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霍最先忍不住,自己把肉棒拿出来,两指撑开那柔嫩的肉缝,龟头上下摩擦几下,充分裹上淫水儿以后,他很快戴上孟娴翻出来的套,操着猛兽般的器物一点点陷了进去。
孟娴原本就被白霍的手指弄得即将Gao潮,他才Сhā进去个头,茓口被撑得大开,她就哆嗦着泄出一大股的透明淫水儿,腿根泥泞的不像话,顺着大腿往外流。
白霍轻笑一声,在孟娴还在被Gao潮的快感裹挟得动都动不了时,他握着她的腰一入到底啊!”孟娴喘叫声急促,被Сhā入的感觉对她来说甚至还有些新奇,好在不是第一次了,被侵犯到最深处,也只有被填满的饱胀感。
茓里早就湿透了,再加上孟娴坐在桌边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白霍入得无比顺滑,她的小茓看着娇,也吃得下的他的性器,他知道的。
似乎是想起以前在床上厮混的光景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脸上是情yu得到满足的愉悦。他摆着腰,缓慢抽Сhā起来。性器被淫液洗的直泛水光,殷红茓口看起来脆弱又诱人,“噗嗤噗嗤”的水声简直要压过两人忍耐的呻吟。
看着妻子被不断的鞭挞进犯,只能无助地承受,连喘息都被顶撞的稀碎,白霍心里的爱欲和独占欲满到快要溢出来。
他忍不住一边Сhā弄怀里的人,一边扶住对方的后颈将她压向他的唇——接吻对于做嗳来说是锦上添花,这句话是她教给他的。代表他既爱她的身体,也爱她的灵魂。
男人的抽Сhā猛烈起来,他抬起妻子的腿让她环住他的腰,然后尽可酣畅淋漓地次次凿入最深处,性器被层层迭迭的内壁裹吸到极致,爽的人头皮发麻,他眼底深处是沉溺和迷恋死在你身上算了。”他低喘着,伏进她颈窝里说。
孟娴早就被无边无际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听不清白霍说什么了。
乍一看,两个人穿的都还算规整,只是紧紧拥在一起。可裙摆垂下挡住的那些旖旎风光,只有这两个人知道,那是怎样的不堪色情。
肉体急速碰撞的“啪啪”声响实在让人无法忽略,白霍能明显感觉到里面越来越紧了,即使他用力撑开每一寸褶皱,可再次Сhā入里面还是紧得不像话她应该是快要Gao潮了。白霍猜测。
他再Сhā进最深处,就只抽出一点点了,然后再猛地撞进去,频率变得更快,疾风骤雨一般,次次都往对方最敏感的点上顶。
“啊……啊啊啊……”
孟娴轻轻颤着,闭着眼仰起细白的脖颈,嘴唇和下面的小嘴一样可爱的咬紧了——仿佛这样就可以减缓一些快感带来的冲击,太长时间没做过了,她的身体敏感的一Сhā就水液泛滥。
白霍看着,又想吻她了。
她现在满身欲望但又带着一丝青涩的模样,和他们第一次做嗳那天真的好像。
他记得那天也是这样的夏夜,他们还没结婚,情到浓时吻作一团,她忽然说她喜欢关了灯趁月亮做嗳。
他爱她呀,爱到愿意把一切都捧给她,她说她想要,他就愿意给。他打破自己婚前绝不发生性关系的原则,他在心里默默想着,他一定会娶她。
他说到做到了,所以她也应该说到做到,不是吗?如果她不能,他就想别的办法帮她履行。
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他不在乎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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