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落上娟子的双峰,哧哧的冒着白烟,同时是肉被烧焦的味道。
娟子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冷清孤傲的白净脸颊上依然只有冷笑,像是不以为然又像是绝望的冷笑。
老头在娟子的冷笑中被激怒,更加恶魔般的狰狞,他忽然幻化出无数双魔爪般的手,每只手里都有一个火光通明的烟头。
无数双手,无数个烟头,伸向娟子没有一丝遮挡的赤条条的早已被新伤旧痕布满的肌肤如雪的身子。
我猛地扑过去,发出声嘶力竭的声音,一半是惊叫,一半是怒吼!
我没能扑近老头从他的魔掌里救出娟子。
我听到有砰砰的敲门声。
我闭着眼睛醒来。
是春花,她在门外担惊的问:“改之,怎么了?”
我睁开眼睛,我看到窗外有明晃晃的阳光。
时间已不太早。
我微微眯缝了下眼睛,适应了窗外的阳光,这才穿着睡衣去给春花开门。
门开了,春花急急的进来,望着我,问:“改之,怎么了?”
脸上依然是担惊的神色。
我道:“没,没什么,不过是做了个梦。”
她道:“是恶梦,你看,你满额头都是受惊的汗水。”
边,边伸过手来为我轻轻拭汗。
白净修长的手指,柔腻光滑,还有幽幽的香气。
我内心一阵温暖。
但很快就被酸酸的怨恨所代替。
在我恶梦醒来的时候,关心我为我拭冷汗的是春花,竟不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杨娜。
我问:“杨娜姐呢?”
声音完全暴露了我的内心。
内心里那味道真不是味道。
春花为我拭汗的手停住。
她脸上的表情我能看懂,却无法用语言描述。
如果你爱一个人,而这个人却爱着别人,也许不要我用语言来描述你就能懂。
沉默。
没有叹息没有眼泪。
好一会儿,她才轻轻道:“在隔壁她的卧室接电话,是青梅总经理的电话。”
一听到青梅,我就想起刚刚才从中惊醒的恶梦想到娟子。娟子还处在如恶梦中那般的水深火热中,这一切都是青梅造成的。如果不是青梅在一切就要浮出水面时阻止我和春花,娟子应该在我和春花的帮助下摆脱魔掌再也不用忍受心灵和身体的摧残折磨了。
我是满怀怨恨,因多年以来的隔阂对青梅怨恨。不然,我不会毫无理智的认识不到,如果不是青梅阻止,如果不是青梅让杨娜来接我和春花走,我们又走得及时,不要娟子,就是我们自己此时此刻也不是在杨娜温馨芳香的房间里自由呼吸早上清新的空气,而是在老头的魔掌中被他如刚才我的恶梦中那般狞笑着摧残折磨了。
我还怨恨杨娜,我从恶梦中醒来,春花都知道担心我关切我为我轻轻擦拭额头的冷汗,而她,竟自顾自和别人通电话,而且是和理智得无情的青梅通电话。
我冲出房间,直奔杨娜的卧室。
春花没有跟来,她在我身后怔怔的站着。依然没有叹息没有一个字,然而,她的内心一定不出的幽怨哀伤。她以为我是不屑她对我的担心关切和为我轻轻擦拭额头的冷汗只在乎杨娜的。
杨娜的卧室门洞开着。
不用进她的卧室,我就能看到她。
她背对着我,临窗而立。
窗外美丽的阳光把她在晨风中轻扬的发丝染成漂亮的金黄。
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电话被她白净修长的十指握着近近的贴在耳边。
她没有话,她在听青梅。
然而,隔得远,那边的声音似乎也不大,我一个字都没听清,甚至感觉青梅在那边根本就没有。
仿佛,两个人都只是对着电话沉默。
我站在门边。
没有如平常那样柔声的叫姐。只冲杨娜的背影明知故问,声音很冷,简短得只有一个字:“谁?”
杨娜听到我的问话,没感觉到我的怨恨,对我别过脸来。
她的脸依然憔悴,却扬着一抹轻笑,很温柔很开心的那种。
她道:“是青梅总经理,她打电话过来问昨晚你和春花有没有被吓着,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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