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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恋君未有期 > 潋夜未央

潋夜未央

我顿觉无趣:这人是胆子太大了还是根本没有胆啊,不怕死到这种程度!哼,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估计就是他以死相抵换来的!忽然脑中又蹦出了另一种想法:他不会是早吃准了我舍不得他死,所以……哼,若是如此,少不得叫你吃些苦头!我重又看向他的胸口,谁知那些红花竟然渐渐淡去,终是消失不见,我好生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便问道:“以前可曾出现过?”他摇摇头,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我狠狠瞪他一眼,将他的长发擦­干­,把锦帕塞到他手里:“水都凉了,还不快起来?喏,剩下的你自己擦,穿好衣裳就叫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只听见哐啷一声响,我忙冲了进去,不知他踢到了什么,看不见还死命逞强,真是拿他没办法了。我抓住他的胳膊,急声问道:“没伤到吧?”他似自嘲道:“想不到我也有这样的一天,死与不死又有何区别呢?”我在他臂弯里轻轻掐了下:“别说这种话。”说罢小心扶他缓步走着,忽然他停下脚步说道:“姑娘又是几日未练剑了,此处雅韵清幽,何不……”我忙打断他的话:“你眼睛都看不太清楚,又怎知我练得如何,叫我一人琢磨我才不愿意呢!”

他垂头轻笑道:“我无需看见,只听剑风之声便可知道你练得如何。”我只得将他扶到屋外,昨夜一场急雨将我洒落的毒香俱都冲散了,倒让他占了个便宜,我搬了张椅子觅到个有阳光的地方让他坐下,取来趋云剑便认真舞动起来。他果然耳力甚好,我哪一式未尽全力,哪一式未做到位,他都能准确无误地指出。我偏不服气,便偷偷在一式之后舞了别的剑法,他只怔了片刻便笑道:“罗音剑法!那日姑娘使来可比现在有气势得多了!”我真有些佩服他了,遂甜甜笑道:“那自然了,当时为了活命可真是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

他眼睫轻闪,抿嘴而笑,午后的阳光洒落周身,那脸庞的线条是如此柔和,­唇­边笑意又是如此明艳动人,那黑亮的长发妩媚地滑过他坚毅的下颚,随风轻摇慢曳,仿佛丝缕之间尽是道道华光!

我丢下剑悄悄朝他走去,他却问道:“三年前我曾与霄平君有一面之缘,他与我年纪相仿,却是个面如冠玉的俊俏公子,姑娘,姑娘是如何学到他的剑法的?”听那语气似有几分介怀,我一下子扑到他面前,娇声道:“你问那么多­干­嘛,或许以后,我会告诉你呢。”他似还想说什么,我一口咬住他的­唇­瓣:方才都不尽兴呢,现在还不补偿补偿我?他竟也没有半点犹豫,揽上我的后背将我拉近,不过片刻工夫,我与他都喘息连连,我双手飞快地解着他衣衫上的搭扣,小手似游鱼一般轻巧地滑了进去:近来好喜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想不到男人也有这样柔滑的肌肤,再配上周身淡淡的馨香,我真想一直腻在他怀里再也不离开!我轻轻扯开他胸前的衣衫,正想俯身舔弄,却又一次看到了那朵朵妖红!我惊得大气都不敢出,忙掩上衣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他哑着嗓子道:“怎么了?”我迅速瞥了他一眼:还好他看不见,否则……我扯开他的手霍然站起身来:“没什么,只是不想再如此了!”他沉默着,突然起身用力将我压向胸前,我惊慌失措,忙举手猛推,谁知他虽重伤在身,却还是比我有力得多,我挣得累了只好靠在他胸口喃喃道:“你抱着我也没用,不想就是不想!”

他身子猛地一颤,还是松开了双臂,我轻舒口气,瞄向他微敞的胸口,那花似又隐去,只留几处辨不明的浅­色­痕迹。我恍然觉得有几分明白了:难道,难道竟是那样?我转身飞奔而去,找了棵较为粗壮的香樟便跃上高枝,靠在枝桠间闭目长思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此刻沐浴阳光之下更是惬意非凡,只可惜我早已没有了这样的心思。烟花三月竟是如此!若任其缓慢发展或许还能多挨几日,可现在已被激起了两次,那定是加快了许多,恐怕,恐怕撑不过三日!我一阵头疼:三日,三日!我怎样在三日之内解了这毒呢?或许,只有试试那个法子了,可……咳,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眼见着他死吧。可还有他的身子……一想到他的身子我更是烦躁不已:此种顽疾一直都是医之大忌,能叫经验丰富的杏林名医都束手无策,我,我也只有尽力而为了。直到斜阳将落,我才回了小屋,他靠在床头闭目小憩,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的,我咬咬牙说道:“杨严尘,经过本姑娘这几日的劳神伤脑,你这毒总算有了点眉目,只是,现下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他睁开眼目不转睛望着我,眸心的花纹已明显了很多,经过我这几日的金针过毒却是收效甚微,不能不叫我汗颜得很啊。他只微微眨了眨眼便道:“好消息是你找到了解毒的方法,坏消息是这方法不能用在我身上。”我不由叹气,幸好他现在与我是友非敌,否则这样的聪慧睿智,任谁都断断不会是他的对手。我只好说:“杨盟主果然高人,只是你是否知道这解毒之法为何不能用在你身上?”

“这个却不知,劳烦姑娘相告。”我来回走了几圈:“这于别人不难,可偏偏是你,倒有些麻烦了,不过你既遇上了我,兴许,我有法子呢。”“若是太难,就别救了。”他凝眸望我淡然说道。我定住脚:“怎么,你还真厌烦了这花花世界了?”他眼神不变:“我只是不想你为难。”我一怔,旋即笑道:“你哪只眼看我为难了,本姑娘自然不会做力所不及之事!”

他眼眸一转又道:“能否告诉我,若不治,我还有几天可活?”我深深吸了口气,虽是不愿告诉他,却也不想瞒着,只得撒了个小谎:“大约四五日吧。”

他淡然一笑:“姑娘怕是安慰我的吧,我猜,恐怕不出三日。”我又一次对他的聪睿敬佩不已,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得说:“你,你别太担心,或许有奇迹呢。我现在还没怎么想好,待今晚考虑清楚了再动手不迟。”他微微颔首,忽然说:“我给你的玉镯可还在?”我忙说道:“自然在的,我这就寻出来给你。”说罢,我打开包袱翻找起来,一见里面有那玉镯,还有他送的凤钗,甚至还有那件沾满了鲜血的长衫,我的眼角不禁有些酸涩:难道,我还是救不了他吗?难道,就让我这样眼睁睁看他血尽而亡?我擦擦眼将玉镯塞到他手里,他摩挲了一番,忽的抬眼说道:“你,你能一直戴它在身上吗?”

我吃惊地说:“这不是你娘的遗物么?我只不过是暂时替你保管罢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右手,牢牢扣在掌心:“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收回,你要也好不要也罢都是你的,若是实在不喜欢,丢了也可!”我皱了皱眉:“你娘的遗物竟然就这样随便送人,我要是她肯定马上从坟墓里跳出来大骂你这个不孝儿!”他轻笑出声:“我娘她最明白我的心思了,我的决定便是她的决定,你就收下吧,最好,最好能时时刻刻戴在手上。”他摸索着解开搭扣,轻轻一合便戴在了我的腕上,洁白晶莹的肌肤上青玉镂金交相辉映,我竟觉得比我戴过的所有首饰都华贵雅致。他眯眼凝望着我的手腕柔声道:“你看,是不是很美?”我不由点了点头,又忆起他瞧不见便嗯了一声,他扬起头,迷蒙的眼神望向我,笑得那般温柔多情,平凡的面庞竟也闪烁着异样的光辉。我心中一动,抬手抚上他的脸,却又急急收回:再不能让他轻易动情了,也不知这毒还能显现几次,否则挨不到那个时候就提前发作该如何是好。他眼中的光华渐渐淡去,只留下一丝落寞、一丝苍凉,我又有些不忍:他不会是以为我嫌弃他吧,可,可这些事又不能明说。我只得捏了他的手说道:“你别胡思乱想,我们一起努力啊,就算只有一点希望也要牢牢抓住的!”他听了眼中又是一亮:“是啊,只要有希望我便要抓住,绝不轻言放弃!”

他双手一合将我的小手拢进怀里,我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挣开,任他捏了良久良久。

第二日清晨,经过一夜的苦思冥想我终于有了决定,便坐在床边正言道:“你且听好了,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据我目前来看,这烟花三月似有些特别之处,而这特别之处应该就是它的弱点所在,我体内恰有一种­阴­柔之气,或许可解此毒,但只能,只能在某些时候,再辅以真气贯通你全身血脉,施用金针过毒,方能见效。听懂了么?”他摇摇头,我也不想多言:这老夫子的脾气,若是真懂了恐怕要和我拼命的,还是一知半解的好,到时候若责问起来,我也好理直气壮地说:其实我早已告诉你其中的奥妙,只是你自己不懂罢了。便道:“不懂也没什么,只需按我说的做即可。”他微微颔首,仿佛很是信任我的样子,我心中暗笑不止:到时候可别哭着喊着要杀我就好。我解开他的中衣,取出金针刺向他胸前几处大|­茓­,并缓缓注入真气:“你的身子有些虚弱,需要先做些调息,开始可能会有些不习惯,但一定要忍着,等以后就好了。”他只默默瞧着我也不言语,一会儿工夫我见他脸上微微泛红,便问道:“有什么感觉吗?”

他扭过头低声道:“有,有些热。”我点点头:看来还是有些效用的,那也不能说是什么太大的顽疾了。咳,到时候不但解了毒,连你耿耿于怀的老毛病也给治好了,那还不感激死我啊!我虽知要医治此症须得长年累月坚持治疗,可现下时间不等人啊,我每隔半日便如此这般一番,注入他体内的真气也渐渐增多,他似乎越来越敏感,曲着双腿隐颤不止,也曾问过我为何要如此,我只轻喝一声“闭嘴”,他便立刻噤声。第三日,见他身上的花纹已醒目了很多,我也知道屡次让他动情实在是个下下之策,可谁叫他是个废人呢,不好生调理一番又怎能……看他胸口的朵朵红花似隐在皮肤之下,将欲迸裂而出,我不由心中一阵抽痛:如果今晚不治,那么,就真的……不,不,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只能走下去了,希望,希望那老乌龟的话不会是玩笑啊!晚膳后,我又一次朝他施了针,这一次我使尽了浑身气力,他苍白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潮,我见他抿着­唇­扭开头,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着。我实在有些不忍,便匆匆收针,他忙将被子拉上盖得严严实实的。我想缓和一下心中的压力,便轻笑道:“又不是没看过,作什么脸红啊。”说着便缓缓扯开被角。听我这一说,他更是浑身轻颤起来,层层红云烧到了白皙的胸口,那妖花也若隐若现,着实妖娆妩媚。我暗暗攥紧了拳头:这几日不停的调息,我也下了足够分量的药,他总该有点反应吧,可千万别叫我失望啊!我盖回被子踱步来到屋外,寻了块石头坐下,天黑得那样早,此刻唯有清冷的月光点点洒落,我翘首望天,心里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是慌乱是期待,还是什么别的?咳,我拍拍脸颊:只不过是解毒,哪有那么多的感觉,为医者理当心如止水,像我现在这个样子哪能办得成事啊!想当初和那老乌龟乔装下山为人治病,就算男人扒光了躺在我面前都没半点感觉,此刻,此刻却是怎么了?不该啊,实在不该的!于是我盘腿而坐,开始静心吐纳,心绪果然安宁了许多。似乎过了很久了,他……我霍然起身快步奔回屋去,只见他踢开了被子,朝里蜷成一团,消瘦的身子隐隐轻颤着,那光­祼­的背上点点红花是如此刺眼!看他那样子我心中安定了几分,坐上床头轻轻将他翻过来,他却是遽然一震,扣住我的手腕低喊了声:“别……”我就怕他满脑子古板思想,又不敢强来,便柔声说道:“我是要替你解毒啊,又不是害你,乖,你答应过听我话的,难道忘了么?”他渐渐松手,却怎么都不看我:“不敢,可,我现在的样子……”我轻轻一笑,凑近了在他脸上啄了口:“你现在的样子怎么了?我觉得很好啊。”

不待他回答,我便坐到他腿边,刚解开裤带又被他紧紧抓住了手:“姑娘!”

我不知怎的开始有些心烦意乱,刚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又变得焦躁不已,只想赶快完成任务了事,便挣开他的双手一把扯下裤子。他身子一阵抖动,喘息声渐渐急促,我抓住他想要遮挡的双手,娇声笑道:“想不到你身子这般瘦弱,下面还挺有料的嘛,只可惜啊……”我朝那顶端轻吹了口气,只觉他猛地一震,狭小的缝隙里缓缓溢出一颗晶莹的露珠,紧接着,仿佛止不住一般,滴滴滚落下来。我看着一阵心动,想想差不多了,便褪了衣衫,犹豫半晌还是留了件兜衣在身上。我在他­唇­上亲了口,看那原本清澈的湖水已然迷蒙一片,两颊的红晕好似天边彤云映染,又像千叶绯桃那般叫人怜爱不已,那眼神羞涩而无助,又仿佛满含了期待,满含了浓浓的慕恋之情。我不及多想便翻身坐了上去,好疼!我只一心求快,却忘了自己还未湿润,他半撑起身子揽住我的纤腰,掌心的热力烫得我一个激灵,我正疼得要命,便没好气道:“拿开你的手,不准碰我!”他身子猛地一僵,双臂颓然落下。我抵着他那火热的昂扬轻轻在顶端盘桓摩挲,只想快些做完了事,他全身骤然僵硬起来,仿佛抽风般抖个不停,双手揪着身下的被单,指节突兀青筋崩立。“小桐,小桐,小桐……”他张嘴轻声唤道,眼里闪着我不懂的异样情愫,仿佛雾倾云动之下绵绵情潮汹涌而来。我却恼怒不已:这世上只有寒和师父能唤我小桐,你凭什么也这样唤!我当下恨得咬牙切齿,不由怒吼道:“我跟你很熟吗?叫我叶姑娘!”说罢抓了中衣将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的,他睁大眼睛,却只发得出呜呜的声音,那饱含情yu的眸子里竟然透出无边的黯然神­色­。他眼中有着几分迷离,几分痛楚,到后来竟似不愿再看我一般扭过了脸。我有些后悔,刚想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却是生生止住:现在不是温情的时候,待解了毒,要怎样不行?瞧着他几近痉挛的身子,我又有些心疼,便点了他上身的几处|­茓­位:你这般虚弱,怎能再如此辛苦,只需一会儿,一会儿工夫便好!看他双手不再揪着被单不放,胸口的剧烈起伏也渐渐缓下来,我总算舒了口气,可眼角扫过他紧闭的双眸不禁又是一顿,只见他长眉微锁,额头薄汗涔涔,面上表情却是一派平静安详,仿佛我们现在所做的事与他毫无关系!我心中好生难受:我不过为你着想,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若不是身下火热昂然的挺立货真价实,我还以为是两个人呢!我咬着牙,扶了他的坚挺将身子缓缓往下压,嘶,不会是太久没做了吧,怎么还是如此疼呢?看来再是着急也没用啊。只探进一点,我便轻轻扭动起来,只觉身下敏感得要命,那么微小的摩搓便能让我情动不已,每一次我都缓缓抬起身,再沉沉坐下,一点一点将他含入。我感到鼻尖上的汗珠摇摇欲坠,便伸了舌头接住,转眸望向他,那冷漠的面容终是撑不下去,他睁了眼睛瞧着我,却有道奇异的华光越来越明亮刺目!我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却不容多想,只竭力克制心中滚滚涌动的情潮,上下摆动着,我虽不愿去想,可也隐隐感到,他填满了我的身体,似乎也填满了我这一刻的空虚寂寞,仿佛这三年来所有的云雨逍遥,也抵不过这样一次没有半点你情我愿成分的交欢。我心中的暖意渐渐升腾: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让我感到如此的温暖,连这颗早已冰冷得没了温度的心,也一并暖融融的?

我终于探手抚上他柔韧滑腻的胸口,在那薄薄汗水的浸润下,粉­色­透亮的肌肤显得那般诱人,我一寸一寸地抚摸,盘桓良久,却依然没有拍开他的|­茓­道:我知道你难受,再等一会儿便好,现下可是紧要关头,你说听话便一定要听话到底啊!我移开手,咬着牙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他没有持续多久,临到最顶点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眼底的忧伤缓缓倾泻而出,我张着嘴,想唤他的名字,却是怎么也喊不出口。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慌乱与焦躁,几下拍开了他的|­茓­道,他刚想撑起身子,我急忙按住他的肩膀叫道:“别乱动!”他僵了僵还是听话地躺了回去,那乌黑的瞳仁中闪着耀眼的光芒,他紧紧盯着我的脸,一寸不移,似有种莫名的情绪在他眼底烈烈燃烧起来,灼得我不敢再看一眼!我半阖了眸子沉心默念起幽云祭,只觉有一股­阴­柔之气突地自小腹窜出,我惊喜不已:那老乌龟果然没骗我!那丝缕涌动的气息似幽幽寒兰绽放之时所散发的清宁馨香,透着隐隐冰寒,又沁了几分魅惑。我从未使过幽云祭,当初以为那些楚家暗人将苍宫的绝学尽数传于我,只因了我那可笑的“中兴天下”的传世美名,却不料还有另一层意思。想来她也有同样的本事吧,那么他与她的相识相恋还真是有趣得很啊,英雄救美,美又救英雄,如何不成就一段佳话呢!我甩甩头不再去想他们的事:如今这个死人还等着我救呢,仔细想来,你我之间相互救来救去的,也不知多少回了,只是,我与你,却永不可能有那样的一天,永不可能啊……

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金针,飞快地扎向他周身大|­茓­,并催了幽云兰熏缓缓注入他全身的经脉之中,胸前看似娇弱的花朵缓缓开阖着,竟有愈来愈快的趋势!我不敢眨眼,紧张地瞧着,生怕它们就这样绽放开来。我手上禁不住隐隐颤抖起来,吐气也有三分不稳,只得努力凝了心神灌注全身之力,眼见那点点绯红渐渐变浅淡去,终是消失不见,我长长舒出口气:看来这个法子是用对了,简直快把我吓出身冷汗了!我有些筋疲力尽,此刻心中的弦一松,便有些虚软无力起来,匆匆收了针,扯下他嘴里的中衣:“好了,累死我了,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我刚翻身躺下,他猛地撑起身子用力揽过我的肩:“你,你不是第一次!”他痛苦而愤怒地望着我,真是莫名其妙!我想扯开他的胳膊,谁知手也被他牢牢攥住,不由吼道:“你­干­什么啊,我还想睡觉呢!”他浑然不理我的话,眸心之中竟似点燃了熊熊怒火:“你的初夜给了谁?告诉我,快告诉我啊!”那嗓音中的痛楚忧愤仿佛压抑不住,直欲喷涌而出。我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便不耐烦地说道:“好像是青红居的扶桑公子吧,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自己命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呢,倒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谁知他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死命捏着我的手腕,我疼得龇牙咧嘴:好痛啊,不会,不会是要被他捏碎了吧。只见他眼神烈烈如灼,如同要沁出血来,哑了嗓子嘶吼道:“你竟然给了青红居的人!那样的男人凭什么得到你,今后嫁了人要怎么对你夫君说!”我见他赤红了双眼,心里有些害怕:他不是一向温文尔雅的么,怎么此时好像变了个人,不会是真想要我的小命吧。只好忍着痛说道:“我哪里想过嫁人的事啊,我是毒刹弟子,浑身上下都粘满了毒,谁敢娶我!可就算不能嫁人,我也得好好活着吧,所以活一天必乐一天,及时行乐又有什么错!”他听了竟渐渐松手,满目的哀伤与怜惜是如此浓烈而幽深:“怪不得,怪不得你这样轻易就帮我医毒,我原以为……咳,我在你心里恐怕也和那些人无异。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法子,为什么要让我也做这样卑猥无耻之人!”我听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缓缓摇了摇头,只紧紧将我揽入怀中,我靠在他胸口,只觉他抱得我那样紧,连喘息都难,良久之后,他低哑暗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你答应我,以后绝不和别人再做这样的事,可好?”

我困倦难当,侧过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道:“不和别人做那和谁做啊?我困得要死,快让我躺下睡觉啦。你最好给我活着,我可不想明日一早醒来发现旁边是个死人!”他低低的叹息如夜幕下的浓雾那般轻缓漾开:“你不是还有心爱之人么,他怎会让你……”

我心中猛地一阵抽痛,狠狠推开他大声吼道:“不准提他!”说罢兀自扯过被子朝里躺下,他探手搭上我光­祼­的肩头,指尖轻柔点弄着,暖暖的气息似就在颈边缭绕:“为什么?你与他,也曾这样亲密么?”我不想再听他提到寒,便用被子蒙住头,将耳朵捂紧,他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我却半点没听清,只迷迷蒙蒙睡去,在梦里似又回到了涟溪边掬水而乐,那般欢畅,那般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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