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古道,谢徵二人骑着毛驴,慢悠悠赶路。
当时看徐谦牵来两头毛驴,谢徵断是想不通,既然要赶路,却为何选这等畜生,挑两匹骏马岂非快哉?
徐谦只是微红着脸,紧握那干瘪钱袋,讲着一通大道理,什么“骑马虽快,却是少了沿途光景;而这毛驴脚程虽慢,却是能欣赏一路美景,这也是一种修行啊!小弟儿,你不懂!哈哈”
谢徵哪里是不懂,瞥了一眼那钱袋,施施然道:“徐兄就不怕赶不上那盛会?”
“怎么会赶不上?此地往泰山,骑快马也就两月有余,坐船也才三个月,我们坐这驴儿,半年光景,怎么也是到了nAd2(”
既如此,谢徵也就不操心,安逸修行,索性倒骑着半躺在驴儿上歇息,翘着二郎腿,拿出龙须葫芦喝起茶来。
“看不出来,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小小年纪,到扮起张果老来了,若是再拿个唱本,可不就真是张果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咯!”一旁,徐谦瞧着他安逸样,打趣道。
“哎呦,我这小小年纪,哪敢和张果老比呀,倒是前面,不就有两位果老吗?”谢徵也不气恼,淡然调侃。
“嗯?”被他这么一说,徐谦才定眼看去,只见前方果真有两须发皆白的老头,正坐于路边吃着果子。
小谢徵反正是认不出来,只觉得定是武林高手。
然边上的徐谦可就变了脸色了,本来白净的脸一下变得煞白,额上冷汗直冒,艰难转头对谢徵说道:“这个???小兄弟呐,为兄突然想起还有要事未办,须得先行一步,你且往东直走,半年后,我们于泰山相会!”说完,一个略身,连驴儿也不要了。
“诶???”谢徵话还未出口,他人已然不在。
“嗨~~这叫什么事儿啊?”谢徵望着茫茫天际,一脸郁闷。
正说谢徵瞧那徐谦不是个事儿,也不多想,桥驴儿便要赶路nAd3(不想一抬头间,便见那两个老头不知何时已然在面前,准个吓了一跳。
此刻细瞧这两人,皆是年逾古稀,鹤发童颜,却是书生打扮,一人执笔,一人握尺,看起来当是读书之人。
两人脸色皆是有些难看,环顾四周,几分幽怨冲淡了那飘逸出尘之感。
小谢徵还没来得急作揖问安,执笔老头一把揪住谢徵衣领,努力想装出几分凶恶,然在谢徵眼中却是尽显滑稽。
老者见他面色古怪,以为谢徵被吓到,便保持着滑稽模样,问道:“小子诶,刚和你一起的那白衣青年呢?”
谢徵一听,便觉是徐谦仇敌追将而来,情知糟糕,便胡言乱语:“噢!你说刚才那小哥儿?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找我问路便自个儿走了,我怎知他的去向?”
“哼!臭小子儿,你还想蒙我?快说,若是敢骗我们,老夫定叫你ρi股开花!”这时另一老头出声威胁。
而那揪着谢徵的执笔老头不干了,转头问那握尺老头:“二弟,你想打这小子ρi股?”
那握尺老头捻着胡须:“不是我打,是你打!”
“我?我才不打勒!那多脏呀!”
听着这二人对话,小谢徵忽有种见着老道士感觉,说话不着边际,竟也鬼使神差回了一句:“二位前辈,我这昨日刚沐浴,ρi股不脏。”
“嘿,你这小子,还敢顶嘴是吧?”这句话,却是两老头一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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