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然后相视而笑,却笑得那么孤独痛苦。
我们彼此搀扶着,摇摇晃晃出大厅走进电梯又走出电梯然后进到八楼八号的房间。\
我们都不记得有没有轻轻将门掩上,或者是不是只是轻轻掩上并没有反锁,就双双跌倒在床。
依人翻过身子,用力的抓起我的手,放上她的胸。
她的平平的还未发育更不曾开发的胸。
我猛地挣脱她的手,将手从她的胸上拿开。
尽管隔着一层衣服。
可这和当年是多么多么的一样。
当年,也是隔着一层衣服的。
不同的,是当年是在众目睽睽下,主动的是我,今天主动的却是她。
当年的胸也不是她的胸,而是青梅的胸。
曾经的罪恶感再一次猛烈袭来,我说不出的惶恐,只有逃避。
尽管,这里灯光柔和温馨,静静的夜,静静的房间,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两个已经醉了的人。
依人惊诧。
惊诧之后望着我。
望着我笑。
痛苦而嘲讽的笑。
嘲讽她自己。
她道:“何该,何该,何该被文文看不起,他骂得真对,真对……果然,果然是这样,是这样……”
我说不出的惊诧,我想不到那么清秀柔弱,如我一样清秀柔弱,从前什么都听她都顺从她只一味讨好她的文文竟然会骂她。
而且骂得如此让她痛心。
看得出来,她痛心的根源就是文文的骂声。
只是文文到底骂了什么呢?
我道:“文文骂你了,他怎么骂的?”
依人道:“骂我了,他骂我拽什么拽,胸平平的,除了他没人会对我有感觉,就是他也再不像狗一样跟着我转了,他要做他的高贵的王子,他本来就是高贵的王子!果然,他骂中了,连你,你也对我的……我的胸不感兴趣……”
我道:“不,不是的,我,我没有……没有……”
却又说不出口,难道我还能说我对她的胸没有不感兴趣。\没有不感兴趣就是感兴趣了,她如果再次抓起我的手放上她的胸,怎么办?
依人见我迟疑着没继续说下去,痛苦的笑道:“没有,没有什么,根本就是有,不然怎么不说了,不要再骗我了……”
我岔开她的话,想不到这么迷醉,我还能坚持底线岔开她的话。
我道:“依人,其实,文文是爱你的,他是追你太艰难才生气骂你的,他也不是真正骂你,他不过是出出气泄泄愤罢了。再说,你不是也一样爱她吗?如果你不爱她,你就不会如此伤痛,来这种地方了。”
依人道:“这么说来,你自己是因为爱才来这里的了,不因为爱你不会如此伤痛,不如此伤痛你不会来这里,只是那个让你如此伤痛的人是谁呢?青梅还是寒香?”
我摇摇头,痛苦的摇摇头,道:“谁都不是,我没有因为谁,我只因为我自己。\”
依人望着我,怜惜的望着我。
她自己如我一样痛苦,却怜惜的望着我。
她忽然道:“改之哥哥,管他是谁让我们痛苦了,既然他给我们的只是痛苦,我们又何必对他恋恋不忘呢,让一切都随风去吧,就当一切都不曾发生!”
然后,她抓起我的手。
再次抓起我的手,并且解开她胸前的扭扣,将我的伸放了进去。
她道:“改之哥哥,我再也不要被别人讥讽嘲笑了,我不要做太平公主,她们都说,女孩子的胸要有男人摸才能长大的……”
尽管她的胸从衣着上看上去那么平仿佛根本没有还隔着胸罩,但我的手还是感觉到了暖暖的软软的极有弹性的两团。
虽然小,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两团。
一时酒力上涌,浑身燥热,竟再也控制不住。
颤抖的手再也不用她温暖柔滑的手牵引,我自己已在不由自主的游走,由缓到急,自轻即重……
她的身子也跟着我的手颤抖,迷乱的双眼微闭,红唇轻启,发出微微的低吟……
“是这儿吗?”
一个声音忽然在门外问。
寒香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道:“好像是。”
却不是文文,而是那个曾跟寒香同车而往的男人。
把自己打扮得如港台明星对我眼含敌意,却对寒香小白脸般的谄媚的男人。
雪儿的爸爸。
男人的声音刚说完,门就被推开。
我们的门竟然只是轻轻掩上,根本没有反锁。
门外出现两张脸。
一前一后两张脸。
竟果然是雪儿的爸爸和寒香。
雪儿的爸爸站在寒香背后,脸上露出寒香看不到的笑,邪恶的得意的笑。
那笑,像极了先前我愤然离开观音桥绿荫路映霞小区a幛一单元八楼八号杨娜家门前时,站在杨娜身旁那个和藩经理同居的男人的笑。
而寒香的脸,起初是焦急和担心,继而是震惊,目瞪口呆的震惊。
她就那么震惊得怔怔的对着我和依人。
一如白天在总经理办公室的休息室门外,正对着怜惜的紧紧相拥而泣的我和青梅的杨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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