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不是还有蓝月儿吗?
通往太行梅花山庄必经之地的禹王村。
一道如同刀锋猛然间劈下的闪电划开漆黑的天幕,已近亥时。
伴随着滚滚雷声,狂风起处,瓢泼般的大雨从天而降!
隆冬季节,年关将至,本应是鞭炮声声,辞旧迎新,一片祥和,瑞雪兆丰年的时节。
禹王村竟然下起如此的大雨来。
“冬雷震震下雨雪,此乃大凶之兆啊!若非这世间有天大的冤情没有化解,就是我禹王村又逢凶年啊!”禹王村的私塾先生王有五挺了挺略显伛偻的腰身,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冬雨,愈显的焦急来。
“突然间下这么大的雨,也不晓得他们怎样回来。拐杖也便罢了,可这么大的雨.....”王有五早年丧妻,唯留下独女阿秋与他相濡以沫。阿秋如今已经十八有余,出落得亭亭玉立,玲珑有致。不久前出阁,许配给了村东头陈铁匠的二儿子。陈铁匠的二儿子生的孔武有力,小两口儿配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恩爱非常。
能结成这门亲事,王有五也是老怀大慰。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禹王村虽然是个大村,盘山而建,但东西不过也只有十里。两家相距不过也只有十里。可女儿出嫁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回过娘家看看他这个老父。
直到今日才突然遣人捎来口信儿,说是今晚和姑爷儿一同返回娘家,看望老父。并要带来新姑爷亲手打造,也是今晚酉时才能出炉的龙头拐杖来。
王有五一面嘀咕,一面拿起墙上挂着的油纸伞。打开房门,一个趔趄便投入了茫茫的风雨之中.......
冬雷震震下雨雪,不是这世间有莫大的冤情就是又逢凶年,这是寻常人的说法。
可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例外。
一刀堂的少主宁海英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外。
冬雷震震下雨雪,赶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凶兆。对他来说却是一件再刺激也不过的事情。
因为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情,至少对他来说,没有一件事情能比得上这件事情更能让他满足,更能让他疯狂,更能让他畅快淋漓的发泄!
如此大雨滂沱,又如此雷声滚滚,如此一道道的闪电划破暗夜!还有如此的佳人,衣衫尽湿,曼妙的身姿如同水蛇一般在自己的手下挣扎!哭喊!绝望!
却是谁也听不见,滚滚雷声掩盖住了一切,掩盖住了绝望而又凄厉的呼喊,却掩盖不了得意的狂笑。
更是谁也看不见,一道道闪电所能耀射出的唯有女子一张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却是绝望苍白的娇颜!还有宁海英那已经极度狂热的双眸!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良辰美景,
还有什么能比在如此良辰美景弓虽暴如斯佳人更加的刺激,更加的让人感到满足?
特别这被弓虽暴的还是有夫之妇,而且她的相公还就躺在她的身边,只是除了汩汩的流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甚至连一句绝望的呼喊都不能喊出,美人在他的手下挣扎,她的相公则在烂泥挣扎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阿秋的一对儿玉|乳映着狂暴的风雨在宁海英双手的下面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而宁海英那因为极度兴奋的脸颊更是因为这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碰而更添了几抹酡红!
“臭表子!叫啊!再叫啊!你叫的越大声,大爷就越刺激啊!看啊!你怎么不看啊!把头给大爷扭过来,快看大爷是怎样让你欲死欲仙啊!哈哈哈哈!”
暴雨的冲刷,却冲刷出一股鲜血的腥气。宁海英一行二十来人,如今正有两个随从一左一右牢牢的架住姑娘的双肩,姑娘则是上身衣衫尽失,一对儿豪|乳蹦出被宁海英把在手中恣意的玩弄。而下身更是在厚重的冬裤被人强行撕去之后,贴身的小裤和这暴雨贴做一处,更呈现出修长的玉腿和曼妙的身姿来!双腿扭曲在一起,而宁海英此时更是分出一只手来奋力的撕扯着姑娘的最后一丝防护!
在他的周围则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其中有他的随从,还有这个女子的相公
只是倒下的几个随从都死了,而阿秋的相公则是在一阵殊死反抗之后,最终被宁海英生生的挑断了脚筋,手筋,甚至割掉了舌头,却惟独留下一条命来。
无他,宁海英的随从都知道自己主子的这一特殊的癖好。暂时留此人一命,不过是要增加一些刺激,干起来更有味道。
自是这狂风暴雨的除了自家少爷如获至宝,其他人却都是苦不堪言。
谁能想到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冬雨之中,在这距离天下第一大庄的梅花山庄已经不远的禹王村,却碰上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
少爷倒是逍遥了,却又苦了他这一帮倒霉的随从来!
且不说,已近梅花山庄,就连这名不见经传的禹王村都尚武成风,随便出来一个拿拐的相公,便一个措手不及的打死了两三个替少爷出头的调息美人儿的家伙。就说如今,少爷眼看着就得手了,怎么还在这儿嫌废功夫?直接把这女子的双腿拔开,扯开裤子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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