她静悄悄的卧室门前回到自己不是静悄悄而是无比寂寥的卧室。
我熄了卧室的灯,宽衣上床,辗转反侧,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者根本没睡着,只是朦朦胧胧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但我却似乎听到隔壁卧室响起了手机铃声,杨娜的手机铃声。
接着是杨娜隐隐的我几乎听不清一个字的和谁的通话。
照理,杨娜卧室的门掩着,我的卧室的门掩着,中间又隔了堵厚厚的密不透风的水泥墙,我是听不到杨娜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的。
除非是杨娜的通话声很大,除非杨娜的窗子和我的窗子都没有关上。但这似乎不可能。杨娜卧室的窗子我不知道,但我睡觉前明明看见自己的窗子是严严的关上了的。以杨娜虽然有些飘渺却温柔善良的性格,是断不可能和别人争吵的,她又怎么可能在这夜深人静时,对电话那边那个人大声说话?
我以为我是在梦中。
电话似乎忽然被挂断,隔壁卧室重归于寂静。
然而,一扇门却忽然被打开。
这次不像是梦,我听得真真切切。
是杨娜卧室的门。
我还听到了高跟鞋的脚步,自门里走出,又匆匆的向我这边走来。
接着,就是急急的敲门声。
杨娜在外边道:“弟,弟!”
声音甚是急切慌乱。
莫非出了什么事,不然杨娜何至于如此?
更加之此时是夜半三更!
我彻底从半睡半醒的朦胧中惊醒过来。
我连细想都没来得及细想,就从床上跳起来,跑过去为杨娜打开门,担惊的问:“姐,怎么了?”
杨娜不再穿着睡衣,而是穿了白天的衣着,只是因为匆忙,有些凌乱,头发也只是稍稍的梳理了下,脸上更是连最淡的淡妆也没画。
她本来是对着我的卧室的,却忽然别过脸去,道:“弟,我有点事,我得出去下。”
我道:“什么事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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