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老五这么激动,哭得这么伤心,我差点以为他会就这样一直吐血吐到死。」谷聿忧看着脸色苍白的谷聿平,怎么会搞成这样?
「老二,还要玩下去吗?」谷聿近比较实际,他直接问谷聿虑。
「你打算玩掉老五的命啊?还玩。」谷聿虑冷冷的说。
谷聿近冤枉的看着他,敢怒不敢言。拜托喔,是老二说要玩的,现在怎么变成是自己要玩掉老五的命?
「那么……」
「等老五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告诉他实情。」
「女人们那边不知道怎样了?人不知道醒了没有?」
***
这里是……雪情缓缓的张开眼,迷惑的望着四周,这是什么地方?动动身体,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她不是跳下断崖吗?怎么现在会毫发无伤的躺在这里?
「哎呀!妳终于醒了。」崛越香保里端着餐盘走进来,刚好看见她张着大眼四处瞧着。
雪情吓一大跳,转过头来看着走过来的人她的服装很不端庄,把自己的手臂和小腿肚都露出来,连身的衣裙看起来很简单,虽极不端庄,但是雪情觉得穿在她身上却很好看。
「请问姑娘是……」她轻声的问。
「我吗?我是崛越香保里,是这个家的长媳。」
好奇怪的名字。雪情在心里想着,不过她没有说出口。
「那这里是……」
「这里是谷家。」崛越香保里有问必答。
「谷家?」谷家?是聿平的家吗?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她明明……啊!她想到了,她跳下崖之后,她看到他也跟着跳下来,他喊着她的名字,然后一道光罩住他们,接着她就失去意识。
他好傻!为什么跟着她跳下去?眼前仍清楚的看见他口吐着鲜血,身子摇摇欲坠的强撑着,要她跟他回去。聿平!
「聿平呢?他在哪里?」她急问。她不再怪他,不再怨他,只要他平安无事,她怎么样都没关系。
崛越香保里的神色一黯,「聿平没事,妳放心。」
雪情看到她的神情,当然不相信聿平真的没事,相反的,知道聿平伤得很严重,否则她不会出现那种表情,更何况,如果聿平没事,他一定会陪在自己身边。
「他在哪里?请告诉我他在哪里?」雪情焦急的抓住她的手,眼神慌乱忧心。
「他在医院,他受了点伤,所以在医院接受治疗。」崛越香保里撒了谎。
「医院?那是什么地方?能治好他的伤吗?」她急问。他似乎伤得很严重,她只见他一直呕血,呕得她的心都疼了。
「医院是个专门治病的地方,至于能不能医好聿平的伤,我不是大夫,所以我不知道。」
这么说,聿平真的伤得很严重了!
「我要去见他,我要去陪他。」雪情下床。
「妳现在去也见不到他的人啊!」崛越香保里连忙制止她。
雪情停止动作,愕然的看着她。
「见不到他?为什么?难道说妳隐瞒我什么事?」
崛越香保里心一跳,她看出什么了吗?还是自己露出什么破绽,让她识穿?
「我……我能隐瞒妳什么呢?妳不要瞎猜了。」她不自在的说。
「不,一定有!请妳告诉我,求求妳。」
崛越香保里为难的看着她,不会吧?她真的这么厉害?
「求求妳啊!他到底怎么了?妳这么犹豫,难道……难道……不!不可能的,聿平不可能……不可能……」雪情慌乱的摇着头,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
崛越杳保里这会儿已了解她的想法,原来她以为老五已经翘了。
「妳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聿平他没事,妳安心吧!」
崛越香保里替她端过稀饭,递给她。
「我吃不下。」雪情将碗推开,难过的摇头。
「多少吃一点吧!不把身体养好,以后怎么照顾聿平?」
「照顾聿平?那么说聿平并没有……」雪情眼睛一亮。
「没有怎样?」崛越香保里故意问。
「没有,没事。」她微笑的摇头。
「没事?那可以吃了吧!」
「嗯,谢谢妳。」
***
「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那天我离开时已经把他的伤势稳定了,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风靳气愤的看着眼前这四个阶级比他低,派头傲气却比他大、比他高的男人。
谷聿虑耸耸肩,不说话,谷聿近和谷聿忧看到他不说话,也不敢说话,只剩下谷聿远。
「聿远,你说。」风靳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妳只要负责医好他就行了,其它的,没你的事。」谷聿远淡淡的说。老二做的好事,自然会有人处理,当然,他自己的默许和老三、老四这两个帮凶,也会得到应有的处罚,只要这件事被老爸、老妈知道,他们四个都会被修理得「亮晶晶」。
「没我的事?很好,那我告辞了。」风靳把刚拿出来的东西又收回去,准备来个见死不救。
「你敢!」四个人以谷聿远为首,围住想离开的风靳,准备以武力要胁。
「你们想以下犯上?」风靳挑眉,这几个谷氏的作风他早有听闻,不过倒没见识过。
「超机组都敢闯了,还怕你这只银鹰?」谷聿远淡淡的说。
风靳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超机组,呵呵!服了他们。
「好吧!看在你们这么诚心求我的份上,我就看看他吧!」风靳笑道,走到谷聿平的床边,开始诊疗。「至少要告诉我,他的心病吧!」
「女人。」谷聿远简单的说。
「喔!了解,爱情嘛!」风靳点点头。儿女如果情长,英雄就气短咩8那女主角是不理他,还是彼此产生误会?或者是女主角只是玩弄他的感情?」
「不关你的事,你专心一点行不行啊?」谷聿近忍不住地说。
看他用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在替老五治疗,就不禁怀疑他的能力到底行不行,要不是看在他是组织里面的「神医」,这种德行的医生,他们才不会让他碰自己一根寒毛。
「我很专心啊!瞧,这不就好了吗?」风靳用力拍了一下谷聿平的背,谷聿平突然一阵剧咳,呕出一大口黑血。
「老五?!」
「他没醒呢!」风靳收拾东西。
「咳成这样还没醒?」
「他啊!你们再不想办法的话,他可能醒不过来了。」风靳凉凉的说。
「庸医!你是怎么医的!」
「拜托,如果不是我的话,他早就没命啦!」风靳也不和他们计较,要从他们嘴里吐出象牙,可是难上加难。「也不想想他伤得有多重,又拖了那么久,再加上你们不知怎么刺激他的,他现在还有命在,你们就该每天早晚三炷香阿弥陀佛!」
「医好他,否则你也不用回去了!」谷聿虑冷声道。
「我说谷聿虑,你说话最好小心点,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风靳警告。他是体谅病人家属的心情,不过可不要得寸进尺,要困他?哼,试试看就知道。
「你……」谷聿虑上前一步。
「老二。」谷聿远制止他。
冷哼一声,谷聿虑转身背对他们。
「风靳,老五不能死,超机组还要他的报告呢!」谷聿远淡淡的说。
唉!老大不愧是老大。风靳在心里赞叹,懂得用压力来压他,超机组耶!听说他们「鹰组」的头头罗克朗只是超机组的组员之一。
好吧!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又能如何呢?
「找出他的心药,除此之外,他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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