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龚念安就是龚培元的亲生女儿。”她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苍白的额头上渗出汗珠,贝齿咬得唇越发得殷红欲滴,僵直的面容,扯不出一点点笑。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认真的说着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呢,一听就是编造得谎话连篇。
“不是,”他才要开口再解释,就见她的眼睛直愣愣的有些吓人,白皙的指尖在颤抖,圆润光泽的指甲却掐在肉里,挤压成一个个月牙,却毫不自知。
“都是无稽之谈!这是我听过的最荒诞无聊的笑话。”她胡乱的挥手,似乎这样一来刚刚听到的那些就能烟消云散。
“你怎么了?”他抓住她扬起的手臂,握在掌中。
“你刚刚说,你和龚念安是亲戚,怎么之前一直没听你提过?”她瞪着眼睛跟他理论。
“亲戚?太过远房了,算世交更为恰当。当年母亲年轻的时候,还玩笑说过指腹为婚呢,族谱算下来,应该是出了五代了吧。”虽然他并不理解她的慌乱从何而来,但仍是详细的给她解答,并尽量安抚她的情绪。
“这不是重点,”她摇头,依然激动,“既然是世交,为什么之前不去联系?”
“景纯,”他抓着她的手,“这么多年,外地的亲姐妹都不怎么来往,更别说乔姨都去了那么多年。当年念安小时候,母亲也辗转打听过,龚培元对她视若己出,实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何况,母亲主事,这么多年打理风家自己的生意已经很不容易了。”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那怎么现在突然又分了什么内人外人的,担心龚氏建设大权旁落呢?”对风家来说,这种担心也很莫名。
风静夜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本来你也知道,我是打算跟凌希文他们合作的,他们开拓S市的市场,也算接一个大CASE。可是,明明是签了初步意向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签正式协议,他们就有了新的动向,接洽一些S市的IT产业的中小型公司,多半是因为能将成本压很低,一时间我们进入僵局,所以我才在你的建议下联络那些老股东们想找个突破口。”
“后来呢?”她听得仔细。
“再来就是他在医院将你劫走,”他似乎急于把心中所想讲给她听,“我给你的链子,安了卫星定位,所以很快就知道你在哪了。”
“我在世界各地都能知道吗?”她忽然开口问。
“恩,除非你在水面2000米以下由于信号微弱会搜索不到。”
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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