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张供奉没有犯错,不能把他射到湖里去。”
这时,邬瑾把弓和箭一起从她的手里夺了出去,放置在一侧,强行攥着她往下走。
莫聆风着急起来,用力一推邬瑾,邬瑾一只脚立在一块尖石上,忽然受她一推,脚下不稳,脚落地时崴了一下,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他不动声色地藏了痛处,强行带她下去,又继续攥着她的手往九思轩带:“我一定能过解试,去京都的路上有我陪着你,去了京都,我还给你做斋仆......”
“你不相信我吗?”邬瑾牵她在花厅中坐下,低头去看她的手。
莫聆风垂着头,梦呓似的道:“京都也能跑马吗?”
邬瑾起身在矮柜中找程廷用过的跌打药:“想必能跑。”
能跑,但是不如宽州敞亮。
气味刺鼻的药粉倒在莫聆风手指上,她疼的往后一缩手,又把手伸出来:“京都和咱们吃的一样吗?”
邬瑾撒了药粉,用剪刀剪出一条白色细布,缠绕在她手指上:“我看书上说北味各有不同,京都更淡一些,不过京都繁华之地,正店数不胜数,你还可以尝尝南味。”
他口吻如此平静,甚至带有憧憬之意,能够大大的抚慰人心,莫聆风听着,垮着的小脸也跟着松懈起来,有了一点孩子气的笑意。
而他说完之后,心里其实是一片悲凉,他知道一旦入京,莫家兄妹面临的可能就是生离死别。
他只希望莫千澜能够力挽狂澜——莫千澜病弱与危险共存,并非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带着莫聆风,也偶尔会在天真之外露出一点獠牙。
莫聆风低头看手指那个又细又小的结:“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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