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纱遮掩着,她还是能很明显的知道他在干嘛,她想了想,才转身随意唤了一名正在收拾着什么的青衣小童,道:“还有酒么?”
被唤住的那名小童刚巧便是先前使唤她那名,他打量了墨典典几眼,才皱眉道:“你新来的,不懂规矩罢,宫主每次喝酒只能给一杯,再多了他就醉了,醉了就……哎哟!”
那小童突而痛呼一声,小手揉着自个儿的后脑勺,转脸,带着几分憋屈的顺从道:“夜雨公子。”
“少说几句,没人当你哑巴。”夜雨低声斥责了几句,才又转脸看向墨典典,对她微微颔首一笑,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没见过你?”
墨典典看着他那身衣裳,便想起他方才表演的剑舞,不由得对他生了几分好感来,再看他模样,眉是眉眼是眼的,颇为清秀,可她怎么回答他的话来着,甚是踌躇啊!
夜雨以为她是不想回答,便解了这场面尴尬的轻轻一笑,道:“这些事情你早晚要知道,宫主他就是两杯倒,且酒品么……不太好,以后记着便是。”
话落,他又瞥了那小童一眼,沉着声音道:“碧玺,跟我过来,你这话多的毛病……”
那边儿上演着一出主子教育奴才的戏码,墨典典转脸一看,长恨几乎是恨不得将整张俊脸埋进那白玉杯中般,眼神执着的盯着那早已无半滴酒水的杯底,这人,刚还从她嘴里找了些残酒来吃呢,真是……作孽啊!
她就是不太明白,什么叫醉,什么叫酒品不好,只是现下她觉得脸上有些烧乎乎的发烫,眼前的人影儿似乎有些恍惚,昏沉的厉害,只是长恨却突而抬起下巴看向她,柔和迷人的嗓音几分幽怨控诉道:“这酒半杯都被你喝了去,你要怎生赔与我?”
墨典典还有些晕乎乎,却觉得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不悦,她试图走近他,踏下的步子却跟踩在棉花上似的软绵无力,左偏右倒的才在他身旁坐下了,他稍微往一侧挪了一点儿,斜着狭美的长眸看他,眉宇间浮着淡淡的粉晕,眼神儿有些小受伤,但声音依旧是神圣而又温柔:“我都舍不得一口喝掉,你想挨板子么?”
有没有人威胁人用这么柔和的口吻的,墨典典不太清楚,倒是清楚一点,他真的开始生气了,为了一杯酒,她此刻也迷糊的很,声音都带着微醺,不服气道:“明明是你自己弄洒了许多!”
长恨微微一怔,瞅了她一眼,刚才好像真的是他抢杯子的时候弄洒的,可……他再紧了几分的眉心都隐含着一丝委屈,便又扭头不想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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