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玉的怒气最终只能化为无能狂怒。

关叔明显是先找的姜凡，被姜凡拒绝才找的她。

姜凡不去的原因她都能猜到，肯定是因为讨厌酒桌文化。

因为这个姜凡不去贷款，上次她都没劝说成功。

现在姜凡是连李院士的面子都不给啊！

那她的面子更加没有用了！！

只能说姜凡真的是无所畏惧，或者说对人际关系不是很渴望。

从姜凡的表现来看，姜凡相信他的新型化肥比人际关系有用。

事实也是如此，连院士都主动来灵城了，可见新型化肥的威力。

姜凡这样无可厚非，只是却是苦了她，她有预感，今晚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当然知道销售就是要经常参加酒局，但她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加上姜凡的新型化肥，她可以避免酒局。

现在看来还是会有拒绝不了的酒局。

既然是酒局，当然少不了挡酒的人，她捡起沙发上的手机拨通自己助理电话，随后又想起她的助理没有上主桌的资格。

这可咋整？

随后她想起了姜凡的表姐齐凤月，作为姜凡的表姐和公司的财务经理，齐凤月是够资格的。

而且齐凤月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