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搞不懂为什么有人花时间玩这个游戏干嘛不拎着长枪宝剑大刀或者大锤出来兵刃相交,非要蹲在暗处搞一杆火枪在那里放冷枪。
看见谁正要放必杀就给上一枪,让你的大招中断。
要么就弄个飞镖或者飞轮在那里扔啊扔。
这类人就图打断别人的好事获取快乐吗?
好不容易磨个大招一枪崩断了,艹!
这要是有语音,有些脾气暴躁的不得出来骂啊。
不过就算是网吧,也有人怒骂:“曹尼玛,谁给老子老放冷枪,有本事出来打啊,傻逼。”
没人回应。
这种事哪有人大大方方站出来承认:是我放的。
想了想这些可笑的事儿,陈韬退出游戏,打开记事本,开始写他准备投给杂文报的文章。
第一篇:我想和这个国度谈谈。
这篇文章以一个叛逆中学生的角度去尝试理解这个国度为主题,通过引用“维多利亚时代”下人民的状况来对比,体现这个国度下的人民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和时代发展背景中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创造奇迹的伟大精神。
其中写到,“应试教育”相对于“科举考试”来说,已经是一个伟大的进步。
而我们不能要求缔造者今天创造出“应试教育”,明天就创造出比“应试教育”更好的方法。
社会的文明进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不是每一帧都是美好的,一定会有付出和牺牲。
如果这个世界能像知识分子所描绘的那样,那乌托邦也就很现实了。
当然这里说的知识分子只是说一些文人,实用学家除外。
就像一些伤痛文学,现在很多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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