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你的愤怒,你的悲鸣
不懂你的童话,你的摧毁
不懂你的冷漠,你的激烈
不懂你的踌躇,你的干脆
不懂你的惘然,你的阴霾
不懂你的惆怅,你的黯淡
不懂你的缄默,你的癫狂
不懂你的地狱,你的天堂
这么多的不懂,你又能对我解释得了几个?夕若,为什么我们非要成这样不可?你什么时候能把答案告诉我?我还等不等得到那个时候……我困极了,痛也痛得麻木,只是感觉眼泪还在唱歌。
『有那样一条永世颠覆不破的真理:如果,当你想得到加冕和就救赎的时候,那么请你一定要万念俱灰,濒临绝望或者最好选择从一百层楼高的地方闭眼用展翅翱翔的动作向下起跳……』
『在整个过程当中,你会听到上帝对你sayhello』
好像雨已经停了,我眯着眼睛微微抬头,看见的不是乌黑的天空而是一把翠绿的雨伞,我意识模糊的将头垂下,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了,有谁会用这么难看的雨伞。一双沾满污泥的奈克球鞋又随之进入了视线,我奇怪的向上看去,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人,显得是那样高大,朦胧中看见他动着唇瓣,但我也无心再理会,只是很久后他的声音才传进我的耳朵。
“他终于出现了吗。”
巴赫
『赋格:小丑,顾名思义,是丑化自我、牺牲自我而让别人开心的人。
他们用极度夸张的颜色涂抹着自己的脸,用极其不合体的衣服覆盖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好好的隐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真正的模样。
每一个人的一生都在扮演着小丑的角色,为了命运中某个值得我们牺牲和爱慕的人。
小丑滑稽的面具,其实是一张太多泪水而弄花的妆容。
表演结束,你笑了,雀跃的一欢而散,走出剧场,回到自己的世界。
寂寞的马戏团,只剩小丑取下面具。真实的他也许会和你擦肩而过一百万次,在你身后等待着你永远也不会为他停住的脚步。
转过身,对他说,我们以前似乎在哪儿见过……
哼,等待,成为小丑拼命捏造出来的幸福,同样也是他亲手为自己创造的最讽刺的悲哀。
牺牲与爱,到底孰重孰轻?还是几乎等同呢……』
哇——靠!这是什么?上帝在用莎士比亚的悲情台词为我超度么?啊……我终于升天了。我感觉自己脚踏清风,手持闲云野鹤,一脸傻帽,飘飘欲仙,悠然感觉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貌似也很不错,再说我周围应该都围满了身材妖娆的祼女天使了吧,我冒着会喷血而诈尸的危险,警惕着睁眼,结果进入眼帘的都是让人瞠目结舌的要命ACG……妈啊……真是极品爆料……上帝居然是个OTAKU?!
正值我再度晕厥之际,微微侧头,突然一张脸蛋在我眼前极度放大。
“你是醒了么?醒了就不要再晕过去了哦~~我们等你很久了诶~~”
“哇噻!”我惊吓的从床弹了起来,怔怔精神,才反映过来说话的人竟是……“soso?你……?”soso看着我错讹的表情甜甜的冲我一笑,随后两鞋一蹬吃力的爬上床,来到我跟前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神情老练的点点头,转身开口:“小银~这个白痴哥哥的烧终于退了呢~~嘻~~”
我朝soso说话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人正拿着手柄对着电视玩战神,似乎正在打终极BOSS,不过他那样是根本打不过的,通这关必须要先把克隆体里的魔法放出来后才行啦。
果不其然,最后不出我所料,被终极老王扁得相当惨。
银丢开手柄起身转过来,他穿着一件某中学的校服,带着眼镜,神色有些恍惚,发型微乱,不屑的看我一眼后对soso说:“担心什么,我早说过白痴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Soso别有意味的坏坏抿嘴一笑,凑到我耳旁悄悄的说:“告诉你,小银他哦,把你救回来后就一直很担心你的。他怕要是你死了,他没有办法给小威哥哥交待~~~”我听完soso说的,再回头看看银这小p孩故意闹别扭的表情,MD果然鸡头和他有一腿,不禁有点汗颜起来。
“是你救了我?”我侧头对银问到。
“不要用‘救’这个字。我只是顺路把你带回来而已。”银把头抬高了半寸,不时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瞟着我。
“噢,那你这个路‘顺’得来还真是辛苦……”谁都看得出来这家伙分明是在钻牛角尖。我暗暗的讽刺着,努力忍住笑意。不料,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烈痛,我立即面容失色的躬起了身子。
“你没事吧?”soso安抚着我问道。我咬着牙关,摇摇头,会没事才怪咧,NND怎么会这么痛!
“你最好还是躺下,要不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了。”耳边传来银冷冷的声音,看他对soso递了一个眼神,soso立马乖乖的搀扶着我躺下。
“你呢,还是听小银的话比较好。要不吃亏的可是自己哦~~真是个白痴哥哥~~真不明白夕……”soso突然紧张的停了嘴,看向银那边,然后转过来悄悄拍着胸脯吁出一口气。
他刚刚想说的是……夕若?他怎么会知道夕若?难道银也……?我正欲开口询问,soso猛的对我眨了一下眼睛,把小食指压在双唇上,轻轻摆了一下脑袋示意我不要说话。
“他?他有听话么?如果真的听话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裘暮宇,我提醒过你那个僵尸就在你身边想要害你,你为什么明明知道却不尽快来找我?”银蛮横的表情转变成了愤怒,一张五官端正的脸就像冰山一样,一旦撞上只有死路一条。
我莫名其妙的睁着眼,张张嘴:“等,等一下……你……什么时候说过我身边的僵尸要害我?还叫我来尽快找你?”
此话一出,银吃惊的看着我,咽下一口口水:“我明明有……”说到这里时他停了下来,本来就毫无表情的脸顿时显得更加阴阴沉沉,“妈的,曹威那个笨蛋。”请大家注意,银说这话的语调虽然很冷,但却丝毫没有一点责备和不满。我瞬间醒悟原来我才是被卖掉的那个笨蛋,老子现在真的觉得,自己的这条烂命到底意味着什么,难道只是这两个人的之间的类似于安全套或者其他的什么一次用品的东西?重要的不是我会怎么样,而是我的质量出现了问题时他们会怎么样……最后在被扔进垃圾桶前还不忘补上一句“真他妈的不好用,下次一定要换个牌子。”所以啊,原来好像什么人对我说过,做人千万不能像安全套。也许大家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其实这里面蕴含着其实深刻人生哲理,因为如果你像安全套,下场无非就是两个,一是被人操完就扔,死无葬身之地,二是被人操到一半就扔,死无全尸。因此,对于某些是天生下来就贱的人,奉劝你们一句,就算只能选着做安全套拜托你们也做一个超薄高强力的,这样说不定看在你价格高的份上洗洗干净后再用一次。
“喏,把这个喝了,对你的伤口有好处。”当我从无限的遐思中回过神来时,不知什么时候银拿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站在我的床前,他没有正视我,只是把牛奶递过来,表情依然淡漠。
“噢,谢了……”我没有多说什么,撑起身子坐起来接过牛奶,喝了一口,似乎整个身体都温暖了起来,就连伤口都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我放下杯子,环顾了一下四周,问,“soso呢?跑哪里去了?刚才不是还在这里么……”
“他大概是出去玩了,因为怕阳光,所以到了晚上才能自由活动。”银平淡的解释着,我才想起soso是一个僵尸,想到这里心脏瞬间收得紧紧,脑海中浮现出了夕若,真没用啊,果然……还是没有办反坦然地面对这个事实,就算这个事实残酷的伤害了我,想到夕若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思念和心痛,我TM怎么就这么犯贱啊!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让自己清醒点,明白点。当一个人走后,就不会再回来,就算回来,回来的也只是人,而永远不会是从前。
窗外有着霓虹灯在闪亮,渐渐的变得色彩纷乱,节奏晕眩,那种感觉就像小的时候第一次看万花筒。好稀罕,但却又让眼睛坚持不了多久。
“裘暮宇。”
“啊?什么?”听见银的声音,木讷的沙哑答应着。
“你哭了。”
“诶?”银没有任何表情的注视着我,我下意识的抬手朝脸摸去,果然咸湿的泪水已经流满了脸颊,我用极快的速度把两眼一抹,用力吸吸鼻子,不再开口说话,也不想再辩解什么,只是沉沉的低着头。心脏隐隐作痛,就像婴儿的哭声,从来不顾撕破喉咙的危险,到底想要怎样的安抚却始终不能说出,这样的心痛叫做无奈,这样的心痛真的是言不由衷。
似乎隔了良久,还是银首先打破了沉默。“裘暮宇,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最好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来帮你。我想有很多事,你也想弄个明白,而我也一样。我们……必须配合。”银的脸虽然冷傲,但我看得出他很诚恳,几乎是在请求我的配合。
“嗯。”我点点头。
“那好,我先问第一个。你现在除了伤口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先好好的感受一下。”
银的问题让我觉得很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听话的开始细细的感受回想,那个时候夕若把刀Сhā进我的腹部,身体突然感觉很冷,要窒息一般冰冷,还有就是霎那有一种激励冲破神经的……“空虚……”对,就是这个,比死亡还恐怖的空虚感,“我现在就是觉得特别寂寞和空虚,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而且那个东西还是致命的。”我边回想边说着。
“你……果然是……”银摇头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透着好像全盘皆输的幽暗。
“我果然是什么?”我疑惑的发问,他那样的表情让我感到极其的不安。
银从双手托住的前额里抬头,犹豫的动了动微微有些发白的双唇,最终还是闭上双眼开口:“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你是乱魆。”
“嘎?乱……什么?我是什么?”我颤抖着嗓音问道,这样的糟糕的感觉似乎在预兆着不祥。
“所谓的乱魆,指的就是戌年戌月戌日戌时出生的人,这种人几乎三千年才会出现一个。只要普通僵尸吃了乱魆体内的魆就能永远不受炼狱界和我们术人的追铺与干扰隐藏在现世之中,但是如果被最高级僵尸得到魆的话……呵……”银僵硬的扯出一抹苦笑,“轻则世界末日,重则宇宙瘫废。开个玩笑,这么没意义的事他才不会做,到底会用来干什么,谁知道呢。裘暮宇,真的,只能怪你命不好,三千年出现一个都会被你撞上,当时我看见你身上异常强烈的蝓我就开始怀疑了,结果一接近你的气息没有想到你真的是乱魆,可就算如此,我还是没能改变什么,你的魆……已经不在了。”
银的语调中透着淡淡的内疚。人到了该后悔的都后悔了,该唾骂的都唾骂了,该无奈的都无奈了的时候,最终就只能怪是命不好了。
谁叫命运才是老大呢,我们做小弟的真的没有狗胆反抗。前者应当算是天灾,而后者却是人祸,所谓天命不可逆,自作孽不可活。
黑色幽默
“我……我的魆……不在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有什么东西被漏掉。
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开视线,无以言对。仿佛答案很清楚了,再说什么也是多此一举了。
“我的伤……难道……我的伤就是……为了魆……?”颤抖的尾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游荡周旋,那样的虚弱,那样的恐惧。原来如此啊,被狠狠伤害的人是我,但却不是为了我,就连残忍都不属于我,何况那些温柔呢。真是好笑,我从小到大就被这个聪明的弟弟玩弄于骨掌之间,太可笑了。“没有了魆,我会怎样?”
“放心,你自身的本质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只不过有些力量没有了,做回常人而已。”银的语气带着点点的怜悯。
“有些力量没有了?什么力量?”长到二十多年,真没想到我还会有什么特异功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生无常,说不定哪天你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你不是你自己了,而是突然变成了一个内裤外穿的superman,你不会太郁闷才怪。
“嗯,某些你还没有被挖掘出来的潜力,比如什么穿越时空,妙手回春等等,到底会是什么就很难断定了。要不你认为干嘛那些僵尸会费尽心思的想得到魆,没搞头的事谁会愿意做。”银又恢复了不屑的神情,让我不禁拉下黑线,真的怀疑我们此刻到底是不是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好了,现在说正题吧。裘暮宇,你身边的那个僵尸到底是谁?我想应该是你很熟悉的人。”银突然沉静下面容,认真地看着我的双目问道。
“我……”我犹豫着开不开口,我如果现在说出来,会不会就害了夕若?难道银真的打算杀了他?我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就连脚趾都好像冷的快断掉一般。才反映过来,一个人的犯贱程度和他的懦弱程度是成正比的,而同他的被害程度却成反比,最可耻的是我居然就是这样一个铁的事实。
“你在犹豫?你真的是白痴么?那个僵尸利用了你,你居然还在……”
“没有!他没有利用我!我不相信!”我高吼着打断银的后话,虽然明白一切都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但还是无法相信,就是不愿承认。那些温柔,那些泪水,那些心痛,那些感动,那些爱,那些吻,明明就是对我的啊,那是属于我的东西,就算再痛一次,我也不要丢掉。也许我是变态吧,这样一种几乎癫狂的占有欲,我却至始至终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我说得应该很清楚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魆。难道就因为你们……发生了关系?”银眯着眼睛试探的问道。
我立马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盯着他,脑内不断的回放起了,一幕幕煽情的画面。居然被他知道了,想想也难怪,自己身上青一块的紫一块的,若是再看不出什么端倪来那就太荒唐了。“不……不是……”
“裘暮宇,你最好清醒点。他说的任何话,对你做的任何事,都只为了达到一个目的,拿到你魆。这样你还要执意不把他说出来吗?”银锋利的逼近我的身体,抓住我的衣领,我不敢抬头,但仍还是强烈的感受到他的愤怒,现在他应该恨不得把这么不开窍的我碎尸万段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哽咽的发出声音,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一涌而下,好像在呐喊,太疯狂。记得裘太太以前说过,世界上有太多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不要去问,因为答案总有一天会出现,没有必要吃饱了没事干去争着成为第一个发现它的人。但是,现在不是我要去发现它,而是它脱光了衣服□祼的摆在我眼前,这样的诱惑太大了。
“你……”银在灯光的照耀下晃动的瞳孔,难以置信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我,渐渐放开了我的衣领,退到一旁。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要是我们两个。你说他是为了我的魆,要我怎么相信?他好歹……是我的弟弟……我唯一的弟弟……”二十多年的相处,二十多年的感情,最后却被一个未成年的小p孩说成是一个毫无逻辑的连续剧,刚好就是我们两兄弟,一个是死了之后变成的僵尸,一个是三千年才会出现一个的乱魆,两者相生矛盾,结果只是为了得到某种利益,哼,这么多要命的巧合,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有任何可笑之处。
银突然有些失神了,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缓缓的说:“你……你的弟弟?你的弟弟就是那个僵尸?他什么时候……死……”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出事的话,我一定会去救他!他什么时候,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你明不明白!我不想再失去他一次啊!!”我激动地对银喊着,把头狠狠埋进双膝之间,咬住手臂的衣袖,艰难的不让自己发出羞辱的抽泣。窗外的霓虹灯似乎闪烁得更加拼命,它们想要冲破束缚,绽放出属于自己的耀眼光芒,哪怕是在生命结束前的最后一亮。
“……他对你……你和你弟弟……居然……”银的声音显然很是颤粟,并且夹杂着不确定。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和自己的弟弟发生那种有罪的关系,任谁都是很难以启齿的,“那,他还有没有对你说什么?”还好这小孩够沉着镇定,银很快恢复了正常继续问道。
“我……”抬起脑袋,努力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银,脸颊传来阵阵泪水干后紧绷的刺痛,我抿了一下干裂的双唇。说吧,裘暮宇,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帮你了,你不是想知道答案么,这就是唯一的条件,“他说我爱的人是他,是我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恨我,为什么偏偏要忘掉这个。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是金黄|色,如你以前所说的他是六级僵尸。”
“倒吊人……”银的脸一下变得吓人的苍白,紧紧骤起双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我也还说过,六级僵尸会服从最高级僵尸的一切命令,很有可能,你的魆已经落在了枭弩的手里。”银的音量越变越小,似乎陷入某种回忆当中。
“他会用来干什么?”我轻声地问道。
“不知道。也许会统治整个炼狱界,也许……会用来报复。”银说完,似乎发觉不切实际的摇头一笑,“你是对的,被利用的人不是你,而是你弟弟。他说是你害了他?”
我深深的点头:“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能那么肯定的说我爱的人是他?说我非他不可?那么真实,连我自己都似乎相信他说的一切真正存在过,这太奇怪了,甚至让我觉得我会不会……”
“失忆了,对吗?”银淡淡的接过我的话,仿佛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
银说中了我心里所想,对夕若太多的不明白,只用这个解释了,“你也认为我真的失忆了?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从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我也不是还记得鸡头?除了夕若说的那些,我的记忆没有出现任何的空白。”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失忆有很多种,有的选择忘记伤痛,有的选择忘记快乐,有的则选择忘记所有……如果要想知道你到底忘记了什么,其实很简单。”银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打火机,他玩弄着,打开又关上,天蓝色的火苗映出银有点怪异的微笑,“就看……你愿不愿意……”
“你有什么办法?”
“把你送回‘故事’里去。”银再次打开打火机,用手轻轻的来回拨动着火苗。
“故事?”我痴痴的发问。
银看着我轻笑一声,冷峻的脸庞显得格外动人心弦,说是曹威那小子栽在他手上,我还真的有几分相信。“‘故事’指的就是已经发生了的定局,也就是我们常常说到的‘过去’,怎么样?你有兴趣回去么?不对,你现在只能选择回去,因为你的这里告诉,你好想好想去倾听‘故事’,好想好想知道一切的答案。”银走进我手指轻戳着我心脏的地方,笑容变得玩味而蛊惑。
“我……”我脸红的低着头,被人剥开来看的滋味真他妈不是个滋味。
“但,可是你看见后会痛得哦,我想那个时候应该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吧……就算这样你也要回去么?”银双手抱胸,微微昂着脑袋斜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齿,带着些许期待和恳求微弱开口:“你……真的能帮我……?”
“不对吧,你误会了,我是在帮我自己。你只是利用品而已。”
………………………………。。。乌鸦。。。……………………………………………
“靠。”我朝他比了一根中指,没想到他反回了我了两根。
是利用品也好,是垫脚石也罢,银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我真的没有半点兴趣知道。只要能达到目的,只要能让我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犹如狗屁。
也许是一切来得太过仓促,空白的时候只能用苦笑面对伤痛。到底在笑什么,我也不懂。
就像一句台词说的那样:Thethingistheplay(这件事就是一出戏剧)。
既然是场戏,就要笑着看完。到了悲情极致的地方,看着演员在像挤奶一样拼命挤眼泪,也要觉得滑稽,讽刺和幽默。
一出好戏能让你在感天动地的情节中找到搞笑的元素,那便就是幽默。而黑色幽默却是有本事让你在一部烂戏当中发觉自己好像是在扮演其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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