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狐疑,她把我认定她进了我的宿舍我的办公室动过我的东西拿我之前以为是春花伤了她的手腕打比方,事实证明,我之前以为是春花伤了她的手腕完全是一种误会,莫非,我认定是她进了我的宿舍我的办公室动过我的东西也是一种错误的判断?
但我还是道:“最初,是我自己的判断,因为很明显你是后勤部管钥匙的,我的宿舍房间除了我自己只有你才有钥匙,在我的办公室里,我又发现了那根长长的黑得发亮的发丝,从你满头飘洒的长发中随便掉一根下来,就是这样的发丝。更加之,后来……有人告诉我,她撞见过你从我的宿舍里出来并且她把一件东西忘记在办公室里了回去拿时看到你正好把里面我的小办公室门关上。”
她道:“谁?”
我道:“明知故问吧?既然她都看见了你难道你还会没看见她?除非你当时太紧张,只专注一件事。”
她没有问我话里的意思,专注的一件事是指什么。
她只是笑,孤独痛苦的笑。
之前,她在我办公室里,我拿着那根长长的黑得发亮的发丝质问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笑的。
她依然只说了一个字:“谁?”
我犹豫了下,还是道:“英莲。”
如果换了是别人,我肯定不会说出他的名字。但她是英莲。曾经娟子在宿舍过道里于众目睽睽下讥讽轻辱甚至激怒我时做过娟子的帮凶的英莲。当作娟子视娟子为知己为保护伞讨好她巴结她背后却说娟子坏话的英莲。对于这种当面一团火背后一把刀比狐狸还狡猾比虎狼更凶险的人,我这谈不上是出卖。
娟子冷笑着道:“是她?果然是她!”
我暗道,你当然想得到是她了,她撞见你时你自然也看到了她;你也当然想不到会是她了,她平时那么讨好你巴结你。
她看看天色。最后一缕晚霞早已彻底褪去颜色的天空更加阴暗。然而,月亮却已悄悄的探出半边脸来,像是在窥视我们。
她道:“时间不早了,天凉,我们下山吧。”
我点点头。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
我们各怀心思。
我在努力的分辨之前她给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在误导我?
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将如何去对付那个背后有我还不知道的可怕组织或背景的恶魔般的老头,把她拯救出来从此改变她的命运。
至于,她若有所思到底在思些什么我倒是一时没想得太多。
经过宿舍楼后边那片空旷的草地时,我们谁都没走我们第一次走的那条宿舍楼旁的路。我们走了另一条路,我们来时的路,其实本来不是路只是她走过些次数便成了路的路。
快到那只容一人侧身而过的两幢楼之间的缝隙时,她忽然站住,面色紧张而凝重,她道:“你等会再出去,我先走。还有,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忘记,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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