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只是换外套又没有脱光自己。
更何况虽然在这里她只是个下人然而对于我来说她非但一点也不卑贱反而还是个乖巧可爱的人儿。
此情此景虽然不至于让我冲动感觉却比冲动还要美妙。我换完衣服鞋袜对她说:“好了。”
她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我看见镜子里我身后的她的脸红红的羞怯得可爱却又有几分痴迷。
我知道她是因为我穿上这身衣服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仿佛就真的是位上流社会的翩翩公子哥而有几分痴迷。
我自己也再度看了看镜子里的我自己很贴身的衣服果然风流倜傥尽管脸还有些微微浮肿白净的面颊上也还残留着几道血痕。
我没有再要换下的鞋袜那鞋袜留着实在没有半点意义我只把换下的粘有几处拍不掉的尘土的衣服稍微折叠了下搭在手腕上。
我道:“怎么出去?我要走了。”
这里虽然只是幢豪门别墅却如皇宫一般复杂我又天生是个路痴来时穿廊绕阁只走了一遍我记不得如何出去的路。
她轻轻晃了脑袋眼神中的痴迷削减了许多道:“真不留下来吃饭?”
似乎有些期待有些不舍。
我道:“不。”
她道:“好吧我这就领你出去。”
走出别墅竟有辆车已在门口等着我了坐在车里的是文哥。
文哥看着我焕然一新的打扮有些惊诧。
却不是因为我翩翩然仿佛上流社会的公子哥而惊诧。
上周末他见过我未受伤的本来面目知道我如何眉清目秀柔弱如女子却比好些女子都漂亮。眼前的我比起我的本来面目实在算不上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领我出来的女子。
女子道:“都是太太的意思是太太让我替他换上少爷的衣服的。”
原来文哥惊诧的竟是我怎么穿了少爷的衣服我怎么可以穿少爷的衣服少爷的衣服岂是谁都能动谁都能穿的!
我眼神中却流露出对自己这身穿着的不屑和鄙夷。
“如果少爷回来现了找你麻烦你可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文哥感觉到了我的眼神对女子的声音虽然冷却是习惯性的冷没有动怒。
女子道:“太太说了就让我说是她的意思。”
眼神中竟有些对文哥的感激。
她听出了文哥冷冷的声音中的关心大概文哥从来不曾这样关心过一个下人。
文哥却冷冷的别过脸来半点也不把她的感激放在眼里。
但文哥一望着我时脸上的表情却忽然极是友好。
他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我道:“不必了我自己出去打车。”
事实上我是不想这么快回去尽管我不要杨娜看见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才换上这身少爷的衣服的但我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回去我还在莫明其妙的生杨娜的气因今天是我的生日她却一大清早就过青梅那边去而莫明其妙的生杨娜的气。
我忘记了杨娜是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的。
文哥为难的道:“这是太太的意思她让我务必……”
“这也是我的意思她已对我足够关照我很感激她了我不想再欠她的。”
我道言语和目光中都流露出说不出的坚决。
文哥和领我出来的女子都愣了愣。
大概他们从来都不曾拂逆过梅姐的意思而我看上去如此清秀柔弱如同女子竟敢拂逆梅姐的意思而且还拂逆得如此坚决。
文哥犹豫了下道:“好吧那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给梅姐打电话只要梅姐一声吩咐我会以最快的度赶到决不会让任何再伤了你的人又还能扬长而去!”
尽管我一直没有对他提我受伤的事他问时我也没有回答但他敏锐的眼睛还是早已洞察出了我受的伤是他伤。
可他竟不知道我是根本就没有梅姐的电话号码的梅姐也没有我的电话号码梅姐如果有这段时间也用不着让他四处找我了。
我轻笑着点头然后转身走出别墅院墙的大门背影笔直步履坚决定头也不回。
外面已满城灯火然而杨娜竟一个电话也没有敢情她根本没回家还在青梅那跟她们玩得不亦乐乎早把我给忘了。
我更加不想这么快就回去。
我在夜色中漫无目的的飘荡那么多行人我却仿佛不幸真被玛丽言中明年我的生日就是我的忌日眼下我早已是个孤魂野鬼。
一辆车忽然从我身边飞驰而过。
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车里急急的道:“停下停下!”
竟是寒香的声音。
车子在我前方停住。
是那辆我见过几次的宝马。
开车的却不是依人依人和寒香都坐在驾驶室的后排她们几乎同时从打开的车窗探出头来对我惊喜的道:“改之哥哥!”
尤其是寒香那惊喜的声音竟有点要喜极而泣。
又有好多天没见到我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如我曾经好几天没见到杨娜一样度日如年。
开车的是个男的。
不是文弱还戴着近视眼镜的十六七岁的文文。
他比我还大也许和杨娜仿佛年纪。
我敢肯定我从不曾见过这样一个男的他不像杨娜曾在重大附近撞上的那个坐宝马的豪门阔少那般装b戴了礼冒配了墨镜围上白色围巾再来件风衣作周润华或《黑道学生》里的九哥状却打扮得风流俊雅仿佛港台明星。
然而我对他半点也不感冒甚至反感。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屑还暗藏敌意而对寒香和依人却流露出软骨头的谄媚。
寒香和依人还如此年幼年幼得家里再有钱也不知道养小白脸你这么软骨头的谄媚干嘛?
我别过脸去故意不把他的不屑和敌意放在眼里又故意要对他的不屑和敌意进行报复尤其是严重打击下他对寒香和依人的谄媚。
我看着寒香和依人。
半点也不热情甚至还有些傲然的看着寒香和依人。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平淡甚至傲然寒香和依人都会一如继往的对我亲如兄妹甚至比兄妹还多出些让他羡慕得流口水嫉恨得咬牙切齿的别的东西。
果然寒香和依人对我脸上的平淡和傲然视而不见反是望着我白净的面颊上的血痕关切而心疼的道:“改之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她们。
但我心里却忽然一阵激荡。
我想起了玛丽想起了金老板更想起了金老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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