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迅没有回答。
看着刘靖那殷殷切切的神色,他只想到了幼年时。
那时,父亲刚调任鸿胪寺,公务最是繁忙,常常三更天回来,天一亮又上衙去,辛苦极了。
父亲没有时间抓他的功课,全让书院的先生盯着。
只有每回月考,父亲瞧见他时会这么问他一句:“怎么样?”
刘迅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