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便径自追着虞眠离开了。

深海底，就只剩下纳西尔在孤身应战。

他手里握着枪，神情冷峻，利落地将枪上了膛。

锁骨前虞眠送给他的能量石一闪一闪跳动着薄弱的光。

海底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楼濯抱着虞眠，跟着郁野，终于抵达海面，身后突然飞过来两条触手。

“楼濯，别！别动手！”

楼濯下意识抓住触手就要给撕成两半，虞眠连忙叫停，阿城这才避免自己的触手再次被劈叉。

触手幽幽地在空中摇头晃脑，在虞眠脸上滋了一计墨水。

“你走吧。”阿城冷漠地用触手推着虞眠的后背，“纳西尔让我来送送你。”

不知道游了多久，身后的枪声还在持续，大股大股的鲜血在黑乎乎的海水中弥漫扩散，带出来一种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