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煌坐在白色的腾椅上,正翻看着手中的案卷,他除了要训练这批女人外,还要管理*军队的一切事务!
忽然,小苏子冲了进来,十万火急地道:“君皇,不好了,米妞把我找的那个女人弄晕了,自己上了路。”
焰君煌火速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把揪住了小苏子的衣领,把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凶神恶煞地嘶吼:“他妈的,小苏子,你怎么办事的?”
由于心里过于着急,担忧着米妞的安危,所以,焰四少爆了粗口。
“我不过去上了趟厕所,她就跑了。”
事实上是,他不太敢监视她,被她赶了出来,可是,小苏子不敢这样回答焰君煌,怕他还未说完,桌子上的那个白色荼盅就会朝着他脑袋飞过来。
对,在焰四少与米妞的感情纠葛问题上,他一向采取一个不一样的战术,就是房藤上的冬瓜两边滚。
“你干什么吃的,看个人都看不住。”焰君煌咬牙切齿地吼出,丢开小苏子,火气冲天地卷出了办公室。
“君皇,等等我呀!我跟你说,君皇,她没带一个人,是单枪匹马过去的。”
焰君煌听了小苏子的禀报,怒火中烧,却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带着一拔人马火速往飞儿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女人太他娘的欠揍了,不让她干什么偏要去干,捉她回来,不把他打得ρi股开花,他就不是焰君煌。
嘿嘿,当然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狠儿。
一片丘陵地带!一阵微风吹来,黄沙在风中飞卷!
焰君煌带着一队人马潜伏在一座山丘上,离那个驻扎的*营不过十来米远,但是,*营两边站了不少的岗哨,一身笔挺衣装,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威仪相同。
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正在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献舞,女人雪白的眉心点了一颗朱砂红,阳光的映衬下,皮肤白到如冬天里飘降的白雪,乌黑的发丝披于脑后,头上戴着一顶桂冠,与桂冠相连是一条长长的,与身上衣裙一样颜色的丝巾,身上的奇异服装勾勒着她曼妙性感的身体,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肚脐处还有挂了一串小巧的银玲,随着她翩翩起舞,银玲的响声飘荡在整个沙丘地带,还有清脆的乐鼓声。
她的身形很轻盈,舞姿也很美,脸上蒙了一块红色的丝巾,整张玉容在红色丝巾里若隐惹现……
坐在前面的几个将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美好的舞姿,脸上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这个女人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她的舞姿能让他们销魂。
焰君煌趴在小丘陵上,看着女人曼妙的身姿,气得牙痒痒的,眸光扫移到那几个满脸坏笑的男人脸孔时,恨不得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将这些敢窥视他女人男人一举歼灭。
“君皇。”小苏子瞟了一眼焰君煌捏握着手枪泛白的指关节,心里有些担忧,怕四少控制不住自己冲出去,那样会让米妞丢掉性命的。
所以,他小声地轻喊了一声。
...
“闭嘴。”焰君煌低沉地冷喝,手肘子拐了小苏子一下,小苏子头上的绿色帽沿立刻遮挡住了视线,身体从山丘陵上滚了下去……
这就是他刚才喊四少的惩罚。
就在那几个首领看着津津有味之时,突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爆响,女人举起了双臂,红色的衣衫裙袖里弹出无数根毒针,毒针狠而准地笔直向向个将领扫过去,一个将领眼睛被戮瞎,捧着眼睛在地上哇哇大叫,另外三个喉咙相继中针。
红衣裙女人停下了动作,手中的枪支飞速扣下扳机,红红的火舌射出,女人学过孙子兵法,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在连发了五枪后,矫健的身形冲了过去,将一个中枪还未死亡的将领从沙地里拖了起来,冲着一大群向她拔枪围过来的男人嘶吼:“谁敢过来,我一枪毙了他。”
众男人望了她手中挟持的男人一眼,因为,男人也许太位高权重,又或许在队伍里的影响太深,所以,大家举着枪,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红衣衫裙女人手中的手枪死死地抵住了男人的太阳茓,拼死将他拽着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沙地上,留下了一片殷红的血色痕迹,做为人质的男人左腿受伤,中了两枪,鲜血直流。
他的属下们咬牙怒吼着,想要向女人扑过来,没想到,后面响起一片枪声,女人抬眼望去,见到威严身形从不远处的小丘山陵如神兵一样飞速而下,嘴角勾起了一朵美丽的笑靥,心里暗自高呼来得真是及时。
身后的所有男人没一个来得及再顾上她手中的人质,调转头与一伙突来的队伍里厮杀,展开了一场血战。
女人拽着男人的衣领,将他拖到了另外一个山陵地带,把他丢到了一块石头边,指着那个长青的石块。
“说,是不是埋在这儿了?”
男人望着她,眼睛里划过一抹黯然,冲着她不住地摇头,嘴里叽哩呱啦着说出一大堆飞儿听不懂的话。
“我说,是不是埋在这儿了,如果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
飞儿扣紧了玉指间的手枪,这死男人再不说,她就让他立刻去见阎王。
男人仍然不停地说着,类似于诅咒之类的话,凝望着飞儿的眸光也充满了恨意,额头青筋毕现,下颌骨崩得死紧,嘴角掺了一缕鲜血,因为,他的左腿中了两枪,此刻正痛入骨髓,她的一只眼睛被毒针射伤了,已经瞎了,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这个眼前这个凶悍的红衣女人,这一刻才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舞娘,而是想来窃取他们情报的敌方卧底女人,真是失算。
男人一把狠狠地握住了飞儿的手,在他想要反击的时候,飞儿绝然不再给他存活的机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抵住男人太阳茓的手枪洞射出了两颗子弹,并没多大的声响,可是,却将男人的整个脑袋打爆。
飞儿一脚将他踢开,从男人刚才愤怒的眼神,嗜血的表情,飞儿觉得应该是有希望的。
所以,她将那块长青石移开,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新鲜泥沙,拔开泥沙,用手刨了两下,果然泥沙里就露出一本册子的一角,见到那个泛黄的书角,飞儿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为了夺到它,倪长官曾派了好几个女人过来,但是,没有一个完好无整地把这个机密弄回去,没想到,她如此轻易就得了手。
将那本小册子藏于衣袖之中,抬眼,不远处,两伙人马正在交锋,飞儿仰起头,食指与拇指卷曲,含于嘴唇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然后,一匹战马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一个甩身,整个美丽的身形稳稳地坐落于马背上,双手捏着缰绳,挥手拍了一下马ρi股,马儿仰头长嘶一声,疯狂地向来时路而返。
焰君煌见她得手离开,无心恋战,带着小苏子等人火速退走,那拔人群龙无首,又被他们突然袭击,死伤无数,更是没有追捕的力气。
他们风风火火返回单位,女人已经换下了一身轻便的衣装,嘴角勾着笑意,因为,她是凯旋归来。
“米妞,你真厉害。”小苏子向她竖起了大拇指,所有兄弟看她的眼光也不一样了,觉得她并不是靠着焰君煌在这支队伍里混。
然而,就在大家对她肃然起敬,她自己也得意洋洋之时,焰君煌凝扫向她的眸光却冷得不能再冷。
站在空旷的训练场上,他瞥了飞儿一眼,面色铁青地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飞儿则冲着他冷昂高大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不是质疑她不能回来么?她轻轻松松就将四个敌对份子首领消灭不说,还成功将那本倪长官想要的绝密文件拿了回来,她现在是单位里的功臣了,嘿嘿,升职有望。
“米妞,那份文件给我吧!”在她被一群女人围着团团转,恭喜她凯旋归来的时候,小苏子走到她身边,轻声传达着焰领导的意思。
“飞儿,你真是太勇敢了。”展颜从宿舍里跑了出来,眉宇间也染上了喜悦。
“不过,你受伤没有?”她在飞儿身上一阵乱摸,看看好友有没有伤筋动骨。
“我刚才听她们说你去完成这么凶险的任务,我眼皮一直就跳过不停呢!”
展颜是真的担忧,还在暗忖飞儿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危险,就算是为了升职也犯不着这样去拼命啊!
“没事,展颜,你瞧,我完好无整。”飞儿拍了拍她的肩膀,从自己衣袋里拿出一本小折子,指着它:“就是这玩意儿,让那几个英雄送了命。”
送命的主要原因,是她们一去人家就发现了身份,而她这一次挖空了心思,扮成了印度舞娘,先用美人计迷了那几个首领的心魂,再用毒针刺瞎他们的双眼,或用毒针封喉!
当然,焰君煌与小苏子他们也去得及时,要不然,她不可能这样子全身而退。
“小苏子,拿去吧!”飞儿将小册子向小苏子砸了过去,并附带了一句:“记得转告焰君煌一声,请他以后都不要小看女人,哼!”
“是,是,是。”小苏子哪敢去招惹她,君皇都惹不起的女人。
小苏子拿着那本小折子火速去复命!
“君皇,秘密文件来了。”小苏子喜孜孜地向坐在白色藤椅上的男人报备。
“烧了。”薄唇吐出两个字,让小苏子惊若寒蝉。
“不,不会吧!”小苏子在心里嚎叫了好几声,妈呀!这可是米妞冒着生命危险去弄回来的,君皇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让他烧了。
“我说烧了,你耳朵聋了。”
焰君煌的脸色很黑,比锅底还要黑,语气透着冷怒,这怒气来得是这样莫名其妙,让跟随了他这么多年的小苏子也摸着脉门,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好,马上。”他是君皇,是他的天,他出品的命令,他小苏子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单位里全传开了,米飞儿因为没办法完成倪长官下达的命令,之前又立过*令状,秘密文件没有如期拿回来, ...
(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对他们是百害无一利,然后,倪向南怒气滔天强行勒令她退出这支霸王花队伍。
没升职也就算了,居然要断送她的霸王花生涯,飞儿被人黑了,而这个黑她的人,正是众人口中将她宠上云宵的男人焰君煌。
她不服气上级下达决定,冲进了焰君煌的办公室,一巴掌拍在了绿色的办公桌上。
“焰君煌,我那秘密文件呢?”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练习写书法,正在写着一句:“人生一梦,白云苍狗。”
真是疯了,飞儿一把从桌案上扯起写满了白色的字体的书法,刷刷扯得粉碎,将碎片砸到了焰君煌头顶,发亮的墨汁还沾到了他俊朗的面容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啊!你哑巴了,我的秘密文件呢?”
“什么文件?我没看到,小苏子不是说你自己拿去交给倪向南了吗?”
他一脸无辜地反问,哇靠,这男人也太奸诈了吧!明明就是他让小苏子让她把那份秘密文件交出来的,现在,成了文件被人撕毁,而且,还说她暴露了身份,让两国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飞儿望着他,咬牙切齿地道:“焰君煌,你真卑鄙,我瞧不起你。”
怒火中烧吼完,她如旋风一般卷离办公室,焰君煌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眸光落到了满地的白色碎片,脸上露出一抹兴慰的笑痕!
他是故意断她后路,他就是要利用这次机会,让她再也不呆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工作。
飞儿被停职了,然后,她只能呆在家中,每天除了接送贝贝上下学外,根本无事可做!
日子虽然清闲,但是,总感觉过得不踏实,再说,她没了工作,要怎么养活母亲,还有贝贝一家子的人。
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窗台边,喝着手上的咖啡,望着窗外院子里盛开的满树香花发着呆。
忽然,电话玲声响了,她走到床头边,拿起手机接起:“喂!米妞,是我,小苏子。”
“什么事?”这男人还敢给她打电话,她恨不得将他撕了。
“君皇想见你,你出来一下行么?”
“不见。”他娘的,现在,在她心里,她恨不得焰君煌下十八层地狱,他一直给她说,他有多爱她,爱到深入骨骼,可是,他却那样子陷害她,她真是瞎狗眼了,怎么会爱上他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现在的焰君煌与焰东浩根本就没什么两样。
“米妞,这是君皇向我下达的一项任务,你就别为难我了,他有话给你说,不过见一面,又不会少一块内。”
小苏子的声音唯唯诺诺,结结巴巴!
“我不想见,小苏子,你觉得还要我与他还有见面的必要么?”
“有,当然有,他这么次肯定有理由,你就听听他的解释,好么?米妞,我求你了。”
小苏子一心想做个和事佬,所以,声音有些急切。
在小苏子的再三肯求下,同时,飞儿也想听一听男人为什么要那样子陷害自己,所以,她挂了电话就跑下了楼。
在她家那幢楼的斜对面,团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车牌号是88888,五个8,这个吉利数字张显的霸气与冷傲,这座城市没几个人有。
见她跑过来,男人丢掉了手指尖的烟蒂,打开车门,走出车厢,凝望向她的眼神有些幽深。
男人冲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容阳光而灿烂,这种心无城俯的笑容,飞儿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
“脑子进水了?”
焰君煌不理她的话,迈开长腿,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喷水池,喷水池正喷射出五彩的水花,一阵清风徐来,淡淡的水流吹向了她,她嗅闻到了水蒸汽的味儿。
焰君煌拉过了停靠在喷水池旁边一辆自行车,坐了上去,白色的水花飘打在了他蓝色西服上,今天的他脱去了一身绿色的衣装,比平时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份隽永的书卷气息!
高大狂狷的身形坐在自行车,普通的自行车与他身上的名牌衣着一点儿都不搭,甚至让飞儿心头涌起一些滑稽感觉。
“过来。”他单脚踩在了喷水池壁缘,一手握着自行车方向盘,另外一支手拍了拍后座,示意她过来坐到他身后。
脑子进水了,有名车不坐,偏偏要坐这自行车。
“我载你跑了一圈,就当是赔罪,飞儿,你好好看看这辆车?”
飞儿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视线往自行车后座的牌位上望去,忽然眼睛一亮,散发出奇异的光彩!
这辆车是她读高中的时候常骑的,这辆车是外公在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陪她度过了三年的高中生涯,过了这么多年,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她记得好像被人偷了,没想到,他却替她找了回来。
“你从哪儿弄回来的?”见到旧物就如见到了旧情人,飞儿笑着坐了上去。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蜜!”
恰在这个时候,头顶上方飘了一记非常美妙而甜美的嗓音,是早已香消玉殒的一代歌后邓丽君的迷人嗓音,倾唱着《甜蜜蜜》。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啊!在梦里,在梦里,梦里遇到你,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见她坐上了车,焰君煌嘴角扯开了一朵迷人的笑靥,仰起头,他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然后,踩起了脚踏车。
车子在马路上奔波,甜蜜蜜的迷人嗓音一直追随着她们,白色的水花一直喷洒在她们身上,形成了一幅美丽浪漫唯美的画面。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
一向不喜欢甜歌的男人,由于心情舒畅居然也情不自禁哼起了曲调。
围着那个公园绕了两圈,回到了那个喷水池,双脚搭地,转个身,长臂一伸,将女人紧揽入怀!
捧起她令他迷醉的清丽容颜,他贴着她的唇说:“对不起,是小苏子不小心把文件丢了,我已经让人找了,应该可以找到。”
“飞儿,愿谅我吧!让我们抛弃曾经的所有,从头开始!”
就先让小苏子当一回恶人吧!只是,即然有心要毁,要烧,说让人去找只是一句想讨她欢心的话罢了。
这一次,也许他很自私,但是,他没办法让心爱的女人随时置身危险,飞儿虽胆大,却太爱逞强,她不适合在队伍里久呆。
所以,在她的翅膀还没长硬时,他折去了她的双冀!
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在他看到她一身红裙,蒙着红色的面纱,在几个男人面前跳着舞蹈时,心里的那份狂躁与心惊肉跳!
从头开始?飞儿望着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还有些不知所措,她们真的可以重头开始么?
“你妈不喜欢我。”望了他半晌,她幽幽吐出。
捧着她的脸,焰君煌深呼吸了一下,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才一直迟迟不肯原谅自己的 ...
(么?
“听着,飞儿,我们的事与任何人无关,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回到我身边吧!”
“你让我重回队伍,我就答应你。”对,她就是要用这个条件去交换。
“好。”他想也不想爽快答应。“到时候,我去给倪向南说一下。”但是,倪向南同不同意,他就不清楚了!
如果他向倪向南提了,倪向南不同意,那就不叫他食言,不信守承诺。
“我不住你家里,还有,我不喜欢你妈,我不会与你办结婚手续,你要给我绝对的自由,要给我私人空间,你不准给欧阳妃妃再有往来,还有那个陆之晴也离远一点,还有……”
“还有吗?”对她提的这些要求,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其他的,我想到再告诉你,噢!对了,我们不能住在一起,即便是你想享受天伦之乐,你不能与我睡一张床。”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啥都可以答应,这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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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近来好么,我的婶婶?
(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啥都可以答应,这个不行!
绝对不行,再让就跌入万丈深渊了!
“不行就算了。”飞儿冷哼一声转过身欲离开,焰君煌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
“好吧!”他咬牙答应,反正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先答应下来,到时候,他堂堂京都四少岂能任由她摆步。
“飞儿,你要怎样我都可以答应,但是,你能不能先陪我回家一趟。”
“为什么?”飞儿真是不太理解他的思维,她凭什么要跟着他回去。
“焰家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妈一直在给我找女人,如果你跟着我回去一趟,在大家的面前现一现身,她就不会那么固执了。”
说这话的时候,第一次在焰君煌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的难为情。
“让她享尽人间艳福,还不好么?”“得,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你老公都要被人家勾走了,你还能如此淡定。”到底她心里有没有他的存在啊!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飞儿手肘拐了他一下,这男人的痞子味仍然很浓,两年的岁月,并没有让他改变多少。
“等你帮我度过难关再说吧!”
见她妥协,焰君煌喜孜孜地一把揽紧了她,飞儿愿意与他面对家人,这说明她已经在改变了,在慢慢地试着原谅他,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他太高兴了,高兴得都想要让小苏子去购买一万桶烟花来庆祝。
那天晚上,焰君煌把米妞送回了别墅,赖在那屋子里没有走,尽管睡了客厅沙发一整晚,但是,睁开双眼,他似乎就看到了地平线上有千万个太阳升起,将他整个胸膛照得通亮。
经不住他一再劝说,终于,她跟着他回了焰家!
她的出现让焰府所有的下人不知所云,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四少夫人死而复生啊!
是人,还是鬼?可是,一袭白裙站在四少身边,与四少多么地相配,亮瞎了所有人的眼,大家揉了揉眼睛,仔细地审视着,那眉,那眼,那鼻子,那唇,那眉毛,重要的是眉间的神韵,活生生就是离开她们两年多的四少夫人米飞儿呀!以前四少虽然也有把长得与她相似的女人带回去,可是,那些女人身上的气质,还有神韵都只能有八分相似。
“吴妈,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如假抱换的米飞儿。”
她向站在所有佣人最前面的女人走过去,亲昵地笑语。
“少奶奶,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吴妈与秦婶一样,在焰家呆了好几十年,飞儿少奶奶待人一向温和,长得也干净,在焰府的几个月很得她心啊!
还有什么比死而复生更值得庆祸的,望着重生的米飞儿,吴妈眼睛有些湿润了。
“不是做梦,真的是我,我没有死,吴妈,你老了,鬓发都有银丝了。”
“是啊!一缓又是两年没见了,岁月催人老,能不老么。”
“四少爷,没想到少奶奶还活着,我真是太高兴了,真是好人有好报,菊芬,香儿,赶紧去让厨房多准备一些菜,煮少奶奶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荷塘月色。”
“嗯!”几个小丫头笑嘻嘻地转身窜进了厨房!
大家都为少奶奶能够平安归来高兴着!
“看吧!大家多喜欢你,走,我带你我们的房间。”说着,焰君煌便抓着她的手,与她肩并肩上了楼。
卧室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无论是装潢,还是摆设,视线触到窗台上的那株新鲜盛开的鸢尾花时,感觉到心窝暖暖的,记得上次,她还是敖雪时,她就闯进了这里,这儿也摆放了一株,当时,她气得把那株花从窗台上掀了下来,现在也摆放了一株,是否代表着这两年多来,这儿永远摆放着一束新鲜的鸢尾花。ww
“漂亮吧!”焰君煌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喃喃地如呓语:“这两年来,我是靠着它与点点滴滴的回忆来支撑。”
“得,焰君煌,你别表现得这么情深似海,大家可都说,我离开的这两年,你艳福不浅呢!尹诗涵在这儿住过,还有陆之晴也在这儿住过吧!”
这张床虽然床单的颜色保持着以往的风格,她喜欢的橘红色,可是,也许都脏了,但是,这一切能怪谁。
“天地良心。”谁告诉她的啊!焰君煌在心里哀嚎!
真是八卦的可以,让他知道了,非把她的舌头给拔了,太多事儿了。
“当年你离开后,我到处寻找你的下落,最后将你寻回来,却是一具冰冷的死尸,我无法接受,整天借酒浇愁,所有人都说我疯了,我也觉得自己是疯了,因为,我不知道没有你的人生该如何继续下去,小苏子跟我说,有一个模特长得与你相似,然后,我去了,的确,她长得太像你了,除了神情,说话的语气外,几乎与你是如出一辙,我不能让长得像你的女人在那种行业里混,我没办法忍受,所以,把她带回了焰府,但是,我没与她有半丝的关系,而且,她也没住在这里,只是拔了隔壁的小楼给她住,我是宠她,宠上了天,但,是透过她寄托着对你的思念,每一次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你,是透过她想你啊!这种醋你也要吃?”
焰君煌的手心渐渐浸出了冷汗,好不容易飞儿才有一点点原谅他的意思,可千万别再出任何差错了。
早知道她还活着,他根本不屑看尹诗涵一眼,尹诗涵连飞儿的替身都算不上。
“吃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飞儿一巴掌拍到了焰四少的胸膛上,暖昧地向他煽了一个眼风。
“那陆之晴又怎么说?”
她离开的时候,他们不是要结婚了,为什么后来没有结成婚?陆之晴那贱人如此还在队伍里猖狂的很,仍然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听说你也让她住在这里两个月。”
“我还带你去一个地方。”焰四少紧紧地握着飞儿的手,带着她匆匆走进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看吧!”
飞儿望着一室的花卉,有些吃惊,所有的花卉都盛开了,花香扑鼻,而这些花卉,数兰花种类最多!
焰君煌站在花厅中央,垂下眼,视线落到了架子上那盆兰花上。
“这盆兰花是你妈当年送给我的,她说,是她亲自种植的,希望我能好好地用心让它存活下来,她给它取名‘天堂’,她希望自己的女儿永远置身于天堂,希望她女儿就远地幸福。没有你的日子,我经常站在这儿,望着这盆兰花发呆,兰花开了又谢了,如今花期来临,而你却也回到了我的身边,飞儿,别再离开我了,好么?”
扬起长睫,他深深地凝望着眼前的女人,无数个漆黑的夜晚,他忍受着刻骨的思念,想着她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种心碎的痛苦滋味他不想再尝一遍!
满室的兰花,装载着他对她深切的思念,他能够用心将母亲送的兰花培植得如此茂盛,可见他的用心良苦。
...
这种痴情世间罕见,她到底还在质疑什么?
“陆之晴曾经砸了这盆兰花,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废掉了她那只左手,她当初能住进焰府,只是联手与我妈唱了一出戏,而当时,我处在失去的悲痛中,最主要的是,大婚礼上,她父亲出事,被警察带走,我毁了婚约,她眼疾犯了被送进了医院,恰在那时,敖雪被那帮人以假车祸为由送进了医院,敖雪抢救无效刚刚死去,然后,她就成了最佳捐赠眼角膜的人,我以为是你啊!敖雪的眼角膜镶在了陆之晴眼睛上,你说,我怎么能伤害你,我舍不得,所以,就任由她住在焰府,直至,她触到我的底线,惹无可惹之时,我才让她彻底地消失。”
陆之晴真是一个坏到彻底的女人,居然让人把敖雪的眼角膜摘了下来镶在她自己的眼睛上,敖雪除了失去生命之外,就连是死了,肉身也还要受到贱人的摧残,而这一切,敖雪全是代她米飞儿伤的。
听了焰君煌娓娓诉说当年发生的事情,飞儿心中涌起了淡淡的幽伤!
“四少,四少奶奶,夫人让你们下楼,用午餐的时间到了。”
佣人上楼报备。“好,我们马上下去。”焰君煌回了一声,佣个转身离开。
今天的焰府第一次如此热闹,气氛很活跃,也许是因为飞儿回去的关系,可是,李凤娇的热情让飞儿有些受宠若惊,在她的印象里,李凤娇一直都不太喜欢自己,甚至处处排斥她,两年的时光,难道能让她的观念改变。
“飞儿,你能回来,我很高兴,你都不知道,这两年,老四吃了多少的苦,为了寻你,他居然不惜找去了e国,把那些长得与你相似的女人都带了回来,我真是急啊!所以,四处为他物色对象,你回来就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飞儿,妈真得太高兴了,过两天,你们去民政局把结婚手续补办了,还有,贝贝,我的孙子,也把他带回来,你们一家三口能够团聚,我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我心中的喜悦。”
李凤娇坐在光可鉴人的檀香木制桌子上,指着满桌子的可口饭菜,对飞儿说:“孩子,我知道这两年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不过,都过去了,以后,你就与老四好好地生活下去,只要有我与你爸在,谁都不敢再为难你们。”
说着,她还夹了一场排骨送到了飞儿面前的白碟子里。
“糖醋排骨,你最喜欢吃的。”
“你爸去医院复查病了,如果他见到你,都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妈,瞧你乐的。”焰君煌见母亲不停往飞儿碗里夹着菜,心情大好,瞧吧!毕竟是他亲生母亲,尽管对飞儿有偏见,但是,爱屋及乌,要不然,自古以来,人们怎么会说母亲伟大呢!
席间,飞儿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因为,面对李凤娇的热情,飞儿有些无所适从!感觉非常不习惯。
吃罢了午饭,飞儿本想要离开,可是,焰君煌说有事要给她说,所以,带她去了焰府花园。
焰家很大,修筑也采取了中西合壁的风格,花园的中心有一座小亭子,亭了的旁边有一个喷水池,池中心是两条含着玉珠的蛟龙,水从它们嘴里喷出,银白的水花四处飞溅,自然形成了一幅盛观奇迹!
沉默了一会儿,焰君煌终于开了口:“飞儿,我问过倪向南了,他说你不适合再呆在队伍里。”
“是你不要我再呆在队伍里吧!”
是这男人太卑鄙,把她费了苦心偷回来的秘密文件丢了,想让她不要再呆在队伍里,门儿都没有,她不会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不是,飞儿。”焰君煌第一次不敢迎视她咄咄逼人的眸光。
“其实,你说,你就在家相夫教子不好么?你好好带着贝贝,你老公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他真正想说的是,队伍那种的地方太危险了,自从她固执地要在倪向南面前立下*令状后,他就怕了,他不愿意她再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所以,他让小苏子把那份文件烧了,好好地与她说,他深知飞儿的脾气,肯定是行不通的。
“焰君煌,我已经说过了,让我重回队伍,是我与你复合的唯一条件,即然你如此没有诚意,那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好。”
飞儿真是被死男人给气死了,要不是她想重回队伍,想让他到倪长官面前说情,她怎么可能妥协?
“你不要误会,真是小苏子弄丢的,要恨要怨,你也去找小苏子,不是我支使他做的。”
飞儿懒得再与他废话,所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离开,焰君煌急了,拽住了她一支手臂。
“好,好好,我再去给倪向南说一下,你不要着急嘛!”
他不想让她生气,但是,这一次似乎不能任由着她胡来,他不想两年前的事情再来一次,所以,他狠下心肠将她从队伍里除名。
“焰君煌,耸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他往西,他不敢向东,所以,你这种骗人的伎俩还是收起来吧!”
“不让我回去,我们就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这女人,如此绝决的话说出来居然没有半丝的犹豫,焰君煌气得磨牙、再麻牙!
突然电话响了,焰四少接了个电话,向她说了一句:“飞儿,不好意思,单位有急事,我得先去一趟,我让小苏子把贝贝接过来,我爸好久没见到贝贝了,挺想他的。老人家还在病中,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了。”
飞儿很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焰啸虎已经退下来了,如今,算是在家中颐养天年,焰东浩由于身份的关系,一直不得老爷子的心,而贝贝就成了他最宠爱的孙子了。
所以,男人离开时拍了拍她的脸颊,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爱怜地道:“乖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在这边吃晚饭,然后,我再送你们回去。”
他的话合情合理,丝毫都没有半分的牵强,不管她与他的关系如何,贝贝始终是焰家的子孙,焰啸虎要见自己的孙子,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没有理由去阻止。
见她没有回话,权当默许,焰君煌府头在她光额头上印上一吻,然后,匆匆离开!
飞儿转身走上了楼,正想去贝贝的房间里看看,没想到,在走廊上遇上了一个人,男人正倚靠在墙壁,双眼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指节上夹着一根中华香烟,烟雾在他身侧袅袅升起。
头发蓄得有些过长,一绺发丝横过了眉峰,让他看起来显得比以往更清瘦!
“近来可好,我的婶婶。”男人吐了一口烟圈,故意将烟雾吹向了她,顿时,飞儿一阵剧烈咳嗽。
真是阴魂不散,飞儿白了男人一眼,想绕开他走向贝贝的房间。
没想到,男人一把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进了自己怀里,嗅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闭了闭眼睛说:“还是那种淡淡的桅子花香味,四年了,没一点儿改变。”
“放手。”‘啪’,一巴掌打在了男人 ...
(的脸孔上,又被打了,男人阴狠一笑,扔掉指尖的烟蒂,一把凶悍地握住了她的下颌骨,雪白的下巴瞬间几欲变了形!
“我说过,就是死,也绝不让你回到他身边。”
男人阴测测的话让飞儿气得咬牙切齿。
“焰东浩,放手,要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报啊!我求之不得呢!不过,亲爱的……婶婶。”尾音的称呼故意拉得老长。
面容上全是阴狠的笑容。
“报吧!我不会怕,听着,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再回到他怀抱,知道不?这段时间,我天天都把那些视频拿出来欣赏,一遍又一遍。”
视线在飞儿身上浏览了一圈,嘴角邪恶的笑容勾深:“如果你胆敢与我伟大的四叔旧情复燃,我会让那些视频全部暴光。”贴在她耳窝处,他邪邪轻言的声音犹如索命的魔鬼:“还有一些更劲爆的,你没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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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禁得太多,所以,米妞不能再在队伍里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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