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是在唬唬她的而已。
温鹊语反倒认为他才是渐露本性的偏执暴君,稍有言语不合,便欲以圈养金丝雀的那套方式钳制她。
她才不惯着他这种臭毛病。
毕竟和薄燃工作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薄燃从来都没有对她做过任何逾越之事。
而倘若只因今晚这点小插曲,就要让她刻意避嫌,那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太不可理喻,我不想和你骑马了。”
温鹊语恼火说着,双脚脱镫,想从马背滑下去。
祁照檐识穿她的动机,腾出一条手臂拽紧她,狠狠咬牙:“你这是在为其他男人和我闹脾气吗?”
“我没有…”
“没有?”祁照檐眼角隐约发红,“如果没有,你为何要挣开我?我作为你男朋友,让你和异性保持距离,难道有错?”
“我没说你有错,我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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