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长恨的房中,就见一袭墨色长袍的长恨慢悠悠的整理着床褥,他斜睨了一旁的墨典典一眼,她站的端端正正的注视他的动作,他叹息一声,道:“你什么事儿也不会做,反而像是我在伺候你一般,我觉着留你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哪有,我会帮你偷……唔……”墨典典话还未落,便被长恨捂住了嘴,她瞪大了眼看他。
长恨凝视了她的眸子片刻,才微微蹙眉,道:“安分些,是拿不是偷,宫里什么东西不都是我的么?”
他缓缓放开了她,她深吸了一口气,他说的倒是理直气壮,既然都是他的,他何必要她帮着偷酒来,只是一想起那种味道,她也不免有些想尝一尝果子酒的味道。
墨典典瞅了床榻半天,才问:“我今晚能不能睡这儿?”
长恨微微一愣,探究的看她,挑眉问:“你意欲何为?”
墨典典再瞅了那床褥一眼,老实回道:“晚上好冷……”
长恨怔住,打量着她身上的宽大紫袍,衣裾下隐约透出一双不合脚的月白锦靴,眉心微动,他说:“我险些忘了要给你置办衣衫,你竟这幅模样,真可怜……”
墨典典皱起了眉,那不都是他说了什么都不做好,他突而递了一床被褥到她眼前,道:“拿去,晚上睡房里的软榻上,我不习惯与人一起睡。”
墨典典伸手接下被褥,柔软的质地摸上去很是舒服,突而整个船舱晃动了几下,她一打滑,便直直的向长恨倒去,恰巧的将他压在床榻上,长恨闷哼了一声,蹙着眉心看着她的双眼,她试图支撑起身子起来,他哼了一声,问:“你摸哪儿?”
墨典典怔了片刻,才发觉她的手正压在他的纤腰上,突然想起了夙璃的话,据说他身上也会带着东西,迟疑着究竟要不要摸摸看,她正琢磨,长恨伸手将她抱住,起身坐好,才放开了她,整理着衣袍轻言细语道:“我知道你小小年纪便施以宫刑难免会有些奇怪举动,以后……不要这样了。”
墨典典不明所以的看他,她被施以了什么宫刑?她有很多奇怪举动么,她盯着他瞧了半天,他也觉得不自在了,他不该将她定义为男子,她没有了那话儿,和他是不同的,他正了神色,说:“你带着被褥到软榻那边歇着,一会儿自会有人送饭菜来。”
“我们要多久才能到?”墨典典不安的问,她依旧希望不要太远,免得白泽找起她来更麻烦。
“水路很快,最多四日就到。”长恨说着,便褪了锦靴上了床榻。
墨典典盯着他的动作,好奇问:“你每天睡这么久不觉得饿么,我看你吃的很少。”
“我又不像你,十一二岁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吃不了那么许多。”长恨斜倚在床头,淡淡说道。
墨典典微微一惊,他说她十一二岁了?她垂眸自我审视了一番,她大约与金玉等人一般高,可她着实只记得在蛋中待了五年,还是她比一般人发育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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