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点点头说道：“为了合作关系，我没问题。”

……

上午十一点。

明台找到程锦云。

程锦云看着明台一脸的疲惫，说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明台低着头说道：“有一个人的身份，我一直想不明白。”

“谁？”

“我大哥，明楼。”明台抬起头说道。

程锦云接着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他是不是你们的人？”

“你大哥？”程锦云有些不解说道：“赤党？”

“他不是吗？”

“我直觉上他应该不是。”程锦云说道：“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明台很焦急，说道：“如果你们是同一个组织的人，请你告诉我，我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组织有组织的纪律，不该我知道的，我不会知道。”程锦云说道：“即使我知道了，没有上级的允许我也不能告诉你。”

明台着急的站起身说道：“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只能在你这里找到答案，你知道什么你就全告诉我。”

程锦云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报纸递过去，明台看着上面写着“新政府召开金融会议，明楼长官出席会议。”

明台说道：“你们研究过他？”

“是的。”

“为什么？”

“知己知彼。”

“那结果呢？”

程锦云说道：“你大哥自从去年冬季返回沪市，就进入伪政府工作。但是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经济上，虽然挂着一个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的头衔，但却没有听说他亲自安排过什么行动。”

明台有些颤抖，问道：“我不问你们组织的判断，你刚刚说直觉，你的直觉呢？”

“他是什么人？”

程锦云说道：“他应该是介于重和中佛海之间的桥梁，若以黑白来论，你大哥应该是灰色。”

明台低下头说道：“我明白了。不管他是什么颜色，肯定不是红色，你先上班吧，我该回去了。”

说完便走了，身影拉的很长。

程锦云看着明台远去，苏太太从后面走出来说道：“他这么着急来有什么事？”

程锦云摇摇头说道：“他只是过来找我打听明楼的身份。”

苏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样子他才接到消息，今天下午的行动他也会参加。”

程锦云说道：“下午我可以去参加嘛？”

苏太太转头看她一眼说道：“任务已经定下来了，你我的任务就是静默，不能私自行动，不然会害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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