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喜才一听,火了,你乱叫球哩?老子说好是包夜的,你走,你要走了还要个吊毛啊!我们弟兄俩见次面不容易,你他妈的就不能忍忍。
囤娃一看那架势,没办法再留了,就劝支喜才,算了,算了,我来也就是想看看你,再者就是在法庭的时候和你争执了几句,感觉对不起你的,也算来陪个不是吧!
支喜才说,还说那做啥么,在那地方,谁不想早点出来?算了,喝。
囤娃拿起瓶子,和支喜才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完了,说,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有时间我们再聊。
支喜才问,你这么晚了,去哪里住?
囤娃喝得有点高了,说话有点含糊,没事,我有地方的。就去了。
从支喜才那里出来,囤娃还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黑黑的,一个人点了只烟,在黑咕隆咚的大街上游荡。
有过犯罪前科的人,老是感觉自己ρi股上有什么屎还没擦干净,就是不犯罪,也好像自己在做什么坏事一样,特别是晚上,这样的感觉更加强烈。囤娃有点急了,他怕路上碰见巡逻的警察,那样的话,就是自己不进局子里去,盘查半天也够自己受的了,去哪里呢?忽然,他想起自己工作过并出事的地方,他知道,那里已经没有他的住处了,但是,那里不是还有和自己相好了几天的菜花么?
来到河东市经济开发区,囤娃发现这里已经变了大样,原来光秃秃的空地上都是楼房林立,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了自己打工的地方,原来在建的楼房已经建好了,旁边又新开了几座在建的楼,说明这里的老板应该还没走,那么菜花也就应该还在的,囤娃想,可是不在的话,怎么办呢?
囤娃喝的北方烧酒因为跑了一路,好像才起了劲,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囤娃晃晃悠悠在四周转了一圈,看准了一处矮墙,飞翻了过去,按照自己的记忆,摸到了给工人做饭的地方。
囤娃想透过窗户看看里面,可屋里是黑漆漆的,他就听见里面有水烧开的声音,其它什么都听不明白。囤娃怕里面住的不是菜花,就又返回去,看了看来时的路,记准了,才过来轻轻敲了几下灶房的门。
里面传出女人惊吓的声音,问,是谁?
囤娃没敢说自己名字,就问,是菜花么?
里面问,你是谁?有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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