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太如遭雷击,身子剧烈的抖动,忽而直挺挺的往后倒。
“娘!”程邺惊呼一声,一把抱住程老太太。
程牧看一眼面如金纸的程老太太,摆摆手,淡声道:“请个大夫吧。”
同一时刻,工部尚书府的书房里,程氏双手撑在傅亭的书案上,面色铁青。
“我兄长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害他?他是我爹唯一的儿子,你怎能如此狠心!”
傅亭头也没抬的道:“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兄长为何要起贪念?别人给他搬来梯子,他上房揭瓦或是上树摸瓜,皆是他自己的选择,与我何干。”
“是你!一定是你!你说程家气数已尽,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程氏大怒。
傅亭翻了一页书,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兄长的秉性,他继承了裴家人的野心和自私,却没能继承裴家人的精明能干。回去看看你兄长吧,下一次再见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了!”
程氏气的脑门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她还想要质问,门房却来传话,说程府的老太太病了,请夫人速去探望。
程氏跺了跺脚,泪眼汪汪的出了书房。
李姨娘目送着程氏走远,吩咐身边的丫环:“快到中秋了,差人准备一些节礼给大公子送过去,再去银楼挑时下最盛行的款式打两副上好的头面一并送去渝州。”
丫环应下,退了下去。
青城山,傅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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