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套着紧衫短裙,只是里面已是中空,缠绵时刻,越发觉得她身上这件衣服碍事,硬是从头上直接揪了下来,紧口的高领,差点让她窒息。她的长发散乱全身,垂在背后胸前遮住了她如玉般温润无暇的肌肤。
他的动作停了片刻,伸出手指,拨开她遮住脸颊的长发,露出那如花的娇颜,情动之时泛起了一片玫瑰红。他的眼凝在她那双涟水双瞳中,那里水波涌动,迷离得醉人心魄。
他再一次靠近,咬住她的唇,放开时身体却退出来,手臂突然却将她身体整个翻转过来,背对着他。因着之前的润滑,轻而易举的挺进。
她几乎被他拥在怀里,耳畔是他情动时刻浓重的喘息声。他的手臂搂着她的纤腰,捏住她的翘臀。这个角度果然摩擦更强烈,撞击也更剧烈,激|情浓郁,电流十足,火花四溅……
他显然还沉浸在激|情的余韵中没有出来,赤 祼而白 嫩 的娇 躯仿佛一条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温香软玉果然不假,从古至今总有众多香艳的词藻来描绘。
他依旧拥着她,手轻抚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像极品的美玉般让人爱不释手。
他仍是从背后拥着她,她的背紧紧贴着他,如同一只蜷缩着的猫在饱餐之后的慵慵懒懒,颇为乖巧。
不知怎的,他仍觉得不满足,伸手将她翻过来,将脸搬过来正冲着他。她一双眼已经朦朦胧胧的半眯着,一幅似睡非睡的状态,显然刚刚累坏了。
他侧躺着,左臂支着头,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抚摸着,仿佛在一块上好的宣纸上描绘着他的轮廓。手指轻触的酥痒让她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侧了侧要转向另一边,他一时忍不住,又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
手自有意识的滑下去,到了胸口忽然够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了一眼,那链子牢牢系在她的颈上。他一愣,那是他自小就熟悉的东西,田黄的玉佛,滑润的触感还带着她温柔的体温。刚刚激 情 时刻,若隐若现的链子明显被他忽略。
看到这玉佛,他心里一惊,吸了口凉气。
或许是感觉到冷凝的空气,她睁开了迷茫的眼,对上他深思的目光。他的手指却手持玉佛,摩挲着。
“你怎么会有这个。”语气竟然有些凝重清冷,显然很认真或是慎重,饶是她迷迷糊糊此刻也清醒了过来。
“别人给的。”她答道。
其实,她戴上的那刻,就已然觉得不妥,再好的东西,不是她的,她便不会妄想。回去后,本想立马摘掉,可是摆弄了半天却一直解不开,才不得不信了上面有个精巧的机关,不是普通的方法就能解决的。索性它本来就不大,一点也不碍事,她一直挂在脖子上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个东西了。
“他给你这个?”明明是问句,却不像是在问她,反倒像他自己在自言自语。
语气说的平淡,似乎他根本就了解这个东西的出处,显然清楚那个他是谁!
“既然给了你这么一份大礼,你是拿什么来回馈的?”如果说之前是在研究,那现在显然是在责问了。
一双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摘了眼镜的他,眉眼轻挑,有丝邪气,眼睛看人时也越发的锐利,让人无所遁形。
“你和戴安伦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冰冷的眼神将她定住,无法移开。
风镜夜面上是一片冷冰冰的平静,目光足以把人冻死,其实心里早已燃起熊熊怒火,却硬是被他强压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依旧平稳,“你给了他什么?你的身体吗?”
她依旧不说话,她已经敏感的感觉到此时这个男人的怒火了,就如低气压中一片又浓又黑的云,稍有不慎就会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她只是看着他,面上无波,脑子里却在深思。
虽然滚过几次床单,这男女关系却未定性,仍然不明朗。按理说,他没资格质问她责罚她或是将怒火发在她身上,她完全可以几句针锋相对的话给堵回去,而,不相关——是阻挡一切的坚实的盾。
只是,她仍有求于他,就不想弄得太难看。
以前,她没打算做什么,而如今却目标已定。这男人,她有大用处。既然结果是希望他为她所用,何不放低了身段,先拉拢过来再说。男人嘛,不过是他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他想听什么,你便说什么。有些事情,只管做便是,对着这么个聪明人,真真假假,谁知道。
“这是戴安伦给我戴上的。”她开口道。
他沉默的看她,显然是在等她接着说下去。
“我并不想要,却摘不下来。”她咬着唇,一副忐忑模样。
也许,他也觉得看了碍眼,伸出手摆弄了两下,竟然打开了,将玉佛并链子搁在了身旁的柜子上。
她看着他熟稔的动作,心下有点紧张,咬咬牙说道,“我和戴安伦,我们……我们确实……曾经……”
五十四章
“不要说了。”他忽然打断她。
让他承认什么呢,不说的时候,他会猜度。没错,他是想让她说清楚,可亲耳听到的话那么刺耳,让他整个人郁闷烦躁得听不下去。
他拂开她,起身,“季景纯你,你……”顿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不下去了。
原本他想,如果她不爱他,他总有办法打动她,一点一点的慢慢将她收服。可如今发现,不是不知道她心在何处,而是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他风镜夜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泰山崩于前的天大的事,他也是头脑冷静的分析着,有条理的算计着、按部就班的处理着,再坏的事都能给它找个最佳的补救措施。他一直觉得情绪过于外露不智,尤其是对他们这种生意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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