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交割很顺利,一周后,我们拿到了房产证。帐户上的十三万多正好拿来付给孙小姐,因为其中还有一些交割费用,以及各种手续的花费,我和胡知道同学分别又跟同事借了一点,这样一来,大家就都知道我们买房子的事了。
搬进新房的时候,我们咬牙在“凯莱大酒店”订了一桌酒,邀请同事们分享我们的喜悦。但令我们奇怪的是,来到全是外地的同事,苏州本地的同事一个都没来。
这让我和胡知道非常郁闷,我们心照不宣绝口不提的“阴楼”字眼再次浮现在我们的脑海里。
那些外地的同事们在我们的新房子里玩得很尽兴,我和胡知道却心怀揣揣,生怕真的发生什么离奇事情,连累到同事。
可是那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不单是那晚,在我们搬进来后的接下来几天里,依然是什么也没发生。每天下班后,我和胡知道腻在新居的沙发上,面对着硕大的液晶电视看奥运,只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我们商议着在十月一号是不是把婚事办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拖一年,房子已经耗尽了我们所有的积蓄,我们需要养精蓄锐,办一场不寒碜不丢人的婚礼!
楼下住着的果然都是学生(也许他们血气方刚,根本不在意阴楼传闻,也许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年轻人常常从楼下窜到楼顶上来,分享我们的花园的夜空。
我和胡知道对此都不介意,从来也没想到锁上楼梯间的门。和这些年轻人在一起喧嚣,会让人心情放松,一下子年轻许多。
这些学生中,数五楼的两男三女和我们交往得比较密切,他们和我们离得最近嘛。那两个男孩子明显都有喜欢的意中人在三个女孩子里面,每次上楼顶来吹风乘凉看星星,两个男孩子都会买上很多的吃食和啤酒,摊在我家雨棚下的木桌上。这样一来,连带我和胡知道都沾了不少光。
下面的五层楼(每层楼两户人家,门都对着楼梯)里面,我唯一没有见过的是202的房客。202的房门仿佛从来也没有打开过,每次路过那里总觉得阴森森,会没来由起一身鸡皮疙瘩。
现在我要介绍一下五楼两男三女的情况。
两个男孩子住在501。
短发平头的那位叫邵大力(化名,为了尊重隐私,以后文章中出现的大部分人名都是化名),西安人。
头发长一点,有些瘦弱,还有点忧郁气质的那位叫海洋,安徽合肥人。海洋的个子要比邵大力高一点,大概有一米七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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