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好像没知觉似的,吃好面,把碗一推,温暖拿去洗,她这保姆太称职了,就差没有给他洗内裤了。
洗了碗回来,叶非墨人已不在客厅了,温暖嘟着嘴巴,吃饱就滚,招呼都不打一声,要不要这么过分,她熄灯进了卧室,本以为这人跑楼上去了,谁知道他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了,还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标准的吃饱就睡的类型。
“上去睡。”温暖冷声道,他们在冷战呢,睡在一起像话吗?一点都没有冷战的气氛,温小姐很显然忘记了,其实刚刚给他煮面,还帮他洗碗,也没什么冷战气氛。
叶非墨不甩她,眼神都都没赏赐给她,温暖郁闷地上床。
每次吵架都用这招,闷不吭声,冷战几日又使用苦肉计逼她就范,叶非墨,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蠢,这么好哄的,你流两滴血,故作可怜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295
总裁的替身前妻
她气归气,可心中也是矛盾,又不想分手,又和他冷战,不想原谅他,到底她想要干什么?要是不想和他谈了,分手得了。
省得这么气恼的,可真分手了,她又舍不得。
总归一句话,女人就是纠结。
其实,她知道韩碧的话不能全信,有一部分是故意激怒她的,可有一部分一定是真的,手表,他在她那里过夜,藕断丝连,还有那枚蝴蝶胸针,这些到底怎么回事,叶非墨明知道她心中不舒坦,却一句解释都没有。
她真觉得自己可悲。
温暖背着身子,不想面对他,天气冷了,被窝很暖和,心中却很冷,如冷风飕飕地吹,温暖悲哀地想着,在叶非墨心里,或许她真的无足轻重,所以他才不屑和她解释。
他哪怕是说谎骗她,她也会信的,可惜一句话都没有。
他不能笃定了她的心意,知道她爱他,舍不得离开他,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伤害他,她若真的打算离开,断不可能回头的道理。
她不想走到那一步。
算了,那就继续冷战吧。等哪天厌烦了,了不起就是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天还要参加陈雪如的婚礼,没心思这么和他耗下去。
睡觉吧,温暖,明天醒来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希望有一个新的好心情。
“暖暖,我和韩碧早就结束了。”叶非墨说道,“那块表我丢了,办公室里报纸杂志也都丢了,我也没有和她藕断丝连,我承认,是还有些关心她,可能是对过去的事情放不开,很想知道她离开的理由,很想知道是妈咪冤枉她,还是别的理由。可我如今不想知道了,一切都断得干干净净了,暖暖,别生气了好吗?”
温暖不应答,叶非墨顿了顿,又说道:“韩碧是韩碧,你是你,她离开那么多年,我也没找过和她相似的女人,所以你别听她胡说,当初的动机是不纯,可后来都不重要了。我知道自己想要的人的谁,也知道自己不能失去的人是谁,这几天你想静一静,我也给你时间静一静了,气也该消了吧,算是我的错,我以后出去见女人,哪怕是我妈都和你报备行了吗?”
温暖还是不应,叶非墨叹息,这么解释已是他的第一次了,他哪有和人低声下气解释过了,温暖竟然不理他。究竟要怎么说,才能消气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解释也解释了,承诺也承诺了,哪儿还不满?
“你别一句不吭,你想如何你自己说。”叶非墨无奈,只能任她砍价,只要她开心就好,可谁知道,温暖却无动于衷。
他是真急了,该说的都说了,她还拿乔什么?叶非墨扳过温暖的肩膀,却见她睡得香甜,呼吸均匀。
那一瞬间,脑海轰的一声,叶非墨又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挫败,好不容易想要解释,又好不容易说了一大段话,什么身段都放下了。
可她竟然睡着了?
睡着了?
才不到十分钟,她就睡着了?
刚刚那番话她说给谁听,说给空气听的吗?叶非墨气呼呼地转过身子,目光阴沉地看向天花板,一肚子气不知道怎么抒发。
难得一次解释,却没人听,叶二少的心拔凉拔凉,那滋味,别提了。
叶二怒,转头狠狠地瞪了温暖一眼,突然伸腿把她踢下床去,地下铺着地毯,床又不高,本来不疼的,叶非墨被温暖踢下床已经成习惯了。
可偏不巧头撞到小矮柜了,温暖揉了揉额头,从地上坐起来,一看自己在地毯上,茫然不解,一脸无辜,揉了揉眼睛,活脱脱就是一只被人蹂躏的小白兔。
“怎么回事?”温暖睡眼惺忪地问,打了一个哈欠,小声抱怨,“你怎么踢人啊。”
“猪!”
她从地上爬起来,又滚回被窝,被子一卷,滚到叶非墨身边,天气冷,她睡着也知道哪儿热乎哪儿滚,才一会儿就抱着叶非墨,又甜甜地睡过去了。
叶非墨气结,这就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滚开,别抱着我,热死了。”叶非墨掰开她的手,温暖腿一抬,直接压在他腿上,就缠着他睡,叶非墨唇角一抽,他对温暖的睡相真的不敢恭维。
气死了。
竟然没听到,还想让他再说一遍,掐死她。
温暖一夜都睡得好舒服,热乎乎的,最关键是有个人肉抱枕,这人还是最熟悉和喜欢的人,没了他,一直都睡不好,他一回来,她一夜无梦,睡得分外舒服。
她醒来一看这睡姿就囧了,可以说得上是四肢交缠了,她一条手臂还横过他的胸,头颅很舒服地往他怀里磨蹭,热乎乎的不知道多舒服。
叶非墨早就被她搅醒了,所以温暖一觉醒来就看见叶非墨瞪大眼睛沉沉地盯着她看,面无表情,温暖身子一僵,收回了手脚,翻身背对着他,已无睡意。
下意识都揉了揉头颅,有些微疼,昨晚被他踢落下床了吗?
她有些模糊的记忆,经常是她踢叶非墨,总算有他踢她的一次了,老天还真是公平。叶非墨起身去梳洗,温暖顿感身边一冷,忍不住卷着被子,赖床。
冬天真是一个赖床的季节,这么懒洋洋地躺着,她都不想出门。
开机,唐曼冬的短信已经发过来了,让她早点出门,温暖起来,拿衣服到隔壁去梳洗,叶非墨速度比她快多了,换了衣裳,想到今天的礼服,温暖打开首饰盒,看到那枚蝴蝶胸针,很配今天的礼服,然而,一看这枚胸针,她就想起韩碧也有一枚同样的蝴蝶胸针。
或许是叶非墨送的,竟然送两个女人一样的东西,谁稀罕。
有木有人觉得非墨很卡哇伊。
296
总裁的替身前妻
她脸色一冷,又把胸针丢到首饰盒里,拿过一条心形项链戴上,叶非墨看着她的动作,目光一眯,她什么意思?温暖没想到他站在更衣室外看她。
顿了顿,也没说什么,拎着包走人。
叶非墨脸色不善地扣住她的手臂,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温暖淡淡回答,想去挣脱叶非墨,他却用力一拉,温暖已摔在他身上,叶非墨脸色阴鸷道了极点。
温暖大恼,抬眸怒瞪他,“放开!”
“你到底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叶非墨厉声问,温暖只觉得好笑,闹?在她看来,她只是闹一闹,使小性子吗?
“我不想和你闹,更不想和你说话,放手,快迟到了。”温暖说道。
叶非墨怒不可遏,新年第一天,一声恭喜都没有,还要看她的脸色,这滋味不好受,一想到昨晚对空气说话的自己,更觉得怒火上窜。
“昨晚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叶非墨沉声问。
温暖冷笑,昨晚他说了什么,不就是吃意大利面嘛,也没见他吱声说什么,见鬼的意大利面,会也不做给你吃,她平板地说道,“听见了。”
“那你怎么说?”
“没什么好说的。”温暖说道,叶非墨一怔,她已挣脱他的钳制,走人。
蔡晓静今天亲自来接她,这是温暖和她说好的,反正一起走,她已在楼下等着了,蔡晓静很无语地看着她,“你和叶二少都去参加婚礼,为什么不坐他的车,还让我大清早起来接你,姑奶奶,你这避嫌也避得太过分了吧。还一个是伴娘,一个是伴郎呢。”
温暖上车,面色冷然,蔡晓静从后视镜也看见叶非墨出来了,脸色阴沉,蔡晓静一看就明白了,发动车子,走人,一边忍不住说道:“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还在闹别扭啊。”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温暖平板说道,伸手要红包,蔡晓静一拍她的手掌心,两人相视一笑。
婚礼在棉安公园举行,这是A市最大的婚宴场所,今天所有的场都被唐家包了,婚礼策划是温岚和婚庆公司一起策划的,中西结合,异常热闹。
最值得一提就是迎亲队了。
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车展,唐舒文发动自己的狐朋狗友,组成三百辆送亲车队,那叫一个高调炫耀,法拉利,劳斯莱斯幻影,兰博基尼,宝马,奔驰,宾利,迈巴赫,凯迪拉克,保时捷……全部是顶级跑车、轿车,绕着A市半圈那叫一个拉风。
堪称A市难得一见的豪华送亲队,可以说,只要是你知道,数得上号的轿车都有了,其中还夹着不少龙门十能军用跑车,比任何车展都让人大开眼界,单单是这么一个送亲队就让人大开眼界,堪称奇景,这主意是唐舒文和林迪云,苏然等人在说送亲的时候提议的。
他们几个公子哥,谁没有几部好车,随意一发动,一个圈子里玩的公子哥,名媛多是有人赞助,于是就组成了这么一个别开生面的车队。
围观群众除了爽,还是爽,大饱眼福。
这婚礼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高调开端。
今天的陈雪如很开心,昨晚和唐舒文有一次很意外的交流后,本来并不期待的婚礼的她,对这一场婚礼也十分期待。
新娘直接是从唐家接出来的,一看那排场,陈雪如也颇为惊讶,今天的伴郎队伍也是全部是钻石级别的,叶非墨、林宁、林迪云,苏然和顾云,五位伴郎一位比一位大牌,全部是A市排的上号的钻石王老五。
伴娘队伍是温暖,蔡晓静,唐曼冬,张颖和吕媛媛。两位是陈雪如圈外的好朋友,本来叶可岚要当伴娘的,可她这身高实在不合适,这伴郎队伍如此玉树临风的,伴娘哪位都是高挑美丽的,中间不好夹着一个叶可岚,可岚丫头美貌足矣,身高不行,于是被程安雅给拉回去了。
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温暖和叶非墨也难得没彼此摆脸色看,表现都和平常一般,尽心尽力让这场婚礼变得完美。
主车中是叶非墨和温暖,唐舒文和陈雪如坐在后面,陈雪如看着前后的礼车,暗忖着,今天一定会塞车吧?这排场不塞车绝对是不可能的。
她一说塞车,温暖就回头笑道,“雪如姐,你别担心,刚刚他们就绕着A市跑一圈了,有几条街道今天戒严,嘿嘿……”
有权有势就是好,结个婚都能戒严好几个条街道,没办法,不然这一批风骚跑车、轿车一上路一定造成不小的交通阻碍,只能戒严。
当然,这戒严也就一个小时,等礼车过来,那就没事了。
这排场A市几十年来都没有过的,堪称世纪婚礼了。
从新娘礼服,到迎亲队伍,无一不是最好的。
别的电视台远远拍这送嫁队都上新闻,轰动一时。
陈雪如本不想如此高调的,无奈婚礼她做不得主,全是唐家准备的,她唯一的长辈只有自己的小姨,小姨和小姨夫对这一场婚礼满意到极点。
新娘新郎到公园时,苏然起哄让新郎抱着新娘进去,公园很大,抱着直走进去有好几百米的路程,苏然有心刁难,林迪云和林宁,顾云等人也起哄。
伴郎一起哄,伴娘自然也不例外。
唐舒文啧了一声,也不废话,果断抱起新娘往公园走,鲜花漫天,一路笑声,这气氛令人真心地感觉到快乐,非常的快乐。
陈雪如圈着他的脖子,脸色微微一红。
第一次心中生起一种希望,或许,他们也可以得到幸福的。
这样费尽心思的婚礼,带给她的除了感动,还有感激,幸福,只有真心准备的人才有这样的心思。
两名小花童提着篮子在后面撒花,小念也跟着当花童,拍着小手一起喊爹地,妈咪,十分欢乐。
唐舒文低头看了陈雪如一眼,怀中的新娘妆容精致,艳丽无匹,美丽精致的婚纱也没夺去她的半分美丽,脸颊有少许,自然的红晕。
两人目光相触,一人过于露骨,一人不安羞涩,更低了头,唐舒文唇角愉悦地扬起。
伴郎伴娘总是配成一对的。
温暖和叶非墨自然是一对的,林宁和蔡晓静是一对的,这一对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打情骂俏好不愉快,叶温这一对沉默是金,一个很勉强地带上一点符合结婚气氛的表情,一人很得体地微笑,就是不说话。
今天这一场婚礼全权交给安宁报道,所以一路上有记者在拍照,陈雪如和唐舒文就这么在镁光灯和祝福中,走到婚礼场地。
司仪已在等候了,宾客起身,鼓掌欢迎,唐舒文放下陈雪如,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老婆,你该减肥了。”
陈雪如笑而不语。
陈雪如169的个子,正好50公斤,是有点分量的,从公园到场地几百米,是人都会累,至于减肥,陈雪如淡定地想,自己的身材十分标准,不需要减肥。
司仪是熟人,安宁电视台的9点档的金牌主持人。
宣誓大家都知道,仪式也清楚,可是看着一对郎才女貌的新人站在阳光下接受祝福,为彼此戴上婚戒,众人都觉得好幸福。
很幸福。
连温暖都觉得,这就是女人最幸福的一刻吧。
她几乎都忘记了,陈雪如和唐舒文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忘记了她灰暗的心情,衷心给予祝福。
顾睿也来了。
唐舒文负了赵雨凝,这场婚礼赵家人自不会出席,顾睿和赵雨凝关系极好,本来不邀请,自然也不会来,可今天却收到请柬。
唐舒文让他来参加这一场婚礼,今天早上还亲自打电话,诚心诚意地邀请他来参加,他讥笑着是不是带雨凝一起参加,唐舒文竟说随意。
他怒不可遏,他知道唐舒文和赵雨凝刚分开,断然不可能立刻爱上陈雪如,这一场婚礼只是为了孩子,他们一定不会幸福的。
他看着陈雪如含笑的眸,看着她明艳的脸,一身白纱,亭亭玉立,心情难辨,有些恶毒的诅咒,又有些复杂的失落,更有点……说不出来的遗憾和惋惜。
如此明丽的女子,曾经是属于他的。
一心一意地爱着他,逆来顺受,曾经那么的可爱,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可他却错失了。
时光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他和陈雪如还热恋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着这女子,或许是少女的她十分美丽,又或许是她身上那股韧劲,也有可能是她的孝顺,当初的楚楚可怜。
297
总裁的替身前妻
曾经,他在她身边是快乐的,也是真心爱过她的,这爱定然不比雪如爱他来得多,但是真心爱过的,所以觉得很快乐。
后来慢慢对她失了兴趣,原因很多。
陈雪如的性子太保守,和他的性子合不来,且两人的兴趣好爱,全不一样,她总是迁就他,却又没有话题和他说,渐渐的,失了兴趣,再加上,陈雪如在床事上也给予不了他想要的快乐,很多原因让他开始觉得她很无趣,再后来遇上韩碧,心底对她最后的依恋也消失了。
这几年,从不会刻意去关注她的消息,偶尔看见她出现在小版面上也会想,这女人是他曾抛弃的,她很不快乐,也很无趣。
这几乎是他对陈雪如的印象。
他从来不知道,陈雪如也刻意像今天这么明艳动人,她的外貌是美丽的,过去也是很美的,可她很少有发自内心的笑,让人觉得很压抑。
可今日的她,那么明艳,那么耀眼,就是今天最美丽的女子,是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他心中突生一种不平衡。
这女子是他抛弃的,她本应过得不幸,过得不堪,再怎么也不该是这副美丽动人的模样,她不该过得比他还要幸福。
心中难免有点诅咒她。
顾睿开始明白了,唐舒文为什么让他来参加这场婚礼。
他知道,唐舒文了解他和陈雪如的过去,他既然请他来参加婚礼,应该是不介意他和她的事,说明这男人对陈雪如根本就不在乎,哪个男人会让自己老婆的旧情人来参加婚礼。
可如今,他发觉错了。
唐舒文请他来参加婚礼,只是想让他看见陈雪如多么幸福的模样,也想让他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失去她,是他的损失。
够狠!
这是他有史以来参加的最难受的一场婚礼,本来自己的女人,变成别人的新娘,且她在唐舒文身边,比在他身边更美丽,更动人。
他把一朵花养得颓败了。
而唐舒文让一朵溃败的花,傲然绽放了。
交换了戒指,唐舒文在陈雪如唇角温柔地落在一吻,刺痛了顾睿的眼睛。
他有过很多女人,多得记不清了,可陈雪如,始终在他的记忆中,时而模糊,时而鲜明,看着如今这一幕,曾经的她在他的记忆中,更鲜明起来。
唐舒文这一招够毒,他想让他忘不了陈雪如,一辈子都为自己年轻时候犯下的错遗憾,惋惜,这种内心的折磨和煎熬比什么都痛苦。
唐舒文是真心在为陈雪如讨一个公道。
顾睿握紧了拳头。
礼成后,众人鼓掌,温岚和唐四的心也放下了,这一场婚礼他们就怕变故,幸亏没有,再圆满不过了。
小念扯了扯温岚的袖子,“奶奶,小念要尿尿。”
温岚亲了他一下,“好,奶奶带你去。”
温岚带小念去洗手间。
新娘要丢捧花了,没结婚的女子都过去接捧花,温暖好笑地看着这阵势,好庞大的队伍,她本来不想凑什么热闹的,硬是被蔡晓静拉过去。
陈雪如往后一抛,这捧花竟然很精准地打在温暖胸口,她下意识用手去捧着,有些错愕,不是吧,她接到了?温叶非墨唇角扬起,温暖正好看见他在笑,别扭地把捧花塞在蔡晓静怀里。
“你接到的。”温暖说道。
蔡晓静笑,“有眼睛的都看见你接到了好吧,看来,下一次要喝温暖的喜酒了。”
“怎么也是你嫁在先吧,晓静姐,再不嫁人就老了。”温暖笑吟吟说道,蔡晓静骂了一声死丫头,唐曼冬说道:“嫂子这话打偏了,打谁不好,打你身上,我看你就不像近期内会结婚的人。”
“正解!”
新娘下去换衣服,伴娘伴郎招呼客人去婚宴厅。
温暖让蔡晓静他们先去,她到公园一处凉亭坐下休息,因为鞋子有点小,穿着走来走去,有点累,后面都磨得脱皮了。
她脱了鞋,让脚休息一下,动了动自己酸涩的腿。
她看着蔡晓静又扔给她的捧花,抿了抿唇,真倒霉,怎么就接到捧花了呢,八字还没一瞥的事情,所以说啊,接到捧花就是下一个结婚的说法一点都不靠谱。
一道阴影覆来,温暖抬眸,叶非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边,还是那副棺材脸,但目光带着几分暖暖的笑,今天是他好兄弟的好日子,难为他整日都带着笑了。
叶非墨撇了撇她的脚,温暖皮肤比较细,脚后跟都被磨破了,他蹲下身子来,抬起她的腿,温暖一缩,被他握紧了,“很疼吗?”
她的小脚丫子放在他大腿上,温暖一直觉得自己的小脚丫子长得挺漂亮的,又白又嫩,脚趾头又长又细,指甲还涂了一层粉色,更是好看。不过就算脚丫子好看,这么明晃晃地放在他腿上让他观赏,她还是有点小小的害羞的。
“不疼,放手啦。”温暖脸上一热,挣扎着要他放手,叶非墨帮了揉了揉红肿处,尽量不弄到她破皮处,忍不住蹙眉,“去换双鞋。”
“这时候去哪儿换鞋啊,没事,忍忍就好了。”这礼服和鞋子都是配好的,尺寸本来是弄好了,但好像记错了,选了小一号的鞋子,又是十公分的高跟鞋,只能忍受着。
叶非墨瞪她一眼,温暖心想,瞪什么瞪,姑娘我和你还在冷战呢,还敢瞪我。
她伸回了脚,叶非墨坐到她身边,拿过那捧花,温暖一看,慌忙说道:“哈,这新娘丢捧花的说法一点都不靠谱,我怎么可能是下一个嫁人的,应该丢给晓静姐的,这才靠谱。”
叶非墨斜睨她一眼,唇角嘲弄地勾起,温暖不知道在嘲弄什么,索性也不大理他,良久,叶非墨说道:“我觉得接捧花这一说法挺靠谱的。”
298
总裁的替身前妻
叶非墨斜睨她一眼,唇角嘲弄地勾起,温暖不知道在嘲弄什么,索性也不大理他,良久,叶非墨说道:“我觉得接捧花这一说法挺准的。”
温暖唇角一个抽搐,准,准,准个头,一点都不准。
她也懒得反驳他。
“温暖,昨晚我说的话,你真的没听见吗?”叶非墨又问。
温暖把脸瞥到一边去,“你说什么了?”
叶非墨一窒,温暖一边一穿鞋,一边说道:“不就是要吃意大利面吗?抱歉,我不会。”
他脸色阴沉,“不是这事。”
“不是这事那是什么事?”
叶非墨看她的表情不似说谎,抿了抿唇,说道:“我道歉了。”
“什么?”
他咬了咬牙,拉着她起身,“我道歉了。”
“哦,还有呢?”温暖面无表情地问,她和叶非墨处久了,可能他的口水吃多了,面无表情的时候挺唬人的,不就是冰块脸嘛,谁不会,何况她还是演员。
冻死你!
叶非墨目光深寒,似是动了怒,又似是无可奈何,温暖冷冷一笑,拂开她的手要走,却被叶非墨握住手臂,他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手臂紧扣在她腰上。
温暖挣扎,他抱得越紧。
“叶非墨,放手!”
“我和韩碧已经结束了。”叶非墨沉声说道,“暖暖,不要生气了好吗?”
温暖无动于衷,目光沉冷,他终究不懂,她到底在介意什么,温暖有些失落,心中也是难受,叶非墨见她沉默,也很忐忑。
她是很好哄的,前几次生气,他都哄回来了,这一次气得不轻。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你什么态度啊?”温暖双眸一瞪,叶非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比哭还难看,温暖板着脸,犯了错还敢如此嚣张,反了他。
虽然是嗔怒,但态度软化了,叶非墨打蛇随棍上,搂着她的腰哄着,“乖了,不起了,下一次出去见我妈都带上你,行了吗?”
温暖抿着唇角,“这根本就不是出去见你妈的问题,而是……叶非墨,我问你,你是不是还爱着韩碧?”
叶非墨犹豫了下,温暖目光转冷,他却不让她挣脱去,硬是抱着她,“温暖,我和她七年前就结束了。”
“结束了,余情未了?这么说来,你还爱着她?”温暖是第一次如此尖锐地问他和韩碧的关系,她不想再糊里糊涂下来,爱多一分,计较也多一分,总忍不住计较,他心中到底谁的分量更重一些,是她,还是韩碧,每次都逃避话题。
她不喜欢。
“暖暖,我若说一点都不挂念她,你也未必会信。”叶非墨说道,扳着温暖的肩膀,放柔了声音,“我只知道,我想过一辈子的人是你,不是韩碧。”
温暖眸中一痛,低了头,苦笑一声,叶非墨不明白,他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温暖说道,“前几天,晓静姐给我看一个剧本,其中有一句话,我觉得说得很不错,陪我们到最后的人,总不是最刻骨铭心的那个,而是最适合的那个人。我觉得这话说得非常正确,看来,韩碧是你最刻骨铭心的那个,而我是你最适合的那个,叶非墨,我很霸道,要当你最刻骨铭心那个,也要当你最适合的那个,既然不能双全,我宁可舍弃。”
或许她还年轻,经历还不够,心中还有着对爱情的美梦,不想放弃了爱,所以她谈一场,只有两个人的恋爱,而不是三个人。
她想当自己伴侣最刻骨铭心的那个人,也是最放不下的那个人,而不是像其余女子般,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后,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或许,等她历尽沧桑,等她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大彻大悟后,她可能会对爱情失了信心,选择自己最适合的人,也当对方最适合的人,可如今的她,做不到。
温暖痴痴一笑,“我还年轻,忘了你,再寻一个人,谈一场恋爱也是有可能,我不要只当他最适合的那一个,还要当他最爱的那一个,既然你最爱的是韩碧,那你又何必拒绝她呢?”
“温暖!”叶非墨厉喝,目光掠过一抹伤痛,忘了他,再谈一场恋爱,这就是她想说的话?真的能说忘就忘了?
温暖挣脱了他,“你气什么呢?我以为自己够努力,一定能取代她成为你最爱的那个,原来不过是我痴心妄想,不管是谁都取代不了她在你心中位置,即便你理智上告诉自己,不会和她在一起,你心中还是有她。我没那么大度。”
她深呼吸,退了几步,眼泪在眼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如果这是你考虑几天,冷静下来后给我的答案,那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分手。”
“你说什么?”叶非墨到了嘴边的话都化成阴鸷,她竟然说分手?
“你不是也想明白了吗?”温暖苦笑说道,“我以为你已想明白了,所以才会和我说这番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我不要你了。”
温暖说道,转身离去,叶非墨怔怔地站在亭子里,耳边都是她那句,我不要你了。
他分明不是那意思,为何她都曲解了,难道他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他想和温暖过一辈子,不就是因为爱她么?
她却说,不要他了。
不要了。
他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
温暖难过地往前走,她穿着十公分的细高跟鞋在鹅卵小径上摇摇晃晃地走着,心中难受,前路一片朦胧,她不想和叶非墨分手。
当初被方柳城背叛,伤痛也有,愤怒居多,这份伤痛中更多的还有失去自己童真的伤痛,真正对感情的伤痛很有水分。
可今天和叶非墨说分手,仿佛从心脏上挖出一块肉,鲜血淋淋。
好痛,好痛……
299
总裁的替身前妻
那天闹得那么僵硬,也不曾说过分手,这两字太沉重了,不能提,也不想提,本以为两人都冷静过,深思熟虑过,可没想到,还是如此,最终还是说了分手。
不要哭,不能哭,她能撑过来的。
不就是失恋么。
恋爱就如一双看上去很美的鞋子,等你真正穿的时候会发现,这双鞋子其实不合脚,既然不合脚,那就换一双好了。鞋架上的鞋子很多,都很美,不一定非要这双不可。
温暖仰着头,却阻止不了眼泪滑落。
割舍如此不易,也是如此的痛。
接下来的婚宴,温暖喝了很多酒,唐曼冬本来就是好酒量,那叫一个海量,蔡晓静应酬惯了了,酒量也不错,几人凑在一起喝酒,喝起来那叫一个没克制。
温暖就这么一点酒量,还是蔡晓静培训出来的,经不住喝,她还和唐曼冬拼酒,整整干掉半瓶白兰地,唐舒文和陈雪如过来敬酒的时候,温暖已微熏了。
陈雪如换了一身红色的旗袍,把那魔鬼般的身段全都衬托出来,美丽至极,头发也盘起来,Сhā着一根玉簪固定,很有古典味。她演过一部民国戏,里面就有过这个造型,端庄美丽,这一次婚礼这个环节陈雪如就用那部戏的造型,很有古韵,美得诗情画意的。
唐曼冬和蔡晓静连连说好看,陈雪如抚了抚温暖踉跄的脚步,“怎么喝这么多?”
“她要和我拼酒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酒量。”唐曼冬说道,蔡晓静敬了酒,笑说道,“没事,我会看着她的。”
同席的还有顾云、林宁,苏然,林迪云等几位年轻人,这里免不了一阵好喝,苏然和陈雪如说道,“雪如,他要对你不好,你就果断投奔哥哥,哥哥会对你好的。”
“人家结婚第一天就你就挖人墙角,太不地道了,最起码也要让舒文度完蜜月才放话,不然他去度蜜月都不安心,就怕老婆被人抢了。”林迪云说道,诸人轮着一番狠灌,陈雪如就意思意思地喝一口,唐舒文被几位兄弟灌得很惨,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以后别落我手里。”
众人大笑,最后还是苏然劝着就放过他们了,温暖径自喝酒,菜没怎么吃,林宁在她面前挥了挥,“天啊,就这酒量啊,你们喝了一瓶白兰地,浓度也不高,一人一半也就半瓶,这就倒下了?平时你都不喝酒的吗?”
温暖半醉半醒,瞪了他一眼,又倒酒要喝,蔡晓静慌忙夺过,舀了汤给她,“酒量不好就不要学别人牛饮,喝点汤醒醒酒。”
温暖对蔡晓静的话一想是言听计从的。
苏然抬眸转了一圈,问:“叶二呢?”
“不知道,从刚刚就没见着。”唐曼冬说道,目光转了一圈,叶家一家子,林大夫妻,唐四坐一桌,叶可岚和叶天宇有自己的朋友,并没有和长辈在一起吃,分开了坐,主桌上没见着叶非墨。
林迪云目光也绕了一圈,的确没见着叶非墨,奇怪了,苏然问温暖,“你家那位呢?”
温暖打了一个酒嗝,慢吞吞地喝汤,咕哝了声不知道,林宁等人相视一眼,暗自奇怪,婚宴好好的跑哪儿去了?苏然起身去寻他。
苏然在公园的小喷泉旁边寻着叶非墨,他正一个人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天空,精致完美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宛若一件艺术品,只是那空洞的脸,令人有些发酸。
“你在这里做什么?”苏然走过来,踢了踢他的脚,大好日子来这里悲秋伤月,太不应景了,苏然想到温暖牛饮,他又在这里沉默,一路上貌合神离,心中了然。
吵架了。
叶非墨沉默不语,苏然从小就有一个疑惑,叶三少和叶宁远、程安雅都是幽默风趣的人,很健谈,为什么叶非墨如此怪异,从小到大绷着一张脸,似从没有开心过。
不开心的时候,一句不发,有时候能一个月都不说一句话。
说他自闭吧,不像。
真不知道这性子是怎么养成的。
“非墨,好歹吭一声吧,温暖在里面喝得烂醉如泥,你在外面和木头似的,大好日子的,都在干嘛呢,明天在闹不成吗?”苏然笑道,叶非墨低了头,温暖喝得烂醉?
她酒量并不好,苏然见他有反应了,谢天谢地,“喂,我中意的女人嫁给我的好兄弟,我都没买醉,你们两这是闹哪样?”
叶非墨自嘲一笑,又不是他要闹,是温暖要和他分手,他能有什么办法。
抓住她锁在屋里不让她出去吗?
他倒是很想如此,只要他狠得下心来。
“我们分手了。”叶非墨说道,声音平平板板的,仿佛一潭死水,没有波浪,没有动静,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苍白。
苏然很想的大笑,这怎么可能,温暖对他死心眼得很,可看叶非墨的脸色也不似是说谎的,他顿了顿,“怎么回事?谁提分手的?看你这表情也知道是温暖提的,你又被女人甩了?”
他顿时有一种拍手称快的冲动。
叶二啊,你也有今天啊。
hoho,温暖胆子不小啊。
叶非墨厉眸一瞪,酷厉的目光如冰刀一般扫过来,仿佛要在他的身上剜出一块肉来,苏然一贯直白,叶非墨的事情,苏然和唐舒文知道的最清楚。
当年他和韩碧的事情,也是唐舒文和苏然第一个知道的。
“你别瞪我了,来,兄弟,说说怎么回事,说不定哥哥还能给你支招儿。”苏然在他身边坐下来,长臂一伸,搭在叶非墨的肩膀上,“我说你,怎么谈个恋爱都不会了,哄女人多简单的事也没搞定,要是像你妈那种女人你搞不定还好说,温暖这种小白兔你也搞不定,太菜了吧。”
叶非墨冷冷一哼,目光暗沉,戾气上浮,“你以为温暖比我妈容易搞定吗?你去试一试,她就一个驴脑子,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然咕哝了声,五十步笑百步,你好意思说人家吗?
300
总裁的替身前妻
叶非墨挥拳一揍,苏然笑着避开,举手投降,失恋的男人脾气也暴躁。
他把事情经过和苏然说了一遍,“就这点小事啊?”
“不就是这么点屁大的事,竟然要和我闹分手,你说她整天都在想什么?”叶非墨冷冷说道,百思不解,的确不明白温暖心中所想。
他都和她说了想和她过一辈子,想要一直和她在一起,为什么她说的他却一句都没听明白,是他智商低了,还是中文程度变深沉了。
“我要是温暖,我也气,谁然给你和韩碧一直藕断丝连的,像温暖这性子,你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她能忍受吗?你没事去韩碧家里做什么?还把手表留给她,我要是温暖我也觉得除非你在她家过夜,不然这手表怎么留她家了,就像老婆在老公床上捡到一枚不属于自己的耳钉,你能说得清楚吗?”苏然说道,这事还是旁观者清,“再说,你和韩碧都结束了,她还时不时找温暖挑衅一下,这算什么事?我要是温暖也以为是你给韩碧希望,这才让韩碧认为你们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这才会去找温暖,自己做得不对还不解释,活该温暖不要你。”
叶非墨面色如水,似怒非怒,似恼非恼,低低地笑了几声,咽喉中似乎极力地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抹伤痛在眸中沉沉浮浮,几度徘徊,苏然见他这模样也有不忍,正要说话,叶非墨低声说道:“她还是不信我。”
苏然叹息,“老大,你也做出什么让人相信的事来啊,去和她好好解释清楚,不是我说你,非墨,你什么事都往肚子里咽下去,谁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擅长解释,那就让温暖问出她心中的疑惑,你这样一被人误会就开始沉默很容易让人误解的。我劝你多和温暖沟通沟通吧,免得真分手了,到时候悔死你。”
叶非墨沉默地坐着,是他错了吗?
真的是他错了吗?
他不是和温暖都解释清楚了吗?
是她执意要分手。
“对了,你平常怎么追女人?”他有点不自在地问,俊脸微微一红,幸亏是苏然,别人他还真问不出口,太丢人了。
问他爹地,除非他不想被打击,羞愤致死,据说爹地当年追妈咪的手段那叫一个高。
问他哥,他哥肯定会叛变教温暖怎么收拾他,还是算了。
“非墨,你真的堕落了,竟然沦落到要追女人,我鄙视你,斜视你,外加同情你。”苏然有模有样地敬了一个军礼,笑得那叫一个愉快,叶非墨顿时后悔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苏然一看,果然恼羞成怒了,他嘿嘿地奸笑,“约会,正好是新年,带她出去约会,顺便道个歉什么的,太简单了。”
“你平常约女人去哪儿?”
“床上!”
“滚!”叶非墨怒瞪,苏然哈哈大笑,“你想,女人嘛,哄她太容易了,特别是温暖还喜欢你,送过花没有?买一束玫瑰花,找一个有风有雨的晚上,痴情地在她楼下喊着温暖,我爱你,我保准,你家温暖会跑出来抱着你,大声地说我也爱你,你顺便跪下来,捧着玫瑰花求婚估计都搞定了。”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还有风有雨的晚上,太狗血了。
“亏你全家都看八点档呢,这是最经典的八点档狗血剧情,你竟然不用,你白看那么多肥皂剧了。”苏然忍不住吐槽,“乖,听话,这招数都管用,当年我们念大学的时候,女学生最喜欢一个狗血男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在楼下嘶喊我爱你,多拉风啊。温暖也就这么一个小白兔,也不是在社会上混了多久的老油条。你要是现在不哄着她,我看温暖在演艺圈打滚几年,基本上就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了,到时候你再来哄,更费劲,现在趁着这朵花还小,姑娘还比较纯真赶紧把改办的办了,懂咩?女人都喜欢玫瑰花,嗯,就这么办,最好今晚……不对,看这天气,今天不会下雨,那过几天看看会不会下雨你再去。顺便叫上我,我帮你拍下来传给子孙后代。”
“滚!”
“老叫我滚干嘛,叶二,你老实说吧,你心里已经在想一会儿立刻去查一查天气预报,想着去哪儿买玫瑰花了吧。”苏然笑嘻嘻地说,叶非墨那张脸黑得没发看,苏然依然不知死活,“乖,别别扭了,你那点小心思,哥哥还不了解嘛。”
“滚!”叶非墨再吐出一字,脸上薄红,微有窘意,仿佛被人点破了心思般,可爱得不得了。
“还有什么招儿?”
苏然噗嗤一笑,叶二你这么可爱,身为男人的我都想泡你了。不过这话苏然绝对不敢说的,“这是经典招儿,教你太多也不管用,我看一招就能把温暖搞定了,学太多了没用,泡妞不在手段高,在精。”
叶非墨觉得苏然这话非常不靠谱。
“成了,别说了,进去吧。”苏然说道,“你还真要想清楚,温暖和韩碧,你到底要哪一个,我都看不明白你了。”
叶非墨冷冷一哼,苏然摇头,“进去陪我喝酒,心爱的男人嫁给自己的兄弟,我这内伤啊。”
两人回去的时候,温暖喝了不少汤,神智清醒了些,苏然故意推着叶非墨坐温暖身边,他们伴娘伴郎几个就坐了一桌子。
温暖瞥了叶非墨一眼,故作不见,仿佛他是空气。
叶非墨面无表情,也没多话,苏然拉着林迪云,林宁几人喝酒,叶非墨也加入拼酒的行列,一时十分热闹,温暖没什么胃口,不是喝酒,就是喝汤。
蔡晓静偶然瞥见顾睿,好奇地问唐曼冬,“曼冬,他怎么会来参加婚礼?”
“我哥邀请的吧。”唐曼冬啧了一声,“听说哪有一个旧传统,新娘第一夜是要献给旧情人的,以后就一心一意跟着丈夫,你说我哥是不是看上这传统了,不然让着碍眼的家伙来这里做什么?我看他从刚刚一直脸色不好,又嫉妒又羡慕又后悔的,装逼给谁看。”
众人一笑,都看向顾睿的方向,叶非墨想到顾睿和韩碧的关系,又想到韩碧和顾睿、陈雪如曾经发生过的事,眸色一冷。
苏然、林迪云等人自然知道了陈雪如和他曾经的往事。
唐舒文和陈雪如结婚前,陈雪如的陈年旧事都被媒体八了出来,顾睿更是特意让翻出旧新闻让媒体炒,就像败坏陈雪如的名声,讥笑唐舒文穿破鞋,是他顾睿不要的女人,才轮到唐舒文。
这些消息被叶非墨和唐舒文给压下了。
顾家势力不小,且对唐舒文和赵雨凝一事心存怨恨,败坏陈雪如的名声,他们并没觉得什么,算是给赵雨凝出气,可顾家对一个唐家已颇为吃力,再加上叶家卷入,顾家便不是对手,消息被叶唐两家封锁,没造成什么影响,只是网上一些八卦论坛流传,被这一次的世纪婚礼压过,没人关心。
众人想,这顾睿此刻的心情,定然十分糟糕。
苏然阴测测地说,“你们谁和顾大公子有交情的,怎么过去向她敬一杯酒如何?”
顾云噗嗤一笑,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林宁和林迪云这对堂兄弟是极爱热闹的,两人和苏然勾肩搭背地朝顾睿那桌子去,那一桌也是熟人,顾睿见他们过来脸色已阴沉了。
林导说,“顾公子,别这么不给名字嘛,伴郎团给你敬酒,这是多大的面子,来来,喝酒。”
顾睿脸色阴沉了。
苏然说道,“大家今天都是伤心人,来来,干杯,干杯。”
温暖越过叶非墨看向那边,顾睿被那几个公子哥儿包围着,拼命地灌酒,一看到这一幕她就乐了,顾睿活该,看见雪如姐这么幸福,他一定和吃了苍蝇般难受,再被他们几人灌酒,免不了一阵冷嘲热讽,苏然是真心喜爱陈雪如的,定会给她出气,有顾睿受的。
叶非墨见她唇角扬起,面无表情地凝着她,温暖抿了抿唇,并无言语,顾云见几人都去灌酒了,他不去也太不够意思了,他起身,拉着叶非墨也加入战局中。
婚宴本来就热闹,灌酒也是常有的事,叶三少挑眉看叶非墨和顾睿等人,问程安雅,“非墨这帮人什么时候和顾睿有交情了?”
严格上来说,顾云、林宁和叶宁远是一个年龄的人,林迪云和苏然,叶非墨,唐舒文年龄相近,不过叶宁远很少在A市走动,林宁和顾云因工作的关系和叶非墨接触也多,于是这帮纨绔公子哥儿玩得比较好,是A市有名的纨绔团伙,一个比一个俊美,一个比一个有钱,一个比一个大牌。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