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子没有住手。
男子的手很敏捷,只是改变了拳头的方向,没有砸向被朴丽娇躯挡着的地方,而是砸向了我身子的别处。
照理,就算男子再敏捷,我也不是没办法躲过的。妈妈那么看透一切都一直以我为荣,我不是没有过人之处的。可无奈的是,朴丽用娇躯挡在我和男子之间的同时,还将双手搂上了我的脖子,用脸贴近了我的脸。这不怪她,她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我,她以为男子的拳头是要重重的砸向我的脸的,男子之前的姿势也的确是要重重的砸向我的脸的,只是被她挡住才忽然改变了拳头的方向而她又不知道他是可以忽然改变拳头的方向的。
但我的身子却不能动弹了。
是的,不是无法动弹,是不能动弹。
我只要稍一动弹,男子重重的砸向我身子的别处的拳头就有可能砸在她柔弱的娇躯上。
尽管男子敏捷,但我对他没有信心,我不会百分之百把他当了古龙里的武林高手能收发自如。
我更对自己没有信心,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会因自己的动弹而把朴丽柔弱的娇躯带到男子重重的砸向我的拳头之下。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被朴丽的青葱玉手搂着脖子,白净细腻的脸颊贴着脸颊,暗香幽幽的娇躯贴着身子更被娇躯上高高挺起的两团顶着胸膛,毕竟她跟妖艳风骚的藩经理是不一样的,从不曾真正近过女色的我,忽然恍惚得厉害,心跳得厉害。忘了动弹,也舍不得动弹。哪怕男子这重重的一拳头砸得我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我也愿用**的痛苦来换取心灵上这短暂的激荡和幸福。
“住手!”
另一个声音。
女人的声音。
来自男子的身后。
很平静,半点也不如朴丽那么慌乱,却带着些许威严。
男子高高扬起的拳头止住。
他还真能收发自如,没想到我竟小瞧了他。
他脸上的怒容消失,不看我也不看朴丽,只转过身去,冲身后柔柔的笑道:“晚雪姐。”
是的,在他身后的是晚雪。
那个曾经在我到重庆的第一夜于旅馆里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却坐怀不动的晚雪。那个最初只被皓然当着玩物现在皓然却和她情真意切彼此都宁愿辛苦自己也要对方幸福的风尘女子晚雪。
晚雪没理会男子的招呼。
晚雪只看向有些恍惚的我,又看向依然搂着我的脖子,将脸和娇躯贴着我的朴丽。
当然,她看不到朴丽的脸,不过从朴丽的背影,她已能看出朴丽是个不错的女子,尽管朴丽留着小男式的发型。
晚雪笑了笑,笑得很美。
只是她那身打扮,虽然只是略施脂粉,却着低胸露脐装,还套了紧身裤和高跟的靴子,依然不脱风尘女子的艳俗。
这让我心里略有些不舒服,甚至又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还在重操旧业,或者一直都不曾真正放弃过旧业。
更何况,墨镜男子这样色眯眯的男人竟然称她姐。我敏感的内心能懂几分那个“姐”的含意。
之前,听皓然她如何如何辛苦的,又听她如何如何的对皓然没有半点奢望,只愿皓然做个如我一样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下班的普通人,我一度以为她是改邪归正了的。
她把笑眼在我和朴丽身上游弋,最后停在我脸上,道:“改之,好久没见到你了,不仅人又长得更加恍如许仙清秀迷人了,还交了个白娘子式的女友。”
她误会了我和朴丽的关系。
朴丽听到身后的甜美的女人声,虽然没完全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也预感到大概已风平浪静,忙松开搂着我脖子的青葱玉手,闪身站在我的旁边,脸红红的,望着晚雪,像是要辩解什么。
朴丽却别过脸去,不看她,只对着墨镜男子,眼神有些冷,声音更冷,道:“还不快给改之哥和嫂子……”
到这又别过脸来对朴丽笑:“不好意思,忘了,你们还没结婚,暂时是还不能叫嫂子的,得叫姐。”
朴丽的脸更加羞红了。
然而晚雪没看见,晚雪的眼睛又冷冷的对着墨镜男子,道:“还不快给改之哥和这位姐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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