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子彻沉脸看他:“除了虎符和宫赫莲,你可还有一点儿关心我和衍儿?”
说完,伸手将她推了一把,自己进门去了。
云歌快步在后面跟上,见他满脸怒气,急忙又放软了口气道:“好啦,子彻别生气了好吗?宫赫莲为了救我,中了雪豹之毒,已经时日不多了,你难道要他看着国破山河碎,然后伤心离开吗?”
贺兰子彻将她拉过来压在椅子上面,俯身逼问道:“他为了你中了雪豹之毒?”
“嗯!”云歌点头。
子彻闷哼一声,又问:“你不想看到他国破山河碎?”
“嗯!”云歌有点头:“子彻,你到底有没有带虎符在身上?”
贺兰子彻磨牙冷笑:“行呀沐云歌,你和宫赫莲之间还真是情深似海郎情妾意得很嘛……从见面到现在,你可有问过家里的衍儿可还好?你可有问过我这段时间有多为你担心?”
“我……”云歌语塞,咬唇想了想:“衍儿不是有初画和司春照顾吗,再说了,宫赫莲也派了十二死士保护他,在夕颜殿,根本没有人动得了他!”
贺兰子彻伸手扼了她的下颌在手里,怒道:“沐云歌,你别当着我的面,一口一个宫赫莲行不行?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相公?”
云歌伸手想要将他的手从下颌掰开,他的力道却很重,捏得她脸都变形了:“子彻,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宫赫莲之间,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我!”
“你哄鬼呢吧?”贺兰子彻将她逼到墙边,:“沐云歌,欺天瞒地可以,你却不能欺瞒我知道吗?”
“我没有骗你!宫赫莲对我用情至深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做出逾越礼法的事情!”
云歌说着,想起藏云里面的场景,弱声又道:“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真的没有动我!”
贺兰子彻还要说话,屋外突然传来长长的一声唱诺:“报!”
子彻看了看屋外,对她恨声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起身往外屋走去。
云歌自然是身手利落的跟在他的身后,看见他出了外屋,走到廊下站在的那个来报的人面前:“什么事?”
那人上前一些,以手掩唇,在贺兰子彻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什么。
贺兰子彻神色大变,点头轻声交代了几句,转身又往屋内走过来。
云歌急忙迎上去:“子彻,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是不是千让起兵了?子彻你听我说,那虎符能调动中原百万精兵,你一定要守着这河山,千万不要让千让和那帮外臣贼子得逞了!”
子彻伸手将她拉过来,重新将她摁在长椅里面,手中动作麻利,依旧用长鞭三两下就将她捆了个结实:“沐云歌,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再慢慢来算账!”
云歌在身后哇啦哇啦的叫喊,贺兰子彻却半点也不为所动,还叫了杨六过来,让她守在这里看着她,不准让她出这宅子一步。
云歌见他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急得在身后大叫:“子彻,你还是不是我相公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呀?”
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贺兰子彻已经带着宋三等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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