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几乎是不吃不喝,和青棒纠缠了三天。三天里,除了第一次的急切和粗暴外,他慢慢居然学会了温存和品味,此时,他也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那样的不得要领,虽然自己顷刻找到了*,可青棒因挣扎而扭曲变形的痛苦不堪的表情,多少是在告诉他,自己是很不成熟的。后来二喜感觉*软得象是要缩到肚子里去,没有了多少精神,这个时候,他才尝试着去亲吻青棒,抚摸青棒,甚至掰开了青棒的*细细观察,就感觉那里象是长了一朵牡丹花,姣妍迷人,不由爬下去,用舌尖轻轻舔舐那个地方,之后又把指头塞进去,四下摸掏,象是在探寻一座神秘的宝藏。二喜分明感到了青棒呼吸急促,面颊潮红。青棒就再次扭动身体,但已不是反抗和拒绝,她一只手搂住了二喜的腰,一只手顺了二喜的肌肤向他的下面滑去,抓住他的*,象是捋着一只宠物的毛,轻轻揉搓着。二喜在青棒的爱抚和无言的鼓励下,*渐渐穿透肚皮,昂然起立,扳平了青棒,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先是如惊涛骇浪,继之是轻摇小舟,随后便如春蚕咀嚼桑叶,小猫舔食浆糊……
第四天一早,青棒开口说话了,二喜,我饿。
二喜忙穿了衣服起来,洗了手脸,接着把自己那里外一般黑的锅刷了好几遍,开始烧火做饭。
一会儿,二喜居然做了四个小菜,两碗莜麦面猫耳朵,拿出半瓶白酒,用一个大木盘子端了放在炕上。
青棒也不客气,先是端了那碗莜麦面猫耳朵,也不就菜,如狂风席卷残云,吃个精光。二喜没吃莜麦面猫耳朵,看她吃完了,就要把自己的往她碗里倒,青棒拦住了,说,我吃饱了。二喜就把碗放下,自己也不吃,光是喝酒,喝一口,看看青棒就是笑笑,也不说话。
青棒看看二喜的样子,心里也想笑,可是没表现出来,对了二喜说,你知道你犯法了没?我要告你?
二喜夹了口菜,再喝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说,告我?嘿嘿,在这地方,谁家不是这样娶媳妇的?关在家里,性子磨了就好了。
青棒说,要不我就跑,跑了告你去。
二喜看了看青棒,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就说,这地方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你去看看老四媳妇,现在还是瘸着腿走路的。
青棒说,我不管别人,你这是*我了,犯法的。
二喜笑了,说,先是我*你了,后来不是你*我的啊?要不你那手怎么老是摸我的下面。
青棒叫二喜的话逗笑了,过来一把把二喜按到了炕上,用手捏了二喜的*,问,我叫你坏,你说,是谁*的谁?
二喜讨饶,说,好,是我*你的。
青棒看二喜认怂了才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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